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帝租房为生历史故事

2024-04-21

末代皇帝租房为生历史故事(通用13篇)

篇1:末代皇帝租房为生历史故事

溥仪是满清最后一个皇帝,也是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他在宝座上只坐了三年,大清就完蛋了。大清虽然完蛋了,按照民国政府的“优待条件”,溥仪仍然可以在紫禁城里居住,仍然可以使用太监和宫女,仍然过着非常奢侈的生活。皇宫的大殿、京郊的“皇庄”、辽宁的矿山、黑龙江的森林,仍然属于他的私人不动产。在紫禁城里,他说的话仍然是“圣旨”,那些“上书房行走”、“内务府大臣”仍然穿着马褂留着辫子向他三跪九叩首。民国给溥仪保留了一个小朝廷、一个国中之国、一个还没被民主大潮淹没的帝制岛屿。

末代皇帝租房为生在那个岛屿上,溥仪稀里糊涂住了十几年,直到有一天,“务要把帝制铲除干净”的基督将军冯玉祥派兵包围了紫禁城,让他和他的眷属搬出紫禁城。溥仪打电话求救,电话线被掐了。几个老太妃赖着不走,人家在万岁山上架起了大炮,贵人们本来还想当一回“浴血钉子户”来着,一看这阵仗,乖乖地搬出去了。

搬出去以后,溥仪先在一座王府里暂住,随后又在日本人的保护下逃到天津,躲进日本设在天津的公使馆。公使馆太挤,溥仪又出去租房,在一个前清军官的邀请下,住进了“张园”。那个军官叫张彪,张园是他在天津的别墅,位于日租界。

溥仪在张园当了六年房客。张家刚开始不收他的房租,后来张彪去世,张彪的儿子认为满清早亡了,溥仪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房客,没必要向他尽忠,于是按行情收租,每月200块大洋。那时候银元很值钱,不逢灾年的话,一块大洋能买40斤米。一个成年人每天早上吃烧饼油条,一个月下来也吃不了两块大洋。像骆驼祥子那样的人力车夫满街拉活儿,刨去交给车行的份儿钱和被交警罚去的违章款,每月收入最高不可能超过10块大洋。从购买力上看,那时候一块大洋相当于现在人民币100块钱左右,200块大洋就是两万块钱,如果从收入角度分析,200块大洋至少相当于现在10万元。两万块钱也好,100块钱也罢,溥仪要交的房租都是一个惊人数字,放在居住成本如此昂贵的今天,也没有几个人会去租几万块钱一个月的住宅。

不过溥仪花高价租房还是有原因的。

第一,他非常有钱,从宫里出来时携带了几十箱财物,包括金银珠宝、名人字画、宋版图书和满清皇帝的传国玉玺,随便拿出一件来变卖,都够小户人家吃一辈子(后来满洲亲贵和日本浪人闹复辟,溥仪是最主要的资助人,他一个人的钱养活了好几支兵马)。他在东北还有大批不动产没有被没收,东北王张作霖时不时会帮他卖一些地皮,再把钱给他汇过去。

第二,他所租住的张园面积很大,光花园就占了二十亩地。

第三,张园位于日租界,租界里的居住舒适度要比华界强得多。那时候咱们中国人的城市管理太落后,除了上海,民国前期所有的大城市都缺乏公共照明系统,晚上出门得秉承孔夫子教导的“夜行以烛”,挑着灯笼或者举着蜡烛走路;另外还有卫生问题,华界垃圾遍地,蚊蝇成群,溥仪有一回从日租界出去,去张作霖在天津的公馆拜访,俩人在客厅交谈,一旁的苍蝇总是挥之不去,跟狗仔队似的。这些问题在租界里都是不会有的,因为租界晚上每条街上都会亮起瓦斯灯和电灯,苍蝇则很难碰到。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租界的居民都享受治外法权,无论是南方的革命党人,还是北方的大小军阀,都不敢进去跟溥仪捣蛋,溥仪在那里比在紫禁城都安全。

民国是个混乱的时代,军阀割据,战争不断,城市遭轰炸,乡下抓壮丁,大江南北都没有安生日子,唯一有安全保证的地方,就剩下几个租界——它们靠着洋人的势力成了和平的孤岛。本文开头说紫禁城是一座岛屿,其实真正的岛屿是租界,跟租界的安全系数相比,溥仪的皇宫脆弱无比,经不住大炮一轰。所以早在张勋复辟失败的时候,溥仪的谋士罗振玉就在天津英租界买好了房,准备给皇帝做避难的“行宫”,只不过后来溥仪跟日本人走得更近,怕英租界不安全,最后没有用上那所“行宫”而已。

篇2:末代皇帝租房为生历史故事

溥仪在生活中是很不幸的人。他说:“每次结婚都是看看照片就订了,不是自愿。婉容、文绣给我留下的回忆,是整天吵吵闹闹,一点儿感情也没有。最终文绣在天津跟我离了婚,1953年在北京去世。但我见到他哥哥时,还是说过我对不起她。娶婉容,那是在相片上画了个圈儿,由此与她结了缘也结了怨!后来她惨死在狱中。以后娶谭玉玲,我对她很满意,但被日本人害死了。我虽然先后正式结婚3次,娶过4个妻子,但都不曾有过爱情和夫妻生活。她们是我房子中的摆设,是名义夫妻。她们的遭遇都悲惨可怜,都是牺牲品!最后结婚的李淑贤,是个医务工作者,同情我,也了解我,可是我年岁大了,不能尽丈夫的义务了。我对不起她呀!”

