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神后记·卷二·张良无后原文及翻译

2024-04-26

搜神后记·卷二·张良无后原文及翻译(共6篇)

篇1:搜神后记·卷二·张良无后原文及翻译

《搜神后记·卷二·田叔》原文及翻译

原文

贯高谋杀汉祖,事发觉,汉诏赵王,有敢随王罪三族,唯田叔,孟舒等自髠钳随王,赵王既出,上以叔等为郡守。文帝初立,召叔问曰;“公知天下长者乎?”曰:“故云中守孟舒,长者也。”是时,舒坐虏大入云中免。上曰:“虏入云中,孟舒不能坚守,士卒死者数百人,长者固杀人乎?叔叩头曰:“夫贯高等谋反,天子下明诏,赵有敢随张王者,罪三族。然孟舒自髠钳,随张王,以身死之,岂自知为云中守哉!是乃所以为长者。”上曰:“贤哉孟舒!”复召以为云中守。按,田叔、孟舒同随张王,今叔指言舒事,几于自荐矣。叔不自以为嫌,但欲直孟舒之事,文帝不以为过,一言开悟,为之复用舒,君臣之诚意相与如此。

译文

贯高谋杀害汉高祖,事情被发觉,汉廷下诏书给赵王,有敢跟随赵王的.,灭他三族。只有田叔、孟舒自己剃发钳颈跟随赵王。赵王既被赦出狱后,皇帝用田叔等当了郡守。文帝初登皇位,召见田叔问道:“你知道谁是天下的贤人君子吗?”田叔说:“原来的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县东北)守孟舒是贤人君子呀!”当时,孟舒因为匈奴进入云中被罢免。文帝说:‘匈奴攻入云中、孟舒没有守住,战士死了几百人,贤人君子是这样的吗?”田叔叩头说:“当年贯高谋反,皇帝明明有诏书,赵国人胆效跟随赵王,灭他三族。然而孟舒自己剃发钳颈,跟随张敖,准各死去,哪里知道会当云中守呢!所以是贤人君子。”文帝说:“好样的呀,孟舒!”又让他当了云中守。考田叔、孟舒一同跟随赵王,现在田叔径直叙说孟舒的长处,几乎就是自荐了。但田叔并不避嫌,只是想说清孟舒的事情,文帝也不认为他是自荐,一句话受了启发,又用了孟舒,君巨诚意互相交流就是如此。

篇2:搜神后记·卷二·张良无后原文及翻译

作者:洪迈

“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智?”孟子论函矢巫匠之术,而引此以质之,说者多以里为居,居以亲仁为美。予尝记一说云,函矢巫匠皆里中之仁也。然于仁之中有不仁存焉,则仁亦在夫择之而已矣。尝于郑景望言之,景望不以为然。予以为此特谓闾巷之间所推以为仁者,固在所择,正合孟子之意。不然,仁之为道大矣,尚安所择而处哉?

译文

作者:佚名

篇3:搜神后记·卷二·张良无后原文及翻译

原文

作者:洪迈

汉宣帝黄龙元年正月,匈奴单于来朝,二月归国,十二月帝崩。元帝竟宁元年正月,又来朝,五月帝崩。故哀帝时,单于愿朝,时帝被疾,或言匈奴从上游来厌人。自黄龙、竟言,复许之。然元寿二年正月,单于朝,六月帝崩。事之偶然符合,有如此者。

译文

作者:佚名

篇4:张良原文、翻译及赏析

张良宋朝

王安石

留侯美好如妇人,五世相韩韩入秦。

倾家为主合壮士,博浪沙中击秦帝。

脱身下邳世不知,举国大索何能为。

素书一卷天与之,谷城黄石非吾师。

固陵解鞍聊出口,捕取项羽如婴儿。

从来四皓招不得,为我立弃商山芝。

洛阳贾谊才能薄,扰扰空令绛灌疑。

《张良》鉴赏

开头两句用欲扬先抑的手法,“留侯美好如妇人”,虽是出于《史记·留侯世家》中太史公所说:“余以为其人,计魁梧奇伟,至见其图,状貌如妇人好女。”然王安石特举出此点以为起调,分明是要与后面所说的张良之奇功构成对照。“五世相韩韩入秦”句更明显地带有反衬的意味。张良的祖父相韩昭侯、宣惠王、襄哀王、父亲相釐王、悼惠王,故说“五世相韩”,然“韩入秦”三字将韩国为秦并吞,张良失去了贵胄公子的地位等家国之痛、身世之感都包括入内,于是引出下文博浪椎击的描写。

