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的诗

2024-04-27

张宗昌的诗(精选8篇)

篇1:张宗昌的诗

狗肉将军张宗昌的爆笑诗集

张宗昌(1881~1932.9.3),字效坤。山东掖县(今莱州市)人。1925年-1930年历任山东省军务督办,山东省省长,山东省省主席。张宗昌人称“三不知”将军,即兵不知有多少,钱不知有多少,姨太太不知有多少。

张宗昌觉得自己既然身为孔圣人的父母官,不带点斯文,枉来山东一趟。于是,现场拜师学艺。一番苦练之后,那张宗昌功力大进,不久便出版一本诗集,分送诸友同好。百年中国,诗人成群,但象张宗昌这样仍有诗句流传、仍被人惦记的诗人寥寥无几。以下摘抄几首,可谓奇文共欣赏。

《游趵突泉》

趵突泉,泉趵突,三个眼子一般粗,三股水,光咕嘟,咕嘟咕嘟光咕嘟

《笑刘邦》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的)早已回沛县。

《俺也写个大风歌》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咏闪电》

忽见天上一火镰,疑是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

《游蓬莱阁》

好个蓬莱阁,他妈真不错。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对海唱高歌。来来猜几拳,舅子怕喝多!

《下雪》

什么东西天上飞

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

筛石灰啊筛石灰

《无题无题》

要问女人有几何,俺也不知多少个。

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个?

《混蛋诗》

你叫我去这样干,他叫我去那样干。

真是一群大混蛋,全都混你妈的蛋。

《求雨》

玉皇爷爷也姓张,为啥为难俺张宗昌?

三天之内不下雨,先扒龙皇庙,再用大炮轰你娘。

《破冰歌》

看见地上一条缝,灌上凉水就上冻。

如果不是冻化了,谁知这里有条缝

《雪日大便》

大雪纷纷下,乌鸦啃树皮。

风吹屁股冷,不如在屋里。

张宗昌的诗狂放、粗鄙,俗不可耐,诸如“他娘”、“他妈”、“奶奶”这些等而下之的污言秽语,也都顺手拿来入诗,真是“文如其人”。

篇2:张宗昌的诗

在《 下雪 》一诗中写道:“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啊筛石灰。”

而其《 趵突泉 》更是语出惊人:“趵突泉,泉趵突,三股水,光咕嘟,咕嘟咕嘟光咕嘟!”

《俺也写个大风歌》:“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模仿刘邦的《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笑刘邦》: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奶奶是骂人话)

《天上闪电》:“忽见天上一火链,好像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链?!”(他是个烟鬼,一天到晚,烟不离手,因此才有如此奇特的想象,以为玉皇大帝也像他一样总在抽烟)

《大明湖》:“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他对大明湖的大好景色熟视无睹,却像一个玩童,唯独对湖里的蛤蟆感兴趣,蛤蟆成了他这个大玩童眼中大明湖的象征)

篇3:张宗昌与溥仪的信函往还

一、1926—1929年间张宗昌与溥仪的互相借助

1926年, 直奉联军与冯玉祥国民军在南口大战后不久, 张宗昌忽然收到一封爱新觉罗·溥仪的来信, 信中说:

字问

效坤督办安好

久未通信, 深为想念, 此次南口军事业已结束, 讨赤之功十成八九, 将军以十万之众转战直鲁, 连摧强敌, 当此[兹]炎夏, 艰险备[倍]尝, 坚持讨逆, 竟于数日内, 直捣贼穴, 建此伟大功业, 挽中国之既危, 灭共产之已成。今赤军虽已远飏, 然根株不除, 终恐为将来之患, 仍望本除恶务尽之意, 一鼓而荡平之, 中国幸甚, 人民幸甚。现派索玉山 (前近卫军团长) 赠与将军银瓶一对, 以为此次破南口之纪念, 望哂纳。

汉卿 (指张学良) 、芳宸 (指李景林) 、蕴山 (指褚玉璞) 均望致意。

丙寅七月十三日

张宗昌收到溥仪的信函后, 当即复函:敬复者:

恭读赐书, 渥承宠贶, 感悚莫名。咫尺云天, 弥殷依恋, 谨此鸣谢。不尽欲言, 虔请崇安。伏惟睿鉴。

陆军上将·义威上将军·直鲁联军总司令张宗昌谨上

溥仪为什么要给张宗昌写这封半信半谕的东西呢?原来, 张作霖在溥仪退位后, 对清室仍忠心耿耿, 并代售在奉天的皇产庄园, 从此以后, 双方即有了往来。张宗昌也参与其中, 并被赐紫禁城骑马。后来张宗昌在北京为其父亲做80大寿, 溥仪的父亲曾亲往祝贺。溥仪之父的大管家张文治, 还和张宗昌换了帖, 成为奉军将领的主要引见人, 与溥仪会面。褚玉璞与毕庶澄也见过溥仪, 不过他们是由已经加入奉系的前内城守卫队军乐队长李士奎引进的。1927年1月4日, 溥仪赏给张宗昌、毕庶澄、吴佩孚等人汉玉、鼻烟壶、大金表等物件, 以为笼络。溥仪最先对毕庶澄最感兴趣, 因为毕对他的复辟大业很热心, 毕还请溥仪到他渤海舰队军舰上参观过。之后, 毕为褚玉璞所杀, 溥仪曾大为伤感。毕死后, 他就将希望寄托在张宗昌的身上。

溥仪得到张宗昌胜利的消息并不慢于报纸上的报道, 因为他有自己的情报工作人员。溥仪根据中外文报纸和得到的情报, 知道了张宗昌的胜利和声势, 他心花怒放, 暗中希望张取得更大的胜利, 以为他的复辟事业打下基础。但事与愿违, 当张宗昌飞黄腾达的时候, 张总不肯提起这件事, 只在落难之时, 他才会想起溥仪。

1928年6月, 张宗昌兵败率部退到滦县后, 犹如一头困兽。为缓解形势压力, 他曾派参谋金卓带上自己的亲笔信找溥仪, 声称自己尚有许多军队、枪炮, 规复京津实非难事, 只是还难以善后, 须先统筹兼顾, 接着又说他正在训练军队, 月需饷银250万元, “伏乞睿哲俯赐, 巽令使疆场小卒, 之所依附”。担任联络的金卓一再说张宗昌胜利在望, 只等溥仪的援助。这时, 陈宝琛、胡嗣瑗听说溥仪又要花钱, 都来劝阻, 结果只写了一个鼓励性的手谕。

1928年10月, 溥仪致函张宗昌道:

朕自闻滦河熸师, 苦不得卿消息, 昕夕忧悬。昨据朕派遣在大连之前外务部右丞谢介石专人奏陈, 悉卿安抵旅顺, 并闻与前俄谢米诺夫将军订彼此互助之约, 始终讨赤, 志不稍挫, 闻之差慰。胜负兵家之常, 此次再起, 务必筹备完密, 不可轻率进取。谢米诺夫怀抱忠义与卿相同, 彼此提挈呼应, 必奏敷功。方今苍生倒悬, 待援孔亟, 朕每念及, 寝食难安, 望卿为国珍重以副朕怀。今命谢介石到旅顺慰劳, 并赏卿臣鉴一部, 其留心阅览, 追踪古人, 朕有厚望焉。

张宗昌复函道:

九月初十日, 刘骧业来旅顺, 恭奉手谕, 渥蒙眷注, 感激莫名。宗昌赋性愚直, 爱国心切, 是以毅然讨赤, 转战数年。奈天意不属, 志愿未遂, 不幸失败。自问良心上尚觉坦然, 无有愧憾。惟念赤祸流毒, 甚于洪水猛兽, 长此以往, 国何以国?!瞻念前途, 忧心如捣。宗昌虽孑然一身, 而讨赤之心始终不渝, 现拟游历欧美友邦, 考察世界大势, 外交状况, 并与彼都人士亲相接洽。此间仍积极筹备, 不敢疏懈。一息尚存, 誓与赤逆不共戴天。耿耿此心, 可质天日。至谢米诺夫, 肝胆照人, 夙所佩仰。关于中俄协商事宜, 遵当妥慎办理, 彼此为实力上之援助, 以达救国救民之目的。所有一切进行情形, 已托刘骧业代陈下悃。蒙赐玉件, 敏谨领讫, 叩谢。肃陈。虔请钧安。

