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太白峰李白赏析

2024-05-04

登太白峰李白赏析(精选10篇)

篇1:登太白峰李白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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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太白峰

作者:李白朝代:唐 西上太白峰,夕阳穷登攀。太白与我语,为我开天关。

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

一别武功去,何时复见还。

篇2:登太白峰李白赏析

太白与我语,为我开天关。

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

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

一别武功去,何时复更还?

赏析:

李白于天宝元年(742)应诏入京时,可谓踌躇满志。但是,由于朝廷昏庸,权贵排斥,他的政治抱负根本无法实现,这使他感到惆怅与苦闷。这种心情就反映在《登太白峰》一诗上。

“西上太白峰,夕阳穷登攀。”诗的开头两句,就从侧面烘托出太白山的雄峻高耸。你看,李白从西攀登太白山,直到夕阳残照,才登上峰顶。太白峰,在今陕西武功县南九十里,是秦岭著名秀峰,高矗入云,终年积雪,俗语说:“武功太白,去天三百。”山势如此高峻,李白却要攀登到顶峰,一“穷”字,表现出诗人不畏艰险、奋发向上的精神。起句“西上太白峰”正是开门见山的手法,为下面写星写月作了准备。登高壮观,诗人浮想联翩,仿佛听到:

“太白与我语,为我开天关。”

太白星对他倾诉衷情,告诉他,愿意为他打开通向天界的门户。诗人和星星之间的友谊是多么亲切动人,富有人情味啊!李白一向热爱皎洁的明月和闪亮的星星,常常把它们人格化:“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把酒问月》)“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下独酌》)诗人好象在向明月这个知心朋友问候,共叙欢情。而在这首诗里,太白星则主动问好,同他攀谈,并愿为之“开天关”。诗人想象新颖活泼,富有情趣。在这里,李白并没有直接刻划太白峰的高峻雄伟,只是写他和太白星侧耳倾谈,悄语密话的情景,就生动鲜明地表现出太白山高耸入云的雄姿。这是一种化实为虚,以虚写实的手法。李白另有一些诗也描绘了太白山的高峻,但却是用实写的手法,如《古风其五》中:“太白何苍苍,星辰上森列。去天三百里,邈尔与世绝。”《蜀道难》中,也正面形容太白山的险峻雄奇:“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虽然是同一个描写对象,李白却根据诗歌内容的不同要求而采用丰富多彩的表现方式,使人时时有新颖之感。诗人登上太白峰,通向上天的门户又已打开,于是幻想神游天界:乘着习习和风,飘然高举,自由飞升,穿过浓密云层,直上太空,向月奔去。“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形象是多么自由轻快,有如天马行空,任意驰骋,境界异常开阔。诗人飘飘然有出世之思。“愿乘泠风去”,化用《庄子·逍遥游》“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语意。但这里用得灵活自然,并不显出斧凿痕迹。“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这两句的意境和“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有些相似。诗人满怀豪情逸志,飞越层峦迭嶂,举起双手,向着明月靠近飞升,幻想超离人间,摆脱尘世俗气,追求个性的自由发展,到那光明理想的世界中去。以上四句,意境高远,想象奇特,形象瑰玮,艺术构思新颖,充满积极浪漫主义精神,是全诗高潮所在。然而,李白真的就甘心情愿抛开人世,脱离现实,一去不复返吗?看来还不是的:

“一别武功去,何时复更还?”

正当李白幻想乘泠风,飞离太白峰,神游月境时,回头望见武功山,心里却惦念着:一旦离别而去,什么时候才能返回来呢?一种留恋人间,渴望有所作为的思想感情不禁油然而生,深深地萦绕在心头。在长安,李白虽然“出入翰林中”,然而,“丑正同列,害能成谤,格言不入,帝用疏之”(李阳冰《草堂集序》)。诗人并不被重用,因而郁郁不得意。登太白峰而幻想神游,远离人世,正是这种苦闷心情的形象反映。“何时复更还?”细致地表达了他那种欲去还留,既出世又入世的微妙复杂的心理状态,言有尽而意无穷,蕴藉含蓄,耐人寻味。

