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散文范文

2022-05-19

第一篇:故乡的散文范文

故乡的港湾散文

纽约很象上海,抵达纽约的笫一个晚上,朋友替我租了临街的二楼一个房间,听到街上的汽车及人声,恍如睡在上海家中荣康别墅的二楼,一直到现在,我是在纽约居住着,留学、求职、定居、直至退休。纽约也是世界最大的城市,我适应它远比适应河南容易,虽然在纽约谋生不易,我却有稳定的工作直至退休,在许多年间,我習惯非常严谨规律的生活,但在紧張工作的同时,我藉着假期周游了世界,欣赏了大都会的歌剧、电影、绘画及音乐艺术,在精神与物质的双重享受中,平安地过渡到退休。

在定居之后,我一有机会就回中国的探亲,退休后索性一年之中两头住,纽约酷寒,避走严冬;上海湿热,避暑炎夏。似乎在国外孜孜不息的谋生立足之后的目的,最后便是回到原來离开的地方。我带了全家出国,两个儿子却都选择回国。小儿子读过金融及经济两个专业,华尔街留不住他,他在上海国际金融中心为中国金融界献出才能。

他说:“我在地铁里被人挤來挤去推东推西,没人跟我对不起,我向人说对不起,但是我乐意。”最后美国只留下我们俩个老人,滞留他乡,回到故乡己不能真正的永远定居,细思之下,真是无奈。

渐渐的我分不出倒底哪儿是我的故乡,哪儿是他乡。每次我回到任何一个家里,开始一定会有麻烦,最后一定舍不得离开。家里那些许久沒被我抚摸过的各种器具,起初跟我一定过不去,纷纷装病罢工,让我煮不了飯,开不出暖气,冰箱结不成冰,水管最可恶,堵住不让下水,好,你们狠!非得让我请电工水工鍋炉工带着傢伙上门,把它们一个个敲敲打打或者干脆炒鱿魚换新“人”, 这才慢慢安生下來。

在这件事情上,東西方是一样的,无论是纽约或上海,终是先有“人”给我脸色看,最后我给它们下马威。待风平浪静安居乐业不到六个月时,我命宫里的驿马星又要动了,我便又要去另一个地方,我都称为回去,都是回家,从故乡上海回到纽约家里,又从纽约家里回到上海老家。

起初,我因为各种生活習惯的改变,我必须带很多的东西应付那未來的半年,东带西,西带东,现在不带了,入乡随俗,有啥吃啥。

比如早餐,其实是从冰箱里往外搬东西,都是很现成的,搬的勤快程度决定了早餐的丰盛程度。

我们喜欢吃猶太人的大面包,外面焦脆里面筋道,因为上班几十年间的早餐,都是在犹太人店里买一个涂了酸乳酪加了煎蛋的貝果,烤了,还有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和苹果。

现在冰箱里有营养的食物太多了,胃小,就把最不喜欢的蔬菜水果请出來,一股脑儿打成汁,这些蔬菜水果一般是生菜、芹菜、胡罗卜、青苹果、草莓、奇异果,加上西柚汁、蔬菜汁和柠檬汁,打出两杯极难看的东西,可是营养价值高,乘着空腹,在进食任何美味食品之前,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光,就才慢慢地开始吃早餐。

面包的涂料是万变的,却又不离其宗,有白脱油、有乳酪、有火腿、有火鸡肉、也有巧克力醬和花生酱,我们最喜欢生火腿片,也喜欢乳酪。我们又会不断改变些口味尝试,比如乳酪,不光是咸的,它有甜的酸的和辣的,各种水果味的甜,草莓、桔子、香蕉、兰莓甚至洋葱、大蒜味,除了没见过榴莲味的乳酪。

夾面包时我还喜欢放几片生洋葱,打果汁時会加一匙野山参粉,煮鸡蛋时一定会在蛋黄即將凝固時熄火。吃即將煮熟而蛋黄尚未凝固的鸡蛋,是一件严肃的嗜好,历史上许多名人留下了这个记录。比如英国温斯顿邱吉尔爵士、美国前情报局長胡佛等人,都很在乎这个火候,基本上早上一只煮老的鸡蛋,会坏了一个人的正常情绪。

咖啡是我们的不可或缺,由於不安定的生活,两边最后都把把蒸汽式煮咖啡的意大利咖啡壶给闲置了,喝咖啡只用冲或滤两种简单方式完成,其中一杯咖啡要加糖,因此就地取材,在中国放鹰牌炼乳,在美国放加拿大的蜂蜜。另外, 我们喜欢吃意大利咸橄榄,每顿必备。

象上面所说的一份美式家常早餐,其实也很简单,但是回中国后我们便面对另外一大堆食物和作料了。廚房里沒有核桃油椰子油了,多了小蘑香油、鎮江香醋和糟酒,早餐变成豆浆油条是最愛。有時早上一碗白粥就着腐乳,蒸一笼扬州小笼包,咸橄榄沒有了,换成辣罗卜、大头菜、榨菜丝或者糖醋蒜头,谁都不提纽约廚房里清晨那一杯绿色的汁水,管它什么维他命西(C)还是东的,这滾烫的白粥用筷子拨拉着,一片哗拉拉的声音,喝着粥油,就着江南酱菜,那才叫一个痛快!