史载秦灭韩后,张良年尚少,然弟死不葬,为报韩仇,悉以家财求刺客,后东见沧海君,得力士,埋伏于博浪沙中(在今河南原阳县境内)以椎击秦始皇,误中副车,始皇大怒,下令大索天下,于是张良变更姓名,亡匿下邳。“倾家”四句就写了张良的这段经历,但并不是平铺直叙,而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这里不仅对张良的忠于韩国给予了高度评价,而且提到不可一世的秦始皇对于张良也无能为力,从而赞扬了他的勇敢与机智。

“素书”两句写张良在圯(桥名,一说是水名)上遇黄石公事,这个故事史书中记载得有声有色。《史记·留侯世家》上说:张良在圯上遇一老翁,翁命良为他拾取堕履,良长跪而进,遂相约五日后相见,届时良往,翁已先至,斥之而去,复约五日后相见,如此者再,至第三次,翁授良《太公兵法》一卷,曰:“读是则可为王者师,后十三年,见我济北谷城山下,黄石即我矣。”这个故事颇有传奇色彩,因而引起了后人的怀疑,司马迁在《留侯世家》后说:“学者多言无鬼神,然言有物,至如留侯所见老父予书,亦可怪矣。”王安石在此则彻底否定了这种说法,以为张良之深通兵书乃得自天赐而非传自黄石公,言外之意是说张良的奇才异智为其天赋而并非仰仗黄石公的指点。这正是王安石论史的特识处。

“固陵”两句是述张良在楚汉之争中所立下的奇功。据《史记·项羽本纪》载:汉高祖五年(前202),刘邦追项王至阳夏(今河南太康)南,与淮阴侯韩信、建成侯彭越约定共击楚军,而信、越兵不至,楚击汉军,刘邦退守固陵,形势万分危急,遂用张良计,许韩信、彭越封地,信、越遂出兵,大败楚军。“解鞍聊出口”是形容张良从容不迫而出奇制胜;“捕取项羽如婴儿”是用夸张的手法,将项羽这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比作小儿,表现了诗人对张良的极度推崇。

“从来”两句便转入了汉朝一统后张良所表现的非凡才智。汉高祖晚年欲废太子,立戚夫人之子赵王如意,吕后甚恐,求教于张良,良令太子召商山四皓入辅,四皓指隐居商山的四位须眉皆白的老人,高祖曾召而不应。一日,四皓侍太子见高祖,高祖曰“羽翼成矣”,遂辍废太子议。这两句即咏此事。据史载,四皓之来是“吕后令吕泽使人奉太子书,卑辞厚礼,迎此四人”,而王安石说“为我立弃商山芝”,显然是为突出张良而作的想象之词。

咏史至此,似已将张良一生的功业说尽,然结句忽宕开一笔,去写贾谊之事。洛阳人贾谊深得汉文帝赏识,为太中大夫,数上疏陈政事、言时弊,文帝欲以谊任公卿之位,为绛侯周勃、颍阴侯灌婴等人所忌,乃遭诋毁,出为长沙王太傅,迁梁怀王太傅而卒,时年仅三十三岁。

历代史家都以贾谊为年少才高,然王安石却说他“才能薄”,分明是用此来作一反衬,烘托出张良的才智绝伦。然细析其中之意,也不是泛泛之言,张良功成名就后遂弃世学仙,欲从赤松子游,而正是这种视富贵如浮云的态度,使他成为汉高祖功臣中很少几个不受怀疑而得善终的人物。就这一点而言,他比知进而不知退的.贾谊要高明得多。王安石另有《贾生》诗一首,就指出了贾谊缺乏高蹈出世的旷达胸怀。可知这二句诗虽写贾谊,其实未尝离开张良,而且正是顺次写来,由功成写到身退,全诗便神完气足。

咏史之作贵在能有高度概括史实和捕捉典型事件的本领。王安石这里选取了张良各个时期的主要活动,用极精炼的语言写出,如在灭秦和楚汉之争中,张良屡建奇功。然此诗中仅取了固陵议封韩、彭之事,正因为这一战至关重要,直接引出了垓下之战,为汉高祖统一天下奠定了基础。又如写招四皓事,略去种种细节,只写四皓之初征不至而用良计得招至,抓住了要害,突出了张良的作用。

