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优秀的都是最基本的东西

2024-04-17

让人优秀的都是最基本的东西(精选4篇)

篇1:让人优秀的都是最基本的东西

让人优秀的都是最基本的东西

媒体曾经说我是“营销高手”、“销售奇才”,但我个人并不认同这种说法。我并非有什么过人的销售天分,我进入佳能时,就是一名基层的销售人员,我只是能把销售人员的成功要领日复一日地坚持下去而已。

我非常喜欢销售这个工作,因此一直都很努力,希望能做得好一些。我觉得很幸运,数十年的职业生涯都是围绕销售工作展开的。当然,我的工作职责同过去相比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过去完成组织交给我的销售目标就可以了,到现在需要率领一个组织去完成整个团队的销售目标。

做好销售,我觉得要具备几个方面的关键要素。首先,你是不是愿意或者说喜欢和人交往、沟通。比如说和很多商店的店员还有经销商打交道,如果你乐于和人交往的话,可能做这份工作就会比较顺,否则就会受到局限。其次,你是否具有热情、激情和挑战的精神,这也是我们公司一直倡导的,这对于是否能做好销售也是一个关键点。第三,你是否有目标,并且有向着这个目标去努力的行动。第四,你是否能做到持之以恒,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如果你不能持续,就无法成功。

这些做一名优秀销售人员的要领都是些很基本的东西,很多人都能想到,但在实际工作中,越是基本的东西往往越容易忘记。2008 年,我在公司内发起B to B(Back to Basic,回到原点)活动。这个活动的目的就是要练好我们的基本功。

原点其实就是一些最基础的东西。比如说问候和感谢。我们每天是不是问候了同事和客户?是不是能够在接受别人帮助的时候说非常感谢?我们是不是应该给顾客写一封感谢信?我们是不是可以提高访问经销商的频度?在经销商有困难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去帮助他?这些看上去都是小事,但我们是不是做到了?

篇2:让人优秀的都是最基本的东西

大地上,一个人正在雕刻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帝见了,问他在干什么。那人说,他正在把自己雕刻成一尊高大无比的塑像。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雕刻成一尊塑像呢?”上帝问。

“这样,我就可以不朽了。”那人说。

“但你知道吗,有形的东西,最终都会打碎的`。”上帝说。

“那怎样才能做到不被打碎,永远不朽呢?”那人问。

“你能打碎阳光、空气和花香吗?”上帝问。

“它们都没有具体的形状,怎么打碎它们呢?”那人说。

篇3:被爱上的都是最崇高的

一提到欧陆风甜品店,我的整个人便被各式各样的香气围裹,椰蓉面包的软甜香气、巧克力慕斯的微含涩苦的清芬,手工冰淇淋的清透甜香,牛角面包的硬腻淡甜、法式面包的成甜合一、LOAF面包的丰肥麦香……晴天的时候从校门口走到欧陆风甜品店需要两百八十九步,雨天则是三百零三步……也许这个世界什么都会枯萎,但我对欧陆风的爱一定永垂不朽!

所以当我好运爆棚地在马路边捡到十元钱后,第一反应就是向欧陆风冲刺。我要十个巧克力泡芙!人未至声已到,我饥渴到丑态毕露还浑然未觉,鹭鸶实在看不下去了,嗤之以鼻谴责我:

“你真是不怕遭报应。就连小学生也知道要拾金不昧,没上过幼儿园呀你,不知道拣到一分钱也要交到警察叔叔手里面呀?”

我吸吸口水咧嘴一笑,视线执着地胶黏在接走了那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的欧陆风小妹的手,直到十只新鲜出炉的奶黄色泡芙由那只手装盛在雪白的纸碟内顺利地递了出来,我这才如释重负,“不是假钞,噢也!”

