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逝去了随笔

2024-04-20

大姨逝去了随笔(精选3篇)

篇1:大姨逝去了随笔

大姨逝去了随笔

不久前,大姨仙逝了,我怀着悲凉的心情参加了她的丧礼。亲人离世,难免悲恸,但大姨的丧礼非一句悲恸能表。

一直以来,我并不认为一个人的死亡与一个社会的文化有多大干系。直至大姨离世后,我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着“文化”和“死亡”这样的字眼。中国素称礼仪之邦。古代,一个人去世了,亲人们为他举行丧礼,下葬安圹,血缘最亲近的人要为他守庐,三年以后服喪期满,再开始继续正常生活。我们现行的头七祭奠,周年祭奠、三周年祭奠传承的其实也就是简化了的丧祭礼仪。一条生命的逝去,看似“逝者去矣”,其实他并没远去,他的血脉在子孙身上生生不息,他的恩德在子孙心里延绵不断。丧礼可以说是子孙后代对长辈的最后一种尽孝的形式,蕴含着丰富的生命信仰与道德学问。通过丧礼和祭祀追忆先辈,传承孝道,涵养德性,在对生命表示敬畏的同时,表达报本感恩之情,抒发弘道扬善之志,这应该是丧礼的根本。可如今的人们,对传统文化的理解和传承往往不究其旨,不解其意,导致拾起的是其糟粕,摒弃的是其精华。

从我记事时起,家乡的丧礼就不怎么规范,但却算得上热闹非凡——舞狮、唢呐、幺妹(民间表演队)是最为常见的内容。作为千万个麻木的围观者之一,几十年来我不止一次地围观过类似的丧礼。也许是因为习以为常吧,之前我一直没有思考过这些花哨的形式与一个人的死亡究竟有什么关系。尤其,在那个文化缺乏的年代,一个生命的消亡,往往可以为一个闭塞的山村增加几分热闹,围观者往往是不亦乐乎!大姨的丧礼秉承地方习俗,是绝对不会两样的。上祭那天,天阴沉沉的,淅淅沥沥地下着毛毛细雨。在驱车往家赶的那段路上,大姨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脑海里忽隐忽现,若有若无。给大姨上香的时候,伴随着空落落的心情,我的`神志是麻木的。虽说大自然皆有瓜熟蒂落,人总有寿终正寝,但想想那份慈母般的疼爱已经不复存在,心情难免悲伤。走出灵堂的时候,灵堂外面亲戚们正在忙碌地搭建用于表演的极其简陋的舞台,围观的群众已经早早地将那块本就狭小的场地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中有专程跑来看热闹的外族群众,也有顶着白色孝布的本族孝子。我驻足观看了一会儿,一支来至民间的文艺队开始表演了,简易的音响正陆续播放着《好日子》、《江南style》等十分时尚但却与“生离死别”这个主题格格不入的旋律。几个农村妇女,穿着暴露的短衣短裤,没有节奏地夸张地扭动着腰,摆动着腿。这样一支文艺队,节目却是极其庸俗不堪。音乐切换了一首首,破旧的表演服更换了一套套,但每个节目却都只是扭腰摆腿那几个蠢笨滑稽的动作。天上飘着雨,空中吹着冷飕飕的风,一群孝子痴痴傻傻站立在风雨中,不时发出梦呓一般的傻笑声,看上去极其痴迷执着和荒唐无知。

看着如此这般令人啼笑皆非的场面,我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这样的丧礼,究竟应该解释成是对生命的漠视,还是对灵魂的嘲弄,或是对孝子贤孙的讥讽?我觉得都是!在并不十分宽裕的经济条件下,我的表兄们举全家之力为大姨举办这样一场热闹非凡的丧礼,在那个本就偏僻的小山村,是受人羡慕和景仰的,因为有村以来,没有任何一个家族能为老人举办如此隆重的丧礼。我没有理由阻止和反对他们,因为,为大姨举行这样一场所谓风光的丧礼,我的表兄们并无过失,毕竟这是当地盛行了数十年的风俗。然而,作为一个长期从事思想文化工作的干部,对此我除了厌恶之外,内心深处早已背负了深深的原罪。探寻祖先的丧葬礼仪,弃其繁缛的仪式或礼制章典,无非就是对亲人寄以哀思,其所要彰显的无不是“忠、孝、礼、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化传统是他的根,但在中国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型过程中,许多优秀的传统文化在内外文化的冲击之下,已经面目全非,逐步丧失了它的本真,甚至遭到异化,走向堕落。死亡其实很自然,但祖先的“灵魂”是需要后辈们去供奉和继承的。我一直坚信“灵魂”是可以护佑后人的。何谓灵魂?“仁、义、礼、信”,“忠、孝、礼、和”无一不是祖辈们灵验鲜活的“灵魂”。文化是一国一族之魂,我们祖先的“灵魂”是依文化而存,附文化而传。丧葬文化凸显生命之可贵,给逝者以尊严,给遗属以慰藉,促进人们反思死亡的意义与人生的价值,触及中华人文之根本,岂容亵渎!