所以我们不把东方的美食带去西方,也不把西方的好货带回东方,我们就地消灭当地的尖货,管什么故乡,他乡,我们入乡随俗,筷子与刀义一样得心应手,乳酪与腐乳同样深得我心。

许多年前,曾经在密宗大師林云來纽约时请教过他,我觉得在纽约再住下去要得忧郁症了,孤寂之感使我透不过气來。林云说:“你是想家了,你准备五十个信封,写上亲友的地址,一个个给他们写信,收到回信你再给写回去,一直坚持到沒有人再來信为止。”

后來我当然照办了,五十个亲友都在中国,回忆起來,思乡的日子非常难过,但是这些憂郁及孤寂也已经从我生活中消失了。跟那些食物一样,东西两边的日子也是过得不一样的,却又都适应了,过得开开心心的,在他乡的清静与故乡的亲情之间,我依然采取入乡随俗的办法去处理生活。

在美国,我非常喜欢一个人独处,每当天气好心情也好的时候,我就要好好的打扮好自己,挑一条美丽的、与衣服搭配的丝巾围在脖子里,然后搭乘地铁到曼哈顿去逛。我会坐M車去,因为这条线走空中,我在月台上看得到曼哈顿的高楼,证明了我们居住在纽约很高的地区,空气也格外清新。我喜欢看火车驶过曼哈顿东边的河流,走上古老的威廉斯堡大桥,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在纽约,我有许多心爱的去处,象去会老友一样,我熟悉它们的独特之处。博物馆里的中国佛象是我纽约的心中之故乡,我常常去看老去的佛象,也愛逛精品店买日用品,有一次在一家商店里有一种西班牙香皂,是一个跳探戈的女子,那曾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味道,姑母从南洋带回來所有的东西都使我永世难忘,於是我终去这家欧洲商店购物,被各种香味各钟形状的雅致香皂勾了魂。又爱看古董飾品,一旦收藏才觉得件件都是珍稀宝物。有一次在古董店里见一俄罗斯老贵族,他有两块翡翠被我看中买下,他穿着高贵稳重,洁白的衬衫和西装,我誇了他几句,他真诚地说想请我喝咖啡,我却无意接受,我非常享受几近消失的隐性生活,从不广为交际,即使衣着,依然保持黑白两色为基調。

在纽约自得其乐的独來独往中,领略及享受着生活中的美丽与文明,喜欢自然朴素的从容不迫,随心所欲。

回到上海,又是另一个我,乡音唤醒了一个活剝鲜跳的鼻子上有雀斑的女孩子的天性,到处撞见自已留下的影子和灵瑰。我身体里的许多分子立即激活,我变得非常喜欢与人相聚,首先是我们家七姐弟的一年一聚,从七个地方聚拢在一起渡过一周,美国、加拿大、香港、深圳、北京、上海、和云南,化了很多路费,定了高级酒店,也不急着看风景,就喜欢在一起,什么也不干,象从前的日子,但那是回不去的日子,在这很珍贵的日子里没有父母了,可是,這日子里,我们天天都会说到父母,大家都宠着两个弟弟,因为那是父母宠爱的儿子。当我们这群老人聚在一起時,此時此地便是故乡,便是与父母在一起。

同时我对一切有东方元素的强烈的民族形式的艺术迷恋,包括鲜艳夺目的花布和丝绸制成的服饰,我会摒弃在国外酷爱的冷艳,去迎合欢快明朗的美意及热烈的情趣,享受自己身上也散发出浓郁的乡土气息,把缤纷繁花滋意潇洒在服饰上毫无猶豫羞澀。

自从加入了世界上优秀的华文作家群体后,我的生活以量子裂变的方式形成质的变化,从我通过文字发出的声息,唤回无数同声气的朋友,我才发觉我还有许多事情要赶快做,被扭曲的人生要理平它,我的爱必须用我的文字传送出去。

当我回到故乡用我的母语不断发表新的的作品时,这是我价值观中的衣锦还乡。身边的亲人开始赞许我了,我的二姐说:“你才思敏?,记忆力超強,是我们顾家的一块瑰宝,人生有沉淀,我们已走在淡定和从容的路上了,而你还走在精彩纷呈的路上,似一朵盈盈盛开的芙蕖,让我们闻到芳香,拍手称好,太不容易了!”