“花钱买FAT,你不觉得冤?”鹭鸶痛心疾首。这家小得像一粒豌豆的甜品店是她最为痛恨的地方,她觉得哪怕嗅上一口弥漫在空气里的甜腻气味都会唤醒脂肪的生长速度。若非我是她的超级闺蜜,这又是我最爱涉足的地点,她死都不会踏进这里。

“甜点令人如痴如狂,三十年前就有人利用“甜点辩护”打赢了人命官司。这是MAGIC,你这种终身节食的人是不懂的。”我一口一个吞食软嫩蜜腻像含苞的小花朵一样的泡芙,一边为自己辩护。

“这确实是MAGIC,甜点是砂糖的幻像,你吃下的这么大的泡芙,其实吃掉的是同样多的糖,甚至更多。”

有人接着我的话说下去,声音喑哑,语调也是懒懒的,如刚刚烤好的松饼般柔软以及优雅。柜台后戴着厨师帽的小妹恭毕敬喊老板。我向身后瞠视,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有这么脑残的小老板,吸烟有害健康那是因为有法律明文规定烟商才不得不印在烟盒上的,我来买你家的甜品,你告诉我少吃为妙,不是脑残是什么。为了表达我的无视和满不在乎,我将剩下的两个泡芙一起塞进嘴巴里,巧克力夹心从嘴缝里很不雅地挤出来。鹭鸶飞快地白了我一眼,又转向甜品店小老板很淑雅很栀子花地笑。

身高超过180,看上去很有些玉树临风味道的小老板也冲鹭鸶报以一笑,然后他转身伸臂从柜台后的纸盒里抽了一张面纸,不由分说塞进我的手里。

软软的纸质摩着我黏着糖屑的手心,一愣之后,我呛住了,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我差点儿因YY出来的绮念自焚而亡

下午只有一节课,世界戏剧史,教授在讲台上声情并茂给我们讲授日本剧的特色,他为了模仿能剧造型,经常摆出石化的姿态,惹得我们轰然大笑。

然后他提到了“人形净琉璃”。我被这个名目煞到了,立马跑神十万八千里,林谦白皙瘦削的脸占满了我的整个思绪,对的,那个在甜品店被我以无视的姿态鄙夷的小老板的名字叫林谦,我知道他的名字已经整整一年,我想我们这一届的女生谁都不会忘记初入校时的那场迎新晚会。

因为那场晚会上有个异常精彩的节目,有人长衫如雪,挟着吉他,铮铮弹出琵琶似的骨棱棱的音,撕心裂肺吼出信乐团的《海阔天空》,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让给我不低头,更精彩地活。他的改良汉服,他的眉目清俊,他的冷傲姿态,他的恰到好处的颓。晚会结束,我大发感慨说,能将信乐团的海阔天空唱得那么酣畅淋漓的人,对人生一定是有着十分脱俗的理解的,能将愤青诠释得如此优雅的男人,我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到,芷嫣连声地附和,对,对,对,真迷人,刚有人发短信给我,说他叫林谦,和我们一个系,高我们三届。

如果我说我做梦梦见过自己紧紧搂住了林谦的细长韧直的腰,仰望着他的脸像小狗一样直流口水然后他俯下身亲吻我布满口水的嘴……一定会被人直接送进精神病院。但我不止一次这样梦过,林谦在我心里留下的那些美好的撞击实在太强烈了,我已经为他五迷三倒了。净琉璃净琉璃,这么剔透清亮又这么华贵优美,说的可不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林谦哥哥,他是玉树临风的,他是风华绝代的,他是潘安再世,他是卫蚧转生……关于林谦的数之不尽的溢美之词在我的胸腔内迅速膨胀,我觉得我简直快要有幸成为因为YY而引发自爆的全球第一人。

后来幸亏鹭鸶救了我的命,她伸指戳了戳我忽然红得像火烧的脸,“发什么花痴呢。”

面纸呀面纸

谁都知道嗜甜易胖,而肥胖的女生都是绝对不美的,这是天底下唯一一桩与宇宙超级无敌伟大的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相悖的事实,我身上有至少十斤的赘肉,所以十五岁发育后我就顺理成章地退出了美女的行列。

林谦呢,却是有着鹤一样轻灵姿态的男子,能配得上他的只有冷月、寒潭、花魂,梅花的魂。

他只能是被我花痴地仰望的对象,若我不怕死的真的跑去接近他,我会毫无疑问地变为花痴一枚,但我还有基本的廉耻观,这种事情打死我也是不会去做的,就算是以爱的名义。

虽然那天在甜品店,他忽然递过来一张面纸的举动被我在心里千回百转地剖析,我分明记得在微微扬起边角的雪白的印花纸巾后他向我递过来一道异常温煦的目光。我简直就是他注视下的一条幼年吉娃娃。

