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树,心中的爱神叙事散文

2024-04-07

老柳树,心中的爱神叙事散文(精选3篇)

篇1:老柳树,心中的爱神叙事散文

天气一日暖似一日。午后,趁着阳光温暖,我到河边走了走。河边尚有三棵老柳树,有些孤寂,有些庆幸。

那里本来有两排柳树的,长长的围着河堤,不见首尾。春天一溪的绿烟,夏天无尽的苍翠。在我心中,那两排垂柳是岁月之笔留下的写生范本。

如今,只余下了这三棵,其它的早被别的树种取代了。

柳条垂垂,似美人的长发。抚摸着泛着清香的柳条,儿时的景象就浮现在了眼前。

我们小的时候,柳树也小。不过,那小小的荫凉已经可以为我们遮阴了。我们一大帮小伙伴,各占一个树荫凉,算是自己的势力范围。自然,享受荫凉的同时,我们还要负责给小树除草浇水。

我们在树荫下观看蚂蚁上树,听小鸟唱歌,有的时候,也打打架,比赛摔跤。

最精彩的,还是欣赏叶子的京剧表演。叶子的妈妈曾经是剧团的台柱子。叶子妈妈是村里最漂亮的小媳妇,叶子也长得很漂亮。

我们最喜欢听的是《智取威虎山》,杨子荣的唱段。叶子纤细,表演起来没有威武感,我们就笑她。但她会模仿男声。为了取得效果,我们就闭了眼,听叶子唱杨子荣,感觉就会好很多。

不过,叶子唱《红灯记》很有味道。那做派,身段,唱腔,我们感觉不比电影差。

夏天的午觉,我们是在柳树下睡的。那里清凉,空气清新,吃了午饭,跑到河边洗了脸,在树荫下铺了凉席,再热的天,稍躺一会儿,就会感觉通体舒畅,很香甜地睡着了。

略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偶尔会有鸟粪掉在身上,把我们惊醒。我们就扔石头吓唬小鸟,鸟儿们也认识我们,不惊慌,轻巧地跳开,继续叽叽喳喳。

呵呵,真是想得远了。如今,三棵柳树已有一抱粗了,柳枝千条,于微风中,轻轻摇动着,很是壮观。似把说不尽的沧桑尽付春风中了。

千言万语,化成一句:祝福你们,陪伴我半生的老柳树。

篇2:老柳树,心中的爱神叙事散文

坚守在这块荒地十年的老柳树,今天,最终还是迎来了它死于非命的宿定。

初春三月的第一场细雨冰冰冷冷地终于降落在了这片早已被荒芜了十年的、孤岛一般的平地上,天空中还在刷拉拉地飘落着米粒般的小雨,乍暖还寒的春风飕飕吹过,毛毛细雨似乎瞬间被化成了雪渣子一样,落在了趴在地面上的干草叶子上,打出了沙沙的响声。立在这块空地边缘上的老柳树,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一般,尽力地佝偻着身子,将光秃秃的脊背朝天裸露着,任凭这冰凉的春雨肆无忌惮地抽打。在老柳树的心里,无数遍地想象着即将要到来的草长莺飞,柳絮飞扬。

老柳树生在这块土地,更将一生都陪伴在了这块土地上,而今已然整整五十余载了,斑驳粗糙的树干和树干上早已枯干了的那些树枝,都在无声地印证着老柳树在这块土地上披靡风雨的半百岁月,五十余载的日子,对于一棵在这个地球上平凡得再也不能平凡的柳树来讲,算是高寿了,而今枝干佝偻,树皮斑驳,加之被刚才过去的严冬虐去了全身的叶子以及细小的枝丫,如今垂吊于头顶那些稀稀拉拉,光秃秃的树枝,像极了一位耄耋老人的头颅以及那些稀松灰白的碎发。自古就有叶落归根,埋骨乡土的说法,何况,在这里生存了一生,然而对于这颗沧桑的老柳树来说,这点儿原本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今天却突然明白,这竟然成了一个不泯的梦。

老柳树依然清晰地记得,当年他还是一支幼小的独苗儿,依附于母亲臃肿的树根上,在密林蔽日中,享受着百般呵护,有着头顶伟大的母亲为她它遮风挡雨,更有着周围林立葱葱的伙伴陪其茁壮,在该当独立的那个春天,一位翩翩少年,用他手中闪闪发光的镐头,将他从母亲的身下挪开,将它,连同身下带着的母亲的一部分根系一起,种植在了母亲身旁的土中,自此开始,它以甘甜的雨水为食,以温热的林风为衣,悄然岁月中,它茁壮,挺立,成为这片密林中的一份子,风刮过,呼啸中有它嘹亮的歌声,雨来了,它与林子一起,呵护身下的幼苗。这片林子,是它眼中的.全世界,更是它心中唯一的归宿。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会有少年依偎在它的身下,朗朗书声是最美的歌,在风雨过后的清晨,会有少年手持铁镐,为它培土增肥,那种呵护,像极了一位母亲对孩子的关照。

