画卷中的史诗作文

2024-05-01

画卷中的史诗作文(通用4篇)

篇1:画卷中的史诗作文

画卷中的史诗作文

一幅空灵的画卷翩翩而来,如流水倾泻般舒展的打开。展现在我眼前的,已不再是单纯的色彩,而是中华民族灵魂的一种舞蹈……

仍然清晰地记得我年幼时懵懂地望着吴道子画在寺院墙上的长江的情形。他仅仅沿长江行走了两日,就能够对长江的一涛一浪,一波一澜了然于心。于是,他泼洒挥毫,笔触间奔涌出一种磅礴的气概,抑扬顿挫间吞吐出一种惊涛骇浪的美丽。他笔下的长江,滚滚的波涛仿佛在向世人嘶鸣,在天地间留下久久不绝的回音。他笔下的长江已超然于世俗眼光之上,成为一种精神,一种中华民族前进,成长的声音。

能够让长江奔腾笔下的人,必然是一个心境旷远的人。中华民族慷慨豁达的精神,也被他表现得淋漓尽致。这种旷远沉沉地撞击着我的心扉。有什么东西在我耳边轻轻回响——我也许听见了内心拔节的声音。

吴道子的画卷充满阳刚,而近代一位不知名的画家的画幅却满含温柔。那幅画描绘的是一个静谧的夜晚,繁星闪烁空中。在柔软的,半人高的芦苇丛中,几只小山雀正在低语。它们有的半张着覆满细绒的翅膀,惺忪地瞪着双眼,有的依偎着同伴窃窃私语,兴奋地扑腾着跳跃着。一种家的温馨和惬意,在不知不觉中漫上心灵。我不由得放轻呼吸,生怕惊扰了它们。

“家”亦是中华精神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即使最豪迈的英雄也难免流连于儿女情长,家长里短。“家”在中华民族的信念中,是最可信赖的港湾。两次观画的经历,使略为懂事的我追随历史潮汐的脚步,试图用心贴近祖国伟岸的心灵,去体验一次又一次的成长过程。

历史的车轮不停息地向前,时间洗净了历史曾经在人们心中烙下的伤痕。现代的画风也因此变得简洁明快。在一次回廊画展中,一幅油画给了我很深的印象。这幅油画以金灿灿的艳红为底色,仿佛深秋寂寂的骄阳,热烈奔放而不灼热。在艳红的底色上,用金黄色堆叠出一望无际的稻田。饱满的麦穗中满蕴着丰收的喜悦和未来的希望。不远处,一个带着粗糙草编帽的年轻妇女正扛着扁担渐渐走来。经历了一夏的辛勤劳动,妇女的圆脸盘被晒成了红黑色。她咧开嘴憨憨地笑着,露出极其雪白的牙齿,言行见流露出一种难以遮掩的闪光喜悦。也许她的心中正为今秋的满载而喜悦?抑或是正盘算着即将来临的春节?画家为了能够充分表达这种喜悦,竟一层一层地把颜色涂抹上去,却还嫌颜色不够明亮,不够热烈。然而这幅话所传达的温暖,已经能够像阳光那样照亮,抚慰人们的心灵。是呵,我在成长,祖国也在成长,勤劳朴实的中国人遭遇历史的春天。在这个时候,任谁也会不由得从心中歌唱出来,而这个难遇的历史机遇,也是中国人的勇敢创造。

勤劳、勇敢、创造,这些闪光的词汇就像一条永不停息地奔涌着的河流,在中华历史上一代接一代,一年复一年的`传承下去。你、我、他,我们都是平凡的人,我们的身上不可能具有惊天动地的品格。但作为中华民族的一分子,我们却与生俱来的拥有中华品格的烙印。尽管我们很难细细分拣,但它们却融于我们的血液中,在不经意间指导着我们一次次的选择。就像中国山水画中的留白,是中国绘画中的重中之重,但在国外画坛中却难以寻觅。

