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大会上的演讲

2024-04-29

在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大会上的演讲(共6篇)

篇1:在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大会上的演讲

感谢天主给我们在这里聚会的机会,为我们带来诺贝尔和平奖,我想我们在这里共同用圣方济的一段祷文来祈祷一定是非常适宜的。我们每天领受圣体后,都要用这段祷文来祈祷,因为它适合于我们每一个人。我总想弄明白的是,四、五百年以前当圣方济撰写这段祷文时,当时的人们一定遇到了和我们今天一样的困难,我们将这段祷文修改得更加适合今天的状况。我想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有了这份祷文,让我们共同来祈祷:感谢天主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大家今天聚在一起,和平奖的获得告诉我们,我们生来就是要为和平而生存,它也告诉我们,基督除了没有原罪外,他和我们简直没有两样,他明确地告诉大家,他给众人带来了一个喜讯。这个喜讯就是所有善良的人所期盼的和平的愿望,也是我们都欲得到的——一颗维护和平的心。天主是如此热爱我们这个世界,他不惜将自己的儿子都贡献出来,当然,这对他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天主是忍受何等的痛苦,才将自己的儿子贡献给我们这个世界啊。然而,当他将自己的独生子送给少女玛利亚时,她又是如何对待基督呢?当他闯入她的生活中时,她将这个喜讯传播给世人。当她走进她的表兄家时,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已经在她的腹中欢跃。这个孩子便是第一个为我们带来和平讯息的使者。他,这个名叫基督的人认识和平王子,他把和平带给你,带给我。但是作为男子汉的他仍嫌做的不够,他用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悲壮行动,来向我们表示他对我们伟大的爱,他是为你,为我,为那些身患麻风病,为那些因饥饿而将死的人,为那些赤裸着身体横卧在加尔各答和其它城市的大街上的穷人,为在非洲、纽约、伦敦和奥斯陆的穷人而献身。他用他的死来劝告我们相互同情、互相爱戴。福音书中讲的非常清楚:“像我爱你们一样去爱;像我的父亲爱我一样去爱。我爱你们。”他的父亲正是因为深深地爱着他,才把他贡献出来。我们彼此间也应该互相爱戴,应该像天主对待他儿子那样,彼此将爱心贡献出来。如果我们说“我爱天主,但是我不爱我的邻居”,这是远远不够的。圣若望说“如果你说只爱天主,不爱邻居,那么你就是一个说谎的人。”如果连每日相见,彼此接触,和你住在一起的邻居都不爱的话,那你怎么能爱一个看不见的天主呢?所以,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去认识爱的含义。爱是实实在在的,是痛苦的。

基督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来爱我们,爱使他受难。我们一定要牢牢地记住他的爱。他将自己变成面包来让我们充饥,就是让我们满足对天主的饥渴,因为我们生来就是要体验这种爱,我们生来就是要爱别人,被别人爱。基督之所以变成一个男子汉来爱我们,就是要我们尽可能地像他爱我们那样去爱别人。他故意把自己扮成一个饥饿的人、一个衣不蔽体无家可归的人、一个病人或者一个犯人,或者一个孤独的人、被遗弃的人。他对我们说:“是你们拯救了我。”他渴求我们对他的爱,就如同穷人们渴求我们对他们的爱是一样的。我们一定要了解这种饥渴,也许这样的饥渴恰好发生在我们自己的家里。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曾经访问过的一家养老院。这家养老院里的老人都是儿女将他们送来的。尽管这里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点奢华,但是这些老年人却都坐在院子里,眼睛盯着大门看。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我转向一位老姐姐,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衣食不愁的人总是望着大门?为什么他们脸上没有笑容?”

我已经太习惯看到人们脸上的笑容,甚至那些挂在垂死的人脸上的笑容。但是在这里,我看到的是一种对爱心的乞盼。那位老姐姐对我说:“这里几乎天天都是如此,他们每天都在乞盼着,盼望他们的儿女来看望他们。他们的心受到了极大的刺伤,因为他们是被遗忘的人。”瞧,这就是世上存在的另一个种贫乏,被爱心遗忘的贫乏。也许这样的贫乏已经悄悄来到我们的身边和我们的家庭中。也许就在我们自己的家庭中,已经有成员感到孤独。也许他们的心已经受到伤害,或许他们处于某种焦虑不安的状态。如果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能我们家庭中的其它成员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烦恼。类似的事情是否已经存在我们的家庭呢?如果是,我们又如何来包容那些心里感到孤独的家庭成员呢?假如你是母亲的话,你是否能宽容自己的孩子呢?西方国家最令我吃惊的,是许多男孩、女孩的吸毒的现象。我总想搞明白这个问题究竟是谁造成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是:因为他们家庭中没有人宽容、善待他们。他们的父母也许因为工作太忙而没有时间照顾他们,可能一些年轻的父母过分忙于事务,致使孩子在街头游荡,甚至染上了恶习。我们今天在谈论和平,而这些事情恰恰都会破坏和平。

我们读圣经时,会读到天主说过的一句话:“即便是一个母亲遗弃了她的孩子,我也不能遗弃你们。我要将你们握在掌心里保护你们。”我们被天主保护在他的掌心中,我们是如此地贴近他,就像是未出生的孩子蜷卧在他的掌心里。我们可以这样分析这句话,前面的部分谈到“即便是一个母亲遗弃了她的孩子……”按照常理说,这简直

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然而他在后面又说:“即便……,我也不能遗弃你们。”这后一句尤其使我感动。这是一句深深地撼动我心灵的至理名言。

我们今天之所以能聚在这个地方,全是靠了我们的父母,因为他们需要我们。如果他们不想要我们的话,我们绝不会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我们需要自己的孩子,我们爱自己的孩子。然而还有其它数以百万计的人,他们是怎么想的呢?今天的印度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关怀着孩子们的成长,而在非洲却有许多孩子正在死于营养不良或饥饿……我在此向人们呼吁,向全世界人们呼吁——“让我们夺回孩子的生命”,因为这个时代是孩子们的时代。今年是保护儿童年。今年年初,我曾经讲过,我们都为孩子们做了些什么呢?我逢人便讲:“让我们在这一年里保证每一个孩子的顺利出生。我们需要那些未出生的孩子。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们是否确实做到了这一点呢?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令人震憾的事。我们用领养的方式开展了向堕胎的斗争。我们挽救了成千上万的小生命。我们靠医疗站、医院和警察局来向人们发出通告:“请不要虐杀孩子,我们收养这些孩子。”于是,一天中的每一小时都会有人给那些未婚先孕的妇女打电话,通知她们“请到我们这里来,我们会照顾你,我们将收养你的孩子,给孩子找一个良好的家庭。”天主保佑,我们找到了许多需要领养孩子的家庭。此外,我们还做了一件漂亮事。我们将许多街头流浪的人、乞丐召集起来,给他们上课,组织他们按照我们的计划组成自然家庭,并收养被遗弃的小孩。

在加尔各答仅仅6年的时间里,这样的自然家庭就收留了61273个弃婴。鉴于自然家庭往往以自我约束、自我控制的方式存在,它有其独特的好处。我们对自然家庭的成员开展了“升温爱心法”的培训。这种方法即简单又易行。那些穷人通过培训,很快就知道如何去做。你想知道这些人后来怎样对我说吗?这些街头流浪的乞丐们明确地告诉我:“我们的家庭是健康、团结的。无论在什么地方,我们都可以随时收留被遗弃的婴儿。”我以为如果大家都能这样做,都明白用什么方法去救助弃婴的话,天主为我们创造的生活就不会遭到破坏。

穷人们是伟大的。他们能教给我们许多美好的习惯。有一天,一些穷人找到我们,向我们表示感谢。他们说:“你们搞慈善的人是最好的人。你们帮我们制定家庭计划,教我们开展计划,因为再没有比自我约束、互相友爱更重要的事了。”他们淳朴的话是最美丽、最生动的语言。也许这些缺吃少穿,甚至没有一个固定的家,但是他们都是伟大的人。

穷人是非常可爱的人。有一天,我们从街上收容了四个无家可归的人,其中一个人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我对修女们说:“你们去照顾那三个人,我来看护这个病人。”我用全部爱心和所能做到的一切去抚慰这个可怜的人。我扶着她躺在床上。她的脸上露出了美丽的笑容。她紧紧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了一句话:“谢谢你。”然后闭上眼睛死去了。

我在她面前禁不住对自己反思。我问自己:“如果把我换成她,我会说什么呢?”我可能会说:“我很饿,我快要死了。我很冷,我浑身都在疼。”或者其它什么话。然而她的话却教给了我很多很多,她给了我崇高的爱。她带着安详的微笑死去了。再举一个例子:一天,我们从阴沟里救起一个人。当时他的半个身体都被蛆虫吃掉了。我们把他带到救济所,他说:“我在街上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但是我将像一个天使一样死去,去接受天主的爱和呵护。”一个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足以看到他内心的伟大,他的品德是非常令人感动的。他临死前并没有诅咒任何人,没有说过别人的坏话,也没有去和其它任何人攀比,他就像一个纯洁的天使。这就是我们人民的伟大之所在。这也是基督为什么说:“我曾经赤身裸体、无家可归、没有食物;我被人遗弃、遭人唾骂、受人冷落,是你们帮助了我。”我认为,我们不是真正的社会工作者,也许我们只是做着一些社会工作。但我们却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具有深刻思想的人,因为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和基督在一起,和他交流。你和我,我们大家都要将基督带到自己的家中,因为我们和家人一同生活,也应该共同祈祷。我认为,在我们的家庭中不需要用暴力换取和平,我们所要做的,相聚在一起、相互爱戴,用爱心为我们带来和平,带来欢乐,带来相互鼓舞的力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战胜世上的邪恶。我们要用祈祷、用我们真诚的奉献,从家庭开始,消除那些痛苦、怨恨和悲哀。我们提倡的“爱从家庭开始”并不是要看我们做了多少事情,而是要看我们在做的过程中融入了多少爱,看我们为基督做出了多少贡献。

前一段时间,我们在加尔各答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买不到白糖。我不知道这事怎样传到孩子们的耳朵里。一个四岁的印度男孩回家后对他的父母说:“从今天开始,我三天不吃糖。我要把我的那份糖给德肋撒嬷嬷的孩子们。”三天以后,孩子的爸爸妈妈陪着孩子来到我们这里。我从前从未见过他们。那个小男孩甚至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准,但是他非常明白是来做什么的。他知道他想要别人分享他的爱心。

这些事就是使我得到爱心的感受和体会。自从我来到这里后,就一直被爱的气氛包围着,我一直沐浴在真诚理解的爱心中。在这里,无论是来自非洲的人,还是来自印度的人,都有一种融入特殊氛围的感觉,是回到自己家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加尔各答,和修女们在一起,我们是在一个真正的大家庭里。

我在这里要对你们讲,要你们在这里发现贫乏,发现你们家中的贫乏,然后将爱灌输到贫乏之处,从灌输爱心做起。请把这个喜讯带到你们家人那里,带到你们的邻居中去,去真正认识他们。我曾经结识了一个印度家庭,这个家庭有八个孩子。从和这个家庭的接触中,我有一些非常感人的收获。一天,一位先生来到我们的住处。他说:“德肋撒嬷嬷,一个有八个孩子的家庭已经断炊好几天了,请帮帮他们。”听了他的话,我马上给这个家庭送去了一些大米。孩子们看到大米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眼睛里还闪着兴奋的光。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见过饥饿的人的眼睛,但是我太熟悉这些眼睛了。当那位母亲接过大米后,立即把它分成两份,然后就出去了。当她回来后,我问她:“你去了哪里?做什么去了呢?”她简单地回答说:“他们也在挨饿。”原来她的邻居是一个穆斯林家庭,这个家庭也正在受着饥饿的煎熬。所以她把我送给她的米分了一半出去。这件事深深地感动了我。但我再没有给那个穆斯林家庭送过米。这样做的原因,是我想让她们分享相互帮助的快乐和美好。家庭中的孩子们从母亲那里得到快乐,他们和母亲共同享受着生活的乐趣,因为他们有母亲的爱。你瞧,这就是爱的发源地,爱的源头出自家庭。

