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网观后感

2024-04-24

迷网观后感(精选6篇)

篇1:迷网观后感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相互交往时都很注意讲文明、讲礼貌,愿意展示自己有文化、有修养、有良好品行的美好形象。在虚拟社会中,人们交往互不谋面,可能交往的双方永远不知道对方是谁。互联网带给了人们便利,也埋藏了巨大的隐患,如今“某市十几岁小孩见网友被拐”之类的新闻层出不穷,像QQ,微信等网络聊天平台,他们就像一个假面舞会,你看到的也许只是表面上的美好,而却不知道这个人面具下的贪财好色,心狠手辣。

我们青少年正处于成长时期,阅历少,经验不足,在网络这个缤繁世界游历时,一定要注意树立自我保护意识,在自己的头脑里建立起“安全防火墙”,以抵御不良信息对我们的影响。标明限制信息的,如果自己处在限制区域内,一定不能进入。目前网上也有不少骗子,利用孩子的轻信和好奇心约会孩子到某地会合。这样的事儿即使你认识对方,也必须和家长商量,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最重要的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轻易将个人资料发布在网上。

我们应该利用网络来学习知识,远离那些不堪入眼的资料。但在我们查阅资料时常会弹出一些无聊的广告,这对我们的影响也是极大的,因为处于青春期的我们迷茫,好奇。但这往往会使我们掉下悬崖。当这时,我们应该向老师、家长以及自己信任的人求助。

作文网专稿未经允许不得

我记得挺清楚的,在我三、四年级的那个时候吧,刚开始接触QQ,孜孜不倦的加着好友,聊着天。不知哪天,有一个人请求加我为好友,那时,也没想那么多就同意了。刚开始,聊得挺来的,更多的是一些关于生活的话题,后来可能是见我什么都不懂就开始得寸进尺了吧,说一些很无耻的的话,再后来就给我发一些龌龊的图片,简直不堪入目,我就把他拉黑删除加举报了。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心里怎么想的,可能是觉得恶心,变态吧!不过现在想起来也确实如此。有时我也很庆幸,一想起这件事就很感谢那时的自己,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有那样做,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就像那些新闻上的小女孩一样吗?被拐卖到荒郊野外?甚至更惨更惨......

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警惕的心,如果你是一个哥哥或者姐姐,请你告诉你的弟弟妹妹,网络交友需谨慎。如果你是家里的独生子女,那么你要更加小心。如果有网友邀你会面,那么你得三思而后行,毕竟他只是网友,不是你的“白雪公主”或“白马王子”,他可能是你真正的朋友,也可能是无恶不做的坏蛋。你一定要学会说:“不”。

篇2:迷网观后感

第一个看的是一个小女孩的qq好友给她发信息,让她看他的空间,打开以后,还要登陆qq,登陆过以后,她的qq就登不上了。

从这个视频我知道了好友给你的信息不一定是他本人给你发的,所以,如果是好友发的信息并让你登陆qq,一定不能上他的当,要不然的话,你的qq就非常可能不再是你本人的了!

还有一个是两个黑客发布“您的什么什么密码已失效……”,然后就有一个人真的登上了什么什么网,然后她卡里的钱就全都没了。

这个我感觉就可以不搭理他,看他怎么办!

还有一个就是一个人,他在淘宝网在线购买了一件东西,然后钱没了,东西也没收到。

……

篇3:《青春劫》观后感

毒品, 一个多么令人厌恶的词!它就像一个魔鬼摧残人的意志, 使人没有了梦想, 成为行尸走肉。吸毒后, 人会出现以下情况:体力不支、兴奋过度、产生幻觉……最终导致家破人亡。吸毒影响社会安定, 害人也害己。

姜霖的遭遇令人惋惜, 但仍有人不引以为戒。那些吸毒的人啊, 难道就不记得父母含辛茹苦将你们拉扯大的养育之恩?难道就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篇4:“迷网”:失落的乐园

“那时我才意识到,网络世界并非只有彩虹和独角兽。”