杜聿明说:“你是妨人精,妨老婆!”

溥仪说:“我命不好,运气也坏。我娶的李玉琴是东北人,大葱嘴,辣椒心,好厉害呀!”

杜聿明说:“这话可不对,沈醉娶的也是东北人,人家可是个贤惠善良人哪!要不你们看看这伙人,就数沈醉身体精神好,看沈醉笑的,眼睛都小了,哈……”

沈醉说:“本来我眼睛就不大。不过我老婆是个不错的人,我很满意,很感谢她……”

话题转向我,都问我如何嫁给吴祖光的。我说:“这可说来话长了。”我像讲故事一样地说给他们听。这天正是下雨停工,正好我们闲聊天,看管我们的人也停工不干活,找地方玩去了。大伙都津津有味地听我讲。皇帝听直了眼,好像很不理解。

我说:“我的婚姻是我自选的,也是我当面谈定的。是我先向他提出:我们结婚你愿意吗?”

皇帝好奇地说:“吴祖光怎么说?”

我说:“他说:我得考虑考虑。这可真把我气坏了!”

皇帝听呆了,说:“为什么?”

我说:“大概因为他没想到,没有精神准备吧。”

皇帝说:“真想不到。”

我说:“我也想不到他这么回答我。”

皇帝“放火”

记得皇帝、杜聿明、沈醉、杜建时和我,去一家纸厂拉大字报用纸和笔墨。因为写大字报的纸、笔都由公家给,可以随便领取,有不少人就拿公家纸、笔、墨随意糟蹋。

进大门地上就是大字报,满墙也是大字报。皇帝手里还抽着香烟,沈醉看见不敢说他,对皇帝做手势,用手指作熄灭烟头的动作,皇帝不理解,举着香烟来回晃悠。我挨着皇帝小声说:“把烟头熄灭了!快……”皇帝还不理解。这时来了一支男女队伍,穿得破破烂烂,都被剃了鬼头。造反派小将的口里不停地喊着:“让开、让开!”

看见这群人,皇帝吓坏了!双脚后退让路,吓得周身发抖,忘了手里夹着香烟了。造反派看见皇帝背着的.手里有烟,一把抢过来给扔了,正好掉在大字报上。一会儿地上冒烟了,造反派小将早押解队伍走远了。从门口刮进风来,门口、地上的大字报一张接一张,四角用砖压着,风一吹引着了大字报,瞬息之间,蹿出了火苗。立即有人大叫:“着火了!”有人忙提水桶泼水,大伙都撒开腿跑,皇帝不跑,闹了个从头到脚满身水。

为这事儿,皇帝写了半夜检查。有十几篇稿纸,交给了看管人。下午我和皇帝倒垃圾,看见皇帝写的检讨,被团成了团儿扔在垃圾筐里了,皇帝用手捡起来,打开看看说:“我写了半夜,主要说明我不是放火。他们连看也没有看,团成了团儿扔在垃圾筐里了!我还认认真真检查自己呐。”

皇帝拉架

我跟皇帝一前一后抬着大垃圾箱,皇帝在前,我在后头,他高我矮,他在前头走,我随着他。忽然他手向上抬高,我没有准备,一箱垃圾全翻在地上。我赶快抓起烂纸、烟头,向木箱里扔,两手不停地忙活着。

皇帝看见垃圾堆里有叠好的小衣裤,画了鼻子眼的小人头,便随手拣出来摆弄着,他问:“你说说这些当‘领导’的是办公吗?怎么还叠小袄、小裤玩?他们是在玩儿呀,还是办公呀?”皇帝正摆弄着这些小纸人时,造反派领导的妻子突然闯进院里,跳起双脚大骂:“你天天不回家,说是造反闹革命!原来是跟野鸡在一起!还说是一起闹革命!我跟你没有完!”这时我和皇帝赶忙收拾好,抬起垃圾箱正要往前走,那发疯的女人边骂边往里闯,狠狠一撞,竟把皇帝撞倒了。

被妻子大骂的造反派领导从屋里出来,一眼看见皇帝,便大声说:“你干什么?怎么弄了满地?!”

