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临骏:蓝色多瑙河与红色维也纳的风格

2024-05-21

肖临骏:蓝色多瑙河与红色维也纳的风格(精选2篇)

篇1:肖临骏:蓝色多瑙河与红色维也纳的风格

据说150年前,当小约翰·施特劳斯(Johann Baptist Strauss,1825-1899)的圆舞曲《蓝色多瑙河》在奥匈帝国演奏之后,维也纳人才意识到多瑙河有着和蓝天一样的颜色。1872年,小约翰·施特劳斯受邀,前往美国波士顿参加音乐盛典,在容纳10万人的空间里,指挥由上千名乐手组成的乐队演奏《蓝色多瑙河》。从此,他和他的音乐风靡美国,使得欧洲之外的人也将维也纳与蓝色联系起来。20世纪后半叶,《蓝色多瑙河》作为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固定曲目,则更是聚集了全世界观众对于维也纳的蓝色想象。

如此一来,人们却忽略了维也纳的另外一种颜色——红色。而红色,对于奥地利的深远影响不亚于蓝色。就连小施特劳斯本人也不乏红色成分。当1848年维也纳爆发市民革命时,他加入到革命派阵营,曾因演奏《马赛曲》被拘捕。《蓝色多瑙河》是他在1866年帝国战败后,受托创作的一部“象征维也纳生命活力”的圆舞曲。

1890年的第一次游行 虽然五一游行始于美国,1886年以芝加哥为中心的全美35万工人示威,要求改善劳动条件,实行八小时工作制;但是五一国际劳动节的确立则是在欧洲。1889年7月14日,在法国大革命100周年这天,由各国工人政党组成的国际组织第二国际成立大会在巴黎举行。这次会议通过了《劳工法案》和《五一节案》。第二国际的一个重要成员是来自维也纳的维克多·阿德勒(Victor Adler,1852-1918),恩格斯的终生好友。

阿德勒出生于布拉格犹太富家,学习于维也纳大学,与小约翰·施特劳斯不仅生活时空有重叠,而且是1848市民革命精神的追随者,更有甚者,他伴随和参与了1860年代在维也纳兴起的工人运动和组织,最终整合各个工人组织,成为奥地利社会民主工人党创始领袖。

阿德勒决定在通过《五一节案》的第二年,1890年,组织工人在维也纳举行一次显示力量和团结的五一游行,宣布五一节是劳动人民的节日。地点选在原皇家猎场,后成为城市公园的Prater林荫大道。

对此,皇帝弗朗茨·约瑟夫(Franz Josef I,1830-1916)非常紧张,唯恐发生工人暴动,严阵以待。五一这天,阳光灿烂,工人们携家眷欢快而轻松地前往Prater大道。他们衣装整洁,佩戴红色康乃馨,四人一排行进。与军警林立形成强烈反差。同在维也纳的心理学家弗罗伊德(1856-1939)曾在他的书里说:“在维也纳,不同颜色的康乃馨有着不同含义,白色康乃馨是反犹太人的标志,而红色康乃馨则是社会民主党人的象征。”这是因为当局禁止举旗游行,他们决定将红色康乃馨别在衣服扣眼里作为识别标志。

历史上的五一。(柳红/图)

一战后,社会民主工人党(现社会民主党)成为第一共和国执政党(1919-1920年)——“红色维也纳”就是这样来的——然而在1934年被法西斯政权取缔,二战后重新崛起,成为最强的政治势力,一直处于联合执政地位。

一百多年来,维也纳发生了这样那样的演变,但是,在五一国际劳动节这天,举办大型游行集会,一直没有变,成为一种传统。

市政厅前响起“英特纳雄耐尔”

2016年的五一,并非一个寻常的五一。它不单是左派、劳动者聚会、表达诉求的“节日”,更是奥地利执政首脑面对国民的尴尬时刻。因为,就在此前一周,4月24日,奥地利总统大选第一轮投票中,社会民主党候选人名落孙山,极右势力自由党候选人赢得高达36.7%的选票,遥遥领先。而这背后则是交织在一起的难民危机、失业和经济问题。社会民主党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面临分裂。