——1985年,林赛·凡·盖尔德,记者,圣地亚哥

20世纪80年代,我买了一台电脑,那时候用电脑的人还很少。1982年,我成了当时美国第一家大型商业在线服务商CompuServe的用户,CompuServe有点像现在的脸书,只不过是纯文本形式的。对于现在的脸书用户来说,CompuServe用起来又慢又贵,但在30多年前,坐在自己的家里与来自全世界的朋友谈天说地可是很难得的一件事。

那时的网络世界如同完美的乌托邦,同你聊天的这个人是什么种族,是男是女,你一无所知,但这并不影响你们之间进行交谈,你们也可以变得很亲密。CompuServe是一个高端的智能平台,但用户们有时很随心所欲,喜欢找刺激,这类用户以男性居多。有时当一些男用户与聊天对象一拍即合,便会避开其他用户,开始私下交流,然后互相发送一些私密色情的图片或短信,也就是进行所谓的“网络性爱”。我从没这么干过,因为当时我的聊天对象对此不感兴趣。

年近30的琼当时在CompuServe小有名气,她是位优秀的神经科学家,一场可怕的车祸使她成了残疾人,还毁了容,她无法继续正常说话,但是可以打字。琼在CompuServe有一群“粉丝”,她与许多女性用户建立了友谊,不过她时常鼓动她们去“找刺激”。在琼众多的女粉丝中,她对詹尼斯格外关照。詹尼斯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还遭遇了丧兄之痛。琼对詹尼斯的热情关怀和支持使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升温。一年后,琼把另一个CompuServe用户亚历克斯介绍给了詹尼斯,就这样,50多岁的健康纽约心理医生亚历克斯与詹尼斯在线下见了面,并开始了一段恋爱关系。

与此同时,琼也在CompuServe向人们述说着她自己的罗曼史——她与一位警官相识并结婚的浪漫故事。然而,CompuServe的一些用户对琼令人艳羡的爱情经历开始产生质疑。几个月以后,在一位对其背景表示极大怀疑的用户的逼问下,琼道出了实情:她并不是亚历克斯的朋友——她就是亚历克斯。获悉这一切的詹尼斯备受打击,羞愤难当,她说她当时“很想跳楼一死了之”。

后来,我把这件事写了下来,并寄给了《女性》杂志,希望他们能报道此事。当我试图联系亚历克斯时,他却拒绝给我回电。此后多年,他继续做他的知名心理医生,并屡获奖项,直到几年前去世。尽管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但是由于当时《女性》杂志正处于经济低迷期,一场普通的诉讼,即使赢了,也可能令杂志歇业,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发表我的文章,揭穿亚历克斯的真面目。而亚历克斯一直自称,只是想以女性用户身份去做试验,对于他的辩解,CompuServe的一些用户都感到无可奈何。而在我看来,他是个无耻的混蛋。

这一整件事似乎让我们明白了,网络世界并非只有彩虹和独角兽——卑鄙龌龊的人会想尽办法将网络这个媒介为自己所用,为非作歹。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网络虚拟世界和线下现实世界的差别。网络世界绝非现实世界中纯净奇异而又梦幻的一隅,也绝不再是远离现世的避难所。

“当你意识到,网络世界并非安全地带时,它已开始走下坡路了。”

——1996年,艾伦·斯珀特思,计算机科学教授,加利福尼亚

我第一次使用“用户交流网”Usenet时,还是20世纪80年代,那时我还在上大学。那时的网络尚没有商业化——垃圾邮件还不存在。“用户交流网”的主要用户是学生或计算机技术研究者。这样看来,当时那里可以算得上是一片净土,一个安全地带了。所以,我同其他许多用户一样,都使用自己的真名上网。用户们依据讨论的主题进行分组,有一些比较高端的讨论组,讨论的主题都是科学或数学,但也有一些相对低级趣味的。

比如,有一个名叫rec.humour.funny的小组,给人的印象就是一片混乱,主要原因就是当时的小组管理员允许涉及种族或性话题的发言。用户们也都表示,不应该存在网络监管。那时的我们都觉得,相比现实世界,网络世界更平等,因为所有人都没有种族或性别之分,还因为用户之间从不面对面交流,面对电脑,有时人们会忘了自己正在与另一个人打交道。