从上可知, 当时双方都在利用对方, 溥仪想利用张宗昌的兵, 而张也想向溥仪要些钱以充军用及生活费用, 他们谈论的问题仍是溥仪鼓励张复辟, 张向溥仪要钱。在他们之间穿梭联络的人除了前面提到的后在伪满时做溥仪侍从武官的金卓、后任伪满外交大臣的谢介石、陈宝琛的外甥刘骧业等人之外, 还有安福系政客费毓楷、德州知县王继兴、津浦路局长朱曜等人。

二、1930年张宗昌向溥仪的求助书信

1929年夏秋之际, 张宗昌到达日本别府, 开始了他长达一年有余的流亡生活。这一时期, 张宗昌还不断与溥仪联系, 不过双方的关系、地位也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更多的是流亡日本的张宗昌向溥仪求助。

张宗昌在1930年夏回复溥仪的信函一封, 如下。

皇上圣鉴, 敬陈者:

宗昌月前观光东京, 得晤刘骧业, 恭读手谕, 感激莫名。业经复呈, 计达天聪。

宗昌自来别府, 荏苒经年, 对于祖国民生之憔悴, 国事之蜩螗, 夙夜焦灼, 寝馈难安。一遵我皇上忧国爱民之至意, 积极规划, 罔敢稍疏。惟凡举大事, 非财政充裕, 不能放手办理, 即不能贯彻主张。一木难支, 众擎易举, 当在圣明洞鉴之中。去秋订购枪械一批, 价洋日金贰佰壹拾万元, 当交十分之五, 不料金票陡涨, 以中国银币折合, 约需叁佰万元。目前军事方面筹划妥协, 确有彻底办法, 不动则已, 动出万全。惟枪械一项, 需款甚巨, 四处张罗, 缓不济急。筹思再四, 惟有恳乞俯鉴愚忱, 颁发款项壹百万元。万一力有不及, 或先筹济叁、伍拾万, 以资应用而利进行。感戴鸿慈, 靡有涯既。兹派前德州知事王继兴驰赴行宫, 代陈一切。人极稳妥, 且系宗昌至戚, 如蒙俞允, 即由该知事具领携回。一俟款到, 即行发动。此款回国 (转第12页) (接第13页) 后, 两月内即可归还。

时机已迫, 望若云霓, 披沥上陈, 无往屏营待命之至, 伏乞睿鉴。恭请圣安。

张宗昌谨呈

曾几何时, 不知钱有多少、兵有多少、姨太太有多少的三不知将军张宗昌, 挥金如土, 一掷千金, 花钱如流水, 而今竟流落到四处行乞的地步。张从不为今后着想, 以至于此。早知今日, 何必当初。

篇4:张宗昌的名利场

“饥寒好悲伤,无地又无房。遭匪劫,受兵荒,黎民活遭殃。家无隔夜粮,谋食也无方。饿得实难挨,只好吃谷糠。都只为山东有个军阀张宗昌!”张宗昌督鲁三年,其劣迹,影响至今。

据资料记载,“自张宗昌莅任起,至离鲁止,征收之丁漕及特附捐,其有账可查者,按照正额计算,有征至1939年。”至于其他的苛捐杂税更是难以数清,光有名目的即达六七十种。

“军阀住高楼,身穿绫罗绸,大菜馆,吃美味,喝的是美酒。娇妻美妾多,婢女来伺候。可叹穷苦人,吃穿犯忧愁,每日乞讨吃不饱,凄惨泪双流。”随着权力和金钱的膨胀,张宗昌贪恋美色,竟不知自己有多少女人。《民国通俗演义》第一版讲妻妾有50多人。每人均配备副官一人,护卫二人,汽车两辆,杂役无数。有姨太太为买一只金毛狗,花去3000块大洋,而且还给这只狗配备了专门的“狗奴”加以看护,每日喂以肉禽蛋奶。

1926年张宗昌驻京。看到一妙龄少女在逛街,随即命手下抓住并强奸。尽管此女是当时北洋军政府二号人物王士珍的亲侄女,张宗昌愣是玩弄一周后,才在大小军阀求情下放了姑娘。

张宗昌表示,女人没事别在大街上晃,这不是勾引男人吗!如此强盗逻辑,令京城百姓人人自危,把闺女锁在家里,以防遭到暴行。

此外,张宗昌还有一怪癖,每当豪赌手气不顺输得很惨时,他有个充满迷信的恶习,即立马睡处女以见红冲掉晦气。所以张宗昌豪赌时,侍候在一旁的有指定的姨太太,同时有3名以上处女。手风不顺,便叫休息,自己退入寝室拿处女见红。

休息时,他即把处女送给参赌的达官贵人享受,把自己姨太太赏给赌友享用。就连部下立了功,他也常把姨太太赏给他们,一句“奶奶的熊,老子的姨太太赏给你做如夫人了,领她滚回去吧!”