作为一条鲜活的生命,大姨永远的逝去了!抹不去的是丧礼上那堆滑稽、庸俗乃至堕落的文化,令我回想起来就无比汗颜并平添缕缕哀愁——因为在我心里逝去的不仅仅是一条生命......

篇2:大姨逝去了随笔

症状一:我的眼里只有数字没有文字

诊疗方案:“文”“理”合作可以肉白骨、活数字

数学优等生小胡曾经说“我的眼里只有数字没有文字”.

在苏科版《6.2角》的新授课上, 同学们利用一副能提供30°, 60°, 45°, 90°这4种特殊角的三角板完成了12个15度的倍数角的拼画后, 我提问:“能否用1个普通角度的模型画出一个1°的角?比如19°的角度模型能否画出1°的角?”学生给出解答后, 我又问:“17°的角度模型行吗?21°的呢?请有兴趣的同学就此写篇数学小论文.”

小胡很快把论文交给了我, 文科不错的小史也交了1篇考虑到二人文理互补, 我建议他们合作, 以下是他们合作的结果:

在§6.2“角”的新授课上, 同学们利用一副能提供30°, 60°, 45°, 90°这4种特殊角的三角板完成了12个15度的倍数角的拼画后, 张老师提出一个问题:“能否用1个普通角度的模型画出一个1°的角?比如19°的角度模型能否画出1°的角?”

不一会儿, 一名同学激动地说:“老师, 我算出来了!连续画出19个19°的角, 就能得到361°, 减去一个周角, 便可得到一个1°的角.”

老师接着问:“17°的角度模型行吗?21°的呢?”

我们考虑到:这个问题肯定要用到角的和差, 但除了19°的倍数以外不能用模型画出其他角度的角, 所以画出的角只能和180°或360°作比较, 也就是说画出的角度比若干个180°或360°大 (或小) 1°即可.

我们终于想出了如何用17°的角度模型画1°角:连续画127个17°的角, 得127×17°=2159°, 正好比6个周角少1°17°的想出来了, 我们又照此方法算21°的情形, 可怎么也算不出来.是方法有问题, 还是根本就不能画?为了验证, 我们列出一个方程:

设连续画x次21°角, 画出的角比y个平角大或小1°, x, y都为正整数, 则得:21x-180y=1或180y-21x=1.

所以

因为7x和60y都为正整数, 所以差必为整数, 不可能是, 因此方程无解.

也就是说21°的角度模型无法画出1°的角.

多大的角度模型才能画出1°的角呢?我们进一步探究后发现一个规律:能画出1°的整数角的模型度数都与180°互质.但这规律是否适用于所有的整数角度模型呢?为了验证, 我们又列了一个方程:

设连续画x次α°角, 画出的角比y个平角大或小1°, x, y, α都为正整数, 则得:xα-180y=1或180y-xα=1.设α和180的公因数为k (k≠1) , 则方程可化为

因为都为正整数, 所以差必为整数, 不可能是, 因此方程无解.

于是, 我们得出结论:用一个模板角画角, 如果度数与180有公因数, 则不能画出1°的角, 所以能画出1°的整数角的模型度数都与180°互质.

这种合作的方式把骨骼化的数学式子文字丰满, 让偏文的孩子更深刻地理解数学问题, 让偏理的孩子更好地运用文字感悟生活, 正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真实写照!

症状二:我知道这里面有数学问题, 但我只能说出现象, 不知道原因

诊疗方案:“高”“低”合作可以柳暗花明又一村

去年寒假, 上二年级的女儿对春晚中“撕报纸再还原”的魔术很感兴趣, 表演过程中, 现场有观众即时说出了魔术师撕开报纸的总张数, 她问我“为什么他们可以不数就知道呢”, 为了启发她的学习兴趣, 我让女儿写日记.

她的数学小日记如下:

今年春晚最有趣的节目是魔术“撕报纸”, 看过春晚后, 我也找来报纸, 按照魔术师的方法折叠、撕开, 我撕了1次, 变成2张;撕了2次, 变成4张……当我撕到第5次时, 桌上有厚厚一叠报纸, 我数了半天是32张.我记得节目中撕到第6次时, 现场就有观众立刻报出是64张, 我真的很好奇, 他怎么数得这么快?

开学后, 我把这篇日记在任教的初一学生中公开, 征集续写.一名同学写到:

小妹妹, 撕成几张不是数出来的, 是算出来的.等到七年级你学过乘方运算后, 你就知道把一张纸对折n次, 这张纸就会变成层.魔术中撕6次, 实际上就是26=64张.

理论上说, 一张0.8毫米的纸, 对折21次后可达到珠穆朗玛峰的8848米的高度, 但这只是理论, 现实中是行不通的, 实验证明, 纸张对折的极限是九次.就算能无限次折叠, 想要折成珠峰的高度, 纸长必须超过8848米, 现实中是没有这样长的纸的, 但这却告诉了我们乘方运算的结果变化之快

这种合作为低年级孩子揭示了数学问题的谜底隐藏于今后的学习之中, 让他们对未来学习充满了期待, 而对于高年级孩子, 自主学习给他们带来了成就感, 也为他们研究性学习埋下了伏笔.这恰恰也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生动写照!