1996年,一个名叫罗伯特·图普斯的男人建了一个网站,名叫“网络宝贝”。网站上张贴了许多有个人主页的女性网络用户的名字和照片——那时候,个人主页也才处于起步阶段。针对这些照片,“网络宝贝”会依据其“魅力程度”来打分。当她们要求图普斯撤下她们的照片时,他拒绝了。他解释称,自己只是在讽刺性别歧视。我本人也是上榜待评分女性中的一个,知道自己“榜上有名”,虽谈不上震惊,但也很意外,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当你意识到,网络世界并非安全地带,不是没有性别歧视的净土之时,它已开始走下坡路了。一些上榜女网友作为反击,把自己的照片换成了健壮肌肉男的照片,还有一些女性索性创建网站,给图普斯评起了分。

那时还是研究生的我,写了一篇名为《对抗网络骚扰的社会与技术手段》的论文,并将其作为网络有史以来第一大性别歧视事件来讨论。我想借此改善女性所处的劣势地位。我曾觉得社会压力和舆论或许可以解决类似的问题;而且当一些女性在未来取得成就,拥有一定的权力地位后,图普斯将无地自容。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的看法不无道理:后来我做了教授,并成为了谷歌工程师;但我对于社会压力可以解决性别歧视问题的期待并没有实现。事到如今,我想说的是,女性的网络地位简直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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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建议我的女学生们如果写一些有关平权的文章都不要署真名。倘若写一些性别主义或种族主义有关的文章,那些比较有影响力的社交媒体大腕可能会对其进行网络骚扰。拿阿德里娅·理查兹的例子来说。她曾发推特揭露,两个男人在一次科技会议上,开了歧视女性的玩笑,结果其中一人遭解雇。后来她受到了死亡威胁,还有人扬言要强奸她。她不得不搬离原来的家。我为那些受到威胁有家不能回的女性提供了一个住所。我很庆幸自己不再处于网络威胁的风口浪尖之上。

“我意识到,那些在网上对我恶言相向的人,可能正同我一起上课,就坐在我的旁边。”

——2006年,吉尔·菲利波维奇,律师、作家

我在法学院学习的第一学期快结束时,一个同学告诉我,我的名字非常频繁地出现在一个网站上。我没太在意。后来另一个朋友又跟我说起了这件事,我就在谷歌上搜索了一下,发现了一个法学院学生的留言板,名叫AutoAdmit。我随便读了几条留言,就感到有些诡异吓人。如果一有人提到我们法学院,我的名字就一定会被提起。如果有人留言说:“有人在法学院的图书馆里吐了”,下面的第一条评论就会是:“是不是吉尔·菲?”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我猜想,可能因为我是个女权主义博主,我时常给美国网站“女权主义者”写文章。我早已习惯了博客上的那些充满恶意的刻薄评论,但后来我发现了 “强奸吉尔·菲利波维奇的官方帖”,帖子很长,跟帖的人似乎都恨我入骨,帖子上附了我的很多照片,我的脸书主页也被整个复制了过来,上面还有我的电邮地址。

当我读到一条评论“我今天上课看到她了,她发言说了……”的时候,我就察觉了事态的严重性。我意识到,那些在网上对我恶言相向的人,可能正与我一起上《合同法》课,就坐在我的旁边。那些充满攻击性的言词不再只是恶意的评论,它们就来自我身边的人,我感到头皮发麻,这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于是我私下里与网站的经营者取得了联系,但他们说,对于这些帖子,他们也无能为力。校方对我表示十分同情,但他们也说他们爱莫能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没再去上课。去上课的话,我都会穿一件连帽衫,好把脸遮住。那段时间,我总是疑神疑鬼的,感到自己孤立无援。我周围的朋友对博客和留言板都不甚了解,所以我也很难向他们解释这件事。最后,我去看了心理医生,情绪终于有所改观。

与此同时,我的现实生活中也发生了这样两件事。先是一个男人给我发邮件,说他去纽约大学,找到了我的教授,并告诉他我是一个“愚蠢的贱货”。第二件是,一天我和一个朋友正在法学院的办公室里学习,一个男人突然出现,确认我是吉尔后,就瞪着我冲我大喊大叫起来。

