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老人们诗歌

2024-05-04

村子里的老人们诗歌(精选3篇)

篇1:村子里的老人们诗歌

村子里的老人们诗歌

他们飞翔了一辈子了

都老了

翅膀开始乏力

他们干脆将翅膀收起来

学着像一群放养的鸡

聚在一处觅食

晒太阳

啄自己的羽毛

许多时候

他们可以不发一言

静享树阴下的`凉风袭来

偶尔一片叶子飘来

他们不悲不喜

波澜不惊

为一片叶子伤感

他们已经忘了是哪一年

也有几个童心未泯的

他们做了一辈子的邻居了

到老了

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

他们相约一起去堤坝上踏青

就像小时候贪玩一样

只是现在

他们只能慢悠悠骑着自行车

相互提醒着前行

再也不能像野马那样奔腾跳跃

村东的一对老夫妇

女的很喜欢读书

她给她文化不高的老公读了一辈子的书

愣是把他变成了浪漫的文化人

天天陪她出去散步

村西头的那一对

女的病泱泱了一辈子

到老了干脆做起了甩手掌柜

躺在床上等着老头做好了喊她吃

吃完了再去接着躺

老头心烦的要命

有人说,送养老院吧

那儿有专人伺候着

省得你麻烦

老头却舍不得她去

毕竟,在一起才是个家

在一起才有个伴

看庭前花开花谢

看天空云卷云舒

多少人毕生的梦想

在这儿天天可见

这样的时光

一定可以让他们走到地老天荒的地方

寿如柏松

暖暖的夕阳撒在他们身上

他们浑身镀满金光

多像祥和的佛像

普渡众生

却又置身度外

篇2:评剧乐园里的老人们

唱戏的大多是专业的评剧艺人

在陶然亭公园这个“陶然评剧乐园”唱评剧的大多是评剧科班的老艺人,他们年富力强时有些是评剧舞台的台柱子,但有些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赶上发挥专长的好机会,有些人已经改行做了别的工作,但是评剧这个已经深深地扎根于他们心里的艺术,是他们毕生的追求和精神寄托。今年72岁的傅振家是位专业的评剧演员,从十几岁就开始学习评剧艺术,中年时期是评剧舞台上的台柱子,如今被请到评剧乐园为大家指导戏,傅先生还经常为其他演员搭戏,得空自己也票上一把。67岁的马清平、66岁韩淑雯、66岁的王文增、67岁李兵等都是专业演员,如今退休了,他们为大家唱戏分文不收,而且比以前演出时还守时,每次来乐园演出都非常准时,有事脱不开一定要提前打招呼。韩淑雯退休前是中国评剧院的彩旦,是赵丽蓉在《花为媒》中阮妈的接班人,得过赵丽蓉的真传,曾主演过评剧《花为媒》、《杨三姐告状》、《牡丹仙子》等戏。韩淑雯在评剧乐园给大家表演也一招一式很有功力,而且一点也不惜力,帮别人搭戏一点也不含糊。

还有王勤、久淑敏、孙彦良、李若清、阎炳勋等都是多年的票友,戏也唱得很地道。王勤告诉记者:我们这里是评剧的各个行当齐全,青衣、花旦、彩旦、老生、小生都有,还能演整出的《花为媒》、《杨三姐告状》、《珍珠衫》、《刘云打母》、《祥林嫂》、《小女婿》、《秦香莲》还有《向阳商店》和《高山下的花环》等现代戏。

据陶然评剧乐园资历最老的曹小英介绍:陶然亭是评剧老艺人最集中的地方,这里以前的“角”很多,大家现在还能唱许多老戏、老段子,有许多可能在戏院都没有了的戏,这里有人会唱,就是我们现在的条件有限,不能次次彩唱,要是能有条件彩唱,大家就更喜欢了。这些老观众特别好,不管唱得好不好都给你鼓掌,还给我们送水送食品的。真感谢大家这么多年的支持和捧场。特别要感谢的是一位名叫张尹君的81岁老人每次早来晚走为大家收拾场地,做了十多年的后勤工作。

听戏的大多是京城老人儿

在陶然亭听评剧的大多是久居北京的“老北京”,最长都有十多年了。现场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先生告诉记者,他姓韩,今年94岁了,在这里听戏17年了,戏台上挂的横幅他还出过“份子钱”呢!韩先生在陶然亭听了十几年的戏,已经习惯了,每次不来都不舒服,虽然年龄大了,但听戏的劲头一点没减,自己来不了就让家人推着轮椅来,听得照样津津有味,满脸笑开了花。

常听戏的张先生也兴奋地告诉记者,他在这里听戏也12年了,因为这里的老段子非常地道,在别处听不到。一些观众还向记者介绍,在这里听戏不但有许多老演员乐队也很地道,特别是琴师、鼓师非常专业,他们精彩的配合真是锦上添花,每次听完都很享受。就是他们演出非常辛苦,不要一点报酬,他们的敬业精神值得您好好给报道报道。

本次演出在曹小英表演的《向阳商店》中“夸手”后结束,“……你说什么大街小巷走,你说什么卖白菜卖葱头,说什么我的白手变黑手,我这双手哇好人喜欢坏人愁。这是一双劳动手,海让路,山低头,为祖国平地起高楼哎!”这段在四五十岁人听起来非常熟悉和亲切的唱段也唱出了这些为中国的评剧事业继续奉献的老人们的精气神。

篇3:生活在老楼里的老人们

“再好再大的房子,其实也就是个‘窝’”

改革开放以前,为增加城市运输能力,北京市就建立了几个运输单位,规模最大的要数北京市运输三厂,如今在苏州桥西北边上,正准备建立新楼盘的一片空地就是这个厂子旧址的一部分。