篇3:登太白峰李白赏析

关键词:意象,抒情主人公,安史之乱,人性,登高而赋,诗风

王国维融会贯通了中国历代文论和西洋哲学、美学理论后, 在《人间词话》一书中拈出三组相对命题:“造境”与“写境”、“主观之诗人”与“客观之诗人”、“写实家”与“理想家”。“主观之诗人”即“理想家”“造境”, “客观之诗人”即“写实家”“写境”。我们持此理论返视唐诗这个浩渺山系中对峙的两大主峰———李白诗和杜甫诗, 当会发现二者的共通与歧异。为便于比较, 我们捡出李白《《与夏十二登岳阳楼》和杜甫《登岳阳楼》两首诗, 旁及其他, 解析归纳, 淘洗出二人的诗风。

与夏十二登岳阳楼

李白

楼观岳阳尽, 川迥洞庭开。

雁引愁心去, 山衔好月来。

云间连下榻, 天上接行杯。

醉后凉风起, 吹人舞袖回。

登岳阳楼

杜甫

昔闻洞庭水, 今上岳阳楼。

吴楚东南坼, 乾坤日夜浮。

亲朋无一字, 老病有孤舟。

戎马关山北, 凭轩涕泗流。

这两首诗都是登岳阳楼的五律, 但它们的物态层、形象层、生活层、人性层、作者意识层、集体无意识层却各具特点。

严羽《沧浪诗话》云:“太白发句, 谓之开门见山。”李白此诗正是这样, 开笔便写在岳阳楼上的所见然后是所闻所感。所见者, 天岳之南、川、洞庭;所闻者, 浪声、雁鸣、夏十二与“我”等人豪饮语;所感者, 开阔、渺远的视野和胸襟。高张扬厉, 夸饰铺排, 意象繁复却不嫌冗杂, 似醉后之语却又以能一贯之, 字里行间无不弥漫着酒气, 无不冲斥着豪气, 大有“落笔摇五岳, 笑傲凌沧州”之感。

杜甫《登岳阳楼》却不同, 首先拉长时间、记忆的线段, 沉稳厚重地起笔, 然后描写登临之景:“吴楚东南坼, 乾坤日夜浮。”恢宏雄大。史料记载, 洞庭湖广圆五百多里, 日月若出没其中。杜诗虽不如孟浩然“气蒸云梦泽, 波撼岳阳城”的崇高 (口气大、力气大、才气大) , 但因寄寓了江山纷乱之事, 又比孟诗来得凝重, 来得有神。

透视李白、杜甫这两首诗, 我们完全可以剥离出两个丰满的抒情主人公形象。李诗一、二句深层处隐然可见一胸襟博大之人, 唯其胸襟博大, 方悠然而觉宇宙宽;三、四句“雁引愁心去, 山衔好月来”, 点明登临前胸有块垒, 睹物移情, 被物感染;五、六句说不敢也不能辜负良辰美景, 纵酒助兴;《唐诗鉴赏辞典》中何国治这样鉴赏七、八句:“凉风习习吹人, 衣袖翩翩飘舞。仪表何等潇洒自如, 情调何等舒展流畅, 态度又何其超脱豁达, 豪情逸志, 溢于言表。”如此看来, 则全诗应散发着一股喜气、一股轻快。我们以为不然。李白遇赦后是惊喜交加的, 旋即放舟东下江夏, 《早发白帝城》可证。在江夏活动的那段时间内, 他还奢望朝廷起用, 但现实是“我独不得出”, 幻想的破灭, 使得他不得不“醉后凉风起, 吹人舞袖回”。况且, 此诗当作于肃宗乾元二年秋, 一方面他逗留江夏时期写的“刬却君山好, 平铺湘水流”“南湖秋水夜无烟, 耐可乘流直上天?”“人闷还心闷, 苦辛长苦辛”“我且为君捶碎黄鹤楼, 君亦为吾倒却鹦鹉洲”诗句, 无不流溢出千古愁、万古愤;另一方面“凉风”即“秋风”, 自屈原“嫋嫋兮秋风, 洞庭波兮木叶下”、宋玉“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王勃“肃肃凉风生”、陈子昂“迟迟白日晚, 嫋嫋秋风生”, 直到欧阳修《秋声赋》、范仲淹《岳阳楼记》、秋瑾“秋风秋雨愁煞人”都借“秋风”说悲愁, 说现实羁绊。这是人与自然的合一、对应, 同为万物, 自有其血脉相通之处, 所以人与自然方能生生不息、互相观照感应。尼采的话或可作为历代文人借“秋风”说事的别解:于是, 也有人走进大自然, 不是为使自身显现于其中, 而是为了沉迷于自然, 忘掉自身, 这种“置身度外”乃是所有弱者和对自身不满者的愿望。因此, 李诗中的抒情主人公应是情感跌宕、断续开合经历了“愁—喜—愁”的人了。纵观李白诗歌, 以诗证人, 他正是这样一个大悲大喜、个性张扬的人。