我在他眼里竟会是那样的可爱?又或者仅仅因为他有洁癖实在看不惯我的脏样所以才递那张纸给我。

只为那一张一毛钱都不值既可以用来擤鼻涕又可以用来擦屁股的面纸我殚思竭虑好几天,这么拼命去追寻仅仅是递来一张面纸这么简单动作背后的含义,我不是花痴还有谁花痴。其实就算在公厕蹲坑对面的陌生人也会很好心的递来雪白白的卫生纸,只要你有需要。

确实有那样几个难眠的晚上,只要我一闭上眼睛,黑暗中便飘拂起一张雪白的面纸……好烦恼,真想在大马路上拦住林谦,正大光明还一张面纸给他。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樱桃园

鹭鸶竟然要我陪她去甜点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我不想露出什么端倪让牙尖嘴利的鹭鸶笑话我。路上鹭鸶说起林谦毕业后不好好找工作却在校门口盘了个店做小业主。

高我们七、八届也曾有一位师兄,毕了业也弃文从商,在学校门口开店,不过人家开书店,文雅不说,几年间就开成了全国连锁,多有出息。鹭鸶说。

是呀,我接腔,欧陆风那么小,小得让人想起古人笔记里提过的“容膝斋”,即使用立方来算,也不会超过十。也亏他那么高的个儿能窝下去。

到了小店,我和鹭鸶前后脚进去,店员大概是有事离开了,只见林谦站在陈列着各色糕点的玻璃柜台后,神情懒懒的像是在犯困,我想庄子从泥巴地里捉过乌龟晃荡两条泥腿子回家后应该就是这样的。

林谦见到我们进来,立即开了笑脸,现学现卖的小商人的谄媚挂在他脸上,十分滑稽,他大约也意识到了,嘴角抽动,NG镜头般笑了场。两位小师妹,你们今天想吃什么?

我说我要核桃酥。鹭鸶说她闻闻香气就好了。林

兼说,哇,你都餐风饮露了。鹭鸶一笑,谁有你这么脱俗,能将信乐团的海阔天空唱得那么酣畅淋漓的人,对人生一定是有着十分脱俗的理解的,能将愤青诠释得如此优雅的人,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一怔,如果我没记错,这话原本是我说的。

鹭鸶又说,怎么想起来买个这么小的店?小得让人想起古人笔记里提过的“容膝斋”。

林谦呵呵笑了,看向鹭鸶的目光中多了一小抹异彩。他们更热烈地交谈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林谦意识到自己冷落了我这位同样贵为上帝的顾客,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说我在看生日蛋糕。

那你长这么大看过的最好看的生日蛋糕是怎样的?林谦突然其来地问。果然很有身为小业主的自觉,抓紧时间做市场调查。

是一只白色鲜奶蛋糕,周围用巧克力棒围成篱笆的形状,蛋糕面上点缀得满满都是新鲜的樱桃。这是我最记忆犹新的一只蛋糕,因为昂贵,那年生日父母不许我买,买了另外一只,吃掉的那只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什么样了,倒是没买成的这个,我刻骨铭心地记得,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樱桃园。我说。

文弱加文弱,于是就弱得一塌糊涂了

也不是没想过质问鹭鸶干吗在林谦面前老COPY我的话,还不说明出处,赤裸裸地抄袭嘛,但鹭鸶的一句,“我喜欢林谦,你帮我追他吧”便令我彻底哑然。

鹭鸶本名当然不叫鹭鸶,但正因为她白暂瘦削举手投足间姿态袅娜故才得了鹭鸶这个绰号。她实在太有资格去倒追林谦了,两人并肩一站,便是马戏团里用的一对高跷,般配到天衣无缝。再说了,如果美丽是种武器,鹭鸶绝对是洲际导弹这个级别的。

接下来的日子,鹭鸶拉着我陪她频繁进出甜品店,她怕胖什么都不吃,每次不管买回来什么都祭了我的五脏庙,吃到发腻的时候,一想起鹭鸶和林谦在甜品店狭小空间里热烈地眉来眼去,我立即又化悲痛为食欲。

