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的浮士德取材于

2024-05-01

歌德的浮士德取材于(共4篇)

篇1:歌德的浮士德取材于

《浮士德》是一部长达一万二千一百一十一行的诗剧,是一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得十分完好的诗剧,全剧没有首尾连贯的情节,而是以浮士德思想的发展变化为线索。这部不朽的诗剧,以德国民间传说为题材,以文艺复兴以来的德国和欧洲社会为背景,写一个新兴资产阶级先进知识分子不满现实,竭力探索人生意义和社会理想的生活道路。

终于看完了歌德的《浮士德》,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以前虽然接触过不少外国文学作品,但是认真阅读完这本巨著确实是一个相当大的考验,在阅读过程中有好几次想放弃。不仅是因为它的篇幅之长,更重要的是巨著涉及了广博的天文地理知识以及神秘的欧洲中世纪神话传说。离奇的想象,跳跃的思维尽在诗人的笔尖闪烁,努力地跟随着它的步伐,却难免力不从心,因此笔者也只能是有感而发,发表一些简单肤浅的看法。

一、主人公浮士德的形象分析

读完一部作品,习惯地对里面的人物进行分析。诗剧主体部分描述了主人公浮士德自强不息、追求真理,经历了书斋生活、爱情生活、政治生活、追求古典美和建功立业五个阶段。在这些经历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为不满现实而不断探索人生真理、不断追求的人,他的形象可以说是18世纪德国先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典型代表,他的探索象征了从文艺复兴到19世纪初3__年间欧洲资产阶级精神发展的历史。浮士德出场的自述就非常直接地描绘了他当时对所谓的知识的怀疑和否定,“哎,哲学、法学和医学,遗憾还有神学,我全已努力研究。可到头来仍是个傻瓜,并未必当初聪明半点。”可是,通过对下文的阅读,我们知道他的智慧绝不是他所述的,在他所处的年代,他是一个真正的学者,谦虚而又博学。但是,当他的追求和理想渺茫时,年事已高的他仍然有着年轻人的热情和冲动,复活节的钟声把他拉回了死亡线。而且基于对魔鬼的了解,我们可以想象和魔鬼打赌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动力?这绝对是对自我的挑战,而且也是对当时社会不满的强烈反抗和对自身精神极度空虚的爆发。

但是,我们说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它表现在人物性格的多重性上。我们在承认浮士德身上卓越的闪光点的同时,还必须看到他猥琐消极的一面。也许浮士德的贪婪、堕落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靡非斯托的引诱,但是内因对事物的发展往往是起决定作用的。例如诗剧中玛格莉特的悲剧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从浮士德接近玛格莉特的动机和过程来讲,我总觉得他很大程度上是受情欲驱使的,因为他们两个在信仰上是截然不同的,而浮士德在回答玛格莉特时几乎都用甜言蜜语或者山盟海誓加以逃避的,因此即使他们两个真的存在爱情,那么他们的红地毯也是由金钱铺垫起来的,他们的感情最多也只是三分热度,没有长久的保障。在我们所处的21世纪,夫妻之间因为信仰不同而分道扬镳的例子也是屡见不鲜的,更何况是在绝对崇拜信仰的时代。整个过程靡非斯托只是充当了浮士德的帮凶,给他创造机会和物质上的支持,浮士德才是善良的玛格莉特脖子上的套锁,而且把她越勒越紧,最终走向死亡的不归路。虽然他为此深深地忏悔,但是也无济于事。笔者对浮士德和玛格莉特的爱情存在怀疑态度还随着海伦的不断出现而不断加深,诗剧的第四幕浮士德果然和海伦走到了一起,而且也是如此的如胶似漆,生死相许。很多学者都结合当时歌德所处的时代背景,认为海伦是中世纪古典主义美的化身,浮士德和海伦的结合自然是对古典主义美的追求。确实,诗剧中的浮士德对美有一种独特的观察力和崇拜之情。但是如果从故事情节上讲,如果他对海伦的爱是忠贞的,那么因为她而含冤而死的玛格莉特又当如何解释呢?究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还是“世间男儿多薄情”?除了浮士德的爱情观值得怀疑外,他也有着资产阶级冷酷、冷漠的一面。例如在奥厄尔巴赫地窖酒店的一幕,靡非斯托对穷困潦倒的酒鬼进行奚落和伤害,站在一旁的他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总之,他身上的点点滴滴都需要我们去发掘。