咏史之作往往融入诗人自己的感情和见解,表现了诗人对历史的重新理解和评判,此诗也不例外。诗人写出了自己的体会和见解,不受史书的拘限,如“素书一卷天与之,谷城黄石非吾师”一句就是对史书记载的否定,写固陵出奇谋而说“解鞍聊出口”,述太子招商山四皓则云“为我立弃商山芝”,都是凭着想象,用夸张笔墨写出。唯其如此,这篇诗作的意义就超过了一般史实的复述。诗中分明寓有在当日纷扰的政治斗争中作者自己的切身体验,结合王安石在推行变法中屡遭毁谤,最后终于辞官归隐的经历,则诗中对贾谊才薄的叹息与对张良高蹈出世的颂扬,正表达了他自己的深切感慨与立身大节,把咏史和抒怀巧妙结合。

篇5:搜神后记·卷二·张良无后原文及翻译

原文:

古之帝王建鸿德者,须鸿笔之臣褒颂纪载,鸿德乃彰,万世乃闻。问说《书》者:“‘钦明文思’以下,谁所言也?”曰:“篇家也。”“篇家谁也?”“孔子也。”然则孔子鸿笔之人也。“自卫反鲁,然後乐正,《雅》、《颂》各得其所也。”鸿笔之奋,盖斯时也。或说《尚书》曰:“尚者,上也;上所为,下所书也。”“下者谁也?”曰:“臣子也。”然则臣子书上所为矣。问儒者:“礼言制,乐言作,何也?”曰:“礼者上所制,故曰制;乐者下所作,故曰作。天下太平,颂声作。”方今天下太平矣,颂诗乐声可以作未?传者不知也,故曰拘儒。卫孔悝之鼎铭,周臣劝行。孝宣皇帝称颍川太守黄霸有治状,赐金百斤,汉臣勉政。夫以人主颂称臣子,臣子当褒君父,於义较矣。虞氏天下太平,夔歌舜德;宣王惠周,《诗》颂其行;召伯述职,周歌棠树。是故《周颂》三十一,《殷颂》五,《鲁颂》四,凡《颂》四十篇,诗人所以嘉上也。由此言之,臣子当颂,明矣。

儒者谓汉无圣帝,治化未太平。《宣汉》之篇,论汉已有圣帝,治已太平;《恢国》之篇,极论汉德非常实然,乃在百代之上。表德颂功,宣褒主上,《诗》之颂言,右臣之典也。舍其家而观他人之室,忽其父而称异人之翁,未为德也。汉,今天下之家也;先帝、今上民臣之翁也。夫晓主德而颂其美,识国奇而恢其功,孰与疑暗不能也?孔子称“大哉!尧之为君也!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或年五十击壤於涂,或曰:“大哉!尧之德也。”击壤者曰: “吾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尧何等力?”孔子乃言“大哉!尧之德”者,乃知尧者也。涉圣世不知圣主,是则盲者不能别青黄也;知圣主不能颂,是则暗者不能言是非也。然则方今盲喑之儒,与唐击壤之民,同一才矣。夫孔子及唐人言大哉者,知尧德,盖尧盛也;击壤之民云“尧何等力”,是不知尧德也。

夜举灯烛,光曜所及,可得度也;日照天下,远近广狭,难得量也。浮於淮、济,皆知曲折;入东海者,不晓南北。故夫广大从横难数,极深,揭历难测。汉德酆广,日光海外也。知者知之,不知者不知汉盛也。汉家著书,多上及殷、周,诸子并作,皆论他事,无褒颂之言,《论衡》有之。又《诗》颂国名《周颂》,杜抚、〔班〕固所上《汉颂》,相依类也。

宣帝之时,画图汉列士,或不在於画上者,子孙耻之。何则?父祖不贤,故不画图也。夫颂言,非徒画文也。如千世之後,读经书不见汉美,後世怪之。故夫古之通经之臣,纪主令功,记於竹帛;颂上令德,刻於鼎铭。文人涉世,以此自勉。汉德不及六代,论者不德之故也。

地有丘洿,故有高平,或以锸平而夷之,为平地矣。世见五帝、三王为经书,汉事不载,则谓五、三优於汉矣。或以论为嬶剩损五、〔三〕,少丰满汉家之下,并为平哉!汉将为丘,五、三转为洿矣。湖池非一,广狭同也,树竿测之,深浅可度。汉与百代俱为主也,实而论之,优劣可见。故不树长竿,不知深浅之度;无《论衡》之论,不知优劣之实。汉在百代之末,上与百代料德,湖池相与比也,无鸿笔之论,不免庸庸之名。论好称古而毁今,恐汉将在百代之下,岂徒同哉!