我们都应该为我们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人感到欢乐。我将于15日返回印度,那时我要把这里的经历带回去,把你们的爱带回到印度去。

我很清楚,在座的各位做不到将家产倾其所有去布施穷人,我们也不需要大家这样做。我们希望各位,尽你们所能来帮助我们的事业。令我惊喜的是,穷人家忍饥挨饿的孩子虽然过着难挨的日子,但是他们还是一样欢乐,而且把欢乐带给他们的父母。对于我们来说,身为人之父母,我们不仅要满足孩子们生活的必需品,而且还要给予他们极大的爱。

让我们感谢天主赋予我们这个机会,使我们大家相聚在这里,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把我们紧紧地连结一起。我们将共同携手去帮助全世界的儿童,因为我们的修女已经遍布世界各地。我将用获得的和平奖奖金为无家可归的人建立一所救济院,将爱心从这里不断地延伸。我们一定要把和平传给世人,让他们理解我们的爱。要让所有贫穷和贫乏的人都知道这个喜讯,把这个喜讯传到自己的家中,传到我们的国家和整个世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的修女,我们所有的人都要不断地祈祷。我们用祈祷和天主交流,以此达到相互理解和共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让全世界都了解慈善会的工作和热情,并让我们唤起全世界人民的热情,共同分担世界上贫苦人民的疾苦。我感到,这件事在贫困国家中容易做到,但是在西方国家,我们还有许多问题有待解决。

我在大街上遇到穷人时,会给他一碗米饭或一片面包,我有一种满足感,因为我已经尽了责任,我帮他解除了饥饿。但是对他而言,他是一个无家可归、被社会的大门所拒绝、被遗弃、遭唾骂、受威胁的人,这样的贫穷对他来说是伤害最大的,也是我们使他们摆脱贫穷最难做的事情。我们有许多修女在西方国家正在从事这项工作。

请你们为我们祈祷,将我们所开展的事业的喜讯传到各个地方。我们需要你们这样做。你们应该在自己的国家里逐渐了解贫困和贫乏的人,也许我们在座的各位并不为生活发愁,但是如果我们审视一下自己的家庭生活,我们就会发现,有时家人之间相互微笑也是件不容易的事。那么就让我们从相互微笑来开始我们爱的传播吧。

所以,让我们见面时彼此微笑致意。微笑是爱的开端。一旦我们彼此有了爱心,我们就要去做一些事情。请为我们的修女、为我、为我们的修士和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教友们祈祷。为我们全身心地信仰天主交给我们的使命祈祷,为你我共同热爱天主、侍奉天主、扶助穷困祈祷。如果你们不能和我们共同承担这个使命,恐怕我们的事业也不能很好地发展下去,但是我并不想看到你们倾家荡产。我只要你们尽其所能。

前几天,我从一个瘫痪二十年的病人那里收到十五美元的捐款。这个人全身能活动的部分只有右手。他唯一的嗜好是吸烟。这个人对我说:“我一星期没有吸烟,现在我把省下来的钱交给你们。”这样的贡献对他来说一定是经历了非常痛苦的煎熬,但是他为分担拯救贫困人们的行动是多么壮丽啊。我用这笔钱为那些正在挨饿的穷人们买了面包,使捐赠者和接受捐赠的人都感到非常快乐。

天主赐给我们每个人的礼物是要我们互相爱戴。我们都可以用天主的礼物做我们能做到的事情。让我们为了基督施与他人爱心吧。让我们像他爱我们一样互相爱戴。让我们用无私的爱去爱他。让我们在圣诞节即将到来之际,彼此献出我们的爱。

让我们的心中保持对基督的爱,和所有我们接触过的人共同分享他的爱。传播到大众中间的欢欣是实实在在的,因为我们和基督在一起,没有什么理由不使我们欢欣鼓舞。基督存在于我们的心中,他就在我们所遇到的穷人中间。基督是我们送给他人的微笑和他人带给我们的微笑。愿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观点,决不使一个孩子被遗弃;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恶劣环境,我们都要保持微笑。

我永远不会忘记不久前的一件事。有14位来自美国不同大学的教授来到加尔各答,参观我们的救济院。在交谈过程中,他们谈到了对刚刚参观过的一家临终慰藉所的感受。(我们在加尔各答开设了一家临终慰藉所,从街头收留过三万六千人,其中一万八千人安祥地死在临终慰藉所里,他们已经回到了天主的家园。)其中有一位教授问我:“德肋撒嬷嬷,请给我留下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我对他说:“彼此微笑,保持家庭的和谐气氛,彼此和睦相处。”

正如我今天所讲过的,我上天堂不为别的,我是为了大众而上天堂,因为大众净化了我的心,我所作出的奉献可以让我安然地面对天主了。我认为,我们一定要为美好的生活而生活。我们和基督同在,因为他爱我们。我们只要记着天主是爱我们的,我们就会像他爱我们那样去爱他人。不为大而爱,只为琐细的爱。从细微的小事中体现博大的爱。我们要以挪威为中心,将爱传播到整个世界,让战争远离我们。如此,那些待出生的婴儿就会欢叫着来到人间。我们把自己变成传播世界和平的火种,挪威的诺贝尔和平奖将会真正是献给和平的厚礼。

愿天主保佑你们。

篇2:在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大会上的演讲

国王和王后陛下,各位殿下,杰出的挪威诺贝尔委员会委员,美国公民及全世界公民们: 获此殊荣,我深怀感激并深表谦恭。

这个奖表达出我们的最高理想——尽管这个世界存在种种凶残困苦,但我们并不任命运摆布。我们的行动是有作用的,能够推动历史向正义方向发展。

不过,如果不坦承你们这项厚爱有加的决定所引起的相当激烈的争议,那我就有失疏忽了。(笑声)其中部分原因是,我在世界舞台上的奋斗才刚刚开始,而不是接近尾声。

与曾经获此殊荣的一些历史巨人相比——史怀哲和马丁〃路德〃金;马歇尔和曼德拉——我的成就微不足道。还有全世界为追求正义而遭到监禁和殴打的男女志士;那些为减轻苦难而在人道组织中艰辛工作的人;那千百万默默无闻地以充满勇气和关爱的无声行动让最悲观的愤世嫉俗者也受到感召的人们。我绝不反驳那些认为这样的男女志士——有些知名,有些只为他们所帮助的对象所知——远比我有资格获此殊荣的看法。

但与我获奖有关的最深层的问题可能在于我是一个正打着两场战争的国家的三军统帅。其中一场战争已接近尾声。另一场并非是美国挑起的冲突;有包括挪威在内的42 个国家在与我们共同努力,为的是保护我们及其他所有国家不再遭受攻击。

然而,我们仍处在战争时期,是我派遣成千上万名美国年轻人远赴战场。有些人要射杀,有些人要被射杀。因此,我是带着对武装冲突的代价的敏锐感觉来到这里的——心中充满有关战争与和平的关系,以及我们为用和平取代战争而努力的难题。

而这些问题并不新鲜。战争,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随着人类的诞生而出现。在历史初期,战争的道义性无人质疑;它是如同干旱或疾病一样的现实——是各个部落以及后来的各种文明谋求权力和解决分歧的方式。

后来,随着旨在控制群体内部暴力的规范的出现,哲学家、宗教领袖和政治家也纷纷致力于用条文限制战争的破坏力。‚正义战争‛的概念由此形成,亦即认为,在符合以下几个具体条件时,战争是正义的:如果战争是最后手段或是为自我防御;如果武力程度适当;以及在一切可能的情况下不对平民使用暴力。

当然,我们都知道,在人类历史的大部分时间内,这种‚正义战争‛的概念鲜被理会。人类显然有无穷的能力不断想出新的方式相互残杀,同样也有无穷的能力毫不怜惜那些外貌不同或信仰不同的人。

军队之间的战争变成国家间的战争——模糊了战斗人 员与平民界线的全面战争。这种战争大屠杀曾在30年内两度侵吞这块大陆。虽然难以设想还有什么比击败第三帝国和轴心国更正义的事业,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死亡的平民总数超过了战死疆场的军人。

在这种毁灭之后,并且随着核时代的到来,战胜者与战败者同样清楚地认识到,这个世界需要有防止另一次世界大战的机制。

为此,在美国参议院拒绝接受国际联盟的四分之一世纪后——而伍德罗-威尔逊正因为提出成立国联的设想而荣获诺贝尔和平奖,美国带动世界建起维护和平的体制:马歇尔计划和联合国,对发动战争的规范,以及保护人权、防止种族灭绝大屠杀和限制最危险武器的各项条约。

这些努力在很多方面获得了成功。不错,可怕的战争仍然发生,种种暴行依然出现,但第三次世界大战没有爆发。

冷战以兴高采烈的人群推倒一堵墙而告结束;商贸将世界大片地区紧密连在了一起;数十亿人口摆脱了贫困;自由、自决、平等和法治的理想断断续续地向前推进。我们是先辈们的坚韧精神和远大目光的继承人,这是我自己的国家有理由为之感到骄傲的业绩。

然而,在进入新世纪已10年之际,这一旧有的架构正在越来越难撑新生威胁的重压。世界或许不再为两个超级核大国之间可能发生战争而颤栗,但核扩散可能会增加发生巨 大灾难的危险。恐怖主义一贯是一种手段,但现代技术会使少数怒火超量的小人以可怕的规模残杀无辜。

而且,国与国的战争正在日益被国家内部的战争所取代。民族和宗派冲突的重新抬头、分离主义运动、叛乱活动和失控国家的增加,都越来越将平民困于无休止的**中。在今天的战争中,平民的死亡大大超过军人;埋下未来冲突的种子;破坏经济;摧毁公民社会;形成大批难民;使儿童遭受创伤。

我今天没有带来对战争问题的决定性解决办法。但我确知,应对这些挑战要求具有几十年前那些英勇无畏的前辈所具有的远见、勤劳和坚韧不拔。这需要我们从新的角度思考正义战争的含义和正义和平的必备条件。

我们必须首先承认这个严峻的现实: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我们不会根除暴力冲突。会有一些时候,国家——不论是单独或共同行动——发现使用武力不仅必要,而且为道义所需。

我说这番话时并没有忘记马丁〃路德〃金多年前在这同一仪式上说过的话:‚暴力永远不会带来持久和平。它解决不了社会问题:只会制造新的、更复杂的问题‛。

我站在这里,作为金博士毕生奋斗的直接受益者,就是对非暴力的道义力量的活见证。我知道在甘地和马丁〃路德〃金的信念与人生中,绝无软弱——绝无消极——绝无天 真。

但是,作为宣誓保卫自己国家的一国元首,我不能只以他们的榜样为指南。我面对的世界是现实的世界,我不能面对美国人民遭到的威胁无动于衷。因为,切莫误会:邪恶在世界上确实存在。

一场非暴力运动不可能阻止希特勒的军队。谈判不能说服基地组织的头目放下武器。说武力有时是必要的并不是让大家变得愤世嫉俗——这是承认历史;是人类的不完美和情理的限度。

我说起这一点,我以这一点开头,因为今天在许多国家,对军事行动,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存在一种深深的矛盾心理。有时候,这种矛盾又掺杂着对美国,这个世界上惟一的超级大国的一种反射性的不信任。

但世人必须记住,不简单地是因为国际体制——不只是条约和宣言——才给二战后的世界带来稳定。

不管我们犯了多少错误,一个明白的事实是:美利坚合众国在60多年里,以自己公民的鲜血和军力,帮助维护和保证了世界的安全。我们的男女军人的贡献与牺牲促进了从德国到韩国的和平与繁荣,使民主能在像巴尔干这样的地方扎根。

我们承受这些重负并不是因为我们谋求强加我们的意志。我们这样做是出于开化的自身利益——因为我们为我们 的子子孙孙追求更美好的未来。我们相信如果别人的子子孙孙能生活在自由和繁荣中,他们的生活会更好。

所以,是的,战争的手段确实在保卫和平中具有作用。但这个事实必须同另一个事实共存——不管理由多么正当,战争导致人间悲剧。军人的勇敢和牺牲无比光荣,表达了对国家、事业、战友的忠诚。但战争本身决不光荣,我们决不能如此宣扬。

因此,我们面对的挑战部分来自于调和这两个看似不可调和的事实——战争有时必要,战争在某种程度上是人类愚蠢的表现。具体说,我们必须把我们的努力放在肯尼迪总统很久以前所指出的使命上。他说:‚让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更实际,更能取得的和平上,这种和平不是基于人类本性的突发革命,而是基于人类体制的逐渐演进。‛

这种演进可能具有何种形式?哪些可能是切实可行的步骤?

