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速写散文

2024-05-03

白驹速写散文(精选4篇)

篇1:白驹速写散文

白驹速写抒情散文

这几天心里颇不自在。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星期六了,我背着背包出到校外去了,寒风飘飘,却少了落叶,然而这也刚好是初冬的预兆。县城的景也不比乡下,路上车水马龙,中午学生们在校门口形成了一股人潮。

自六月烈日迈出三中校门至今,我已经许久没去后龙山了,虽然前次去过三中,但是,那是去办理共青团组织转多关系,没得久一些的时间,我便没有去逛。

沿着水门汀路至大广场,人群渐渐地减少,以至车可以自由穿梭。我矮小的仁立在一条由石头叠成的阶梯前,这是一条数百阶,甚至数千阶的阶梯。两侧树木丛生,青葱而幽绿,久不久还有一两株青竹夹在其间。虽然是城中心,但是由于阶梯阶数的问题,白天很少有人走,在今天这种天气下就更加寂莫了。

路上仅我一人,不自在的走这寂寥的天阶,这段路仿佛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更比平常的自己要高冷,四下的喧嚣宛然都不关我的事。林中的鸟儿已不复存在,而此时的我和这片林子似乎心灵相通,心中的一些事,不用说也能明白。

高大雄伟的红漆塔屹立在清幽的深林中,孤寂又无助。我登上塔顶,扶在栏杆上,远眺前方,重恋叠嶂、起伏连绵的山群在淡蓝色的烟雾中呻吟。但却从未低过头。塔前空矿的`场地上,唯有健身器材临危不惧,这片林静得让人毛骨悚然,这个世界好像只我一人。

但即使如此,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反倒认为这才适合此时的我,森林之所以称之为森林那是因为它群居一方,谁也不嫌弃谁,谁也没在觉得自己身为成员之一是一种耻辱。狂风过来,大树扶往小树;暴雨袭来,大树遮住小树,大树走了,小树来顶住大树的位置,保护那些比它更小的小树。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每一棵小树总会长成参天大树,参天大树总会承担起自己应有的职务。即使鸟儿走了,即使林中的飞禽走兽冬眠不出来,大树依旧挺立在那里。经过了风,经过了雨,经过了雪,也经过了雪消融时的寒冷。

寒风走过,枝叶婆娑的摆舞,同时也发出了沙沙的声响。路灯已经开始工作了,幽暗的四周充满了光明,这使我想起了飞蛾扑火,为了光明,飞蛾宁可飞向火烛。屈原说“众女嫉余之蛾眉,谣诼谓余以善淫。”是的,屈原为坚守自己高尚的品德,“宁溘死以流亡兮”,这个世界如此丰富多彩,又怎能没有害群之马呢?

狼之所以群居,是因为它们明白一头狼斗不过一只老虎或狮子,因此它们只有团结起来。人自称高级动物但在这点上,人类似乎无法与其媲美。一一这样想,蓦然一抬头,我已经沿三中下来了,校门前的水门汀路上依旧车水马龙。

篇2:白驹速写散文

这几天心里颇不自在。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星期六,我迫不及待地背着书包出到校外去,寒风飘飘,却少了翩翩起舞的落叶点缀,然而这也恰好是初冬的预兆。县城的景也不比乡下差,蜿蜒的公路上车水马龙,似乎神龙盘踞一般,此时正值中午的时候,学生们在校门口形成了一股人潮,车流与人流交汇在了一起,占据了隆中门口。

自六月烈日迈出三中校门至今,我已经许久没有去后龙山了,虽然前次去过三中一回,但是,那也只是去办理共青团组织转多关系,因此没得久一些的时间,我自然也没有去后龙山走走。

沿着隆中校门前的水门汀路至大广场,人群渐渐地减少了,就像尼罗河流经撒哈拉沙漠一样,开始时一泻千里,汹涌澎湃,可是渐渐的水流量就减少了,而且是越来越少,甚至途中还有断流,最终以至于车辆可以自由的在公路上穿梭、疾行,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我整个蝼蚁般的身躯伫立在一条由千百块石头块叠加而成的阶梯前,这是一条数百阶,甚至数千阶的石阶路,一路而上,高耸入云,不见顶端,又似一把利剑一样,直插九霄。石阶路两侧树木丛生,百草丰茂,青葱而幽绿,时不时还有一两株青竹夹杂在其间。尽管这里是城镇中心,然后由于石阶路阶数的问题,白天还是很少有人到这里走走,尤其是在今天这种酷日炎焱的天气下就更加显得不可能了,这儿也尤为寂莫了。

