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的那个夏日的散文

2024-05-07

我怀念的那个夏日的散文(精选15篇)

篇1:我怀念的那个夏日的散文

我怀念的那个夏日的散文

那年夏天,或是万物奏响天籁之音,或是万物静谧。我早已忘记是第几次在梦中见到那个场景。

我听过无数赞美草原的歌,我知道蒙古人的豪放,知道羊群的洁白,知道骏马飞驰于草原,如诗如画。

但却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坐在一匹黑色骏马的背上,牵马人牵着缰绳走在前面。

我的目光却在辽阔草原之上。远处依然是一望无际的青翠,呼啸的风拂过大地,让海洋掀起波澜。只不过这是绿色的海,不同以往的“草”海。

马在奔驰,在草原上奔跑,在夏日的草原上尽情奔跑。

坐在马背上的我,感觉自己在飞。翠色的山,叠加着,在阳光的照耀下,地上有暗色的影子,那是白云的影子,天空中的白云,在这辽阔的草原中,也无处躲藏,显露出它本来的`样貌。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白云也是有影子的,而且它的影子,在移动,在漂福

坐在马背上,有些颠颇,马蹄踏在草地上,是有些沉闷的“咯噔”声,不知不觉中,缰绳已在我手中,我自己在草原中飞翔。我不敢让马儿跑得太快——骑马给我的感觉,似乎是飞,但却也随时被颠下马背。

风在我的耳边低语,清新的草香,混着花香,和着风,在我的鼻腔中酝酿。

我听见蝉的鸣叫,却不见树木;我闻见淡淡的香气,却不见红花;我看见远处层峦叠起,却不见山脉。

夏天的草原的影子,在我心中歌唱。

清晨,这又是一个梦,梦中草原的影子,如此清晰。

我在怀念它吗?我又闻到草的清香。

夏天的草原,真的值得我怀念。

蝉鸣风声,是天籁之音,艳阳平原,是万物静谧。

篇2:我怀念的那个夏日的散文

我其实是个一根筋的人,一根到有些偏执。

高考失败,上了一个不怎么好的二本学校,虽然同学们当时都在抱怨自己的分数,抱怨自己的专业,可是我却幼稚到不知道专业会和以后的工作挂钩,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专业有多糟。

记得一次班级开班会,为了促进男女同学之间的友谊,大学辅导员把会议地点定在了一男生宿舍,和舍友刚走到男生宿舍大厅,我竟然有一种非常紧张的感觉,(要知道,好多年都没怎么和男生打过多么好的交道,还有,高中时,班里一男生和一女生打闹时,男生抓住了女同学的手,我竟然替他们感到脸红和多么的不可思议),可见,我那时是多么的纯真啊,嘻嘻。进了男生宿舍,班里活泼的女孩子便主动的和男生聊天,辅导员也没有很快的开始进入正题,看来,他也想让我们之间熟悉熟悉。我只能应付着其他同学的聊天。终于,进入了正题,辅导员问我们开学伊始,进入到一个完全不同于高中的学生时代,大家有什么看法和打算,其他同学的回答我都没有记清楚,唯有一位男同学的回答,我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先好好学习呗,先过了####再说”。我心里“咯噔”一声,泛起了好大的涟漪,我不禁抬头看看他,顿时对他刮目想看,一直以来,我总是以貌取人,认为长得帅的.有些痞子气(我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的男生,都是吊儿郎当,怎么他会这么认真,看来,我一定要付出比别人更大的努力,我才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自此之后,我每天早晨早起一个人背着书包拿着外语课本,找个有座位的大树下就开始“哇啦哇啦”的大声读我那并不十分标准的英语,我现在想想,都还很佩服我当初的勇气,怎么会那么大胆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上朗诵英语课文。每天晚上,都会找自习室按部就班的上自习,平时没有课程的时候,也会背着书包找教室学习。每当我懈怠时,总会想起我那位同学的话,总会想到那潜在的危险信号。

就这样,我一个人坚持了一个学年,当然中间还有陪伴我的W同学,我的成绩在我们学院同类型的班级中排名第一,我终于实现了我的小小的目标,当然,这只是一个起点,伴随着的还有奖学金。

如果我不是一根筋到偏执,我怎么会坚持了这么久,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成绩在前面时仍然那么努力的付出,当所有人都认为不去“晚自习”很正常,都大学了,又不是高中时代,我会为我没找到教室上“晚自习”而感到深深的愧疚,觉得对不起父母那辛苦的血汗钱,我甚至都暗暗发了誓,“如果我实现不了,我就会退学回家”,这样的想法,以至于我在买一本英文词典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买了考不上退学回家怪可惜的”,也许,我的想法太有负罪感了,可是,那时的我就是这么想,也是这么破釜沉舟的做的,如此看来,我还要感谢我当初的“一根筋”。

篇3:怀念我的父亲

父亲是2010年夏天六月份去的。去得匆匆, 从进医院到去世, 仅仅短暂的十五天时间。每每听起筷子兄弟唱起《父亲》、刘和刚唱起《我的老父亲》的歌曲时, 我都会更加地怀念我的父亲, 父亲已融入到我的生命年轮, 隐藏在心底最温柔最脆弱的地方。

我的父亲高大、坚挺、慈祥。父亲和千千万万家庭的父亲一样, 没有什么两样, 他是一位普通的乡下中学老师, 我家有三个兄弟, 我是老大, 因为过去家庭成分和家庭状况不好, 父亲确实受了不少苦。

父亲的爱, 就像一双抚摸在我头上的手, 就像一堵让我依靠的背和一副我可以梦中甜甜入睡的胸膛。父亲对我们要求很严厉, 可能因为苦难的家庭缘故, 父亲希望我们几个能成才有出息, 改变目前的家庭状况;小时候上学, 父亲常教导我们说, “学习不学习的区别, 就是草鞋与皮鞋的分水岭 (考上学就能穿皮鞋, 考不上学只能穿草鞋) ”“农村的孩子唯一的出路就是考学”;“没有苦中苦, 哪有甜上甜”, 确实如此, 那个年代想跃出农门不走这条路还真是不行。我意识不到, 常常与父亲抠气。父亲每天都关注我的学习, 每天都检查我的作业, 每天帮助我提前预习功课;在上学阶段, 我是最怕考试的, 因为怕考不好, 得到父亲的训斥或者挨打, 我们弟兄三个都胆怯他, 常常感觉到父亲不在家该多好啊!虽然离农村的老家不远, 为了有充足的时间学习, 父亲在学校给我们做饭, 那时没有天然气没有电热器, 只有用煤火做饭, 煤火很慢, 有时会提前一小时做饭, 父亲就这样坚持过来的。我也给他很争气, 经常成绩在年级前五名, 在学校各种竞赛中取得名次, 这是父亲最自豪、最骄傲的, 常常在人面前夸我。

父亲又是一慈祥的长者。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在那个家庭困难的年代, 每次交学费是比较纠结的, 因为家里没钱, 要欠着学校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样情况下, 他还无微不至关心着我们的生活, 保证让我们吃饱穿暖;每次学习中间休息或吃完饭后的时候, 父亲喊我坐在他身边, 给我讲人生的价值, 工作从个人方面讲是为了生活的更好, 从国家大的方面讲是为国家做贡献;讲他这一生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的为人处世, 做人的道理, 他平常从不跟别人争什么, 也不和别人比什么, 他常说人还是踏踏实实、实实在在点好, 人不能有歪心眼, 要以诚相待, 这样心里才踏实;他的心态平和, 不管同学或同事走上了领导岗位, 还是有的调入到县城, 他依然那么从容, 以平和的心态对待一切。

我高中毕业后就参军了, 每次探家, 都给他带回来当地的酒和烟, 因为父亲的爱抽烟、喝酒。每次回来我和他都谈到半夜, 讲部队的事, 讲自己的事, 讲家庭的事;他很愿意听你讲, 就像多年不见的挚友。结婚后, 由于工作比较忙, 相应回老家的次数少了, 父亲从来没有怨言。每次回家, 父亲总说:“晚了, 快回家, 明天你还要上班。爸知道你忙, 回来吃个饭就好。”让我难受每次打电话给父亲问安, 还没开口, 他就抢话:“别喝那么多酒, 多注意身体, 一定抓一下梦婷 (我女儿) 的学习, 没有时间就不要回来了。”