首先,我认为所有国家,无论强弱,都必须遵循对使用武力的规范。与任何国家元首一样,我保留在必要时采取单边行动保卫自己国家的权利。然而,我确信遵循标准——国际标准——的国家更有力量,而那些不遵循标准的国家会陷于孤立,并且被削弱。

‚9.11‛之后,全世界团结一致,与美国站在一起,并在今天继续支持我们在阿富汗的努力,这是滥杀无辜的残忍 与公认的自卫原则使然。同样,当萨达姆-侯赛因入侵科威特时,世界也认识到必须与其抗衡。这一共识发出的清晰信息是:侵略必须付出代价。

另外,美国──以及任何国家──都不能在自己拒绝遵守规则时要求别人遵守规则。如果我们不以身作则,我们的行动就会表现为专横武断,使未来进行干预的合理性受到影响,无论理由多么充足。

当军事行动的目的超越了自卫或帮助某一国抵抗侵略者的防卫行动时,这一点变得尤其重要。我们大家都越来越多地面对棘手的问题:如何防止一国政府屠杀本国的平民?如何制止一场其暴行和所导致的痛苦会殃及整个地区的内战? 我认为,基于人道理由的武力是正当的,例如在巴尔干地区或饱经战乱的其他地区。不采取行动不仅折磨我们的良心,还会导致未来以更高的代价进行干预。因此,所有负责任的国家都必须相信使命明确的军事行动所能够发挥的维护和平作用。

美国将矢志不渝地致力于确保全球安全。然而,在这个威胁日益蔓延、使命日趋复杂的世界里,美国不能独自行动。美国独自行动不能带来和平。在阿富汗如此,在恐怖主义和海盗伴随饥荒肆虐、人民受苦受难的索马里等政府失控的国家也是如此。不幸的是,这种状况在今后岁月里会继续存在 于动荡地区。

在阿富汗,北约国家以及其他友邦和盟国的领导人和军人以自身能力和勇气证实了上述论断。可是,在许多国家中,奉献者作出的努力与公众的矛盾心理之间存在脱节。我理解战争不受欢迎的原因,但我也知道:单凭向往和平的美好意愿很少能够带来和平。

和平需要承担责任。和平需要作出牺牲。这是继续不能没有北约的原因。这是我们必须加强联合国及地区维和行动,不能将此重任推卸给少数几个国家的原因。

因此,无论是在奥斯陆或罗马、渥太华或悉尼、达卡或基加利,我们都对那些完成维和行动与海外培训任务归来的军人给予极大的荣誉,因为他们不是战争制造者,而是和平缔造者。

请允许我对使用武力的问题最后再说明一点。即使我们对出兵参战一事作出了艰难的决定,我们还必须认真考虑我们如何参加作战。

诺贝尔委员会在向亨利〃杜南颁发第一个和平奖时认识到这一点。(亨利〃杜南是红十字会创始人、《日内瓦公约》的幕后推动力量。)凡有必要使用武力的地方,我们出于道义与战略上的考虑,需要受某些行为准则的制约。即使我们遇到不遵守任何规则的邪恶对手,我认为美利坚合众国也必须一如既往成为遵守战争规范的楷模。这就是我们区别于作 战对手的地方。这就是我们力量的源泉。

这就是我禁止酷刑的原因。这就是我下令关闭关塔那摩湾监狱的原因。这就是我重申美国坚决遵守《日内瓦公约》的原因。

我们为保卫自己的理想而战,如果我们放弃这些理想,我们就会自取其咎。(掌声)我们维护——我们维护这些理想,不论如何顺利,也不论如何艰难,都对这些理想恪守不渝。

我刚才比较详细地谈到我们在选择出兵参战之际,必须深思熟虑的问题。现在让我转而谈一谈我们为避免这类悲剧性的选择进行的努力,谈一谈我们维护正义和缔造持久和平的三个途径。

首先,对于那些不遵守规则和法律的国家,我认为我们必须采取一些除武力之外的其他方式,但需要有足以改变其行为方式的强硬措施——因为如果我们希望实现持久和平,那么国际社会说的话必须算数。

不遵守规则的国家必须承担责任。各种制裁必须迫使对方付出实际的代价。如果拒不悔改,则必须施加更大的压力借以抗衡——全世界只有通力合作才有可能施加这样的压力。

举例来说,努力防止核武器扩散,争取一个没有核武器的世界是一项迫在眉睫的工作。上世纪中叶,各国同意受一项条约的约束,其内容十分明确:各国都可以和平使用核能;没有核武器的国家将不谋求核武器;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将努力裁减核军备。我坚决支持这项条约。这是我采取的外交政策的核心。我正与梅德韦杰夫总统为削减美国和俄罗斯的核军备进行合作。

但我们大家也都有责任坚决不允许伊朗和北韩等国家玩弄这个制度。声称尊重国际法的人不能在这些法律遭到践踏时视而不见。关心自己安全的人无法忽视中东或东亚地区军备竞赛的危险。希望和平的人不可在一些国家为发动核战争建立军备时袖手旁观。

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那些违反国际法,残酷压榨本国人民的人。当达尔富尔地区出现种族大屠杀,当刚果发生层出不穷的强奸事件,当缅甸采取镇压行动的时候——必然会产生后果。

是的,会进行接触,也会有外交行动——但当这些做法无法奏效时,必然会产生后果。我们如果更密切地合作,就很少有必要在武装干预和纵容专制压迫之间进行选择。

这就关系到我要讲的第二点——我们所寻求的和平的性质。和平并不仅仅意味着没有可见的冲突,只有基于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和尊严正义的和平才是真正的持久和平。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正是这种真知灼见给了《世界人权宣言》的起草者们以动力。在巨大的灾难之后,他们意 识到,如果人权得不到保护,那么和平只是空洞的承诺。

但是,人权宣言被漠视的状况屡见不鲜。在美国,那些自称为现实主义者或理想主义者的人之间,长期以来也存在矛盾——它代表着在狭隘地谋求利益与无休止地在全世界推行我们的价值观之间的僵化选择。

我拒绝这些选择。我认为,被压抑的不满情绪会激起怨恨,压制部族和宗教的认同可能引发暴力反抗。

我们也知道其实相反的情况。欧洲在赢得自由之后才最终享有和平。美国从来没有同民主国家交战,我们最亲密的友邦也都是保护其公民权利的政府。不管多么苛刻地界定,压制人的理想不会有利于美国的利益,也不会有利于世界的利益。

因此,即使在我们尊重不同国家的独特文化和传统的同时,美国仍将一如既往地为这些全人类共同的理想而大声疾呼。我们将为昂山素季那样具有沉静尊严的改革者见证;为不惧殴打而参加投票的津巴布韦人的勇气见证;为成千上万名在伊朗街头默默游行的人见证。

这些都说明,那些政府的领导人对本国人民的理想的畏惧甚于任何其他国家的力量。全世界所有自由的人民和自由的国家都有责任明确宣告,我们站在这些行动——希望和历史的行动——的一边。

我还要这样说:促进人权不能仅限于规劝告诫。有时还 必须辅以艰苦的外交努力。

我知道,与压制性政权接触没有义愤填膺来得畅快。我也知道,如果一味制裁而没有主动接触,如果一味谴责而没有对话,只能保持一个有害的现状。任何压制性政权都不可能改弦易辙,除非它们有可以选择的出路。

教皇约翰〃保罗与波兰的接触不仅为天主教教会,也为列赫〃瓦文萨等工会领袖拓宽了空间。罗纳德〃里根为武器控制所作的努力以及对苏联改革的欢迎不仅与苏联改善了关系,也给整个东欧的持不同政见者增添了力量。

这里并没有一个简单的公式,但我们必须尽可能在孤立与接触、施压与鼓励之间找到平衡,以使人权和尊严能够与时俱进。

第三,正义的和平不仅包括公民和政治权利——它还必须包括经济安全保障与机会。因为真正的和平不仅摆脱恐惧,而且无乏匮之虞。

无可臵疑,如果没有安全保障,发展难以扎根;同样肯定的是,在人们缺少生存所需的衣食,净水、医药和住所的地方,不会有安全。在孩子没有希望受到良好教育或人们没有可能得到工作养家的地方,不会有安全。无望会使社会从内部恶化。

因此,帮助农民养活本国人民——或帮助一个国家教育本国儿童并照顾病患——不仅仅是慈善之举。这也是全世界 必须共同应对气候变化的原因。

几乎毫无争议的科学事实是,如果我们无所行动,我们将面临更多的干旱、更多的饥荒、更大规模的流离失所——所有这一切都将在未来几十年引发更大冲突。为此,不仅是科学家和环保人士呼吁采取迅速和有力的行动——我国和其他国家的军事领袖也都知道,我们的共同安全处在紧要关头。

各国间的协议、强有力的机制、对人权的支持、投资于发展,所有这一切都是实现肯尼迪总统所说的逐渐演进的至关重要的要素。

然而,我认为,如果没有另一个要素,我们就不会有意志、决心、持久力去完成这项工作——而这便是我们不断扩展的道德想象力;一个对我们共同享有某种无法削弱的东西的坚定信念。

随着世界越来越小,人们可能认为,人类会更容易认识到我们是多么相似;懂得我们基本上都在追求同样的东西;我们都希望在我们一生中,给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家人带来某种程度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但是,由于全球化令人眩目的进程以及现代化带来的文化趋同,人们担心丧失他们所珍视的自身特征——他们的种族、部族,以及也许最强有力的,他们的宗教。

在有些地方,这种担心导致冲突。有时,我们甚至好像 在倒退。在中东,随着阿拉伯人与犹太人之间的冲突似乎深化,我们看到了这种情形。我们在因部族间的冲突而四分五裂的国家看到这种情形。

最危险的是,我们看到,宗教是怎样被那些歪曲并玷污伟大的伊斯兰教,以及那些从阿富汗向我国发动攻击的人当作谋杀无辜的借口。

这些极端分子不是第一批以上帝名义进行屠杀的人;对十字军的暴行有大量记录。但是这些提醒我们,圣战绝不会是正义的战争。因为如果当人真的认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时,就根本不必有所收敛——不必对孕妇、对医务人员、对红十字会工作者、甚或有自身宗教信仰的人留情。

这样一种扭曲的宗教观不仅与和平的理念不相容,而且我认为它与信仰的目的本身不相容——因为每一个主要宗教的核心教义都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坚持爱的法则常常是人性挣扎的主要内容。人难免要犯错误,我们会做错事,我们会受自负、权力、有时甚至邪念所诱。即使是我们中那些最怀善意的人们有时也未能改斜纠偏。

然而,即使我们知道人性不是完美的,我们仍然可以相信,人类的状态是可以改善的;即使我们生活其中的世界不是个理想世界,我们仍然能够追求让它变得更美好的理想。

甘地与马丁〃路德〃金等人所实践的非暴力也许不是在 所有情形下都切合实际或者可行,但他们所宣扬的爱——即他们对于人类进步的基本信念——必须永远是指引我们前行的北斗星。

因为,如果我们丧失了那个信念——如果我们觉得它愚蠢或过于天真而不屑一顾;如果我们在就战争与和平问题决策时抛开了它——那么我们就丧失了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我们就失去了能为的信念,我们就失去了道德指南针。

