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有感

2024-04-16

观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有感(通用6篇)

篇1:观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有感

观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有感

人生平淡是人人避之的,而平淡一生却不一定是索然无味的。陈省身虽身历乱世却没那么多腥风血雨风流往事,他只是淡淡的生活,淡淡的工作,凭着他对数学那点儿淡淡的热爱,默默走上这一领域的至高点。

整个片子都以一种“此乃必然”的口吻讲述陈省身的一生——考入名校,出国,学成,取得更高成就,归国,在岗位上死去。这种看似平凡的不平凡,便是那难能可贵的“单纯”。单纯的人总有很多,可能够单纯至终却不放任其演变成天真的人却很少。陈省身的一句话便总结了他“如此单纯”的原因,那就是“数学它让我快乐”。

一次次的重复训练令陈省身发现了数学的奥秘并因此而着迷,身不由己的去探索新的东西。这让我不禁反思,平常我总是反感于应试教育的一次次看似没用的重复和记忆,但是陈省身说,这些都是基础,必须打牢才能往上走。他让我明白,在学习上,我不能再做一步登天的碎梦。

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有那句“看前人的书就是欠了前人的债”。看人家的东西和自己考虑问题的性质完全不同。脑子不能只跟着前人的思想跑,别盲目的认为前人就是对的,并傻傻的依照前人的东西妄图走直自己的路。只有有自己的脑子,自己的思想,才有可能创造出新的东西,离真理更进一步。

数学,困难的代名词,并不只有在陈省身手上才有解。我并不想畏惧,必须扎稳下盘功夫伸长手,凭我的热爱与坚持一直向上,向上。也许哪一天,我也会对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数学它让我快乐。”

篇2:观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有感

90高龄营造数学大国--近访数学大师陈省身

如沐春风 在天津南开大学宁园的.小楼里,陈省身先生的居室洒满和煦的阳光.房间宽敞且明亮,两个构造简洁的书橱倚墙而立在房间的北面和东面,上面摆满了中外科技、文史书籍,一张书桌的案头随意堆放着各类书籍,显示着这位享誉世界的数学大师刻苦的探索精神和不倦的思想活力.

作 者:孙悦 张学忠  作者单位: 刊 名:科技潮 英文刊名:SCIENCE & CULTURE 年,卷(期):2001 “”(12) 分类号: 关键词: 

篇3: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的辉煌成就

一、陈省身的数学科研成就

1. 从数学小天才到学界初出茅庐。

陈省身自幼就在数学方面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天赋。1920年, 9岁的陈省身凭借出色的数学成绩被浙江秀州高级小学录取, 从此正式在学校接受数学及其他课程教育。两年后, 陈省身随全家迁往天津, 进入扶轮中学就读。扶轮中学的时任校长顾赞庭本身就是几何老师, 对学生的数学成绩十分看重。在班上, 陈省身的年纪是最小的, 但数学成绩一向都是名列前茅, 深得顾赞庭校长喜欢。课余时间, 陈省身最喜欢去扶轮中学的图书馆翻阅文学、历史等书籍, 但最让他着迷的还是书架上的数学杂志和数学类课外书。1926年, 即将从扶轮中学毕业的陈省身想报考南开大学理学院, 但升学考试必须考扶轮中学从未教授过的解析几何。陈省身没有在困难面前停下求学脚步, 而是从南开中学借来了几本解析几何课本, 完全凭自己的能力专心致志自学。几个月后的考试结果是:陈省身被南开大学录取, 连预科都不用上直接进入大学一年级学习。

1927年, 陈省身正式进入南开大学数学系, 接受数学专业的高等教育。在美国哈佛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姜立夫先生成为年仅16岁的陈省身的数学导师, 教授他微分几何、高等微积分、复变函数、立体解析几何、非欧几何、高等代数等, 对陈省身后来数学科研道路产生了深远影响。数学成绩出类拔萃的陈省身自然受到姜立夫先生的特别关注和关照。20世纪20年代的南开大学由于师资紧张, 系部助教、助手都很少, 姜立夫让陈省身做他的助手。最开始, 陈省身可以批改一年级和二年级的数学作业及数学考试试卷, 不久竟然连高他一个年级的学生的数学作业和试卷也由他批改。陈省身因此每月可以得到大约十块钱报酬。1930年, 从南开大学数学系毕业后的陈省身顺利考入清华研究院, 受孙光远博士和德国汉堡大学教授、国际著名数学家布拉希克的影响, 专门从事微分几何研究, 并发表了数篇射影微分几何的研究论文, 由此引起了学界的关注。