篇3:末代皇帝租房为生

在那个岛屿上,溥仪稀里糊涂住了十几年,直到有一天,“务要把帝制铲除干净”的基督将军冯玉祥派兵包围了紫禁城,让他和他的眷属搬出紫禁城。溥仪打电话求救,电话线被掐了。几个老太妃赖着不走,人家在万岁山上架起了大炮,贵人们本来还想当一回“浴血钉子户”来着,一看这阵仗,乖乖地搬出去了。

搬出去以后,溥仪先在一座王府里暂住,随后又在日本人的保护下逃到天津,躲进日本设在天津的公使馆。公使馆太挤,溥仪又出去租房,在一个前清军官的邀请下,住进了“张园”。那个军官叫张彪,张园是他在天津的别墅,位于日租界。

溥儀在张园当了六年房客。张家刚开始不收他的房租,后来张彪去世,张彪的儿子认为满清早亡了,溥仪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房客,没必要向他尽忠,于是按行情收租,每月200块大洋。那时候银元很值钱,不逢灾年的话,一块大洋能买40斤米。一个成年人每天早上吃烧饼油条,一个月下来也吃不了两块大洋。像骆驼祥子那样的人力车夫满街拉活儿,刨去交给车行的份儿钱和被交警罚去的违章款,每月收入最高不可能超过10块大洋。从购买力上看,那时候一块大洋相当于现在人民币100块钱左右,200块大洋就是两万块钱,如果从收入角度分析,200块大洋至少相当于现在10万元。两万块钱也好,100块钱也罢,溥仪要交的房租都是一个惊人数字,放在居住成本如此昂贵的今天,也没有几个人会去租几万块钱一个月的住宅。

不过溥仪花高价租房还是有原因的。

第一,他非常有钱,从宫里出来时携带了几十箱财物,包括金银珠宝、名人字画、宋版图书和满清皇帝的传国玉玺,随便拿出一件来变卖,都够小户人家吃一辈子(后来满洲亲贵和日本浪人闹复辟,溥仪是最主要的资助人,他一个人的钱养活了好几支兵马)。他在东北还有大批不动产没有被没收,东北王张作霖时不时会帮他卖一些地皮,再把钱给他汇过去。

第二,他所租住的张园面积很大,光花园就占了二十亩地。

第三,张园位于日租界,租界里的居住舒适度要比华界强得多。那时候咱们中国人的城市管理太落后,除了上海,民国前期所有的大城市都缺乏公共照明系统,晚上出门得秉承孔夫子教导的“夜行以烛”,挑着灯笼或者举着蜡烛走路;另外还有卫生问题,华界垃圾遍地,蚊蝇成群,溥仪有一回从日租界出去,去张作霖在天津的公馆拜访,俩人在客厅交谈,一旁的苍蝇总是挥之不去,跟狗仔队似的。这些问题在租界里都是不会有的,因为租界晚上每条街上都会亮起瓦斯灯和电灯,苍蝇则很难碰到。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租界的居民都享受治外法权,无论是南方的革命党人,还是北方的大小军阀,都不敢进去跟溥仪捣蛋,溥仪在那里比在紫禁城都安全。

篇4:《末代皇帝》影评

——看《末代皇帝》有感

生活是一道门,当我们出生时,就已经被锁在里面了。溥仪一次次地去把那门叫开,但一次次的被拒绝。

其实,他的一生,是一次次想努力走出门而又无可奈何走回去的过程。电影中处处透露出他的无力感和无奈,从开始时被迫成为皇帝,到选妃选后,再到奶妈去留,再到“被离婚”,再到被立为傀儡,再到婉容被引诱吸毒、被带走,再到……他想要去做一些事情,但是却一次次的被逼得走投无路。到了最后被劳改后,想要在文革中救一下好老师“监狱长”都做不到。无力、无奈的感觉充斥着影片的始终。想说一下婉容,那个开始时特可爱,后来特可怜的女人。日本战败投降后,在溥仪准备逃跑时,被送走的她回来了,那一幕,我很难忘却。十几年未见了,心中的她终于回来了:她,也再次见到了一生钟爱的他。因吸食鸦片而枯瘦如柴的她不愿见到他,甚至要装作无视他。溥仪想要再去望她一眼,帮她理一下头发,给她说句“多年没见,你老多了”都没有机会。蓦然间,我想起了他俩刚结婚的那一夜,想起了那个可爱的女孩。突然发现,能和心爱的人平平静静地活到老是一种多大的幸福啊!这是许多人朝思暮想而又难以实现的美梦,这也是许多人难以体会的。

再说一下老年溥仪回宫吧。溥仪——清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在他的晚年,要回一次皇宫——故宫(也许只有对溥仪来说,故宫才是真正的“故宫”),却需要买票。我感到一份悲凉,青年离家白首回,而回家看看却是需要买票才能进门,这是人生中多大的悲哀啊!溥仪走在他的家里,走在他的童年里,或许在品味着他的一生,也或许仅仅是心情复杂地走着。当他走进了太和殿,又看到那张曾令无数人眼红的龙椅时,他笑了,笑得那样真,那样质朴,似乎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对他一生的回应。也许这位老人想到了登基时站在龙椅上的胡闹,又或许是看透了龙椅背后的风风雨雨。他显得那样的洞悉明了,显得那样的淡看风雨红尘。在这个无人的宫殿中,在这个再也没有亲人的世界上,回到童年的世界里,回到童时的房间里,找回丢失很久的回忆,也许是件很美的事。真的很美,但在溥仪这儿,却真的很伤、很凉。

