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生的甜散文

2024-04-07

那些野生的甜散文(精选4篇)

篇1:那些野生的甜散文

提起故乡,怀念中未免夹杂着几丝伤感。因为父母都不在了,除每年上坟外,其他时间便很少回去。要说故乡在我心灵上留下深深印迹的,恐怕要数那眼滋养了大半个村庄人的甜水井了。

甜水井位于村中央第三生产队打麦场的正下方,露天的井台是用一些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石头砌成的,由于每天来挑水的人多,井台上总是湿漉漉的。真不愧叫甜水井啊,每打上来一桶水,趴上去喝一口,凉丝丝、甜津津的,沁人心脾,舒服极了。我们村里的大人孩子,无论春夏秋冬,若是口渴了,都习惯直接饮用甜水井里的水。

我们姊妹几个小的时候,印象中都是父亲负责从甜水井上往家里挑水吃。后来我和姐姐大一些了,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我们俩就开始学着抬水。刚开始,我们每次抬一桶,后来,我们就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每次抬两桶。

记得那时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有人开始到井上挑水,下午收工后去挑的人最多。乡亲们都很自觉,大家按照先来后到把水桶排放在井台上。然后就一边等前面的人打水,一边聊聊农活或各自的见闻。有时看我们小孩搅动辘轳有些吃力,大人们会自觉帮我们。还记得有时姐姐不在家,我就独自一人去挑水。刚开始挑不动两满桶,就挑两半桶。再长高些,我就开始像大人一样挑满两大桶水了。

每到春节前一段时间,甜水井边最热闹。有在井边洗衣服的、有洗萝卜白菜的……春节当天,甜水井上最安静。家家户户都提前挑满了水缸,甜水井也要休息过年了。每到这时,总会有热心的老人在井边贴上小福条儿。甜水井在村民心中是多么神圣啊,一提到它,大家都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感恩和崇敬的心情。

若干年后,再回故乡,发现甜水井不再是露天的了,村人为它建了井屋,红砖红瓦,特别惹眼。如今,村里家家户户已用上了自来水,水是从村东头的另一口井里抽出来的,可有一部分村民仍喜欢到甜水井上挑水吃。他们说吃惯了甜水井里的水,就不想再吃别的水井里的水了。

掐指算来,离开故乡已经十多年了,可故乡的甜水井,给我留下了深深的、甜甜的回忆……

篇2:素材库.那些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

僧海豹

小朋友们,你们好!我叫僧海豹,是一种古老而稀有的海豹.是世界上唯一一种一生都在热带海域中生活的海豹,我比普通海豹略大,额部高而圆,两只黑眼睛又大又亮,没有外耳,可有很好的听觉能力,吻部短宽,长着又黑又密的刚须。我很聪明,对新鲜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对人类也非常友好,我游泳的姿势非常优雅,身体只要略微晃动,便能毫不费力地在水中转来转去.在我生活的海域有着丰富的食物,每到夜间的时候,我就会在浅水区觅食,捕食龙虾、黄鳝、章鱼和在礁石边徘徊的鱼类

世界上共有3种僧海豹:夏威夷僧海豹、地中海僧海豹和加勒比僧海豹。加勒比僧海豹经证实已经灭绝。地中海僧海豹曾经数量众多,但是今天已经处于濒危状态,据估计最多还有500多头:夏威夷僧海豹的处境也不妙,大约只有1500头。我们防卫天敌的本领本来就很弱,再加上贪婪的人们不断捕杀,我的种族不断衰落。我多么希望能与你们人类快乐地玩耍呀,可你们的肆意捕杀让我们怎敢轻易靠近呢!

篇3:那些野生的树

不会聚群,亦不会成排地被栽在路边。不,绝不被人工种植。

是一颗野生的种子,是哪儿一场春风让它发了芽?就这样偷偷地长在了光阴里。

哪儿有什么法度可以约束它?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到最后还是自己。

疯了似的长。那没有边界,没有规则的长法让许多树嘲笑,可它依旧那么放肆、那么傲慢地长着,孤独地长着。

有谁比它更领会孤独呢?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这一棵树。兀自的、跋扈地长着。一丑陋而野蛮的长相,最放荡、最自由的灵魂——有多粗糙就有多细腻,有多无情就有多深情。

孤独吗?一定的。再漫长的光阴,都得一个人慢慢地耗着——有的时候,孤独是一种庞大的能量,以核的速度辐射着。它能让时光弯曲,能让光阴产生弧度。這种要命的弧度呀,静水流深的弧度。

没有同伴儿,没有知音,没有爱情,没有伴侣。只有这一棵野生的树。所有的话,自己说给自己听。

后来,来了它。

一座坟。

那无定的河边骨,谁的春闺梦里人?埋于树下。

两个庞大的孤独站在了一起。

你等了我多少年?