2. 从普通研究者到国际数学大师。

1934年, 从清华研究院毕业的陈省身得到了全世界数学研究者的圣地德国汉堡大学的奖学金, 在布拉希克的研究室攻读博士学位。1936年, 凭借博士论文《E.嘉当方法在微分几何中的应用》而获得了博士学位。法国人E.嘉当被誉为20世纪世界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 也是历史上与高斯、黎曼齐名的微分几何学家。陈省身的这篇博士论文引起了E.嘉当本人及其研究团队的注意, 他博士毕业后便应邀前往法国追随E.嘉当做研究。正好1936年到1937年的法国是E.嘉当的数学之年, 他的科研在法国数学界是最时髦、又最鲜为人知的工作。陈省身在E.嘉当及其团队的熏陶下, 开辟出了一条遵循E.嘉当研究思路, 但只属于他自己的科研之路。

正当陈省身在法国巴黎的科研活动如日中天之时, 国内的抗日战争全面爆发。陈省身以崇高的爱国主义热忱、不顾E.嘉当的极力挽留而返回国内, 在西南联大从事数学教学工作。在西南联大六年含辛茹苦的从教时光中, 陈省身仍然继续着原来在法国的研究, 不断有高水平的论文著作发表, 在国内、国际数学界声望倍增。美国数学家维布伦十分赏识陈省身的射影微分几何研究方法, 每次都要想方设法获得身在中国抗日战场后方的陈省身的论文著述。在维布伦看来, 陈省身的研究把微分几何与积分几何推向了更高的层次。与维布伦持同样观点的还有在法国就与陈省身共事的H.威尔和A.魏伊等国际著名数学家[2]398。

随着陈省身在国内外数学界的名气越来越大, 在二战还未结束时, 就有很多国外数学研究机构邀请陈省身前往共同参与科研工作。1943年, 在维布伦和H.威尔的共同邀请下, 陈省身通过A.魏伊的研究基金会赞助和帮助, 穿越战事紧张的前线, 几经周折来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研究所与同在那里的几位当时国际数学界的顶尖科学家一起从事科研。第一年, 陈省身就令他的同行们惊讶不已。因为他成功证明了困扰国际数学界已久的“高斯—博特定理”, 并将他的研究成果刊发在美国数学科学最高等级刊物之一的《数学年鉴》上, 被国际数学界一致认为是开创了微分几何学的一个新纪元。在美国一夜成名之后, 陈省身毫不自满, 立即将科研视线转向国际数学界鲜有人触碰的示性类研究。1945年, 陈省身在这一生僻难懂的领域取得突破性进展, 被国际数学界命名为“陈省身示性类”。如今, “陈省身示性类”已经成为现代解析几何学、代数几何学和微分几何学中最重要的、而又随处可见的不变量。陈省身的示性类研究将几何学的发展提前了几十年, 足以彪炳国际数学史册。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结束后, 无比兴奋的陈省身从美国回到国内与家人团聚。国民政府教育部请陈省身主持中央研究院数学研究所的日常工作, 陈省身欣然接受。但国民党政府逆历史潮流的战争举动, 让陈省身深感此时为中国数学界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 陈省身于1948年携全家远赴美国芝加哥, 与曾多次帮助过他的A.魏伊共事。在此后的十多年时间里, 陈省身与A.魏伊一起共同研究齐次空间、复流形、纤维丛等国际数学知名难题, 并取得了令世界瞩目的科研成果, 数度被载入国际数学科学史册, 成为著名的国际数学大师。

二、陈省身的数学教学成就

陈省身为中国和世界培养出了一大批数学人才。陈省身在抗战胜利之后回到上海, 主持中央研究院数学研究所的工作。陈省身上任后, 将工作重点放在培养新人方面, 代数拓扑和大范围微分成为他主要的科研教学方向和目标。在数学所, 陈省身培养出了诸如吴文俊、丘成桐等一大批数学方面的优秀人才。

