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记起散文

2024-04-26

何时记起散文(精选4篇)

篇1:何时记起散文

何时记起散文

都忘了,与你相遇是何时了。只记得年少无知,欢愉取乐的日子,或许太傲娇啊,以至于那时的我们,变为最终回忆。

再也记不起你的模样,再也学不会年少轻狂。

曾经教室的打闹,我们追赶的脚步从未停止。脸上说不出的喜悦,也不懂为何而来。只因一件小事的争吵。因为无知,把一切当做无所谓,渐渐的不在乎,是忘了初心还是从未记起。

渐渐发觉脸上越来越无光,表情越来越暗淡。为何如此,缘由只因再也没有当初那样没心没肺的笑容。

是啊,笑又怎么会有呢?

如今的付出,努力,只为将来能有的一席之地,而不落的一败涂地。压力随众多人和事施加。令人喘不过气。学业的繁重,明知重要,岂能忽视心里压力。大脑急速运转。课上分秒必争,一秒不忽视的态度,却也不能为成绩打造一番天地。是的。很多人认为我不够努力。然而遥遥领先真的不易。我承认,我不像他们。但顶尖地位又有谁想失去。我也想努力,也想回去。但努力真的`有用的话,第一次过后便不再提及。积极,谁都会说,但消极毕竟存在。只想回到当初的起点,领先地位始终不变。真的很难么?

再无那样轻松完成的课业,再无那样无邪的纯真。回不到也无需幻想当初完成的以后。如今不会因为难而不学。苦而不做。原来成功是有秘诀的。难而学谓之动力,苦而做谓之勇气,累而坚持谓之决心。不得不承认,如今我做不到完美。

人总是会变的,累了去睡觉,醒了还得继续微笑。哪有那么多做不到,只是为不付出着的理由和借口。记得撑不下去的时候,想想初心,再继续前行。

篇2:何时记起散文

12月18日晚上9时多,母亲打电话来,说父亲病了,住在人民医院12楼。电话中母亲让我第二天去,其他的没说什么,心头掠过一丝慌乱,但隐隐地我却感觉到了事情很不妙,因为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不大愿意住院的。

第二天五点多,我起床煲了一份排骨汤,还煮了半锅红枣糯米粥,用保温杯盛好,搭最早的班车去了市里。

住院部,电梯旁的指示牌上标着:二楼肾脏科、三楼烧伤科、四楼消化科、……、十二楼血液科。当我看到“血液科”三个字的时候,腿脚便开始发软了。我记起因得了白血病去世的二奶奶,生前住的就是血液科。不容我多想,电梯到了,我浑浑噩噩站在拥挤的方盒子里,看着电梯里面的数字一格格往上爬,内心的焦虑使我更加慌乱。

电梯在12楼停住,开门处,远远地就看见母亲在那里等着我。电梯间的北窗开着,寒冷的风呼呼地涌进来,吹得脸上生疼。她披了件棉衣站在那,憔悴的眼神,嘴角因内火太大而起了泡,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地堆在那里,花白的发根一览无遗。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赶紧上去拉住母亲的手,喊了一声“妈”,已然满脸泪水。

“别哭,孩子,跟你说事。”母亲拍着我的后背。

我抽泣着,止不住泪水。

“你爸得的可能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就是骨髓造血功能低下,血小板很低。昨天办完住院手续一进病房,医生就开出了病危通知单……”说到“病危通知单”母亲也哽咽了,“今早医生又送来了第二张……”

我不停地抖着,将身体靠住后面的墙壁,我知道,不这样靠着的话我会倒下去的。我无助地看着眼前的母亲,无法将父亲与病危通知单联系起来。

“血小板只有三千,医生说到了最低极限了……”母亲滑下一行泪珠,“这两天在等骨髓化验报告,要一周后才能出来。”

我咬紧牙,抽出手,心痛得蜷缩着身体,掩面而泣。母亲将手搭在我的肩头,好一会儿,她掰开我的手,叮嘱我:“别哭了,把眼泪擦了吧。你爸在45床,进去后别这样……”

走廊的尽头,右手第一个房间,推门进去,我看到了躺着的父亲。苍白的脸,嘴唇也没有了血色,瘦削的脸上,颧骨高高突起,眼睛深深地陷进去了,额头的皱纹像一条条车辙。父亲半躺着,矮领的毛衣包不住突出的锁骨,喉结下方深陷着一个小坑,手有点虚肿,皮肤同样蜡黄而且没有血色,在灯光照耀下更刺眼。我看着眼前的父亲,简直不敢相认,这是我的父亲?!不!一点不像记忆中父亲的模样!才月余不见,我差一点认不出来!尽管在电梯间母亲已将父亲的情况大致说清楚了,但是,我还是没能想象到父亲病成眼前看到的这般模样。

父亲的手腕处扎了留置针,鲜红的血浆正一滴一滴流进血管。看着遭罪的父亲,该死的眼泪又模糊了双眼。我转过身去,看着窗外。城市的轮廓延伸到地平线的尽头,薄薄的雾气从城市的脚底氤氲升起,轻轻流淌在高楼与高楼之间的空隙中。眼前是这个城市的第一代居民楼,屋顶的红色琉璃瓦早已歪斜不齐,扭曲着,经年的.尘土在瓦沟里沉积下来,逐渐变成了城市里的一片阴霾,在这个冬日的早晨,这片城区更显苍凉……