路上只有我一人不自在的走在这寂寥、漫长的天阶上,这段路仿佛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更是比平常的自己要高冷许多,四下的`喧嚣宛然都不关乎我什么。绿油油的林中,鸟儿早已不复存在,而此时的我和这片林子似乎心灵相通,心中的一些不快之事,不用说也能彼此明白。

高大而又雄伟的红漆塔屹立在清幽的深林中,孤寂又无助,有些红色的颜料已经在风雨中退出了舞台,可是风风雨雨中它还是挺了下来。我伸出手抚摸了一会儿它的身躯,我能感受到它所经历的风霜,之后我登上塔顶,依偎在栏杆上,眺望前方,重恋叠嶂、起伏连绵的山群似乎一家人一样,大手牵着小手在淡蓝色烟雾的压迫中呻吟,但却从未低过头。塔前空矿的平地上,唯有那健身器材临危不惧,这片林静得让人毛骨悚然,这个世界好像只我一人。

但即使如此,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反倒认为这才更加符合此时的我,森林之所以称之为森林,那是因为它群居一方,谁也不嫌弃谁,谁也没在觉得自己身为这个群体的成员之一是一种耻辱。狂风丧心病狂的杀过来,大树扶往了小树;暴雨蹂躏般的袭来,大树遮住小树,倘若大树被人带走了的话,小树就义不容辞的来顶住大树的位置,保护那些比它更小的树木,又撑起另一片天空。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每一棵小树总会长成参天大树,每一棵参天大树总会承担起自己应有的职务。即使鸟儿抛弃这里离开了,即使林中的飞禽走兽都冬眠不出来了,大树也依旧挺立在那里,未曾想过离弃。它们经过了风鞭笞,经过了雨的洗礼,还经过了雪的欺压,也经过了白雪消融时的寒冷,可是没有谁有任何一句怨言,反而只会觉得这是一种骄傲。

寒风走来,枝叶娇羞的摆弄着舞裙,同时也发出了沙沙声的美乐。路灯已经开始忙碌地工作了,幽暗的四周充满了昏黄的光明,见此情景,我不禁想起了飞蛾扑火的故事,为了光明,飞蛾宁可飞向火烛,虽然最后被烧为灰烬也在所不辞。还记得屈原曾说“众女嫉余之蛾眉,谣诼谓余以善淫。”是的,屈原为坚守自己高尚的品德,“宁溘死以流亡兮”,既然这个世界如此丰富而多彩,马儿遍野,又怎么可能没有害群之马呢?

篇3:时光如白驹过隙散文随笔

太阳万丈光芒不及蜡烛只为一人亮。

午饭后,一杯纯牛奶,一本最美文,伴我享受,这午休的闲暇。

陷的够深,卑微其中,以无法自拔,却未感流露半分真情

说实话有时真的会很自卑,以至于从不敢正视你的双眼,原谅我这般小心思。

早安,昨晚你在我的梦里,那么,我在你的梦里过吗?

每一次得擦肩而过,都是一种不能言喻的痛。

我们又得搬宿舍了,能不能善待高三的孩。

眼神不自觉总是飘向你,却从未用言语表达半分。

我喜欢你,这庄严的事,却好像仅属于我一个人。

对面男寝的你,此刻,会在干嘛呢?可有半秒想念我。

已经不能抽身而退,却也未感逾越半点界线,保留我这仅有的尊严。

老歌越听越经典,旧人越看越无情。

又是一个深夜,白天仅逝去的如此之快,恐慌袭满全身,怎安。

怎么感觉毫无紧张的气息,这是传说中可怕的高三?我很茫然呢。

今天我值日,早上来晚啦,看见你在帮我扫地呢,是特地的嘛。

午后,刚醒来的`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那边你安静的睡颜,不自觉的嘴角上扬。窗外的天有种模糊的美,静静地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方的风景,凉风轻拂我的脸颊,这样的午后,还能静享几回?