我拽着鹭鸶的好像一折就会断的小胳膊耍泼,喵的你给我出减肥药钱。

鹭鸶说你就算真胖成猪也不打紧,你不是有备胎闵文嘛。

正如林谦的存在是为了诠释什么叫“优雅的愤青”,闵文,他的存在是为了诠释“将门出虎子”的反面“将门不出虎子”。

闵文出身军人世家,爷爷外公伯伯叔叔舅舅姑父堂兄表兄均在军中效力。但他却是文弱到有点娘娘腔的家伙,说话又有点结巴,他曾这样口吃不清跟我解释:我是名字取坏了,文弱加文弱,于是就弱得一塌糊涂了。我记得当时我猛翻白眼,照你这么说我叫林奇奇,便是奇怪加奇怪,奇怪得无以复加了?闵文当场吓得冷汗直流,我没、没、没这个意思。

鹭鸶说,闵文真是个好人,忒纯真。

我呸了一声,这年头好人都是等着被虐的。

有段时间我特烦闵文,简直就是个跟踪狂,尤其我吃饭的时候,他每次都能在人潮汹涌的食堂挤到我身后站着,然后我点什么菜他点什么菜。但因为他总是干冒财物丢失的危险用书包占座位,所以我和芷嫣经常被迫和他同桌吃饭。我这人就这点贱,只要一吃饱就通体舒畅心情大好,轻易不会撵人滚蛋,于是在食堂热烘烘的饭菜香中,我不知不觉和闵文同学结下了颇为深刻的情谊。PS,蓝颜之情,兄弟之谊。

林谦双手捧出那枚小小的蛋糕以一种很珍惜的姿态递向我

我实在没办法让自己喜欢上闵文,虽然用鹭鸶的话来说闵文同学对我的痴情一片可表日月。

我是坚定地相信,爱这种东西就像被什么刺中心脏,爱上一个人这种事一辈子只能有一次,因为我们都只有一颗心,只能挨一下刺。

我知道我的那一次已经发生了,再也不能更改了。当有人站在舞台上将手下的电吉他铮铮弹出琵琶也似骨棱棱的音,我便像那只向着玫瑰花刺俯下胸膛的傻夜莺,浴血爱上了。

鹭鸶与林谦的恋情越趋于明朗化,我落单的时间也就越来越绵长,一个人上晚自习,一个人去图书馆,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到处瞎逛。

出了校门有条小小的街,卖盒饭的做寿司的经营文具的贩水果的满满当当挤在一起,放了学便轰轰烈烈无比热闹,靠近林谦甜品店的是家卖睡衣围裙靠枕小玩具的小铺,我刻意地想要绕过林谦的店直接去淘睡衣,却被从店里探出头来的鹭鸶热情洋溢地唤住:

快进来,奇奇,有好东西给你看!

好东西躺在柜台最显著的位置,左边一只提拉米苏,右边一只黑森林蛋糕,它只有巴掌大,鲜奶裹出来的丰满圆形,周围用巧克力条围绕点缀着,面上则摆满了樱桃,就是我曾向林谦描述过的蛋糕的迷你版。

林谦发明的新品种。鹭鸶拿出老板娘的架势招呼我,名字也叫樱桃园。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鹭鸶美丽的凤眼里有冷冷的恨意一闪而过。

“送你。奇奇。”林谦双手捧出那杈小小的蛋糕,以一种很珍惜的姿态递向我。

我愣了一下,掉头便跑。

永生永世的仰望,再坚硬的脖子和脊梁也会断的

我怎能相信渺小的我也会面对曾经困扰过哈姆雷特的难题。

方案A:以离弦的箭一样决绝的姿态冲进欧陆风甜品店,抱住林谦的细脖子,以法西斯的强悍姿态用力摇晃:你给我从实招来,你为什么要做一只迷你版樱桃园,你是不是暗恋我好多年?!