陈省身对中国数学的发展方向及其发展优势有独到的看法, 他认为中国数学的未来若想发展得更好, 就需要培养更多优秀人才, 找有能力的、优秀的青年人从事数学研究才能更好地发展中国数学。陈省身尽他自己最大的努力想尽办法为中国数学培养人才。他排除万难, 通过各种途径邀请到世界著名的数学家来中国工作, 为中国培养人才。他认为, 中国的数学必须在中国生根才能够在本土开花结果, 必须将中国数学的根基打牢才有利于发展真正的中国数学。陈省身注重培养在数学方面有发展潜力的年轻人, 他不仅将这些年轻人送到国外学习数学, 还请国内外最优秀的数学家指导他们的学习。他为了培养出真正属于中国的数学家费尽心思, 他为有发展潜力的青年人才提供各种到国外留学的机会, 并在经济上给予他们支持。陈省身对中国数学事业的后继发展作出了极大贡献, 张伟平、尤以明、陈永川等著名的中国数学家都曾受到过陈省身的指导和帮助。这些数学家在陈省身的指引下, 为中国数学研究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卓越成绩, 也为中国数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陈省身认为, 在中国发展数学除了培养人才之外, 还要建立高水平的研究院。在研究院中, 先打牢学生的数学基础, 并开设有一定的发展前景和学术价值的课程, 还要注意培养学生的逻辑推理能力。总之, 陈省身不仅为中国数学教育和人才的培养提供了理论依据, 还将理论最大限度地付诸实践。他为中国创造了良好的数学研究环境, 培养出了大批优秀的中国数学家, 为中国的数学教育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3]105。

陈省身于2004年离世, 但被誉为“微分几何之父”的他留给世人的是陈氏示性类、陈—博特定理、陈—莫泽理论、陈—西蒙斯微分式等一串串以其姓名方式载入国际数学史册的科研成就, 以及杨振宁、丘成桐、廖山涛、郑绍远、吴文俊等著名陈氏门生, 他们共同为陈省身辉煌的科学人生写下了一笔笔注解。

参考文献

[1]曾少潜.世界著名科学家简介[M].科技文献出版社, 1981.

[2]张奠宙.陈省身文集[M].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2.

篇4:数学大师陈省身的睿智家教

陈伯龙亲眼目睹过父亲在香港科技大学演讲时的盛况。讲座过后,学生们争先恐后地冲向陈省身,将他包围,要他的签名。就像那里坐着的不是数学家,而是一位摇滚巨星。“摇滚巨星”是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一位名叫苏菲的职员用来形容陈省身的。苏菲在天津机场偶遇一群人在接机,根据热烈的场面推测,来的要么是摇滚巨星,要么是电影明星。可当那人坐着轮椅现身之后,她赫然发现,竟是伯克利的荣退教授陈省身。对于数学大师陈省身像摇滚巨星那样受人欢迎,他的儿子陈伯龙一直表示难以理解。陈伯龙说:“我的父亲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恰好具有数学天分。”

这位得过最高学术荣誉的大数学家是几代数学家的偶像,被认为影响了数学和物理学的走向。可是,对于他的一子一女来说,“陈省身”永远是那个热爱全世界的美食、喜欢奶酪“越臭越好”、在餐馆里点菜比别人更为拿手的父亲。让孩子在自由中成长、择业

两个孩子陈伯龙和陈璞都继承了陈省身过人的智商。但是,他们都没有子承父业。

陈伯龙读研究生时念过数学专业——“对我来说这好像是非常自然的选择。”他说。但是,在参加了第一个数学讨论班之后,他意识到,自己永远都不会成为一个数学家。

当他还是个本科高年级学生的时候,就修过一门“微分几何”课。遇上难题时,他周末回家就向被公认为“微分几何之父”的父亲求助。

陈省身亲自教他。“可惜,我不是个很好的学生。我从未真正理解过螺旋的数学。”陈伯龙说。

尽管在微分几何上面临困难,陈伯龙还是决定以数学为研究生的专业,直到他参加了数学讨论班。

此时,陈省身建议他尝试一下精算学,进入商业而不是学术领域。“他认为,我是个做事负责任、有条理的人,商业世界或许更适合我。”陈伯龙说。

在父亲的建议下,陈伯龙学习了精算,最终进入保险业,迄今为止,他做了大约40年的养老保险顾问。回头来看,这位现年71岁的老人认为精算这个职业完全适合自己。

他感激父亲当时的建议。“他不强迫我去做他想让我成为的那种人。他会帮着寻找使我最有机会成功的位置,并且给我最好的建议。他从来不暗示我,他想让我成为什么人。”