老柳树依然清晰地记得,在那年他风华正茂,蔽日遮天的树冠犹如一个硕大的绿伞的时候,它身边的所有伙伴,包括它已沧桑的母亲一同,被一台壮牛般的机器逐个砍倒,并碎其筋骨,挖其根系,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后,那一夜,整片原本密密的柳林,只留下了老柳树独自孤独地立在那里,那日夜里,雷雨大作,狂风急雨,老柳树痴痴地站了一夜,把满眼的泪水,洒得满地都是,翌日清晨的太阳升起,微风吹过,老柳树在刺眼的晨光中缓缓抬头,用满身的水珠,祭奠身下破败的家园,以及随着机器而远去的亲人。老柳树只记得,那时它的家园被征为商用,它脚下的泥土将被水泥覆盖,它的林子不再人们需要,而它,唯独它,被留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太过高大,或许是因为太过茂密,它只依稀听到,它将作为见证者,继续守候在这片曾经的故乡。

那日风雨过去,至今已有十年了吧,老柳树的记忆不再如以往,但唯独清晰地记得印在它脑子里的那片林子,就像这十年里,它整日看到的荒地一样,如此清晰,欲罢不能。那当年的少年,偶尔还会来,满面皱纹,像极了它身上那层斑驳的树皮,而那一头稀松灰白的头发,与它此刻的枝蔓酷似。他总是一言不发地矗立于它的身下,他总是默默地拾起它身下的干枝,他自始至终,沉默不语,浑浊的两只眼睛里,干巴的像这片荒原上的沙子,而每每此刻,它,这位年已半百的老树,则更像一位看破红尘的长者,用它僵硬的枝丫,摩挲于老者佝偻的后背,像极了战场上刚下来的一对疲惫的战士,或者,更是像极了两位饱经沧桑的恋人在相互依偎,互诉衷肠,就那么静静地,用沉默和遥望,陪伴着彼此。这样的日子,在这十年里,他们彼此珍惜倍至,毕竟那当年的少年,或者说今天的这位老者,早已跟随儿女进城享受“天伦之乐”,距离使他们变得彼此遥远,仅仅在年终岁尾的这一次拜会,是彼此仅有的探望,老人悲悯着这颗孤独的大树,而老柳树,更在同情着这位当年培植它,而今看似圆满,实则和它一样寂寞的老人,在此没有语言交流的挚友之间,竟然没有了物种的隔阂,他们是彼此老来唯一的记忆和存在于心底的朋友。

老柳树就这么呆呆的回忆着它生命中的五十年,以及这五十年里留给它的所以记忆,从天明,回忆到了又一个天明,在一声撕扯般的轰鸣声中,老柳树苍老的身子,轰然倒地,昨夜细雨,留在心口的那碗水,随着老树一起,泼洒在跟下的泥土中,权当是一杯祭奠的清酒,祭奠身下荒芜十年的土地,祭奠身下早已随风而去的枯骨,更在致敬,致敬曾经的密林,致敬曾经的哪位少年,更在致敬孤苦坚守于这片恍惚的土地上十年的老树。这碗水,也许还是老树噙了十年的眼泪,在自己倒下的瞬间,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泼湿了自己早已干巴的枝干。

篇3:心中的老饭山散文随笔

老饭山坐落在我家乡汝河的北岸,攀登它是我的目标和愿望。

传说,当年雕刻龙门石佛的仙人们,曾经在此山上吃过饭,所以叫老饭山,也叫吃饭场。老饭山北麓的悬崖峭壁上,有个酷似农村做饭用的烧火灶台,形象无比。它的上端有一根高高耸起的石柱,远远望去就象一柱烟囱。当地人说,这就是当年神仙们做饭用的锅灶台。此情此景,让人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这么个形象逼真的自然景观。

登山难,攀登老饭山更难,有几处得把身体呈“大”字形伸展开来,手与脚紧密配合,匍匐在山壁上慢慢往上移动。从山下吹来的风在崖壁上回荡,呼呼作响,峭壁上不时有碎石屑急速落下。被风吹动的身子左右摆晃,手紧紧地扣住山石,把身体紧贴在岩壁上……

经过千辛万苦,最终到达顶峰。当老饭山被踩在脚下的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实现一个目标和愿望的愉悦。踮起脚伸长脖子,想看到那天与地遥远的尽头,却又被一座座大山所阻隔。我明白,要想看得更远,得爬更多更高的山。

环顾四周,南面是汝河,猛冲而来的河水撞在北边的悬崖峭壁上,激起层层浪花,然后又发疯似地向东南方向流去。

西面的山巅,蒙蒙的烟霭袅袅上升,仿佛是从烟海里冒出来的。这样一派景象,使整个山区宛似一块灰白色的化石。

北面是一个荆棘丛生的深谷,谷底填满了从危崖绝壁上掉落下来的碎石屑。远处则是山川叠峦,呈阶梯状奔向远方。北方特有的`农家村落,镶嵌在山腰和盆地间。

东面山脚下,是前坪水库的坝址,上百台大型机械设备,正夜以继日地在工地上轰隆作响。远处则是被薄雾覆盖着的汝阳县城。

回头再眺望我家乡的村落,她几乎被周围的环境所淹没。虽然她在我心目中是那样的神圣和高大,但站在老饭山山顶遥望,她显得是那样的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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