方案B:以离弦的箭一样决绝的姿态反方向越逃越远,永远不去深究林谦这个二百五帅哥干吗要做一只我小时候曾渴望而不得的蛋糕出来馋我。

我比哈姆雷特聪明,我没有AB方案间纠结太久,我选择了方案C。

“闵文,你买那只叫做樱桃园的小蛋糕送给我。好不好?”我双手托在腮下,眨巴着眼睛仰望闵文,我从没在闵文面前做过这么LO LI的动作。

闵文精神陡振,以金甲神人般昂扬的姿态冲过三米宽的小马路,一头扎进欧陆风。没多久,他提了一只红色的印有欧陆风LOGO的纸盒出来,龇牙咧嘴拍牙膏广告一样冲我傻笑。

最终我也没把那只蛋糕吃掉,我抱着它在这个城市最著名的湖泊前坐了很久很久,最后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端端正正把它放在了临湖的木椅上,柳条轻轻的拂动,风掠过了水面激起了涟漪。

然后我又花了好几天时间念叨另外一个无聊的问题:

最后是谁吃掉了我的樱桃园呢?鸽子吗?小松鼠吗?流浪汉吗?

如果是一群鸽子吃了我的樱桃园,它们会不会代替我去问天空,为什么林谦要做这样一只蛋糕呢?如果是一群小松鼠吃了我的樱桃园,它们会不会代替我去问古老的松树,为什么林谦要做这样一只蛋糕呢?如果是一个流浪的艺人吃了我的樱桃园,他会不会把我的疑问画成了一幅画,为什么林谦要做林奇奇向他描述过的那只蛋糕呢?

是因为爱的关系吗?

其实哪怕是想想“林谦可能爱上了我”这种念头我都会痛苦得要死要活,他太美好了,,他怎么可以来爱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女孩?

我想关于爱情的魔咒里最可怕的就是这一条了,让女生爱上明知道自己永远配不上的男生。

永生永世的仰望,再坚硬的脖子和脊梁也会断

的。

闵文跑来向我搭讪,那只小蛋糕好吃吗?

没有吃。丢掉了。我心不在焉外加诚实无比的回答。

闵文忽然黯然,眼中甚至有泪光闪过,是不是漂亮的女孩都喜欢耍人?

我竖起食指反指自己,我漂亮?才没有!断然的语气就像在否认自己没有甲型肝炎一样。闵文你到底近视多少度竟然看不见我的满身赘肉?

闵文COPY我骇然的表情,用力摇头,奇奇,我觉得你太瘦了,真该再胖一点儿。

最后,冲着闵文那句我觉得你还应该再胖一点儿,我让闵文光荣升级,成为我的BF。

有了家世盛大的BF的我变得很清高,和最好的朋友鹭鸶慢慢疏远;也开始注意身材,从此再不涉足欧陆风甜品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和闵文的未来毫无悬念,我们用了整整三年时间一起走过,我不再是那个在路上捡到钱第一时间冲进店里换甜品吃的超级没出息的大一女生,他也不会再结结巴巴说,文弱加文弱便是弱得一塌糊涂。

毕业、工作,我们将要结婚。

闵文的第一百零一次求婚,我再没理由说不好,但点头之后,心底里却忽然有微微刺痛的碎裂之感,某种被法力强大的结界镇压的秘密情绪忽然开始蠢蠢欲动。

我重回母校,从校门口开始,沿着那条繁华的小街,一步,两步,三步……两百八十九步。今天天气睛好。

店还是那么小,干净,芳香四溢。被射灯照得雪亮的玻璃柜台后仍然坐着那位看上去颇不在状态一脸犯困表情的帅老板。林谦几乎没变,微微的苍老愈发酿出了他内敛凝定的气质。

这么多年过去,面对他,我的自卑依旧,唯一变化的就是丑小鸭变成了丑老鸭。

但,丑老鸭的脸皮比丑小鸭厚一千倍,于是我拐弯抹角问:怎么不卖樱桃园了,那不是你开发的新品种吗?

不,那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太完美的答案出自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子之口,我忽然很想自己抽自己耳光,以确定一切不是梦境。

结果你派来一个高高瘦瘦挺俊气的男孩子来把它买走了。

我用力攥紧了拳头,内心像个别扭任性的小女孩那样大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真没想到我也会被女生那样拒绝。林谦自嘲地一笑。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会喜欢上如此差劲的我?