谥者,行之迹也。谥之美者,成、宣也;恶者,灵、历也。成汤遭旱,周宣亦然。然而成汤加“成”,宣王言“宣”,无妄之灾,不能亏政,臣子累谥,不失实也。由斯以论尧,尧亦美谥也,时亦有洪水,百姓不安,犹言尧者,得实考也。夫一字之谥,尚犹明主,况千言之论,万文之颂哉?

船车载人,孰与其徒多也?素车朴船,孰与加漆采画也?然则鸿笔之人,国之船车、采画也。农无〔强〕夫,谷粟不登;国无强文,德暗不彰。汉德不休,乱在百代之间,强笔之儒不著载也。高祖以来,著书非不讲论汉。司马长卿为《封禅书》,文约不具。司马子长纪黄帝以至孝武,扬子云录宣帝以至哀、平。陈平仲纪光武。班孟坚颂孝明。汉家功德,颇可观见。今上即命,未有褒载,《论衡》之人,为此毕精,故有《齐世》、《宣汉》、《恢国》、《验符》。

龙无云雨不能参天。鸿笔之人,国之云雨也。载国德於传书之上,宣昭名於万世之後,厥高非徒参天也。城墙之土,平地之壤也,人加筑蹈之力,树立临池。国之功德,崇於城墙,文人之笔,劲於筑蹈。圣主德盛功立,〔若〕不褒颂纪载,奚得传驰流去无疆乎?人有高行,或誉得其实,或欲称之不能言,或谓不善,不肯陈一。断此三者,孰者为贤?五、三之际,於斯为盛。孝明之时,众瑞并至,百官臣子,不为少矣,唯班固之徒,称颂国德,可谓誉得其实矣。颂文谲以奇,彰汉德於百代,使帝名如日月,孰与不能言,言之不美善哉?

秦始皇东南游,升会稽山,李斯刻石,纪颂帝德。至琅琊亦然。秦无道之国,刻石文世,观读之者见尧、舜之美。由此言之,须颂明矣。当今非无李斯之才也,无从升会稽历琅琊之阶也。弦歌为妙异之曲,坐者不曰善,弦歌之人,必怠不精。何则?妙异难为,观者不知善也。圣国扬妙异之政,众臣不颂,将顺其美,安得所施哉?今方〔技〕之书在竹帛,无主名所从生出,见者忽然,不卸服也。如题曰“〔某〕甲某子之方,”若言“已验尝试,”人争刻写,以为珍秘。上书於国,奏〔记〕於郡,誉荐士吏,称术行能,章下记出,士吏贤妙。何则?章表其行,记明其才也。国德溢炽,莫有宣褒,使圣国大汉有庸庸之名,咎在俗儒不实论也。

古今圣王不绝,则其符瑞亦宜累属。符瑞之出,不同於前,或时已有,世无以知,故有《讲瑞》。俗儒好长古而短今,言瑞则渥前而薄後。《是应》实而定之,汉不为少。汉有实事,儒者不称;古有虚美,诚心然之。信久远之伪,忽近今之实。斯盖三增九虚所以成也,《能圣》《实圣》,所以兴也。儒者称圣过实,稽合於汉,汉不能及。非不能及,儒者之说使难及也。〔如〕实论之,汉更难及。谷熟岁平,圣王因缘以立功化,故《治期》之篇,为汉激发。治有期,乱有时。能以乱为治者优,优者有之。建初孟年,无妄气至,圣世之期也。皇帝执德,救备其灾,故《顺鼓》、《明雩》,为汉应变。是故灾变之至,或在圣世。时旱祸湛,为汉论灾。是故《春秋》为汉制法,《论衡》为汉平说。从门应庭,听堂室之言,什而失九,如升堂窥室,百不失一。《论衡》之人在古荒流之地,其远非徒门庭也。

日刻径重千里,人不谓之广者,远也。望夜甚雨,月光不暗,人不睹曜者,隐也。圣者垂日月之明,处在中州。隐於百里,遥闻传授,不实。形耀不实,难论。得诏书到,计吏至,乃闻圣政。是以褒功失丘山之积,颂德遗膏腴之美。使至台阁之下,蹈班、贾之迹,论功德之实,不失毫厘之微。武王封比干之墓,孔子显三累之行。大汉之德,非直比干三累也。道立〔邮〕表,路出其下,望〔邮〕表者昭然知路。汉德明著,莫立邦表之言,故浩广之德未光於世也。

文言文翻译:

古代建立了鸿大功德的帝王,必须要有擅长写作的臣子赞美记载,他的鸿大功德才会显著,万代以后才能知道。问解释《尚书》的人:“‘尧敬慎节俭,明察四方,善治天下,思虑通达’以下的话,是谁人说的?”答:“著作家说的。”“著作家是谁呢?”“是孔子。”这样说来孔子是擅长写作的人了。“从卫国返回鲁国后,才把《诗》的乐曲进行了整理使它纯正,《雅》乐和《颂》乐各得其适当的位置。”孔子挥动大笔整理乐曲,大约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解释《尚书》的含义说:“‘尚’就是‘上’(君王)的意思;君王的所作所为,下面的人把它记录下来,因此叫《尚书》。”“下面的人是谁呢?”“是臣子”。这样说来臣子是应当记录君王的所作所为的了。问儒者:“为什么把礼说成是‘制定’的,把乐说成是‘创作’的呢?”答:“礼是君王制定的,所以说是制定;乐是下面的人创作的,所以说是创作。天下太平,歌功颂德的乐曲就创作出来了。”

当今天下太平了,歌颂功德的诗歌乐曲,可不可以创作,释经的人不知道,所以称他为“拘儒”。卫国孔悝受到鼎铸铭文的表彰,周代的臣子互相激励操行。汉宣帝称赞颍川太守黄霸有优良的政绩,赏赐一百斤金子,汉朝的大臣都尽职政事。因为君王称颂了臣子,所以臣子应当颂扬君父的功德,这在道理上是很清楚不过的。虞舜统治的时代天下太平,夔歌颂舜的功德。周宣王使周朝中兴,《诗》里就颂扬他的品行。召伯勤于政事,周人歌颂他在棠梨树下判案的美德。所以《周颂》有三十一篇,《殷颂》有五篇,《鲁颂》有四篇,总共颂有四十篇,都是诗人写来颂扬君王的。照此说来,臣下应当颂扬君王,是很明白的了。

儒者认为汉代没有圣明的帝王,统治教化尚未达到天下太平。《宣汉篇》中,论述了汉代已经有了圣明的帝王,国家的治理已经太平。《恢国篇》充分论述了汉代功德非同一般,确实超过了过去所有的朝代。表彰颂扬功德,宣扬称颂皇帝,《诗》中写有颂诗,这是古代臣子的职责。抛开自己的家而赞赏别人的家,轻视自己的父亲而颂扬别人的父亲,不能称为美德。汉朝,就是当今天下人的家;已死的汉明帝和当今皇上,就是老百姓和臣子的父亲。知道君王的功德而称颂他的完美,看到汉朝的杰出而表彰它的功德,这和那些愚昧而不能这样做的人相比,谁高明呢?

孔子称颂说:“真是太伟大了,尧这样的君王!只有天最伟大,只有尧能够效法它。尧的功德浩大无际,老百姓不知道如何称颂他才好。”有位年纪在五十岁的人在路上作击壤游戏。有人说:“真伟大呀,尧的功德!”击壤的人说:“我太阳出来就干活,太阳落山就休息,挖井而饮用井水,耕田而食用粮食,这里边尧有什么力量呢?”孔子及称颂“真伟大呀,尧的功德”的人,都是了解尧的功德的人。经历了圣明之世而不了解圣明的君王,这就像瞎子分不出青色黄色一样,知道有圣明的君王而不能称颂,这就像哑巴不能说明是非一样。这样说来,当今的又瞎又哑的儒者,和唐尧时代击壤的老百姓,才智是同样的低劣了。孔子和唐尧时代称颂“真伟大啊”的人,是因为了解尧的功德,因为尧的功德确实很伟大啊;击壤的老百姓说“这里边尧有什么力量”,这是因为他不了解尧的功德啊。

夜间点燃灯烛,光亮所达到的地方,是可以测量到的,太阳照耀天下,普及远近广狭之处,难于测量。在淮河、济河中乘船,都知道它们的曲折;乘船进入东海的人,就分不清南北了。所以,如果过于广阔,长宽就很难计算;非常深,深浅就很难测量。汉朝功德盛广,如同太阳的光辉、大海的海面一样。明智的人知道汉朝功德的盛广,愚昧的人就不知道汉朝功德的盛广了。汉朝人写书,大多上溯到殷、周时代,汉代的作者都在写文章,论述的都是其他的事情,没有褒颂帝王的话,而《论衡》里面就有。又有《诗》里称颂周代的叫《周颂》,与杜抚、班固所呈献的歌颂汉朝的辞赋,是相类似的。