和以往世世代代的人们一样,我们必须拒绝接受这样的未来。多年前,金博士在同样的场合曾经说道:‚我拒绝接受以绝望作为对历史含糊性的最后反应。我拒绝接受所谓反映人类现实状况的‘实然’(isness)使其无法从道义上达到永远需要面对的终极‘应然’(oughtness)。‛

让我们努力达到世界应该达到的境界——神圣的火花仍然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灵魂中激荡。(掌声)

今天,在某一个地方,此时此刻,在现实的世界上,一名士兵知道自己势薄力单,但仍然坚定地维护和平。

今天,在某一个地方,在这个世界上,一位年轻的示威者知道将受到政府的残酷镇压,但她仍然有勇气大步前进。

今天,在某一个地方,一位母亲受尽贫困的折磨,但仍然不惜花时间教育自己的孩子,凑集仅有的一些零钱送孩子上学——因为她相信,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仍然有一线空间可以实现孩子的梦想。让我们以他们为榜样生活。我们可以承认,压迫将经常伴随着我们,但我们仍奋力争取正义。

我们可以认为,腐化难以消除,但我们仍积极要求获得尊严。保持清醒的头脑。

我们可以知道,战争将会爆发,但我们仍努力争取和平。

我们可以做到——因为这是人类进步的历程;这是全世界的希望;在当前面临挑战的时刻,这必须是我们在全球从事的工作。

篇3:在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大会上的演讲

大家下午好!“福星杯”第九届湖北戏剧牡丹花奖颁奖大会今天在汉川隆重举办, 这是我省戏剧界的一件喜事和盛事, 也是全省戏剧工作者为打造湖北戏剧强省又一次才艺与精神的展示。值此, 我谨代表湖北省文联, 向此次获得湖北戏剧牡丹花奖的全体获奖演员表示热烈的祝贺!希望你们在今后的艺术道路上不断超越自我, 不断提高技艺, 积极为繁荣和发展湖北的戏剧事业再作新贡献!

湖北戏剧牡丹花奖, 是经过省委办公厅、省政府办公厅批准设立的、由省委宣传部归口管理的省级文艺奖项之一, 是湖北戏剧表演艺术专家奖, 也是省剧协打造的力图与中国戏剧梅花奖形成对接的我省戏剧舞台艺术最高奖项。该奖项自设立以来, 省文联、省剧协始终坚持认真贯彻落实党的文艺方针、政策, 着眼我省戏剧事业长远发展, 扶植培育戏剧新人的宗旨, 坚持“公平、公正、公开”的评奖原则, 大力奖励在戏剧表演艺术上有新创剧目和代表剧目、有独创特色, 深受广大观众欢迎的中青年优秀表演人才。这些年来, 通过组织专家认真评选, 一至九届牡丹花奖共评选出获奖演员173人, 其中有3人获得大牡丹花奖, 有12人推荐参评并荣获中国戏剧梅花奖。实践证明, 湖北戏剧牡丹花奖是一个导向正确、标准严格、运作规范、具有很高的专业权威性和业内公信力的艺术奖项, 为鼓励我省戏剧界出人才、出成果、出精品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目前, 我省戏剧界人才辈出、硕果累累, 涌现了一大批享誉国内的优秀剧目和戏剧家。而在本届评奖活动中, 又有新的亮点和特色。一是参评的剧种多, 所参评的剧种涉及京剧、汉剧、楚剧、豫剧、花鼓戏、黄梅戏及话剧、歌剧、南剧等, 几乎囊括了我省剧种的全部;二是参评人数和剧目多, 整个参评人数45人, 参评剧目40余出;三是少数民族剧种首次参与评比, 如活跃在我省鄂西山区的南剧, 就是土家族人喜爱的一个剧种, 此次评奖活动为促进南剧剧种的发展起到了推介与鼓励作用。

这里需要向大家介绍的是, 在本届评奖活动中, 我们有一个十分团结、敬业、和谐而又可爱的评委班子。评委会的专家们, 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 为了方便剧团和演员, 为了节省经费, 不辞辛劳, 不讲条件, 克服困难, 辗转奔波, 深入各地包括鄂西, 共审看了45场戏。平均每天审看一场戏。有的评委年纪比较大了, 身体也不好, 但他们不叫苦, 不叫累, 把评审工作看成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他们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对戏剧事业的挚爱、极端负责任的敬业精神和高尚的职业道德, 令我们肃然起敬。因为有了他们的艰辛付出, 才使得本届评奖活动得以圆满完成。在此, 我代表湖北省文联向评委专家们所付出的智慧和劳动表示由衷的敬意!并向支持这项活动的各个院团一并表示感谢!

同时, 我还要特别提到的是, 最近几年来, 由于湖北福星科技集团的鼎力相助, 湖北戏剧牡丹花奖评奖活动得以越办越好, 越办越活。第九届湖北戏剧牡丹花奖评奖活动, 也正是在福星集团、汉川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即将划上圆满的句号。值此, 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 向支持我省戏剧事业发展的汉川市委市政府、福星集团以及全体汉川人民, 表示由衷的感谢!并衷心祝愿此次颁奖演出取得圆满成功!

各位领导、各位朋友、同志们, 元旦将至, 新的一年就要到来。借此机会, 请允许我向在座的各位拜个早年!衷心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 工作顺利, 精神愉快, 身体健康, 家庭幸福, 事业更上一层楼!

谢谢大家!

篇4:在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大会上的演讲

I feel humbled that my spiritual leader, His Holiness Patriarch Irinej of Serbia, has accepted the invitation to deliver a missive of peace to this distinguished House. His wise stewardship of the throne of Saint Sava is ensuring that our Church continues to serve as a custodian of our identity in these trying times. Your Holiness, allow me to wish you mnogaja ljeta. We look forward to hearing your remarks.

很荣幸在联合国大会第二届年度“和平文化高级别论坛”上致欢迎词。

我的精神领袖——塞尔维亚牧首爱任纽接受邀请,将向各位嘉宾致辞,这令我十分感激。他用智慧管理着圣萨瓦王位,确保我们的教会在这个艰难的时期可以作为我们身份的守护人。陛下,请允许我送上最诚挚的祝福。我们期待着聆听你的演讲。

I would like to express my deep gratitude to the other two keynote speakers for this morning: Dr. Sayyid Syeed, the National Director of the Office of Interfaith and Community Alliances of the Islamic Society of North America, and Dr. Elie Abadie, the founding rabbi of the Edmond J. Safra Synagogure-whose message has been pre-recorded, on account of Jewish new year celebrations.

Let me also acknowledge the hard work and dedication of the Deputy-Secretary-General, His Excellency Mr. Jan Eliasson. As Ban Ki-moon’s second –in –command, he has actively participated in the UN’s various peace-building programs. We are truly indebted to him for this and other contributions to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我要对今天上午的另外两名主旨演讲人表达深深的谢意:北美伊斯兰协会跨信仰及社区联盟全国主管萨义德·西德和埃德蒙·沙弗拉犹太教堂的创始人拉比埃利·阿巴迪。由于犹太历的新年庆典,他们的演讲是提前录制好的。

我还要感谢副秘书长埃里亚松的辛勤工作和奉献。作为潘基文的副手,他积极参与了联合国的众多构建和平的项目。我要感谢他的上述行动以及他对国际社会所做的其他贡献。

I am grateful to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Bangladesh for its leading role in promoting this initiative from its inception. At today’s event, they are represented by two members of Cabinet: my good old friend, Her Excellency Ms. Dipu Moni, and His Excellency Mr. Abul Kalam Azad-ministers of foreign and cultural affairs.

我还要感谢孟加拉国自始至终在促进这项行动时扮演的领导角色。在今天的活动中,有两位孟加拉的内阁成员出席:我的老朋友穆妮(Dipu Moni)女士和阿布·卡拉姆·阿扎德(Abul Kalam Azad)先生——两人分别是孟加拉外交部长和文化部长。

Excellencies,

各位阁下,

Maintaining international peace and security is the first stated purpose of the United Nations. It is enshrined in this Organization’s Charter, written in the wake of humanity’s epic victory over fascism, by countries united in their determination to “save succeeding generations from the scourge of war.”

维护国际和平和安全是联合国第一个明确表述的目标。在人类战胜法西斯、获得了史诗般的胜利之后,这个目标被各国写进《联合国宪章》,各国决心团结起来,让后代免受战争的苦难。

Together, they conceived a Grand Parliament of sovereign equal States, in the expectation that its litany of endeavors would lead mankind to turn its “swords into ploughshares.” Each nation was given a seat around the high table of peace, where dialogue was endowed with greater value than force, and concord granted preeminence over strife.

这些国家创立了一个由主权平等国家组成的宏大议会,期待这它的一系列行动会引导人类铸剑为犁。每个国家都在和平的谈判桌上获得了一个席位,在这里,对话的价值要大于武力,和谐的重要性高于仇恨。

In the decades that have followed, the blessings of amity were repeatedly put to the test by the strong pull of the resource to arms.

在随后的几十年,友好的祝福多次受到诉诸武力的冲动的考验。

For all the transgressions, however, the quest for peace at the United Nations did not recede, in the fervent hope that despite all setbacks, the grand aspirations expressed in the Charter by Organization’s founders would take hold in all corners of the world.

然而,联合国从来没有放弃对和平的追求,希望尽管遇到了种种挫折,联合国的创始人在《联合国宪章》中的崇高理想会在世界的所有角落扎根。

Excellencies,

各位阁下,

Fourteen years ago, the Program of Action on the Culture of Peace was adopted by consensus in the General Assembly, identifying eight specific areas of action at all levels-the individuals, the family, the community, the nation, and the world.

14年前,联合国大会达成共识,通过了和平文化宣言和行动纲领,明确了各层面的八个具体的行动领域,这些层面包括,个人、家庭、社区、国家和世界。

Member States rightly chose to put education first on the list, inspired in no small measure by what Mahatma Gandhi had enjoined three-quarters of a century ago, that “if we are to teach real peace in this world, and if we are to carry on a real war against war, we shall have to begin with the children.”

各成员国选择把教育放在首位,这很大程度上是受到甘地四分之三个世纪之前的话语的鼓舞,即,如果我们要在这个世界上教授真正的和平,如果我们要真正与战争作战,我们必须从儿童开始。

To effectively meet the challenges of the 21st century, I believe the generations to come should be instilled what the ethics of non-violence, and equipped with the right tools to flourish as adults-as future parents, responsible community leaders, and engaged citizens. We must impart them with the skills, dispositions, and knowledge they will need in order to make valiant contributions to their respective societies.

我认为,为了有效应对21世纪的挑战,应该向年轻一代灌输非暴力道德观念,并利用正确的工具使他们不断成长为未来的父母、有责任的社区领导者和具有参与意识的公民。

Excellencies,

各位阁下,

I think the importance of the power of faith to advance the culture of peace has often been understated.

我认为,信念在推动和平文化方面的重要性通常被低估了。

We have repeatedly failed to employ it against the falseness of those who misuse any holy scripture to advance nefarious ends.

我们很多次都没有利用它揭露那些滥用神圣的教义来达到邪恶目的的人们的虚伪面目。

I am convinced this is where benevolence religious leaders—by expounding on the core ethical tenets we hold in common---may make a decisive difference. By further reaching out to one another, on equal footing, they would put their considerable moral authority in the service of healing the wounds of centuries of conflicts between peoples of different faiths.

我相信仁慈的宗教领袖可以在这一领域产生决定性的影响,通过阐释我们普遍拥有的核心道德原则。通过接触更多周围的人,在平等的基础上,他们将用他们强大的道德权威来治愈不同信仰的人们几个世纪的冲突带来的伤疤。

The alternative is a stark one: to face, virtually defenseless, the escalating danger that the ills and grievances of bygone eras may continue to be reawakened. This threatens to engulf us in a maelstrom of unmatched ferocity.