同样的,一如中国绘画的历史在不断向前发展,中华民族内涵的体现也会越来越丰富。像万花筒般不断变换的色彩,同样也会越来越多的向国门之外的人讲述着中国古老文化和古老中华焕发出的生机。

我将继续用色彩装点出我成长的历程。同时,单纯明亮而又斑斓的色彩也将在中国历史上演绎着更加辉煌,更加绚丽多姿的舞蹈……

篇2:画卷中的史诗作文

昨天晚自习和学生一起欣赏了冯小宁执导的影片《嘎达梅林》。

我喜欢抚慰心灵,激起感动的电影,例如《嘎达梅林》

我不是第一次看《嘎达梅林》,2005年买到这张碟子后,在宿舍的影碟机上看过一次。但这次不同了,教室宽阔的投影幕布,安静的夜晚,花费不菲的音响,让学生们真正品尝到电影的感觉。悲怆的马头琴在蒙古的草原上响起,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走进了蒙古——摔跤、赛马、歌舞、蓝天、白云、蒙古包、老艺人„„忽然想起了米兰昆德拉的话“生活在别处”,在小小的清英,几乎忘却了还有另一个世界。

草原上最棒的博格手巴特尔骄傲,豪爽,敢担当;白云下最美的女人牡丹同样向我们演示着草原女人的英气,美丽„„

嘎达,意为最小的孩子,从小受人欺负的瘦弱孩童,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匹奔驰在草原上的骏马,不甘落后,视死如归„„

蒙古的汉子和女人,都充满了阳刚之气,英雄之气!

音乐主要有马头琴和管弦乐两类,编配者为有名的三宝。马头琴的悲怆,管弦乐的激昂,令人感慨。

最值得品味的是象征爱情的红绸,和那两次金色的夕阳。一次烘托浪漫的爱情,一次象征辉煌的牺牲。

影片是感人的,听说几个学生还落了泪。

但我问了几个学生,都说“还好”。看来并不是太喜欢。隔壁班放的是《功夫熊猫》,我说,《嘎达梅林》是要集体看的,而《熊猫》可以在家一个人看。

只有班长说,这两个小时是有意义的,看完之后,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他说他喜欢我推荐给他们的三部电影《小马王》《美丽人生》《嘎达梅林》。

我想,《死亡诗社》《勇敢的心》他也会喜欢。

只不过,大部分学生还是无所谓的,不能感受到心灵的激荡的,毕竟还只有初一。

然而,正因如此,我意识他们到美的教育,看电影的艺术品味亟待提高。

在分数决定一切的学校,这样欣赏美的机会有多少?

在荒漠,人们不需要牡丹。

篇3:史诗《出埃及记》中的暴力叙事

关键词:《出埃及记》,暴力叙事,上帝,暴力形态,叙事特色

一.《出埃及记》中暴力施行者的界定

准史诗《出埃及记》中不乏暴力的实施者。埃及王、亚摩利王, 犹太十二部族民众内部等, 都曾因利益之争而诉诸暴力, 然而, 被《圣经》浓墨重彩加以渲染的暴力只集中于上帝耶和华与使者摩西身上。进一步来说, 《圣经》暴力叙事的核心就是上帝。

上帝的唯一性、决定性是“建构圣经叙事话语的基本主调”, 故摩西虽然可行神迹奇事, 实则是上帝的人间代表, 仅是其“喉舌手足”, 他的行动无不出于神的“晓谕”, 他的神力亦由神赋予, 例如:

《利未记》:耶和华从会幕中呼叫摩西, 对他说:“你晓谕以色列人说……” (1:1-2)

《申命记》:耶和华打发他在埃及地向法老和他的一切臣仆, 并他的全地, 行各样神迹奇事, 又在以色列众人眼前显大能的手, 行一切大而可畏的事。 (34;11-12)

“神迹奇事无论施行者为谁, 其施行的行为事件均服从于上帝之道的内在规则, 并成为上帝之道的一种叙事表征”。因此, 本文将《出埃及记》中暴力的施行者界定为上帝, 并以上帝的暴力“涵盖”摩西 (及其背后的以色列人) 的暴力 (因二者有根源上的一致性) 。

