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之家女性精神独立

2024-04-26

玩偶之家女性精神独立(精选5篇)

篇1:玩偶之家女性精神独立

毕业论文-对女性独立人格的追寻―《伤逝》与《玩偶之家》比较 - 语言文学论文

摘   要

鲁迅《伤逝》中的子君与易卜生《玩偶之家》中的娜拉,都是叛逆女性的典型形象,为争取自身的独立自由,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但她们性格内在的矛盾,最终导致她们走上了悲剧性的结局。虽然子君和娜拉在女性意识萌芽上存在差别,但她们共同追求女性独立的历程说明,女性真正意义上的解放,不仅要依靠社会历史条件,而且还取决于女性自身的独立人格的完善和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

关键词:《伤逝》;《玩偶之家》;女性;独立人格;比较

ABSTRACT

Zi Jun in Lu Xuns  Mourn the Death , and Ibsen Na in Laszo s  House of Doll, are  all typical images of rebelling  women. They all struggle strongely for their own independence and freedom. However, their contradict  personality lead them a tragic result finally. Although they have difference at womens consciousness sprout, their pursueing at womens independence proves that womens real liberation, not only  depend on the social historical condition,  but also depend on their own indepent personality and struggle spirit.

Key words: Mourn the Death; House of Doll; women; independent personality; compare

篇2:玩偶之家女性精神独立

新疆广播电视大学本科毕业论文

从《玩偶之家》看女性主义

姓名: 王倩倩 学校: 昌吉电大 专业: 汉语言文学 年级: 2013年秋 学号: ***44 指导教师: 肖雅雯 2015 年 4 月

目 录

中文摘要与关键词 ····················· 3

一、序论 ··························

二、《玩偶之家》简析 ····················

(一)《玩偶之家》的创作背景 ··············

(二)《玩偶之家》主要内容 ···············

(三)《玩偶之家》角色娜拉分析介绍

三、《玩偶之家》中的女性主义 ················

(一)女性主义的诞生发展 ················

(二)《玩偶之家》与女性主义 ··············

四、结语 ··························

五、注释 ··························参考文献: ·························参考文献摘录: ···············

5 5 5 5 8 8 9 11 12 13 错误!未定义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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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从理论上讲“女性主义”就是强调男女两性之间的平等,是对女性的一种价值肯定。而“女性主义”的议题历来也是被人们普遍关注的。易卜生的“社会问题剧”《玩偶之家》出版于1879年,是一部揭露资产阶级家庭生活的现实主义剧作。作品以独特的艺术手法提出了女性精神觉醒问题,并通过描写女主人公娜拉在男权社会中的“玩偶”地位和她的丈夫海尔茂的伪善,展现给人们一幅资产阶级家庭生活的真实图景。作品的女性精神觉醒主要是体现在女主人公娜拉身上,她从深爱、顺从、依赖丈夫到看清了丈夫的虚伪、自私、卑劣、渺小,最后她冲出了这个把她当做“玩偶”的家庭。以行动宣告了一位女性同剥夺了做人的自由权的家庭的彻底决裂,表达了一位女性人格的转型和个性的最终觉醒《玩偶之家》的创作稍早于第一次女性主义高潮,却及时深刻的描写了当时的社会现实,表现出了“女性主义”观点。“娜拉”女性自我意识的树立和内在精神的独立充分体现了女性对自我价值的肯定,不管是对西方还是中国的女性意识开启都有着不可磨灭的意义。

关键词:女性主义

社会地位

婚姻家庭

精神解放

一、序论

对于女性主义思想,挪威著名剧作家亨利克·易卜生在他的剧作《玩偶之家》中表达的淋漓尽致。《玩偶之家》于1879年出版,是易卜生创作中期中较早的一部对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的婚姻关系、资产阶级的男权中心思想的一篇义正辞严的控诉书,是一部揭露资产阶级家庭生活的现实主义剧作,是易卜生“社会问题”的代表作品之一。这部作品以独特的艺术手法提出了妇女觉醒问题,并生动细致地展现了一位争取独立人格、具有时代精神的妇女的丰富内心世界的发展过程。该剧从主人公娜拉的觉醒出走而宣告“玩偶”生活的结束以及同剥夺了她自由权的家庭彻底决裂。表达了一位女性人格的转型和人性的最终觉醒。这部作品不仅表现出剧作家对女性的同情以及对男性中心世界的解构,而且从发展的眼光提出了一个超时代问题——女性主义。本文从此剧的角色意涵加以分析,写出了生活的孤独与心灵的孤寂在女姓主义的意识下引起内心世界的挣扎,思想的觉悟引起精神的解放,并提出一个基本观点:女性自我意识的树立以及内在精神的独立是争取并维护其权利的关键。

