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游戏

2024-04-20

坐在椅子上的游戏(精选2篇)

篇1:坐在椅子上的游戏

因为现在社会不断的进步,人们也是为了更好的跟上节奏。所以基本上每天都是在不断的努力上班,尤其是上班族更是每天都在办公室坐着。这样的话就缺少了很多的锻炼身体的时间,腹部就很容易堆积赘肉,这样对于一些爱美的女性来说很苦恼呢。那么,坐在椅子上怎么锻炼?

在一张没有扶手、稳固的椅子上坐好。抓住臀部前的椅子边缘,支撑好你的身体。然后慢慢把两膝盖向胸前拉,同时呼气,保持后背用力抵住椅子。

静止片刻,再慢慢放下。这个动作能很好的锻炼小腹,而且穿着工作服都可以做,不需要坐到地板上,男女都受用,办公桌前即可锻炼。

1,腿搁凳上仰卧弯起。这个动作为什么不是仰卧起坐呢,因为传统的仰卧起坐对背部肌肉有伤害,对腹肌刺激不太明显。(上腹肌练习)

2,仰卧举腿。有条件的可以选择悬挂在单杠上抬腿至水平,如果直腿做不了,就曲腿练习。(中腹肌和下腹肌)

3,坐姿曲腿。就是坐在床边,或是宽凳、椅子上,屁股坐在边缘,腿放外面,手抓住两边保持平衡,这样曲腿起来练习。(中腹肌和下腹肌)

坐在椅子上锻炼腿部

将椅子调高,使大腿与地面平行,可以降低对肌肉、肌腱和骨骼的压力,预防肌肉骨骼疾病;选择靠背椅,在腰部放一个卷起的毛巾或靠枕;手、手腕和前臂在一条直线上,使小臂放在办公桌上时肘部成直角;头部和身体保持直线,稍微前倾;肘部应靠近身体,弯曲90度至120度为宜;双肩放松,上臂自然下垂;双脚平放在地板上;椅子最好加个垫子。

关于这篇文章对于坐在椅子上怎么锻炼的介绍后,大家也了解的很详细了。其实在椅子上还是有很多锻炼办法的,之前不知道的朋友就好好的看下这些内容这样在上班的也能维持身材。而且锻炼维持身材的时候还能保持身体更加的健康呢。

篇2:阿克曼 坐在两把椅子中间

初见阿克曼,握手的时候我仰头试图看着他的脸,而后发现这很难—他身高两米,白衬衫、黑西装堵在眼前,像一面沉笃的墙。想来这也是许多中国人见他的第一印象:友善,但难测深浅与虚实,如何开始他广阔的交游?他必然有秘诀。

退休后发现“我是谁”

阿克曼告诉记者,他马上就要退休了,退休之后,他的位置将会完全倒转:从德国歌德学院院长,变成中国孔子学院顾问,从在中国搞德国文化交流,变成在国外搞中国文化交流。那時,工作将不再是他的重心,“退休之后我绝对不会天天上班了,要不然不就白退休了?”

他理想的退休生活要多一点内容,比如给女朋友做饭,“她做饭特别棒,我得努力让她满意。”女友是南京人,水墨画家,他兴致勃勃地打开电脑中她的画作,给我们放女朋友画作的投影,"我先收藏了她的画,而后发现收藏这个人更合算。”抿起的嘴唇上扬,这个德国人会恰如其分地表达他的幽默感和爱意。

他计划离开北京,和她一起在南京生活。他要找一个小花园,在那里可以吃饭、睡觉、喝酒和写作,再度捡起他本来的专业:中国古代文学,播种他从德国带回来的香草,和女友切磋厨艺,主持一个有意思的文艺沙龙,“我最喜欢的画是一幅当代水墨,一个半醉的老头,旁边坐着一个漂亮姑娘,正在弹古琴—那是我生活的理想。生活最有趣的部分,就是你可以随心所欲做一些事,想睡一个懒觉,就可以睡一个懒觉。”

当然,悠闲的反面是权力的丧失。从院长变成顾问,其间必然会有失落。“退休意味着:你是个老头儿了。但还好,我很早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到了一定年龄,每个人都要想一想生活到底是什么,院长,甚或总理、总统、国王,又意味着什么。权力、头衔,玩一阵子很好,玩一辈子,没可能也没意义。退休是一个机会,让你考虑,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你是谁。”

成为孔子学院顾问,他要做的事依然是文化交流。“最近几年我们常常在北京之外的地方办活动,发现中国城市之间,外在看起来无甚差别:都是林立的高楼中间布满了麦当劳,内里的差异越来越大:北京、上海越发国际化,武汉、南京等二线城市文化环境还很匮乏。北京现在这些出名的艺术家,都是从二线城市聚拢来的,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可以留下来的环境呢?我做这种沙龙,也希望能够把这种差距稍稍拉小一点。”再过些时间,秦淮河畔会听得到阿克曼的声音,处事得体,见闻丰富,还能奉上中西合璧的美食,再没谁比他更合适做一个沙龙主人了吧?