因此,陈伯龙觉得陈省身是一个“标准的父亲”。这对父子之间的交流跟别的传统家庭一样,没有什么是不同寻常的:在合适的时间,在儿子需要的时候,父亲负责提供意见和建议。在儿子需要指引的时候,父亲总是提供正确的建议。

陈伯龙说:“父亲对于一个人该做什么不会有先入为主的看法。他会为人寻找与能力相配的岗位。我个人的情况就是例证。”

同样,陈省身也将选择的自由给了女儿陈璞。陈璞十几岁时就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拿到了物理学的学士学位,后来转学经济,获得了经济学博士学位。她创办过银行,一直在金融界工作。

“他在家里的时候,其实对小孩都是很放纵的。他觉得没有必要给孩子们管制,让我们自由发展。”陈璞说。

陈省身因为自己小时候就没有人约束,完全是自由自在地成长,结果“做得不错”,所以他后来对子女也是如此。她甚至不记得陈省身在家里发火的时候。她只记得有一次,被父亲打手心,但“一点都不疼”。

“他是一位慈父,对我们一点也不严厉,但他有原则。什么是对的,什么不对,都有原则。父亲不‘教’,而是‘做’,他以身作则。我们晚辈跟他谈话的时候,他不做空洞的说教,而是谈天。比如他对人非常宽容,但不跟我们讲应该怎么宽容,而是给我们讲一些别人的例子。他自己做,我们就跟着他学。”

教育孩子好学,做自己

感兴趣的事

陈璞的丈夫朱经武还记得,他与陈璞结婚之初,岳父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太为孩子们操心,加太多压力反而是个负担。“他觉得随便让孩子做什么都好,结果我们也做得不错。”

“我们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都很快活。我们做出了一些事业,他就很高兴。”朱经武说,陈省身对孙辈都很关心,但他从来没有说要孩子们都要成为数学家。他教育孩子们好好学习,但也说过要随着兴趣走,并不是一定要读书才好。

朱经武说:“他有很多‘谬论’,和别人想法不一样的。他自己一生里做的事情都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他就觉得人应该从框框里跳出来,做一些别人没想过的事情。”他认为,陈省身这一点对自己有很大的影响。他总是鼓励女婿,不要跟在别人的后头走,而是要开创自己的领域。

朱经武和陈璞的女儿学医,女婿学生化,陈省身对此都非常有兴趣。外孙朱俊杰学建筑,陈省身专门带他去拜访杰出的华人建筑师贝聿铭。

陈省身去世之后,朱俊杰亲手为他设计了写有他最得意的数学公式的、黑板式样的墓碑。陈璞和她领导的基金会则资助国际数学联盟创立了表彰全球数学家终身成就的数学大奖“陈省身奖”。这寄托了子女对陈省身的纪念,也成为这个家庭与数学界联系的纽带。

数学大师并未逼迫这个家庭的任何一个成员继承自己的事业。他只是在为女儿取名时表达了这一美好的愿望——“陈璞”这个名字,源于他所研究的拓扑学。

从父亲那里,陈璞得到的最深的印象是——“他对每个人都很好。他看人的时候就是看你这个人,并不是看你穿什么衣服、去什么地方玩、有钱没有钱。他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尊敬每一个人。”

链接:陈省身,1911年10年28日出生于浙江嘉兴。1930年起先后获南开大学学士学位,清华大学硕士学位和德国汉堡大学博士学位,后赴巴黎从事研究工作。他是国际数学大师、著名教育家、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走进美妙的数学花园”创始人,20世纪世界级的几何学家,被誉为“微分几何之父”。他在整体微分几何上的卓越贡献,影响了整个数学的发展,被杨振宁誉为继欧几里德、高斯、黎曼、嘉当之后又一里程碑式的人物。曾先后主持、创办了三大数学研究所,造就了一批世界知名的数学家。他被公认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

