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为你记下所有情诗的心情随笔

2024-05-03

真真为你记下所有情诗的心情随笔(通用3篇)

篇1:真真为你记下所有情诗的心情随笔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不在我身边,却在我心里……

我们的时间太短,还没有来得及把感情捂暖,却面临分离。那天你转身,不用我送,不把离别当离别,你的一句我们可以打电话,淡化了我的离愁。

也是在那天,最后的那个时刻,我太认真了,却换来你岔开的话题。你说我还太年轻,经历不是很多,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我看着你,却傻傻不清醒。

你走的那天,阳光明媚。窗前洒进的阳光,就像我的心情。我以为我也是可以潇洒转身的人。我应该是啊,那样骄傲的我,那样有自尊的我,那样傲娇的我,不该被你这样牵着。但是,时间惩罚了我的自以为是。我学会的不是转身,是等待,是克制,是无休无止的思念。于是又开始相信你说的会打电话了,于是我又开始等待你的消息了。

等待是多么折磨人的.东西,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在等待中思念,在思念中回忆,那么短的时间,翻来覆去地想,相同的话语不愿意对第二个人说,相同的事不愿对第二个人做,看到相似的事情,会不自觉地在脑海里出现你的身影,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在等待中胡思乱想,想你在干什么,想你有没有像我这样想我。我找了千万个理由去为你解脱,只为解脱我自己。

我看着手机,拿起手机,放下手机。那样的我,该是多么失望,那样失望的我,却仍在等着,傻傻地等着……

后来我知道了,每一首情歌都是唱于我这样的人听的,每一首情诗,都是写于我这样的人看的。

篇2:所有的深情,都是为你

叶先生有一年落脚三官庙,晚上在住处聊天,朋友告诉他,他住的这间屋子,当年曾经住过一个北大生物系的青年,叫曾周。八十年代初,曾周随同学们来佛坪实习,考察大熊猫,夜间失足跌落山崖,从此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第二天清早,他让朋友领他到三官庙,曾周的墓地。一块石头便是墓碑,碑文很简短,没什么可介绍的,曾周的一生都在这里。墓边有一株杜鹃,尽管细弱,却是真正的太白杜鹃。这棵杜鹃是曾周的同学们从高山上挖来,特意种在他的墓前的。

同学们离开了佛坪,不忍心留下曾周一人,便让杜鹃陪伴他度过山中漫长的岁月。自此,他便和他的杜鹃长留山中。

从此往后,叶老先生每每再来三官庙,都要到曾周的墓前坐坐,献上一捧随手采摘的野花。

也巧,有一回叶先生在三官庙碰到了从广东汕头专程来看望曾周的父亲,他陪着老人在墓碑前,在杜鹃树下坐了许久。

曾周的父亲掏出了曾周的照片,一个可爱的南方大男孩,一双明亮的眼。坦诚清澈的目光望着外面的世界。外面是秦岭不变的青山绿水。曾周的父亲对着大山大声喊:

周周,爸爸来看你了!爸爸老了,以后爸爸就来不了啦——

万壑树参天,千山响杜鹃。

外公去世的时候,正是中午十二点。北方艳阳重重的秋天。

他卧在窑洞里的土炕上,喉头咯噔一下。二姨张紧了眼睛,拉紧我妈的手就问:“咱爸,是过去了吗?”

此刻的外婆,坐在窑洞门口的小凳子上晒太阳,和很久前外公在屋子里给她煲鸡蛋时一模一样。阳光从不吝啬,外婆的脸黄灿灿的。

凭吊的人走了一茬又来一茬。见到外婆总要凄然地喊一声“老嫂子啊!”她念念叨叨着“走了好,走了好”。外公在患病的后期,生命已变得毫无质量可言。

打我记事起,外公外婆就住在村头的老院子里,西厢房外有两棵靠在一起的老梧桐,像极了相爱的样子。外公还会系了麻绳给我当秋千。我妈说,打她记事起,那里还是两棵小树苗。

丧事办完后,舅舅要把外婆接过去同住。原本还担心外婆不情愿离开老院子,不想到外婆竟说个“行”就回屋子里收衣服。

老院子的大铁门上锁了,吱呀呀一声。锁进去的,是外公外婆相扶走来的六十年,还有那两棵相爱的梧桐树。

一次我和我妈回舅舅家看望外婆。舅舅说外婆出门溜达了。寻遍了也寻不到她。

最后我们在老院子的大铁门前找到她。

门上拴着沉重的铜锁,她就坐在门前的那块旧石头上。外公还在时,旧石头经常被来自田间地头的农民坐着歇脚,有时他们还会进老屋子里向外公外婆讨一口茶水喝。

大铁门上头,那两棵老梧桐探出头来,趁着沉默的晚风,窸窸窣窣摇摆着。

外婆就坐在门头。

花的朵影,叶的凋图,情的沧浪,人的聚散,都抵不过深情。且让他们都远逝进时间的浪潮里。我们都站在涯岸边送行。

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了青春热血。

可此生的深情,都曾拌着热血青春交付与你。

所有的深情,都是为你。

篇3:外婆,我所有的哭戏都为你

我叫你“妈妈”

我记得那个傍晚,妈妈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回外婆住的小村庄。

从生下来的那年起我已在这里住了六年。父母是军人,如今转业了,也不习惯拘囿在一地的全家福生活,他们要去外地创业。

外婆站在村外的小河边淘米,她放下米筛,小心牵过我,“就不能不走吗?你就不怕娃到时和你不亲吗?”