这是个阴天。早晨8点多,各个社区、工会团体已在维也纳市政厅附近集结。每人身上至少有一个红色标记:红衣、红裤、红鞋、红旗、红围巾、红帽子、红气球、红色康乃馨。市政厅是修建于1872-1883年的哥特式建筑,市长和市议会办公场所。门前广场是市民游乐园,冬天开设溜冰场,夏天放映露天电影,也作为维也纳城市马拉松终点,和五一集会会场。

上午9点,游行开始。并非印象中雄赳赳气昂昂的阵式,而是漫步,一个一个团体走向主席台。大约有数十上百个团体,比如有来自各行各业的工人;知识界则有各级教师、医生、艺术家;公务员有财政、税务、养老等机关职员;社会团体有妇女、环境、反核、少数民族等等。至少有十几个乐队,吹奏者将曲谱夹在端举乐器的左臂上;还有驾驶的汽车、小火车、摩托车、自行车、婴儿车、残疾人车;有很多老人,也不乏小孩和宠物。

游行队伍中来自医院的员工,还亲自演绎医护工作,还有人扮成死神。(柳红/图)

每个队伍都举着旗帜、标语、横幅,诉求主要有几类:一是收入分配:“征收财富税”“公平报酬,而不是让财富流向大公司”“为资本设上限,而不是为普通劳工”;二是对待难民:“没有必要设立栅栏”“难民法案撕裂了社会民主党”“给予人平等保障”;三是国际贸易:“反对TTIP,公正的世贸不这样”;四是执政党和选举:要求现任总理辞职,召开党大会,把票投给来自绿党的独立候选人等等。

整个游行过程,社会民主党的领导人或在游行队伍中,或在主席台上,维也纳市市长霍伊普尔(Michael Häupl,1949年生人)来得早,始终向游行队伍挥手;奥地利总理维尔纳·法伊曼(Wernner Faymann,1960年生)到得迟,和几十个人挤站在台上,似乎未见警察相跟。

10点45分,游行完毕,集会开始。首先由总理讲话。尚未开口,已是嘘声、哨声一片。他一再提高嗓音也难以盖过,只能借助麦克风比赛谁声大。他说:“过去一年来我们帮助了许多难民,我们为此而自豪。但是,奥地利不可能独自解决全世界的难民问题,我们需要法律和措施来保障人权和秩序。”台下的人们将败选的怒气一股脑地投向他,不想听漂亮的言辞,要求他承担责任和下台。

集会中奥地利总理出来稳定民心,未见警察相随。(柳红/图)

紧接着是当了22年维也纳市市长霍伊普尔的讲话。他回答了很多人心中的担心:社会民主党会不会为了执政与极右势力合作?他的回答是:绝不会!

集会结束时,全场高唱《国际歌》。有人举起左臂,伸向前方,“英特纳雄耐尔”,这六个被我们唱过千百遍的字,是世界范围内无论用何种语言歌唱都能听得懂对得上的,其实就是international——“国际”的音译。伫立在寒风中,眼前的红歌海洋,据说有8万人,令我有恍惚隔世之感。

市政厅主会场的活动结束了。接下来是各个左派团体的时间,他们把摊位支起来,海报标语举起来,有演讲的,有端着马恩列斯毛像游行的,有卖无产阶级革命杂志的,有卖毛选的;有托派,有毛派,有马克思派,还有来自不同宗教信仰国家的左派,不一而足,各行其是。