小时候, 我的身体瘦弱, 经常有病, 病在我的身上, 可是父亲所受的煎熬却比我更多。父亲到处求医问药, 当时在农村没有小诊所, 一个村也没有一个赤脚医生, 只有用老年人的土办法。他都会风雨无阴地赶去请教人家。有一次, 父亲听说跑步能缓解贫血头痛的症状, 他就拉着我晚上跑步。父亲每天都要在我生病期间我爱吃的东西挨个儿说一遍, 边说边观察我的反应, 只要我稍稍表现出一点兴趣, 他就让我母亲做, 饭菜做好了, 父亲就端给我, 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情。如果我吃得的很香, 他就像得到了什么奖励般一整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 似乎我能好好吃饭就是对他天大的回报。

后来我成为一个丈夫和父亲, 终于感知那种流淌在血脉里的亲情, 也真切地理解了父亲。从陕西汉中调到驻马店后, 离家近了, 他更多地关心着我的工作, 我的身体以及家庭和孩子。在父亲看来, 这些才是男人的根本, 其他的都是过眼烟云。每次和父亲吃饭, 他总会想方设法地告诉我一些为人处世道理, 他告诫我不要骄傲, 不要对领导的决定轻率地提出任何质疑, 更不要依自己的性格对待工作中的每一件事, 父亲无疑是对的, 他将自己的经历, 点点滴滴地渗透给自己的儿子。

父亲退休后, 一直在农村和我弟生活在一起, 我让他到城里与我住在一起, 他不愿意, 他说农村生活环境好, 有转悠的地方, 其实我知道他是怕影响我们的生活;2010年春节过后, 他说腰疼, 我带着他去过好多地方。看着他, 一直在想这个男人就这样在我面前衰老下去, 无声无息。衰老真像是一场预谋, 现在它来到了我父亲身上, 露出锐刃, 使他像风中的一根稻草, 败下阵来。又过了三个月, 有一天突然父亲来电话说, 他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是心脏病, 我急勿勿地赶回去, 父亲已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父亲说我本来早想给你说的, 你她不让我说, 想到你很忙不想打扰你。第二天早上, 我找一辆把他送到县医院, 经检查确诊是癌症晚期, 我真正感受到了天塌下来时, 什么是末日的滋味, 什么是孤凄的滋味。人来人往的医院, 我感受到的只是彻骨的空虚、彻骨的寒冷和彻骨的孤独。

我不敢把这个事实告诉我父亲, 我说只是肺部感染;其实我应该内疚, 明知老父风烛残年, 应该多孝敬他, 我曾为父亲做过什么?现在看来, 悔之晚矣, 人们常说“子欲养, 而亲不在”就是这个道理。父亲还能给我这个机会吗?我给父亲说, 等你病好了, 我带着你和母亲去开封转转, 我母亲一辈子没有出过门, 等于说了却他的心愿。十五天头上, 父亲病重了, 往驻马店转院的路上父亲已不能说话, 他努力睁开眼, 我们对望着, 千言万语, 尽在眼中。父亲走时, 没有嘱咐我什么, 他是相信我能够担起家的重担, 还是再也没有力气交待这些事?这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

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去了;世界上最挂念我的那个人去了;世界上最容忍我的那个人去了。父亲带走我多少遗憾, 留下多少我无法偿还的心债。

在我的心里, 父亲是不死的, 父亲是不朽的, 父亲是永远活着的灵魂、生命和亲人, 父亲是我的精神支柱, 父亲是我人生方向的永远正能量。

摘要:有位作家说过, 没有娘的故乡不叫故乡, 有娘的故乡才是人生的方向。我个人认为有父亲的故乡才是人生的方向。

关键词:父亲,怀念

参考文献

篇4:那个时代的怀念

冬风扫落叶,寒气逼人心。回到我的“爱馨小屋”,倍觉温馨。床前墙壁上发黄的《射雕》剧照,万里大漠残阳如血,风沙起处,憨厚勇猛的郭靖弯弓射雕,已定格成记忆中豪情万丈的经典画面。耳畔也索绕着甄妮清丽柔婉的歌声,“依稀往梦似曾见,心里波澜现,抛开世事断愁烟,相伴到天边……”不觉间已泪流满面,心疼的底浅被深沉的感动全面击溃。

是啊,依稀往梦似曾见。那时看《射雕》是在1988年,我不知道它在别的地方反响如何,但在我们那个小县城里,绝对可以称得上“轰动一时”。那夏日的夜晚,我們一家人同所有的家庭一样,如痴如醉地追随着郭靖、黄蓉笑傲江湖,长啸大漠,与他们同悲喜共呼吸。当时流传着许多轶闻,据说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一到傍晚便人迹寥落,正在干活的农人把牛和犁丢在地头跑去看《射雕》,多年不出门的瞎子也摸到别人家的电视旁,电影院因为门前冷落而和电视台交涉……

有《射雕》相伴的日子,是我度过的最愉快的假期。一大早起来赶快写完作业,坐在树影婆婆的院子里,遥遥想那大漠的风沙,江南的烟雨,桃花流水,笛音缭绕的东海桃花岛,任思绪纵横千万里,去追寻少女之梦。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在地上,摇曳生姿,花儿草儿也在光与影中或明或暗,心中无数次祈祷,盼望时间快点走到晚上。夕阳西下,夜幕低垂,《射雕》优美、轻柔的旋律从无数个窗口飘出来,轻轻地流淌在静夜的空气中,连我自己也常常惊叹,《射雕》竟如此地占据了我的心灵,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正在干什么,一想起郭靖与黄蓉之间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就心痛欲碎,突如其来的泪水让家人莫名其妙。是《射雕》使我告别了懵懵懂懂的孩提时代,在花季的日子里,丰富了我的内心,缤纷了我的思绪。

其实那时候,蓉儿的扮演者翁美玲已经离世3年了,然而她的绝代风华却深深地令我迷恋,似乎也曾写过一首也许不算悼诗的诗,其中有是谁,让你如花的容颜蒙上憔悴,上帝为什么如此残忍,把这个女神挖走,从世人心里“的句子。繁华落飞,翁美玲的红颜薄命和《射雕》那个时代的辉煌,已如烟花一梦。

此后,我再也没有过对《射雕》的那种全身心的投入。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那个时代也不会再来了。那时候县城里的人们似乎过得悠然、平静,尚无工作的压力,市场的竞争,形形色色的娱乐场所的诱惑。白天上班,晚上看《射雕》,人们是那么纯朴、热情,那么善良得容易被虚构的故事打动。仔细想想,当时《雕雕》的轰动绝不只是它拍得好,也缘于它诞生于一个最合适的时代。如果换作90年代,即使再好的片子,也不可能让所有人如此痴迷,真诚的感动反而会让人嘲笑。这就是80年代和90年代的区别。

《射雕》是内地接受香港武侠片的开端。此后,各种类似的片子蜂拥而入,一发不可收拾。《神雕侠侣》有3个版本,8家都锁定《笑傲江湖》,40个频道里差不多30个在放《天龙八部》。这就是商业时代商业化的复制,再也没有守着一个频道看《射雕》的情景了。

篇5:相逢的那个夏日散文

夏天,是让人拼搏的季节,夏日的阳光,格外热情,照在头顶火辣辣的,晒得雪白的皮肤黝黑的。常常会让人汗流浃背,透不过气来,随之让人厌烦,心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些不知名的怒火,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刺激着人的神经,唯有你那股淡淡的清香使人能安分下来。那是我和峰友谊的象征。

两旁的`翠竹把路衬托得分外美丽,一股淡淡的幽香泌人心脾,那香味弥漫了整个竹林小道,弥漫了我和峰。

在公司组织的一次夏日旅游中,碰巧和峰坐在一排位置,车上原本陌生的我们慢慢的话开始多了起来,相互问了对方的姓名,部门,是哪里人。

来到偏远的乡村,我们一起在翠竹丛中漫步,突然刮起了大风,枝和叶相互碰撞、摩擦,似乎在吵着、闹着,那微微泛黄的竹叶天女散花似的飘落,顿时,一种伤感随之而来。点燃了我心中的那团忧伤的火焰。

