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爷励志人物故事

2024-04-26

葛大爷励志人物故事(精选2篇)

篇1:葛大爷励志人物故事

某日,我开车拉着葛优去北影,途中遇熟人叫停寒暄。熟人问葛优:“干吗去呀,葛爷?”葛优笑答:“拍戏呀。”熟人顿时面露惊愕,继而竖拇指大赞:“葛爷真是太平易近人了!演戏您还亲自去呀?”葛优正背词默戏无心闲扯,点头堆笑匆匆道别。车开出很远葛优才反应过来,对我说:“这是夸我吗?厕所我都亲自上,演戏我还不亲自来?”

戏外的葛爷待人友善,懂事,通情达理,没架子。这些都是值得称赞之处。但最可爱之处还在于他的“小富即安”,不贪。一切荣誉在他看来都是不留神抄上了,没敢惦记。举个例子。《大腕》拍完后,《纽约时报》的人想采访他,葛爷推说有事一再谢绝。我们问他:“你有什么事?”他说:“去大钟寺给父母家的阳台买块地板革。”我们说:“这事我们帮你办了,你还是接受人家的采访,《纽约时报》的影响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文章登出去对你在海外的发展非常有利。”葛爷说:“咳,我到海外发展什么去呀?我连英语都不会说,我把中国的观众伺候好了就成了,让他们省了这份心吧。”葛爷确实不贪,放在别人身上这叫目光短浅,而放到葛爷这儿就叫“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恰恰就是这种不贪的心态,使他非常心平气和,做起事情来就比较从容。对于葛爷来说,没有什么是志在必得的,因此待人接物也显得自然大方,既不会被利益驱使过分地贴上去献媚,也不可能因为失算了,彼此见面连招呼都不打。

《编辑部的故事》播出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群众见到葛优都亲热地叫他“冬宝”,就像我的女儿永远管赵薇叫“小燕子”。葛优也因为在这部戏里的精彩演出获得了由观众投票产生的“金鹰奖”最佳男主角奖。

记得在纽约拍摄《北京人在纽约》时,有一个场景是在艾未未的家里拍摄,那时纽约的华人里正在流行《编辑部的故事》。未未那里也有一套,姜文发现后拍戏间隙拿出来观看,轮到拍他的戏了,仍不肯放手,他说:“你要不让我看完了,我心里闹得慌。”

看完一集,姜文对我说:“李冬宝这个角色的确非葛爷莫属。我要当评委,评最佳演员这项奖时,条件只有一个,就是看这个演员演出这个角色是不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什么叫‘最佳’?‘最佳’就是非他莫属。”

写《编辑部的故事》之初,饰演李冬宝的人选在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人——葛优。剧本出来以后,按说作为编剧我就算交差了,可当时的导演金炎打算从军艺表演系物色饰演李冬宝的人选,听到消息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要找英俊小生,起码也是文绉绉的那种。这和我们笔下的李冬宝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我知道没有人比葛优更适合这个人物了。我找到北京电视艺术中心的主任郑晓龙,一方面希望正在筹备《皇城根儿》的导演赵宝刚能和金炎联合执导,因为宝刚是最了解我们创作意图的人,也知道这出戏里的人物都应该是什么“嘴脸”;另一方面我力主请葛优出演李冬宝。晓龙马上就说:“必须这么办,你去找葛优吧。”

那时我和葛优不熟——不是不熟,是根本就不认识——只是因为看了他在影片《顽主》里的演出,顿时觉得耳目一新,神交已久。我叫上王朔一起去找葛优,王朔虽然也和他不熟,但毕竟有过几面之交。那时王朔也真是好说话,叫他去他抬屁股就去了。撂现在,如果不是他亲自导演的戏,让他去登门请演员是难以想象的事。

那是一个下午,我们按照王朔模糊的记忆摸到葛优住的那幢楼,到那儿才发现原来就在我曾经住过的楼的隔壁。因为不知道具体门牌号码,也没有葛优的电话,在楼里几经打听才找到他住的单元。敲门,没人应,再敲门,邻居家走出一位女士,是葛优媳妇的嫂子。问明来意后,嫂子告诉我们,葛优外出,估计快回来了。

我们回到楼下坐在我的摩托车上等,印象中后来还下起了小雨。大约等了一两个小时,王朔指着远处走来的一个人影说:“来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葛优本人,他穿一件咖啡色的风衣,戴一顶帽子,看上去很瘦,所以显得风衣特别肥大,走起路来“踢哩突噜”。

见到葛优我就想笑,迫不及待地一个箭步迎上去。他认识王朔,王朔把我介绍给他。和在《顽主》里的神色类似,现实中的葛优也不是不热情,但显得很谨慎,你笑他不笑,一副莫衷一是的样子。王朔不是急赤白脸的人,没怎么多说话。我急着要说明来意,他让我们先等一下,在楼下的小铺里买了盒金桥牌香烟。

我们一起上楼,从等电梯到乘电梯到12楼,穿过漫长的走廊,来到葛优家坐定,我已经一口气把来意说了个大概。之后,葛优表现出了矛盾的心情。

他说:“我已经答应了张晓敏,上她的《大冲撞》,正好和你们的时间冲突了。”我问他:“你在那部片子里演什么角色?”

他说:“就演一个宾馆的经理,小配角。”

我说:“那我们这出戏请你演的是主角,一号人物,剧本就是照着你写的。”

他想了想又说:“能不能两部戏协调一下,都上。”

我说:“这不大可能,天天都有你的戏,你一走了,全剧组就得趴窝。”

他真的为难了,说:“要不就算了,我都先答应张晓敏了,不上,就把人家得罪了。我也知道你们的戏有意思,咱俩初次见面不熟悉,王朔我知道,肯定写得错不了,可那也不能因为上一个戏得罪朋友啊。”

我赶紧说:“你对我是不熟,不算朋友,王朔得算你的朋友吧。你上我们的戏得罪张晓敏,那你就不怕上了她的戏得罪这拨朋友吗?”