二.《出埃及记》中暴力叙事的暴力形态

《出埃及记》中的上帝耶和华不仅是一个“言说的上帝”, 而且是一个“行动的上帝”。因此, 以上帝为中心的暴力叙事可以区分出“行动暴力”和“话语暴力”两种暴力形态。

(一) 行动暴力

上帝暴力行动的针对者主要有两类:异族威胁者 (埃及人、亚摩利人、巴珊人、米甸人等) 和犹太族内的不忠者。其实施主要有两种途径:藉摩西之手行神迹奇事和“举手投足亲自杀人”。

为达到威胁“刚硬其心”的法老放还犹太民众的目的, 上帝传授摩西行十样“神迹”:蛇杖、水变血、蛙灾、虱灾、蝇灾、瘟疫、疮灾、雹灾、黑暗、头生子之死 (注:最后一样由上帝亲自巡行埃及地, 击杀一切头生的) 。神迹的暴力程度呈递增趋势, 其中, 只有蛇杖对法老几乎没有造成威慑, 而水变血、蛙灾、虱灾、蝇灾、瘟疫、疮灾、黑暗灾已造成对埃及人日常生产生活的威胁扰害, 至雹灾、头生子死之灾更是对埃及人畜血腥无情的屠戮, 终于致使法老妥协。在过红海时, 上帝藉摩西之杖再行奇事, 使海水分开形成通道, 又使海水回流淹死所有的埃及追兵。

往迦南迁徙的途中, 上帝举摩西之手保佑以色列人杀死亚玛力王及其百姓, 又因以色列人私自祭拜偶像金牛犊而要求摩西杀百姓三千人, 亦可谓“借刀杀人”之法。

上帝因百姓贪取鹌鹑而“用最重的灾殃击杀了他们” (Num11:33) ;因以色列人中有不信任上帝的仆人摩西和亚伦的, 就“使地开口”, “把他们和他们的家眷, 并一切属可拉的人丁, 财物, 都吞下去” (Num16:32) , “又有火从耶和华那里出来, 烧灭了那献香的二百五十个人” (Num16:35) , “因为有忿怒从耶和华那里出来, 瘟疫已经发作了” (Num16:46) 导致一万四千七百人死亡;还有“使火蛇进入 (发怨言的) 百姓中间, 蛇就咬他们。以色列人中死了许多” (Num21:6) 等等。可以说, 上帝锄灭有异心的犹太族人时从来“身体力行”“除恶务尽”而绝不“心慈手软”。

(二) 话语暴力

上帝是暴力话语的言说者, 他与摩西的对话中几乎从来离不开暴力的主题:

在犹太民众未出埃及地时, 上帝的话语集中于对“十天灾”的描述和对死亡的威慑性“晓谕”中, 例如:

《出埃及记》:因为这一次我要叫一切的灾殃临到你和你臣仆并你百姓的身上, 叫你知道在普天下没有像我的。我若伸手用瘟疫攻击你和你的百姓, 你早就从地上除灭了 (9:14-15) 。

《出埃及记》:摩西说, 耶和华这样说, 约到半夜, 我必出去巡行埃及遍地。凡在埃及地, 从坐宝座的法老直到磨子后的婢女所有的长子, 以及一切头生的牲畜, 都必死。埃及遍地必有大哀号, 从前没有这样的, 后来也必没有 (11:4-6) 。

《出埃及记》:这血要在你们所住的房屋上作记号, 我一见这血, 就越过你们去。我击杀埃及地头生的时候, 灾殃必不临到你们身上灭你们 (12:12) 。

流浪于沙漠的途中, 上帝的暴力话语集中体现在对信仰不虔诚的犹太族人的斥责恐吓、对宗教戒律的宣谕、对叛教者下场的诅咒, 以及迫害异族异教人的鼓动言论中, 例如:

《出埃及记》:……我自己不同你们上去, 因为你们是硬着颈项的百姓, 恐怕我在路上把你们灭绝。 (33:3)