尾声

人生有些瞬间,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却不能被我们知觉,比如李奇奇在初入大学的迎新晚会上被那个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的男生吸引,镁光灯由后向前打在舞台上制造幻影的效果,强烈的灯光掠过她年轻的神采飞扬的脸庞,男孩拨弦的瞬间望见她,在心底里发出了一道轻轻的赞叹。

多完美的女孩。他想。因为近情情怯,他委婉表白,遭到拒绝也不敢质问。

篇4:我画的都是真东西

梵高奶奶是河南伏牛山旮旯里的普通农村妇女,种了一辈子地,不识字,更不会画画。70多岁的时候,老伴走了,在广州工作的儿子把她接进城,为了给城里长大的孙女描述家乡的样子,不识字的她拿起了画笔,无意间竟然成了感动无数人的“梵高奶奶”。

梵高奶奶在香港开过画展,两次被请到《鲁豫有约》,陈丹青

高度评价她的画,法国著名摄影师斯鲁本、台湾马英九等名流分别

收藏了她的画作。

如此叫人不可思议,就像是一个奇迹——让我们一起走进这位超级奶奶的传奇世界吧……

“梵高奶奶”是怎么来的?

梵高奶奶有四个名字:桂花、常秀峰、东他娘和梵高奶奶,常秀峰这个名字是她自己起的,秀是优秀,峰是登山峰,常秀峰就是“永远优秀地登山峰”。除此之外,她还有几个名字:当女娃娃的时候,爹娘叫她桂花;嫁到江家村之后,村里人叫她“东他娘”;70岁之后,她还多了个俏皮的雅号——梵高奶奶。

“梵高奶奶?”她心里直嘀咕,俺们拐河镇还有这号地方哩?

如今她终于知道梵高是谁,不过她还是不明白,对于自己那些“农民大老粗”的东西,咋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在《鲁豫有约》节目中用满口浓重的河南方言说:“这个叫梵高的人一定很不开心,他的向日葵不伸展,画得苦。我的向日葵有阳光温暖她,有土地养着她,有水滋润着她,就像我画她的心情一样,很幸福。要我说,梵高的那幅画我看不懂,可梵高画的向日葵没有我画得好。向日葵不能搁在花瓶里,没有水和土,它会死。”就是这乡土得有点掉渣的话和那些朴素而充满温情的画,感动了无数现代人,勾起了都市人的乡愁,亲昵地叫她“梵高奶奶”。

去采访的当天,我一见面,就叫她“梵高奶奶”。她说,不要叫这个,显得生分,喊我“姨”吧,让也是河南人的我,瞬间点燃乡愁,两个人就操着浓重的河南口音在阳台上叽里呱啦地连比带划地说起来。

画画从山楂树开始

一辈子拿惯锄头和镰刀的手,怎么捏起了画笔?常奶奶说,自己也没想到。

2003年,在儿子的极力坚持下,她第一次离开老家来到了陌生的大都市广州。住惯了乡下的常奶奶,对全新开始的都市生活颇不习惯。儿子家在4楼,老太太腿脚不方便,下一趟楼要花好长时间。城市雷同的建筑和道路,让老太太常常迷路,于是便很少下楼,开始了闷在“小鸽笼”的生活。

跟所有的老人家一样,常奶奶最大的乐趣是给当时才3岁的小孙女讲家乡的故事:滿山坡的山楂树、山茱萸,还有山里的狐狸和狼。在城市里长大的小孙女根本想象不出来,说:“奶奶,你能不能给我画出来?”

这句话改变了奶奶的晚年生话,从此,老太太故事越来越多,画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一个偶然的机会,做美术编辑的儿媳妇看见了这些不讲究透视、没有比例的蜡笔画,立刻震惊了。儿子、儿媳妇怎么也不敢相信,从没学过绘画的老人会有这样的天赋,一出手,竟然就是“后印象派”式的“大手笔”。

半年后,常奶奶的画已经有三四十幅,儿媳给她的画扫描并打印成册,开始在小圈子里流传,甚至有人专门上门来看奶奶的画。后来有媒体来采访,《鲁豫有约》也来了,梵高奶奶出名了。

一颗温情的心

阳台的一角是梵高奶奶的画室,阳台外望是绿荫和开满紫荆花的老树。风过树动,绿光也叫人心神晃动,梵高奶奶仿若无物地坐在那里,专注地画她的画。时间久了,阳台一角就堆满了蜡笔、纸张和斑斓的油彩,看起来竟也像一幅画。

除了少数代表苦难生活的黑,大部分用色都是鲜艳而美好的。奶奶说,她的颜料绿色、红色、黄色用得最快。在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的生活之后,仍然用鲜艳的颜色表达她对生活的感受,这个老太太的心是多么的温情和阳光!