篇3:大姨逝去了随笔

我父亲是知识分子,他在创业之前是大学助教,后来慢慢做到大学老师,之后用自己研究的药方出来创业。其实,我们家在我12岁时才开始真正富有,以前一直很穷。我小时候还得去父亲刚起步的工厂帮工,到高三就去了加拿大,在那边考取了大学。家里的管教严格,一直让我“自力更生”,我毕业后在加拿大工作了两年,房是自己租的,车也是自己工资买的。因为小时候家里穷,我的潜意识一直觉得家里没什么钱,也没有向家里要钱的习惯。我回国准备创业时,也不打算借助家里的关系,自己用打工积蓄的钱在望京租了一个民居开始创业。

但是,创业不可能是一帆风顺,我在“大姨吗”以前的创业项目都失败了。我做了太多尝试,糖尿病社区、中医按摩、减肥社区、中医体质调养、健康问答、医疗销售人员外出定位系统——这六个是和健康医疗相关的。还有两个不相关的,算是外包,一个是高端会员卡系统,还有一个是打车软件。

2009年,我从加拿大回国后,找了自己的小学同学做合伙人,开始做第一个创业项目——糖尿病社区。在PC端做社区,由于糖尿病人基数少,而且以不上网的老年人为主,辛苦做了一年,只积累了一万用户,最后放弃了。

吸取了第一次创业时“切入人群基数过小”的问题,我又决定做一个用户基数大的健康领域社区——减肥。因为现代社会,超过60%的人都有减肥的烦恼。

减肥社区仍然是在PC端做,我第一次尝试用工具去为社区服务,让用户每天录入饮食运动等数据,然后制订一套运动饮食方案,付费用户可以获得一对一的专业指导。

减肥社区很快积累了一万个用户,但只提供信息是无法让用户付出行动。毕竟,人性都是懒惰的,你不可能说提供一个跑三公里的信息,别人就会跑三公里。我发现自己的减肥社区,并不能解决减肥人群任何实际问题。

评判互联网站好坏,看的是活跃度,健康方案则看的是对病情的解决度,我的前两个创业项目都没做到。我没有帮用户完成减肥,就没有口碑,当我帮你做好了一件事,哪怕是小事,才会有传播。通过信息去帮人解决健康问题是非常困难的,你很难获得一个良好的口碑。

我最开始犯的错误,与其他初入互联网领域的创业者所犯的错误基本一致——盲目寻求所谓的“刚需”。简单地认为信息是刚需,健康也是刚需,把两个东西硬生生地塞在了一起。

我对自己的前两个项目进行了反思:“健康和信息服务之间有巨大鸿沟”,健康问题关键是“解决”,只简单提供信息,是不够解决健康问题的。

思考之后,我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切入,不叫医疗,也不叫健康,叫“轻健康”。它轻到可用可不用,用了会好一点,但是它可以慢慢沉淀数据,慢慢地让用户依赖于你。至此,我开始尝试‘轻健康’的产品模式。

我认为自己做“稍微感觉有点对”的产品是“轻问诊”,它是嫁接于新浪微博的医疗问答产品。当时,“轻问诊”以对接医生的问答模式,解决用户的一些健康咨询需求,很快“轻问诊”就积累了30万用户。这是我做产品以来,用户数最多的一次。

但问题同样出现了。虽然“轻问诊”把信息和轻度解决健康问题的模式给走通了,积累了大量用户,但活跃度是个大问题。有一天早上,我发现三十万注册用户,活跃用户只有两个人时,就崩溃了。我发现问诊也不是人们日常健康生活需求的东西,用户基本上要隔非常长时间才使用一次,我决定再出发做新的“轻健康”产品,做一个人们日常使用的,有高活跃度的健康产品。

我往日常生活健康领域靠近了一步,做了一个“按哪儿”,帮助人们寻找身上可以按摩养生的地方,但“按哪儿”仍然发展缓慢。

那时我比较困惑,参加一些线下创业讨论沙龙。2011年7月,我带着自己的项目参加了“IT龙门阵创投专场”,我的项目被拍砖拍得厉害,但也让我醍醐灌顶,明白了“在互联网里面做健康,而不是用互联网的方法做健康”。

我开始真正用互联网的方式去思考。明确了要做一个“经常有人使用,并且能解决问题、有活跃度的产品”。之后的两个月,我和团队讨论出了“大姨妈”的初步模型,决定用互联网的玩法,像QQ一样,找一个点切入,像一根针一样深入一个领域,然后再想办法扩大。我决定从女性每个月的烦心事开始下手,这样既有用户活跃度(女性至少每月用一次),又符合自己“轻健康”的概念(通过记录生理周期能真正解决一些孕期计算,月经周期计算等小问题,从而让用户沉淀和口碑传播)。

大姨吗上线半年后,迅速地积累了一百万用户。而截至今年六月,大姨吗积累了一亿的下载量,5000万注册用户,3000万月活跃用户。

博主简介:“大姨吗”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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