当那个门卫的儿子出现后,问溥仪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是中国最后一个皇帝,一种凄凉就再次涌上心头。我是皇帝,哪需要什么理由?我就是!但是,如今却需要来证明!楚王台榭空山丘!历史啊,时间啊,难道你们就真的这么无情,要把我的一切都要掩盖、淹没吗?为了给那小孩一个证明,溥仪在龙椅下面拿出了登基那天得到的装蝈蝈的小罐。而那只蝈蝈,却又像穿越历史时空一样爬出了小罐。

蝈蝈啊,也许你在小罐之中只是茫然度日,不知过去了多久的时日。你只知道大约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你可知道,你的主人已经经历了一生的风雨,半世的沧桑。对溥仪来说,与其当个人,来过他这样无奈的一生,或许他更愿当一个蝈蝈。其实,许多人亦是如此。

最后,再添上我的一首杂诗吧。诗名呢,就叫《偶感·观溥仪回宫》吧!此诗所描绘的溥仪,纯属个人理解中那个的溥仪。仅供参考,聊以解慰。

《偶感·观溥仪回宫》

一十六年此门中,嫔娥婢奴躬身迎。四十二载城墙后,树倒猢散冷且清。一生风雨多变幻,半世沧桑几人经。无语笑眼望龙椅,天子应叹未为虫。

注:

篇5:《末代皇帝》观后感

电影并没有太多反映那个时代的社会面貌的画面,没有明显的历史立场,叙事平和而从容。电影将重点放在了溥仪的人生经历,将整个时代的浓缩在了溥仪身上。

溥仪的一生可以说相当的传奇,甚至是匪夷所思的。从古代九五之尊的皇帝到近代政治傀儡再到现代共和战犯。我想没有哪个皇帝会经历如此戏剧性的人生。

溥仪还是一个不谐世事的三岁小孩时就被选作皇帝。他完全不懂作为皇帝的至高无上和尊贵奢华,当然也不懂作为一个飘摇欲坠的末代皇朝的皇帝将面临的波折命运。有的只是作为孩童的天真不邪。一开始,我便对他怀着同情心。

慈禧临死的那段让我感到恐怖。整个宫殿显得阴森诡异,衰老苍白的慈禧躺在高高的床上,喝着“神龟汤”。那锅汤让我感到恶心。神龟是长寿的象征,但正如同行将就木的慈禧,清王朝即将灭亡,那锅汤实则讽刺。面对森严的宫廷和高高在上的慈禧,三岁的溥仪没有一丝恐惧,而是用儿童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慈禧口含黑珍珠死去,溥仪被宣告成为皇帝,那一刻我感到一点点痛惜,一个如此天真烂漫的小孩就此被推向历史的浪潮。溥仪登基那天,身着短小华丽的龙袍,他完全不知道那天的意义,不知道皇帝的意义,更不知道那套龙袍的意义。龙袍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无人可比的尊贵,但穿在只要三岁的溥仪身上,我也只觉得那是一套可爱的童装,本质上他仅是儿童,面对文武百官的跪拜和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告,他眼里只有那只蟋蟀。

即使是三岁的小孩,也会在制度和环境中慢慢明白权力的意义。刚登上王位的时他经常问身边的太监是不是自己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变得狂妄。但他的狂妄也只能是对身边的太监宫女的恣肆妄为。他的童年有着最充裕的物质享受,但也是最苍白最孤独的。没有家庭没有玩伴。紫禁城是只华丽的牢笼。虽然身边是一群唯唯诺诺的大臣、太监、宫女,但他终究是一个傀儡。对国家对时代,他做不了任何决定和改变,反而被历史操纵着。

少年的溥仪和他弟弟趴在围墙上看到袁世凯登基的场面才意识到紫禁城竟成了历史的一个废弃的舞台,没有了观众,演员却还在继续演戏。十三岁的溥仪深感丧母之痛,想要走出皇宫看母亲最后一面。被侍卫拦住时大喊道:“Open the door!”这句话在电影中出现了两次,第二次是在满洲国的总督府里,当染上毒瘾的婉容在黯然被日本人送出总督府的时候,溥仪绝望地看着那扇门,那句愤怒悲痛的呐喊“Open the door!”如同第一次那样无情地拒绝。溥仪的一生都被一道门禁锢着,既想挣脱又充满了依赖。那些牢笼既是束缚他的围城也是给他保护的外壳。正如他透过宫门看到紫禁城外面的老百姓的真实生活情景,贫民、乞丐、杂乱、肮脏,他自知无法适应那种生活,但又想摆脱被那种被囚禁的生活。溥仪自从当上了皇帝就不再自由,甚至是成了傀儡囚犯,后来住进监狱里只是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囚犯而已。他的精神世界早就被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从无知到狂妄,再从狂妄再到无知。正如他的老师庄斯顿说的:围绕皇帝而设的这种高度失真的生活一定会有害于他的健康、体魄、智能和精神世界。对于溥仪,我是怀着极大的同情心的,一个从童年开始便走向孤独、囚禁的生活的人,即使有坐拥金山银山,又有何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呢?