妈妈只是笑,挽着外婆一起回家。村口到外婆家是一条曲曲弯弯的小路,我真心祈祷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但妈妈走得决然,吃过饭后交给我一沓零花钱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我六岁,常常想妈妈想得哭,尤其在村里的小孩嘲笑我是“爸爸妈妈不要的孩子”时。唯一留在身边的念想是那沓零花钱,我舍不得花,因为被妈妈摸过,上面留有她的味道。

我还会找出其他与妈妈有关的事。比如临走前她蹲过的厕所,我会半小时半小时地蹲在那里。外婆把我拽出来时,她的眼圈比我还红。

“真是造孽。”她别过头不看我,小声嘟囔。我知道自己这些奇怪的举动让她心酸了。

我是家里除了外婆的唯一外姓人。家里人口多,最小的舅舅只比我大3岁,每当粮食不够吃时他就冲我嚷嚷:“你不是我们家的人!”然后大大小小的孩子扭打成一团。外婆像护小鸡一样护着我,她悄悄领着我去收割过的麦田里捡麦穗,拿到村口作坊里换烧饼吃。

但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随时随地生活在护佑下,寄人蓠下的生活让我非常敏感。被打了几次,我不敢再在人前想妈妈,还会跟着舅舅们一起喊外婆“妈妈”。

外婆每次听见都会笑起来,然后又别过头不看我,“真是造孽。” 她说。

我的身体里流着外婆的血

我总不让外婆省心。

8岁,外婆推着自行车送我上学。路途上有一座石头小桥,上坡吃力,我坐在车上看外婆下车,把身体绷成一张弓。

小桥没有名字,我想起那首每个外婆都会哼唱的歌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弯成弓的桥和弯成弓的外婆,这桥在我心底便叫外婆桥。

8岁入学已经晚了一年,我偏没遗传到父母的聪慧,学习像一座怎么吃也吃不完的馍馍山,干硬地让我想哭。我想考100分给外婆争气,可每天都会被老师骂:“王艺禅,你怎么这么笨!”

这世上只有外婆会为此比我更难过。我坐在教室里听课,转头却看到窗外外婆认真记笔记的身影。她只上过小学,和我一起听课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笨办法——听明白了回家就可以再教我。

记笔记的外婆感动了老师,她在我的座位旁加了一张小凳,外婆坐在我身旁,我们是最亲密的同学。

我终究没考上高中。父母又一次决定了我的前程,妈妈说:去乌鲁木齐当

兵吧。

15岁,我第一次离家去遥远的新疆,那里没有外婆的护佑。

领导才不在乎我是15岁还是18岁,他安排我去养猪。新兵蛋子都从养猪开始。

我被猪撵得满坡跑,边跑边想外婆的温柔。在农村长大,但我没干过一件粗活,外婆会把所有风雨挡在外。分别时她曾紧紧搂住我,一脸忧愁:“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要处处小心,有啥苦,自己咬牙忍着,天下没有过不去的事情。”

她还是放不下担忧,我拉练时摔成重伤,诊断结果却是重度贫血,最好的解决方案是输血治疗。医生瞒着我通知了家里人,60多岁的外婆连夜打包坐上火车赶到新疆。“别人的血我不放心,我要亲自给我孙女输。”她对医生说。

我和外婆躺在一个病房,我的身体里流着她的血。外婆,我要给你最好的生活。

最真的那场哭戏

生活再也不由父母掌控。17岁进部队文工团,2001年考进解放军艺术学院。我想变成外婆心里最闪亮的星星,成星的路很艰难,没有人骂“王艺禅,你怎么这么笨”,只有残酷的淘汰。

所幸,外婆一直在。我吊嗓失误导致失声,外婆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给我求来继续留在学院的机会;为了能出演电视剧《沂蒙》,我在太阳下曝晒了一个月,外婆寄来大堆番石榴,“防紫外线的,多吃。”她用枯瘦的手、几乎看不见的眼给我缝护腰护腕护膝,让拍戏时“鬼子”不会再踢伤我……

那些努力换来的却是外婆再看不清我。她年逾七旬,患了白内障,只能把电视声音调大,每天听我的声音。

2009年冬天,我把外婆接到北京。她的身体正一点点失灵,看不清,也记不住——唯独害怕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她走失过一次,在下楼为我买早点时偏了方向,在离家很远的路口打转,没有人能听懂她软糯糯的江苏话。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外婆和我颠倒了保护与被保护的角色。护着我不被舅舅们欺负的外婆,和我肩并肩听课的外婆,亲眼看着自己的血流进外孙女身体的外婆,用浑浊的眼缝制衣物的外婆,如今却眼巴巴等着我到派出所拯救她,然后像个孩子在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从此她再也不下楼了。我想是我兑现诺言的时机太晚了,或者我自以为的“最好的生活”并不是最好的。

2010年7月1日,我正在江苏赣榆县拍戏,家里突然打来电话:“外婆走了。”外婆去世的事我没告诉剧组的任何人,她不喜欢我做事半途而废。那天没有哭戏,可我每一场戏都哭着演,导演很犯愁,我说:导演,我控制不住,你把所有的哭戏都放今天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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