李诗中的抒情主人公可暂时忘却痛苦饮酒作乐, 杜诗却不同。他永远排遣不了痛苦, 痛苦已融进他的血液中、他的追求中、他的生命历程中。即使是早闻大名的洞庭水、岳阳楼今方得一睹, 他固然有点滴喜意、点滴快意, 却只是淡淡的。他胸中装着满满的对家国的思念、关爱, 于是, 我们感受到他的博大, 他始终是愁的, 因他愁, 于是万物都愁, 皆著他之色彩;我心伤悲, 于是万物皆是黍离之悲, 皆是自然的拟人化, “感时花溅泪, 恨别鸟惊心”。

有人说:王者的盛衰决定着文学的盛衰。这话未必全对。回顾李、杜时代, 李白生活在繁荣昌盛、歌舞升平的“海日生残夜, 江春入旧年”的盛唐时期, 安史之乱的罡风他虽也领略了一些, 但盛唐奋励向上、可进可退的社会哲学已内化为他的个人人生哲学;杜甫《登岳阳楼》作于大历三年, 此时, 安史之乱已告结束, 但边塞又重点烽火, 内战外争, 国家离乱, 百姓羸弱, “小我”飘摇。

儒家思想和道家思想既为哲学思想, 就必从社会中来, 必从主宰社会的人类中来, 然后再返回来指导、制约人类的思想、性格。李、杜的思想、性格就是儒、道思想投射出的模式, 二人又把自己的个性渗入自己的作品中, 使作品放射出斑斓夺目的光辉。李诗有悲愁, 杜诗也有悲愁, 悲愁本是人的本性, 然而李白的“愁”较收敛、含蓄, 杜甫的“愁”较张扬、直接。有志难伸, 报国无门, 于是李白人性中宁静的因素拖引着他“舞袖回”。庄子出世, 屈原入世, 而李白把二者集于一身, “入世”无功便“出世”, “出世”又为下一次的“入世”铺垫, 顺则进, 逆则退, 正是人性使然。杜甫则“达则兼济天下, 穷则独善其身”, 抱本守一, 愈挫愈奋, 不回头, 不旁顾, “戎马关山北, 凭轩涕泗流”, 也是人性使然。

李白从小就种下了“桑弧蓬矢, 射乎四方”的情愫, 二十五岁时认为“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 乃“仗剑去国, 辞亲远游, 南穷苍梧, 东涉溟海” (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 , 并要“申管晏之谈, 谋帝王之术, 奋其智能, 愿为辅弼, 使寰区大定, 海县清一” (李白《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 , 曾作《大鹏赋》自况:“斗转而天动, 山摇而海倾。”长安三年遇挫后, 仍矢志不移:“大鹏一日同风起, 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 犹能簸却沧溟水。” (李白《上李邕》) 直至《临路歌》仍高吟:“大鹏飞兮振八裔, 中天摧兮力不济。馀风激兮万世, 游扶桑兮挂石袂。后人得之传此, 仲尼亡兮谁为出涕?”他一生都想入世, 都想伸展拳脚, 于是他漫游、任侠、隐居待诏、进长安、投永王, 终其一生, 适如庄子《逍遥游》的大鹏“有待”。他始终立于大地而仰望苍天。

杜甫是“文章四友”之一杜审言之孙, 早年也漫游各地, 为应举从政作准备, 开元二十三年归洛, 应试不第, 复漫游。为求仕困居长安近十年, 终入蜀, 再出蜀, 大历三年登岳阳楼。他先后写的“致君尧舜上, 再使风俗淳”“葵藿倾太阳, 物性固难夺”“安得广厦千万间,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诗句无不以诗教“温柔敦厚”为纲, “发乎情, 止乎礼义”。即如《登岳阳楼》一样, 诗人把“亲朋无一字, 老病有孤舟”的小我大而化之为大群:“戎马关山北, 凭轩涕泗流”。把个体的小宇宙拓展为整体的大宇宙, 这是何等胸怀, 何等气量!年老, 多病, 感时, 思归, 正是杜甫晚年诗歌的主题。“有待”是杜甫一生入世思想、行为的核心。他始终立于大地、俯视大地。