他曾经纠结自己工作的意义,“如果你做生意,你很清楚自己每年的利润、创造的工作岗位但文化交流,如何测量?两个民族文化的理解和容忍,到底有多大用处?对我个人,这是份有意义的工作:像坐在两把椅子中间,椅子时而贴近时而远离,坐得不舒服,常被失败、不理解笼罩,但有意思。”

和银行家谈文学,和艺术家谈女人和钱

上世纪70年代,阿克曼千里迢迢来北京大学留学,却被发配农村,住在一个六口之家,在局促的“两间房、两张炕、中间一个厨房”中,和村民朝夕相处:“我对‘文革’毫无好感,唯独对这段经历感觉不错。呆了这么久,明白了他们真实的生活。那时绝对不允许拜神,但他们仍偷偷地保留着神像,偶尔小心翼翼地拜。我看到了宏大宣传底下的东西,很有意思。”

他喜欢说自己是来自德国的“农村青年”,小时侯没有拖拉机,农民用马耕地,手工挤牛奶,相信雨是来自神的恩赐。是以上世纪90年代初,他和刘震云到河南,并不觉得陌生—他甚至回忆起刘家的“茅坑”,“一个木板下面就是“大海”。刘震云小时候掉进去过,差点淹死了!”

早在上世纪80年代,阿克曼就曾翻译过莫言的《枯河》、张洁的《沉默的翅膀》、王朔的《动物凶猛》等中国当代小说,“我当然先选自己的爱好,但爱好和出版社的意图,往往是两码事。常常找到一个好作家,却找不到一家好出版社;甚或找到了好作家和好出版社,却找不到好翻译—我是翻译中的失败者。我曾想把阿城的《棋王》翻译推介到德国,但始终找不到一种满意的语言来对应他文字中的微妙,就此放弃,激怒了想赚这笔版权费的阿城,被他大骂一顿。”

“和我关系比较密切的还是那些上世纪80年代作家,比如阿城、刘震云、莫言、冯骥才、刘心武、王蒙,打了许多年交道。另一个原因是,我总觉得上世纪90年代的文学不如80年代的文学有意思。这并不是对年轻作家的批评,而是时代已经不同。那时文学是所有人目光的聚焦点,现在,则是一小拨人的事情。我也会对刚刚兴起的‘微博文学’感兴趣,但趣味还是偏保守—喜欢韩寒,但读得最多的,是金庸。”

他已经忘记了第一个认识的中国作家,印象最深的是张洁,“她这个人特别不容易。什么都有,才华,美貌,唯独缺少享受生活的能力—总之,特别有意思。”他在心里把她列为“少有的朋友”。现在她在美国,很少见面,偶尔发封E-mail,但朋友的挂念,毋庸多言。

刘震云说阿克曼“是一个非常有情趣、有意思的人。”阿克曼说:“他们知道我对他们的东西确实感兴趣,并不是拍马屁;同时你要懂得,和作家在一起,一定不要谈文学,和艺术家在一起,一定不要谈画画。就好比你跟银行家在一起最好谈文学和艺术,跟艺术家在一起,谈女人和钱最合宜。”

他喜欢那些文化人的聚会,他们自如地谈笑,内里却饱含文字的心机,用阿克曼的说法,这叫“玩感情”:“那是一种有意思的表达,看起来你们在互相讽刺,可这讽刺中又有彼此心照不宣的好感。和那些艺术家、作家朋友在一起时他们总在玩这个,我不能参加,却十足享受。特别喜欢中国哥们儿之间的这种气氛。”

有点意思

问他与中国人交往,有什么秘诀,阿克曼摆手:“没有‘秘’诀,最有用的还是最简单的道理。关键还是你对一个人有好感,想要认识他、了解他。只是这三十年来,外国人在中国交朋友,发生了许多变化。1975年-1977年间,我有两个中国室友,每天在一起,相处不错,以为算得上朋友,毕业之后便毫无来往,因为他们不敢,那个年代,跟外国人来往,会被人怀疑;到了上世纪80年代,我发现许多中国人接近你,是抱着‘捞些好处’的想法,换外汇券、出国甚至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能捞到些什么,但那种态度,尽力说你的好话,我受不了。从那时开始,我消极地与中国人来往,但过了十年就好了许多。”

“我想每个人都一样,真正的朋友不多。工作关系认识了太多人,我习惯把换来的名片扔到一个盒子里,可我不会记得一个人。”他接纳成朋友的人,“认识我,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院长或者老外,而是觉得我这个人有点意思。”说了太多“有点意思”,阿克曼的“意思”,“意味着这里还有一些新鲜的、我不知道的东西,它拥有一个引我想了解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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