他忙说:“我也不愿意得罪。”

我说:“那就好办了,反正都是得罪朋友,那你就权衡利弊吧,两害相权取其轻。上张晓敏的戏,你得罪了我们,却只演一个配角;上我们的戏,你得罪了张晓敏,演的却是一个绝对的主角,而且保证戏一出来就‘炸’了。主意你自己拿,我们等你的信儿。”

事后,郑晓龙开玩笑说:“他要不上咱们的戏,咱就封杀他。”

篇2:葛大爷励志人物故事

起先,老耿还没觉着有什么,叫就叫呗。感情后来一顿小酒桌上一打听;这不是什么好绰号,有异怪,猥琐,邋遢,脏不喇叽的意思在里面。这下好,谁再叫唤,老耿就跟谁着急上火,跟着就会还他一句:

“你才油腻呢,油腻你大爷”!

老耿过去在京剧团怎么也是一个响当当的武生,都说一场戏的“彩头”老耿占了三分之一还多。年纪大了,又改了革了,没戏可演,演了也没什么人看。剧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老耿一群人,有事没事排练场上转悠一圈,扭身该打麻将的去打麻将,该掼蛋的去掼蛋,该做小买卖的去做小买卖了。老耿还算有点志向,不跟他们瞎混,先是在宿舍小区里混了个管理进出车辆和车位的差事,每月挣点喝小酒的钱。后又自告奋勇当起了小区业主委员会的掌门人。

团领导偶然发现老耿还有这个能耐,一纸任命,老耿当上了办公室专管后勤的副科长。喜从天降,宣布那天,老耿差点没在会场上来串原地空心跟头。

别看就这么一个副科长,老耿手上的权利大得吓人。团里的食堂,车辆,车位归他管不算,所有门面房的出租,也都在他手上。

“八项规定”出台前,老耿别提有多滋润了。天天小酒喝着,小烟叼着,牙签塞着,大肚挺着。后面跟着一群人“耿科,耿头儿”的叫唤着,叫的老耿那心里美啊,整天从上到下,油光水滑的顺溜。

老耿原本就长了一个大脑袋,还剃成秃瓢。过去演过几年花脸的B角儿,唱过京剧《沙家浜》里的胡传魁。那个年头说他长得过于单薄,倒像是刁德一。现在再看,整个一个活脱的胡传魁。私底下,人们都说老耿这些年完完全全是吃肥了的。团里团外的大情小事,哪一件不是他老耿在酒桌上拿下的。科里那位正科长长期病假在家养着,团里就拿老耿当一把手科长用,当然,也有承诺在先,来年的这个时辰,要没什么差错,直接提他上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

这么一来,老耿干得更加欢实。一面见风使舵,八面玲珑,好吃好奉承伺候着上面的,一面居高临下,软硬兼施,恶声恶语威逼着下面的。上面的觉着老耿干的不错,下面的却在一条声的咒骂老耿。是凡被老耿听到耳朵里去的,那人一准会被老耿穿上小鞋,使上个小绊儿什么的。

快到来年的时候,天有不测风云,眼看快到团里提拔老耿的节骨眼儿上,老耿保养“小情儿”的事给抖搂出来,在团里还唱着“老旦”的老婆,从团里打闹到局里,又和那位“小情儿”打闹到大院儿。离婚又没离成,还摊上个记过处分。好在团里把他还留在了副科长的原位上。

不让喝酒的规定下来了,老耿偏偏馋的不行,一有机会就偷着喝,说是为了工作进展顺利,不喝办不成事。

忖就忖在一次请一家协作单位的头头脑脑,躲进一个所谓的农庄喝酒, 把一位老兄喝大了,又不敢回家,一头睡在车里,让司机拉着他满大街转悠。等司机觉着转得差不多了,停车叫醒他,这才发现那位已经快不行了。

一顿酒,把人家喝成了植物人,做东的又是他老耿,祸不单行,老耿除了赔偿了一部分医药费,当然也被一撸到底,打回了原形。接着又从管人家车的,变成了看人家车的人。

偏偏在这个时候,在他老耿落难,没着没唠的时候,人们悄悄在背地里管他叫起了“油腻大叔”,你说,老耿他该不该气恼。

老耿心说;还说我“油腻”?我哪还有一点儿油星儿?浑身都快给耗干了,不信,你划根火柴试试,我一点就着。我哪还有点男爷儿们的尊严?还不如叫我“乞丐大叔”!

早先还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这位“耿爷”,沦落到喝稀的吃剩的了。

天又有不测风云,那位喝成植物人的,又回过神儿来,没多久就出了院,又坐回他原来的位置上。老耿听说后,长长的送了一口大气,跟剧团辞了职,倏然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直到后来,有人才打听到老耿的一点点信息;也不是是真是假。说是老耿直接去了非洲的一个叫不上名儿的小国,去那儿捣腾起石油来,还赚大发了。

剧团人都在嘀咕;瞧好吧,你管人家叫“油腻大叔”,人家回敬一个“油腻你大爷”,看吧,人家这回真玩大了,什么“花脸”啊,科长啊,处长啊,人家不跟你玩了,人家就“油腻”了怎么啦?人家这回还照样玩成了一位中非石油界油光水滑的“油腻大爷”。

作者: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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