风大了起来,枝和叶也发出“沙沙”声,越来越响,似乎正闹着分居,花儿的舞姿也变得狂躁,疯狂,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消香玉殒,连一些细小的沙粒也随着风的召唤,忍受不住“自由”的诱惑,逃了出去。那清香变得更加稀薄了。但是我依然能闻到那股清香。

风渐渐地笑了,竹枝平静了下来,偶尔一碰撞,似乎在相互地道歉、安慰。花儿挺立在枝头,但经过风的磨练变得更加美丽,那幽幽的清香伴着柔美的微风又弥漫了开来,弥漫着我和峰。

篇6:怀念那个时光散文

当我开始怀念先前的时光,那些逝去的流年,突然变得好珍贵。那些人,那些事,都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幕幕,翻滚在脑海中,绝好的人,暧昧的人,让我开怀大笑的人,让我忧绪纷杂的人...唉 我一旦陷入回忆,便无法自拔。心中颇多感慨,事后的温暖和喜悦,未待完续的纠结和微妙,无法挽回的失落和无奈,以及还有某些想抓却抓不住,一闪而过的感觉。回忆,应该是一朵玫瑰吧!很美,也很痛。

可是...人不能习惯性的沉浸在前尘往事中。为什么不能挥挥手,然后刷新记忆。重要的,还是眼前的`幸福。关于亲情,我是怀着感恩的心来祈祷的。家是一片天空,有阳光灿烂的日子,也有下雨天。风雨中成长,才有理由说坚强。

一支高山流水,奏出悠悠心曲。有些朋友,欲说相思情太浓,返用相识意太淡,友情应是相知。那些欢声笑语,嬉戏打闹,渐渐地开始形影不离,我们常说:“You are my shadow。” 和朋友在一起,感受也是雨露的滋润,心静如镜,心境如云。

这一生,许给了你的温柔。很想说,谢谢你出现在我的身边。原本天涯陌路的我们,接受了缘分,有了机会一起分享属于我们的时光,酸甜苦辣,我都愿意去尝试。只是我还不确定这是否可是定义为幸福了,或许可以吧,亦或许,只是傻傻的认为这就是幸福。不管怎样,就请让我继续傻傻的这么认为下去。

篇7:我怀念的那个夏日的散文

从那时起,我们兄弟姊妹3人就永远没有了父亲与母亲!恍若水面之浮萍,心里永远充满着飘零与不安。

父亲离世距今整整三年了。

我很早就想写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可是该怎样去写,始终没有想好。在我眼中,父亲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我与父亲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对父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感天动地的故事。即便是这样,我仍想写一写父亲,因为三年来,他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父亲是一个勤劳的人。他长得不算魁梧,但很强壮,曾经当过生产队长,向来是带头干活最多的人。在我的心目中,他好像非常爱好干活儿,干起活儿来不知停歇。生产队时干完队里的活儿,每天至少要去田地里拔三大筐草,然后晒干之后储存起来,一年下来父亲、母亲能拔草(晒干后)3、4千斤,年底卖给生产队喂牲口,这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在我的记忆里,家里每年都是卖草最多的人家。父母就是用他们那双勤劳的双手养活着我们兄弟姊妹3个。父亲的勤劳是闻名的,在村里屈指可数。他的这种勤劳的基因也遗传给了我们兄弟姐妹。

父亲是一个实诚人。他为人处事从来不会有坏心眼儿。早些年,农村盖房修屋都是兄弟爷们儿无偿帮忙,不讲报酬,讲的是乡里的情分。父亲从来都是谁叫都到,且干得卖力。也正因为如此,他在村子里口碑甚好。1966年邢台地震时,我们这里也受到影响,家里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倒塌了。凭着父亲热心助人积攒的人脉,我们家硬是在人工零成本的基础上搭建起了三间北房。

父亲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他的不善言辞到了极致,近乎木讷。父亲很少能条理的叙述一件事情。虽然如此,但是他却有着三个语言能力超常的亲家。几十年下来父亲竟然没有和任何一个亲家坐下来拉拉呱、吃顿饭。父爱如山,重且沉默,但作为儿子的我,却能深深体味。记忆里,父亲几乎没有对我进行过一次说教,没有用语言表达过一次教我如何如何的道理,但是他的的确确教育了我,是用他待人的真诚、勤奋的劳作潜移默化地教育了我。

儿时的我酷爱历史,喜听评书,几近痴迷。拥有一部收音机是我儿时最大的梦想,但我知道花“巨款”买收音机是家里的经济条件所不允许的。记得儿时,父亲唤着我的小名逗我:“多拔草,攒够了钱,给你买一个(实事求是的讲,我也是很勤劳的,很早就开始下地拔草了,在我六岁的时候独立承担起了拔草喂猪的任务。)”此后,我拔得草更多了,干活儿更卖力气了。不久之后的一天中午,当父亲变戏法似的拿出收音机时,我高兴得手舞足蹈。长大后,我意识到,凭我拔草卖的钱在当时是不足以攒够那笔巨款的。

1986年夏天的一个中午,邮递员将中专入取通知书送到我们家的时候,正在午睡的父亲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我做梦,小庆考上了。”父亲表情的夸张是我从前没有看到过的。当年考上中专在村里来说是比较轰动的,父亲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自豪。我是在3000公里外的湛江上的学,从来没有离开过家的我是父亲把我送到学校的,到了学校后,父亲让我上床休息,然后用他那笨拙的从没有洗过衣服的双手给我洗起了衣服。春节放假前,父亲在大街上等着我回家,逢人就说:“小庆该回来了。”当然这是听别人说的,父亲当面并没有说什么。放假期间,父亲会偷偷的看我与同学们之间的往来信件。当年我非常不理解,甚至有点烦,当我的儿子长大之后,我才明白,父亲不是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是在用真爱关心着我的一切。

小男孩从小就是喜欢舞枪弄棒,儿子也不例外。对儿子的童年来说,生活条件大有改观,是地地道道的城里小孩了,玩具自然不会缺少,但每次回到老家,父亲总会找来一块硬硬的木板,生生用镰刀削出一把逼真的宝剑来。这样的宝剑不知道有多少把,而这也是儿子记忆里最称心的玩具,遗憾的是没有保留下一把来。

年轻时,父亲的身体是那么强壮,真的没想到会得病,尤其是母亲去世后,父亲的身体衰弱得很快。即使有病,父亲也不想随我们住,就想一个人呆在那所老房子里。父亲病重期间,有时会很烦躁,有一次妻子做饭,他嫌油烟味太重,数落妻子,妻子倒理解没说什么,但是我受不了了,我大声地吼了父亲,父亲没有再说什么。这件事情让我心里不是滋味,我怎么能这样对待父亲?父亲即使烦躁也很少冲我发火,我说什么他都听,想不开的事情,我开导他,他也能解开心中的疙瘩。病重期间,每天需要打退烧针,俗话说,久病成医,我们兄妹三个都学会了打针,但是父亲最想让我给他打针,说我打的不疼。

父亲是一个坚强的人,即使到弥留之际也没有卧床,每天坚持起床,病重期间偶尔会小便失禁,他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很自责。父亲得的是肺癌,呼吸困难,为了解除的他的痛苦,我给他买了坐便器,让他在屋子里解大便,他说什么也不肯,说太脏, 不想太麻烦我们。坐便器买了之后,父亲只在屋里用了一次,还是在儿女们“发火”的情况下。

病魔最后还是夺走了父亲的生命,我很悲痛,父亲在,家才在。父亲在的时候,我最怕手机铃声想起,第一想到的就是父亲病了。我一直都觉得那是一种折磨,父亲刚刚去世的前几个月,我还从梦中惊醒,梦到又夜里接父亲电话了,然后会久久不能入睡,仿佛父亲并没有走,他在召唤我去照顾他。时间一长,不再做那种梦了,感觉轻松了许多,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觉了。可是,时间再一久,我又莫名惆怅起来,这种轻松是用老父亲的命换来的,不划算!我很想再回那种有牵挂折磨的日子。父亲在的时候,我最怕手机铃声想起,第一想到的就是父亲病了。我一直都觉得那是一种折磨,父亲刚刚去世的前几个月,我还从梦中惊醒,梦到又夜里接父亲电话了,然后会久久不能入睡,仿佛父亲并没有走,他在召唤我去照顾他。时间一长,不再做那种梦了,感觉轻松了许多,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觉了。可是,时间再一久,我又莫名惆怅起来,这种轻松是用老父亲的命换来的,不划算!我很想再回那种有牵挂折磨的日子。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三年后的清明节,又是凄雨纷纷。

敬爱的父亲,你在天堂安好否?