登高而赋的风气始于《诗经》时代, 李、杜这两首诗是题岳阳楼、写洞庭水的名篇, 其实写洞庭的诗作最迟该起于屈原的《湘夫人》。而岳阳楼旧址本来是三国东吴鲁肃训练水兵的阅兵台, 唐开元四年中书令张说谪守巴陵建之, 到宋朝庆历五年滕子京重建, 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 庆历六年九月范仲淹作的《岳阳楼记》, 当是自古诗文写岳阳楼、洞庭湖的神品, 庆历六年九月前的可在范文中找到归宿、找到积淀, 之后的可在其中找到影像、找到衣钵, 即登岳阳楼必把洞庭湖作为审美对象, 必引发“悲”“喜”之情、“进”“退”之思, 又必点染而生“先天下之忧而忧, 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高远志向。

赵翼《瓯北诗话》说:“盖才气豪迈, 全以神运, 自不屑束缚于格律对偶, 与雕绘者争长。然有对偶处, 仍自工丽;且工丽中别有一种英爽之气, 溢出行墨之外。”李白诗正是以才气、抒气胜, 因而诗作如一片神行, 随手写去, 自然飘逸, 既“清水出芙蓉, 天然去雕饰”, 又“囊括大块, 浩然与溟涬同科”, 因而内容丰满, 气象雄浑, 诗风雄奇俊逸;杜甫则因多作近体诗, 自觉在格律上下功夫, 且又把自叹身世与忧国伤时一并打入诗中, 由于形式和内容的制约, 所以他的诗风沉郁顿挫。

参考文献

篇4:登太白峰李白赏析

送僧游太白峰

作者:林宽朝代:唐 云深游太白,莫惜遍探奇。顶上多灵迹,尘中少客知。

篇5:《登百丈峰》翻译赏析

汉垒青冥间,胡天白如扫。

忆昔霍将军,连年此征讨。

匈奴终不灭,寒山徒草草。

唯见鸿雁飞,令人伤怀抱。

晋武轻后事,惠皇终已昏。

豺狼塞瀍洛,胡羯争乾坤。

四海如鼎沸,五原徒自尊。

而今白庭路,犹对青阳门。

朝市不足问,君臣随草根。

翻译

早上登上百丈峰,远眺那燕支山道。

高山上,汉兵遗留下来的堡垒高耸入云天;胡地的天空旷远苍茫。

遥想当年霍将军,连年在此征讨匈奴。

匈奴终究没能灭绝,这孤寒的高山空自承受着这些纷乱的事实。

如今只见大雁高飞而过,此情此景更令人感慨伤怀。

晋武帝轻忽继承人的培养和选拔之事,没有废除惠帝;惠帝登基后,晋朝终于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中原地区豺狼当道,胡人常常南下入侵。

全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胡人们妄自称尊。

现在白庭地区还冲着青阳门的方向。

名利之场的事是不值得去追问的,且看那晋朝的君臣,无非都与草根同朽罢了。

注释

百丈峰:山名,在今甘肃武威。

燕支:山名,亦名焉支山,古时在匈奴境内,位于今甘肃山丹东。

汉垒:汉军营垒。

青冥:形容青苍幽远。指青天。

胡天:指胡人地域的天空;亦泛指胡人居住的地方。

霍将军:指西汉抗击匈奴的名将霍去病。

此:一作“北”。

匈奴:中国古代北方民族之一,此代指唐时突厥等北方民族。

草草:骚扰不安的样子。

唯见:一作“唯有”。

晋武轻后事:晋武,即晋武帝司马炎。

惠皇:晋惠帝司马衷,司马炎之子。他即位后,贾后乱政,导致八王之乱和五胡乱华之祸。

瀍洛:瀍水和洛水的并称。洛阳为东周、东汉、魏、晋等朝都城(今河南省洛阳市,地处瀍水两岸、洛水之北)。故多以二水连称谓其地。此指中原地区。

胡羯:指北方少数民族。

五原:关塞名。即汉五原郡之榆柳塞。又作“五凉”。在今内蒙古自治区五原县。

白庭:匈奴单于之庭。在今甘肃民勤北。

青阳门:晋宫门名。

朝市:朝廷与市肆,泛指名利之场。

创作背景

《登百丈峰二首》当作于唐玄宗天宝十一载(752年)至十二载(753年)间。天宝十一载(752年)秋冬之际,高适经人引荐入陇右和河西两节度使哥舒翰幕府中充任掌书记之职。高适先到了武威,再去陇右节度使管辖的临洮。这组诗当作于高适在武威之时。

