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出行随笔:我的电瓶车情结

2024-04-09

日常出行随笔:我的电瓶车情结(共2篇)

篇1:日常出行随笔:我的电瓶车情结

很多年了,生活中一直有各种车子,我却独爱电瓶车。我的生活,离不开电瓶车。

生活很简单,家,学校,娘家,夫家,四点成一线。娘家离城里二十几里,夫家更近,俗称七里,家与学校相距三四里,都在电瓶车行程内。一辆电瓶车可以解决的事,又何必麻烦汽车呢?

再说,骑电瓶车出行,是人生一大惬意的事呢。

骑电瓶车多舒畅啊!与汽车的封闭不一样,电瓶车全方位敞开,人与车完完全全浸在大自然的空气里,一呼一吸间,是泥土新翻的气息,是花木淡淡的清香,是生活原汁原味的幽香。春有春的芬芳,夏有夏的馥郁,秋有秋的浓情,冬有冬的冷香。似乎每一天呼吸到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口齿生香。深呼吸几口,生活在清新中徐徐展开,心情便没有理由地舒畅了。

全方位敞开的电瓶车,也不会挡住视线。常走的路是穿过西山公园的路,两旁是草地,是山坡。车子缓缓地行,目光慢慢地溜。前天,这里的霜很重,草地变得晶莹剔透的;昨天,这里的海棠红开了,红艳艳的一片;明天,这里的绿树更高更大了,绿茵浓浓,凉意阵阵。有时,也会遇见一对晨跑的耄耋老人,在晨曦里相扶相携,留下最美的背影。有时,一人一狗,狗跑人追,人跑狗追,我默默跟在后面,捡拾起一地温馨。骑着电瓶车,任轻风吹过耳际,任眼睛捕捉画面,任诗情画意席卷全身。汽车啊,你可曾有过这样的享受?

骑电瓶车多方便啊!两个轮子一个车身,像独木舟,像新月,行动轻快灵活,只需要有一点空间,就能轻轻松松滑过去。大街上,总是很拥挤,车流、人流,一到上下班高峰期,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汽车常常无奈地陷进去不能自拔。我的电瓶车却不一样,不管街上怎么拥挤,它总能左拐右拐地拐过去。遇到极窄的地方,只要有轮子的宽度,它就能平稳穿过。

骑着电瓶车去办事,方便。银行也好,医院也好,去餐馆吃饭也好,想找个停车的地儿,简单,容易,而且免费。可是汽车就不一样了。光是找个停车位,有时就能消耗尽一个人的耐心。有一次跟丈夫去中山路吃饭,本想两个人浪漫一下的,结果先下车的我点好了餐,饭菜上齐了,开着车找停车位的他还没回来。得,别浪漫了,回家。

当然,骑电瓶车也会有不方便的时候。下雨天,雨水不按常理出牌,肆无忌惮地流,横着斜着地吹,左一下右一下,侵袭没有任何掩盖的电瓶车。一件薄薄的雨衣是挡不住雨水的。电瓶车湿了,骑着电瓶车的人也湿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被雨淋湿不也是一种生活吗?淋湿后能有一块干毛巾擦,能有一处遮风避雨的屋檐可以容纳,这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骑电瓶车多潇洒啊!两腿跨坐,左手刹车,右手油门,活脱脱一个女汉子形象。手一拧,人和车子一齐冲出。要是在到乡下的路上,也可以把油门轰到最大,车子呼啸,风儿疾拂,风驰电掣的感觉刚刚好。(摩托车太快了,自行车又太慢了,汽车憋闷着,没了感觉了。)如果有一头长发,一袭裙子更好,在疾驰中,长发飞扬,裙子飘舞,那感觉,怎一个潇洒了得?骑慢一点装一回淑女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车轮缓缓,阳光懒懒,再让眼神带上点忧伤,晨曦里,晚霞中,一腔伤春悲秋的情怀成了日子的点缀。

生活简单,车也简单。我的简单的生活,离不开简单的电瓶车。一车在手,出行无忧。

作者:潘芝芳

公众号:笔阅世界

篇2:我的武术情结(随笔)

上世纪80年代初,我上小学的时候,因学习成绩优异,加上我生性乖僻、孤傲,我常被那帮“疯小子们”嫉妒、欺负。放学路上,我经常被他们劫持,那帮家伙频频对我发难。带着伤回家于我而言乃家常便饭。

我从小个头不高,瘦弱。父亲看我体弱多病,便为我找了一位武术老师,教我习武,以强身健体。

从最初的弓步、仆步、马步到踢腿、压腿、劈腿、鲤鱼打挺、腾空飞脚、旋风脚、虎跳、里合、外摆莲等基本功训练,再到几种武术套路的系统练习,后来我又打沙袋……

再遇见“围攻”,我沉着应战,轻而易举地把那几个家伙一一放倒在地。从此我在学校里一下子成了无人敢惹的主儿。当然我从未欺负过弱小。

父亲曾不止一次地告诫我练武要有恒心和毅力、“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等等。

那时的我可谓闻鸡起舞、风雨无阻。

接下来,一部《少林寺》在全国掀起了武术狂潮,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谈论武林高手,几乎所有的小青年都要去少林寺学功夫……那是个文化依旧匮乏的年代,从英雄形象的诞生到街谈巷议,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正如80年代中后期朦胧诗的蓬勃兴起,鼓舞并振奋着那个年代人们所有的视听,汹涌着他们的热血与神经。

而我依旧默默地习武,依旧一招一式地默默坚持了下来。当然,随着日后功课的繁重与眼睛的近视,我渐渐淡化了武术的练习。但习武的经历也带给了我受益终生的品质,比如正直、正义,比如坚韧不拔、永不言弃,比如铁骨铮铮、自强不息……

当然,我也像其他年轻人一样,悄悄地在心中确立了自己的“偶像”,比如李连杰,比如李小龙。并非模仿他们的利落身手或潇洒举止,而是他们的银幕形象将我从概念化的“英雄泥淖”中拉上岸来,为我提供了某种思想、性格的理想参照及书写理念的典范色彩。

我不紧不慢地爱上了诗歌。从此,诗歌与武术,成了我活着的两件至宝、秘籍。

80年代,武术与诗歌两股热潮的兴起,带给了人们挥之不去的深刻记忆。激情过后是理性。如今,武林高手们渐渐退回到了深山老林;而诗歌却随着现代传媒的发达,尤其是网络,或深或浅地影响并干预着我们的精神生活,并在一定程度上为我们提供了某种必要的精神前提和可能的生活前景。

我想,或许是武术更多地为我呈现了那个年代的某种诗意生活和那些杂草一样参差不齐的记忆,使我在后来的岁月中,坚持啃下一块块硬邦邦的生活,并在心中确立起某种与诗歌有关的侠义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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