汉宣帝的时候,画像表彰汉朝的功臣,有的人不在画像表彰之列,子孙为此感到可耻。为什么呢?父祖辈不贤良,所以没有受到画像表彰。那些称颂的话,不仅仅是画张像而已,而是文字记录。如果千代以后,读经书看不到汉朝的美德,后代的人就会感到奇怪。所以古代通晓经书的大臣,记载君王的盛功,记录在竹帛之上;称颂君王的美德,铸刻铭文于鼎上。文人经历世事,以此来自我勉励。汉朝功德被认为不如唐、虞、夏、商、周、秦六代,是由于论述的人不注意颂扬汉朝君王美德的缘故。

地面上有山丘有池塘,所以有高有低,有人用嬶侍盥池塘挖平山丘,地面就成为平地了。一般人看到五帝、三王的`事迹写成经书了,而汉朝的事迹不见记载,就认为五帝、三王时代比汉代好。如果有人把议论当作嬶剩减掉一点对五帝、三王的颂扬,略微增添到汉代名下,岂止会把二者拉平啊!汉代将会成为山丘,五帝、三王时代反而成为池塘了。湖和池不一样,尽管面积相同,立起竿子去测量它们,深浅是可以测量得到的。汉代君王与以往各个朝代的君王,同样都是君王,依据事实评论他们,他们的优劣就可以看出来了。所以,不树立长竿,就不知道湖池深浅的程度;没有《论衡》的评论,就不知道历代君王优劣的真实情况。汉代在百代的最后,往上与百代比较功德,如同湖和池互相对比一样。没有大手笔的评论,仍旧不能免掉平庸的名声。议论的人喜欢颂古非今,这样恐怕汉代就会在过去所有的朝代之下了,岂止是与它们相同呢!

谥号,是生前行为的评价。谥号好的,如“成”、“宣”之类;谥号不好的,如“灵”、“厉”之类。成汤时遇到旱灾,周宜王时也同样遇到旱灾,但是商汤死后给他加上“成”的谥号,宣王死后的谥号称为“宣”。偶然发生的灾害,不能因此而贬低他们的政绩,臣子依据他们的生平事迹所上的谥号,并没有违反真实情况。据此以评论尧。“尧”也是好的谥号。当时也发生了洪水之灾,老百姓生活不安定,仍然给他“尧”这个谥号,是因为如实考核了他的政绩。一个字的谥号,尚且能起到表彰君王的作用,何况千言的评论,万字的颂扬呢?

用船车运载人和让人步行比较,哪种办法好呢?没有装饰的车船和漆上彩画的车船比较,哪种更美呢?如此说来擅长写文章的人,好比是国家的船车和彩画了。农业没有强劳力,庄稼就没有收成;国家没有擅长写文章的人,帝王的功绩就幽隐而不显著。汉朝的功德显得不怎么美好,混杂在百代之中,是因为那些擅长著述的儒生不撰写不记载的缘故,自从汉高祖以来,撰文著书并非完全不评论汉代。司马长卿写过《封禅书》,文章写得简略,论述不够完备。司马子长记载了从黄帝到汉武帝的史实。杨子云记录了汉宣帝以至哀帝、平帝的事迹。陈平仲记录了光武帝的生平。班孟坚颂扬了汉明帝的功业。汉代的功德,稍微可以观看到一些。当今皇帝即位,没有颂扬的记载,《论衡》的作者,为此费尽了精力,所以有《齐世》、《宣汉》、《恢国》、《验符》等篇的出现。

龙不借助云雨,就不能高入云霄,擅长写作的人,就好比是国家的云雨。记载国家的功德在传书之上,传播显赫的名声于万世之后,这样的高度就不仅仅是高入云霄了。城墙上的土,原来是平地上的土,是人加以了夯踩结实的力量,城墙才屹立在护城河边。国家的功德。比城墙更崇高;文人的笔,比夯踩更有劲。圣主的德行丰盛功业创立,如果不加以赞美称颂记载下来,怎么能迅速传播流传下去而没有穷尽呢?一个人有了高尚的品行,有的人对他颂扬得完全符合实际,有的人想称赞他却说不出来,有的人却认为他不好而不愿说一句称颂的话。判断这三种人,哪一种贤良呢?从五帝、三王时代开始,到汉代才算得功德最盛大。汉明帝的时候,各种祥瑞同时出现,各级官吏大臣,不算少了,只有班固等人称颂国家的功德,可以算是称颂得完全符合实情了。歌颂功德的文章写得既奇异又出色,用以表彰汉朝的功德在百代之上,使帝王的名声如日月在天,这和想称颂而又说不出来以及说它不好的相比较,哪一个好呢?

