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野写实:爸爸的苦乐少年

2024-04-12

秋野写实:爸爸的苦乐少年(通用3篇)

篇1:秋野写实:爸爸的苦乐少年

秋野写实:爸爸的苦乐少年

爸爸的少年时代是辛苦而快乐的!

每天放学回家,爸爸要赶紧写完作业,然后去打猪草,找猪儿喜欢吃的革命草或者野芋荷,拔草时,偶尔会被边缘有锯齿的草叶划破手指。

吃过晚饭,爸爸便跟伙伴们在晒场上滚铁环,看谁滚的远。讲到这段经历时,爸爸的脸上泛起一股得意的神情,因为爸爸是滚铁环的高手。

那时的游戏名目繁多,有西瓜棋,踢毽子,跳皮筋,还有一种游戏就是踢瓦片。在地上画出一串方格,踢着瓦片经过一个个方块,出了底线,也就赢了;如果瓦片压住了线或者踢出了界,那就出局了。

到了夏天,爸爸经常去田里抓泥鳅。那时,田里没有农药污染,淤泥便是泥鳅幸福的家园。白天,泥鳅便出来晒太阳,看到人来了,就钻入泥中,扬起烟雾一般的尘泥。

爸爸胆子很大,一次,他去树林里捡柴火,碰到一条蛇,当时就愣了一下,随后就悄悄绕到蛇的后面,一把捏住蛇的.头部。蛇马上缠在他的手臂上但他不怕,用另一只手拉着蛇的尾巴慢慢地把它拉直,放进皮袋里。

爸爸的这经历我想都不敢想,老爸瞬间成了我的偶像!

农忙时节,也是最热的时候,每天顶着大太阳在田里面割稻谷!手上起满了水泡。割完的稻谷用打谷机打出来再装进蛇皮袋中,那时候没有动力车,只能靠人力,一个人在前面拉几个人在后面推,就这样一车一车地把谷子收到家里。收完稻谷立马就要耕田插秧,秧苗长高了还要耘禾,就这样农忙要干一个月,每天回到家累的连话都不想说。

了解到爸爸的少年时代的生活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幸福,也让我对爸爸增加一份敬佩!

篇2:秋野写实:爸爸的苦乐少年

外婆家在杨溪的水口王家,附近的山中有一水库,外公是那个水库的守渔人。

每天傍晚,外公便要去守水库了,外婆只能一个人住在一间老屋里。——这让我想起就担心。你可以想象她一个人晚上吃饭,洗脸,一个人去睡觉,也没有一个人说话,是多么的寂寞,只有天亮的`时候,外面听到唱戏的广播,外公才从水库上回来了。这时,家里多了个说话的人,外婆也不再寂寞了。

外婆说话带点东乡腔,我有点听不懂。我和妹妹一去,她就用亲不过的口吻,叫我们伟仔,甜仔。有时,我发现外婆会一个人独自流泪,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外公晚上住在一个在湖上,那是一间漂浮在水面上的小木屋,房子很简单,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些捕鱼的网。房子被许多油罐托着,风儿吹起,波浪拍着船屋,哗哗作响,走在上面,摇摇晃晃的,让人害怕。

我在这船上睡过几次,记得那次,半夜时我醒来,想要方便,外公叫我去船的边缘。那时,天微凉,夜风夹杂着水汽吹来,似乎听到远处嗡嗡的声音,黑黑的群山像怪兽一样在四周起伏,我觉得有点害怕,就钻回房子中睡觉去了。

外公很辛苦,他必须驾着小船,去江中喂鱼,有时,要拉网捕鱼。那里的鱼好大,有的有近一米长,用网拖起来时,鱼儿在网中拍打着,力气很大,外公需花了很大的力才能把那鱼抓到船上。