《利未记》:你们若不听从我, 不遵行我的诫命……背弃我的约, 我待你们就要这样, 我必命定惊惶, 叫眼目乾瘪, 精神消耗的痨病热病辖制你们。……你们要在列邦中灭亡, 仇敌之地要吞吃你们。 (26:14-39)

《申命记》:你们却要这样待他们, 拆毁他们的祭坛, 打碎他们的柱像, 砍下他们的木偶, 用火焚烧他们雕刻的偶像。 (7:5)

三.暴力叙事的特色

《出埃及记》中关于上帝的暴力叙事特色鲜明, 其在文本中的出现具有一定的时空规律, 存在于系列定型情境中, 并通过模式化的重复, 形成叙述规范。此外, 暴力叙事的叙述空白与叙述回避又使得暴力被“弱化”。

(一) 暴力叙事的模式

通过对情节类型的归纳, 可将《出埃及记》中的暴力叙事归纳出以下三种定型情境:

第一种出现在出埃及地之前, 暴力叙事主要涉及三方:上帝、摩西、埃及法老。三者间的戏剧纠缠可用以下模式描述:上帝言传神迹于摩西———摩西面见法老行神迹———法老的术士破解神迹/神迹难破法老刚开始服输并求摩西收回神迹———摩西遭法老拒绝再次转向耶和华求助。这种“困难———求助”或“阻挠———化解”模式前后上演了九次之多, 直至摩西第九次求助, 上帝亲自出马击杀埃及地的头生子为止。以上帝为中心的暴力叙事 (包括上帝藉摩西行“恐怖”的神迹和上帝亲自大开杀戒) 有力地参与了摩西与埃及法老斗法的情节, 不仅充当了“斗法”模式的有效组成部分, 并且构成了出埃及地前最重要的叙事单元。

这一模式的典型表述如下片段:

《出埃及记》:耶和华吩咐摩西说, 你进去见法老, 对他说, 耶和华这样说, 容我的百姓去, 好事奉我。你若不肯容他们去, 我必使青蛙糟蹋你的四境。……耶和华晓谕摩西说, 你对亚伦说, 把你的杖伸在江, 河, 池以上, 使青蛙到埃及地上来。

行法术的也用他们的邪术照样而行, 叫青蛙上了埃及地。

法老召了摩西, 亚伦来, 说, 请你们求耶和华使这青蛙离开我和我的民, 我就容百姓去祭祀耶和华。于是摩西, 亚伦离开法老出去。摩西为扰害法老的青蛙呼求耶和华。耶和华就照摩西的话行。……

但法老见灾祸松缓, 就硬着心, 不肯听他们, 正如耶和华所说的。

耶和华吩咐摩西说, 你对亚伦说, 伸出你的杖击打地上的尘土, 使尘土在埃及遍地变作虱子。 (8:1-16)

第二种定型情境出现在以色列人向迦南迁徙的过程中, 暴力叙事的三方为:上帝、以色列民众、异族人。其情节发展模式可描述为:进入异族居住地———上帝协助/鼓动以色列人作战———取得屠城掠财的胜利。这种模式较为简单, 两军对垒的双方除以色列人一方, 主要涉及亚玛力人、亚摩利人、巴珊人、米甸人, 等等。

第三种定型情境出现在迁徙过程中上帝与以色列人之间, 其叙事模式为:人们对上帝及其仆人发怨言/对上帝不忠———上帝降灾于信仰动摇的民众。在这一“过错———惩罚”的模式中, 上帝的暴力是直接的、触目惊心的。例如上帝通过地陷、火蛇啮咬等方式惩罚民众等, 涉及的典型事件有“金牛犊”事件、“贪取鹌鹑”事件、“十个探子的不信”事件, 等等。