鉴赏

这两首诗描写了作者登上百丈峰的所见、所思,境界阔大而高迈。第一首诗描写了诗人登上百丈峰所见到的营垒、胡天雄壮苍凉的景象,并联想到昔日的战争以及这些战争对边塞的意义。

“朝登百丈峰,遥望燕支道。”诗人登山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百丈峰的山景,而是曾经为匈奴长期占据、汉兵多次征讨的燕支山,可见诗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为游览,而是想要观察边疆关隘的地势,思索文治武功的才略。

“汉垒青冥间,胡天白如扫。”有感慨昔日战阵已不在,如今胡兵仍猖撅之意。

“忆昔霍将军,连年此征讨。”诗人思前想后,对霍去病征伐匈奴的赫赫功勋不由感慨良多。

“匈奴终不灭,寒山徒草草。”诗人思接千古,看到北方继匈奴而后,又有羌、突厥等为祸中原,非兵戈所能平夷,因此多少征战都是徒耗国力而已。

“唯见鸿雁飞,令人伤怀抱。”面对自然界的从容与亘古不变,诗人更感到那几多征讨,几多纷扰,如今都湮没了,顶多留下记载。

全诗先写登山所见,遂由故垒胡天中联想到昔日的战争,诗人自然想到这些战争对边塞的意义,追今抚昔后,结论是:“徒草草”而已,最后面对永恒的自然,诗人更感到困惑,只能在一片疑虑中,悲哀地结束诗章。诗人在《塞上》中曾一针见血地指出“转斗岂长策,和亲非远图”,并充满信心地提出“惟昔李将军,按节出皇都”可以是解决边境问题的方法之一。如今诗人面对“霍将军”的“连年此征讨”而“匈奴终不灭”的现实,不由陷人了新的彷徨。目睹‘“鸿雁飞”之景,诗人囿于积极用世的功利心态的枷锁,并没能体悟到顺其自然的妙处,只是陷入更艰苦的徘徊和思索之中。回首当年的几多征伐,如今纷扰依然,诗人不禁感慨万千。诗人久居塞外,与边疆人民有过密切接触,因而对边疆事务体察入微,往往更能觉人所未觉。这首诗堪称是诗人怎样对处理边疆纠纷,以求长治久安之策的深深思考,因此此诗的政治意义与其文学意义一样光耀诗坛,横亘边塞。

第二首诗由上文对边疆守御的思考,由此而及晋朝在胡人的入侵中灭亡的史实,分析了晋朝破灭的原因和过程,深深感叹内政不修则外虏入侵,并以此讽喻时局。

“晋武轻后事,惠皇终已昏。”诗人对晋国国灭,遭逢大难,感到痛惜。

“豺狼塞瀍洛,胡羯争乾坤。”前一句是后一句的原因,正因为内政混乱,才导致国力衰微,游牧民族才得以长驱直入。

“四海如鼎沸,五原徒自尊。”诗人指出政权衰弱则人民如待宰的羔羊,任由人侵者宰割。这是胡人入侵所造成的悲惨现实。

“而今白庭路,犹对青阳门。”诗人居安思危,告诫当局者。

“朝市不足问,君臣随草根。”诗人总结晋朝灭亡的教训,指出了那些只顾一味争名夺利者的可鄙可悲的下场。

篇6:李白《登锦城散花楼》赏析

【作品简介】

《登锦城散花楼》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青年时期游成都时的作品。此诗以时间为主轴展开描述,从朝光到暮雨,并且向四周扩散,南到双流城,东至三峡。形象鲜明,意境飘逸,抒发了登楼的愉悦之情。全诗以华丽言辞写所见景物,颇切合青年李白的身份。

【原文】

篇7:登太白峰李白赏析

凤凰台上凤凰游,

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 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 二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 长安不见使人愁。

李白所写的金陵凤凰台, 故址在今南京城西南。相传南朝刘宋之时, 有凤凰在山上出现, 因而于山上起台, 其山称“凤凰山”, 其台称“凤凰台”。随着李白诗流传得越来越广, 他的诗句又反过来变成了凤凰台的注脚。