她的话在微信群里传过來,温暖了我,我並不是一个热衷于追逐名利的人,但是我失去的东西太多了,在我青年时期浪费了为社会作贡献的机会,在我半生的他乡岁月中,备受了孤寂的痛苦,我艳羨姐妹们在自己的祖国有组织、在单位里有同事、在社区里有朋友、在邻里中有关愛。她们在生活的沉淀中付出了努力和成绩,收获了关爱和友谊,可以淡定地过余生。

是的,我不再淡定冷漠,我用文字去拥抱世界,象星星之火,燃烧我的人生,发出另一种的光彩。或象姐之所喻芙蕖,当荷钱出水把水点缀得一片碧绿,而茎叶渐長,則一天一个风情,或摇曳生姿,或梃然独立,待花开后再结莲子,春华秋实,又是一片芬芳,我喜欢这样渡过人生,在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风景,虽然不华丽炫目,却在人生的衰老中留下丰硕的果实。

我对姐妹们说:“我与姐妹相比,必须赤了脚奔跑去追赶你们。我被命运捉弄流落他乡,如孤魂野鬼,但是物极必反,我的晚年需要祖国、社会、人群、朋友、及亲人们温暖的怀抱抱一抱,需要在故乡的安全港湾靠一靠。”

我的港湾在故乡。

第二篇:故乡的记忆优美散文

我的故乡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陕北小村庄,一条弯弯的小河从庄前流过,两座无名小山相对而立,乡亲们叫窑背山和对面山,几孔窑洞几间石板房,错落有致地安放在山脚下,一条沿河公路把农家小院串起来,构成了故乡的一幅简笔画。我们村有两样东西是许多村子没有的。

一是苹果。30年前,陕北还没有大面积栽植苹果,我们村已经有了果园,那时还是生产队,1982年土地承包到户,家家有了苹果,果园就在窑背山上。那时流行元帅系列,“黄元帅”“红元帅”苹果远销内蒙古包头市、呼和浩特市,那可真牛。

二是蔬菜。我们村离镇上五华里,把小河水引到滩地里自流浇灌,种出了绿油油的韮菜、芹菜、黄瓜,红红的西红柿,让人眼馋。每逢集市,村里人拉着驾子车去镇上卖菜,换回毛毛钱用小包装着。可牛了。我爷爷是务菜高手,生产队蔬菜组组长。三五天分一回菜,黄瓜、茄子堆成垛,在老槐树下分菜,那可真壮观。家家户户提筐端箕领菜。孩子们围着菜垛子蹦来蹦去。务菜是我们村的传统,近70岁的父亲至今仍在种菜。

乡亲们搞副业的同时,也搞农业,坝地里种玉米,山上种小麦,粮食也没少打。我们村评上了省级文明村,村里办起了文化活动室,科开还扭秧歌,真热闹。

孩子们有自己的天地。夏季最好玩的就是游泳。大中午,三五成群跑到潭里,脱的一丝不挂,往河滩里一泡,那可真叫舒服。水性好的,站在石岸上表演跳水,有的还比赛憋气。玩的花样可多了。玩水的老滩有男女之别,不知情的跑错了就闹笑话。小时候,河水似乎很大,有沟就有水,现在溪流好像小了许多。几条小沟都没水了。冬天的河里也好玩——划冰车。那时,冬天特别冷,河水冻得厚。小伙伴们一人一辆冰车,冰车是用木板订的,腿上有钢条,放在冰上,小孩盘膝坐在上面,用两根铁棍一扎一划,向前行进。玩这个也有技巧,用力要均匀,手和身体要配合。玩久了,技术都娴熟。小伙伴们排成队你追我赶,从上游划到下游,有避开石头、窟窿的路线,领头的要把握路线。村子里有一个大坝,那里划兵车真是鱼入大海,可掉进去就没救了,大人不让去玩。拥有一辆双钢棍的冰车,曾是我童年梦寐以求的事。离家上中学后,还盼望寒假划冰车。