一、《玩偶之家》简析

(一)《玩偶之家》的创作背景

两个世纪以来,世界经历了两次女性主义运动的高潮。女性主义运动的第一次高潮发生在十九世纪下半叶到二十世纪初期。这次女性主义运动是英美等国的妇女争取投票权与公民权的社会运动。易卜生的《玩偶之家》的创作是稍早于第一次女性主义运动高潮时期的,不过剧作的创作时期已经是女性主义的萌芽时期了。回顾二十世纪以前的很多文学作品涉及妇女问题。在这些作品中不难发现更多的是从外部的社会原因进行探讨男女不平等的原因,即认为是社会的原因造成了这种不平等。它们通过家庭的内部矛盾把问题的严重性表现出来,但是却没有看到问题的根源,当时的大多数人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的“平等”对于家庭中的父权文化很少触及。而易卜生的《玩偶之家》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

(二)《玩偶之家》主要内容

女主人公娜拉出身中等家庭 ,美丽活泼,天真热情。她热烈而真诚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海尔茂。海尔茂刚谋到银行经理一职,正欲大展鸿图。妻子娜拉请他帮助老同学林丹太太找份工作,于是海尔茂解雇了手下的小职员柯洛克斯泰,准备让林丹太太接替空出的位置。娜拉前些年为给丈夫治病而借债,无意中犯了伪造字据罪,柯洛克斯泰拿着字据要挟娜拉。海尔茂看了柯洛克斯泰的揭发信后勃然大怒,骂娜拉是“坏东西”、“罪犯”、“下贱女人”,说自己的前程全被毁了。待柯洛克斯泰被林丹太太说动,退回字据时,海尔茂快活地叫道:“娜拉,我没事了,我饶恕你了。”但娜拉却不饶恕他,因为她已看清,丈夫关心的只是他的地位和名誉,所谓“爱”、“关心”,只是拿她当玩偶。于是她断然出走了。

(三)《玩偶之家》角色娜拉分析介绍

《玩偶之家》剧幕一拉开,我们就看到了一位活泼快乐、无忧无虑甚至带点孩子气的善良的年轻少妇。她有一个前途蒸蒸日上的爱她的丈夫,和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她爱吃甜杏仁饼干之类的甜食,她习惯并接受丈夫称她为“小松鼠”“小鸟儿”“小宝贝儿”,在向自己的老同学林丹太太表述自己的生活感受时,她说:“想起来心里真痛快!我完全不用操心!真自由!每天跟孩子们玩玩闹闹,把家里的一切事情完全按照托伐的意思安排地妥妥当当的。大好的春光快来了,一片长空,万里碧云。那该多美呀!——喔。活在世上过快乐日子多有意思!”可见娜拉于自己孩子般的生活,满足于被丈夫孩子般地宠爱,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丈夫把她当小孩子呵护甚至玩赏,这并不是对一个妻子真正意义上的爱情。还有,娜拉在家庭中几乎没什么主见,除了背着丈夫借钱给丈夫治病,其他事情仿佛都要经过丈夫的决许可。她给海尔茂说“你不赞成的事我绝不会去做”“你做的事都不会错”“事情都归你安排”等等,都可以看出她在家庭中的无主见。长此以往,“娜拉”不知不觉就会成为丈夫用来实现自己意识的单纯工具,而她却视以为常。从小时候作为父亲的“玩偶”到婚后丈夫的“玩偶”。娜拉始终没有自己的独立意识,她言听计从安于做一个职业妻子和家庭妇女。她没有出去从业的任何想法,夫唱妇随的生活在她看来是最幸福的。最后在她冒名借钱为丈夫治病的事情将要暴露时,她虽然紧张和害怕,但还是渴望“奇迹”的发生。而这所谓的“奇迹”就是他坚信海尔茂对自己的表白“我常常盼望有桩危险事情威胁你,好让我拼着命,牺牲一切去救你。”娜拉渴望看到这一幕,丈夫知道真相后,爱抚和安慰她,可以为她舍弃一切。但从剧中得知,她并不是真的让心爱的人为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只要让她亲眼看到这种“奇迹”的发生,她会在极大的幸福中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全自己丈夫的名誉和地位。由此可见,娜拉将自我完全依附于家庭,她忽视自我存在的价值,取悦和遵从丈夫的意愿,无私奉献着自我,对自我的迷失浑然不知。

这样一个形象正是十九世纪资本主义社会里妇女的一个形象缩影。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妇女没有自己的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只能依靠自己的丈夫,在生活中她们没有话语权,处于支配地位,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因而女性在现实生活中于男性产生隔阂和陌生感,无法与男性社会进行交流和沟通,最终导致她们对家庭、对男权社会的依附。

娜拉的觉醒源于“奇迹”的幻灭。“奇迹”不但没有发生,而且发生了娜拉从未预想到的事情。道貌岸然的海尔茂在得知真相后,他立刻暴露出自己自私自利的嘴脸,他没有“牺牲一切去救”而是大声斥责娜拉,对娜拉更是大为发火“你把我的一生幸福全都葬送了,我的前途也让你断送了”。海尔茂认为娜拉对他撒了谎,他的一切都要毁在娜拉手里。当娜拉说要用自杀来承担全部责任时,海尔茂恶狠狠的说:“就算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一点好处都没有。”他甚至剥夺了娜拉作为母亲的权利,“孩子不能再交在你手,我不敢再把他们交给你…。”海尔茂的这种男权思想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整个男权社会。事情发生前后他的所作所为充分说明了他对妻子娜拉的感情是以自己利益得失为转移的,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透露了他把男女婚姻关系看做以追求和维护个人利益为目的的利害关系。一旦觉得自己的利益受到伤害,他就本能反映地辱骂打击甚至抛弃。