外公很喜欢听赣剧,他总是拿着一个小蜜蜂播放器,声音很大,江面上传得很远,有时,兴之所至,外公也跟着哼上一两句。

篇3:秋野写实:爸爸的苦乐少年

2013年10月湖南卫视推出的《爸爸去哪儿》第一季,40多个机位的布阵跟进,字幕链接互联网语言风格,剪辑诉求趣点与故事点,完成了又一个“媒体奇观”的制造。后续电影春节档上映票房过7亿,产品周边不仅让节目经济效益至丰,在价值营构上也实现了增量。男模张亮因会做饭、细心等反男性“刻板印象”的电视叙事成为网民心中的新晋“男神”。2014年4月25日开播的《花儿与少年》第一季,是对韩国综艺《花样姐姐》的本土化改良,这档明星姐弟自助旅游真人秀,仅就明星、男女、姐弟这些关键词就能管窥节目组的“媒体奇观”构想。首期节目一播出,演员刘涛的人气激增,微博粉丝在第一期播出的首周末增加了244419人,第二天新浪微博话题榜“遇见刘涛就娶了”也上榜成为热点话题。网友所注目的是刘涛在节目中所表现出来的现代女性特质———独立、做在说前等等。统而言之,这两档节目之所以大受关注,除了媒体奇观的功效,其实到最后都可归结到性别“刻板印象”正反双维度的建构。那么,从“媒体奇观”到性别“刻板印象”的建构,这两档节目又能为我们提供哪些启示?

一、制造“媒体奇观”

“媒体奇观”(Media spectacle)是凯尔纳对美国当代媒体现象的界定,是指“那些能体现当代社会基本价值观、引导个人适应现代生活方式、并将当代社会中的冲突和解决方式戏剧化的媒体文化现象,它包括媒体制造的各种豪华场面、体育比赛、政治事件。”[1]在《爸爸去哪儿》和《花儿与少年》这两档真人秀中,“媒体奇观”营造的关键词主要有三个:冲突、戏剧化、解决。

(一)冲突

《爸爸去哪儿》是明星亲子户外真人秀,《花儿与少年》是明星姐弟自助旅游真人秀,节目锁定的人物对象都是明星。众所周知,明星惯常现身的场域更像是个拟态场域,要么是荧幕伪饰后的生活场景,要么是聚光灯咔嚓响裂的商业舞台,其行事逻辑并不能与现实生活全然连贯,在媒体的襄助下大众虽然早已熟识明星的这一特殊行事逻辑,但因缺少生活的质地关联,使之合理合情,明星的公众形象并不能实现接地。

这两档明星平民化节目的出现,就是电视叙事的一次扩张。《爸爸去哪儿》主打亲子,这是普罗大众最为熟悉的生活经验,明星的加入,无疑架构出纪实电视叙事在两个层面上的冲突:公众人物在大众心中那种纸上文章式的非写实生活图景与为柴米油盐计这一普通现实图景的冲突;佩戴光环的明星的超验世界与人生的一种素朴状态———为人父这一经验世界的冲突。

《花儿与少年》主打姐弟(两性)自助旅游,这不仅是对普罗大众日常生活经验的引渡,更实现了超越。一方面,男女两性在年龄跨度大,生活经验不一的情形下去自助旅游,就会出现性别、年龄以及经验上的巨大差异,实质上变身为大众日常生活经验冲突的一次舞台展演;另一方面,完全陌生的几个个体被硬性编排在一起,完成自助旅游,在适应性方面,无疑超越了普通人的自助旅游经验,这里面蕴含的隐性冲突,可以想见。

(二)戏剧化

上述各个层面的冲突只是纪实电视叙事的骨架,血肉则需要通过戏剧化的方式来生成。

《爸爸去哪儿》第一季分12期播出,明星爸爸和孩子总计去了六个地方,均是乡野僻地,远离都市。明星光环的耀亮在面对现实世界的育儿问题时,会微不足道,且是异地他乡,节目组还在生活条件方面做出艰辛人设,全无外力倚赖,过程中就会有太多的不可预计,构成悬念,这无疑是节目最大的戏剧化。《花儿与少年》第一季8期播完,戏剧化的过程更为清晰。对比爸爸里的父亲与孩子的亲密关系,《花儿与少年》里的明星是陌生男女,年龄区隔,人际代沟,性别殊异,要这些人合力完成一次自助远行,其中未知难料的困难发生,更是必然。

总而述之,这两档节目的戏剧化主要在三个层面上达成。首先,事态因为不可预知而呈现出戏剧化趋势;其次,人物性格、生活习惯等差异性交集中必然产生的戏剧化故事;最后,大量后期剪辑、字幕上的戏剧化处理。