元代诗人和评论家方回说过, 李白这首诗虽以“凤凰台”为名, 却不以此台为局限, 他的心目游走于台上之景, 更游走于台外的风光。尤其五六两句, 摹山写水, 种种自然的物象, 仿佛只因极目的一望, 才汇合成奇妙的景观。“三山”, 在今南京市西南长江边上, 是南北相连的三座山峰的合称。“三山半落青天外”, 说的是从凤凰台望去, 三山渺远, 只有一半在眼里, 另一半则落在了天外。宋代诗人陆游在入蜀途中经过南京, 也曾登上凤凰台, 远望三山, 渺渺茫茫, 若有若无, 真的走到那个地方, “距金陵才五十馀里”。这种观感似乎可与李白目中所见相互印证。“水”, 指长江之水。“二水中分白鹭洲”说的就是白鹭洲将长江水一分为二。“白鹭洲”, 位于南京西南江水中, 得名于白鹭来聚。与凤凰相比, 白鹭虽然也是天上之物, 却算不得神鸟。白鹭的来去, 大抵是时令变化的缘故。凤凰则不然, 它乘兴而游, 尽兴而返, 并不遵循物候, 更不眷恋台阁。如果说凤凰是人的想象, 那么, 凤凰台就是人对想象的不舍。有了台的守候, 凤凰似乎也有了皈依, 这是筑台人的痴念。诗人则有“凤去台空江自流”的怅惘:便纵有台的守望, 凤凰依旧一去不返。

登台而望, 有时看到一片实景, 有时看到一片虚景。所谓实与虚, 不过是眼前与不在眼前的分别。五六两句纯于实写, 是眼前之景, 三四两句却是虚实的糅合, 由眼前之景想见不在眼前之景。

“花草”、“衣冠”, 一个代指美女, 一个代指官员。“幽径”意指墓道, “古丘”意即坟茔, 都是前代遗迹。“幽径”与“古丘”可以说是眼前之景, “花草”与“衣冠”却早已不在眼前, 然而, “花草”与“幽径”、“衣冠”与“古丘”本是一体, 彼此可以说有前世与今生的联结, 又有生存与死亡的转变。因缘于这样的转变, 这样的联结, 繁华虚妄如梦的故事, 便在时空的交会处和盘托出。三四两句虽然是互文见义, 却因时代的循环往复, 又带出了一点历史的悲凉。孙吴、东晋以至后来的宋、齐、梁、陈总共六个朝代, 先后建都于南京, 故南京有“六朝古都”之称。李白写金陵的诗, 常常怀有思古之幽情, 遥想“六代”, 凭借昔日宫殿与当今荒草的并置, 依靠曾经美人与眼前坟墓的转换, 将朝代的变故更迭缀合成盛衰兴亡的哀愁。例如, 他在《金陵三首》中写道:“亡国生春草, 离官没古丘”, “古殿吴花草, 深宫晋绮罗”;在《金陵凤凰台置酒》中写道:“六帝没幽草, 深宫宴绿苔。”无论构思, 还是立意, 都与“吴宫花草埋幽径, 晋代衣冠成古丘”一脉相承。“花草”尚有一层感官上的美好寓意, 使苍白的怀古多了几分温情和美丽。

《登金陵凤凰台》看似写登台所见, 其实在写“不见”。不见的凤凰, 不见的王朝, 不见的半山, 不见的江水, 不见的白日, 还有不见的长安。这一连串的“视而不见”, 便是此诗全部忧愁的凝聚。而忧愁的缘故, 李白说得似乎很直白, 即所谓“长安不见”。“长安不见”与“浮云蔽日”两个典故衔接、贯穿、叠合, 才构成这两句诗意义的圆满。从“长安不见”的本事回看第七句, 白日为浮云所蔽, 诗人举目而不见日, 亦即看不见贤主。从“浮云蔽日”的比喻看第八句, “长安”代表的自然就是皇帝, 奸臣媚士, 忠良放逐, 皇帝与诗人之间有重重的阻碍, 隔着凤凰也飞不到的遥远距离。李白一生寻求仕途功名, 不过从未成功, 与其说是不得赏识, 毋宁说是不得作为。所以, 李白对东晋建功立业的谢安青眼相看, 在其诗中多有表露。他跟随永王璘顺江东下的时候, 就写过“但用东山谢安石, 为君谈笑静胡沙”, 大有自比谢安之意。他对金陵的情感, 对“六代”尤其东晋的情结, 可能也与谢安相关。这种情感, 归根到底, 是一种抱负未能施展的寄托。《登金陵凤凰台》这首诗, 固然可以解读为诗人某个生命节点之中突发的怨艾, 也可以当作贯穿其一生的纠结, 即求仕不遇, 求隐不安, 百般挣扎, 始终徒劳。此诗之好, 或许并不在它背后的寓意, 而在诗人将寓意转化成了可见的景观。即便不知系年、不解典故, 仍旧可以当作一首风景诗来读。台阁、古迹、山水, 还有历史, 仿佛一一收获了李白的心事, 而后又将他的心事埋藏起来, 彼此像是有了默契, 诗人的忧郁, 也因此变成了凤凰台的哀愁。