当得知慈禧的陵墓被流氓军阀孙殿英所盗,慈禧太后的尸首被肢解成几块,身上戴的黑珍珠项链成了蒋中正的结婚礼物时,溥仪满怀愤恨。带着复仇的心愿和对君王生活的贪恋,溥仪在日本的扶持下在东北建立“满洲国”,企图分裂中国。他说:中国背叛了我。但他不曾识破日本的狼子野心,他终究还是一个傀儡,一直被日本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充当日本侵华的工具,连出“帝”宫等权力都没有,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掌握在监视他的日本中将吉冈安直的掌控之中。如果说之前的帝皇生活是一种被动,但这次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可以说是罪大恶极。

篇6:《末代皇帝》观后感

从紫禁城到天津,再到满洲国,再到监狱。溥仪的一生,被历史牵绊着的,就是这个万年皇帝。溥仪充满悲剧感的,仅仅末代一词足以让人唏嘘不止。面对历史的车轮,即使是皇帝也无法抵制其前进,无法把握历史奔跑的方向。皇帝貌似威仪天下,手握天下人的生死大权,却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他和我们一样,只不过是历史马车上的一名可怜乘客,甚至比起我们,他显得是那么的悲惨。

童年时候,溥仪想做个快乐的孩子,人们却强迫他坐在皇位上。少年时候,他想做个真正的皇帝,却被告知自己只是一个符号象征。青年时候,他想创立一个国家,却成为民族的罪人。中年之后,他以为自己是个罪犯,却被赋予平民的身份。一次又一次,他被命运戏弄,由不得自己。紫禁城的高墙束缚了傅仪的身体自由,也困住了溥仪一生的美丽,誓言,梦想,信仰。在历史的长河中,他只是曾经最孤独的孩子,后来最孤独的皇帝,最后是最孤独的老人。他注定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别人,属于历史。

我们,没有傅仪一样的身份束缚,没有傅仪一样所属年代的捆绑,我们是幸运的。拥有的幸运经不起我们的挥霍,人生几十年,走好自己的路就要有自己的思考,有坚定的意志,坚持自己的信念,坚持自己的追求,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更不能糊里糊涂地度过自己的人生。人生不能虚度,自己要对得起自己。

篇7:末代皇帝租房为生历史故事

由长城影视荣誉出品,著名导演王响伟、郑延渝继《隋唐英雄》后二度合作,《末代皇帝传奇》横跨晚清、民国、解放后三个时期,以全景的视野,再现末代皇帝溥仪的命运遭遇与情感历程。

继《武则天秘史》之后,赵文瑄与余少群二人在《末代皇帝传奇》中再度携手接力共饰同一角色,余少群饰演青年溥仪,而赵文瑄饰演中年、老年溥仪。

“最滋润的部分都让少群给演了,我演的全都是心塞的部分。这戏演的真是非常难受,非常压抑。”赵文瑄说。

余少群说:“接到青年溥仪这个角色的时候,我做了一些功课,也问了一些前辈的意见,大家都觉得这个角色很好,但是其实不好演。命运的跌宕起伏,政治背景的變迁,非常复杂,当时他只是一个少年,他如何去面对?在我饰演的青年溥仪这个时间段里,我觉得最难的一场戏,就是解释溥仪他为什么会没有生育能力,这个桥段我觉得演起来很难。”

赵文瑄说:“我最初在看剧本的时候,一边看一边骂编剧,怎么那么残忍,对溥仪没有一点同情心,后来找看了《我的前半生》之后,发现编剧没有胡编乱造,原来溥仪的一生这么的悲凉,这么的不由自主。我们每一个人在现实生活中也会有身不由己的地方,但是溥仪的身份地位和遭遇就形成了非常残酷的反差,所以我演起来一路的难受。”

不过,他很喜欢和余少群搭戏,“他是自从我演戏以来最有缘分的演员了。合作这么多次,不是皇帝套装,就是有亲戚关系。我觉得我跟少群的皇帝套装,真是天衣无缝。别看我老了,但脸型和少群这个小鲜肉的脸型几乎完全一样,真是太合适了。”

篇8:《末代皇帝》电影观后感

爱新觉罗・溥仪的一生,恍若南柯一梦,梦里时空交汇,撕扯着他的灵魂游离在一个被牛鬼蛇神占据着的光怪陆离的世界。

从无到有,从有到无。

看过太多的观后感,都是在分析《末代皇帝》这部传记电影和历史映射出来的社会背景的关系,

我本身不是一个深通历史的人,所以我仅仅想说一说溥仪本身的故事。

看完影片后我最感叹的,莫过于溥仪丰富而充沛的一生。

是的,我愿意将这两个向上的形容词,用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很多人在为溥仪悲哀的一生而感叹,大概是用了“悲哀”这个词吧,我忘记了,总归是略显悲剧的一生,一生都在拼命逃离,一生都在被迫接受,一生都在求而不得的境遇里徘徊游荡,最终归于平寂。这样看来,也确实难以逃得过“悲哀”二字吧。