另一种选择显而易见:毫无防备地面对不断上升的危险,及过去的年代的邪恶和冤屈可能会再次被唤醒。这可能会令我们被一波暴行的洪流吞没。

Excellences,

各位阁下,

We must aim to foster harmony amongst religious in the Age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a time of growing interdependence and multiplying challenges no country can hope to solve on its own.

我们必须在可持续发展的时代在宗教中构建和谐,这个时代的特点是日益增长的相互依存和多重挑战,没有一个国家有望独自解决这些挑战。

We are truly becoming a global community, one in which the solemn entreaty of the UN Charter—to “practice tolerance and live together in peace with one another as good neighbors”—has never been more pressing.

我们正在成为一个全球性社区,在这个社区中,联合国宪章的神圣呼吁,——践行包容、作为友好邻邦和平共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重要。

The complexity of the task brought forth last June in Rio De Janeiro at the historic UN Conference o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s unprecedented. For the first time ever, world leaders agreed to comprehensively integrate the three dimensions of the development—namely economic, social, and environmental—into a single, fully coherent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whole.

这个任务是去年六月在里约热内卢的具有历史意义的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大会上提出的,任务的复杂性前所未有。世界领导人第一次同意全面整合发展的三个维度——经济、社会和环境——使之成为一个可持续的整体。

Over the next 900 days, the General Assembly will need to formulate and adopt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 design options for financing them; and establish workable arrangements for monitoring their implementation.

未来的900天,联合国大会将需要制定和通过可持续发展目标,设计目标的资金方案,为监督项目的执行情况建立可行的安排。

We must ready to begin a universal transition to sustainability by 2015. We cannot afford to delay the start of a process that, once, competed, will have fundamentally transformed the ways in which humanity conducts its affairs.

我们必须在2015年之前开始向可持续性全面过渡。我们无法承担拖延这一过程的后果,这个过程一旦完成,将会彻底地改变人类的行为方式。

Excellencies,

阁下,

Today, we are taking another small step towards overcoming strife and animus.

今天,我们向战胜冲突和仇恨又迈出了一小步。

The commitment many of us have to advancing the culture of peace is informed by the remonstrance of the Psalmist to “turn from evil and do good; seek peace and pursue it,”or by the injunction of the Qu`ran that “there is not for man[to do] except that good for which he strives.”

我们中许多人致力于推进和平文化,我们的知识来自于赞美诗的劝导:弃恶从善,寻找和平并奉行和平;以及《古兰经》的教义:除了为之奋斗的美德,人类没有什么值得去做。

Holy books remind us that in creating mankind, God did not intend for us to be endowed with certain gifts and particular qualities, he created us “in His image,”so that we may humbly endeavor to come ever close to Him—to become more ethical, more just, and more self-controlled, but also more mindful of the Eternal, the “one thing necessary.”

圣书提醒我们,在创造人类的时候,主没有打算让我们只有特定的天赋和品质。他用他的形象创造了我们,要求我们按照他的喜好变得完整,这样我们才可能会谦卑地盼望和他更亲近,变得更加有道德,更加公正,更加自律,但同时更加崇拜上帝。

The wholehearted embrace of the culture of peace would propel us forward, and help make still and tranquil the ways of the world.

全心全意地倡导平文化将推动我们向前发展,让世界的道路平静而安宁。

Excellencies,

各位阁下,

Amongst all the leaders and statesmen ever to walk through the doors of the United Nations, few have been quite like Dag Hammarskjold.

在联合国的大门走过的所有领导人和政治家中,几乎没有人非常像达格·哈马舍尔德那样。

I believe we may draw inspiration from the tempered words he once wrote, during his tenure as Secretary-General of the United Nations.

我相信,我们能从他在担任联合国秘书长期间写过的温馨的语句中获得灵感。

It is with them that I wish to conclude my remarks:

我希望用他的话结束我的演讲:

“our work for peace must begin within the private world of each one of us. To build for a man a world without fear, we must be without fear. To build a world of justice, we must be just. […] How can we ask others to sacrifice if we are not ready to do so? […] Only in true surrender to the interest of all can we reach that strength and independence, that unity of purpose, that equity of judgment which are necessary if we are to measure up to our duty to the future, as men of a generation to whom the chance [is] given to build […] a world [culture] of peace.”

篇5:在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大会上的演讲

美国总统奥巴马12月10日美国总统奥巴马在挪威首都奥斯陆市政厅发表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感言,他指出,这个奖表达出人类的最高理想,并战争有时无可避免,但人类应让历史朝着正义的方向前进,以下是讲话全文:

REMARKS BY THE PRESIDENT AT THE ACCEPTANCE OF THE NOBEL PEACE PRIZE Oslo City Hall, Oslo, Norway

December 10, 2009 奥巴马总统在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典礼上的讲话 挪威奥斯陆市政大厅 2009年12月10日

Your Majesties, Your Royal Highnesses,distinguished members of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citizens of America, and citizens of the world:

国王和王后陛下,各位殿下,杰出的挪威诺贝尔委员会(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委员,美国公民及全世界公民们:

I receive this honor with deep gratitude and great humility.It is an award that speaks to our highest aspirations--that for all the cruelty and hardship of our world, we are not mere prisoners of fate.Our actions matter, and can bend history in the direction of justice.获此殊荣,我深怀感激并深表谦恭。这个奖表达出我们的最高理想——尽管这个世界存在种种凶残困苦,但我们并不任命运摆布。我们的行动是有作用的,能够推动历史向正义方向发展。

And yet I would be remiss if I did not acknowledge the considerable controversy that your generous decision has generated.(Laughter.)In part, this is because I am at the beginning, and not the end, of my labors on the world stage.Compared to some of the giants of history who‟ve received this prize--Schweitzer and King;Marshall and Mandela--my accomplishments are slight.And then there are the men and women around the world who have been jailed and beaten in the pursuit of justice;those who toil in humanitarian organizations to relieve suffering;the unrecognized millions whose quiet acts of courage and compassion inspire even the most hardened cynics.I cannot argue with those who find these men and women--some known, some obscure to all but those they help--to be far more deserving of this honor than I.不过,如果不坦承你们这项厚爱有加的决定所引起的相当激烈的争议,那我就有失疏忽了。(笑声)其中部分原因是,我在世界舞台上的奋斗才刚刚开始,而不是接近尾声。与曾经获此殊荣的一些历史巨人相比——史怀哲(Schweitzer)和马丁·路德·金(King);马歇尔(Marshall)和曼德拉(Mandela)——我的成就微不足道。还有全世界为追求正义而遭到监禁和欧打的男女志士;那些为减轻苦难而在人道组织中艰辛工作的人;那千百万默默无闻地以充满勇气和关爱的无声行动让最悲观的愤世嫉俗者也受到感召的人们。我绝不反驳那些认为这样的男女志士——有些知名,有些只为他们所帮助的对象所知 ——远比我有资格获此殊荣的看法。

But perhaps the most profound issue surrounding my receipt of this prize is the fact that I am the Commander-in-Chief of the military of a nation in the midst of two wars.One of these wars is winding down.The other is a conflict that America did not seek;one in which we are joined by 42 other countries--including Norway--in an effort to defend ourselves and all nations from further attacks.但与我获奖有关的最深层的问题可能在于我是一个正打着两场战争的国家的三军统帅。其中一场战争已接近尾声。另一场并非是美国挑起的冲突;有包括挪威在内的42个国家在与我们共同努力,为的是保护我们及其他所有国家不再遭受攻击。

Still, we are at war, and I‟m responsible for the deployment of thousands of young Americans to battle in a distant land.Some will kill, and some will be killed.And so I come here with an acute sense of the costs of armed conflict--filled with difficult questions abou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war and peace, and our effort to replace one with the other.然而,我们仍处在战争时期,是我派遣成千上万名美国年轻人远赴战场。有些人要杀射,有些人要被杀射。因此,我是带着对武装冲突的代价的敏锐感觉来到这里的——心中充满有关战争与和平的关系以及我们为用和平取代战争而努力的难题。

Now these questions are not new.War, in one form or another, appeared with the first man.At the dawn of history, its morality was not questioned;it was simply a fact, like drought or disease--the manner in which tribes and then civilizations sought power and settled their differences.而这些问题并不新鲜。战争,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随着人类的诞生而出现。在历史初期,战争的道义性无人质疑;它是如同干旱或疾病一样的现实——是各个部落以及后来的各种文明谋求权力和解决分歧的方式。

And over time, as codes of law sought to control violence within groups, so did philosophers and clerics and statesmen seek to regulate the destructive power of war.The concept of a “just war” emerged, suggesting that war is justified only when certain conditions were met: if it is waged as a last resort or in self-defense;if the force used is proportional;and if, whenever possible, civilians are spared from violence.后来,随着旨在控制群体内部暴力的规范的出现,哲学家、宗教领袖和政治家也纷纷致力于用条文限制战争的破坏力。“正义战争”的概念由此形成,亦即认为,在符合以下几个具体条件时,战争是正义的:如果战争是最后手段或是为自我防御;如果武力程度适当;以及在一切可能的情况下不对平民使用暴力。

Of course, we know that for most of history, this concept of “just war” was rarely observed.The capacity of human beings to think up new ways to kill one another proved inexhaustible, as did our capacity to exempt from mercy those who look different or pray to a different God.Wars between armies gave way to wars between nations--total wars in which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combatant and civilian became blurred.In the span of 30 years, such carnage would twice engulf this continent.And while it‟s hard to conceive of a cause more just than the defeat of the Third Reich and the Axis powers, World War II was a conflict in which the total number of civilians who died exceeded the number of soldiers who perished.当然,我们都知道,在人类历史的大部分时间内,这种“正义战争”的概念鲜被理会。人类显然有无穷的能力不断想出新的方式相互残杀,同样也有无穷的能力毫不怜惜那些外貌不同或信仰不同的人。军队之间的战争变成国家间的战争——模糊了战斗人员与平民界线的全面战争。这种战争大屠杀曾在30年内两度侵吞这块大陆。虽然难以设想还有什么比击败第三帝国(Third Reich)和轴心国(Axis powers)更正义的事业,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死亡的平民总数超过了战死疆场的军人。

In the wake of such destruction, and with the advent of the nuclear age, it became clear to

victor and vanquished alike that the world needed institutions to prevent another world war.And so, a quarter century after the United States Senate rejected the League of Nations--an idea for which Woodrow Wilson received this prize--America led the world in constructing an architecture to keep the peace: a Marshall Plan and a United Nations, mechanisms to govern the waging of war, treaties to protect human rights, prevent genocide, restrict the most dangerous weapons.在这种毁灭之后,并且随着核时代的到来,战胜者与战败者同样清楚地认识到,这个世界需要有防止另一次世界大战的机制。为此,在美国参议院拒绝接受国际联盟(League of Nations)的四分之一世纪后——而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正因为提出成立国联的设想而荣获诺贝尔和平奖,美国带动世界建起维护和平的体制:马歇尔计划(Marshall Plan)和联合国,对发动战争的规范,以及保护人权、防止种族灭绝大屠杀和限制最危险武器的各项条约。

In many ways, these efforts succeeded.Yes, terrible wars have been fought, and atrocities committed.But there has been no Third World War.The Cold War ended with jubilant crowds dismantling a wall.Commerce has stitched much of the world together.Billions have been lifted from poverty.The ideals of liberty and self-determination, equality and the rule of law have haltingly advanced.We are the heirs of the fortitude and foresight of generations past, and it is a legacy for which my own country is rightfully proud.这些努力在很多方面获得了成功。不错,可怕的战争仍然发生,种种暴行依然出现,但第三次世界大战没有爆发。冷战以兴高采烈的人群推倒一堵墙而告结束;商贸将世界大片地区紧密连在了一起;数十亿人口摆脱了贫困;自由、自决、平等和法治的理想断断续续地向前推进。我们是先辈们的坚韧精神和远大目光的继承人,这是我自己的国家有理由为之感到骄傲的业绩。