故乡的记忆犹在昨日,弹指间鬓角已有了白发,人生苦短,我们都是匆匆过客。不同的年龄不同的风景,认真过好每一天,不枉此生。

第三篇:故乡的春韵优美散文

伴随着春天轻盈的步履,我带着外地的几位好友来到我的故乡建瓯,它有着无比悠久的历史,是福建省最大的一个县市。此时,那欢歌流韵的闽江水正让人感知着春的律动;走到大街上,热闹的人群与春日的阳光同辉,大家在愉快地为春忙碌着;放眼四望,那一座座山峦用碧绿的色彩拨响了生命中情弦的绝唱,为清新妩媚的家乡增添了又一曲春天的神韵!我选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兴致勃勃带朋友们去郊区游玩。这是一次友情的绵延。我们带着欣喜一同去领略友谊的芬芳!一路上的柳树柔条竞发,烟笼翠绕,一阵春风吹拂,真可谓“杨柳微风百媚生”;旷野中鸟啼莺鸣,在希望的春天里穿行;山上长满了万紫千红的繁花,无不让我们感受着春天复苏的生机!快乐的我们兴奋地唱起了好几首上句不接下句的歌儿,我们就这样一路唱着,笑着直到我们渴了,累了。然后,我们向一户农家要

天上的云儿依旧款款地摇着盎然的春意,喝了几口茶水,我们继续沿着山路向上走去,这里到处都是竹林。竹,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和作用,它一直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而我们家乡建瓯是中国竹子之乡,它的竹林面积居全国县市之冠,这一点还真让我骄傲无比!来到竹林,我抖开一块大大的塑料布摊在地上,然后大家席地而坐,我把带来的零食拿出来充饥,大家称赞最好吃的当然要数家乡的薄饼了。所谓“薄饼”,它的口味香甜,鲜嫩可口,所以大家争着吃。我们在竹林下尝着此等美食,不觉让人想起一位古人吟竹的七绝:“竹叶青青不肯黄,枝条楚楚耐严霜;昭苏万物春风里,更有笋尖出土忙”。古人曾凭孤高圣洁称竹、梅、兰、菊为四君子,如今在竹林下聚会一处,有着春之味的高雅,春之色的绚烂,春之情的浓烈,我们不禁欢乐开怀!只是春天的脸还真是说变就变,不知不觉阳光已没了踪影,很快便下起了雨,抬头再看那高高的竹子,风拂成清籁,雨摇发幽音,反倒给了我们更为美妙的感受!

雨渐渐有些急,朋友们只好跟我一起打车回到家中。到了家里,父亲说是母亲已去了念佛堂,并让我赶快给母亲送雨伞。安顿好朋友们后,我带着伞急忙赶到了母亲常去的打锡巷东湖新村贞元阁知恩报恩念佛堂,看到母亲正和许多的佛门弟子又在为许多生灵打皈依放生。他们时常让一个个生灵获得了生命,回归了自由。当我看到一个个生灵重回春天的怀抱时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我不禁被深深地感动了!或许这便是令人陶醉的春的启示,它用爱赋予了大自然最为崇高的深沉魅力,它用和谐展示了大自然奇特无比的蓬勃朝气!拥着母亲一同回家,一路上春雨绵绵地下着,它缠绵如诗,涓涓细细,温柔似水,仿佛在与所有的生命轻轻交谈。我们默默无语地一同感受着眼前那翠荫浓绿、草长莺飞、桃花逐水的春天景致,无不令人悠然神往!

故乡的春,总是闪耀着那最初最美的光芒,一次次地照亮我平凡生命里的美好记忆!过些天,我又将离开故乡,此时我想把它春天的风韵也悄悄带走,我要带着它的温馨和安详,带着它的高贵和美丽,也带着爱和祝福,与朋友们一同上路去!

第四篇:思念故乡的冬天散文

万山红遍的九月末,离开秋意缠绵的鸡西边城,来到了四季如春的被誉为春城的昆明,已经三个月了。在这三个月里,昆明给我的感觉,虽然早晚有点凉,但是,在十一月中旬以前,白天的气温还是挺高的,而且这里的景观树以及各种花卉,依然绽放的那么的灿烂,草坪依然是那么的葱绿,季节的变化微乎其微。进入十一月中旬以后,这里的昼夜温差变化的就很大,白天十一点以后,气温都在二十度左右,夜间气温会骤然下降到

七、八度,尤其是后半夜气温会降至

二、三度。这样的气温,住在没有供暖设备的楼房里,就得穿着保暖衣,甚至穿上羽绒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觉得很冷。