现实生活教育了娜拉,让她看清楚丈夫海尔茂的丑恶灵魂,而且也认识到了现实社会的不合理。觉醒后的娜拉,对资本主义社会有了不同的见解,开始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教育、道德、宗教、法律等问题持敌视态度,她选择和海尔茂所代表的男权社会决裂,用行动证明自己所想要的民主思想。她说:“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从今以后我不能一味相信大多数人的话,也不能一味相信书本里的话。什么事情我都要用自己脑子想一想,把事情的的道理弄明白。”娜拉的觉醒表现了中小资产阶级妇女要求自由独立的心声,维护人格尊严的愿望。娜拉对现存的资本主义制度表现出了怀疑、否定、和批判。娜拉在经过生活的磨练以后,在精神上也得到了洗礼。在认清男权社会的真相后,娜拉的思想开始觉醒,性格也变得刚强果断,在海尔茂劝她留下时,她依旧选择离开。不仅如此,娜拉还开始反抗,找回自己失去的尊严,成为一个有着坚强性格和独立精神的新女性。看清现实的娜拉决心打破这种现实的不公平,坚决离开这个 把自己当成“玩偶”的家庭,去寻找自己的新生活。娜拉以彻底决裂的方式和过去告别,寻求精神的解放,摆脱资本主义男权社会的桎梏。

像娜拉这样一个十九世纪资本主义家庭妇女,她的出走无疑是于当时的法律、宗教、道德相违背的。人们对于她的这种行为做出了高度的评价,也正是在这种意义下,她被看成了资本主义社会现存制度的叛逆者,是当时社会挑战男性社会的典型。西方评论家认为觉醒后的娜拉俨然是个女性主义者,与充满着热情、感情与爱做梦的性格是格格不入的。但实际上此时的娜拉正用自己的言行去诠释自己的独立和尊严,用思想去编织自己的梦想。

二、《玩偶之家》中的女性主义

(一)女性主义的诞生发展

在1791年法国大革命的妇女领袖奥兰普·德古热(法语:Olympe de Gouges)发表《女权与女公民权宣言》,或称《女权宣言》的时候,女性主义运动就已经拉开序幕。《女权与女公民权宣言》开宗明义,认为:“妇女生来就是自由人,和男人有平等的权利。”法国的《人权与公民权利宣言》和美国的《独立宣言》中,“人权”(rights of man)的含义只是男人的权利,不包含女人(women)。女权运动即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现的,意为女人的人权,推动女人的做人之权从边缘进入主流,使女权成为整个人权的重要内容。

女性主义在19世纪渐渐转变为组织性的社会运动,因为当时人们越来越相信女性在一个以男性中心的社会中受到不平等对待(请见父权条目)。女性主义运动根源于西方的进步主义,尤其是19世纪的改革运动中。组织性运动的时间是起于1848年在纽约州色内加瀑布市(Seneca Falls, New York)召开的第一次女权大会。19世纪末是妇女解放运动的第一次浪潮,争论的焦点是要求性别包括男女之间的生命全历程平等,也就是两性的平等,也要求公民权、政治权利,反对贵族特权、一夫多妻,强调男女在智力上和能力上是没有区别的。最重要的目标是要争取家庭劳动与社会劳动等价、政治权利同值,往往被称作“女权运动”。

女性主义的第二次浪潮从20世纪60年代-70年代开始。人们认为,第二次妇女解放运动最早也起源于美国。这次运动一直持续到80年代。其基调是要强调两性间分工的自然性并消除男女同工不同酬的现象。要求忽略把两性的差别看成是在两性社会关系中,女性附属于男性的基础的观点。要求分领域对相应适可公众开放,等等。

早期的女性主义者与最初的女权运动通常被称为“第一波女性主义”(the first-wave),而1960年之后的女性主义被称为“第二波女性主义”(the second-wave)。也有第三波女性主义(the third-wave),女性主义者之间对于其存在必要性、贡献与概念意见不一。三个“波”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就像海浪般,一个接一个永不间断,后来者运用了前行者的贡献与资源。

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是同一个英语单词(feminism)在国内的两种译法,女权主义既女性主义。

女性主义随着发展,出现了很多流派,但基本点都是争取两性寿终平权,彻底消除女性受歧视剥削压迫乃至误对的坏状况。提议女性自尊自省自爱自觉自理自治,要求男性辅助女性摆脱蒙昧和压制,走向等位同格。