小孩子不能管得太凶,管得太多的小孩子不会有出息。我小的时候上学很晚,但出来以后家里就没再管过,后来的每一步路也都靠自己。现在好多家长望子成龙,恨铁不成钢,把孩子管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这样管出来的孩子将来怎么会有自己的发展?我的体会是,这个世界上最要紧的是自由。不管在哪里,不管是什么行业,越是被管得凶的孩子,就越不会有大的发展。

——陈省身

篇5:观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有感

一、少年才子的求学历程

陈省身一生充满传奇色彩。他出生在浙江嘉兴, 因那年是辛亥年, 所以号“辛生”, 名字则出自中国的古训“吾日三省吾身”。他的童年是在故乡度过的。江南水乡, 地杰人灵, 他自幼聪慧过人, 少年时就喜爱数学, 觉得数学既有趣又较容易, 并且喜欢独立思考, 自主发展。9岁时, 已经会做相当复杂的数学题, 并读完《封神榜》、《说岳全传》等书。1922年举家北上移居天津, 次年考入天津扶轮中学 (今铁一中) 读书。陈省身在全班年纪最小, 却显示了出众的数学才华, 成了扶轮引以为荣的优秀学生。15岁就考取了南开大学理学院本科, 是全校有名的少年才子。数学系主任姜立夫是哈佛大学毕业的博士, 在人格和道德上是位圣人。在南开大学学习期间, 他曾为姜立夫当助教。姜立夫开设了一些高深的课, 如线性代数、复变函数论、微分几何和非欧几何等, 让陈省身受益匪浅。1930年, 陈省身以三名之一优等生于南开大学毕业, 考人清华大学研究生, 成为中国国内最早的数学研究生之一。在孙光远博士指导下, 他发表了第一篇研究论文, 内容是关于射影微分几何的:《具有一一对应点的平面曲线对》, 刊于《清华大学理科报告》。1932年4月汉堡大学教授布拉希克应邀来华讲学, 题目是《徽分几何的拓朴问题》, 布莱希特是20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大师之一, 对陈省身影响很大, 使他确定了以微分几何为以后的研究方向。

1934年, 他毕业于清华大学研究院, 同年得到汉堡大学的奖学金, 赴布拉希克所在的汉堡大学数学系留学。当时世界数学研究中心是德国汉堡, 汉堡大学数学系蜚声世界, 这一选择对陈省身的学术生涯具有决定性的意义。陈省身在阅读布拉施克的论文时发现其中一篇“网几何”证明不完全, 于是日夜阅读和证明习题, 一个月后, 把证明补齐, 并扩展了布莱希特的定理, 写成在汉堡的第一篇论文《关于网几何的计算》在校刊上发表, 惊动了全校师生。从而博得布莱希特的喜爱, 被布拉施克称颂为汉堡数学界的新一代领袖, 并确定了他在汉堡的地位。在布拉希克研究室, 他完成了博士论文, 研究的是嘉当方法在微分几何中的应用。1936年以“优秀”的总评成绩被授予博士学位, 博士论文为《二维空间中维流形的三重网的不变理论》。从汉堡大学毕业之后, 他来到巴黎。1936年至1937年间在法国几何学大师E·嘉当那里从事研究。E·嘉当是世界著名的几何大师, 在众多学生中敏锐地发现了陈省身的才华, 特地允许陈每两周到自己家面谈一次, 每次一小时。在跟嘉当十个月中, 陈省发表了三篇重要论文, 填补了世界数学史中的空白。离开法国时, 他对微分几何已有了相当深刻的理解, 奠定了日后成功的基础。