记得那还是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末,邻居刘老师的妻子,跟亲嫂子一样的刘嫂,到南昌他的妹妹家去,那也是十一月份吧,刘嫂在南昌住了两个月,春节前回来的,刘嫂说冬天可千万不能到南方去,晚上用被蒙着头还觉得冷,白天手脚都冻的受不了,最冷的一月份,她把脚都冻出冻疮了。那时候我还觉得刘嫂说的有点玄乎,都说南方的冬天很短,很容易就混过去了,没想到我现在在云南的昆明,也尝到了南方冬季的那种难以忍耐的寒凉,在室内是真的冷的有点受不了。女儿也看出我们有点不适应这里的冬天,就特意买了两条电褥子,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觉得舒适多了。而且,女婿把电热风搬了出来,让我们看电视的时候给上电,就不至于冻手冻脚了。难怪云南和四川人都喜欢吃辛辣食品和火锅,尤其是对树椒情有独钟,每餐必有树椒炒的菜肴,几乎每盘菜肴里都要放上大量的树椒。因为吃了辛辣食品,会让人的身体发热,以此来驱寒。喜欢吃火锅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我发现云南人吃火锅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中午吃了火锅,晚上还是火锅,而且火锅料里最多的还是辣椒,或者说是树椒。每到晚上六七点钟,比较好的火锅店,都得排号等着吃火锅,可见云南人对火锅的依赖,也主要是为了御寒,时间长了就成为了一种饮食习惯。而且云南的菜并非自成一个菜系,大部分菜肴都源自于川菜,我发现昆明的川菜饭店也非常多,喜欢吃辛辣食品,大概也是川滇地区的特点。可惜,我们东北人虽然也吃辣椒,也只是吃那些普通的尖椒,对于吃一口就能辣到心里的树椒,是绝对不敢尝试的,特别是我的心脏和肝脏都有病,就更不敢跟辣椒打交道了。

尽管进入十二月份以后,这里昼夜的温差比较大,但是这里的季节变化却很难看出来,除了公园里的柳树和一些落叶树的叶子开始发黄发红外,那些常绿树仍然是生机勃勃。而那些在冬季里开花的景观树和花草,仍然用灿烂和美丽打扮着春城,特别是那些樱花,正是在这个季节里开的春意盈然的,还有那些一年四季都在盛开的杜鹃花,也可以说是季节的宠儿。所以,昆明的四季之分,是不太明显的。可是,作为北方人的我来说,从出生就在四季分明的东北,在已经进入冬季的十一二月份,既没有纷飞的雪花来铺垫冬季的韵致,也没有温暖如春的供热的暖房,还真觉得有点不适应。也正因为南北的巨大差异,在这东北已经是瑞雪纷飞,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冬季时,我很自然的生出些许思乡之情。自打进入北方的冬季,鸡西的朋友时常在网上聊天的时候,告诉我鸡西今天正在下雪,气温在零下多少度。通过跟家乡的朋友聊天,常常使我的思乡之情更切,甚至梦里都会梦到家乡正在下着鹅毛般的大雪,有时候觉得家乡的雪就像在身边飞舞似的。常常想起家乡到每年的立冬以后,疯狂的的季节风会把路上的落叶吹上天空,再飘飘摇摇的落下来。如果这个季节在休闲广场上锻炼,就应该带上手套了,也可以穿那种比较短小的羽绒服,和那种类似于二棉鞋的休闲鞋。即使室外的天气很冷,只要回到楼门口,打开屋门,一股热气就会扑面而来,那种温暖是南方城市所没有的。还有在那温暖的老年活动室,打台球,打麻将或者是打扑克下象棋,都是自己熟悉的同事邻居,在一起可以玩的其乐融融。

特别喜欢家乡下雪的日子,那冬季淡蓝色的天宇,一夜间就被灰白色的云翳遮盖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能感觉出冬季干燥的气息中,隐隐约约的透出丝丝缕缕的大雪即将来临的韵味。雪是在一丝风都没有的时候,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的,刚开始的时候,只是零星的大片大片的鹅毛样的雪花,摇摆着,飞舞着向封冻的北方的大地扑来,就像孩子扑到母亲的怀抱里一样的急切。如果你站在休闲广场上,仰望着天宇,让时不时落在脸上和脖子里的雪花,凉丝丝的舔舐着你的脸颊和脖颈,那种感觉真的是很惬意的。很快的,鹅毛样的大雪就变的纷纷扬扬的了,等脸上落的雪化成了水,在脸上滋润着冬季干渴的皮肤干渴的心,会让你通身上下都变得那么的清灵那么的松泛。如果北方的冬季,在进入三九四九后,偶然遇上两天气温在零下十摄氏度的时候,即使身在室外,也会感觉出一种暖融融的气息在周身流动,绝不像在昆明这样没有冬天的城市,气温降到零下一至二摄氏度,再刮上点风,那种冷,却是让人从头冷到脚的那种感觉。晴天的时候,太阳映照在雪野上,会让你真实地体会到山舞银龙,谷隐白蛇,千里琼楼玉阁的那一种清清凉凉的雪的世界。特别是每当大雪过后的清晨,踩着那一尺多深的洁白得耀眼的积雪,就像踩在柔软的棉花上似的,看着路边树上盛开着的雪的花朵,风过处落花缤纷,真是太爽了。