张宗昌对名利的参悟,达到了一定境界。

张宗昌的兵多,有人劝他裁员,他说:“人生在世,不为名则为利。我张宗昌既没有创办军官学校,也没有设立什么训练班,现在所有的二十多万军队,不都是冲着我张宗昌来的吗?他们之所以投我,就是因为我不吝啬封他们官,给他们钱,能满足他们‘名’和‘利’的欲望,假如我也和别人一样,既吝官,又吝钱,那么天下这么大,何处不容身?何必非投我不可呢?何况我所有的‘名’和‘利’并不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而是众人捧来的,我取之于人,又送之于人,于我有什么损失呢?”

由于人多枪多,军费开支庞大,虽然张作霖不断从奉天拨款资助,也是入不敷出。无奈,张宗昌便在自己辖区内让士兵种植鸦片,弥补不足,这事引起奉军各部不满,要求张作霖遣散这支队伍。

“大恶人”影响时代的“小善良”

看惯了恶人张宗昌,接下来我们分析一下“好人”张宗昌。

毕业于国立山东大学的文史专家王昭建,和毕业于省立山东大学,后又赴日本国铁路研究所求学的著名翻译家夏洪秋,经常谈及张宗昌孝敬父母、敬重知识分子、大办洋学、建体育场、刻印十三经和重建山东大学等史实。他们还谈及张宗昌是旧军阀中唯一的一位指挥过“海、陆、空”三军的山东籍将领。

原山东大学堂于1914年停办。1926年,在张宗昌的命令下,山东6个公立专门学校合并,在济南建省立山东大学,并曾自任校长,自此历史上正式有了“山东大学”的名号。

除了写诗和扶持教育,张宗昌还主持印刷出版过《十三经》,据看过张版《十三经》的印刷业人士说,那是历史上印刷和装帧最好的《十三经》。

张宗昌的家乡观念重,在外照顾家乡人是出了名的。有句顺口溜,叫“掖县话,挎军刀”,说的就是张宗昌的用人标准:会说掖县话,至少提拔个连长。

故乡人眼里的张宗昌,完全是另一个模样。

其故乡——莱州市祝家村,至今,很多村民还在为张宗昌在外的大老粗形象“鸣不平”:“张宗昌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却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还能写不错的毛笔字、画写意山水画”;张宗昌从小饱受困苦生活的煎熬,放牛丢了牛,差点被地主打死,但发达后回乡还专程还了地主的牛钱”……

村里一位老人回忆,张宗昌虽然人称“混世魔王”,但他很讲义气,尤其是对家乡人。他曾经出资为家乡铺了一条石条路;老家的房子更是一掷千金,设施齐全,极尽奢华。上世纪40年代末至50年代初,村里发动贫下中农去分张家剩下的土地、房产,由于村里绝大多数人家曾沾过张家的光,不忍心做出此举动。村里无奈,又发动了其他18个村的贫下中农来分割了张家的财产。张家的住宅后来改建为祝家村联中。

篇5:张宗昌写的诗

张宗昌觉得自己既然身为孔圣人的`父母官,不带点斯文,枉来山东一趟。于是,现场拜师学艺。一番苦练之后,那张宗昌功力大进,不久便出版一本诗集,分送诸友同好。百年中国,诗人成群,但像张宗昌这样仍有诗句流传、仍被人惦记的诗人寥寥无几。

笑刘邦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大风歌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咏闪电

忽见天上火镰,疑是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

咏雪

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

大明湖

大明湖明湖大

大明湖里有荷花

荷花上面有蛤蟆

一戳一蹦达

无题

要问女人有几何,

俺也不知多少个。

昨天一孩喊俺爹,

不知他娘是哪个?