随着游行队伍走过,洒水车和清洁工人马上将街面打扫干净,城市恢复如常。

卡尔·马克思大院与红色住宅

位于维也纳19区海利根施塔特的卡尔·马克思大院,有一个“红色维也纳”展览,在五一节这天对游人免费开放。

时间要回溯近100年。1918年,当奥匈帝国国王放弃权力的第二天,卡尔·伦纳(Karl Renner,1870-1950)就宣布就任德奥共和国总理。伦纳政府推出了八小时工作制和带薪休假,并给予妇女选举权。共和国第一任维也纳市长(1919-1923)雅各布·瑞曼(Jakob Reumann,1853-1925)一上任,就开始考虑工人住宅,而真正实现这个构想的,则是第二任市长(1923-1934)卡尔·塞兹(Karl Seitz-1950)。他们的目标是:给大量居无定所的工人,包括从帝国其他地方涌来的工人,建设大型宿舍区,既负担得起,又有好的生活条件。设计规划采取城中城的概念:有一座大门,进去以后是园林,从园内可进入各个楼道和公寓。配套设施有:超市、游泳池、洗衣房、幼儿园、图书馆、浴室等等。

奥托·瓦格纳美术学院的学生参与了这一庞大的设计项目。第一座住宅在维也纳5区落成;接下来就是卡尔·马克思大院,它是由一位名叫卡尔·恩(1884–1957)的设计师所做,卡尔·恩还完成了位于16区一座拥有1531套公寓的建筑。

最值得看的是建于1927-1930年的卡尔·马克思大院。这是一座宽广雄伟的楼房,长度达1100米,跨度有4个汽车站,是世界上最长的单体居民楼,共有1382套公寓,每套面积30-60平方米。在15.6万平方米土地上,仅用了18.5%建造楼房,其余都用做游乐园和花园,可供5000人享用。

马克思大院。(柳红/图)

1930年,在卡尔·马克思大院落成庆典上,维也纳市长致辞说:“有一天,当我们都不在了,这些石头会替我们说话。”诚哉斯言。

二战期间,这里曾被重炮损坏,上世纪50年代得到修复;此后1989年和1992年又作过翻新,至今还在使用。

从1923年到1934年,维也纳究竟建设了多少公共住房?答案是惊人的:第一,在348个区块里,建有61,175套公寓;第二,在42座排屋里,建有5227套公寓。这是发生在90年前的一次社会政治实验。从地图上看,红色住宅星罗棋布。难以想象,如今的维也纳如果没有这些建筑,整个建筑图景会是怎样?

关于维也纳的红色联想

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已经有138年历史,却在此次大选中显现出被社会各阶层抛弃的困境:同情难民的左翼对执政者收紧难民政策不满,转向支持绿党出身的候选人;排外的劳工认定他们不再代表自己的利益,转向支持极右党。在国家(民族)利益和人权人道之间究竟有没有平衡点,这个平衡点在哪里,怎么才能达成,成了摆在奥地利面前最为严峻的课题,它也是欧洲乃至世界的严峻时刻。而这,与一个多世纪前,社会民主党创立时面对的问题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处。

如果将目光从卡尔·马克思大院移开,退一步,拓宽一个较大的视野,又看到了什么?首先,社会民主工人党红色住宅项目,也是一战之后国家重建的一部分,奥地利是行动最快和力度最大的;其次,时值美国经济大萧条,全面波及欧洲,却没有使维也纳的建设停下来;第三,1923年慕尼黑啤酒馆政变,纳粹势力抬头,近在咫尺的维也纳似乎尚无警觉;第四,身在维也纳的路德维希·冯·米塞斯(1981-1973)等人与波兰经济学家兰格(1904-1965)等在1920-1930年代,就社会主义经济计算展开过一场历史性争论。这些事件似乎是孤立的,其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提及这个时段的维也纳,不免想到同时生活和工作在红色维也纳的一些影响历史的思想家,例如,弗洛伊德,1873年入维也纳大学,1881年获医学博士学位,1919年成立国际精神分析学会。精神分析学派正是在这个期间最终形成;经济学家熊彼特(1883-1950),1901年入读维也纳大学,1906年获法学博士,1919年任奥国财政部长;卡尔·波普尔,毕业于维也纳大学。1928年,获哲学博士学位;哈耶克,1899年出生,1921到1923年就读于维也纳大学,分别获法律和政治学博士学位,同时也学习哲学、心理学和经济学。这不由得让人想到:红色维也纳和维也纳学派、奥地利学派以及新自由主义的关系,它们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思想史的关联?在欧洲福利主义和社会民主主义的发展和发育过程中,维也纳起了什么作用?至少可以肯定波普尔的《开放社会及其敌人》(1945年出版)和哈耶克的《通向奴役之路》(1944年出版),有着比我们已知的更为丰富的思想和社会资源。