秦始皇到东南方巡视,登上会稽山,李斯刻石立碑,记载和颂扬秦始皇的功德。到了瑯琊山也仍然这样做。秦国,是个无道的国家,刻石立碑粉饰当世,观看阅读碑文的人,仿佛看到了像尧、舜那样的美德。由此说来,必须颂扬帝王的功德是很明白的了。当今并不是没有李斯那样的人才,而是没有机会和条件像李斯那样跟随皇帝登上会稽山、瑯琊山。弹唱的是美妙奇异的歌曲,听众不说好,弹唱的人必然会懈怠而不愿精心弹唱。为什么呢?因为美妙奇异的歌曲是很难弹唱的,听众却不懂得它的妙处。圣明的国家推行如妙异之曲一般的政治,朝中大臣不赞颂,不顺势发扬它的好处,又怎么能施行这种政治呢?

当今医书写在竹简丝帛之上,如果没有著作者的姓名和来源,见到的人就看不起它,不肯按它上面的方剂服用。如果题写有某某人的验方,并说尝试过很有疗效,人人都争着刻写传抄,把它视为珍贵的秘方。向朝廷上奏章,向郡守陈述书面意见,称赞推荐士子和官吏,称颂陈述他们的操行和才能,奏章和书面意见得到批准,这些士子和官吏就获得了操行好、才能高的美名。为什么呢?因为奏章上表彰了他们的操行,奏记中宣扬了他们的才能。朝廷的功德伟大崇高,却没有人加以宣扬和歌颂,使得圣明的大汉国只有很一般的名声,过错就在于俗儒们没有如实加以论述。

从古至今圣王不断出现,那么他们遇到的符瑞也应当接连不断地出现。

当今符瑞的出现,不同于古代,或许已经有了,世人无法认识它,所以我就写了《讲瑞篇》。俗儒喜好颂古非今,讲到祥瑞就厚古薄今,我的《是应篇》对古今的祥瑞加以核实、判断,证明汉代的祥瑞并不比古代的少。汉代有具体的事例,俗儒不称颂;古代有不真实的美名,俗儒却真心诚意地相信它。俗儒相信远古时代不真实的美名,却不重视近代当代的事实,这就是我写作“三增”、“九虚”的原因,《能圣》、《实圣》也因此而写出来了。俗儒称颂古代圣王言过其实,用这样的标准来考核汉代,汉代就赶不上古代。并不是汉代赶不上古代,而是俗儒的解释使它难以赶上古代。如果根据实际情况来评论,汉代更是古代难以赶上的。

粮食丰收,年岁太平,圣王借此建立了功德教化,所以我的《治期篇》,是为汉朝发扬光大功德的。社会安定有一定的期数,社会混乱有一定的时数,能把乱变为治的人是第一流的。这种杰出的人物在汉代是存在的。建初初年,无妄灾变出现,正是东汉注定要遇到的期数。皇帝坚持一贯的道德和政治,做一些救灾备荒的事情,所以我在《顺鼓篇》、《明雩篇》中,为汉朝提出应付灾变的办法。所以灾变的出现,或许在圣明之世,有时旱灾,有时水灾,我为汉朝论述灾变的出现。所以《春秋》为汉朝制定了治国的大法,《论衡》为汉朝公平地论定是非曲直。

篇6:搜神后记·卷二·张良无后原文及翻译

赵凤,幽州人也,少以儒学知名。明宗武君,不通文字,四方奏请,常使安重诲读之。重诲亦不知书,奏读多不称旨。孔循教重诲求儒者置之左右,而两人皆不知唐故事,于是置端明殿学士,以冯道及凤为之。凤好直言而性刚强,素与任圜善,自圜为相,颇荐进之。圜为重诲所杀,而诬以谋反。是时,重诲方用事,虽明宗不能诘也,凤独号哭呼重诲曰:“任圜天下义士,岂肯谋反!而公杀之,何以示天下?”重诲惭不能对。

术士周玄豹以相法言人事多中。明宗为内衙指挥使,重 诲欲试玄豹,乃使他人与明宗易服,而坐明宗于下坐,召玄豹相之,玄豹曰:“内衙,贵将也,此不足当之。”乃指明宗于下坐曰:“此是也!”因为明宗言其后贵不可言。明宗即位,思玄豹以为神,将召至京师,凤谏曰:“好恶,上所慎也。今陛下神其术而召之,则倾国之人,皆将奔走吉凶之说,转相惑乱,为患不细。”明宗遂不复召。