一声咳嗽,父亲醒了,我赶紧回到床前:“爸……”

“丹丹来了啊!”父亲故作轻松。

我知道,父亲就是这么个脾气,明明身体不舒服,也要装作没事一样。

“别哭,没什么事,我只是累了,过几天就好的。”看着我红红的眼圈,父亲安慰道。

退休后的父母,又到医院找了份保洁工作。从今年6月份奶奶开始犯迷糊那天起,父亲白天工作,每周还有三天晚上要赶回老家照看奶奶。透支了体力,可能也是父亲病倒的诱因之一。

“嗯。”我除了“嗯”之外不敢多说一句话,怕眼泪再次泛滥,“爸,吃点红枣粥吧,我一早做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用汤勺一勺一勺喂父亲,就跟小时候父亲喂我一样。眼前又闪过一个月前父亲兴匆匆地买来两碗豆腐花,一只手拿着汤勺,一只手端着说:“丹丹,来!老爸请你吃豆腐花!”父亲看着我将那碗豆腐花吃了个底朝天,那种开心、满足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的老父亲啊,原来在您的眼中,我一直是那个扎着小辫子的黄毛丫头!

我与弟弟轮流着去医院,每次去都带上我们做的饭菜,不是医院的饭菜不好吃,而是我们怕失去了给父亲做几顿可口饭菜的机会。

漫长的一周过去了,医生捏着一堆化验单,在走廊里告知我们,父亲确实得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而且肺部透视还有患肺结核留下的陈旧性结痂,一旦用了治疗再障的药,还有可能激起结核菌活跃。除了保守治疗外,体力、年龄上也没有了骨髓移植的条件。

病情我们没有瞒着父亲,每天都告诉他常规检查的结果,还从网上找来很多再障的资料让他看,以便解除他由于不了解病状而产生的惶恐心理。

大概一周后,父亲的血小板开始止住下滑。

老家,奶奶的神色开始一天不如一天,每天除了昏睡之外就是张开嘴要茶喝,她很想说话,但是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来。我回去那天,奶奶醒过来,喝了几汤勺茶,看着我,用尚有知觉的右手锤着胸口,皱着眉头痛苦地左右摇晃着头,我知道她是告诉我心里很难受,其一是心脏痛得难受,其二是父亲病了她心痛着。不一会儿,锤打胸口的手停下来,奶奶又昏睡过去了。

冥冥中老天似乎安排好了,在奶奶去世的前几天晚上,父亲回去了一趟,他坐在奶奶的床前,端详着奶奶瘦得皮包骨头的脸,伸手帮奶奶抚顺了睡乱的头发。此时的奶奶还在昏睡中,直到父亲离开都没有醒过来。不过也好,还是别让奶奶看到父亲被病折磨得如此消瘦,不然她会更心痛的。

1月16日,奶奶安详地走了,开丧的前两天没让父亲知道。第三天出殡,早上九点,我与老公将父亲从医院接回来。医生再三强调,要戴好口罩,远离人群,避免感染,而且十一点前必须回到医院。路上,父亲一声不吭。

车子在门口停下,我扶着父亲,他穿着的棉衣肥肥大大,像套着一个大口袋,那是他生病后瘦了很多的缘故,头上戴着灰色的毛线帽子,蓝色的口罩将脸遮掉大半,只留下一双雾气蒙蒙的眼。母亲赶紧过来搀扶另一个手臂,父亲半立,半靠着颤颤地走进灵堂,跪在奶奶的棺木前,抽泣着:“娘,我回来了……”话未说完,两行浊泪湿了衣襟。

叔叔和姑姑们赶紧将父亲搀扶起来,让父亲看奶奶最后一眼。父亲隔着棺木轻抚着奶奶的脸,肩膀随着抽泣声颤抖。祭拜过后,父亲就被送到老公的车上,将他与人群隔离开来。

十点半,最后的祭拜仪式结束,出殡的队伍缓缓向村外移去,父亲坐的车子跟在队伍后面,他趴在窗户口,望着用绣着龙凤的绸缎罩子罩着的棺木被八位大汉抬着,歪歪扭扭地行走在小路上,舍不得眨一下眼睛,走完这条路,一别就是永远……

去年的这个年,父亲是在医院过的,弟弟将年夜饭安排在病房,虽然父亲病了大家心情都很沉重,但是一大家子还是团团圆圆地过了个年。

住院五个多月后,父亲的血小板升到八千多,终于可以出院了。出院那天,父亲一到家,笼子里的八哥伸着头用清脆的喉咙喊着:“爷爷,爷爷……”那种久违的家的温馨让他激动得像个孩子,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清明节那天,我们一起去了公墓,父亲买了一束菊花。长长的水泥路怎么看不到尽头呢!父亲的脚步有点凌乱,七拐八弯来到爷爷奶奶的坟前。父亲放下手中的菊花,凝视着墓碑上刻着的那两个熟悉的名字,用手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泪眼婆娑,努力想象着出殡那天棺木中那张慈祥的脸,悲怆的声音划破云霄:

爹……

篇3:偶尔记起偶尔想念散文随笔

当那群人随着那段时光一起远去,当现在的人和事充斥着我的生活,对于曾经的那些幸福、快乐,那些以为刻骨铭心的事,现在只是会偶尔记起,偶尔想念,

——题记

很偶然的上网,竟与原来的老同桌相遇,隔了这么多年,再次看到带有对方特有语气地文字,心里的惊讶与欣喜难以言喻。曾经的我们单纯的以为没有太远的分离,可是,时间、距离,拉成了我们现在的相隔异地。如今偶然的再次联系,竟有种久违老友般的感伤。

因为这样的偶然,我想起了从前,想起了我的那段单纯快乐时光,想起我们是怎样上课时在课本的掩饰下畅聊,想起我们一群好友聚在一起吃饭、开玩笑想起谁都不向谁输倔强的去追求那个更好,想起语文老师拿着我们写的字说:我比你写的认真写的好,然后我们暗自努力,在做比较,想起……那些单纯的为了明晰目标而奋斗而努力地日子,让我们是那么的简单快乐着。

以前,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而现在,简单却成了最快乐的事,而且难求。

大学生活,看似的简单,深藏的复杂,让我一时迷茫,无所适从。从前强烈追求的松弛自主的氛围,真的就这样真实的出现在我身边时,我竟就这样变得不知所措。陌生的环境,长大的我们,新朋友间的友谊,让我真的不知谁对我才是真心的,当真的体会过了“表面欢笑,背后冷语”,一切都会有个“利”字之后,便不再奢望一切都如曾经那么纯粹美好,如此,便偶尔想起曾经的我们,偶尔怀念那么单纯的那一群朋友。

再怎么不舍,还是走到了现在,看看周围,发觉曾经的那些理想,那些本该在此时变成现实的理想,早已远去,带着遗憾,带着无奈。想想曾经的“儿少轻狂”,看看现在逐渐的.“安于现状”,缺少了那份奋斗的精神,一切都变得平淡起来,不再那么积极向上,只有面对现实张望,希望找到一个出口,找到一个动力,继续曾经的梦想。曾经的我们错过了很多,无法挽回,现在的我们只能通过努力,去做到自己想要的那样。当迈入大学,便要去摆脱稚嫩,不能再继续呆在那象牙塔里过简单纯净的生活。一个校园,半个社会,人情世故、学业工作、交流兴趣,一切的一切都把我们逼得不得不去学习很多。我们就像在风里长大的孩子,不知不觉间都已长大,也离过去越来越远,对于曾经,只是偶尔记起,偶尔想念。

篇4:曾几何时散文

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怀疑,我是不是患了幻想症。

或许也是虚伪地在逞强…

抬头看着天空,仰望一片片寂寞的云彩。

此刻希望全世界都能静止,让我一个人享受孤单。

或许本来也是一直孤单的…

随着时间的推磨,越发觉得,其实世界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平静,感情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

从小到大,一直包容着别人对自己再伤的漫骂。从小到大,一直强忍着别人对自己的戏弄、欺凌。

说是懦弱也好说是胆小也罢。宁愿一个人躲在无人的地方,宁愿一个人独自用泪水稀释着悲伤,宁愿一个人去品尝歇斯底里的滋味,也不想在骄傲待我的人前与之争执。

一心地对别人好,总以为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自己好的。却不想,这种观点,早在我一次又一次地实践中,被狠狠地埋葬。

不是没有这样的人,是少得几乎没有。

曾经我用心交过无数个朋友,

曾经有些人信誓旦旦地对我阐言: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曾经我们想着长大后依然可以与自己的挚友们谈天说地,直到天荒…

现在,我只有嘲笑自己,讽刺那些可笑的白日梦。

慢慢地,我懂得了人的自私性,懂得了社会残酷的竞争,懂得勾心斗角的心机。有些人可以为了权、钱、虚荣,不惜违背自己的人格,这或许才是最真实的生活。

曾几何时,那些微乎极微的诺言已经坦然无存,

曾几何时,我已开始无所谓这个世界,并融入和接纳它,

曾几何时,我学会说脏话,会学用变相的语言反驳这些人赤裸裸的嘲讽,

曾几何时,我学会用一行行冰冷断链的文字,记录心头一丝丝伤痛…

也许,我还可以假装着身边的人都单纯得美好。也许我还可以假装着这个世界不是充满城府与冷漠。也许我还可以假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假装明明被欺骗了却要继续欣然沉浸在其中…

可是,又何必呢?

何必要一个人经营两个人的感情,何必要一个人编排着自导自演的戏。

于是,我累了。

即使还可以快乐地欢笑,即使还可以疯狂可以闹,但我知道,都已经变味了。就像一颗原本甘甜的糖,慢慢被霉菌侵蚀,最终腐烂。

我不懂自己为何要深纠人心,但我知道应该让自己活的开心,才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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