最终,另外两个在AutoAdmit网站上也被发帖“示众”的女性,起诉了网站的经营者。其中一个男人是一个法学院学生,这起诉讼见诸报端后,他所在的律所撤消了他提交的一份合同。AutoAdmit论坛有很多用户,许多人自称是执业律师,而律师圈子原本就不大。我感觉我的真实身份这个网站上的人已经无人不知。后来我在一家律所工作了4年,每当有人盯着我的名片看,我总担心他们是不是读过那些帖子,是不是都看过我穿比基尼的照片。

在很多年里,我一直处于一种应激状态,像一只惊弓之鸟。现在,我知道上网时如何有效地自我保护了。我认为,关键是要找到可以支持你的朋友或博客网友。如果我写了一些会引起争议的内容,我会先让我的朋友用我的推特账号登陆,在我看到之前,先屏蔽掉那些不堪入耳的评论。令我高兴的是,如果再有女性在网上受到骚扰,人们已经不再视而不见,而是开始正视这些问题,并加以探讨了。而我也变得铁石心肠起来,不会再为那些评论而伤神。

“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孤独少女,你会想尽一切办法四处去交朋友。”

——2009年,娜塔莉·法赞内,19岁,零售工人,伦敦

上学时,我常受欺负,但是遭遇网络欺凌比在现实中被孤立更加糟糕。我成长于约克郡郊外的一个中产阶级村庄,这里的人几乎都是白人。我的父亲是伊朗人,这也是问题的根源之一。比起同龄的孩子,我又高又壮。在学校里,同学们叫我“小巴基”、“恐怖主义者”、或“塔利班分子”,还常常取笑我的体重和浓密卷曲的头发,孩子们甚至把我推下楼梯,然后往我的头发上扔嚼过的口香糖。

那时候我太孤独了,我便开始使用脸书。我收到了许多加好友的请求。但我没发现他们这样做只是想戏弄我,他们把我的个人主页截屏,然后发给他们的朋友一起嘲笑我。有时候,网友们还会恶搞我的照片,把我的头像ps到一头猪的身上。最糟糕的一次是,一个人在我们学校的脸书页面上写道:什么时刻最尴尬?发现你自己就是娜塔莉·法赞内时最尴尬!那时,我的感受就是:全世界都在跟我过不去。

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孤独少女,你会想尽一切办法四处去交朋友。所以,离开脸书后,我又去了问答网站Ask.fm。在这里,人们会匿名向你提出问题——所以我觉得,或许这样我可以有机会向人们展示,我并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竟收到了非常可怕的留言,比如:你怎么长得这么丑?抑或,你为什么这么肥?

我没有把事态有多糟糕告诉我的父母。我的妈妈和老师都知道我在学校不好过,但有一个青年社工对我很好。然而我遭遇的网络暴力愈演愈烈。因为所有发帖都是匿名的,我开始变得妄想偏执起来。坐在一个满是人的教室里,我常常焦虑地猜测,那些话究竟是谁发的。我开始自残,还有过自杀的念头。没遭遇过网络欺凌的人们可能会说:你把电脑关掉不就没有事了吗?但他们不会理解,你会想知道人们在写些什么,即使那些话会伤害到你。

一天,当我在浏览Ask.fm的收件箱时,我突然感到无法呼吸。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我走到我妈妈跟前,对她说:“我想我快要死了。”妈妈带我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是,我出现了惊恐发作。后来,我被诊断为焦虑症,那时我差不多12岁。16岁时,我又被诊断出创伤后应激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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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岁时,我在网上发现了一个在线反欺凌慈善组织,并申请成为了该组织的一位大使,然后开始接受各类媒体的采访。听说了我在网上的遭遇后,我的父母心痛不已。不过,有机会告诉那些同样需要帮助的人,有人可以帮助他们,使我重新获得了力量和自信。一些跟我一样的网络欺凌受害者告诉我,我的行为在阻止他们做出傻事方面发挥了作用。