二、浮士德和魔鬼靡非斯托的关系

在诗剧中,我一直觉得浮士德和靡非斯托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关系,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赌约,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浮士德就是靡非斯托,而靡非斯托在一些场景就是浮士德的代言。在歌德笔下魔鬼靡非斯托已经有一个历史性的跨越,他不再是人们观念中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或者是三头六臂的怪兽。他拥有着和浮士德一般深渊的知识,他熟谙天文、地理、哲学而且还巧妙地运用心理学,笔者觉得他在一些地方也有浮士德一样的叛逆和追求。在天堂的序幕中,他也敢于以魔鬼的身份和上帝打赌,而且他作为“恶”的化身和“否定的精灵”,他对各个时期陈旧的、日渐衰亡的“神圣事物”进行了肆无忌惮的亵渎和辛辣的嘲笑,他诗剧中,笔者感觉他是唯一一个始终保持理性的“人”,而且总是不自觉的对世人居高临下,嘲笑教会的伪善,嘲笑宫廷的腐败,嘲笑大学里的迂腐教条,嘲笑浪漫派死气沉沉的诗歌……例如在《书斋》一幕中,他总是用一种貌似十分符合逻辑,但实际上是用反疯的态度对行而上学进行奚落。在第一点中,笔者阐述了浮士德心理的多重性。从某种意义上说,浮士德的内心冲突同时也是他与靡非斯特的矛盾冲突的内在化的体现,而他与靡非斯特的矛盾冲突则同时也是他内心冲突的外在化体现。虽然诗剧只在开头公开化,魔鬼靡非斯特在后面都充当浮士德的奴仆,但是从阅读者的角度看,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不言而喻的。内在化也好,外体现也罢,他们之间的关系决非引诱与被引诱那么简单。在与靡非斯特这“一切的障碍之父”、恶的化身结为主仆,相伴而行之后,浮士德的前途可谓危机四伏,随时皆有可能堕落为恶魔的奴隶。但是,不断追求,自强不息的浮士德不仅免遭沉沦的厄运,而且实现了人生的价值和理想。恶在这里却从反面发挥一种“反而常将好事做成”的推动性作用。

三、浓郁的哲学意蕴

在诗剧中,笔者时常能看到一些极富哲理性的语句和一些哲学范畴的争论,例如在关于世界本原的问题上,泰勒斯和普洛透斯的争论是非常具有典型性的,它也是诗人歌德世界观的直接反映,它是与当时浓郁的哲学氛围息息相关的 ,但是对于笔者而言,它大大增加了阅读难度。但是,一些带有人生哲理的句子对我们的启发也是很大的。魔鬼靡非斯特就经常充当着这样的角色。例如非常经典的 :“理论都是灰色的,生活的金树长青!”

篇2:歌德的浮士德取材于

《浮士德》是德国作家歌德创作的一部长达12111行的诗剧,第一部出版于18,共二十五场,不分幕。第二部共二十七场,分五幕。全剧没有首尾连贯的情节,而是以浮士德思想的发展变化为线索,以德国民间传说为题材,以文艺复兴以来的德国和欧洲社会为背景,写一个新兴资产阶级先进知识分子不满现实,竭力探索人生意义和社会理想的生活道路。是一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得十分完好的诗剧。

令世人景仰的学者浮士德博士,当他回顾一生时,发现作为科学家,他对世界的本质其实没有任何认知;作为个人,沒有体会到生活的乐趣。由此,他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在这种情況下,他与魔鬼订立盟约,如果魔鬼把他从这种不满足和不安的心境中解脱出來,他就把死后的灵魂交付于他。全剧以浮士德思想的发展变化为线索。浮士德经历了书斋生活、爱情生活、政治生活、追求古典美和建功立业五个阶段。这五个阶段都有现实的依据,它们高度浓缩了从文艺复兴到19世纪初期几百年间德国乃至欧洲资产阶级探索和奋斗的精神历程。浮士德可说是一个象征性的艺术形象,歌德将他作为全人类命运的一个化身来加以塑造的。

歌德简介:

篇3:歌德的浮士德取材于

柏辽兹的《浮士德》可以说是音乐方面影响较大《浮士德》的版本。本文就详细地对柏辽兹的这部作品加以介绍。

一、浮士德的全方位探讨

自从歌德的《浮士德》问世以来, 激发了许多作曲家、画家和雕塑家的灵感, 在各自的作品中创造了浮士德的形象。19世纪中期, 许多作曲家都根据《浮士德》创作了一系列的作品。几乎在同一时期, 许多作曲家都以这一主题为原型进行创作。作曲家多尼采蒂的正歌剧《浮士德》 (1832) , 舒曼根据歌德的《浮士德》创作了《美景》 (1844-53) , 柏辽兹的《浮士德的沉沦》, 李斯特的《浮士德交响曲》 (1854) , 瓦格纳的《浮士德序曲》 (1855) 还有古诺的歌剧《浮士德》 (1859) , 意大利作曲家博伊托的《梅菲斯托勒斯》 (1868) 。可以说使用这个题材的作品非常之多, 由此可见歌德的《浮士德》确实曾给浪漫派音乐家以极为广泛深刻的影响。

二、关于浮士德的中文研究文献

在中国, 对于“浮士德”的研究是从几十年前郭沫若把歌德的《浮士德》译成中文开始的。近年来有钱青绮翻译和上海译文出版社的两种版本问世。渐渐地浮士德的故事被中国人所熟知。但对于舒曼、柏辽兹、李斯特、瓦格纳、古诺等创作的有关“浮士德”的清唱剧、交响乐、歌剧等体裁确知之甚少。大都集中在作者生平、创作状况 (背景) 、剧情介绍等方面。对于作品的时代感、影响等方面的研究不多。

三、关于《浮士德》的音乐分析

(一) 体裁。

柏辽兹给法国浪漫主义歌剧带来的荣誉比任何一个作曲家更大。关于他的《浮士德的惩罚》有四种不同的说法, 可以归入浪漫主义歌剧;清唱剧或者合唱、康塔塔;音乐会歌剧;戏剧传奇。虽然严格讲来, 它不是歌剧, 也不是为舞台演出用的, 在它的扉页上称之为“戏剧传奇”。

(二) 内容。

内容与原著不同, 作者是因为对一首名为《拉科西进行曲》的成功创作, 进而把这个根据匈牙利民族音乐改编的管弦乐曲放进他的戏剧康塔塔《浮士德的沉沦》中去, 所以不惜改变情节, 让浮士德来到匈牙利。第一部分的场景改成了匈牙利平原。第二场开始时, 浮士德独自一人在平原上徘徊, 远处军队在行进, 音乐奏起了他青睐的《拉科西进行曲》。在脚本中设置了原作所没有的匈牙利场面的创作意图, 因此德国评论家曾谴责他这种随便更改歌德原著的行为。

这部作品根据1829年出版的《浮士德八场景》 (热拉尔·德·奈瓦尔的译本) 经过扩充和另加改动而成, 其草率的总体结构是典型柏辽兹式的, 但也包括最优美和最富独创性的音乐。八个场景分别为复活节赞美诗、农民合唱、有趣的“精灵们的音乐会”、老鼠和跳蚤的歌、玛格丽特美妙而令人难以忘怀的歌“都莱的国王”、她的浪漫曲“浪漫的火焰”和梅菲斯托费勒斯的小夜曲。这是一部没有浮士德的《浮士德》。但在《惩罚》中, 浮士德却得到令人满意的呈现———在匈牙利观日出 (因为他要听柏辽兹刺激神经的“拉科西进行曲”的改编曲) 、沉思默想、向玛格丽特求爱、乞求“广大的自然”———而且梅菲斯托费勒斯和玛格丽特等人物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

《浮士德》的沉沦主要是采用了文学原著中的第一部, 主要情节是:在魔鬼梅菲斯托非勒斯的魔力帮助下, 浮士德和少女玛格丽特在梦中相遇并彼此相爱了, 玛格丽特因沉重的道德和宗教压力而精神错乱, 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并被送进了监狱, 在浮士德营救她时她不为所动, 甘愿受罚并最终得到上帝的拯救。

(三) 创作背景。

剧中人物的安排以及对文学原著的理解和诠释由于作曲家的生活背景、宗教观念以及他本身具有鲜明的个性而使这部作品独具一格。《浮士德的沉沦》是一部场面描绘的杰作, 柏辽兹在这部作品中充分发挥他的音乐想象力, 将浓墨重彩集中于最扣人心弦的场景, 造成的听觉冲击力和丰富遐想不逊于最优秀的大歌剧。

19世纪30年代, 一方面作为指挥家的柏辽兹, 巡演与欧洲各地。从1842年起, 柏辽兹开始巡回演出之旅, 并广交各国音乐人士, 在莱比锡与门德尔松重叙旧情;在德累斯顿于瓦格纳会晤, 和李斯特, 舒曼, 肖邦等人都成为好朋友, 对他们的影响颇为深渊。