(三)解决

冲突出现了,而且是用戏剧化方式去呈现,那么就必须要提供解决的路径,或者说是对解决路径的某种阐释,否则这两档明星户外真人秀的受众人群不可能变得庞大无朋。

这两档节目面对戏剧化冲突的解决路径,可用两个关键词来概括,一个是改变,一个是成长。改变是受众想看到的过程,也是戏剧化冲突最好的和解途径。《爸爸去哪儿》第一季中,明星爸爸们与自己孩子的户外相处,从环境到情感上,基本上延循不适到适应这一演进节奏,并在其演进之间发生了许多可感的细节故事。譬如田亮虽然担心田雨橙滑沙的危险性,但爱女情深,还是放手一试。当女儿坐滑板一滑而下,田亮躲在女儿身后亦步亦趋的保护,这一镜头在剪辑中被加强,无疑是对他之前模糊形象的一次清晰建构。《花儿与少年》的八期节目,张翰的变化表达的最清晰。张翰作为导游,第一期召集姐姐们开会居然没有出迎等候,初到罗马,未和姐姐们商量就买下巴士票,让姐姐们各有怨气,大男子形象呼之欲出;第三期里,张翰早起为姐姐们贴心买早餐,便赢得一片赞赏;第五期更是放出几位姐姐对张翰交口称赞的镜头来印证他的改变。

而成长则是这两档节目的终极主旨,明星们在户外真人秀中,收获的不仅是瞩目度,更重要的是自身的丰益成长。《爸爸去哪儿》第一季,从第1期到第12期,父子、父女如何自洽相处的脉脉亲情在成长的轨迹中被清晰勾勒出来。王岳伦父女和郭涛父子成为典型的例证。王岳伦从一开始完全手足无措于女儿王诗龄的哭闹,到第10期湖南平江白寺村特辑里,针对女儿倚仗父亲不会当众指责愈是爱发小姐脾气的惯习,王岳伦终于在众人面前严厉批评了女儿的无理取闹,让淘气女儿受到了教育;第9期换爸爸,郭涛在采访中反思自己对石头过于严厉,感喟今后与儿子相处要善加体察。《花儿与少年》第一季播完,成长也是这7位明星的最终旨归。在异国陌生人组团穷游,是让聚光台上的明星去经历最普通的生活体验,矛盾、冲突的最后,那些看得见的细微成长必定会令人产生心悦之处。最后一期节目许晴的离别信与7成员间的互相颁奖,倒叙、插叙、追叙等叙事手法的多样化运用,显现出节目组在剪辑上的一种温暖氛围营造,这也是电视叙事的终极旨归。

二、性别“刻板印象”的建构

刻板印象(Stereotype)被美国政论家、舆论学家李普曼称为“固定的成见”,李普曼在《舆论学》中指出,“固定的成见”是指人们“对某一类人或某一类事”所形成的“固定、概括、笼统的看法”,人们在做事物判断、价值估量时,“刻板印象”常常会先入为主,究其实,因为它“不仅在繁忙的生活中节约了时间,也是我们社会地位的一种防护,但是,它趋向于使我们不去稳定地和整体地去看世界。”[2]基于此,性别“刻板印象”常常被人们用于男性与女性的审视当中。《爸爸去哪儿》和《花儿与少年》的“媒体奇观”建构,均充分借助性别“刻板印象”叙事。

(一)男性“刻板印象”的正建构

性别“刻板印象”通常会让人印象在先,认知在后。诚如李普曼所言,对性别“刻板印象”的持有,虽可以帮你节省许多需要铺陈感官、展开细致观察的必备时间,但它会宰制你的观影选择,你会很自然地看到你想看到的那些细节,并接受它们成为性别“刻板印象”的事实验证。

《爸爸去哪儿》第一季里,王岳伦、郭涛等人在前几期节目中的表现,较好的验证了公众心中的男性“刻板印象”:粗线条、不会过日子、与孩子沟通欠缺耐心。2013年10月25日播出的宁夏中卫沙坡头那一期,爸爸们用栏目组提供的50元钱到东街集市去购买在两天大漠生活当中所需要的一切食材。王岳伦买了几根黄瓜,在商贩开价4元后,却反问4块5行不行,节目组适时打出字幕:“艺术家的砍价方式果然不同”,他购买食材也毫无计划性,看到田亮给女儿买肉,就给王诗龄买虾仁,一个完全没有过日子概念的男人形象呼之欲出。另一个父亲郭涛则全无综合营养、美味来购买食材的理念,也不会了解食材购买行情,只会捡自己能做的买,一下子买了8包方便面、三袋榨菜,蔬菜、水果买的非常少,虽然是第一个完成购买食材任务的父亲,但孩子这两天却注定只能与速食食品相伴的境遇,无疑再次加深了电视机前的受众对男性“刻板印象”的认知。