我从悲哀中,重新赋予了他两个词。

丰富。充沛。

就像我之前看到过的一句评论:“他的人生光是凭我贫瘠的想象都可以预见的跌宕起伏”。谁也不能否认,时光和历史赋予他的印记,是我们所有人都无法通过亲身经历而获得的。

从封建时代,殖民时代,到日本侵略,最后到新中国觉醒的社会主义时代,时代在变迁,而他所处的地位,决定了他的一生注定要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充满丰富的.变化,当然这种丰富变化的好坏自是另当别论了。

在时代变革的操控下,不管是为了成为真正的皇帝,亦或是能够获得心灵的自由,他都在人们看得见或者看不见的角落里,默默盘算着,像一只困兽般,将蓄谋已久的充沛精力,都用在时时为了冲破牢笼而跃跃欲试上面。

从最初懵懂无知的孩童,到最后迟暮白发的花农,从被迫接受到试图改变,在我读过太多的人物传记里,没有比他更丰富的人生经历了。

懵懂无知时成为时代的掌权者,禁锢在紫禁城中成为那个时代中看似权力最大但是却被束缚最紧的人,接受西方新式教育后想要获得自由想要变革却无力冲破紫禁城的渺小无力,伪满洲国时内心放大的野心推动着他最终成为傀儡皇帝,在接受改造的时候选择在厕所自杀时内心的惶恐和不适,文革时期看到帮助过自己的监狱长被批而惶恐不安,最终买了一张票,回了自己家的平静。

他所有的精力和力量,都化作时代的润滑剂,时代推着他踽踽前行,而他也在不断挣扎中,推着时代向前发展。

或许仍然是悲哀的一生,但是始终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丰富和充沛,吸引着无数人为他的经历而感叹,这大概就是末代皇帝最后的荣耀吧。

我用小四的一段话来结束这篇杂乱的小记。

“我们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漂浮的宇宙尘埃和星河光尘,我们是比这些还要渺小的存在。

你并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时候突然改变方向,陷入墨水一般浓稠的黑暗里去。你被失望拖进深渊,你被疾病拉近坟墓,你被挫折践踏的体无完肤,你被嘲笑、被讽刺、被讨厌、被怨恨、被放弃。

但是我们却总在内心里保留着希望保留着不甘心放弃跳动的心。

我们依然在大大的绝望里小小的努力着。

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它们变成无边黑暗的小小星辰。

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

看过很久的一部电影,一直都执着于一句话。

哪怕人生是一场悲剧,也要活得热烈而丰富。

于是有了溥仪悲哀而又丰富充沛的一生。

篇9:《末代皇帝》电影观后感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部经典感兴趣,但却是很精彩震撼,像是一部自传,把一个传奇的人生娓娓道来。最喜欢溥仪接受改造后,买票回故宫看的时候,那份安静平和。以及他面对红卫兵小将,也愿意勇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已经很不易。

不可能都能经历这样起伏的人生,但是希望能有更多的光照进生活中,在平稳的色调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影片几乎全部采用自然光,大量运用广角拍摄。任何一个想学习摄影或者摄像的人,都应该好好看看这部电影,看看如何运用光线表达人物的心情。贝托鲁奇说:在紫禁城,溥仪从未获得过阳光的直照,他总是处在阴影中。在这段生活中,他在思想上始终同外界隔绝的,稍后,当他从老师庄斯敦那儿学到的东西愈多,我们就愈来愈多地感到阳光照着他了。光与影的博斗也就逐渐展开了,就像意识和无意识在你身上展开了搏斗一样。在满洲国那部分故事中,当他被日本人充当傀儡皇帝,而他自己也梦想着重返自己的帝国时,阴影几乎又笼罩了整个画面,就像又回到了他童年时代一样,后来,在监狱中,他回想自己的一生。愈是他懂得许多事情时,光和影也愈来愈趋向平衡,他应该在光和影完美无缺的平衡中,在平稳的色调中了结你的一生。我只希望能够实现这一设想。在这里,光象征着开放、欢乐,而影象征着封闭、忧郁。

篇10:《末代皇帝》电影观后感

终其前半生,溥仪都在皇权笼罩下不得逃脱。小时候被困在紫禁城,长大后被困在新京长春,皇帝这个名号就像是一条麻绳,把他捆绑得紧紧的。

我又想起溥仪小时候,周围的太监都是这么教育他的:你是皇帝,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那是一个皇权达到顶峰的时代,整个紫禁城都被一片昏黄的封建气息所禁锢。在这种近乎变态的教育下,小皇帝自然就会生出一副极度自尊自大的性格。然而,他做了大半辈子的皇帝,却几乎没有掌握到什么实权,终究只是个傀儡,先替清朝背黑锅,再替日本人背黑锅。他做着那个主宰者的梦想,却终究无法企及。