四、影响

篇4:歌德的浮士德取材于

一、《浮士德》的整体框架

《浮士德》的故事在神、人、魔三者之间展开。神、人、魔,是这个故事中最重要的三类作品形象,在这三类形象中,人是核心,经艺术创造而抽象出的神和魔,在现实社会中并不存在,它们是人性中的不同方面的外化,即神代表人性中积极的、肯定的、创造性的、居于主导地位的一面,即善的一面;魔是神的对立面,代表人性中消极的、否定的、破坏性的、居于次要地位的一面,即恶的一面;可见,神是至善的象征,魔是至恶的代表,人是善与恶的集成体,既有善的一面,又有恶的一面,但善占据绝对主导地位,善总会战胜恶,这正是人类的希望所在。有的评论者认为,魔是恶的,但具有善的一面,是不符合逻辑的,因为如果魔具有善恶两面,就和人的作品形象没有了区别,神、魔的抽象,正是为了深刻地揭示人性中善与恶的这个既对立又统一的两个方面。我们不能因为魔的个别“善”的言语而确定魔具有“善”的一面,善的一面和行恶的结果达成善的效果是不同的。魔具有善与恶两个方面,有评论者把上帝分析为有恶的一面,但上帝是最高的善、绝对的善,没有恶,这才符合“上帝”这一文学或宗教上抽象的意义。同样,魔只有被抽象成最大的恶、绝对的恶,没有善,才是符合逻辑的,除非作者还富于魔鬼以其他象征意义。

《浮士德》可逻辑地划分为三个部分,即首部、躯干部分、尾部。这三个部分有机相连,构成一个人类命运的大象征。

二、首部———善与恶命题的提出

《天堂序曲》构成《浮士德》的首部,它非常非常短,但对全剧十分重要,它是作品的总纲。这个总纲,在人性方面,实际上是围绕人性中的善与恶,提出了两个截然相反、对立的命题。这两个命题主要借助上帝和魔鬼靡非斯特的对话、还有众天使的赞歌反映出来。

首先,众天使和魔鬼靡非斯特对自然万物、人世的不同看法,反映了“积极的”和“消极的”两个截然相反、对立的世界观、人生观,积极面即是善的一面,消极面即是恶的一面。《天堂序曲》首先依次以三位天使拉斐尔、加普列、米歇尔分别对太阳、大地和风的颂歌开始,接着,三位天使共同赞颂:“天光激励天使,神秘不可名状;巍巍造化之功,和开辟那天一样辉煌。”三位天使通过赞颂上帝所造的一切而赞颂上帝,实际上象征着积极的人生观。而魔鬼靡非斯特则持一种截然相反的消极态度,他说:“我只看见世人受苦难当。”“和开辟那天一样荒唐。”“本来他可以生活得较为称心,如果你没有给以天光的虚影······”“结果只落得比畜牲还要畜牲。”“我看他很像个长脚知了,不住地飞,又不住地跳,一头钻进草堆里去唱老调。”

接着,是上帝和魔鬼靡非斯特的对话,靡非斯特认为:浮士德“尘世的饮食他不爱沾尝。他野心勃勃,老是驰骛远方”。“他要索取天上最美丽的星辰,又要求地上极端的放浪,不管是在人间或天上,总不能满足他深深激动的心肠。”“时间要不了多久”,“我将一步步地把他引上我的魔路!”

靡非斯特的话反映了他对人性的如下观点:一是人的欲望没有止境;二是人最后会走入魔路;三是人走入魔路时间要不了多久,即恶占据绝对主导地位,会很快地、很容易地战胜善。

上帝的命题则恰恰相反,他认为:“我不久将使他神智清醒。”“你尽可以使他的精神脱离本源,只要你将他把握得住,不妨把他引上你的魔路,可是你终究会惭愧地服罪认输:一个善人即使在黑暗的冲动中也一定会意识到坦坦正途。”

上帝还认为:“在一切否定的精灵当中,我觉得小丑最少麻烦。人的活动太容易弛缓,动辄贪求绝对的晏安;因此我才愿意给人添加这个伙伴,他要作为魔鬼来刺激和推动人努力向前。”

上帝的话反映了他对人性的如下观点:一是人性中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二是恶的一面总会被人类以理性克服;三是善的一面占据绝对主导地位,它最终会战胜恶,恶永远不会战胜善;四是恶具有推动人类走向更高的善的作用。