我们可以发现, 以上三种定型情境正是史诗出埃及记最基本的叙事内容, 且正是这一系列的暴力叙事模式结构了整部史诗恢弘的U型叙事 (安定———流浪———安定) 。

《出埃及记》的暴力叙事亦在语言层面形成一定模式。

在上帝的暴力叙事中, 通过叙述重复形成了一套固定的暴力词汇, 较典型的有“击杀”“剪除”“除灭”“治死”等, 无不透露出一种冷冰冰的残酷性、嗜血性与排外性。上帝还时常喜好渲染、鼓吹自己的杀人方法, 列举自己的各种致命武器, 例如刀剑、火烧、射毒箭、野兽噬咬等, 并赤裸裸地宣示自己的暴力欲:“我要使我的箭饮血饮醉, 就是被杀被掳之人的血。我的刀要吃肉, 乃是仇敌中首领之头的肉” (Deu 32:42) 。

此外上帝还有固定的暴力句式。“不可……”“你们要……”“必……”是上帝暴力性话语表达的经典句式, 例如:

《利未记》:不可摘尽葡萄园的果子, 也不可拾取葡萄园所掉的果子, 要留给穷人和寄居的。 (19:10)

《利未记》:不可报仇, 也不可埋怨你本国的子民, 却要爱人如己。 (19:18)

《民数记》:你们的尸首必倒在这旷野, ……必不得进我起誓应许叫你们住的那地。…… (14:29-30)

上帝惯用的祈使句带来的语气绝对化蕴含着对人的认识力与行动力的否定、约束与惩戒姿态, 人在这种话语情境中则显得幼稚、渺小与卑微。像此类由专制型话语施加的压抑感, 正是加诸人之精神的一种软性的冷暴力。

(二) 暴力叙事的“弱化”

虽然上帝耶和华的暴力“泛滥”于整部《出埃及记》, 但文本对耶和华事实上所行的具有直观性的暴力场面的描写性叙述却如浮光掠影, 屈指可数。相反, 上帝的暴力几乎毫无例外地存在于文本的语言描写中, 其表现形式或者是上帝自发的言论 (直接引语) , 或是先知摩西转述的言论 (间接引语) 。这与《圣经》的文本性质不无干系, 《圣经》本就是一部记录上帝对“选民”训诫言论的“大书” (The WordsOfGod) 。因此, 我们对暴力的认知被由视觉与痛觉感官转移至听觉, 同时对暴力的血腥、丑陋、残酷性质的感受力大幅度降低。这种对暴力叙述的知觉角度的“转换”或者说“回避”, 巧妙地弱化了文本情节的暴力色彩。

《圣经》简洁朴素、古朴率真、庄严宏伟的语言风格亦抑制了暴力色彩的过渡渲染。《出埃及记》的文本善用庄重俨整的白描笔法, 为事件简明扼要地勾勒出轮廓线条, 以简单的逻辑关系推动情节快速发展, 而较少使用修饰性的形容词, 不重对事件中感性形象的呈现, 亦忽略细节的描摹。例如上帝说要“击杀”埃及地人畜所有的头生子, 紧接着到了半夜一切头生子尽都被杀, 还有耶和华因忿怒而降瘟疫于百姓, 于是瘟疫很快便“发作”导致万人死亡。叙事的前因后果之间无甚转折, 衔接紧密而未给暴力叙述的扩展留出空间, 故形成暴力表现的“空白”。纵然, 叙述的空白为文本的阐释与想象留下了空间, 但不可否认, 这种对现实暴力空间的“压缩”进一步弱化了文本的暴力色彩。