当然不免会想到这个时段的中国,北洋政府和广州革命政府的决战,黄埔军校和北伐,之后,国共两党从合作到分裂,直至发生国共第一次内战。还有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那是一个辛亥革命之后民主制度遭受彻底破坏,只有革命和战争,充满动荡,少有建设的岁月。而这一时期中国思想界,对于二十世纪思想史的贡献,实在是太有限了。

从卡尔·马克思大院返程,沿多瑙运河南行,途中巧遇奥地利艺术家和建筑师,被中国人叫作百水先生(Friedensreich Hundertwasser,1928–2000)的杰作——维也纳热能与垃圾处理厂。将能源产生、垃圾处理艺术化,是百水设计精神的体现,从色彩到形状到结构,无直线、无平面、无相等,彻底地“人应与自然共存”和“对不规范的容忍”。真是有意思的比照!卡尔·马克思大院与之相得益彰。这才是维也纳最适合人类居住的真谛所在。归根结底就是开放和包容。这也是它眼下应对政治与社会危机当取的精神。

篇2:肖临骏:蓝色多瑙河与红色维也纳的风格

初冬时节,我和老伴踏上了红色之旅,来到心慕已久的韶山,在激动与臆想中,感受着她的魅力与神奇。

韶山位于湘潭与湘乡、宁乡交界处,距湖南省会长沙90公里。

那日中午,我们乘坐的火车从长沙抵达韶山站,然后坐汽车进入韶山的群山环抱之中。此时这里仍是满目苍翠、鲜花盛开,芬芳四溢,让人顿感心旷神怡。

走下汽车,我心訇然涌起万般情愫,是兴奋?是激动?是幸福感?我说不清。像一股热流推着我疾步前行,直奔毛主席故居。

毛泽东故居座落在三面环山绿树成荫的韶山冲里,坐南朝北,青砖泥墙和黒木灰瓦的建筑呈“凹“型。这里层峦叠嶂,松柏葱茏,翠竹依依,风景秀丽。传说这里的山脉间暗藏着“龙脉”人称风水宝地。1893年12月26日,毛泽东诞生于这里。并在此度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

故居前有一池塘。池塘岸边绿柳婆娑,塘里长着荷花,此时已是冬天,花已凋谢,但池中的水却非常清澈,平静如镜,四围青山屋影清晰可见。

参观故居的游人如织似潮,但大家都好像怕打扰了什么似的,却是那样的安宁与恬静,迈着庄严的脚步,缓缓走进这向往已久的农家小院,“毛泽东同志故居”几个金色大字映入眼帘。

走进故居横屋,右边是父母卧室,墙上挂着二老的遗像。里处是毛主席卧室,墙上挂着一幅他与母亲文氏弟弟毛泽民毛泽潭的合影,室内床上放着一布棉被支着蚊帐。转过右厢房、卧室、廊檐和碓屋之间,可看到毛泽东的全家照,日常器皿和各种农具以及毛泽东从事革命活动的文物照片和资料,其中陈列着毛泽东少年时期用过的扁担、水桶、锄头等。

横屋书房客厅,毛主席曾先后在这里组织农民学习革命理论发动农民运动,并写下了《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建立全国第一个农村党支部。17岁时他以“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一首诗告别了父母走出韶山冲,奔向外面更广阔的世界,探求真理,立志救国,带领中国人民摆脱苦难,走上了社会主义幸福大道。其博大胸怀,丰功伟绩,彪炳千秋

睹物思人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就是从这极其简朴、平常的农舍中,竟然走出了一位彻底改变中国命运的开国领袖。