游趵突泉

趵突泉,泉趵突,

三个眼子一般粗,

三股水,光咕嘟,

咕嘟咕嘟光咕嘟。

游蓬莱阁

好个蓬莱阁,他妈真不错。

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对海唱高歌。

篇6:张宗昌的老婆们号称“国际纵队”

出手大方、喜欢交朋友的张宗昌,属于黑社会的好人。他的“好”是建立在正常社会的痛苦上的,在正常的社会里,无论是他压榨的下层,还是可以幸免的上层,都不会喜欢他的这种“好”。不幸的是,他并不知道这一点。不仅跟京沪两地的上流社会打交道时豪放如故,就是见了外国人,也会拼命展示他的“优点”。

张宗昌政治生涯的最后几年,是山东的统治者,统治的触角一度延伸到江苏和上海。为了他那点黑社会的“好”,山东人民可倒了霉,从此破了军阀一般不祸害自己家乡的戒条。成群结队的绿林好汉、马贼会匪,都来投奔他,今儿来,明儿走,一进一出,山东的百姓屡遭荼毒。1927年秋冬,山东大饥荒,成千上万的饥民被饿死。好心的传教士把消息传到美国,《纽约时报》被要求参与募捐,救助灾民。报社派他们在中国的记者哈雷特·阿班到山东走一遭,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宗昌对这个美国记者展示了他的慷慨大方和好客,他在督军府招待阿班,桌子上是记者前所未见的山珍海味,外加昂贵的法国香槟酒和白兰地。用记者的话来说,宴席丰盛到了罪恶的地步。为了尊重这位外国朋友,张宗昌居然吃的是西餐。厨子当然济南是没有的,要从北京六国饭店接过来。宴席用的餐具,是从比利时进口的,每件餐具,包括咖啡杯,都是切割玻璃的。张宗昌告诉他的客人,这套餐具价值55000美元,就是放在通货膨胀的今天,也是一笔巨款,而且,好客的张宗昌也没忘对记者炫耀他号称的“国际纵队”——40人组成的老婆队伍,有法国人、日本人、俄国人和朝鲜人。陪酒的就是张宗昌的这些女人。当然,如果记者有兴趣,他都是可以让这些女人中的任何一个去侍寝的。

然而,跟张宗昌预想的相反,享受了他殷勤招待的美国记者居然没有“良心”,在发回报社的报道中,详细报道了遍地奄奄一息的灾民、张宗昌的盛宴和他价值连城的餐具以及陪酒的姨太太队伍。最后的结论是,山东的灾难不是天灾而是人祸,美国人的捐助最大的可能是便宜了这个恶徒,如果不加援助,反倒能够激起人们对他的反抗,至少,人们会欢迎北伐军早些到来。

最后,原本可以期待的美国救援没有了。正如记者预料的那样,张宗昌一败再败,很快滚出了山东。

(五光十色说历史)

篇7:好客的张宗昌

张宗昌在军阀中,是名声最差的一位,手下的军队没有纪律,比匪还匪,治理地方没有章法,明抢暗夺。但是,如果让跟他打过交道的狐朋狗友来评价,这个人简直好极了——好客,够朋友。吃他的饭,没问题,用他的钱,没问题,看上他的小老婆拐了走,绝不会追杀,下次见面,居然会忘了。哪怕初次相识,他老张有吃的,也就有你吃的。有他嫖的,也就有你嫖的,非常乐于所有被他视为朋友的人分享女人。

当初在海参崴做流氓,革命党人前来联络土匪,张宗昌不过是个中间人,最后跟了土匪下山到上海做革命军的骑兵,混了些日子之后,众匪兵都看着老张顺眼,于是老张做了团长,原来的土匪头子却屈尊营长,脸上挂不住,只好出走。1919年的南北战争,他作为“国军”师长,打丢了部队,把剩余的兵饷打了十二个小金狮子,送给曹锟,打算谋个一官半职,结果,因吴佩孚的反对没有结果,曹锟礼物也没还。他老兄一声不响,回到了东北。到东北不久,就赶上原来吉林督军的旧部叛乱,张作霖一时抽不出人来平叛,胡乱抓了点兵,交由张宗昌前去顶一阵。原本就是让他去送死。结果到了前线,发现对方的阵营里,净是些他当年在海参崴混的时候的流氓兄弟,手一招,全过来了。凡是知道他的流氓地痞和土匪,都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出手大方、喜欢交朋友的张宗昌,属于黑社会的好人。他的“好”,是建立在正常社会的痛苦上的,正常的社会,无论他压榨的下层,还是可以幸免的上层,都不会喜欢他的这种“好”。不幸的是,他并不是总是知道这一点。不仅跟京沪两地的上流社会打交道时豪放如故,就是见了外国人,也会拼命展示他那点优长。