暴力叙事的“弱化”根源于其存身于文本的“合法性”。

“《圣经》时代” (注:犹太教《圣经》文本的“正典化”亦即“圣经化”时期约从“巴比伦之囚”前后至公元1世纪) 的暴力叙事同其他“前消费时代”的文本一样, 是作为文本意义的附属物而出现的。暴力存在的前提是必须依附于一个所谓神圣的目标, “它的生存策略或者说合法化途径首先是依附主导型叙事”。因为犹太教《圣经》的主导叙事就是记录上帝的神圣言行, 因此, 其叙述视角并非是客观无情的而是聚焦于上帝耶和华, 进一步来看, 《出埃及记》中出现的暴力叙事并非以宣泄暴力欲望为目的, 而是作为上帝与人间互动“布道”的手段。又因为上帝是神圣的、代表道德正义的超自然力量, 因而, 为了“合法地”存身于文本, 暴力叙事被染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圣性、道德性。“神圣———道德化的暴力叙事具有一种意味深长的特征:清洁。仿佛带有洁癖, 过滤了与暴力有关的一切血污。在这样一种叙事当中, 暴力被极度简化, 不出现施暴的完整过程, 连同暴力的结果也都拒绝细节的表达”。这种“清洁”特征使暴力叙事在精神上得以“净化”, 其表现形式就是前文所提到的暴力叙事的“弱化”。只有这样, 暴力叙事才能被人们以平和的态度接受, “合法地”存身于文本, 历千年仍给读者带来神圣的战栗感。

参考文献

[1]利兰·莱肯.圣经文学导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7年.

[2]刘洪一.圣经的叙事话语[J].外国文学研究, 2005年, 第6期:P139-145

[3]海力洪.暴力叙事的合法性[J].南方文坛·批评论坛, 2005年, 第3期:P20-22

[4]杨建.试论犹太教圣经《旧约》中的“非圣经化”倾向[J].外国文学评论, 2000年, 第2期:P106-113

[5]杨建.古代希伯来文学的悲喜剧性及民族意识[J].外国文学研究, 2004年, 第6期:P103-110

篇4:史诗 颂歌 画卷

这部由潇湘电影集团等单位联合摄制、中国铁道建筑总公司等单位协助拍摄的党的十七大献礼片,以修建穿越历史和未来、寄托梦想与期待的青藏铁路为背景,采用实景拍摄,真实再现三代中国铁路建设者献身青藏线、圆梦青藏线的坎坷征程与心路历程。作为昔日英雄铁道兵、今日中国铁建队伍中的一员,在电影胶片运转的110分钟里,我潮湿的眼睛和绷紧的心弦一直追随着剧中主人公于明远、初冉冉们的沐雨栉风、喜怒哀乐……

看完最后一行字幕,我在笔记本上匆匆写下感言:英雄的史诗、劳动的颂歌、神奇的画卷。

英雄的史诗

无垠的荒漠。浩瀚的雪域。巍峨的群山。肆虐的狂风。

长长的队伍。年轻的脸庞。沸腾的热血。劳动的号子。

20世纪50年代,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怀揣光荣与梦想来到昆仑山下,用人抬肩扛,用血肉之躯,敲开冰雪之门,开始了青藏铁路一期工程的勘测与建设。他们的梦想像雪莲花一样绽放,他们的汗水融化了冰霜。他们放飞青春之旗,向世界昭示:天上无飞鸟,我们走来了;地上不长草,我们安家了;笑傲昆仑,告诉昆仑,我们是天下雄关一代英豪!

然而,冷酷的自然灾害,脆弱的经济命脉,把年轻人将铁路修上世界屋脊的企盼击得粉碎。1961年,他们无奈地退却热血战场,只留下一根根楔入大山胸膛的木桩,那是战友长眠雪山永恒的墓碑!

与天地奋斗其乐无穷,民族之伟力正是在艰难困苦中凝聚。20世纪70年代,青藏铁路建设复工。

机声隆隆。铁流滚滚。军旗猎猎。步伐铿锵。《铁道兵志在四方》的歌声掠过蓝天白云,撼人魂魄。面对地震、沼泽、高寒缺氧、隧道塌方等恶劣自然条件,面对生与死的严峻考验,建设者们无所畏惧,前仆后继,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挺进。然而,无情的大自然的栅栏又一次阻止了他们登攀的脚步。

吹起了集合号,我们又出征。2001年6月,十余万筑路大军再一次会师“生命禁区”,决战青藏铁路二期工程。

数不清的大型现代机械设备列队出发,排山倒海;高科技人才高科技手段蜂拥而至,大显神通;高压氧仓洋溢着青春气息也舒展着中国铁路建设者的志气;高原冻土世界难题在建设者的智斗中轻轻化解服输投降;强烈地震地动山摇乱石飞溅新落成的隧道安然无恙;丽日蓝天下高耸的桥墩高耸起古老高原崭新的希望;雄鹰飞不过的地方风笛声声列车飞翔;藏民满面春风载歌载舞舞蹈阳光和吉祥……