那些野生的树的下面,往往有一座老坟。

埋了多少年?埋的谁?坟上长满野草,而树上,住着很多鸟儿。多数时候,居然是喜鹊。

世上最静默的无言。风雨雷电的晚上,树沉默着,雷电怒吼着。树倔强地向上,向上。向上的速度多美。那坟里的一把枯骨看到了,它流泪了。枯骨是千年的寂寞了,找到树,其实是找到了来世。如果埋的是女子,那么,树是她等了来世的情人,如果埋的是男子,那么,树是他等待了千年的知音。

完成相遇就是完成定数。

这是定数,一定是。野生的树下才会有坟。那新坟旧坟,那埋入地下的寂寞。

永定河边。

隔不远,就有那些野生的树——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树!不会成材的,歪歪斜斜,随意地懒散地长着。

那些死了的树,树的尸体更惊心。

只剩下一半。白的树皮,有被雷电烧过的黑洞——被伤害过的身体更美得寥落动人。比杜尚更杜尚,比孤独更孤独。这些死了的孤独。

无所求了。就这样裸露着所有的孤独。冬天的时候,连鸟巢都不会有。就这样光秃秃地站在冷风中。那份心灰意冷,只有树知道。

看到成片这样的树时,心里会排山倒海。不会有眼泪。亦不会伤害到内心的脆弱了。本质上来说,所有人的孤独全一样,树的孤独,人的孤独——聚集在一起,有时候不过是为了相互取暖。

去泰山时,看到石缝里长出的树,顽强地长着,一脸的倔强。在万千时光流转之间,一棵树能记得所有的光阴——那些热烈的、悲戚的。它即使孤独死也不会被豢养!

要那么多阳光干什么?要那么多懂得干什么?金农的画中,题过这样一句:忽有斯人可想,可想!而这些孤独的野树呀,已经不想斯人了。它想的,就是与时光为友,在天地之间,寻一份孤独的大美——我不要华美的姿容,我不要众星捧月,我不要斯人可想。我只要,这天地之间空旷清明,在月明星稀之际,忽有“孔明灯”滑过月亮,而这树,这孤寂的树,似徐渭笔下的藤,刹那间大面积的哭了。

大面积的忽而盛开。

不成群结队,只独自长在最边缘的地方——一定会被人议论,一定会让人愤愤。因为它有野生的姿态,有一根骄傲的骨,有一颗最柔软的心。低下头来,为坟里的人挡风雨,它不要花枝春满,不要月满天心。要的是这孤僻地活着,活成一棵永远有别于其他的树。

注定品相不好,注定丑陋。可内心散发出的诡异与妖媚,那样潦草地动人着……野生的树,有着特定的气息。只要你内心渴望动荡,渴望不安,渴望逃离,渴望有一场适当的邪恶,这野生的树,就是最好的姿势。

就是这样了。

天地之间笑傲,枝枝丫丫间全是反骨。每片树叶都散发出邪恶的动荡之气。

来吧。来。

与我在一起——哪怕死。

这样的意兴,这样的阑珊,这样的倾心独恋——它没有绝世的容颜,只有这骄傲孤独的样子,立于天地之间,散发出最原始、最动情的惊艳之姿!

(编辑 慕容吟)

篇4:那些野生的骄傲

春明对我讲起第一次遇到付成时,是这样说的,在优秀的地方才能遇到优秀的人。当初,她拼着劲也要报考这所中文系最有名的名牌学府的研究生,就是冲着这句名言的。而付成是教哲学的,35岁,典型的年轻有为。他讲课从不用教材,从不点名,倒是经常来些小插曲。第一次上课,居然问:哪位同学的首饰是自己做的,可以站起来给大家看看。偏偏春明那天戴着一串自己用彩纸做的项链,配上黑色的长裙,非常的美丽。她大大方方站起来,走到台前,告诉自己的项链是怎么做,她认为钱并不能买来特点,她可以用两百元穿得比别人两千元还有特点。付成微笑着点头:这位同学,你的哲学课过关了,因为你已有不同于别人的哲学。台下是掌声。春明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男人,她很兴奋,真正有才华的人就该与众不同,让人意外之中有难得的欣喜,遇到了知音。

付成的知识面很广,比如他谈到“极致”一词时,会引用黑泽明的一段场景中关于“热”的描述:卖牛肉鸡素烧的二楼,夏天炎炎的夕阳,灼烧业已关严的纸窗,窄小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满头大汗擦都不擦地向女人求爱,旁边的鸡素烧锅咕嘟咕嘟地响着,汤都快要熬干了,满屋子的牛肉味儿……付成说那就是极致,短短几句把热就说到了极致。什么东西都要做出特点,没有特点就不叫哲学。他从不讲书本上的东西,只是一次次地出其不意,让人为之一震,记住些什么,而且再也不会忘记。