二、微分几何之父的卓越成就

1937年归国后, 陈省身受聘清华大学、西南联合大学数学系, 讲授“高等几何”、“微分几何”、“微分方程”、“黎曼几何”、“拓扑学”等课程, 并为研究生开设李群、圆球几何学、外微分方程等, 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学生。1943年, 受当时的世界数学中心———美国普林斯顿高级研究院之邀请, 陈省身赴美从事微分几何的研究工作。在美国期间, 他先后完成《关于闭黎曼流形高斯—博内公式的一个简单证明》、《埃尔米特流形的示性类》等重要论文。《关于闭黎曼流形高斯—博内公式的一个简单证明》这篇划时代的论文刊于普林斯顿大学主办的《数学纪事》。陈省身晚年这样回忆这篇论文:“我一生最得意的工作大约是高斯—博内公式的证明。”这公式可说是平面三角形三角和等于180°的定理的推广。陈省身完成高斯—博内公式的内蕴证明之后, 继续作出现在称为“陈省身类”的工作, 对当今数学乃至理论物理的发展都产生极其深远的影响。他的研究受到国际数学界的称赞:“将数学带入一个新世纪!”为整体微分几何奠定了基础。1945年, 陈省身归国后参与中央研究院数学研究所的筹备工作, 并出任第一任所长。1948年, 陈省身当选为中央研究院院士;年底, 再次接受普林斯顿高级研究所邀请赴美;是年夏, 担任芝加哥大学数学系几何学教授。1950年, 他应邀在美国坎布里奇举行的第十一届国际数学家大会上做题为“纤维丛的微分几何”的大会演讲, 大范围微分几何由此得到世界上的公认。陈省身把两位老师 (布拉施克、嘉当) 的微分几何学研究加以发挥, 创造性地总结为“纤维丛”、“托扑学”、“李群”论, 综合归纳为高斯—博内定理, 应用于美国国防科学和工农业生产技术、航天航海事业, 取得了辉煌成就。

20世纪50年代, 陈省身在欧美广泛进行学术活动, 先后受聘于哈佛大学、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1961年加入美国籍, 后当选美国科学院院士, 1963年当选为美国人文与自然科学院院士, 1981年出任美国国家数学研究所首任所长。1983年, 美国数学会授予其斯蒂尔奖, 以表彰他对“整个数学工作所产生的长期影响”。1984年, 因为他“对整体微分几何的深远贡献, 影响了整个数学界”, 荣获国际数学界的最高奖———沃尔夫奖, 被尊为“微分几何之父”和“20世纪伟大的几何学家”。他是有史以来惟一获得数学界最高荣誉“沃尔夫奖”的华人。2004年, 国际小行星中心将1998CS2号小行星命名为“陈省身星”, 以表彰他对全人类的贡献。

三、国际数学大师的爱国情怀

陈省身始终心怀祖国的数学事业, 不忘记祖国, 不忘掉自己, 追求真理, 也正是陈省身先生一生真实的写照。陈省身以他无可辩驳的数学功绩, 令全世界的数学家向他喝彩, 但是, 这只是他报效祖国的一半。另外一半, 便是为中国的数学事业殚精竭虑地服务。陈省身的想法是“必须在本土上发展中国自己的数学”。20世纪70年代末, 中国进人了新的发展时期, 时在美国的陈省身曾与一些华人学者商讨如何帮助提高中国科学技术水平的办法。从70年代末起, 陈省身仆仆奔走于中美之间, 每有与中国领导人会面的机会, 他都会为发展中国数学研究事业建言献策, 并坚定地表达自己要努力“为中国做贡献”的决心。20世纪80年代初, 尽管陈省身工作重心还在美国, 但是他的一系列为提升中国数学水平的努力已经陆续展开。在他的倡议下, 中国数学界自1980年至1986年, 连续七次召开“微分方程和微分几何国际讨论会”, 由陈先生出面邀请世界上一流的数学家到中国来演讲, 这种形式的学术活动为沟通中西方学术界, 为中国数学研究者了解国际数学的研究状况和水平提供了交流的孔道。从1980年起, 陈省身在北京大学数学系开设“微分几何”的研究生课程;1983年夏, 他在北大数学系举办“暑期数学研究生讲习班”;从1984年1989年, 由北大数学系负责操作的中国教育部与美国数学会合作的“陈省身项目”启动, 每年选送20名从事数学研究的学生赴美深造。中国数学会在1985年通过决议, 设立陈省身数学奖。不难看出, 陈省身的种种努力, 均意在为中国培养年轻的数学研究人员, 缩短中国数学与世界数学研究水平的差距, 他对于中国数学和南开数学的贡献无疑是巨大的。

