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是一道梦想的阶梯美文

2024-04-14

善良是一道梦想的阶梯美文(通用2篇)

篇1:善良是一道梦想的阶梯美文

他家境贫寒。

在他14岁那年,尽管生存的标准低到清水煮菜,却依然未能扛过那场燃眉之急:暑假结束,3个孩童的学费,愁坏了眉眼沧桑的父母。

他辍学了。父母的艰难和沉重叹息,使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作为兄长的他,是该替家里减轻负担了。

他去了县城一家小餐馆打工。在那里,当时的待遇是一日三餐管饱。十几岁的孩子,没有太多奢求,能养活自己就已经很知足。他是个快乐的孩子,在将餐馆的桌椅板凳擦得铮亮的时候,还会趁着难得的休闲时刻即兴给在场的人们来几声猫、狗、青蛙等小动物的叫声。这些稚嫩却逼真的声音,常会逗得旁人哈哈大笑,偶尔还会赢来些许掌声和赞许,给他枯燥的生活增添点乐趣。

偶然的一个机会,在县城的一家剧院里,他看到了一位老人在舞台上表演口技。精彩的演技,热烈的掌声,那一刻,埋在他心底的某根弦,忽然被深深拨动了。

他做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决定,辞职回家,专心练口技。彼时,18岁的他,已坐上餐馆大厨的位置,工作顺心,收入稳定。

看他像中邪一般买回各个名家的磁带闭门演练,憨厚实在的父母终于忍不住劝他:“好好干咱的正经事吧,咱家的境况,可经不起这样瞎折腾呀。”

他沉默着,仍不肯放弃,虽然他也清楚,单凭父亲一人做工,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果然,一年后,刚刚好转的家境因为他的歇业再度陷入困顿的尴尬境地。

白眼、窘困、猜忌、冷嘲热讽,使他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他开始早出晚归,避开乡邻躲在邻村的河滩里练习。

苦心人,天不负。

2000年,他向各个地方投寄的录音带终于有了回复,福建东南台向他发出邀请,参加“开心100明星脸”比赛。短暂的兴奋后,他忽然又沉默了,一趟福州之行,需2000多元,虽然不多,但对他来说,却是一家一年的生活所需,是父亲一年的辛劳所得呀!他无法向父母开口。这笔钱于他,太沉重了。

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向窘苦的父亲居然二话没说,悄悄筹出这笔“巨额”款项,塞进他手里。再多的困苦磨难都咬牙挺过的他,忽然落了泪。

告别父母,他踏上了洛阳开往福州的列车。

那场比赛,他全神贯注,将自己投入到角色中去,凭借自己的实力和出色的演技,赢得了亚军和5000元奖金。看着比赛获胜的他,谁都可以想象,他会带着获得的荣誉和5000元奖金,回到家乡,将他曾经所遭受的种种苦难和委屈,沉冤昭雪。

但是,他没有。灯光璀璨的舞台上,家境贫寒的他做出了一个令人热泪盈眶的决定,他将比赛所得的5000元奖金,全部捐给了一位患癌教师。

比赛结束,行囊空空的他悄悄向别人借了200元,踏上了返家的路。

当他风尘仆仆地踏进家门,身后,却跟进了3位军人。原来,他所做的无私善意的捐助,引起了驻洛某部一位首长的注意。这位首长当即决定,接他到部队去,做一名文艺兵。

此后,他像鱼儿进了大海,开始了自己真正的梦想之旅。在这里,他从基本功练起,开始系统规范地学习相声。他倾注了全部的精力,积极练习,积极参加部队的各场演出。之后,他又陆续开始拍电影,参加各种比赛。2006年,他参加中央电视台的相声大赛,凭着出色的表演,他获得了业余组三等奖。

之后,幸运之神再度光顾于他。他有幸遇到著名相声大师冯巩,后又被冯巩收为徒弟,并进入中央广播艺术学院学习深造。2014年,在冯巩老师的引领下,他第一次登上春晚舞台,和恩师冯巩一起,共同出演了小品《我就是这么个人》。他就是,从“大头”到“猕猴桃”,从“大厨”到“舞台演员”的河南小伙儿曹随风。

贫穷,可以让他14岁辍学;贫穷,可以将他的梦想推入窘境,陷入痛苦不堪的境地,但是,贫穷却泯灭不了一颗善良的心。无论多艰远的路程,在善心的驱使下,一切都会变得幸福和美好起来。

篇2:善良是一道梦想的阶梯美文

这是一栋独立的小楼,风景区里很多这种一站式的农家餐馆,一楼带个院子可以停车吃饭,二楼三楼可以住宿。我们刚进门,老板便热情上前接待,泡上热气氤氲的茶水,顺手把菜单递给我们就忙去了。