篇11:末代皇帝投稿记

到十三、四岁以后,溥仪看了大量的“闲书”,如明、清以来的笔记、野史,清末民初出版的历史演义、公案小说以及《红楼梦》、《西厢记》、《金瓶梅》等古典文学作品,增长了不少见识。因此,他就仿照这些作品,按照自己的幻想,编造了不少传奇故事,并自绘插图,自编自看。

十五岁那年,溥仪从他的祖宗康熙、乾隆的诗文集中体会到,作为一个皇帝,虽不靠文章治天下,但如能舞文弄墨,增加几分风雅,亦可提高自己的威望。从此,溥仪不满足于自我欣赏、自我陶醉了,而对向报刊投稿发生了兴趣。在两年中,他用化名多次向报刊投稿,可是编辑先生并不买这位“真龙天子”的账,稿件寄出去后,如泥牛入海,影踪全无。多次投稿碰壁,溥仪不禁“龙颜大怒”,下决心要报复、捉弄编辑一下,最终想出了一条“妙计”,把一篇题为《鹦鹉》的“新作”,用“邓炯麟。的笔名,寄给一家小报——《游戏日报》。果然马到成功,皇帝的“诗作”终于“破天荒”地见报了,溥仪惊喜若狂。接着又寄出《浮月》、《荷月》两首“七言诗”,亦被该报采用了。据说,《游戏日报》编辑曾多次设法打听这位诗人是何许人也,但始终一无所获。溥仪的英文教师庄士敦还把他的三首诗译成英文,收入自己的《紫禁城的黄昏》一书中,并在书中说:“这位化名邓炯麟的诗人作者,不是别人,而是清朝的皇帝,现在我将真相披露出来,可能中外人士都会为之惊讶的。”他还吹捧溥仪的所谓“非凡的诗人气质”。为此,溥仪特地为英文版《紫禁城的黄昏》作序。由此可见,庄士敦与溥仪对该书都是十分钟爱的。

最后,秘密终于被揭开了。溥仪在他写的《我的前半生》一书中透露,他当年给《游戏日报》投稿用的那几首诗,原来是抄袭明代一位诗人的作品。可见庄士敦和《游戏日报》编辑一样,都被溥仪的恶作劇蒙在鼓里。

篇12:《末代皇帝》电影中小学观后感

有一种感慨,幸好是西方导演拍的,贝托鲁奇的从自己的艺术视角用映像与解剖剖了一段历史,几种人性,“政治”概念在里面已经轻到了你无法愤怒的程度,转念一想,如果由中国导演在几十年前拍,或许要顾及很多东西。

这部电影真心的是属于西方的,一开始还没弄明白,后来才知道连对白都是彻彻底底的英语。幸好电影走了“两条叙事线”,如果单从过去的溥仪和现在的溥仪来做线性叙事,反而会让影片丧失了一种叙事的活力,恰恰是这跨越了时空的两条线索,我们才更深刻的体会到情节的张力,和各自人物的饱满性格。

在故事的前半段,个人最欣赏的首先是宫廷里的人物服装,这真的让我眼前一亮,以前真的不知道奶妈的装扮,慈禧的模样,嫔妃的服饰,喇嘛的动作等可以这样演绎,这是被新世纪的银幕形象洗脑后的我所为之惊喜的,给了我一种异常兴奋的真实感。

另外紫禁城的远景,大远景我真的爱死了,让幼年溥仪的性格一一映射,还有世界已经变了,为了而宫廷里的气氛而演绎的音乐,在紧张的国情下展现的“封闭的闲时感”,今天才知道那首主题乐。

篇13:末代皇帝在天津

天津租界的“花花世界”让溥仪眼界大开,他一边接受前清遗老遗少三拜九叩大礼,一边追求享受着时尚的西式生活。其实,溥仪对西方生活方式并不陌生,早在1918年,英国苏格兰人庄士敦已是溥仪的“帝师”,教授英语的同时也引导他初尝西餐美味。开化的皇后婉容还教会了溥仪使用刀叉,也正是在她的影响下,溥仪喜欢上了西餐,宫中专门设立了番菜厨房。

20岁的溥仪青春勃发,他在津门美食天地可谓如鱼得水。无论是在张园,还是在静园,溥仪照旧有中膳房、洋膳房、茶房伺候着。中膳房有十几名厨师,洋膳房有六七名厨师,其中一人是专门制作日式菜品的。婉容的女伴(兼女仆)崔慧梅后来撰文回忆:“张园‘小朝廷’早期,我俩姊妹、皇后甚至皇上每天最留意的是天津吃喝玩乐等新玩意,这段时间皇上最轻松,他摆脱了清宫之束缚,好像一位上流社会公子哥儿般生活。”