为了保证雪后行车行人的安全,每次大雪过后,市政各单位以及各商家就开始清雪,环卫的清雪车,把清理成堆的积雪,运到荒郊野外倾卸。每到清雪的时候,我就回想起童年的时候,母亲给我们讲过的一则故事“古时候北方是不下雪的,北方的民族那时候还过着火耕刀种的原始生活,收成非常低,饥饿威胁着北方的民族,每到寒冷的冬季,经常有人因饥寒而死在山林里。玉皇大帝为了延续北方的民族,就让天上的仓储神,每到冬季就把面仓里的白面,撒到北方的大地上,从此,北方的民族过上了温饱的日子,家家都积存了很多的白面。刚过了几年好日子,有一天,北方民族里的一个年轻的媳妇,在她的孩子拉完屎,就顺手拿起一张白面饼,给孩子擦屁股。偏偏这件事让巡山的山神发现了,山神就把这件事禀报给玉皇大帝,玉皇大帝非常震怒,就下旨停止给北方下面。为了不让北方的民族因为冻饿而死,就让北海龙王每年的冬季,给北方下几场大雪,这样,北方的民族,就只好用清理积雪来取暖。而冬季的积雪,却能在融化成雪水后,促进农作物的生长,可以使北方的民族获得好收成,就不会因为饥寒交迫而减少人口了。”

特别喜欢家乡独特风味的酸菜,一般来说,每年到了小雪这个季节,腌制的酸菜就可以吃了。现在住楼的北方人,也不再自己腌制酸菜了,市场上从秋季开始就有卖酸菜的商贩了,虽然商贩们腌制的酸菜,没有自己家腌制的酸菜口味好,但也算说得过去。把买回来的酸菜洗干净了,片的薄薄的,再切成细细的丝,再切点瘦肉丝,用水把肉丝焯一下,去掉血腥味,炒勺里加上水,烧开了,把酸菜丝和肉丝下到炒勺里,大火烧几个开,再放点绿豆粉丝,出锅后,点上点熟油,放上味精和芥末粉,那酸菜汤喝起来可太鲜美了。或者用切成很细的酸菜丝,再切上些瘦肉丝,炒上一盘酸菜肉丝菜,吃起来能酸到牙根。

在家乡吃惯了榛蘑粉条炖小鸡,在昆明却只能吃那种没有什么味道的香菇,因为云南人根本就不认东北的榛蘑,你可以转遍昆明的各个大小超市,除了云南地产的蘑菇,根本就看不到榛蘑的踪影,所以,一进入冬季,就让我进入了想尝一口家乡的榛蘑粉条炖小鸡的渴望,榛蘑的那种独具风味的蘑菇味道,无论是新鲜榛蘑还是晒干的榛蘑,吃起来口感非常好。可以说东北的榛蘑属于那种比较独特的菌类生物,在菌类生物中,只有榛蘑和松茸是属于不能进行人工培植的食用菌,就连过去给皇上进贡的猴头现在都可以进行人工培植了,但是唯独榛蘑和松茸却只有野生的。而且,榛蘑和松茸还都是东北的特产。

每当吃昆明地产的豆腐,那种压得很薄的,看上去给人一种比较僵硬的那种感觉的豆腐,无论是吃火锅放到里面,还是炖豆腐吃,吃到嘴里的感觉有点味同嚼蜡。想起家乡那嫩的颤颤呼呼的东北大豆腐,看着都那么的让人有食欲。这种豆腐无论是炖豆腐,还是东北人喜欢吃的小葱拌豆腐,都能感觉出那种嫩嫩的软软的滑腻的味道,如果吃火锅时,放到火锅里,再挑出来蘸上调料,吃到嘴里那才真叫香。尤其是把豆腐切成豆腐丁和肉丝放在一起,各种调料都搅匀了,上面盖上搅合好的鸡蛋,放到蒸锅里蒸出来,吃到嘴里那才叫美味佳肴呢。

家乡的冬季,天气寒冷的时候,北方人也喜欢吃点辛辣食品,但是那却是正儿八经的北方朝鲜族的辣菜,这种辣菜能达到十几种,是那种看上去油汪汪的,比较粗的辣椒面鲜红鲜红的点缀在各类菜蔬里,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到市场上卖辣菜的专柜上,买几样真正的朝鲜族人拌的正宗的辣菜,回家邀上几个朋友或者邻居,再炒上几个毛菜,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美味佳肴的时候,说说过去经历过的艰苦,谈谈现在的退休生活,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其实,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已经适应了那个地方的环境和气候以及土壤,还有你生活圈子里的亲属朋友和同事,所以,这个地方就是家乡。家乡是什么?就是人的根。离开你生长的环境,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去生活,就如同把一棵扎下很深的根基的树挖下来,移植到另一种土壤里,那是需要一个很长的适应过程的,如果水土不服,还会生病的。也正因为如此,离乡日久的人,都会生出如许的思乡之情。