2000年1月, 在海外漂泊了半个多世纪陈省身教授终于叶落归根, 定居于天津南开大学。在荣誉的顶峰, 72岁的陈省身做出了他晚年最重要的一个决定:他把获沃尔夫奖的奖金全部捐献给母校南开大学, 用于建立南开数学研究所, 培养中国数学高级人才, 并亲任第一任所长。他相信21世纪中国必将成为数学大国, 他这一预言也被称为“陈省身猜想”。国际数学家大会是全球数学界最高层次、最具权威性、有“数学界国际奥林匹克”之誉的学术研究论坛。2002年8月20日, 四年一届的世界数学家大会在北京举行, 来自全球的4000多名杰出数学家参加了为期9天的盛会。陈省身担任了本届大会的名誉主席。在中国举办世界数学家大会是陈省身晚年又一心愿。早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 陈省身和他的学生丘成桐就向中央提出建议申办世界数学家大会, 并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幕后工作。世界数学家大会在北京成功举行, 离陈省身最大的心愿———让中国在21世纪成为数学大国又迈进了一步。

篇6:数学大师陈省身的教子经

儿子:他不强迫我去做他想让我成为的那种人

陈省身的儿子陈伯龙和女儿陈璞都继承了陈省身过人的智商。但是,他们都没有继承父业。

陈伯龙读研究生时曾念过数学专业。他说:“当时,这对我来说好像是非常自然的选择。”因为,当他还是个本科高年级学生的时候,就修过一门微分几何课。遇上难题时,他周末回家就向被公认为“微分几何之父”的父亲求助。

对于儿子最初的选择,陈省身不和儿子一起探讨他是否适合研究这个领域的理论,而是只要儿子有问题,他就亲自教他。

“可惜,我不是个很好的学生。我从未真正理解过螺旋的数学。”陈伯龙渐渐感到了困难。

尽管在微分几何上面临困难,行事慎重的陈伯龙还是决定以数学为研究生的专业,直到他参加了数学讨论班。在参加了一个数学讨论班之后,他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永远都不会成为一个数学家。

回家后,陈伯龙告诉了父亲自己的想法。此时,陈省身才早有预料地建议儿子尝试一下精算学,让他进入商业而不是学术领域。

“他认为,我是个做事负责任、有条理的人,商业或许更适合我。”陈伯龙笑着说。

在父亲的建议下,陈伯龙学习了精算,最终进入保险业,迄今为止,他成功地做了大约40年的养老保险顾问,业绩为业界称道。回头来看,已经年过七旬的陈伯龙认为精算这个职业完全适合自己,他感激父亲当时的建议。“他不强迫我去做他想让我成为的那种人。他会帮我寻找使我最有机会成功的位置,并且给我最好的建议。但他从来不暗示我应该成为什么人。”

因此,陈伯龙觉得爸爸陈省身是一位“标准的父亲”。这对父子之间的交流跟别的传统家庭一样,没有什么是不同寻常的:在合适的时间,在儿子需要的时候,父亲负责提供意见和建议。

“他对于一个人该做什么不会有先入为主的看法。他会为人寻找与能力相配的岗位。我个人的情况就是例证。”陈伯龙说。

女儿:他不发火,我错了,他就以身作则做给我看

同样,陈省身也将选择的自由给了女儿陈璞。陈璞十几岁时就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拿到了物理学的学士学位,后来转学经济,获得了经济学博士学位。她创办过银行,一直在金融界工作。

“他在家里的时候,其实对我们都是很放纵的。他觉得没有必要给孩子们管制,让我们自由发展。”陈璞觉得爸爸这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就没有人约束,完全是自由自在地成长,结果“做得不错”,所以他后来对子女也是如此。而陈璞那时候不懂父亲的良苦用心,还曾经跟父亲说:“您比较特别,跟别人的爸爸不一样。可我们普通的人是需要人来管的。”所以有时候她就故意做些错事给父亲看。记得有一次她犯了很大的错误,父亲作势要打她手心,但结果是她没有被父亲的样子吓到,反而对父亲说:“您可以再打得稍微疼一点,否则没有用。”可父亲反而笑了。所以,除此之外,她再也记不起父亲还有什么时候在家里发过火。