来津不久,在庄士敦的陪同下,溥仪便偕婉容来到大名鼎鼎的利顺德饭店吃西餐、喝咖啡。据《跨越三个世纪的大饭店——利顺德》书中介绍,溥仪第一次到利顺德吃西餐时很注重应有的礼仪,他请当时的总经理海维林坐在主人的位置,而自己则落座主宾席。用餐时,溥仪熟练使用刀叉,大有绅士风度。他一边品味,一边聆听着钢琴曲,好不惬意,不禁啧啧称道:这才能称得上享受西餐文化,相比宫廷中吃西餐不过是徒有虚名。

利顺德的氛围与美食让溥仪格外钟情,以后每隔几天就要到利顺德“传旨呈进御膳”。 根据溥仪的要求,利顺德专门为他准备着银鱼、紫蟹、河蚌、野兔、山鸡等名贵食物,以及各色的西餐。

1928年5月26日的《北洋画报》中刊有《废帝近况》一文:“废帝日前忽思至英租界小白楼利顺德饭店食西餐,事前该饭店得官方传令,勿售他客,华人西人,平等待遇,来者一概请出,如是者两小时,一切肃静,大众回避之后,溥先生始率其夫人及如夫人,翩翩然莅止焉。”文章作者觉得,开明人士若是见到如此情状,一定会认为是腐败的表现。

1930年8月的一天,溥仪、婉容与载沣及其女儿,还有载涛的儿子,一同到马场道游玩,归途中到利顺德小憩。在咖啡厅,溥仪点了五份咖啡与大家共享,并大谈喝咖啡的讲究。夏天,溥仪也喜欢到这里品尝冷食,如刨冰、奶油栗子粉等。逢年过节,在利顺德举办的舞会间常会看到溥仪的身影,喜欢钢琴的婉容还不断弹奏出美妙的乐曲。溥仪和婉容也曾在宴会厅跳过探戈舞。

溥仪与婉容、文绣也是起士林西餐厅的常客,溥仪也很喜欢吃那里的冰淇淋、杨梅冷饮等。张园的主人张彪之子张挺曾长期在溥仪身边供职,张挺在《我伴溥仪二十年》一文中回忆:“我们外出常去的地方一个是中街……这条马路中间一段有家起士林餐厅。他最爱吃这家的冷饮。另一地方是利顺德饭店……这两家餐厅一是清净,二是服务周到。”

还有一家正昌面包房也深得溥仪青睐,时常前往购物。

希腊人达拉茅斯兄弟开设的正昌面包房位于法租界大法国路(今解放北路),也就是现解放北路与哈尔滨道交口的位置。正昌经营现磨咖啡、现烤面包、正宗西餐,以及进口糖果、葡萄酒等,档次颇高,绝不逊于起士林的商品。溥仪和婉容不仅经常来正昌喝咖啡消遣,还要选购面包和西点。这里的面包加工由法国面包师主理,以“长法棍”为主打,另有月形面包、黑麦面包、全麦面包、圆面包、切片面包等,足以让溥仪大饱口福。溥仪的二妹韫和曾用日记记录下溥仪等人在天津的生活片段。其中1930年6月24日写道:“下午,同皇上、皇后一起去正昌购点心,又来到跑马场散步。在正昌购物时,我和婉容等人开玩笑……回静园用完晚餐,七时多才回来。”

顺便一说,目前文史资料、媒体文稿常见正昌咖啡店、正昌西餐馆、正昌食品店等说法,不确。比对三部民国不同年份的电话簿可知,正昌面包房为正式刊录名称,1947年法租界被收回后,该号更名为正昌面包糖果公司。其电话33322号一直使用。此时,大法国路也更名为中正路。正昌前后经营了40年左右,至新中国成立之初全部兑出。

溥仪曾在《我的前半生》中说,他在天津一个月要开销1万多元(大洋),主要用来购买各种洋货,多达数千元。中西膳房的开销并不多,分别是500多元与200多元,倒也符合实际情况。因为溥仪吃西餐大多数是在利顺德、起士林、正昌面包房等高级场所消费的。如上万元左右的支出大致是张园上上下下的总计开销,据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清废帝溥仪档案》卷一百八十五中显示:丁卯年岁末有一笔八千元的进项,计划给溥仪用一千元,婉容用一千元,文绣用一百八十元等,另有余额。辛卯年即1927年,当时百斤一袋的进口面粉价为2元左右。

1931年11月10日深夜,溥仪在日本军阀的挟持下秘密离津潜往东北,做起了伪满皇帝。在长春伪满皇宫中,为了便于溥仪吃西餐,后来添设了洋膳房。

溥仪念念不忘天津美味,据李国雄口述、王庆祥撰写的《随侍溥仪纪实》中记述:“溥仪传旨命天津办事处,把他在起士林吃饭时认识的王丰年找来,担任洋膳房厨师专做西餐……溥仪不吃外边的东西,每逢清宴堂或嘉乐殿举行大型‘赐宴’宴会或招待宴会时,各种食品一般由起士林供应,而溥仪专用的一份由王丰年特做。王的技术好,做出的成品与大和旅馆的东西一模一样。做好后由王亲自端上去,守在溥仪身边等他吃完,随即亲自撤下,绝不许别人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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