从1958年到2006年,48载春夏秋冬,48度风霜雪雨。英雄的三代筑路人在生命禁区挑战极限筑起全长1958公里的青藏铁路,筑起了中国铁路建设新的丰碑,筑起象征中华民族团结的新的长城,谱就一部英雄的史诗。1958年与1958公里,是巧合还是天意,真乃一条神奇的天路。也许这神奇正是英雄史诗的绝唱。而昨天的铁道兵、今天的中国铁建人就是《青藏线》这部英雄史诗绝唱的领唱者!

劳动的颂歌

劳动平凡,劳动光荣,劳动伟大。劳动创造世界,劳动改变生活,劳动让生活充满阳光,劳动让大地铺满鲜花。胡锦涛总书记号召文艺工作者歌唱劳动光荣、工人伟大,唱响主旋律。《青藏线》正是这样一部弘扬新时期劳模精神的主旋律影片。

《青藏线》通过感人的故事和独特的电影语言,成功塑造了上个世纪50年代、60年代直至当代一群鲜活的普通劳动者的典型形象。这些人物仿佛就在我们身边,触手可及,呼之欲出。他们身上折射出的宏大气魄、英雄气概以及奉献精神、敬业精神等高贵品质,可歌可泣。剧中的主人公、指挥长于明远其实就是铁建队伍中涌现的李金城、况成明、余绍水、邵尧霞等青藏铁路建设英模的化身。

于微细处见精神,平凡伟大写人生。影片截取大量现实生活中的画面,着力表现和讴歌普通劳动者的内心世界与多彩人生。诸如:一个冰冷的馒头让着吃:初冉冉奋不顾身救工友;被初冉冉教训过的那位司机不计前嫌,主动开车送昏迷的初冉冉过河;“小四川”和工友对一只受伤的藏羚羊的救护;资助内地希望小学;施工中对高原草甸等的环境保护;中秋节几位工人通过电话向远方家乡亲人发出撕心裂肺的问候;风雪中冒着患高原病的危险,用棉大衣和身体为刚刚灌注的梁体保温……所有这些,再现的是鲜活的面孔;讴歌的是闪光的心灵;礼赞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友爱;回荡的是一曲永恒的劳动颂歌。

历经千难成此境,人间万事出艰辛。让我们永远记住挑战极限、勇创一流的青藏铁路建设者,光荣永远属于劳动者!

神奇的画卷

西藏是一首遥远的歌,古老而神秘。

一曲《青藏高原》让千百万人心驰神往,留下久久的期待。

而今,一部《青藏线》,向人们撩开西藏美丽而神秘的面纱。你无须千万里奔波追寻,静坐在荧屏前,就可以如愿以偿,领略它旖旎的风采——

彩虹横空。布达拉宫红装素裹,静寂而妖娆。

山舞银蛇。雪域高原浩瀚无边,蔚蓝而高洁。

好多好多的经幡,好远好远的梦幻。

很深很深的虔诚,一叩一拜向着拉萨匍匐前行。

云朵洁白,放牧着丰收的牛羊。

哈达飘逸,发出圣洁的邀请。

错纳湖碧波荡漾,像一块偌大的蓝色丝绸在涌动。那岸边驰骋的骏马,是它放飞的蓝精灵。

民族服饰绚丽斑斓,民族歌舞多姿多彩。

现代列车盘旋于离天最近的地方。

藏羚羊成群结队,悠哉游哉于绿色的原野。

河水清清,唱着歌儿流向远方……

有人说,青藏铁路是一条经济路、政治路、旅游路。此言极是。朋友,假如你还没有到过西藏,就请看一看《青藏线》这部电影吧,它会向你展开一幅神奇而迷人的画卷!

(作者系中国铁建党委宣传部企业文化处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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