And yet, a decade into a new century, this old architecture is buckling under the weight of new threats.The world may no longer shudder at the prospect of war between two nuclear superpowers, but proliferation may increase the risk of catastrophe.Terrorism has long been a tactic, but modern technology allows a few small men with outsized rage to murder innocents on a horrific scale.然而,在进入新世纪已10年之际,这一旧有的架构正在越来越难撑新生威胁的重压。世界或许不再为两个超级核大国之间可能发生战争而颤栗,但核扩散可能会增加发生巨大灾难的危险。恐怖主义一贯是一种手段,但现代技术会使少数怒火超量的小人以可怕的规模残杀无辜。

Moreover, wars between nations have increasingly given way to wars within nations.The resurgence of ethnic or sectarian conflicts;the growth of secessionist movements, insurgencies, and failed states--all these things have increasingly trapped civilians in unending chaos.In today‟s wars, many more civilians are killed than soldiers;the seeds of future conflict are sown, economies are wrecked, civil societies torn asunder, refugees amassed, children scarred.而且,国与国的战争正在日益被国家内部的战争所取代。民族和宗派冲突的重新抬头、分离主义运动、叛乱活动和失控国家的增加,都越来越将平民困于无休止的**中。在今天的战争中,平民的死亡大大超过军人;埋下未来冲突的种子;破坏经济;摧毁公民社会;形成大批难民;使儿童遭受创伤。

I do not bring with me today a definitive solution to the problems of war.What I do know is that meeting these challenges will require the same vision, hard work, and persistence of those

men and women who acted so boldly decades ago.And it will require us to think in new ways about the notions of just war and the imperatives of a just peace.我今天没有带来对战争问题的决定性解决办法。但我确知,应对这些挑战要求具有几十年前那些英勇无畏的前辈所具有的远见、勤劳和坚韧不拔。这需要我们从新的角度思考正义战争的含义和正义和平的必备条件。

We must begin by acknowledging the hard truth: We will not eradicate violent conflict in our lifetimes.There will be times when nations--acting individually or in concert--will find the use of force not only necessary but morally justified.我们必须首先承认这个严峻的现实: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我们不会根除暴力冲突。会有一些时候,国家——不论是单独或共同行动——发现使用武力不仅必要,而且为道义所需。

I make this statement mindful of what Martin Luther King Jr.said in this same ceremony years ago: “Violence never brings permanent peace.It solves no social problem: it merely creates new and more complicated ones.” As someone who stands here as a direct consequence of Dr.King‟s life work, I am living testimony to the moral force of non-violence.I know there‟s nothing weak--nothing passive--nothing na?ve--in the creed and lives of Gandhi and King.我说这番话时并没有忘记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多年前在这同一仪式上说过的话:“暴力永远不会带来持久和平。它解决不了社会问题:只会制造新的、更复杂的问题”。我站在这里,作为金博士毕生奋斗的直接受益者,就是对非暴力的道义力量的活见证。我知道在甘地(Gandhi)和马丁·路德·金的信念与人生中,绝无软弱——绝无消极——绝无天真。

But as a head of state sworn to protect and defend my nation, I cannot be guided by their examples alone.I face the world as it is, and cannot stand idle in the face of threats to the American people.For make no mistake: Evil does exist in the world.A non-violent movement could not have halted Hitler‟s armies.Negotiations cannot convince al Qaeda‟s leaders to lay down their arms.To say that force may sometimes be necessary is not a call to cynicism--it is a recognition of history;the imperfections of man and the limits of reason.但是,作为宣誓保卫自己国家的一国元首,我不能只以他们的榜样为指南。我面对的世界是现实的世界,我不能面对美国人民遭到的威胁无动于衷。因为,切莫误会:邪恶在世界上确实存在。一场非暴力运动不可能阻止希特勒的军队。谈判不能说服基地(al Qaeda)组织的头目放下武器。说武力有时是必要的并不是让大家变得愤世嫉俗——这是承认历史;是人类的不完美和情理的限度。

I raise this point, I begin with this point because in many countries there is a deep ambivalence about military action today, no matter what the cause.And at times, this is joined by a reflexive suspicion of America, the world‟s sole military superpower.我说起这一点,我以这一点开头,因为今天在许多国家,对军事行动,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存在一种深深的矛盾心理。有时候,这种矛盾又掺杂着对美国,这个世界上惟一的超级大国的一种反射性的不信任。

But the world must remember that it was not simply international institutions--not just treaties and declarations--that brought stability to a post-World War II world.Whatever mistakes we have made, the plain fact is this: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has helped underwrite global security for more than six decades with the blood of our citizens and the strength of our arms.The service and sacrifice of our men and women in uniform has promoted peace and prosperity from Germany to Korea, and enabled democracy to take hold in places like the Balkans.We have borne this burden not because we seek to impose our will.We have done so out of enlightened self-interest--because we seek a better future for our children and grandchildren, and we believe that their lives will be better if others‟ children and grandchildren can live in freedom and prosperity.但世人必须记住,不简单地是因为国际体制——不只是条约和宣言——才给二战后的世界带来稳定。不管我们犯了多少错误,一个明白的事实是:美利坚合众国在60 多年里,以自己公民的鲜血和军力,帮助维护和保证了世界的安全。我们的男女军人的贡献与牺牲促进了从德国到韩国的和平与繁荣,使民主能在像巴尔干这样的地方扎根。我们承受这些重负并不是因为我们谋求强加我们的意志。我们这样做是出于开化的自身利益——因为我们为我们的子子孙孙追求更美好的未来。我们相信如果别人的子子孙孙能生活在自由和繁荣中,他们的生活会更好。

So yes, the instruments of war do have a role to play in preserving the peace.And yet this truth must coexist with another--that no matter how justified, war promises human tragedy.The soldier‟s courage and sacrifice is full of glory, expressing devotion to country, to cause, to comrades in arms.But war itself is never glorious, and we must never trumpet it as such.所以,是的,战争的手段确实在保卫和平中具有作用。但这个事实必须同另一个事实共存——不管理由多么正当,战争导致人间悲剧。军人的勇敢和牺牲无比光荣,表达了对国家、事业、战友的忠诚。但战争本身决不光荣,我们决不能如此宣扬。

So part of our challenge is reconciling these two seemingly inreconcilable truths--that war is sometimes necessary, and war at some level is an expression of human folly.Concretely, we must direct our effort to the task that President Kennedy called for long ago.“Let us focus,” he said, “on a more practical, more attainable peace, based not on a sudden revolution in human nature but on a gradual evolution in human institutions.” A gradual evolution of human institutions.因此,我们面对的挑战部分来自于调和这两个看似不可调和的事实——战争有时必要,战争在某种程度上是人类愚蠢的表现。具体说,我们必须把我们的努力放在肯尼迪总统(Kennedy)很久以前所指出的使命上。他说:“让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更实际,更能取得的和平上,这种和平不是基于人类本性的突发革命,而是基于人类体制的逐渐演进。”

What might this evolution look like? What might these practical steps be?

这种演进可能具有何种形式?哪些可能是切实可行的步骤?

To begin with, I believe that all nations--strong and weak alike--must adhere to standards that govern the use of force.I--like any head of state--reserve the right to act unilaterally if necessary to defend my nation.Nevertheless, I am convinced that adhering to standards,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strengthens those who do, and isolates and weakens those who don‟t.首先,我认为所有国家,无论强弱,都必须遵循对使用武力的规范。与任何国家元首一样,我保留在必要时采取单边行动保卫自己国家的权利。然而,我确信遵循标准——国际标准——的国家更有力量,而那些不遵循标准的国家会陷于孤立,并且被削弱。

The world rallied around America after the 9/11 attacks, and continues to support our efforts in

Afghanistan, because of the horror of those senseless attacks and the recognized principle of self-defense.Likewise, the world recognized the need to confront Saddam Hussein when he invaded Kuwait--a consensus that sent a clear message to all about the cost of aggression.“9.11” 之后,全世界团结一致,与美国站在一起,并在今天继续支持我们在阿富汗的努力,这是滥杀无辜的残忍与公认的自卫原则使然。同样,当萨达姆·侯赛因(Saddam Hussein)入侵科威特时,世界也认识到必须与其抗衡。这一共识发出的清晰信息是:侵略必须付出代价。

Furthermore, America--in fact, no nation--can insist that others follow the rules of the road if we refuse to follow them ourselves.For when we don‟t, our actions appear arbitrary and undercut the legitimacy of future interventions, no matter how justified.另外,美国──以及任何国家──都不能在自己拒绝遵守规则时要求别人遵守规则。如果我们不以身作则,我们的行动就会表现为专横武断,使未来进行干预的合理性受到影响,无论理由多么充足。

And this become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when the purpose of military action extends beyond self-defense or the defense of one nation against an aggressor.More and more, we all confront difficult questions about how to prevent the slaughter of civilians by their own government, or to stop a civil war whose violence and suffering can engulf an entire region.当军事行动的目的超越了自卫或帮助某一国抵抗侵略者的防卫行动时,这一点变得尤其重要。我们大家都越来越多地面对棘手的问题:如何防止一国政府屠杀本国的平民?如何制止一场其暴行和所导致的痛苦会殃及整个地区的内战?

I believe that force can be justified on humanitarian grounds, as it was in the Balkans, or in other places that have been scarred by war.Inaction tears at our conscience and can lead to more costly intervention later.That‟s why all responsible nations must embrace the role that militaries with a clear mandate can play to keep the peace.我认为,基于人道理由的武力是正当的,例如在巴尔干地区或饱经战乱的其他地区。不采取行动不仅折磨我们的良心,还会导致未来以更高的代价进行干预。因此,所有负责任的国家都必须相信使命明确的军事行动所能够发挥的维护和平作用。(音频至此)

America‟s commitment to global security will never waver.But in a world in which threats are more diffuse, and missions more complex, America cannot act alone.America alone cannot secure the peace.This is true in Afghanistan.This is true in failed states like Somalia, where terrorism and piracy is joined by famine and human suffering.And sadly, it will continue to be true in unstable regions for years to come.美国将矢志不渝地致力于确保全球安全。然而,在这个威胁日益蔓延、使命日趋复杂的世界里,美国不能独自行动。美国独自行动不能带来和平。在阿富汗如此,在恐怖主义和海盗伴随饥荒肆虐、人民受苦受难的索马里等政府失控的国家也是如此。不幸的是,这种状况在今后岁月里会继续存在于动荡地区。

The leaders and soldiers of NATO countries, and other friends and allies, demonstrate this truth through the capacity and courage they‟ve shown in Afghanistan.But in many countries, there is a disconnect between the efforts of those who serve and the ambivalence of the broader public.I understand why war is not popular, but I also know this: The belief that peace is desirable is rarely enough to achieve it.Peace requires responsibility.Peace entails sacrifice.That‟s why NATO continues to be indispensable.That‟s why we must strengthen U.N.and regional peacekeeping, and not leave the task to a few countries.That‟s why we honor those who return home from peacekeeping and training abroad to Oslo and Rome;to Ottawa and Sydney;to Dhaka and Kigali--we honor them not as makers of war, but of wagers--but as wagers of peace.在阿富汗,北约国家以及其他友邦和盟国的领导人和军人以自身能力和勇气证实了上述论断。可是,在许多国家中,奉献者作出的努力与公众的矛盾心理之间存在脱节。我理解战争不受欢迎的原因,但我也知道:单凭向往和平的美好意愿很少能够带来和平。和平需要承担责任。和平需要作出牺牲。这是继续不能没有北约的原因。这是我们必须加强联合国及地区维和行动,不能将此重任推卸给少数几个国家的原因。因此,无论是在奥斯陆或罗马、渥太华或悉尼、达卡或基加利,我们都对那些完成维和行动与海外培训任务归来的军人给予极大的荣誉,因为他们不是战争制造者,而是和平缔造者。