那一物一景都会能勾起你对历史的追溯而万分感慨,给人予心灵深处的震撼。得以踏进这块孕育伟人的圣地,心里自然感到无比的自豪。

走出毛主席故居,我们来到韶山冲凤凰山下的毛泽东纪念馆,该馆建筑现代化设计风格优美,气势宏伟,肃穆庄严。

步入大厅,一尊毛主席塑像赫然入目,满面慈祥,亲切自然。展厅共收藏有关毛泽东生平和韶山人民革命斗争的文物、资料、照片有上万多件,充分的反映了毛泽东生平和光辉业绩。

展厅里游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每个人都将庄重与激动写在自己的脸上。每一件文物都让我感到亲切,都使我心生敬意,每一件文物都有不寻常的背景和历史,见证了我们人民领袖的崇高与伟大。

走在纪念馆里,给人感觉是走进革命传统教育艺术的殿堂。

离开纪念馆,我们又去参观毛泽东铜像广场。在广场入口处有一墨绿的青松掩映着一块巨大的橘黄色岩石,形状很像我国的地图,上面刻着八个鲜红的大字:“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广场南北约有两百多米长百余米宽,地面用花岗岩铺成。四周群山环抱,两边绿化植物错落有致,花卉点缀其间,姹紫嫣红,争芳斗艳。苍松翠柏间竖立着六块形状各异的天然岩石制成的诗碑,上面镌刻着毛主席手体的诗词。

广场上到处都是来此瞻仰的人群,穿过这些人群,清楚地看到,金光闪闪的毛泽东铜像背靠韶峰,座南朝北,高高地耸立在多层台阶之上,褐红色大理石基座正面,镌刻着“毛泽东同志”五个贴金大字。周围摆满人们敬献的花篮。毛泽东身着中山装,左胸前挂着主席证,手执文稿,目光炯炯,面带微笑,正视前方,巍然挺立,气宇轩昂,展示了主席在开国大典上的风采,再现了这一伟大光辉的历史瞬间。

听导游讲,毛泽东铜像是1993年12月为纪念毛主席诞辰100周年而建。基座高4.1米,寓意他老人家执政41年;像高6米,通高10.1米,暗寓国庆10月1日,更象征着毛泽东是新中国的缔造者。

导游还讲述当年运送毛泽东铜像时,曾发生几件极为奇妙的事情。

一是1993年12月铜像铸成后从南京启运,行至井冈山时车子忽然抛锚久修不好。因天色已晚,有人提议,井冈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闹革命时建立的第一个根据地,和主席有着特殊的情感,就让他老人家在这里住一晚上吧!于是决定全部护送人员留宿井冈山。次日一早在没有任何修理的情况下,车子居然恢复正常启动!

二是铜像如期抵达韶山后,更为神奇的现象又接连出现。原本春天开放的杜鹃花竟在寒冬天争相怒放,如同一团团红色的火炬,映红了韶山,笑迎主席归来。

三是在江泽民同志为毛主席铜像揭幕时,蔚蓝的天空突然出现了日月同辉的景象,仿佛日月有眼,花木有情,令在场的众人万分激动。是奇迹还是巧合?无从解释,这让韶山原本就灵秀的地方更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也引来更多人来追寻主席他老人家的光辉足迹。

此时,阴沉的天空飘起了淅沥小雨,整个广场更加肃穆庄严。《东方红》《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的乐曲不时响起,在韶山冲久久回荡。

伴着乐曲,向毛泽东铜像敬献花篮的仪式连续不断。大家怀着一颗崇敬之心,表达对伟人的深情怀念,自觉的在毛泽东铜像前排列整齐向他老人家鞠躬致敬。还有外国朋友也来瞻仰主席的铜像,此刻我的心情非常激动,眼睛湿润了,是泪水?雨水?分不清了„„

在毛主席铜像前,人们纷纷拍照,我俩也合影留念,终于了却了我的多年夙愿,心中不禁荡起阵阵涟漪„„

傍晚时分,太阳露出红脸,我们恋恋不舍的告别韶山。

巍巍韶山,美丽风光,伟人风范,永励后人。

韶山之行,红色之旅,感恩之旅,感慨万千。伟人虽去,其物犹存,无不引起我们对伟人的深切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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