春明就这么迷上了付成的课。那时的付成的确是个王老五,海归一族,有车有房。古典跟现代的完美结合,喜欢穿黑色的风衣,戴灰色的围巾,慢悠悠地晃荡在校园的桂花树下。付成刚离婚,是妻子提出来的,妻子想到国外定居,而他想留在国内,就这么平静地分手了。而春明那时才23岁,她对我提起付成时很坚定地说:我要嫁给他,他是为我而生的。说这话时她黑漆的双眸在发光。我们刚看过杜拉斯的《广岛之恋》,她把那句台词变成了她的决心。我以为她只是戏言,她正读研二,不漂亮但极有特点,她直言不讳地说“我不性感但有性的味道,是男人喜欢的类型”。她说的性的味道在我的理解中是女人味。的确,也只有她了,她有一种野生的骄傲,从来只穿黑灰白三色,瘦而高,戴自己做的首饰,喜欢用长长丝巾包在头上,不笑时眼神也是流转的。是她主动追的付成,付成到底是过来人,对她只有一句话:“你还有很多辉煌的时间,不要太早下定论。”他早就认清了这个女孩不一般,从他哲学的眼光看待,这是个不合常规的女孩,亦是他欣赏的。只是他觉得春明还有更广阔的天地,而到他这一站停留太早太可惜了。

这也是我欣赏付成的地方,连感情都是那么有特点有余地并且清醒。他后来对春明说:你毕业后该去国外看看。你不是说在优秀的地方才遇到优秀的人吗?天外有天,不要太早让自己停下来。

春明在付成这种教学方式的熏陶下,思想体系形成得更加鲜明,她知道,一个人的思想有多远,的确可以走多远。春明的故事到底没来得及发生,也可以说付成没有给她机会。那一次,她对我说:也许付成是对的,我要出去看看,这是唯一的出路。毕业之后,春明很快去了法国,学的仍然是哲学,付成为她联系的学校。付成说,那里大师辈出,是优秀人才的摇篮,它非常适合你。她仍然记着付成的话,做个有特点的女人,不要随波逐流,去最优秀的地方吧。付成对她说这句话时,她流下了泪。她知道这一转身,她将会走得很远。

到国外学习后,她的悟性很高,很得导师的喜欢。的确,这些是人尖呆的地方,经济实力,才情都不缺的男人比比皆是,在那里,她有大把的机会碰到她想要的男人。她明白了当初付成对她说过的话,不要太早下结论。她仍然喜欢穿国内带去的长长大大的白色纯棉衬衣,把自己自制的项链重重叠叠地挂在胸前,如此繁复的东西到她那儿却变得独特,头发挽得高高的,抱着一摞书穿梭在欧式的教学楼里,用英语对导师说出不一样的看法,她把中国古典儒家思想的一些东西讲给导师和同学们听,她这是受付成的影响,她认为哲学应是造就一个与众不同的人,那才是哲学的精华所在。

常常地,她拿一本书坐在夕阳下,看天空灰紫色的云朵大块大块地移动。她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刻。时间的推移让春明慢慢成熟和完美,她利用假期走完了法国所有的小镇,住到了中世纪的古堡小酒店,深夜,在古老的木床上翻看跨越世纪的客人留言,她记得其中一个写于1900年的法文笔迹:走了这么远,是为了遇到你吗?春明想,那该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她的心中涌动着很多情愫。她才发现,女人的生活和眼界是多么的不一样,而这些,有关生活的点滴,她将来要找的人必须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和她分享这一切。她在MSN上留言给我说这一切时,我笑了,是的,春明是个不一样的女人,她可以过得跟别人不一样。

三年后,春明博士毕业后嫁了一个台湾去法国留学的男人,一个家境殷实却又没有浮夸之气的男人。她这几年从不跟国内去的一些有钱的公子哥儿打交道,“那些钱是他们父母的”。她跟我这样讲他和那个台湾男人相遇的那一天。放年假时,她在乡间的古堡酒店听一场音乐会,那个男人也在,她穿着黑裙子,戴着青草做的项链和手环,挽了一个结,把额头露了出来,听着音乐赤足跟着舞动起来,那个台湾男人说遇到了奇异的女人,对她一见钟情。而春明说他亦是个不露声色的男人,沉静而有底气,为了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坚持了许多年,遇见她,是上天的安排。书读完后,他们很快结婚。

四年后见到春明时,她美得我都不认识了,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不化妆,只用淡淡的品质很好的口红,素净的搭扣鞋,举手投足之间已有不同于一般女人的迷人气息,这是女人的最佳境界了。她有了孩子,可以接受良好的家教却不必像一般的女人因为时间和钱财把自己弄得憔悴不堪,她还有足够的空间做自己喜欢的事。她在学心理学,正准备出一本关于心理方面的书。她是个没有任何经济困扰的女人,把自己的内心保护得美好如初。她说得没错,在优秀的地方才遇得真正优秀的人。女人的确应该嫁给优秀的人,当然,这个前提是,你足够独特和优秀。

至于付成,还在大学里教书,依然保持本色,让他的学生永不会忘记,他是一个宝藏,总是在启发连学生自己都没发掘的心灵深处的美好东西。这一点上,他是個大师。偶尔会碰到他,他总是老样子,穿着黑风衣,慢悠悠地走路。春明在越南给付成发去了一张明信片,上面有水中安静的莲花,写着:拈花带笑静默无言,听心跳放下静如禅。遇到你的人都是幸运的人。谢谢!付成给我看这张名信片时,笑得很满足。

是的,他们都是有野生骄傲的男人和女人。

责编/昕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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