Let me make one final point about the use of force.Even as we make difficult decisions about going to war, we must also think clearly about how we fight it.The Nobel Committee recognized this truth in awarding its first prize for peace to Henry Dunant--the founder of the Red Cross, and a driving force behind the Geneva Conventions.请允许我对使用武力的问题最后再说明一点。即使我们对出兵参战一事作出了艰难的决定,我们还必须认真考虑我们如何参加作战。诺贝尔委员会在向亨利·杜南(Henry Dunant)颁发第一个和平奖时认识到这一点。亨利·杜南是红十字会(Red Cross)创始人、《日内瓦公约》(Geneva Conventions)的幕后推动力量。

Where force is necessary, we have a moral and strategic interest in binding ourselves to certain rules of conduct.And even as we confront a vicious adversary that abides by no rules, I believe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must remain a standard bearer in the conduct of war.That is what makes us different from those whom we fight.That is a source of our strength.That is why I prohibited torture.That is why I ordered the prison at Guantanamo Bay closed.And that is why I have reaffirmed America‟s commitment to abide by the Geneva Conventions.We lose ourselves when we compromise the very ideals that we fight to defend.(Applause.)And we honor--we honor those ideals by upholding them not when it‟s easy, but when it is hard.凡有必要使用武力的地方,我们出于道义与战略上的考虑,需要受某些行为准则的制约。即使我们遇到不遵守任何规则的邪恶对手,我认为美利坚合众国也必须一如既往成为遵守战争规范的楷模。这就是我们区别于作战对手的地方。这就是我们力量的源泉。这就是我禁止酷刑的原因。这就是我下令关闭关塔那摩湾监狱的原因。这就是我重申美国坚决遵守《日内瓦公约》的原因。我们为保卫自己的理想而战,如果我们放弃这些理想,我们就会自取其咎。(掌声)我们维护——我们维护这些理想,不论如何顺利,也不论如何艰难,都对这些理想恪守不渝。

I have spoken at some length to the question that must weigh on our minds and our hearts as we choose to wage war.But let me now turn to our effort to avoid such tragic choices, and speak of three ways that we can build a just and lasting peace.我刚才比较详细地谈到我们在选择出兵参战之际,必须深思熟虑的问题。现在让我转而谈一谈我们为避免这类悲剧性的选择进行的努力,谈一谈我们维护正义和缔造持久和平的三个途径。

First, in dealing with those nations that break rules and laws, I believe that we must develop alternatives to violence that are tough enough to actually change behavior--for if we want a lasting peace, then the words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must mean something.Those

regimes that break the rules must be held accountable.Sanctions must exact a real price.Intransigence must be met with increased pressure--and such pressure exists only when the world stands together as one.首先,对于那些不遵守规则和法律的国家,我认为我们必须采取一些除武力之外的其他方式,但需要有足以改变其行为方式的强硬措施——因为如果我们希望实现持久和平,那么国际社会说的话必须算数。不遵守规则的国家必须承担责任。各种制裁必须迫使对方付出实际的代价。如果拒不悔改,则必须施加更大的压力借以抗衡 ——全世界只有通力合作才有可能施加这样的压力。

One urgent example is the effort to prevent the spread of nuclear weapons, and to seek a world without them.In the middle of the last century, nations agreed to be bound by a treaty whose bargain is clear: All will have access to peaceful nuclear power;those without nuclear weapons will forsake them;and those with nuclear weapons will work towards disarmament.I am committed to upholding this treaty.It is a centerpiece of my foreign policy.And I‟m working with President Medvedev to reduce America and Russia‟s nuclear stockpiles.举例来说,努力防止核武器扩散,争取一个没有核武器的世界是一项迫在眉睫的工作。上世纪中叶,各国同意受一项条约的约束,其内容十分明确:各国都可以和平使用核能;没有核武器的国家将不谋求核武器;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将努力裁减核军备。我坚决支持这项条约。这是我采取的外交政策的核心。我正与梅德韦杰夫(Medvedev)总统为削减美国和俄罗斯的核军备进行合作。

But it is also incumbent upon all of us to insist that nations like Iran and North Korea do not game the system.Those who claim to respect international law cannot avert their eyes when those laws are flouted.Those who care for their own security cannot ignore the danger of an arms race in the Middle East or East Asia.Those who seek peace cannot stand idly by as nations arm themselves for nuclear war.但我们大家也都有责任坚决不允许伊朗和北韩等国家玩弄这个制度。声称尊重国际法的人不能在这些法律遭到践踏时视而不见。关心自己安全的人无法忽视中东或东亚地区军备竞赛的危险。希望和平的人不可在一些国家为发动核战争建立军备时袖手旁观。

The same principle applies to those who violate international laws by brutalizing their own people.When there is genocide in Darfur, systematic rape in Congo, repression in Burma--there must be consequences.Yes, there will be engagement;yes, there will be diplomacy--but there must be consequences when those things fail.And the closer we stand together, the less likely we will be faced with the choice between armed intervention and complicity in oppression.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那些违反国际法,残酷压榨本国人民的人。当达尔富尔地区出现种族大屠杀,当刚果发生层出不穷的强奸事件,当缅甸采取镇压行动的时候——必然会产生后果。是的,会进行接触,也会有外交行动——但当这些做法无法奏效时,必然会产生后果。我们如果更密切地合作,就很少有必要在武装干预和纵容专制压迫之间进行选择。

This brings me to a second point--the nature of the peace that we seek.For peace is not merely the absence of visible conflict.Only a just peace based on the inherent rights and dignity of every individual can truly be lasting.这就关系到我要讲的第二点——我们所寻求的和平的性质。和平并不仅仅意味着没有可见的冲突,只有基于每个人与

生俱来的权利和尊严正义的和平才是真正的持久和平。

It was this insight that drove drafters of 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 after the Second World War.In the wake of devastation, they recognized that if human rights are not protected, peace is a hollow promise.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正是这种真知灼见给了《世界人权宣言》(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的起草者们以动力。在巨大的灾难之后,他们意识到,如果人权得不到保护,那么和平只是空洞的承诺。

And yet too often, these words are ignored.For some countries, the failure to uphold human rights is excused by the false suggestion that these are somehow Western principles, foreign to local cultures or stages of a nation‟s development.And within America, there has long been a tension between those who describe themselves as realists or idealists--a tension that suggests a stark choice between the narrow pursuit of interests or an endless campaign to impose our values around the world.但是,人权宣言被漠视的状况屡见不鲜。某些国家将人权原则是西方原则、与当地文化格格不入、不符合国家发展阶段等作为不维护人权的不实借口。在美国,那些自称为现实主义者或理想主义者的人之间,长期以来也存在矛盾——它代表着在狭隘地谋求利益与无休止地在全世界推行我们的价值观之间的僵化选择。

I reject these choices.I believe that peace is unstable where citizens are denied the right to speak freely or worship as they please;choose their own leaders or assemble without fear.Pent-up grievances fester, and the suppression of tribal and religious identity can lead to violence.We also know that the opposite is true.Only when Europe became free did it finally find peace.America has never fought a war against a democracy, and our closest friends are governments that protect the rights of their citizens.No matter how callously defined, neither America‟s interests--nor the world‟s--are served by the denial of human aspirations.我拒绝这些选择。我认为,在那些公民无权自由发表意见或按照自己的意愿信教、不能选择自己的领导人或自由集会的地方,和平是不稳定的。被压抑的不满情绪会激起怨恨,压制部族和宗教的认同可能引发暴力反抗。我们也知道其实相反的情况。欧洲在赢得自由之后才最终享有和平。美国从来没有同民主国家交战,我们最亲密的友邦也都是保护其公民权利的政府。不管多么苛刻地界定,压制人的理想不会有利于美国的利益,也不会有利于世界的利益。

So even as we respect the unique culture and traditions of different countries, America will always be a voice for those aspirations that are universal.We will bear witness to the quiet dignity of reformers like Aung Sang Suu Kyi;to the bravery of Zimbabweans who cast their ballots in the face of beatings;to the hundreds of thousands who have marched silently through the streets of Iran.It is telling that the leaders of these governments fear the aspirations of their own people more than the power of any other nation.And it is the responsibility of all free people and free nations to make clear that these movements--these movements of hope and history--they have us on their side.因此,即使在我们尊重不同国家的独特文化和传统的同时,美国仍将一如既往地为这些全人类共同的理想而大声疾呼。我们将为昂山素季(Aung Sang Suu Kyi)那样具有沉静尊严的改革者见证;为不惧殴打而参加投票的津巴布韦人的勇气见证;为成千上万名在伊朗街头默默游行的人见证。这些都说明,那些政府的领导人对本国人民的理想的畏惧甚于任何其他国家的力量。全世界所有自由的人民和自由的国家都有责任明确宣告,我们站在这些行动——希望和历史的行动——的一边。

Let me also say this: The promotion of human rights cannot be about exhortation alone.At times, it must be coupled with painstaking diplomacy.I know that engagement with repressive regimes lacks the satisfying purity of indignation.But I also know that sanctions without outreach--condemnation without discussion--can carry forward only a crippling status quo.No repressive regime can move down a new path unless it has the choice of an open door.我还要这样说:促进人权不能仅限于规劝告诫。有时还必须辅以艰苦的外交努力。我知道,与压制性政权接触没有义愤填膺来得畅快。我也知道,如果一味制裁而没有主动接触,如果一味谴责而没有对话,只能保持一个有害的现状。任何压制性政权都不可能改弦易辙,除非它们有可以选择的出路。

In light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s horrors, Nixon‟s meeting with Mao appeared inexcusable--and yet it surely helped set China on a path where millions of its citizens have been lifted from poverty and connected to open societies.Pope John Paul‟s engagement with Poland created space not just for the Catholic Church, but for labor leaders like Lech Walesa.Ronald Reagan‟s efforts on arms control and embrace of perestroika not only improved relations with the Soviet Union, but empowered dissidents throughout Eastern Europe.There‟s no simple formula here.But we must try as best we can to balance isolation and engagement, pressure and incentives, so that human rights and dignity are advanced over time.鉴于文化大革命的种种恐怖,尼克松与毛泽东的会晤似乎不可饶恕——但是,这确实帮助中国走上了另一条道路,千百万中国人摆脱了贫困并与开放社会建立了联系。教皇约翰·保罗(Pope John Paul)与波兰的接触不仅为天主教教会,也为列赫·瓦文萨(Lech Walesa)等工会领袖拓宽了空间。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为武器控制所作的努力以及对苏联改革的欢迎不仅与苏联改善了关系,也给整个东欧的持不同政见者增添了力量。这里并没有一个简单的公式,但我们必须尽可能在孤立与接触、施压与鼓励之间找到平衡,以使人权和尊严能够与时俱进。

Third, a just peace includes not only civil and political rights--it must encompass economic security and opportunity.For true peace is not just freedom from fear, but freedom from want.第三,正义的和平不仅包括公民和政治权利——它还必须包括经济安全保障与机会。因为真正的和平不仅摆脱恐惧,而且无乏匮之虞。

It is undoubtedly true that development rarely takes root without security;it is also true that security does not exist where human beings do not have access to enough food, or clean water, or the medicine and shelter they need to survive.It does not exist where children can‟t aspire to a decent education or a job that supports a family.The absence of hope can rot a society from within.无可置疑,如果没有安全保障,发展难以扎根;同样肯定的是,在人们缺少生存所需的衣食,净水、医药和住所的地方,不会有安全。在孩子没有希望受到良好教育或人们没有可能得到工作养家的地方,不会有安全。无望会使社会从内部恶化。

And that‟s why helping farmers feed their own people--or nations educate their children and care for the sick--is not mere charity.It‟s also why the world must come together to confront climate change.There is little scientific dispute that if we do nothing, we will face more drought, more famine, more mass displacement--all of which will fuel more conflict for decades.For this reason, it is not merely scientists and environmental activists who call for swift and

forceful action--it‟s military leaders in my own country and others who understand our common security hangs in the balance.因此,帮助农民养活本国人民——或帮助一个国家教育本国儿童并照顾病患——不仅仅是慈善之举。这也是全世界必须共同应对气候变化的原因。几乎毫无争议的科学事实是,如果我们无所行动,我们将面临更多的干旱、更多的饥荒、更大规模的流离失所——所有这一切都将在未来几十年引发更大冲突。为此,不仅是科学家和环保人士呼吁采取迅速和有力的行动——我国和其他国家的军事领袖也都知道,我们的共同安全处在紧要关头。