我们落座,翻看菜单,欣赏着纸上大西北的美味,想像着佳肴滚过味蕾的快感。我起身把外衣脱下,披在座椅上,突然发现站在身旁的女服务员,拿着一个小本子,用笔认真地写着。我提醒她:“小姑娘,你先不忙着记,我们还没想好吃什么菜呢。”

菜谱太丰富,亏空了几天的肠胃对所有的美味都没有了免疫力,恨不得全搬到桌上来。但毕竟人少,点不了那么多,大家七嘴八舌不知点什么才好了,于是,公推老夏(他是我们摄影团AA制费用掌管者)全权代表,再为我们服务一把。色香味俱全的当地菜,一盘接一盘的陆续端了上来,每盘菜都是盘大量大,超出我们想象,我们一边感叹西北人的实在,一边大块朵颐。

当最后一道菜上来时,老夏说我没点这道菜。于是喊来记菜的那个服务员,小姑娘个子不高,瘦弱地像路边的芨芨草,看上去十六七岁,穿着朴素,眼神疲乏。

她立在我们旁边,低头认真地看一遍菜单,然后缓缓抬起头,眼光狡狤地闪了一下,怯然但语气肯定地说:“是你们这桌的。”

“不是吧,你肯定记错了!”所有菜都是老夏点的,最清楚不过,他说:“快去问问其他桌,是不是他们点的?”

服务员跑去很快跑回来,仍坚持说是我们点的。

怎么回事?我们是想一饱口腹之欲,但绝不会主张浪费,老夏点的菜已经足够让我们吃饱喝足,而且桌上几盘菜还剩不少。真是我们点的,我们也不会不认,但凭空多出这一道菜,还是让我们很狐疑。相持不下时,餐厅主管来了,他也确定不了这道菜是谁点的。

老夏看了看小姑娘,又看了看菜,和我们说:“我去找老板问问看。”便往收银台去了。

餐厅主管歉意地对我们说:“我们这个服务员新来没几天,有不到之处,请多多包涵!”

那个小姑娘,站在离我们不远处,双手前交叉,一副惴惴不安样子,好像在等待判决似的。

我对餐厅主管说:“新来的服务员,你们得培训培训,最起码你得告诉她,在记下客人点的菜品后,报一下菜单,经客人确定再下单,这样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了。”

主管年龄也不大,略带歉意地淡然一笑。

老夏回来了,挥手说了句:“搞定,退了,咱们走吧。”

我迅即向那个服务员望去,小姑娘也正望着我们,那眼神里似有一种愧疚,又似有一丝歉意,随之怅然和不安爬上稚黑的小脸。大西北的斜阳穿过窗棂,红黄两艳的光束,把她瘦削的上身分成半亮半黑,地上的影子瘦长黑黢,显得格外孤单。

我放慢脚步,故意最后一个走出菜馆。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小姑娘的呼唤:“先生,您的衣服!”

我欣然转回来,“谢谢你!”

“主管,”我指指小姑娘,说,“你们老板不会处罚她吧?”

“处罚是肯定的!”主管表情肃然,“确定是她的过错,那盘菜价就得从她的工资里扣除。如果出错三次,就可以回家了。”

此时,小姑娘噙着泪水,低着头收拾餐桌,一声不吭。

“小姑娘!”我冲着主管说:“那道菜钱,我来出!”我拿出零钱,塞给主管。

小姑娘停下手中活计,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我快步走出菜馆,心情无比舒畅,连日来的疲惫顿消。付出是快乐的,这话一点都没说错。从小姑娘的眼神里我相信她强加给我们一道一定是有难言之隐,不管什么原因,我所行之事只想让她从小就能感知善良,以后也能以善良回馈善良。我也希望有一天,我的孩子踏足社会时,这个社会能给予他知错能改的机会,而不是选择一棒子打死。

晚上散步回到住宿的小楼,那个小姑娘竟然站在我的房门口,我很意外。原来,是老夏先我一步付了那道菜钱。

一道菜付了两份钱,小姑娘是专门来退还我给的钱。我执意不要,小姑娘坚持要还。我们摄影团的同行得知实情后,感动地说:“老夏,老张,这份爱心,我们也要参加,AA嘛!”月亮从半明半暗的云朵里露出了脸,清亮的月光碎银般泄下来,景区里一片安宁。女孩儿的眼睛亮闪闪的,没有了不安和怯意,她郑重地弯下腰,对着我鞠了一躬。大西北的夜风有些凉,我的心却是暖暖的,我一直相信,女孩儿是善良的,她的善良只是在某个瞬间某个地方拐了一个弯,现在又回来了。

作者|张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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