儿子想您!

(文/刘建国)

 

篇8:怀念我的父亲曹禺

我父亲的一生都和戏剧紧紧连在一起。小时候他就是个小戏迷, 才三岁, 母亲、我的奶奶就带他到戏院看戏, 小小年纪, 就被舞台的奇妙所吸引。长大一些, 他和小伙伴在自家的院子里演戏, 可以算作他最初的戏剧实践。上了南开中学后, 他参加了南开新剧团, 演戏、导戏, 翻译西方戏剧, 从那以后, 戏剧就成了他一生的迷恋与追求。

《雷雨》是他最著名的剧作, 上演至今已经70多年了。我记得他和我讲过, 那时候他还在南开中学念书, 有一个同学叫杨善全, 他和杨善全说, 我有一个故事想写出来。杨善全就说, 那你讲讲吧。他讲了, 头绪很多, 讲得很乱, 杨善全没听出所以然来, 只说, 很复杂呀, 你写吧。

后来有人采访我爸爸, 我听他对采访的人说:“你们要我讲繁漪是从哪儿来的, 有什么原型?有, 肯定是有, 好多好多。但要我说出张家老太太, 李家少奶奶, 王家小姐, 有什么用?讲了也是白讲, 你们也不认识。《雷雨》这个名字, 如果硬要我讲, 雷, 是轰轰隆隆的巨大声音, 惊醒他们;雨, 是天上而来的洪水, 把大地洗刷干净。”我曾经陪我爸爸去过他的母校, 清华大学, 他是在清华大学的图书馆里写的《雷雨》。他指给我看他过去坐过的位子, 说:“不知废了多少稿子呀, 都塞在床铺下边。我写了不少的人物小传, 写累了, 就跑到外面, 躺在草地上看天空, 看悠悠的白云, 湛蓝的天。”他还说, “当年图书馆的一个工作人员, 他待我太好了, 提供我许多书籍, 还允许我闭馆之后还待在这里写作。那些日子真叫人难忘啊!”他说当时他就是想写出来, 从来没有想到过发表, 也没有想过演出。

他还给我讲过写《家》的剧本的时候, 是在四川长江边的一条小火轮上, 天热极了, 他是个特别爱出汗的人, 汗流不止, 从早上到天黑, 他一句句一幕幕地写下去, 笔追赶着他思路, 江水拍打着船底怦怦响, 就像人的心跳, 没有电灯, 夜晚就在油灯下写……

在我小的时候我也看到过那样的情景, 那是在铁狮子胡同的中央戏剧学院宿舍。爸爸的书房是一排小北房里的一间, 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海棠树, 我和同学经常在海棠树下跳皮筋, 一扭头就能看见我爸爸趴在窗前的书桌上写作。炎热的夏天, 我爸爸写作时就光着膀子, 那时候从没听说过空调, 也没有风扇, 书桌上放着一个大脸盆, 里面装着一大块冰。他汗流浃背, 稿纸粘在胳膊上, 字迹都被汗水弄得模糊了, 毫不知觉。有时候他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经常剧烈地挠头, 就像脑袋里憋着千头万绪, 只有拼命地痛快淋漓地挠头才能把它们梳理清楚。经常, 他反复琢磨, 念念叨叨, 一遍遍读出人物的台词。我听他朗诵过“胆剑篇”和“王昭君”。他的朗读与众不同, 甚至可以说不同凡响, 打动我, 使我不忘,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声音的存在, 他用感觉读, 读得那么有味。

再看《北京人》的剧本, 有评论家说《北京人》是曹禺创作历程中的高峰, 是他写得最好的戏。作为一个编剧, 我感到惊异的是, 要具有怎样的感悟力, 体味多少不愉快, 刻骨的厌恶, 埋得极深的苦痛, 才能写出老太爷曾浩那样的人物, 而我爸爸那时还是个青年。记得我曾经问过他写东西时的感受, 他回答说:“生活中往往有许多印象, 许多憧憬, 总是等写到节骨眼儿就冒出来了。要我说明白是不可能的, 写的时候也不可能。”我一直觉得《北京人》里每个男人身上都有他的影子, 他比他们加在一起还要丰富生动。

“文革”时期, 我爸爸被打倒, 被揪斗。有一段时间, 被关在牛棚里白天扫大街, 晚上不能回家。他曾回忆说:“我羡慕街道上随意路过的人, 一字不识的人, 没有一点文化的人, 他们真幸福, 他们仍然能过着人的生活, 没有被辱骂, 被抄家, 被夺去一切做人应有的自由和权利。”后来放他回家了, 他把自己关在屋里, 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吃大量的安眠药, 完全像一个废人。

粉碎“四人帮”后, 我爸爸恢复了名誉, 担任了很多职务, 参加很多社会活动。但他最想做的是写出一个好剧本。在他的内心, 他始终是一个剧作家, 他的头脑就像被鞭子抽打的陀螺, 一刻不停地转, 我爸爸这一生从来感受不到“知足常乐”和“随遇而安”的心境。晚年的日子里, 他一直为写不出东西而痛苦。这种痛苦不像“文革”时期的恐惧那样咄咄逼人, 人人不可幸免。这种痛苦是只属于他自己的。我曾经反复琢磨这份痛苦的含义, 我猜想:痛苦大约像是一把钥匙, 惟有这把钥匙能打开他的心灵之门。他知道这一点, 他感到放心, 甚至感到某种慰藉。然而他并不去打开那扇门, 他只是经常地抚摸着这把钥匙, 感受钥匙在手中的那份沉甸甸冷冰冰的分量。直到他生病住院, 身体越来越衰弱, 他才一点点放弃了他的痛苦, 放弃了由痛苦所替代的那种强烈的写作愿望。他不再说“我要写东西”了。有时他说:“我当初应该当个老师, 当个好老师, 真有学问, 那就好了。”他常检讨自己过去不用功, 没有系统地看书。偶尔他会谈起他年轻时怎样写作, 写得怎样酣畅, 就像讲一个他做过的诱人的美梦。

当年我爸爸写出《雷雨》之后, 给了他的好朋友、中学同学章靳以。当时章靳以、郑振铎和巴金一起在办《文学季刊》。靳以叔叔把剧本放在抽屉里, 放了一年, 大约因为我爸爸和他的关系太近了, 反而觉得不好讲话。我曾问过我爸爸:你为什么不问问呢?他说:“那时候我真是不在乎, 我知道那是好东西, 站得住。”一年后, 巴金伯伯看到了《雷雨》, 读过后立刻决定在《文学季刊》上发表。我爸爸年轻时是那么的自信, 而晚年, 他不止一次地问我他写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好。我劝他不要想了, 我说这不是你的事。“怎么讲?”他问我。我说出看法, “你写了剧本, 尽了你的力, 以后就由时间去衡量了。”

“那我的戏是不是还算经得住时间考验的?”他又问。

“你说呢?”我反问他。

他没有再说话, 我相信他心里是有答案的。

他曾说:“我喜欢写人, 我爱人, 我写出我认为英雄的可喜的人物, 我也恨人, 我写过卑微、琐碎的小人。我感到人是多么需要理解, 又多么难以理解。没有一个文学家敢说:我把人说清楚了。”在他重访母校南开中学时, 为中学生们讲话, 他又说:“我一生都有这样的感觉, 人这个东西是非常复杂的, 人又是非常宝贵的。人啊, 还是极应当把他搞清楚的。无论做学问, 做什么事情, 如果把人搞不清楚, 也看不明白, 这终究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写人, 写出人的灵魂, 对人永远满怀热忱和兴趣, 我想这就是我爸爸写作生涯的写照。