(二)《玩偶之家》与女性主义

就像法国20世纪著名的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家——西蒙娜·德·波伏娃在她重要的论著《第二性》里提出一个重要观点:一个女人之为女人,与其说是天生的,不如说是形成的。她认为在由男人控制的等级社会里,妇女处于“他者”地位,是作为一个由男性定性和诠释的存在物体而存在的,从来就不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主体,没有权利来选择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仅仅是围绕男人的“他者”。也就是说,女性的历史和现状是由男性的需要和利益决定和形成的,女性是“第二性”的。妇女向来是受压迫的,在封建社会里,她们是丈夫的奴隶,受尽种种虐待。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妇女没有得到真正的解放,她们做为丈夫玩乐消遣的工具,仍然没有自由独立的人格。妇女反对做玩偶,要求做个自由独立的人,在资本主义社会,这是个极其平常也极其严肃的社会问题。飘然而去,也只是要救出自己。

而在《玩偶之家》一剧里这个“他者”“第二性”“受压迫者”是由娜拉和林丹太太来扮演。该剧中易卜生巧妙的运用两对恋人,一对是娜拉和海尔茂看似完美的婚姻而走向分手,另一对则是由林丹太太和尼尔·柯洛克斯由分开到结合。由他们的交织、对比凸显出女性由无知受人摆布到独立自我。首先是娜拉,她从一位满心为为家里付出,却不求回报并怡然自得的女性到觉醒后勇敢走出家庭,追求自我的人格和精神独立的新型女性。娜拉转变觉醒仿佛就是在唤醒其他女性,维护女性该有的权利。这也是女性主义挑战男权社会的展现。其次,《玩偶之家》中另一位有着突出个性的女性就是娜拉的好友林丹太太。她先是为了家庭和亲人放弃了自己的爱情,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然而她的婚姻并不顺利,丈夫过世后她仍是努力挣钱为了母亲和弟弟而奋斗,到她终于可以不再为了家庭而操心时她反而觉得自己空虚。当她再次遇到了情人尼尔·柯洛克斯时,她决定勇敢的去追求,决定好好把握机会,即使她知道柯洛克斯声名狼藉,但她还是愿意给他机会。对于这对恋人来说,女性的自由让林丹太太终于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她的生活要开始照着自己的意愿过活,她再次走入家庭生活是她对自己的信心也是对恋人的彻底谅解。她的觉悟与毅力在易卜生笔下显现出女性在面对自身地位时的反省能力。而这种反省能力也是女性提高地位的重要基础。

当然易卜生透露出该受教育的不仅只有女性还有男性,婚姻是双方的,只有双方都真正学会尊重对方,真正为对对方付出,这样的家庭才是真正的“家”,但是对于当时的社会恐怕很难实现。

《玩偶之家》中复苏的女权主义思想不管是对西方还是中国的知识界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而主人公“娜拉”始终是一个解放的象征。由于具有广泛性的妇女问题《玩偶之家》自上演就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各国的戏剧舞台纷纷上演。有越来越多的女性理解娜拉,支持娜拉,并和娜拉一起走上了反对男权社会争取独立的道路。而这种女权主义思想对华语文坛的影响也极为深远,1907年鲁迅在《河南》月刊上发表评论,积极引进并翻译易卜生的作品,1918年6月陈独秀主编的革命刊物《新青年》发行《易卜生专号》,很多《玩偶之家》译本出现文人刊物积极发展下,在《玩偶之家》的思想基础上鲁迅的《伤逝》发表。剧中的女主角“子君”说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一句话——“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子君是中国的“娜拉”,在子君的身上可以看出“娜拉”的自由意志和独立精神。

《玩偶之家》因其女性思想而闻名中外,“女性主义”也因《玩偶之家》这部剧作被更多的人熟知。

三、结语

虽然《玩偶之家》出版时女权运动还未受到重视,但是在当时却也引起了轩然大波。《玩偶之家》中的“玩偶”正是男权社会中女性形象的最佳写照。故事用娜拉的觉醒来结尾,颠覆了传统社会对女性的期待,我们可以说《玩偶之家》打破了不平等的资产阶级家庭关系,妇女解放,提高她们的社会地位,鼓励妇女为争取独立的人格而战斗,已深具女性主义观念。剧作家更加关注娜拉的精神觉醒,这也是留给现代妇女的一笔宝贵财富。妇女在作为女人时,应该不能忘记自己首先是从做“人”开始的,只有从根本上作为人的意义上定位自己,广大妇女才会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解放。当然妇女要获得地位的独立,除了物质的满足之外,更需要的是生活空间和精神空间。这部戏中娜拉从“玩偶”地位到离开家庭,是追求精神和物质的双重独立,女权主义精神也达到了极致。娜拉意识到了自我的存在价值,不愿做男人的陪衬和附庸,是时代的“先觉者”。易卜生在展现生活和揭示人物命运的过程中,能够以发自内心的力量,把他所思索的人生问题深深地打入观众或读者的心里,让人们在回味中咀嚼其中的含义,思考和探索这些问题。易卜生也正是以这种敏锐的眼光和超前的意识奠定了其“现代戏剧之父”的文学地位。