《花儿与少年》第一季中的张翰在第一期被节目组委任为导游,要带领姐姐弟弟们穷游欧洲。从第一期不够细心、不与众人商量自作决定的“大男人”形象,到第四期自驾车因温度过高冒烟,拒绝接受节目组条件式帮助,独力撑到最后赢得众姐姐夸赞的“大男人”形象,张翰的种种表现相当符合大众的另一种男性“刻板印象”认知———不细心,但有担当。

(二)男性“刻板印象”的反建构

这两档节目之所以引发庞大无朋的关注度,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对性别“刻板印象”的反建构,电视叙事跳脱出大众在性别上的“固定的成见”,让新的性别印象得以生成。

在《爸爸去哪儿》第一季,同样是用剧组提供的50元钱去购买食材,张亮不仅考虑到沙漠水稀缺,将费水清洗的食材排除在外,同时也考虑到儿子天天的口味与营养需求,买了两条鱼、一块肉、一块豆腐以及豆芽和当地特色食品馍,还贴心的为儿子买了一些零食。购买食材环节结束后,父亲们就很快面临只有10小瓶水过两天的窘迫沙漠生活,张亮之前的自警,也就凸显出了意义。张亮的丰富经验并非男性之常情,他在生活中的步步为营,应是岁月磨砺的结果。第9期的换爸爸,张亮先是与王诗龄搭配临时父女,后给林志颖救火,与林志颖交换临时女儿,改为照顾田雨橙。两个小女孩都是垂髫幼年,对亲人的倚赖尤甚,与爸爸相处融洽却因为游戏规则必须换爸爸,都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满,尤以田雨橙为甚,哭的不能止歇。最后还是张亮出马,用难得的男性细腻与温情,让泪水盈盈的女孩无暇掉泪,回归常态。节目组字幕中称张亮为“亮长今”,其细致、温情,善教孩童的反男性“刻板印象”建构,深孚人心,水到渠成,成为2013年的电视红人。

如果说《爸爸去哪儿》第一季中的张亮因男性“刻板印象”的反建构带来了自身与节目的成功关注,是正向度,那么《花儿与少年》第一季中的2013快男冠军华晨宇在播出的8期节目里,其男性“刻板印象”的反建构,却遭至反向度的密集关注。华晨宇24岁,在节目7明星中最为年幼,本应在节目的题旨下表现出少年的春华夏灿。但在播出的前7期节目中,外号“花花”的华晨宇基本上表现出一种游离于集体,怠惰好静,完全按照自己的性情与人相处的散漫个性。这些反男性少年的“刻板印象”很快赢来网友的众口指责。一个ID名为“酱中自有酱中酱”的天涯网友于2014年5月17日在天涯论坛“娱乐八卦”版发了一篇题为《看了花儿与少年,忍不住记录华晨宇的巨婴行为告诉自己以后千万别这么做!》的帖子,10多天时间,截止5月29日10点20分,该贴点击:410713,回复:4686,绝大部分都是对华晨宇在节目的言行的吐槽。直到八期节目完结,这个帖子还有人加入吐槽。参与指责的网友的立场与判断正确与否,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但无可怀疑的,因为以上华晨宇反男性“刻板印象”的种种表现,节目组期求大众注目的初心,应该达成。

(三)女性“刻板印象”的正建构

中国女性在众人心中有着传统女性与现代女性两种“刻板印象”,传统女性的“刻板印象”主要倾向于贤惠、会过日子,而现代女性“刻板印象”则偏向自信、独立、大度宽容等。《花儿与少年》中5个姐姐,年龄不等,个性不一,刘涛和郑佩佩则以女性“刻板印象”的正建构获得大众青睐。