记得我爸爸84岁的时候, 北京人艺又演出《雷雨》, 他生病住在医院里, 我去看了, 再到医院去看他, 他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能看得下去, 观众坐得住吗?他爱听普通观众嘴里说的话, 比如:挺有意思, 真来劲, 听到这样的话他最高兴。那天我告诉他剧场里很安静, 我能感到那是一种全身心被吸引的安静, 他听了笑了。前些天我在首都剧场看“日出”, 剧场里坐得满满的, 我再一次感受到那样的一种安静。我想象着我爸爸坐在观众席里, 和大家一起看着台上演出的戏, 随着演员的表演, 心中掀起一阵阵无声的波澜。

篇9:那个夏日,我的志愿博弈

不高不低的分数让我惆怅与失落

2007年6月21号,很期待,因为可以揭示未知;很惶恐,因为害怕面对。很清晰地记得那天上午11:00,全家围在电脑前,打开那个链接,按照提示,输入准考证号和密码。而那时那刻的我,心情反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似乎就算是要复读也不会有丝毫的绝望和犹豫。很快地,才几秒而已;很慢地,那几秒却也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一张表格式的成绩单出现在屏幕中央。562分,第一时间我知道自己上重点线了(湖北07年文科一本省控线是525),接下来的感觉却是莫名的惆怅与失落——十几年换来的就是这个分数吗?头一次切实感受到未来变得如此不可预期,就像出笼的鸟,想要飞却不知可以飞向何处。天空看起来是那么广阔,而又那么狭小……

志愿在博弈中尘埃落定

知晓了分数,填报志愿便成了头等大事。按老师的说法,高考志愿的填报和高考是具有同等重要地位的:它可以使一个人的分数“物超所值”,也可以使一个人成绩“功亏一篑”。湖北的夏天历来都很炎热,去年的太阳也好像更加得意。而我们却不得不顶着烈日的炙烤奔波于各处了解招生信息。翻阅了一本又一本厚厚的志愿填报参考书,浏览了一个又一个网上的各大高校的主页后,终于将范围定在了华中科技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和厦门大学这三所高校之中。在搜集信息和确定结果的过程中,我真切体验到了自己高考分数的尴尬:它远超一本线,却未上一流线。一些可以稳取的重点高校我没有意向,而填报我想读的学校却又存在较大风险。原以为高考结束后就不会再如此费心劳神,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因为高考的结果而矛盾重重。总是说高考成绩会让几家欢喜几家愁,而我竟不知可以把自己归为哪类

我个人的倾向是读厦门大学的经济管理类专业,而班主任则建议我选择可靠性较大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会计学专业。父亲在一旁更是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因为在志愿填报问题上,我们都是“门外汉”。

原先我本是偏执地想要敲定厦大,因为以前一直听说厦大的金融学和会计学专业比较好,但打电话到厦大的招生处询问,却被告知调档的可能性较大。无奈,再次陷入抉择,我是否要做此一搏?父亲没意见,班主任不明确表态,可就在我横下心准备赌一把时,母亲的一个电话却让我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母亲,这个最了解我的人,又一次在无数次引导我走出困惑后让我清醒。是啊,如果万一没有报考上,我真的就再复读一年吗?我能确定一年后能够考得更好一些吗?我浪费的是另外一个年头的时间去走一段重复的路,我丧失的是未来一年在新的环境中的历练与挑战。漫长的人生还在等待着我,如若我放弃了这次顺利进入大学的机会值得吗?关于复读生的“悲惨”命运,我也已经了解得太多太多,而母亲的这一连串问题更是给了我当头棒喝。人生缺乏周密的考虑就会错过许多,凭着一时热血的冲动是永远无法取得最后的成功的。在经过了几次讨论,征求了多方意见后,最终我还是郑重地在志愿填报表上填涂了华中科技大的管理类专业。至此,高考的博弈也正式告一段落。

关掉一扇门却打开一扇窗

父母为了让我调整好心态,特地让我随团去了青岛大连旅游。在青岛机场,我收到了父母发来的我已被华中科技大学录取的网上确认信息。没有太多的意外,我终于彻底结束了基础教育的学习生活,人生的头一段路也以这样的方式画上了句号。也许有许多遗憾,但是付出了总有回报。后来得知我钟爱的厦门大学金融学和会计学专业,去年在湖北的录取线都很高,最低录取分数线分别是574和570,远远超过我自己的高考分数,而且这两个专业在湖北只招了3个人,要是当初我执意报考厦大,或许现在我就只能坐在教室里复读了。

生活大抵如此,不可能一帆风顺度过,不必抱怨得太多,上帝关掉了你的一扇门,总会同时打开你的一扇窗,而你要做的就是找到这扇新的窗户而已。透过它,你会看见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也许你根本无法预想的多彩世界。

高三的学生面对人生第一个重要岔口,总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只要你尽力了,觉得问心无愧,就大胆的选择一条路向前走吧。正如那句经典的话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我的高考早已成为了一年前的记忆。新的生活还需要我自己去奋斗。

花开花落又一年,在风起的时候,了做对往事的追忆吧……

篇10:我怀念的的散文

我想起了那个小男孩,也只有四五岁吧,长得像极了女孩子,因此出门在外时候常常闹误会。我们给他化装,让他穿父亲的半袖衬衣,把枕巾叠成方块系在他的腰间,让他扮演日本国的女人。还经常在他的头上时不时的打一下,他不哭不闹。就这样任我们“摆布”。有一次,我们玩捉迷藏,天快黑了,我们各自回家,却发现他还没有回来,我就顺着路去找他,远远的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边走边哭。我们把他忘了,他一定是藏在某个地方我们都没有找到,他就一直躲在那里。我一边哄他,一边背着他往家走去。

我永远记的那个画面,夏日的黄昏里,我背着他,他在我背上哭着。时光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我再次跟他们讲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记的。在我们的一生里,有些事,有些心情,会让我们记得一辈子。而每个人的记忆都是不一样的,同样的一天里,同样的一群人,做着同样的事,却记住了不同的细节还有着不同的感觉。

在看到他哭着向我走来的样子时,我心里是隐隐的疼。那是只有对单纯的孩童才会有的心疼。就像我的小侄女,当我推开门,发现她睡醒后哭的样子,嘴角向下弯,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而如今那个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人,相貌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时叛逆的让人不可理喻,他不是个坏孩子,却是真的没有了当初的乖巧模样。

那个男孩就是我的小弟。我总有一种感觉,记忆里的那小男孩和现在这个站在那里比我还高的大男孩并不是一个人。我很想念记忆里的他。那么我的小侄女也会有长大成人的一天。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可能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离开之后就会想念。不会这样让我心疼。

篇11:怀念我的叔叔散文

叔,我还想听你唱歌。

从小和叔一块长大,直到叔去世,才发现他的歌声总在日里梦里萦绕,令我难忘。

叔的歌声是典型的彝家汉子腔调,可收可放,可高可低,可粗可细,可方可圆。粗犷豪放,韵味无穷。村里的彝族人民能歌善舞,逢年过节、婚丧祭祀还是起房盖屋、播种收获,喜怒哀乐都用歌声表达。叔叔是彝寨的唱调高手,不论老少皆宜的“家歌”,还是野外才唱的“山歌”;不管是古老典雅的“咪敖”、“纳耶”、“皂处”、“道嘎”,还是短小轻快的“纳嘎”,他都能信手拈来张口即唱。什么场合唱什么内容,叔分得清,不会乱了分寸,更得到了村里人尊重。