四、注释

①《安徒生童话全集·译者前言》,叶君健,海译文出版社,1978年6月版。

②《安徒生》,辽海出版社,1998年10月版

③《xxxxxxxxxxx》,刘x,http://,2004年6月10日。

参考文献:

篇3:玩偶之家女性精神独立

艾丽斯 · 沃克是20世纪70年代以来, 即欧美国家第二次妇女运动后, 美国文坛上最著名的黑人女性作家之一。1982年是艾丽斯·沃克事业的巅峰期, 她发表了长篇书信体小说《紫颜色》, 此书一发表便轰动美国文坛, 接连获得了美国文学的三个大奖 :普利策奖, 美国国家图书奖和全国书评家协会奖, 艾丽斯 · 沃克也因此成为获得普利策奖的第一位黑人女作家。

《紫颜色》这部小说通过黑人女子西丽亚给上帝及妹妹, 以及妹妹给西丽亚的92封信, 叙述了西丽亚从一个天真顺从, 备受压迫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经济独立, 思想成熟的黑人女性的心路历程。本文将试从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的角度来分析这位黑人女性独立人格的成长。

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把人的精神活动分为本我、自我与超我三个部分。本我的构成是被称为“力比多”的原始的生命本能, 其主要部分是性的本能, 它无条件地按照“快乐的原则”行动。超我则与本我相对立, 是道德化的自我, 它遵循所谓的“良心原则”, 用社会伦理、道德、法律观念等控制自身的思想与行为。自我是居于本我与超我之间的中间地带, 是本我与超我矛盾斗争所达成的妥协。它按照“现实原则”, 根据现实条件的许可和环境的需要, 调整本我与外部世界的关系。

本我, 自我, 超我这三部分在人格构成中各自代表了一种心理需求, 各自遵循一种运作原则, 因而往往相互冲撞、矛盾、对抗。因此, 弗洛伊德认为, 如果一个人能达到本我与超我既对立又统一于自我的平衡状态, 他的人格也就会达到一种健康状态, 从而获得更好的完善和发展。

三、西丽亚独立人格的成长

1. 超我与本我的不平衡

故事发生在美国南方佐治亚州的一个小乡村里, 黑人女孩西丽亚过着极其惨痛而悲伤的生活。在她14岁时, 一个还不谙世事的年纪就被她的继父强暴了, 生下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小小年纪的她不敢向任何人吐露实情, 因为她的继父威胁她“你最好什么人都不告诉, 只告诉上帝。否则, 会害了你的妈妈。”1 所以, 面对继父的欺凌, 西丽亚只能保持沉默, 通过给上帝写信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祈求上帝的救助。因为在她心中, 甚至在当时很多黑人女性的心中, 上帝是万能的, 是创造万物的神, 只要全心地信仰他, 上帝就会带她们摆脱压迫, 逃离苦难。所以, 面对这样一种文化传统, 对西丽亚来说, 信仰上帝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件必然的事情, 成为了一种道德的约束, 而这种思想也就构成了西丽亚人格中的超我。她被这种超我意识强烈地控制着, 所以, 后来当她被继父抛弃嫁给某某先生, 一个只把她当做干活的牲口和泄欲的工具这样的男人时, 她也只是一味地保持沉默。面对继父和某某先生的欺凌, 她认为, “只要我能写‘上帝’两个字, 我总还是有个人陪着我。”2在她心里, 上帝已经成为了一种精神的力量, 她控制着西丽亚的思想, 让她去接受被奴役的现状。在这种精神的束缚与控制下, 她已经失去了自我的意识与思想, 她认为自己是一块木头, “不是一颗活的树, 而是一张桌子, 一口五斗橱。” 3 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麻木。饱受欺凌与压迫的她无法意识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认为这样安分守己地活着就够了, 她已经失去对生活的憧憬。从西丽亚的生活可以看出, 此时, 超我在她的思想中已占据了全部位置, 而本我却受到了无意识的压抑, 因此这种超我与本我的不平衡使西丽亚失去了生活的意义, 每天都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2. 人格的完善

西丽亚的生活充满着痛苦,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她就像一块木头一样活着。直到索菲亚和莎格的出现, 她的意识才开始觉醒并开始追寻自我价值。

索菲亚是哈波的妻子, 她是一个敢于向传统发起挑战的女子。她可以直接向哈波表达她的想法, 做她想做的事, 她从不认为身为女人就应该听男人的指挥, 那不是她的义务, 她有自己的自由, 所以当哈波接受西丽亚的建议去管教她时, 她能够站起来反抗哈波。然而, 起初西丽亚认为索菲亚的行为是不对的, 所以他告诉哈波去管教她, 但索菲亚的行为却让她看到了另外一种女性的存在。通过和索菲亚的谈话, 西丽亚也认识到自己对某某先生的不满, 只是她觉得自己对这种现状无能为力, 不过在她的心里, 她开始为索菲亚敢于反抗的行为感到开心。“我现在像新生娃娃一样, 睡得香极了。”4西丽亚获得了新生, 她的本我意识已经开始觉醒。