张宗昌政治生涯的最后几年,他是山东的统治者,统治的触角,一度延伸到江苏和上海。为了他的那点黑社会的“好”,作为他父母之乡的山东倒了霉,从此破了军阀一般不祸害自己家乡的戒条。成群结队的绿林好汉,马贼会匪,都来投奔他,今儿来,明儿走,一进一出,山东的百姓屡遭荼毒。1927年秋冬,山东大饥荒,成千上万的饥民被饿死。好心的传教士把消息传到美国,纽约时报被要求参与募捐,救助灾民。时报派他们在中国的记者哈雷特·阿旺(Hallett Abend)到山东走一遭,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宗昌对这个美国记者,展示了他的慷慨大方和好客,他在督军府招待阿旺,桌子上是记者前所未见的山珍海味,外加昂贵的法国香槟酒和白兰地。用记者的话来说,宴席丰盛到了罪恶的地步。为了尊重这位外国朋友,张宗昌居然吃的是西餐。厨子当然济南是没有的,要从北京六国饭店接过来。宴席用的餐具,是从比利时进口的,每件餐具,包括咖啡杯,都是切割玻璃的。张宗昌告诉他的客人,这套餐具,价值五万五千美金。这在当年,是一笔巨款。而且,好客的张宗昌也没忘对记者炫耀他号称国际纵队由40人组成的老婆队伍,有法国人、日本人、俄国人和朝鲜人。陪酒的,就是这些张宗昌的女人。当然,如果记者有兴趣,他都是可以让这些女人中的任何一个去侍寝的。

然而,跟张宗昌预想的相反,享受了他殷勤招待的美国记者,居然没有“良心”,在发回报社的报道中,详细报道了遍地奄奄一息的灾民,还有张宗昌的盛宴和他价值连城的餐具以及陪酒的姨太太队伍。最后的结论是,山东的灾难,不是天灾而是人祸,美国人的捐助,最大的可能是便宜了这个恶徒,如果不加援助,反倒能够激起人们对他的反抗,至少,人们会欢迎北伐军早些到来。

最后,原本可以期待的美国救援没有了。正如记者预料的那样,张宗昌一败再败,很快滚出了山东。也许,张宗昌的垮台,一个纽约时报记者的来访,仅仅是个插曲,但是这个插曲却增加了国际上人们对于北洋军阀的恶感,为北洋军阀退出历史舞台,小小地从旁推了一把。

(摘自作者的博客)

篇8:张宗昌祭孔受“好评”

张宗昌虽是粗人,但有一点颇值得称道,那就是尊孔。他当时不但出过诗集,而且还大量出版印刷儒学十三经。据印刷界人士评价,张宗昌弄的十三经,那可能是历史上纸张、印刷和装帧最好的版本。在张宗昌主政山东期间,不知道是教育厅长王状元的意见还是张宗昌自己的意思,山东各学校里都大力提倡尊孔读经,儒学经典是各级学校的必读课程,说是当时世风日下,尊孔读经是为了挽回道德人心。

张宗昌在任期间,曾在曲阜孔庙举办过一次规模盛大的祭孔典礼,自己亲自充当主祭人。礼成后,他说了这样一番话:“我张宗昌小的时候是个穷人,又是个粗人,长大之后闯关东,闯到今天,倒成了武人。我今天同许多文武官员来到孔老夫子的家乡,恭恭敬敬地祭拜这位老圣人。祭祀的礼节,我本来不懂的,前天来后,先请司礼官讲解了祭孔的礼仪,参观了庙堂礼器,叫我心里更加敬佩。我的祝词和讲稿,全是王状元作的,已经印出来了,准备每人发给你们一张,希望大家回去好好地念念、好好地想想,将来就好好地做去。咱们大家要一同向孔夫子学习,才配来祭孔老夫子,这些年有人要‘打倒孔家店’,我看打不倒。现在我拨一笔款重修孔庙寝殿,修完这里,再修奎文阁。打的让他们打,修的我们还是修,陈焕章会长(康有为弟子,孔教会会长)在外国还参加重修孔庙,并且亲自运过大梁,何况是我们?”

张宗昌的这段话倒是情真意切,颇受好评。后来中原大战,蒋介石、阎锡山、石友三的军队在曲阜大战,就毁坏不少孔庙建筑,就这点而言,这些人尚不如张宗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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