家在彝山,乡民热情好客,七十年代山里生活水平很低,但每到逢年过节,家门族类都邀约一起,今天这家,明天那家。这个时候正是叔大显身手的时候,叔常被主人邀请坐在火红的栗炭火塘边,趁着酒性,亮开嗓门开唱。从彝家祖先避洪水于罗尼白的传说,唱到今天彝家百姓的勤劳;从布谷声声的辛勤播种,唱到欢天喜地逢年过节……唱完彝寨苍莽的大山,唱尽彝家清洌的溪水,唱完山上奔驰的牛羊,唱尽地里扬花的荞麦……唱得山欢水笑,唱得日落月东升。彝山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水,从叔的嘴里出来就变成了幅幅美妙如诗的山水画。每次他唱到“山上马樱映山美”的歌词时,情感澎湃,让人为之动情,动容。听着叔的歌声,我看到圈圈连绵不绝的山峰在四周翩翩起舞,朵朵精美绝伦的马樱在山上开放,片片金光闪闪的稻浪在田野翻滚……那种粗犷,让我想起祖先狩猎时吹起的号角,想起茫茫草原上奔驰的骏马,想起波涛汹涌的大海……特别是那悠长的“咪敖”和“纳耶”,如果不是因为年轻人争不着唱而故意打断,我怀疑他会一直唱到地老天荒。

十冬腊月是彝乡娶亲嫁女的旺季,找叔帮忙娶亲送亲的排成长队。这样的场合总要对歌,哪少得了叔啊!他乐此不疲,唱家乡的美丽富饶,新娘新郎的貌似天仙,阿剥阿嫫的仁慈善良……“我地没有雪杉树,来到你方移去栽;浇水施肥让她长,让她青翠又茂盛。”这些短小的“纳嘎”中,男女双方感情会更加接近,女方长辈也更加放心。如果是送亲,歌的内容变成对送去女儿未来生活的担忧,叮嘱婆家担待媳妇等等。听到叔叔山泉呢哝悠扬婉转的歌声,公婆会更加疼爱自家的媳妇,亲朋好友会更加亲近远方来的新娘……印象中的叔永远笑逐颜开,歌声永远昂扬乐观喜气洋洋,似乎永无烦恼。

有一天发现叔的歌声也会凄婉、哀怨。那是细雨蒙蒙的秋日午后,我和伙伴到山上捡马栗果。在一座很深的山箐,突然听到如泣如诉的歌声从对面松林飘来:“我的阿妹汉家女,手巧心灵无人比;绣双凉鞋送给哥,凉鞋还在人已死。”那是叔的歌声,咋如此悲戚?叔越唱越伤感,唱到最后仿佛在哽咽。我的心很难受,想起两年前一次叔开箱,我看到箱底有双凉鞋,叔神秘地赶快锁上箱子,不准看。只有十一二岁的我想到平时疼爱我的四奶奶,软缠硬磨下,四奶奶才把叔的故事告诉我:叔年轻时和下坝子的`一个汉族姑娘好,那姑娘心灵手巧,漂亮能干,可姑娘的父母嫌叔家是彝人,成分又高,硬把姑娘嫁给了亲戚家儿子。出嫁前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姑娘在闺房吃药死了。叔肝肠寸断,从此就一个人单身……听了四奶奶的话,我才明白叔为什么这么多年和我们做一家,为这个家全身心付出,把我们姊妹三人当做自己的孩子,自己却不成家。

叔对感情的执着令人钦佩,他一辈子的单身生活却令人叹息。可怜的叔,整天逢人笑脸相迎,却少有人知他笑脸背后的凄苦。他一生勤劳节俭,却把欢乐奉献给了我们这个家,奉献给了大山深处的古老彝寨。他一生没留下什么,也没带走什么,只要他的歌声永远留在了我心底,余音不绝。

叔,我还想听你唱歌。

叔,我还想看你的笑容

到这个冬天,叔叔去世已经整整四年了。但他的笑容总是浮现在我眼前,驱不散,赶不走。

清清瘦瘦的叔叔,一笑起来,露出两个厚厚的门牙,皮肤有些松弛而仍然俊俏的脸上阳光般灿烂。假笑、讥笑、谄笑等等词语,从来跟他挨不上边。他的笑容那么真诚,那么清澈透明,那么赏心悦目。看到他的笑容,你会觉得世界都是透明的,人间没有欺诈和虚假;看到他的笑容,你会觉得生活都是美好的,世上没有丑恶和苦难……他的笑容如一幅幅美丽的画卷,一直珍藏在心底,我想慢慢打开欣赏。

记得我六、七岁时一个阳光灿烂的春日的午后,父母都出工去了,叔叔却和我们姐弟三人留在家里。叔叔不出去做活,这是第一次。正在我感到奇怪时,叔叔哄弟弟来剃头。弟弟最怕剃头,这次不知叔叔用什么妙方,弟弟破天荒的不用父母强摁着,却乖乖地坐在小木凳上等着。叔叔慢条斯理地打开布包,边逗弟弟笑,边拿出理发工具。工具极其简单:一把梳子,一把刀子,一把剪子。弟弟一见老三样的理发工具,立刻变了脸色,叔叔又巧言哄着,才使弟弟安下心来。刚开始,叔叔用剪子给弟弟修理长发,弟弟还嘻嘻地笑着,说果真不疼。可叔叔刚拿出剃头刀剐了两下,弟弟就气得暴跳如雷,顺手拿起靠墙的小铁锤砸向叔叔。叔叔眼疾手快,让在一边。弟弟拾起铁锤撵叔叔,边哭边骂,扬言要咂死叔叔。叔叔手里拿着剃头刀,东躲西藏,前蹦后跳。边灵巧地躲过铁锤,边哈哈地笑着。叔叔满院子地绕着圈跑,弟弟拎着锤满院子地绕着圈撵。我在一旁很着急,生怕叔叔被锤子砸着,心里很生弟弟的气。可叔叔一点也不生气,似乎还为弟弟的淘气和野蛮而高兴。那哈哈的笑声,回荡着整个院子。等弟弟跑累了,平静了,叔叔又哄他去理发。三番五次,几多反复,整整一个下午才把弟弟的发理好。我现在想来,叔叔的笑,是对弟弟的深爱。那种爱让他舍不得责备弟弟一句。他也知道,那种爱是溺爱,是对孩子的放纵。但他学不会对孩子严厉。

记得我十一岁那年,最强烈的愿望,就是想要一件和村里的姑娘们一样的花灯芯绒衣服。于是和父亲商量了多次,父亲终于同意给我买衣服。但他要我去卖家里晒干的棕巴掌和药材,然后用卖得的钱去买。夏日一个晴空万里的早晨,太阳刚露出半边脸,我就背着满满一竹篮沉甸甸的东西,想象着那件漂亮的新衣服穿在身上的情形,来不及约伴,一个人兴致勃勃地去赶街。我很顺利地从药材店拿到五块钱塞进衣兜,然后挤到服装店。可刚等我看好衣服准备付钱,一掏衣兜,钱丢了。一个晴天霹雳,重重地砸到我头上。砸得我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无精打采地低着头,从街上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刚到街口,就听到有个熟悉声音喊我的乳名。我一抬头,看到叔叔笑咪咪地站在我面前。一见到叔叔,我的眼泪就簌簌地流下来,委屈得什么话也说不出。叔叔依旧微笑着,小心翼翼地问我原由。我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切。我梦寐以求的花灯芯绒衣服又飞了,这是我一年来的心结呀!叔叔非常理解我的心情。他仍然微笑,掏出他的衣袋里所有的钱(那是他刚卖老草烟得的钱),递给我五元,领着我去买衣服。然后又用剩余的钱带我去饭店打“牙祭”。我转悲为喜,高高兴兴地跟着叔叔回家。当时的我,似乎除了高兴没什么感触,只记得叔叔那次的笑容是那么温暖,如冬日那轮暖洋洋的的太阳。但近些年回忆起来,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叔叔喜欢喝酒,每次卖得钱都要打点酒喝。那一次,是他唯一没有打酒的一次。我深深的自责。自责我一直不理解叔叔,直到他去世,我都从来没有对他表示给感谢。也没有很好的报答过他。