如今的我生活得很开心,我与男友住在伦敦,我成为了一个对自己的身体拥有自信的博客写手。或许我上网时还会碰到一些令我不舒服的评论,但现在我长大了,我不会再在乎那些不怀好意的评价了。

“在网上跟人吵架是最愚蠢的事了,毫无理智和逻辑可言。”

——2015年,达什·辛格,前篮球明星、投资公司证券投资经理,德克萨斯

最初发现我成了一个网络红人是2011年。我是包着头巾参加全美大学生体育协会篮球赛的第一个美国锡克教徒。最后一年参赛时,我是队里的队长,我的运动衫还成为了美国国立博物馆史密森尼博物馆的展品。就这样,网上也有了我的照片,也开始有人觉得,使我的照片呈现出“恐伊”色彩是件有趣的事。我的照片被加上的注脚五花八门,有一条是这样写的:没人想守卫穆罕默德,离他近了,离爆炸就不远了。说实话,我当时的想法是,这只是人们表达仇恨的另一种方式罢了。在大学体育协会打比赛时,我早已习惯了人们对着我大喊大叫,说一些难以入耳的话。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当然,我不应该对这些称呼习以为常,比如:“毛巾头”,“恐怖分子”,以及其他跟本·拉登有关的称呼。

当我“走红”网络后,我感觉,那并非是对我个人的攻击,那只是某些人在展现无知。所以,我只在网上写下这句话:“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无所谓,呵呵。”我的妻子也发了一条推文说:那个人是我的丈夫,他是一个好人。我妻子的做法产生了效果。如果你把一个人看作某人的丈夫,某人的儿子,对话的气氛就会发生变化。之后许多年,时不时地总有人发帖旧事重提,但都被我无视了。在网上跟人吵架是最愚蠢的事了,毫无理智和逻辑可言。如果当时我站出来说,我是印度锡克教徒,并不是伊斯兰教徒,会阻止他们继续这样下去吗?也许吧,但是如果让我出来澄清,“你们骂错人了,去骂那些真正的伊斯兰教徒吧”,这种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去年,又有人借此发帖嘲弄我,我的一个朋友的兄弟格雷格·沃辛顿,于是在脸书上发了一篇长帖,帖子解释了我的身份和我的运动衫出现在史密森尼博物馆的原因。这篇帖子继而引发了强烈的反响。然后史密森尼方面也发帖支持格雷格,并加了标签“像达什一样”。我再一次成了网络红人。我震惊不已,我为网络的宏大力量感到震惊。成为种族歧视的众矢之的对一个人的生活是有巨大影响的,身处一个陌生而又缺乏同情心的网络虚拟世界举步维艰。你必须在现实世界中拥有数倍于平常人所拥有的强大支持,才可能在虚拟世界中立足。

[编译自英国《卫报》]

网络欺凌简史:

1973年

加州伯克利的“社区记忆”数字服务网对每条发帖收费25美分,以减少网络滥用行为。

1998年

美国第一起仇视性犯罪被正式宣判,一名加州大学学生因向亚裔同学发电邮进行死亡威胁而被判有罪。

2003年

加拿大男生吉斯林·哈扎自拍的模仿《星球大战》的视频被人上传到网络,“星战男孩”因此走红网络。后来哈扎成了网络欺凌的受害者,他向公众讲述了网络欺凌对他的影响。

2011年

一个男人在曼彻斯特入狱,罪名是骚扰其前女友,以博客发帖“警告”前女友周围的男人不要接近她。

2012年

英国下议院院长之妻发推文对麦卡尔平勋爵的名誉进行诋毁,后来提出会对后者进行经济补偿,补偿数额未公开。

2013年

卡罗琳·克里亚-佩雷斯在赢得一起诉讼后受到了死亡威胁。最终有3人被逮捕。推特网站继而推出“一键举报”功能,杜绝网络滥用。

2014年

独立游戏开发者佐伊·奎因的前男友撰写了一篇揭露前女友背叛自己的博文,该博文的支持者继而以“游戏门”为标签,抨击游戏产业存在性别歧视,掀起了一场仇视女性运动。

2014年

包括詹妮弗·劳伦斯在内的100多位名人的裸照被发布在了4chan网站。

2015年

21岁的卢克·金成为互联网史上因发布复仇性情色消息而被定罪的第一人。承认自己在WhatsApp网站上发布前女友的照片后,卢克·金获刑。

篇5:迷网观后感

本文所讨论的聊天室的功能是传统媒体所无法企及的。聊天室的性质也是匿名的。在聊天室里,每个人都可以用假名。一群人就像坐在酒吧里,谈论和表达自己的观点。在中国,性是不能公开讨论的,但是通过,你可以找到很多没有颜色变化的谈论性的地方。

3.沟通交流:

信息传播的双向互动是网络传播的本质特征和社会效益的焦点。报纸、广播和电视作为本世纪的主要媒体,在这方面相形见绌。双向互动传播具有三个重要特征:信息传播者不再享有信息的特权,而是成为与受众平等的传播伙伴,获得真正的利益;网络用户不仅可以平等地发布信息,还可以平等地进行讨论和辩论;舆论监督的作用在网络振荡中不断扩大,具有无可比拟的震慑力。互动传播蕴含着自然的民主亲和力和自由召唤力,对现有媒体构成致命的冲击,对传统意识的反叛和否定日益迫切。

(二)网络传播的弊端:

1. 互联网传播不同于过去的媒体。它有很大的隐蔽性。通信器处于非常隐蔽的位置。在整个庞大的互联网世界中,仅靠个人手段是不可能发现恶意传播的,这无疑刺激了人们在互联网上传播虚假信息的欲望。从这个角度来看,此时此刻,整个网络充斥着虚假信息也就不足为奇了。这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网络通信的效果。更重要的是,现在网络上有很多和暴力的东西。在许多地方,网络对未成年人完全开放,没有任何保护意识。这也造成了许多家长反对孩子上网的情况,这对网络交流的健康发展是非常有害的。在很大程度上,它恶化了人们在网络交流中的形象。

2. 互联网上的信息没有好坏之分,人们经常上网获取那些零散的、不系统的知识。利用互联网向手机发送信息已经成为当前网络集团的时尚。丰富的节日祝福语、脉语、欢乐笑话和开机画面往往会让观众开心。然而,围绕网络信息的兴起也存在着许多问题。一些低俗的网络信息和新的恶作剧应运而生。

篇6:《生命档案》观后感

刘义权同志是档案战线上的一名老兵,他酷爱本职,视档如命,通过档案的收集、整理和提供利用等大量艰苦细致的工作,给档案馆建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当《生命档案》中出现灰尘飞扬的档案箱时,我们对此艰苦的工作环境,在感情上自然引起了共鸣。刘义权同志师徒之间有着不同的苦乐观,认识上存在差距,这都是不难理解的。刘义权同志把有限的生命,奉献给了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体现了人生价值。做好档案工作除需具有一定的理论知识外,其实践性是很强的。他高标准要求自己,在本职工作中刻苦钻研,头脑里装着各种数据,踏实地为人民服务,被誉为真正的专家。刘义权同志淡泊名利的品格是高尚的。如今,流行着一种“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的武断性谬论。我不解其意,难以苟同。因为它貌似雄心浪漫,其实在于它不符合思想实际。在革命队伍中,“服从组织分配,努力完成任务”才是普遍共识。何为好士兵?在《生命档案》中主人公有较长的一段生动表述,使人深受教育,获得了正确的答案。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继有人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发展的必然要求,档案战线也是如此。从我们省档案局 (馆) 的现状看,新生力量的文化程度普遍提高,工作环境和客观条件有了很大改善,其工作成果也是明显的。我认为,新同志和老同志之间有个相互学习,取长补短的问题。我们都要向刘义权同志学习,弘扬他的崇高精神,担当起各自应尽的职责。看现在,省档案局领导思路正确,工作有力,服务到位,赢得了省委、省政府领导的重视和认可。在任务加重的繁忙工作中,会遇到各种困难,但在解决难题的过程中也培养了人才,干部队伍的整体实践能力会不断得到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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