梵高奶奶画的都是山区农村生活的场景,田里的庄稼、山里的小动物,田埂、花草,都给自己过去的生活有关。在奶奶的笔下,自己曾经居住并抚养5个孩子长大的江家老屋,红彤彤的山楂树,金灿灿的向日葵以及山里顽皮的野猫、小鸟等家乡的一切都分外美丽。

她最喜欢画向日葵,画里的向日葵都是长在土里的圆胖模样,有稍嫩的绿心的,也有饱满的垂下头的,都像是一轮轮小太阳。奶奶笔下的动物,眼睛都是笑弯弯的,牛是,狼也是。我问奶奶,狼也吓人吗?奶奶说,不吓人,其实狼跟狗差不多,它们都怕人。

在几十年面朝黄土、背朝青天的农村劳动生活中,那些山上的小动物对于梵高奶奶来说,是相伴多年的山区朋友,那些田埂上的花花草草,别人把

它们踩在脚下,她把它们记在心里。

奶奶,你要照着照片临摹吗?咦,种了一辈子的东西还能不记得啥样?

画画的时候,她有时会唠唠叨叨地说,这画里的树,是山后面亲戚家门前河边的杨树;这割麦的人是她的婆婆,那个穿脏衣服的小孩是不知道从哪里流浪来的……在她的画里,所有的人和物都是有名有姓,都是真实存在的。奶奶说:“我画的都是‘真’东西,不是编的!”

我说,奶奶,你在城市生活这么久了,能给我们画画城市吗?奶奶说,我画不出来,我只会画自己种的东西,最多画画城市里的树。我知道她在想3000里外的家了。

私人农村生活志

奶奶的眼神不太好,每一幅都画得很慢,完成一幅画至少要2~3个月的时间,与其说她在用画画展示艺术,不如说她在用心。趁光线好的时候,奶奶小心地调配着确切的颜色,把架着老花镜的眼凑近画布,一开始画就入了迷。我拿着相机拍她,弄出多大的动静来,她都不会张望。她画一会,手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这是一次偏瘫的后遗症,她有时候头疼,就用捏画笔的手,揉揉太阳穴,并不说出来。

梵高奶奶画得最顺手的,是一辈子打交道的农村物什:红薯、石榴花、玉米、麦子,从春天画到秋天。梵高奶奶的画,让在城市里冬有暖气夏有空调的都市人有了“节气”的概念。奶奶说,秋天啥样?柿子树叶红了种小麦,叶子是焦黄色的,跟春天的叶子可不一样。她在嘴里念叨着画里藏着的自然节气:三月春红薯,红薯大又这是我们家的老房子,院子里种着一棵歪脖树,老房子已经没有人

《莲菜》我们河南人把荷花叫莲菜,这画是送给儿子的一位老师的,这人很干净,也正直,我就画了这莲菜给她。

甜。五月石榴花,石榴花开过端午。九月半柿子叶红,树叶红种小麦……在她的世界里,看看柿子树叶子的颜色,就知道春夏秋冬走到了哪一段。

奶奶的一生可以用几个词概括:种地、做饭、相夫教子。如果不是这些画,估计没有人会对她的一生感兴趣。但就是这些画,唤起我们的回忆。“我一画芝麻,就到了芝麻地里;一画麦子,就听到镰刀割麦的声音;我的心想到哪,就画到哪。”她说,如今她画里的人很多已经老去或过世,老家江家村的院子里也荒草满地,但在奶奶的画里,却依然是田园牧歌的美好农村生活志。

不识字的梵高奶奶,造就了她只能通过拙朴的画来回忆和记录过去。她无师自通,她画老屋、画山上的动植物,田埂、果树,没有条条框框的限制,没有深奥的理念,但她努力生活了几十年,有着满满的生活智慧,很多人一眼就被画中真挚、充满对生活的爱所感动,这难道不是艺术的最高境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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