“我进厂子时才12岁,上世纪80年代是这个厂子最辉煌的时期,记得每个星期一大早,几千辆运输车同时发动,然后开往各地去拉货,那阵势还真有点出兵打仗的味道。”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武奶奶总是笑容满面。老两口都在北京市运输三厂干了一辈子,由于老伴姓武,所以厂里的年轻人都称她一声武奶奶。

改革开放后不久,1995年,北京市开始首批为事业单位职工分房,由于武奶奶入厂时间早,工作踏实,人缘又好,单位领导分给她一套70多平方米的三居室,老两口和三个孩子住进了新居。

这套三居室,她在这里住了将近20年,仅装修过两次,在儿女的一再劝说下,才把房子贴了瓷砖,铺了木地板。“我们那时候,家里不兴装修,不像现在这一个精装修,那一个‘拎包入住’,再好再大的房子,其实也就是个窝。”武奶奶一脸无奈地讲述着北京这几年的变化。

一家五口,在这房子里住了几年后,女儿南嫁到了广州,大儿子买商品房搬出去了,现在唯有小儿子还陪在老两口身边,依旧住在这70多平方米的三居室里。

人与楼一同衰老

“50后”一代人,大多数人对于生活的定义很朴实,只要让全家人能有个安稳的“窝”,就算当理想照进现实时,这个“窝”不是很完美,但他们依旧眷恋这里。分给武奶奶家的三居室,在六层板楼的顶层,那种楼又叫“平板楼”。因为楼顶上再没有任何遮阳设施,住在顶层的武奶奶特别不喜欢过夏天,顶层的楼板很薄,当阳光直晒楼板时,会将整个屋子变成个“蒸笼”。儿子在家时,常常整宿地开着空调,老两口房间里尽管也装了空调,但因为年岁大了,开一会儿空调身体就吃不消,所以每到夏天,他们很少在家呆着,周围的公园、老年活动中心成了他们夏日里“避暑降温”最好的地方。“空调总开着,既对自己身体不好,又给国家浪费电。”武奶奶解释道。

住在老楼里,对于老人来说,不仅要忍耐酷暑,还要挑战地球引力。大多数的老人一天都要从晨练开始,武奶奶也不例外。由于老楼周围有很多公园,像颐和园、圆明园、紫竹院等,70多岁的她,每天6点刚过,就“整装待发”和楼里的其他姐妹组成了六七个人的老年晨练团,一周七天他们把这些公园全部“溜达”一遍。逛完公园还不算结束,几个人还要再去菜市场转转,为家里买点东西,但除了过年过节他们可以多买点吃的东西外,平日里她们都要精打细算,不敢买太多。倒不是他们不想多买,而是因为对于这些老人来说,提着那些水果、蔬菜,爬六层高的楼,如同负重几十斤登香山,腿脚、腰板都不听使唤了。每次手里不提东西时,武奶奶每上一层还要背着手休息一会儿。去年,因为多买了几斤菠菜,想试着自己提回家,刚爬到三层就累得直不起腰了,还是邻居把老太太背回了家,在家缓了近一个月才能下楼。

用10年扫出来的14节台阶

老楼不像新楼,没有物业,也就没有工作人员每天去护理、打扫楼道。每栋老楼如同一位位古稀老人,饱经风霜过后,时间总会在他们脸上不知不觉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几十年的老楼不仅在墙体外壁出现了道道裂痕,楼道内雪白的墙壁和整洁的楼梯也因各家历次的装修,被破损得面目全无。武奶奶家的楼,每层只有两家住户,虽然住在顶层的两家人都很爱干净,楼道卫生保持得还不错,可武奶奶依旧每天下午三四点钟,从家里拿出墩布、水桶清理楼道。最开始时,她想从一层一直擦到五层,尝试过几回,实在是力不从心,最后把清扫的范围定在了五层到六层,总共14节台阶。就这样无冬历夏,一年四季从不间断,10年过去了,原本黑乎乎的石灰台阶,被擦得如同洒了一层油,光亮耀眼。

有人说:做一件好事容易,难得是做一辈子好事。武奶奶刚开始擦楼道的时候,常常得到别人的非议,认为她这是事多,爱干净。就连她小儿子都不支持她,觉得她费力不讨好。小儿子曾经为了不让母亲当这个“活雷锋”,偷偷地把墩布扔了,可没想到第二天武奶奶自己又买了一把回来,接着擦。

“我干这个不图名不图利,就是想给自己找个乐,尽管楼道是公共场所,可毕竟在这楼住好几十年,再公共的地方也成了自己家的一部分了……”本不想多说的武奶奶,在我一再追问下,才说了这些话。

有一次,邻居家的孩子请几个同学来自己家里玩。刚一上楼,几个年轻人就抱怨楼高没电梯,而且还特别脏,可一到五层楼,一个同学就发现了光滑的14节台阶,当邻居孩子向几个同学解释这一切后,大家向他投来了羡慕的目光,都认为能挨着这样的邻居真的很荣幸。和14节台阶相关的故事,武奶奶向我讲了好几个,这是其中的一小段,但却深深地印在我心里。

尽管老楼的墙壁无法变回原貌,台阶也不能修复完整,但在这些老人的眼里,老楼依旧雪白、整洁地矗立在他们心里,他们每天都在默默地在保护着老楼,守在老楼的身边。

2011年,北京市政府出钱,开始为这些老楼翻新加固,但愿这些老楼能在这座古老的城市里,继续矗立几十年,而这些老人依旧能守护在它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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