第五篇:亿故乡的冬天散文

每当想起故乡的时候,我的心情都会久久地不能平静。故乡给我了太多的回忆,故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在我的心里都感觉是那么的亲切。我爱我的故乡,特别是故乡的冬天,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迹。每当冬季来临的时候,故乡的乡亲们的农活相对就少多了,也应该说是一年中最清闲的时候了。记忆中,乡亲们喜欢迎着冬日的暖阳,把双手揣在黑棉袄的袖子里,坐在厚厚的玉米杆子上,三五成群地靠着二大爷家的西屋山,谈着天南地北的趣事。或者几个人抱来几根树枝,找来一个破瓦盆子,在里面生起火来,大伙围在火盆四周,一边烤着火,一边吸着自卷的烟叶子,一边谈着东家长,西家短的往事。那时候不像现在,可以出来打工找活干,很多人没有那种闲工夫聊天的。那时候乡亲们忙的时候很忙,农活一闲下来就没多少事情可干。大伙没事闲聊天的情景,在当时是很司

为了开春时能给地里的庄稼上一层农家肥,有的乡亲在冬季里也不会闲着。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更是闲不住。他们常常挎着一个大篮子,手里拿着小叉到处转悠着捡拾牛粪之类的东西,回来积攒在一起,来年当农家肥使用。常言说的好,一份辛劳,一份收获。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这就是父老乡亲们的经验积累。因为那时农业科技还很落后,乡亲们没有多少肥料可用。他们有的喜欢拉着架子车,带上扫帚,拿着小叉,到野外的路上,地边扫树叶子。记忆里,我经常跟着父亲去野外扫树叶子。父亲常常拉着架子车,让我坐在架子车里面,带上用具就出发了。故乡的冬季常刮西北风,野外的地里的桐树,路边的杨树,槐林里的老槐树都显得光秃秃的样子。不远处的树枝上,几只不知名的鸟在枝头上发着呆,一动不动的。有几只在地面上蹦来蹦去的,好像在寻找食物,给空旷的原野带来一些生机。总体上无边的原野给人一种万物萧条的感觉。地面的落叶随风舞动,在地面的背阴处聚堆隆起。父亲拿起扫帚快速地扫着落叶,我用小叉挑起来树叶往架子车里面存放。不一会儿,就装满了整整一车子。我头上戴着小棉帽,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手上戴着母亲给我缝制的小棉手套,一点也感觉不到冷。父亲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拿扫帚的手常常被冷风刮的裂出小口子来,手上的血印子像要流出血来一样,看了真让人心痛。为了我们的家,父亲在不知辛苦地干活,即使到了能让人喘口气的冬天,他也不闲着。为了家里人能过上好日子,父亲真的是呕心沥血的为之付出。