后来, 莎格出现在西丽亚的生活中, 在她的启蒙和引导下, 西丽亚真正开始了她的思想转变。莎格是艾伯特的情人, 美丽, 热情, 勇敢, 是一个有思想, 有智慧的女性。她让西丽亚第一次认清了自己的身体, 自己是美丽的, 同时, 莎格唤醒了西丽亚对“性”的认识, 她开始明白自己和某某先生之间根本不存在爱情, 反而她发现当她和莎格在一起时, 她觉得自己像在天堂一样。这种性的本能正是西丽亚本我意识的存在, 它一直被生活的痛苦所压抑着。现在随着莎格的到来, 西丽亚的本我意识逐渐被唤醒, 她十分享受和莎格在一起的时光, 她们一起跳舞, 她感到从未有的快乐。与此同时, 她的超我意识也发生了变化。莎格鼓励西丽亚不要到教堂或《圣经》中寻找上帝, 她告诉西丽亚, “上帝在你心里, 也在大家的心里, 你跟上帝一起来到人间, 但是只有在心里寻找它的人才能找到它。”5所以, 西丽亚开始不再给上帝写信, 她认识到自己对上帝的信仰紧紧地控制着她的思想, 使她没有认识到自己应该主动去为自己的权利和自由斗争。这种超我的改变及本我意识的增强使西丽亚在树林中发现了生命力, 她开始不再渴望上帝的救助, 而要通过自身的努力来改变她悲惨的命运。此时, 丽亚开始认识到她不能过度的受传统思想的束缚, 她有追求快乐的权利与能力。因此, 她的自我也在这种本我与超我的慢慢平衡中发展起来, 人格也在不断地完善。

3. 人格的平衡

人格逐渐完善的西丽亚在发现某某先生把妹妹耐蒂的信件都藏匿的事时感到十分愤怒, 她决定离开某某先生, 和莎格一起去孟菲斯。当她的想法遭受某某先生的反对时, 她敢于进行反抗, “我现在该离开你去创造新世界了。你死了我最高兴。”6坚定的话语表明了西丽亚对自我的承认与肯定, 反映了西丽亚人格的成长, 她可以明确自己的本我, 不受传统超我思想的束缚而勇敢地做出自己的决定, 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当她跟随莎格来到孟菲斯后, 她开创了自己的新事业, 开了一家裤子公司, 经济的独立使西丽亚获得了更多的自由, 更加快乐地生活着。但当她发现莎格爱上了其他的男人时, 她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她的本我不再满足, 而基于超我的控制, 她不能像莎格表达她的想法, 不过此时的西丽亚已经能够有效地调节这种不平衡的关系, 一方面, 她看到了某某先生对她的关心, 另一方面, 她明白, “莎格有生活的权利, 她有权跟她要好的人一起周游世界。我爱她并不等于我能剥夺她的权利。”7此时, 西丽亚已经不再依附于他人, 她找到了自我存在的价值与生活的意义, 她的自我可以有效地协调本我与超我的关系, 使她的人格发展达到一种平衡状态。所以, 最终她原谅了反省的艾伯特, 建立起了男女两性的相互宽容和理解。

四、结语

在《紫颜色》中, 艾丽斯·沃克塑造了一个崭新的黑人女性形象西丽亚, 她从懦弱麻木到逐渐觉醒, 通过抗争不断地完善自身的人格, 达到了本我与超我的平衡并能在这个过程中找到自我, 获得幸福。实际上, 通过这场西丽亚人格的成长之旅, 作者想要激励其他有着同样经历, 遭受着同样压迫的美国黑人女性们站起来, 冲破传统社会的精神枷锁, 确立自我意识, 追求经济上的独立, 争取自己的社会地位, 获得人格上的尊严, 重新构建黑人女性身份, 从而最终完成自身的人格成长。

摘要:《紫颜色》是美国女作家艾丽斯·沃克的代表作之一。这部小说讲述了14岁的黑人女主人公西丽亚从一个天真顺从, 备受压迫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经济独立, 思想成熟的黑人女性的心路历程。本文将试从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的角度来分析这位黑人女性独立人格的成长。

关键词:西丽亚,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独立人格,成长

参考文献

[1]-[7]艾丽斯·沃克.《紫颜色》.[M].陶洁译.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 1986

[8]Sigmund Freud.On Meta psychology, the Theory of Psychoanalysis[M].New York:Viking Penguin Inc, 40 West23rd Street, USA.1985.

[9]常耀信.美国文学简史[M].南京:南开大学出版社, 2008.