其后安重诲为边彦温等告变,明宗召彦温等廷诘,具伏其诈,即斩之。后数日,凤奏事中兴殿,启曰:“臣闻奸人有诬重诲者。”明宗曰:“此闲事,朕已处置之,卿可无问也。”风月:“臣所闻者系国家利害,陛下不可以为闲。”因指殿屋曰:“此殿所以尊严宏壮者,栋梁柱石之所以扶持也,若折其一栋,去其一柱,则倾危矣。大臣,国之栋梁柱石也。且重诲起微贱,历艰危,致陛下为中兴主,安可使奸人动摇!”明宗改容谢之曰:”卿言是也。”遂族彦温等三家。其后重诲得罪,群臣无敢言者。独凤数言重诲尽忠。明宗以凤为朋党,罢为安国军节度使。 (选自《新五代史·卷二十八》)

10.对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 )

A、(凤)素与任圜善 善:交好

B、今陛下神其术而召之 神:认为…神奇

C、其后重诲得罪 得罪:获罪

D、明宗召彦温等廷诘 诘:责罚

11.以下句子能够表现赵凤“直言而性刚强”特点的一项是( )

①素与任圜善,自圜为相,颇荐进之 ②任圜天下义士,岂肯谋反

③好恶,上所慎也 ④臣所闻者系国家利害,陛下不可以为闲

⑤数言重诲尽忠 ⑥罢为安国军 节度使

A、②③⑤ B、①②⑤ C、①⑤⑥ D、②④⑥

12.下列叙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赵凤年轻时以儒学出名,并受到孔循和安重诲的提拔做了端明殿学士,为明宗阅读奏章。

B、赵凤认为安重诲是国家的栋梁柱石,明宗不该因奸人诬陷而动摇对他的信任。但后来安重诲还是因此被杀。

C、任圜被当权的安重诲以谋反的罪名杀害,只有赵凤敢于质问安重诲,并称赞任圜是天下忠义之士。

D、赵凤认为天子的`好恶要慎重,如果明宗迷信占吉卜凶之说,那么百姓也将效仿,造成的祸患会不小。

13. 将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

(1) 重诲亦不知书,奏读多不称旨。孔循教重诲求儒者置之左右,而两人皆不知唐故事,于是置端明殿学士。 (5分)

(2) 乃使他人与明宗易服,而坐明宗于下坐,召玄豹相之。(5分)

参考答案

10D

11A

12B

13. (1)安重诲也不识字,(所以)读的奏章大多不符合奏章的内容。孔循让安重诲安排儒生在自己身边,可这两个人不了解唐代的旧制,于是就设置了端明殿学士这一官职。(参

考采分点:书 称旨 左右 故事 各一分,全句通顺占一分)

(2)就让另外一个人同明宗换了衣服,让明宗坐在(这个人)下座,(然后)叫玄豹来鉴别。(参考采分点:乃 易 坐的使动用法 坐通“座” 相)

附文言译文

赵凤是幽州人,年轻时凭借儒家学问出名。明宗武君不识字,全国的奏章常让安重诲读给他听。安重诲也不识字,(所以)读的奏章大多不符合奏章的内容。孔循让安重诲安排儒生在自己身边,可这两个人不了解唐代的旧制,于是就设置了端明殿学士这一官职,让冯道和赵凤担任。赵凤说话率直,性格刚强,一向与任圜关系好,自从任圜做宰相,赵凤很受举荐。(后来)任圜被安重诲所杀,重诲用密谋造反(的罪名)诬陷任圜。这时重诲当权,即使明宗也不能责问他,唯独赵凤哭嚎着对重诲说:“任圜是天下忠义之士,哪里能谋反!你杀害他,拿什么来昭示天下人(说任圜有罪)?”重诲惭愧得不能回答。

术士周玄豹用看相来预测事情,大多猜中。明宗做内衙指挥使时,重诲想试试玄豹,就让另外一个人同明 宗换了衣服,让明宗坐在(这个人)下座,(然后)叫玄豹来鉴别,玄豹说:“内衙是高贵的将官,这个人不配担当。”(接着)就指点坐在下座的明宗说:“这个人才是内衙。”趁机对明宗说他以后富贵是不能说尽的。明宗当了皇帝后,想念周玄豹,认为(他的相术)神奇, 要召见他到京城来,赵凤劝谏说:“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是陛下您应该慎重的事情。如果您认为玄豹的相术神奇,就召见他,那么全国的百姓都将为占吉卜凶的学说而奔忙,互相影响蛊惑,造成的祸患就不会小。”明宗于是不再召见周玄豹。

上一篇:家为主题的初中作文800字下一篇:万校长国旗下讲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