最让我难以忘记的,是叔叔的最后一次笑容。每当我回想起这次笑容,心都会揪着一般痛。那时叔叔去世前五天的一个冬日早晨。刚升起的太阳暖暖地照在我家的院子里,我正在舒服地陪着小花猫烤太阳。叔叔提着我父亲的便桶,从父亲的卧室里出来,边看着便桶边开心的微笑着说:“总算解出大手了”。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那样舒心,好象有天大的喜事降临到他身上一般。我父亲两天前摔伤了,无法起床,叔叔边寻医找药,边耐心地服侍着。我回来探病,叔叔很着急地跟我说父亲两天没解大手,看样子很难过。我拔了几个萝卜,煮给父亲吃,终于见效了。就为这事,叔叔是那样高兴啊!父亲和叔叔一辈子做一家,有时也会听到他们相互抱怨。可看到叔叔的笑容,我才发现他对我父亲的爱是那么真挚。可不到一星期,我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说叔叔去世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遍又一遍不断地问弟弟。弟弟说,叔叔去世那天还好好的去放牛,晚上突然神志不清,来不及寻医找药就走了。

叔叔就这么走了,走得那么突然,走得出乎所有认识他的人的意料。但他的笑容,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如一幕幕的电影,不断地在我眼前回放。

篇12:怀念我的三哥散文

我梦见您背着药箱,

在坎坎坷坷的小路上唱歌,

您说,兄弟,

我能摸到月亮呢,

于是,我俩一起跳跃着,

用手触摸银河。

我参加四年级期终考试,

乘除混合运算,

瞬间遮蔽了我九岁的天空,

您说,兄弟不用急呀,

我明天去陪监考老师下棋,

您把小卒拱过了河,我把数学考到了满分。

您偶尔到枞阳县城买药,

总不忘在我的少年,描绘文学的天空,

《红岩》烈士的鲜血,

从此在我心中奔涌,

《欧阳海之歌》,

总让我想起呼啸的.列车和骏马的奔腾。

您有时候快乐得像个儿童,

夏天的夜里,

您喜欢和上海的知青一起,

围着窑厂的桌子,喝一壶老酒,

唐宗宋祖,围魏救赵,

指点江山,海阔天空。

您的身影,

有时候像屋后的竹子,

孤单的摇曵,

又孤单的平静,

终于把生命的休止符,

刻在四十多岁的年轮。

我的三哥,

您以心为灯,用微弱的光亮照亮别人,

您以诗为浆,聆听春日阳光的声音,

徜徉乡间小路满怀万里诗情,

我经常在梦里与您相拥,

篇13:我怀念的那个夏日的散文

一课结缘

1994年6月, 即将从南京市晓庄师范毕业的我, 到南师附小试上一节课。这是一节四年级的语文课《我爱故乡的杨梅》, 由于课文篇幅较长, 校领导便安排我提前一天与学生见面, 并提出相应的预习要求。那天下午, 我正带着学生在朗读课文, 突然发现教室的走廊上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斜倚着窗台, 不声不响地在静静地听着, 看着。我以为是班上哪个学生的奶奶, 便停下来, 问道:“您找谁?”老奶奶摇了摇手, 笑了笑说:“我不找谁。我就在这儿听听, 你继续讲课吧!”我没有多想, 继续给孩子们布置预习作业。第二天早上, 当我在黑板上写好了课题后, 我又意外地看见昨天的那位“老奶奶”竟然和校领导一起坐在了教室的后排。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谁?此时“叮铃铃”的铃声已容不得我多问一句, 多想一下,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堂课的教学之中。下课后, 校长问我:“小高, 你知道今天在后排听你上课的老人家是谁吗?”我一脸茫然。“她就是斯霞老师!”校长郑重其事地告诉我。顿时, 我惊呆了。斯老师的名字我早已如雷贯耳, 可我从没见过她,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小语界泰斗级的人物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慈祥可亲, 而又与我相距如此之近!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斯老师已经起身缓缓地走向我, 拍了拍我的肩, 说道:“上得不错!上得不错!”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节课让我与附小结缘, 与斯老师结缘, 并幸运地成为斯老师的“关门弟子”。

“小调皮”的故事

我工作的第一年, 斯老师已85岁高龄了。可她对孩子的爱却依然那么深。

记得那年, 我班上有个孩子, 个头小, 能量大。娇生惯养, 调皮好动, 自由散漫, 一年四季他几乎天天满头大汗。精力旺盛的他总爱招惹同学, 扰乱秩序, 违反纪律。很多老师告他的状, 很多同学对他也敬而远之。一时间他竟成了年级中的“名人”。对于这样的一个学生, 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我真有点束手无策。一天, 我实在忍不住了, 来到斯老师的办公桌前向她求助。斯老师耐心地听完后, 温和地说:“不要气, 不要急, 再不听话的孩子都有他的优点, 这需要老师用心去发现!”斯老师的话让我豁然开朗。我调整了情绪, 经过一段时间的细心观察, 我惊喜地发现这个“小调皮”待人热情, 还特别爱帮老师抱本子, 发本子。欣喜的我连忙将这一发现告诉了斯老师, 没想到斯老师听完之后, 马上和我一起来到教室, 当着孩子们的面好好地表扬了他一番, 并告诉“小调皮”她会经常来看他的表现。之后, 斯老师时常关注这个孩子, 上课时, 她会站在教室外注视他的表现;下课时, 她会站在操场旁观察孩子的活动;有时她还会和这个孩子说点什么。一位年事已高的老人就是这样遵守着一个与7岁孩子的承诺。

教师节那天, “小调皮”将自己亲手制作的贺卡送给了斯老师, 鲜红的太阳, 照耀着几朵盛开的小花, 稚气的笑脸旁工整地写着“祝斯老师节日快乐!”

“乌”与“鸟”的故事

斯老师爱孩子, 也爱我们这群朝气蓬勃的青年教师。斯老师会在上课时经过我们的教室门口, 看一看, 听一听, 课后还会和老师们就课上的某个环节的处理促膝谈心, 对某个字词的教学进行反复推敲。

一次, 我在教《乌鸦喝水》这篇课文时, 发现孩子会把“乌”写成“鸟”, 虽然强调了很多遍, 但始终有部分学生写错。就在我一筹莫展地向斯老师倾诉时, 斯老师却让我到自然教室去借一只乌鸦的标本, 当时我很纳闷。借来标本后, 她用手指着乌鸦的羽毛说:“你看, 这小乌鸦的羽毛乌黑乌黑的, 就连眼圈周围也是黑黑的, 远远看去, 小乌鸦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所以‘乌’字中间没有点!”在斯老师生动形象地讲解下, 难点变成了亮点, 我恍然大悟, 连连点头。

还有一次, 我参加“四城区”会课, 准备上《秋天》一课。备课时我发现, 课后的“鸟”字是个生字。可由于孩子之前学习了“乌”字, 怎样引导他们记住这个有“点”的“鸟”字呢?试教时我先将这两个字放在一起让孩子进行区别, 但效果不佳。评课时, 斯老师拿来了一幅彩色的小鸟图和一张写有“鸟”字的生字卡。她一边指着生字卡和图片, 一边动情地说:“你们看, ‘鸟’字上面这一点多像小鸟那明亮的眼睛呀!这一点一定要写清楚写漂亮!”说完, 不仅让我练着说了几遍, 还要我一边说一边在田字格里示范写这个字, 我按照斯老师的要求认真地练习着。斯老师先站在教室前面看了看, 又走到教室后面看了看, 刚站定, 她就说:“田字格显得小了, 字也显得小了, 后面的学生看不清, 这可不行!一定要把字写大, 写工整, 要让每个学生都看得清清楚楚!”在斯老师的叮嘱下, 我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直到今天, 斯老师的谆谆教诲还时时在我耳畔响起, 让我铭记在心。在以后的日子里, 无论我教哪个年级, 只要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 我就一定要做到把字写大, 写清楚, 写工整!斯老师留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她精湛的教学技艺, 更是她对莘莘学子的无限关爱之情!

如今, 我的恩师———斯霞老师已经离开了我们。但她对学生、对后辈的关爱常常感动着我, 激励着我。我觉得, 我只有像她老人家那样把一切献给学生, 才能不辜负她对我的关心和期望!