篇4:独立女性总该有点儿精神寄托

戏剧表演的专业学习为她在做平面模特时的镜头感和表现力提供了了不少帮助,使她懂得如何在镜头面前放松地展现自己。在跟她的朋友聊天时,大家对她的美和表现力都赞赏有加。她的朋友钟江评价说:“她不是只有外表,还有一颗蕙质兰心。”

梁爽打小学习乐器,她对中国传统音乐一直充满好感,今年开始学习古琴。只要在家,她每天会花上2个小时来练琴,并称那是“一天中最好的光景”。

音乐之外,梁爽最大的爱好就是养猫。她和闺蜜王婷一起,前后投入七八万块钱开了一家猫舍。她的闺蜜王婷解释了一下她们爱猫的原因:“猫咪不管是卖萌还是作傲娇状,都很有魅力,跟其它的宠物全不一样。”她们一起喂养猫咪,为它们做绝育手术,为它们洗澡、美容。

采访当天,猫舍里面共有9只猫,但是走进屋子,几乎没有异味。梁爽介绍说,最多的时候猫舍一共养了将近20只猫。这些猫并不会一直养着,碰到喜欢猫的人,她们会把猫卖掉,然后每个月把卖猫大部分的收入捐给动物保护机构。但在为猫咪选择主人时,她们非常谨慎,会盘查对方的工作情况、家庭成员情况、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等。“宠物因为情侣、夫妻分手、吵架等原因被抛弃的情况很多,所以不得不小心。”梁爽解释说。

朋友何小锁说梁爽看起来“娇弱内敛”,但近距离接触你会感受到她从内到外散发出的成熟和知性。说到业余爱好和专业之外的技能培养,梁爽说,作为现代都市的独立女性,除了工作,还应该有一点自己的精神寄托,这也是她不断开拓自己兴趣的原因。

篇5:女性主义视角下解读《玩偶之家》

1. 女性主义批评理论

女性主义又称女权主义, 女性主义“feminist”一词来源于法语, 同时也可以代表女性独立解放运动。女性主义批评有很多流派, 例如自由女性主义, 激进女性主义, 文化女性主义等等。女性主义批评, 作为一种文本批评或话语批评的时尚, 则迟至1960年末的政治动荡时期才在西方出现。法国女性主义思想家西蒙娜·德·波伏娃 (Simone de Beauvoir) 于1949年提出“人造女性” (即女性是人为建构的) 的著名论点, 她的代表作《第二性》被称为女性主义的圣经, 她在作品中批判了女性作为第二性别在传统父权文化中被不公平对待。她认为在由男权控制的等级社会中, 妇女处于“他者”的地位, 不是独立自主的个体, 而是作为一个由男性定性和诠释的存在物体而存在的, 没有权利来选择她们在社会上的地位, 仅仅是围绕男人的“他者”。当代女性主义批评的启蒙者之一, 弗吉尼亚·伍尔芙 (Virginia Woolf) 也曾经提到, 在主流话语中缺乏妇女的声音, 大部分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其实都只是说着男性作家要她们说的话, 做着男性作家要她们做的事。在她的作品《一间自己的房间》中提出, 女人应该具有独立的经济, 应该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实现自我价值。

2. 作为玩偶的娜拉

波伏娃曾说过:“女人不是天生的, 而是变成的”。在《玩偶之家》中, 娜拉就是逐渐被变成婚姻和生活中的玩偶。她的丈夫经常把她叫成“小松鼠儿”和“小鸟儿”, 在海尔茂眼中, 娜拉俨然成为了笼中鸟和手中的玩物。在经济方面, 娜拉没有工作, 没有收入来源的娜拉始终被置于依赖男人生活的“他者”。在这种不平等的支配关系中, 海尔茂具有绝对的权威, 从生活各个方面控制和奴役娜拉。娜拉不再是平等的妻子身份, 而是被看作玩偶来满足丈夫欲望及需要。最初的娜拉甚至满足于这种生活, 她在丈夫面前努力扮演顺从的妻子, 慈善的母亲形象。在与林丹太太的对话中, 娜拉提到自己过去的八年时光是幸福的。娜拉对自己玩偶的身份浑然不知, 活在假象中的娜拉是千万个女性的缩影, 这些女性被男人和父权社会塑造成“玩偶”。

这部戏剧的转折点即娜拉伪造父亲名字被揭发时, 海尔茂没有给予娜拉宽容的理解和感激, 而是将自己的名声与地位放于第一位。他甚至斥责娜拉是破坏他幸福和未来的骗子、罪人。更为苛刻的是, 他也禁止娜拉照顾他们的孩子。真相的揭露无疑成为了人性的试金石, 海尔茂对娜拉只是表面的关爱, 而他的本质则是虚伪而自私的。相较于海尔茂的冷漠与虚伪, 娜拉甚至决定为了丈夫和家庭牺牲自己的生命, 人性的高低贵贱, 清晰可见。在这部作品中, 娜拉是丈夫的附属品, 是被“物化”的“他者”。在父权社会中, 男性作为绝对的主导将女性当作手中的玩偶, 女人也被男性和社会训导成为温柔顺从的淑女。而女性的自我价值和自我实现却常被男权社会压抑或忽略。