对于上帝与靡非斯特之间的这场赌赛,靡非斯特何以必输而却自以为必赢?上帝对赌赛何以如此从容自信?因为靡非斯特不懂得“善”与“恶”的辩证法:在他眼里,人只有“恶”没有“善”,“善”与“恶”的对立是彻底的、绝对的,非“善”即“恶”,非“恶”即“善”,二者不可调和;上帝非常清楚人具有“善”与“恶”两个方面,知道“善”与“恶”的辩证关系:人在追求时会走上迷途,体现其“恶”的一面,在迷途中通过摸索又会找到正路,克服“恶”而达到“善”的境地,之后又开始新的追求,遇到新的迷途,找到新的正路,达到更高的“善”;上帝同时还明白,“恶”所起的作用并不总是破坏性的,“恶”也有其积极的一面:人们的精神总易于弛靡,动辄贪爱绝对的安静。因此上帝才造出魔鬼与人为伴,以激发人们努力有为。

三、躯干———善与恶命题的论证

《天堂序曲》的下一幕到浮士德“输掉”赌约而亡止。从上帝与靡非斯特签订赌约开始,躯干部分描述了浮士德一生五个阶段的追求,即知识追求阶段、爱的追求阶段、政治追求阶段、美的追求阶段和事业的追求阶段。

浮士德第一个阶段是对知识的追求,这是柏拉图描述的人性中理性追求的一面。“几十年的孜孜不息的学者生活,最后所得到的是僵死的知识,生活充满‘忧虑’,内心是‘执著尘世’和‘向上’两个灵魂在冲突,同时,感到外边的自然与人生好像在向他呼唤,独自坐在牢狱般的书斋里,求死未果,求生不能”[1]。浮士德追求知识,到后来却发现知识并不能满足人类追求的愿望。对知识的追求,集中反映了人积极向上的主导方向,集中反映了人性中善的一面。郭沫若说:书斋中的浮士德象征着“中世纪封建时代的封建意识”[2]。

在爱的追求阶段,体现了浮士德身上善与恶的双重特征。首先,对爱的追求是人类美好的东西,但浮士德在这一追求中,恶的特征不可避免。一是纯粹的爱和肉体享乐相交织,这是善与恶的混合体;二是在追求中,浮士德误杀玛甘泪的哥哥、玛甘泪误杀了自己的母亲和孩子,都反映了人类在满足自己欲望的追求中、甚至是在对正义事物的追求中,所体现的人性中恶的一面;三是浮士德深入狱中救玛甘泪逃走的行为,反映了浮士德在追求肉体享乐后到达了新的善;四是玛甘泪拒绝与浮士德一起从狱中逃走,对自己杀了自己的母亲和孩子而悔罪,反映了人类对恶的认知和反省,克服恶而最后走向善。

在经历了爱的追求、政治追求、美的追求之后,浮士德的人性追求到达了至高的境界,即对事业的追求。浮士德围海造田,创建伟业,被“忧愁”吹瞎了眼睛,但内心的光明并没有熄灭。当鬼魂挖掘墓道的叮当声传来,浮士德以为是在挖塘筑堤,唤起心中最高理想:“我愿看见人群煦来攘往,自由的人民生活在自由的土地上!我对这一瞬间可以说:你真美呀,请你停留!”说完,浮士德倒地而亡。

四、尾部———善与恶命题的结论

“你真美呀,请你停留!”表面上看,浮士德因这句话输了赌赛,其实,这句话不是说给当下,而是说给未来,即使靡非斯特也明白,浮士德并没有满足,因此,靡非斯特说:“任何快乐、任何幸福,都不能使他满足,他把变幻无常的物象一味追逐;连这最后的、不祥的、空虚的瞬间,可怜的人儿也想把它捉住。”浮士德实际上没有输,上帝救浮士德的灵魂进入天堂,诗中说:

“灵界高贵的一员,已从孽海中超生。谁能永不停息地追求,我们就能够把他拯救。上苍的爱,他将分享;升天的一群,也衷心将他欢迎。”

歌德说:“浮士德得救的秘诀就在这几行诗里。浮士德身上有一种活力,使他日益高尚化和纯净化,到临死,他就获得了上界永恒之爱的拯救。这完全符合我们的宗教观念,因为根据这种宗教观念,我们单靠自己的努力还不能沐神恩,还要加上神的恩宠才行。”[3]

参考文献

[1]冯至.论歌德[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

[2]郭沫若.“浮士德”简论[A].郭译浮士德第一部[C].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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