“他是一位慈父,对我们一点也不严厉,但他有原则。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都有原则。只不过他的‘教’,就是直接‘做’,凡事都以身作则地做给我们看。我们跟他谈话的时候,他从不做空洞的说教,而是谈天。比如他对人非常宽容,但不跟我们讲应该怎么宽容,而是给我们讲一些别人的例子。然后他自己做,我们就跟着他学。”

陈璞说,父亲虽不严厉,但对孩子的话却很认真。有时候她和陈伯龙跟父亲谈完一件事情,父亲不会立即发表意见,因为他需要想一想。“他常常在晚上想,第二天吃早饭时,再把他晚上想出来的跟我们讲,让我们明白他是多么重视和我们谈的这件事。”

从父亲那里,陈璞得到的最深的印象是“他对每个人都很好。他看人的时候就是看你这个人,并不是看你穿什么衣服、去什么地方玩过、有钱没有钱。他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对每一个人都很尊敬”。

在读物理学硕士时,陈璞结识了自己的丈夫——后来成为世界著名超导物理学家的朱经武。当时,作为爸爸,尚未见过女儿男友的陈省身也很重视女儿的终身大事,想了解未来女婿的才能和人品,曾委托自己的弟子兼好友杨振宁向朱经武的老师打听此人。经过一番打探,杨振宁告诉陈省身:“朱经武很聪明,但陈璞更聪明。”

得知未来的岳丈打听自己的才能和人品,朱经武惴惴不安,一度担心陈省身不接受自己。当时有朋友甚至开玩笑建议朱经武先复习一遍微积分和微分方程,再去见这位数学家岳父的面。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陈省身只是程序化地了解一下女儿的婚姻大事,并没发表任何意见。所以,虽然朱经武准备得很充分,然而与岳丈第一次见面时,他却不禁失望——陈省身根本没有问自己数学方面的任何问题。相处久了,朱经武更是发现,这位著名的数学家说话是那么随和,而且像孩子一样有一颗珍贵的童心,对很多事情都很好奇。任何人跟他谈事情,他从不会说“这不可能”,而是耐心地听人们讲,帮他们想方法。

女婿:他教育我们儿孙自有儿孙福,别给孩子太多压力

朱经武记得,他与陈璞刚有孩子时,岳父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告诫他们夫妇俩不要太为孩子操心,操太多的心反而加大了双方压力,成为负担。

朱经武说,陈省身对所有的孙辈都很关心,但他从来没有说要孩子长大成为什么家。他教育孩子们好好学习,但也要随着兴趣走,并不是一定要功课好才好,他觉得随便让孩子做什么都好,只要能学到知识。

“他是一个不会让人感到压力的人。我们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都很快活。我们做出了一点儿成绩,他就很高兴。”

朱经武说,在科学研究领域,陈省身有许多真知灼见,这都源于他的很多“谬论”,他一向和别人想法不一样,他自己一生做的事情都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他觉得人应该从框框里跳出来,做一些别人没想过的事情。他总是鼓励我,不要跟在别人的后头走,要开创自己的领域。他还常常问我,可不可以把我的超导跟他的几何连在一起?说我们做的晶体跟几何有关系,为什么不能弄一块试试呢?朱经武说,岳父这一点对他产生了很大影响,后来这帮助他在研究领域解决了许多问题。

晚年的陈省身对孙子辈尤为关心。朱经武和陈璞的女儿学医,女婿学生化。陈省身对他们说,你们是最佳搭档,要相互学习,联手创造更多佳绩。后来外孙朱俊杰学建筑,陈省身也应他的请求,专门带他去拜访杰出的华人建筑师贝聿铭。师从贝聿铭后,朱俊杰的学业取得了长足的进步。陈省身去世之后,朱俊杰亲手为他设计了写有他最得意的数学公式的黑板式墓碑。

陈璞和她领导的基金会则资助国际数学联盟,在陈省身去世后创立了表彰全球数学家终身成就的数学大奖“陈省身奖”,以纪念陈省身。

数学大师一生都未强迫自己家庭的任何一个成员继承自己的事业。他只是在为女儿取名时表达了一下自己对所研究领域的热爱,“陈璞”这个名字,源于他所研究的拓扑学。

大师离开我们已经数年,然而,他为人类所做的贡献以及他的教育思想,都是人类文明的瑰宝。我们心中充满怀念之际,更要学习大师做学问、做人和做父母的理念和精神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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