记忆中故乡的冬天特别的寒冷。我的故乡在祖国的北方,说到冬季,我们就常常会想起雪来。在我的记忆中,故乡的冬天,雪常常下的较早,那时的雪下得很大的,很多时候下大半尺深是常有的事。每到该下雪的时候,天色总是阴沉无云,西北风带着哨音,呼呼地刮着,吹在人的脸上像刀割一样的疼。等气温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从遥远的天际就会洋洋洒洒的飘起雪花来。雪花和着北风,北风卷着雪花,像在一起跳着曼妙的舞蹈一样,飘落在故乡记忆中的草房上,飘落在院子里的槐树和榆树上面,飘落在小院四周的土墙上,洒落在院子里的地面上。不一会儿,院子里就会有厚厚的一层雪覆盖地面。乡亲们这时候大都会待在家里,或者干脆坐在被窝里面,眼睛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脑子里浮想联翩,似乎有着对来年丰收的渴盼。每每下起大雪的时候,奶奶总是很高兴的样子,常言说的好,大雪盖得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大雪一下起来,往往就是两三天的时间。等雪停下来的时候,推门一看,外面的景色真得好美。呈现在乡亲们面前的是一片银白的世界。院子的地面上,房屋上,树上,到处都被厚厚的雪覆盖着。看着满目的白雪,就会想起那句古诗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真的很赞诗人的手笔,多么生动形象的描绘。每当这时候,父亲就会拿起铁锹开始铲院子里和路上的雪。等院子里的雪快铲成堆的时候,我就嚷着让我的父亲在院子里给我堆个小雪人来。我的父亲就会停下来手中的活,开始堆起小雪人来。家里的几个姑姑也过来帮忙,她们还会拿出家里的红萝卜,用刀削得尖尖的,当成小雪人的红鼻子。用土灶里的草灰给雪人画上眼睛和嘴巴。不久,一个活泼可爱的小雪人就活生生的立在我的面前。我就会张开我的双臂,来回围着小雪人转,嘴里不停地喊着:“我家有小雪人喽。”记忆中,可爱的小雪人,是大自然赐与的杰作,浑身散发着一种灵动的美。父亲亲手给我堆起的,那个可爱的小雪人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现在的日子里,每到下雪的时候,我的儿子都会嚷着叫我给他堆小雪人。我无论再忙,都会满足他的要求和愿望。看到他围着小雪人跑来跑去的高兴劲,和他会心的笑。不知不觉就想起了我的童年,想起父亲和几个姑姑给我堆起的小雪人来。那是我童年最快乐的记忆,那是浓浓的亲情的氛围,我一直都是在那种氛围里长大的。当父亲在门外铲出来一条路影时,我就出来找我的小伙伴们,我们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我们的小脚一踩到雪上面去,脚下的雪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最喜欢听这种声音了,就像一首音乐的节拍,单调而有趣。一路过去,我们的身后就留下来深深的脚印一串串。我们会跑到地里的打麦场里去。那时的打麦场是一大片空地,我们喜欢在那里打雪仗。我们相互地追逐着,用小手里面的小雪蛋投掷对方,我们的身上,头上,都会有雪附在上面,有时雪蛋会落在脖子里,给人好冰凉的感觉。我们玩的好高兴啊!尽管冬天的温度很低,但我们的身上都会有汗津津的感觉。我们的额头上不知道是雪水还是汗水?我们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在冰雪的世界里,我们尽情地挥洒着我们的欢歌笑语。玩累的时候,我们就歇上一会儿。等身上有劲了,我们就开始滚雪球,雪球在我们不停地滚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沉,我们就两三个人一起滚雪球,滚好的雪球像碾麦子用的石磙大小。大雪球一层一层夹着故乡的泥土,泥土粘在我们的手上,我们就用地上的雪在手心里搓几下,手心有一股透凉的感觉。我们的小脸和小手尽管冻得透红,我们也不愿意停下来,我们的童心像洁白无暇的雪一样鲜活透亮,又是那么的快乐无忧。

太阳出来的时候,雪就开始慢慢融化了,厚厚的雪一半天是融化不完的。当晚上气温降下来时,雪水就顺着屋檐慢慢墜下来,成为倒挂下来的琉璃苔。在我的记忆中,乡亲们那时还住着草房子,屋檐下倒挂的琉璃苔很长,大人一伸手就能够拽下一个来。琉璃苔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对我们小孩子来说是挡不住的诱惑。大人们不让我们吃,怕我们吃出毛病来。我们就偷偷地拿棍子出来,趁大人们不注意时用棍子把琉璃苔撬下来,含在嘴里当冰棍吃,那感觉是透心的凉爽。有时嫌化得慢,干脆就在嘴里嚼起来,发出咯嘣的脆响,冰得小嘴来回的吸溜着,那神情像吃着天下最好的美味。是那种比现在的冰棍化起来还凉还甜的感觉。

记得每到冬季即将来临的时候,母亲怕我们受冻,就会早早地给我们穿上她亲手给我们缝制的棉衣,棉鞋。母亲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母,她知道那种受冻挨饿的感觉,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孩子受冻了。她把她全部的爱都缝进了棉衣里,无私地留给了自己的儿女。可现在我的母亲不在了,到了遥远的我另一个世界,我再也不能穿母亲给我缝的棉衣裳了。母亲走后,每到冬季,我总是想起母亲给我们缝制的棉衣,母亲缝制的棉衣针线活是那么的细致,母亲缝制的棉衣很厚实,穿在身上感觉很暖和,也很舒适。“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远离故乡的我现在想起来,因为那时身上穿着母亲给我缝制的棉衣,我才拥有了好身体,棉衣紧贴在我的心口,温暖我的心里。在日常生活里,我每每看见有耳朵,手面,脸上冻伤的人时,我总会想起我的母亲,母亲把我们照顾的太好了,我真的感觉太幸福了,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从来就没有让我们饿着,或是受冻过。

故乡的冬天在我的记忆深处,我深深喜爱和怀念故乡的冬天。因为有故乡的亲人们浓浓的亲情在,还有我的母亲在冬天里给我缝制的棉衣穿在身上,我没有感到有一点冷意。故乡的冬天里,有母亲的爱在,故乡的冬天就不会冷,永远都不会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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