3. 自我觉醒的娜拉

曾经的娜拉, 坚信丈夫海尔茂深深爱着自己, 能够承担责任保护自己。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 海尔茂暴露了自私虚伪的自己。现实如同一面镜子, 使娜拉看清海尔茂丑陋的灵魂, 同时她也认清了自己的玩偶地位。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一直是丈夫的玩偶妻子, 就像是父亲的玩偶女儿一样。身份的转变, 但玩偶身份从没有变过。她曾经事事遵从丈夫的喜好, 把丈夫的喜好当成自己的喜好, 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失去真实的自我。波伏娃曾经在《第二性》中所传达出的一个基本女性主义思想, 即个体的女性价值理论。“女人作为与男人平等的人类的另一性别, 与男人一样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女人具有相同的能力和潜质, 可以发展和超越自我。女性价值同男性价值一样, 是女性作为个体的人的价值, 即是每一个女性的价值。没有先天、普遍和固定的女性价值, 它只能通过每一女性个体现实、具体的行为来衡量。”波伏娃的这一观点, 和觉醒后的娜拉的思想不谋而合。在面对残酷现实时, 娜拉终于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声音。She says“It is no use forbidding me anything any longer.”“I believe that before all else I am a reasonable human being, just you are”.她不想做丈夫眼中的那个温顺的“玩偶”, 她想成为一个具有独立意志的平等的人。自我意识觉醒的娜拉, 不再是沉默的“他者”, 而是一名对父权社会勇敢抗争的勇士。她终于意识到, 自己和男性一样, 是享有平等权利的个体, 活着的意义不是任他人摆布, 女性应该享有自己的价值。娜拉最后说到:“我好像忽然从梦中醒过来, 我简直跟一个生人同居了八年, 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喔, 想起来真难受!我恨透了自己没出息”。这是娜拉对自己八年婚姻生活的清晰深刻总结, 如梦初醒的娜拉最后选择出走, 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与过去生活告别, 开始自己崭新的生活。

4. 娜拉出走的意义

《玩偶之家.》作为一部社会问题剧, 作者试图通过娜拉和海尔茂这一对普通的夫妻的家庭矛盾, 以小见大, 揭示更为复杂而深刻的社会矛盾。娜拉作为努力迈向崭新生活自我觉醒的女性代表, 表面看来她的出走是由于丈夫海尔茂自私本性的暴露, 然而另一方面则是由于深刻的社会文化根源。在男权社会, 女性的形象判定标准和审美标准均由男性制定, 在制定标准的过程中, 具有非常明显的“利己性”。在男性眼中, 女性完美的形象应该是善良优雅, 美丽温顺, 对家庭任劳任怨, 对丈夫无私奉献, 对子女尽职尽责。这种完美女性形象的实质, 就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任人驱使的奴仆, 女性的独立人格和思想在各个方面被禁锢和压抑。娜拉回想起自己的父亲和丈夫时, 将自己定义成从“泥娃娃孩子”变成“泥娃娃妻子”, 无论是父亲还是丈夫, 他们都在不同程度地强化娜拉的男权意识。她的出走具有积极的进步意义, 代表着女性对平等和自由的追求, 是对男性为中心的文化和意识形态的挑战, 娜拉的勇敢出走也鼓励了无数女性重新审视自身处境, 努力寻求自身的解放。另一方面, 作品随着娜拉那声扣人心弦的关门声结尾, 对于出走后的娜拉, 没有任何描述, 给读者无限遐想的空间, 同时也增加了娜拉命运的不确定性。娜拉出走仅仅是自由平等生活的第一步, 离开家庭保护的娜拉, 经济压力、世俗观念都是对她巨大的考验, 女性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平等依然任重道远。

5. 结语

作者易卜生通过《玩偶之家》中娜拉这一被压迫支配的典型形象, 展现的是无数女性共同面对的生存困境。表面美好平静的家庭生活背后, 早已暗流涌动, 世人眼中贤惠的妻子, 慈爱的母亲, 实质上只是丈夫手中的玩偶, 被男权社会不断训导, 失去独立的人格, 自我价值无法真正实现。作者通过海尔茂和娜拉婚姻危机, 展现了对女性悲惨命运的同情, 批判男权社会的自私虚伪本质, 鼓励女性努力争取精神和物质的双重的独立, 这是现代妇女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对现代女性生活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摘要:挪威著名作家易卜生笔下的《玩偶之家》深受国内外读者的喜爱, 被称作“妇女解放的启蒙书”。作品中作者关注女性生存困境, 批判男权社会的自私虚伪。本文将从女性主义视角, 解读娜拉曾经的“玩偶”身份, 以及觉醒后娜拉选择出走的意义。揭露女性成为被奴役的“他者”的根本原因是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制度及审美标准。

关键词:女性主义,独立人格,父权社会,“他者”

参考文献

[1][挪威]易卜生《玩偶之家》天津人民出版社, 2008-08.

[2]桑德拉·莎莉《从女人到人——娜拉的转变》, 袁霞译, 《文艺研究》1999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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