李白何以写这样一首诗, 还写得那样好?其中固然有“寄托”的缘故, 也得益于他对“登临”、“怀古”、“讽喻”等种种传统手法的借鉴、吸收和融会。

历代评论者很少谈到李白写作这首诗的生平背景, 却反复探讨其与崔颢诗的关联。

读过这两首诗的人, 大概都会感觉到它们的相似。崔颢《黄鹤楼》诗云: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崔颢诗以“黄鹤”的传说起笔, 李白诗以“凤凰”的传说起笔, 又如五六两句皆以凝练的字句表现景观的壮阔, 再如七八两句皆以诗人的哀愁作结。两首诗的不同, 主要体现在三四两句:崔颢诗上承一二两句而来, 继续讲述“黄鹤”的故事, 形式上并不恪守七律平仄与对仗的规矩;李白诗却将焦点移至陈迹, 追溯现实物象的过去, 登临之作随之变成怀古之作。在李白诗中, 怀古的出现, 便是诗人的出现;而在崔颢诗中, 等到乡思出现, 诗人才露出面目来。李白诗好在一个“游”字, 好像看见凤凰的身影。崔颢诗中的黄鹤, 一三两句说的都是“去”, 似乎它从未停留, 甚至从未来过。黄鹤楼的来历至少有两个:一是仙人王子安曾骑黄鹤飞过此地, 一是三国时费祎在此乘鹤登仙。这两个典故讲的都是离开的故事。但在金陵凤凰台的典故中, 除了知道凤凰来过此地, 别无其他。所以李白要去想象凤凰的“游”, 还要依靠寻访古迹, 来弥补凤凰留下的空白。李白仿佛就是诗中凤凰的化身, 他代替凤凰重游凤凰台;而崔颢只能遥望黄鹤飞走的身影, 兀自嗟叹, 凭空惆怅。

如果没有崔颢题诗, 黄鹤楼可能依然是黄鹤楼;如果没有李白题诗, 凤凰台恐怕就不再是凤凰台了。可以说, 李白所建造的关于凤凰台的想象, 胜却金陵无数真实的台阁。在李白心中, 崔颢的《黄鹤楼》无疑是经典;对后人来说, 李白的《凤凰台》亦复如是, 当他们登台远望, 看到的竟然不是凤凰台的景致, 而是李白的诗。关于“凤凰台”的典故, 所谓的天降祥瑞, 最初是古人的牵强附会, 后来是好事者的踵事增华, 及至李白诗诞生, 再后来的人既不去追究来历, 又没有更好的演绎, 李白诗反倒成为凤凰台的一篇注解, 成为后来人登台时心中挥之不去的景观。

李白好游, 一生多次游历金陵, 写过不少有关金陵的诗篇。他写过板桥浦的泛月独酌, 写过玄武湖的寂寥荒疏, 写过长干里“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的两小无猜, 写过劳劳亭“古情不尽东流水, 此地悲风愁白杨”的古道离殇。他曾在梅岗望远, 在白下亭留别, 在凤凰台置酒, 在十字巷怀古。正是这一个个地名, 串起李白的情和愁;也正是因为李白, 这一个个地点才留下诗韵光彩。李白在书写金陵, 金陵也在书写李白。“六代”的风华, 帝都的气象, 在唤起他的乡愁。李白先祖西凉李暠既奉东晋之正朔, 李白本人又熟识其时旧事, 习染其时文化。李白在情感上认同东晋, 在人格理想上认同谢安, 金陵可以说就是李白的情感归属之地。所以, 李白对金陵凤凰台的吟咏, 也处处透出对故乡般的亲切和皈依。游走在今天的凤凰台, 我们或许无法想象凤凰的形象, 却可以想见李白的姿态:面对滚滚江流, 一个漂泊的逐客终于说出了他的忧愁, 也终于寻觅到他的眷恋。