篇14:夏日里的那个渔村姑娘

凭直觉我知道大海在南边,所以一直往南走,想找到公社所在地。太阳很毒,我翻山越岭,身上全湿透了。终于看到了远处的大海。

我兴奋地往山下走,意外发现了一个小村庄。那是一个灰色的小渔村,周围被一块块镜子似的水田包围着。

我欣喜地走进村子,因为是中午,天气酷热,外面看不到一个人影。走到一家庭院门口,我小心地推门进去,喊了声:“有人在吗?”

这时,一个姑娘从屋里走出来。她大约20岁,穿着一件蓝色(转下页)(接上页)短袖布褂和黑色长裤,赤着脚,没有穿鞋。可能因为海边常晒的缘故,她皮肤微黑透红,留着齐耳根的短发。在太阳照射下,一双眼睛闪亮闪亮的。

我向她打听驻地所在的公社,她见我是个当兵的,显得比较亲切,告诉我公社不远,并招呼我喝茶。我跟着她走进堂屋,她端出一杯水。我喝了一口,是甜的。那时人们都很穷,糖不常见。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笑了笑,显得很腼腆。

喝完水,我再次谢过她之后,便起身告辞了。之后,我脑海里偶尔会浮现那姑娘的笑,但没再见过她,慢慢淡忘了。

几个月后,我们连队接到任务,被派往新驻地。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新驻地就在那个小渔村。我在列队欢迎的群众中看到了那双闪亮的眼睛。她也很惊讶。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当地的女民兵。

那时我对那个给我糖水喝的姑娘有了更深的印象,她还是常常腼腆地笑,更让我钦佩的是,她有一手好枪法,实弹射击成绩与我不相上下。这在女民兵里比较少见。

渐渐地,我发现她似乎在故意躲着我,虽然同在一个院子里天天见面,但她和其他战友有说有笑,却不愿多看我一眼,对我不冷不热。我也从不主动和她说话,但心里总觉得有些失落和遗憾。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话,大多以眼神交流,然后又赶紧回避开。战友们看了都觉得我俩奇怪,但我们仍旧如此。

大约半个月后,组织安排的任务完成了,我们连准备撤离。像往常那样,每次开拔时大家都有些兴奋,因为要去一个新的驻地,接受新的任务,但我这次却提不起精神来,心里盼望着那个姑娘出现。

就在我们准备集合时,她来了。我看见她在院子里四处找,看到我时,她急急忙忙走过来,掏出3个热鸡蛋塞在我手里,扭头跑了。全连的战友都惊呆了,大家都瞪着眼睛看着我,我则浑身热汗,如芒在背。

因为部队纪律严格,我不能再回头去找那个姑娘,只能咬着牙,连一个“谢”字都没说,跟着连队下了山。我一路挎着装鸡蛋的包,似有千钧重,恨不得离队回去找她,但最终没有冒险。

篇15:怀念我的父亲散文

父亲去世的时候是农历的腊月初八,那是20XX年。每每想起父亲在世时的时光,我总是感到很幸福又很感伤。幸福的是父亲留给我许多美好的回忆,让我至今难以忘怀;感伤的是,父亲去得太早,63岁的年纪,在别人正是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时候,父亲却早早地走了……

父亲是一个乡村小学教师,15岁农中毕业以后就在我们村的小学任教了,我现在都不明白,那时父亲还是一个孩子啊,怎么能担负起教书育人的责任呢。可父亲竟担出了这负重担,并且一担就是四十多年。这期间,父亲完成了从一个高小毕业生到一个本科生的函授学习,从一个普通的教师干到了学校校长。四十多年来,父亲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我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所有的志愿都是师范,可以说是受了父亲的影响。

父亲是个音乐爱好者,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尽管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样样通样样松”,但在我看来父亲却也是颇具文艺天赋的一个人,多才多艺,。退休以后,附近几个村子的文艺宣传队是父亲组织的,组织乐队,培养演员,搜集乐谱,父亲忙得不亦乐乎,逢年过节,周围村子里邀请演出的日程往往会排得满满的。

正月里闲着没事,母亲说:“把你爸的乐器收拾一下,该送人的送人吧。”父亲的乐器大大小小高中低档大约有十多件,每一件都与父亲的生活有关,都记录着父亲的故事,我不舍得送人,留下来做个纪念。

这把秦琴是父亲的第一件乐器,原来是大红的底色,撒着些许白花。现在这把琴已经磨得淡了颜色,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本色,试着弹几下,铮铮有声,音质仍然很纯正。这把秦琴,是父亲刚刚十五岁那年用第一个月的代课教师补贴偷偷买的,花了四块四毛钱,据说还挨了爷爷的训。我能理解当时爷爷的态度,四块多钱,那是全家一个月的生活费;我也能理解那时年轻的父亲的心情:对乐器的喜爱,对音乐的追求。后来父亲背着这把琴参加过公社的文艺宣传队,背着这把琴到过黑龙江,这琴跟随着父亲工作,伴随着父亲生活,小时候经常能在自家的院子里听到下班回家的父亲的琴声。

这把半自制的二胡是父亲的第二件乐器,是父亲从学校的仓库里发现的一把不好用的二胡,骨架很好,父亲找了弦,找人修了柠子,又弄了一张蛇皮蒙上,音质虽然不是很正,却也给父亲带来了欢乐,父亲曾用这把二胡为村里的样板戏《沙家浜》伴奏,并参加过县里的`文艺调演。

再后来的几件乐器有二胡、京胡、板胡,大阮、中阮,柳琴,都是父亲转成公办教师以后,家中生活好转起来买的,价格不菲,可是看父亲的态度好象都不是特别的喜爱,还时不时地弹弹他那把琴,拉一拉他那音不太正的二胡,我想是因为当初父亲对琴渴望已久,一旦得到便深深喜爱吧。

父亲的乐器很多,都是自己买的。遗憾的是,参加工作以后我给父亲买过吃的、穿的、用的,却从来没有给父亲买过乐器,一是因为我对乐器不在行,二是因为父亲手里有钱,喜欢什么不等我们买他自己就买上了。

唉!说什么也晚了,父亲已经不在了啊。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十四年了。每当春节、清明节这些特殊日子到来的时候,我的心会一直很痛,特别是看到别人的爸爸妈妈……

这十四年的时间,我陪妈妈走过了她这一生中最难走的一段路;这十四年的时间,我让我自己走过了我人生中最难走的一段路;这十四年的时间,我把儿子培养成人,进入理想大学,踏上工作岗位……十四年的时间,每一个春节我都会想起父亲,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十四年的时间,我却很少做梦到父亲的梦。

父亲啊……

十四年了,我会触景生情地想起你, 看到同事的父母双双来探望儿子或是女儿,我会想起你;看到小区内老俩口牵手散步,我会想起你;看到同事们兴冲冲地网购父亲节礼物,我也会想起你……可是,十多年来,我很少梦到你,你很少到我的梦中来。我真的很想你……有人说,如果你梦到去世的亲人,说明他还在去天堂的路上。我没有梦到你,是你已经到达天堂了吧?我想你,希望梦到你;我爱你,希望你早日到达天堂。

临睡前想起了你,想起了你的点点滴滴。你教我杨琴,你教我朗诵,你教我书法,你教我跳新疆舞……你告诉我,女孩子不要张扬,要本分,所以你从不让我穿花衣服,不让我戴花发卡,是不是你怕你的漂亮女儿太惹眼而被男孩子过早地盯上?你告诉我,一个教师基本功要扎实,学生才能服你;你还说,要想捉住狐狸,就要比狐狸还要狡猾,你是不是怕你初登讲台的女儿驾驭不了学生?你还告诉我,为人妻,要互相尊重;为人妇,要孝敬公婆,你是不是怕你的女儿不谙世事而处理不了复杂的家庭关系?……

父亲,你的女儿没有辜负你,为人师,我做到了传道授业、诲人不倦;为人妻为人母,我做到了尊老爱小,和睦相处。在学校我是好老师,在家中,我是好妻子、好儿媳、好母亲……

我记住了您常说的那句话:“教学不是烧砖,砖烧坏了可以回炉,学生教坏了可不能回炉啊。”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走到今天,工作中我始终奉行着不能回炉重教学生这个原则,取得的点滴成绩都与这句话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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