Agreements among nations.Strong institutions.Support for human rights.Investments in development.All these are vital ingredients in bringing about the evolution that President Kennedy spoke about.And yet, I do not believe that we will have the will, the determination, the staying power, to complete this work without something more--and that‟s the continued expansion of our moral imagination;an insistence that there‟s something irreducible that we all share.各国间的协议。强有力的机制。对人权的支持。投资于发展。所有这一切都是实现肯尼迪总统所说的逐渐演进的至关重要的要素。然而,我认为,如果没有另一个要素,我们就不会有意志、决心、持久力去完成这项工作——而这便是我们不断扩展的道德想象力;一个对我们共同享有某种无法削弱的东西的坚定信念。

As the world grows smaller, you might think it would be easier for human beings to recognize how similar we are;to understand that we‟re all basically seeking the same things;that we all hope for the chance to live out our lives with some measure of happiness and fulfillment for ourselves and our families.随着世界越来越小,人们可能认为,人类会更容易认识到我们是多么相似;懂得我们基本上都在追求同样的东西;我们都希望在我们一生中,给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家人带来某种程度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And yet somehow, given the dizzying pace of globalization, the cultural leveling of modernity, it perhaps comes as no surprise that people fear the loss of what they cherish in their particular identities--their race, their tribe, and perhaps most powerfully their religion.In some places, this fear has led to conflict.At times, it even feels like we‟re moving backwards.We see it in the Middle East, as the conflict between Arabs and Jews seems to harden.We see it in nations that are torn asunder by tribal lines.但是,由于全球化令人眩目的进程以及现代化带来的文化趋同,人们担心丧失他们所珍视的自身特征——他们的种族、部族,以及也许最强有力的,他们的宗教。在有些地方,这种担心导致冲突。有时,我们甚至好像在倒退。在中东,随着阿拉伯人与犹太人之间的冲突似乎深化,我们看到了这种情形。我们在因部族间的冲突而四分五裂的国家看到这种情形。

And most dangerously, we see it in the way that religion is used to justify the murder of innocents by those who have distorted and defiled the great religion of Islam, and who attacked my country from Afghanistan.These extremists are not the first to kill in the name of God;the cruelties of the Crusades are amply recorded.But they remind us that no Holy War can ever be a just war.For if you truly believe that you are carrying out divine will, then there is no need for restraint--no need to spare the pregnant mother, or the medic, or the Red Cross worker, or even a person of one‟s own faith.Such a warped view of religion is not just incompatible with the concept of peace, but I believe it‟s incompatible with the very purpose of

faith--for the one rule that lies at the heart of every major religion is that we do unto others as we would have them do unto us.最危险的是,我们看到,宗教是怎样被那些歪曲并玷污伟大的伊斯兰教,以及那些从阿富汗向我国发动攻击的人当作谋杀无辜的借口。这些极端分子不是第一批以上帝名义进行屠杀的人;对十字军(Crusades)的暴行有大量记录。但是这些提醒我们,圣战绝不会是正义的战争。因为如果当人真的认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时,就根本不必有所收敛——不必对孕妇、对医务人员、对红十字会工作者、甚或有自身宗教信仰的人留情。这样一种扭曲的宗教观不仅与和平的理念不相容,而且我认为它与信仰的目的本身不相容——因为每一个主要宗教的核心教义都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Adhering to this law of love has always been the core struggle of human nature.For we are fallible.We make mistakes, and fall victim to the temptations of pride, and power, and sometimes evil.Even those of us with the best of intentions will at times fail to right the wrongs before us.坚持爱的法则常常是人性挣扎的主要内容。人难免要犯错误,我们会做错事,我们会受自负、权力、有时甚至邪念所诱。即使是我们中那些最怀善意的人们有时也未能改斜纠偏。

But we do not have to think that human nature is perfect for us to still believe that the human condition can be perfected.We do not have to live in an idealized world to still reach for those ideals that will make it a better place.The non-violence practiced by men like Gandhi and King may not have been practical or possible in every circumstance, but the love that they preached--their fundamental faith in human progress--that must always be the North Star that guides us on our journey.然而,即使我们知道人性不是完美的,我们仍然可以相信,人类的状态是可以改善的;即使我们生活其中的世界不是个理想世界,我们仍然能够追求让它变得更美好的理想。甘地与马丁·路德·金等人所实践的非暴力也许不是在所有情形下都切合实际或者可行,但他们所宣扬的爱——即他们对于人类进步的基本信念——必须永远是指引我们前行的北斗星。

For if we lose that faith--if we dismiss it as silly or na?ve;if we divorce it from the decisions that we make on issues of war and peace--then we lose what‟s best about humanity.We lose our sense of possibility.We lose our moral compass.因为,如果我们丧失了那个信念——如果我们觉得它愚蠢或过于天真而不屑一顾;如果我们在就战争与和平问题决策时抛开了它——那么我们就丧失了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我们就失去了能为的信念,我们就失去了道德指南针。

Like generations have before us, we must reject that future.As Dr.King said at this occasion so many years ago, “I refuse to accept despair as the final response to the ambiguities of history.I refuse to accept the idea that the „isness‟ of man‟s present condition makes him morally incapable of reaching up for the eternal „oughtness‟ that forever confronts him.”

和以往世世代代的人们一样,我们必须拒绝接受这样的未来。多年前,金博士在同样的场合曾经说道:“我拒绝接受以绝望作为对历史含糊性的最后反应。我拒绝接受所谓反映人类现实状况的‘实然’(isness)使其无法从道义上达到永远需要面对的终极‘应然’(oughtness)。”

Let us reach for the world that ought to be--that spark of the divine that still stirs within each of our souls.(Applause.)

让我们努力达到世界应该达到的境界——神圣的火花仍然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灵魂中激荡。(掌声)

Somewhere today, in the here and now, in the world as it is, a soldier sees he‟s outgunned, but stands firm to keep the peace.Somewhere today, in this world, a young protestor awaits the brutality of her government, but has the courage to march on.Somewhere today, a mother facing punishing poverty still takes the time to teach her child, scrapes together what few coins she has to send that child to school--because she believes that a cruel world still has a place for that child‟s dreams.今天,在某一个地方,此时此刻,在现实的世界上,一名士兵知道自己势薄力单,但仍然坚定地维护和平。今天,在某一个地方,在这个世界上,一位年轻的示威者知道将受到政府的残酷镇压,但她仍然有勇气大步前进。今天,在某一个地方,一位母亲受尽贫困的折磨,但仍然不惜花时间教育自己的孩子,凑集仅有的一些零钱送孩子上学——因为她相信,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仍然有一线空间可以实现孩子的梦想。

Let us live by their example.We can acknowledge that oppression will always be with us, and still strive for justice.We can admit the intractability of depravation, and still strive for dignity.Clear-eyed, we can understand that there will be war, and still strive for peace.We can do that--for that is the story of human progress;that‟s the hope of all the world;and at this moment of challenge, that must be our work here on Earth.让我们以他们为榜样生活。我们可以承认,压迫将经常伴随着我们,但我们仍奋力争取正义。我们可以认为,腐化难以消除,但我们仍积极要求获得尊严。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们可以知道,战争将会爆发,但我们仍努力争取和平。我们可以做到——因为这是人类进步的历程;这是全世界的希望;在当前面临挑战的时刻,这必须是我们在全球从事的工作。

Thank you very much.(Applause.)

篇6:在优秀教师颁奖大会上的发言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大家上午好

又是一年芳草绿,依然十里杏花红。在这春意盎然的美好季节里,今天,在我校召开镇质量检测颁奖大会,很荣幸能作为教师代表在这里发言,此时此刻,我的心情万分激动,在这里,我要由衷地感谢各级领导,感谢各位同仁,感谢你们长期以来对我的关心与鼎力支持,诚挚地说一声:谢谢你们!(鞠躬)

上学期我所任教的学科在镇质量检测中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这首先归功于学校领导的培养和支持,归功于各位同仁的热心帮助!

我个人也为此付出了许多心血和汗水。失败总有原因,成功会有方法,成绩的取得没有侥幸,没有偶然,从来都是汗水浇灌的,我在日常教学实践中,时常告诫自己,时刻不能放松自己,特别是作为一名青年教师,需要学的东西太多太多,因此,我无时无刻地不在努力着,虽然工作中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仍然存在着许多不足之处,尚需努力改进。

冰心曾有句经典的话叫作:“读书好,好读书,书读好。”踏上这条教书育人之路,为了鞭策自己,我这句话改成了:“教书好,好教书,教好书。”并把它当作我人生的座右铭!

教书好,这是我们做教师必须具备的思想理念。正是这种精神支柱,让我骄傲的立足于三尺讲台;挥洒着我的辛勤和汗水;正是这种观念,支撑我为教学事业无怨无悔的工作并快乐着,也让我深深感到,搞教学不只是为了这点工资,也不仅仅是为了我所代的班能考上多么好的名次,而是真正为学生着想,教书并育人!把每个学生当作自己的孩子去辅导,去教育;把工作当作一种社会责任来对待、来尽职。反复抓,抓反复!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要以这个信念做支撑,而执著于每个春秋冬夏!

好教书,则是我前进的动力,在教学过程中,我不只是去教阅读,去教写作,而是去教学习方法,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只有使学生掌握了科学的方法,才能举一反

三、触类旁通,进而才能达到叶圣陶所说的:“教是为了不需要教”的理想境界。

好教书,也是我努力的牵引力,让我在深夜黄卷青灯钻探教学之路,而不知疲倦。厚积薄发,是语文学习的基本规律。“胸藏万汇凭吞吐,笔有千钧任翕张”。语文积累的厚度,决定着语文教师素养的高度。庄子说:“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积累是语文教学的基础工程,必须常抓不懈。在教学中,我尽量做到学思并举的治学精神,爱学多思,这

已经形成我的一种习惯。改变一点惰性,增加一份努力,我想,只有这样才能教好书。目前的语文教改形势喜人,形势逼人。但不管怎么改:考好才是硬道理!我们必须兢兢业业的搞教学!我们必须兴味盎然的搞教研!我们必须孜孜以求的学知识。虽不能做到事事顺心,却可以事事尽心;虽不能事事最好,却可以事事最努力;虽不能预知明天,但可以把握今天,只有我们语文教师共同努力,我们的语文教学才能落地生根,繁花似锦!

教好书,这是我的最高奋斗目标,有此目标,我才能不满足于现状,才能向更高的层次攀升。无疑而生疑、生疑而思疑、思疑而破疑、破疑再生疑。这样才会有所提高,有所进步。不断学习,不断实践、不断反思,这已经成为现代教师成长的三部曲。把工作做实在,用理论去实践,向教学要实效!教师课堂上体现的睿智、闪烁的理性、偶发的悟性、迸发的灵性,哪一样都不能与自身的学习分得开。教师的言谈举止所体现的文气、才气、灵气、大气,都彰显着我们教师深深的文化底蕴。现代教师只有两条路子,要么选择学习,与时俱进;要么选择懒惰,被时代淘汰!我们只能选择前者。

巴尔扎克说:“我们的头脑可以在天空中驰骋,但双脚必须踩在大地上”。让我们坚守课改的理想,保持创新的热情,让我们脚踏语文教学的实地,“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不跟风,不媚俗,坚持“实在”,注重“实践”,紧扣“语言”,务求“实效”,努力使语文教学从浮躁走向沉静,从肤浅走向厚重,从功利走向人文,从狭隘走向广阔,一直走向理想的境地!

以上是我对语文教学的一点浅薄理解和不成熟的认识,希望各位领导和同仁们在今后的工作中多多帮助和指导,我有决心在今后的教学工作中更加努力的去钻研、去实践,去探索!为振兴我镇教育事业做出自己不懈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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