篇8:李白《登新平楼》译文及赏析

唐代:李白

去国登兹楼,怀归伤暮秋。

天长落日远,水净寒波流。

秦云起岭树,胡雁飞沙洲。

篇9:登太白峰李白赏析

宝塔凌苍苍,登攀览四荒⑵。

顶高元气合⑶,标出海云长。

万象分空界,三天接画梁⑷。

水摇金刹影⑸,日动火珠光⑹。

鸟拂琼帘度,霞连绣栱张⑺。

目随征路断,心逐去帆扬。

露浴梧楸白⑻,霜催橘柚黄⑼。

玉毫如可见⑽,于此照迷方⑾。

注释:

⑵《楚辞》:“将往观乎四荒。”玉逸注:“荒,远也。”

⑶《十洲记》:钟山有金台玉阙,亦元气之所合,天帝居治处也。”

⑷《孝经钩命决》:“地以舒形,万象咸载。”三天,谓欲界天、色界天、无色界天也。

⑸《法华经》:起七宝塔,长表金刹。《伽蓝记》:宝塔五重,金刹高耸。胡三省《通鉴注》:刹,柱也。浮图上柱,今谓之相轮。

⑹《旧唐书》:火珠,大如鸡卵,圆白皎洁.光照数尺,状如水精,正午向日,以艾蒸之即火燃。

⑺张协《七命》:“翠观岑青,雕阁霞连。”沈约《明堂登歌》:“雕梁绣栱,丹楹玉墀。”

⑻《楚辞》:“白露既下百草兮,掩离披此梧揪。”《韵会》:“梧桐,色白,叶似青桐,有子肥美可食。”楸,《说文》:“梓也。”《通志》曰:梓与揪相似,《尔雅》以为一物,误矣。陆玑谓“揪之疏理白色而生子者为梓”,《齐民要术》谓“白色有角为梓,无子为揪”,皆不辨揪、梓。梓,与楸自异,生子不生角。

⑼《说文》:柚,条也。似橙而酢。”《史记正义》:“小曰橘,大曰柚,树有刺,冬不凋,叶青、花白、子黄,亦二树相似,非橙也。”

⑽鲍照《佛影颂》:“玉毫遗觌。”

⑾《法华经》:尔时,佛放眉间白毫相光,照东方万八千世界,靡不周遍,下至阿鼻地狱,上至阿迦吒天。

露浴梧楸白,霜催橘柚黄。

①梧揪:梧桐和楸树,均为落叶乔木。 ②橘柚:橘子和柚子。

原诗是一首五言古诗,作于诗人游扬州时。这两句写从塔上看到的扬州附近的秋色,时在早晨——梧桐和楸树沐浴在朝露之中,看上去泛着白色;霜已降落,它催促着橘柚发黄成熟。秋景写得十 分逼真,组成一幅色彩鲜艳、深浅分明的秋景图。

翻译:

宝塔高高,直指苍穹,登上绝顶,饱揽四周风光

塔顶与天空的元气相接合,高耸的标志在海云之上

地面的万物与天际分界清晰,高塔的`上绘满图画的塔梁在三层天之上

湖水把金色的古刹与塔影袅袅摇晃,太阳正放射着耀眼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球一样

飞鸟箭一样穿过琼玉的珠帘,彩漆的塔拱拥抱着明媚的霞光

眼光随着蜿蜒的大路远去,心思却追随着离别的船帆

秋露把梧桐与楸树叶洗白,寒霜把柚子与柑橘催黄

隐约中看到了那玉白的毫毛,刹那间把迷茫的世界照亮.

赏析:

李白在扬州的时间与次数太多,难以判断写此诗的时间,也没有特殊的情绪的宣泄,感觉还是初到扬州时的那种美妙强烈的感情抒发.那就应该是26--27 岁时候所作.但是,在哪个年纪就有那么深的道行吗?:玉毫如可见,于此照迷方。而从露浴梧楸白,霜催橘柚黄这两句看,一是描写秋天,二有没有暮年的感觉? 总之,不好判断诗作时间.

篇10:登太白峰李白赏析

登高丘而望远

作者:李白  朝代:唐  体裁:乐府   登高丘而望远海,六鳌骨已霜,三山流安在?

扶桑半摧折,白日沉光彩。银台金阙如梦中,

秦皇汉武空相待。精卫费木石,鼋鼍无所凭。

君不见骊山茂陵尽灰灭,牧羊之子来攀登。

盗贼劫宝玉,精灵竟何能。穷兵黩武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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