第一期众位姐姐在镜头下收拾行装准备出游,一览下来,唯有刘涛治装爽利,虽然携带品众多,却能分门别类,化繁为简,让人眼目一新。8期节目中,刘涛和郑佩佩在集体行动和问题应对上,都表现出了女性的干练与独立。第四期自驾游托斯卡纳途中,刘涛驾驶一部车辆,对比自驾另一辆车的张翰在车途中状况连连,刘涛这部车非常平稳未出任何状况,体现出职业能力。张翰开的那辆车汽车前盖冒烟,他本人又不愿浪费一次宝贵的求助机会,坚持继续前行,为安全众位姐姐都强烈反对,在矛盾即将大爆发时,郑佩佩力挺张翰,坐上张翰所驾车辆的副驾,才让纷争平息。郑佩佩的这一举动,既是一种宝贵的团队信任感,更是现代女性的一种勇敢、独立品质的体现。郑佩佩在团队中是大姐,不仅在团队集体行动时从不恋栈不拖延大家的等待时间,自己能做的决不假手于他人,遇到问题,也能沉着应对,她担当轮值导游的那一期与粉丝的和融沟通,就让人印象深刻。穷游途中,遇到捉襟见肘,刘涛和郑佩佩都能竭尽全力,克守厥职。机场托运行李那期,虽然昂贵的托运费是由节目组支付,郑佩佩还是和刘涛一起在最后的时间节点收拾出随身携带的东西,让郑佩佩的那只箱子不复超重。这段情节,让传统女性节俭过日子的“刻板印象”获得充分验证。

(四)女性“刻板印象”的反建构

相比贤惠、独立的女性“刻板印象”正建构,一个不善家务生活的成年女性形象无疑是一种反建构。许晴自《花儿与少年》开播之后,深陷争议的漩涡。八期节目的很多时候,她在团队行动上若即若离,除去华晨宇,和其他人互动不多,在凸显友情、团队协作与沟通的真人秀节目里,显得格格不入。第五期在大家齐心准备农庄晚餐时,她却和华晨宇缩在房间看IPAD,和郑佩佩、张凯丽、刘涛在厨艺上的大展身手以及李菲儿的贴心小助手的表现相比,虽然最后她清洗了碗碟,但许晴的对家庭内务并不熟稔的特性已经一览无遗,因许晴已年过四十,这样年龄段的女性不能家务,不禁让许多观众对其颇有微词。细究这些微词的内里,终归还是传统女性“刻板印象”在作祟,人届中年,不能家务,作为男性,观众不觉有异,但如果是镜头中的女性,就极易被推至风口浪尖,成为争议人物。

不善家务终归是个人能力范畴,机场托运行李那期,在大家都在为托运行李四处奔忙之际,镜头中的许晴却和华晨宇在一起观赏IPAD,这一举动让她深陷道德争讼当中。许晴本人在随后的一系列访谈中表示,不与人群是自己多年的习性,不会因为电视真人秀而改变。这样的解释自然也会在看客心中形成多样化解读。一个不善家务、不善团队协作的女性形象,在《花儿与少年》的节目播出中渐渐成型,基本上可视为是对女性“刻板印象”的一种反建构。也正是这种与受众心中女性“刻板印象”的巨大反差,让许晴成为这档节目中的一个焦点人物。

三、性别“刻板印象”建构的意义

明星真人秀从2013年起,成为省级卫视综艺节目的收视生力军。湖南卫视有《爸爸去哪儿》和《花儿与少年》,浙江卫视的《奔跑吧兄弟》,江苏卫视的《花样年华》,东方卫视的《两天一夜》、《花样爷爷》、《花样姐姐》,以及江西卫视的《带着爸妈去旅行》等,不一而足。自带光环的明星,荧屏上生活经验世界的稀缺,提高了他们作为关注焦点的价值,因而,立足户外,通过生活化场景、游戏、竞技等表现形式将明星性征开枝散叶,是这类节目成长壮大的不二法门。

从《爸爸去哪儿》到《花儿与少年》,节目收视的成功,节目组开出了一条明星真人秀节目的新途,在冲突的戏剧化呈现之外,对参与节目的明星在性别“刻板印象”塑造上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真人秀节目长期以来一直在戏剧化冲突上用力,已失去新鲜力量。湖南卫视自2011年以后的歌唱类真人秀节目,为博受众的注目,选手入住封闭式城堡,摄像头直播日常生活,让选手的隐秘生活不能自主,选手间的私谊对比以往专题节目的剪辑设计,更被360°观看;有意放大并深化评委与评委间、评委与选手间的故事性场景,但因为设计路径有陈迹可观照,并未成为致命武器。反观明星真人秀节目的参与者,其影像角色塑造上的种种冲突化设计,放到经验世界不见然合宜,反之,依凭性别“刻板印象”的正反建构,既能保持节目观赏性的张力,又能从中获取意义增量,最终,节目制作方兜售了桥段,受众则从明星个性风格的各式推演中获得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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