篇4:乡村匠师速写散文

我童年的时候,居所周边似乎都少不了各色的匠人,篾匠、木匠、泥瓦匠、铁匠、铜匠、弹棉匠……同时也都是或远或近的亲友,平常只要见着一个物件,大体就能说出是谁做的,比如若看到挑水的木桶或桶类的物件,就一定是街头的阿球师傅做的,若是竹器,大体就是享江叔做的,做衣服的有两三家,也八九不离十……

手艺人在曾经的乡村生活中,是十分重要的,传说我们的奶奶辈结个婚,或做稍大点的功德事,大都兴师动众的,几乎要动用各色的师傅,准备许久的时间。那时候,师傅是很受人敬重的,似乎带了神性,特别是盖房子做大木的师傅,户主都视若神明,一切礼节规矩马虎不得。当学徒学艺,是农民子弟除念书当官以外的重要出路。工匠们一般四处游走,相比常人见多识广,因个性、阅历不同,这些师傅身上,都长满了各样的奇闻逸事,坊间也由此衍生各色的传说,几乎每件物品都有一个故事,这大概也算是媒体不发达的时代,一种民间文化的沃土。

篾匠、木匠

竹木加工的匠人是最普遍的,几乎每个村子都有几个,现在的竹木师傅,多用电动工具了,装扮上不易分辩,以前是很容易分辩的,典型的装扮,就是工具挑,外出干活必挑着工具挑,扁担两头挂着竹做的扁篮,长提手,篮体椭圆形,一肘深,篮里装着、提手把上或挂或拴着,长短大小不一的各色工具。木匠也有用木板做的工具箱,有的还带抽屉,精巧实用。聚族而居的大户人家,一年来都会有一两次请师傅来家里做活的,大厅堂总有那么几天,满地是木板的刨花或竹屑竹片,小孩们就喜欢在边上看着,捡边角来玩,见师傅慢慢地一步一步,把大木头加工成各样精巧的部件,或整株竹杆最后拉成一丝一丝像面条一样的细丝,再由师傅的手上,变出各种成型的用具,感到十分神奇。做大木的师傅现在是更少见了,老家有做古廊桥的木工师傅,现在都得当做非遗传承人保护起来。

补缸匠

以前家里用的大大小的的物件,修修补补是再普遍不过的事,即便很富有的人家,所谓“缝缝补补再三年”,很多手艺与修补有关,补衣服是家常手艺,几乎是女人的必备技能。我记忆中,补碗的已经很少了(大约碗便宜,破了就扔了),最典型的,就是补酒坛和铁锅的匠人,这些手艺似乎也有一定的集群关系,比如有些村子是专门弹棉花的(如屏南的忠洋村),有些是打银的,补缸的师傅,大多来自周宁一带,挑着工具担,用周宁话拉着长调子,沿街巷一路喊着:“补—缸—补鼎哟……”有需要的人家,就出门来招呼,师傅就放下挑子,在门边的路边,支起灶具开始干活,周边的人家有东西要补的,就一起聚拢过来。也有的师傅,直接在街边上固定一个地方干活。那时,补得比较多的除了缸和锅,就是塘瓷杯盆,常常是圆形底边上大大小小补着几个眼。师傅把漏的孔眼周边,用锉刀等工具清理干净,剪个合适的金属片,把漏孔的地方堵上。补漏的材料用锡,连着手拉风箱的木炭炉子上,一个拳头大小的陶土器皿烧得通红,里面锡化成水状。准备工作都完成后,师傅根据孔眼的大小,把合适量的锡水,倒在一撮草木灰上,草木灰的下面垫块破布或瓦片,师傅的右手伸进杯盆内侧,用布把垫在里面的金属片扶住,左手拿起锡水,迅速往孔眼处按压,使锡水很快粘住孔眼,并渗入内侧将金属片牢牢粘住。补鼎的工艺类似,只是工作量大些,要沿锅的裂隙扩大创面后,码上一排的如瓜籽大小的梭形金属片。补缸的工艺稍不同,得用上铆钉,像补衣服一样,用铆钉沿缝隙钉一排。

银匠、铜匠、铁匠

银匠和铜匠手艺类似,但又有区别,银匠在我们老家土话叫“打银人”,差不多就是做首饰的。村里有个长驻的银匠,好像不是本地人,在老街上不同房子里长期租住过,秃顶、近视又耳背,做事时,总是戴着一副拴着绳子的厚眼镜,他手艺很好,据说也很有钱,但十分节俭,也一直没有娶到老婆。俗话“打铜仔”就是铜匠,业务类别好像比银匠更多些,有做铜器,锡器等,也有一部分补缸补鼎工作。铜匠多数是流动的摊,或到别村找个东家住下,定点做一段时间再换个村,如此轮回。铁匠就必需定点了,印象中,铁匠铺都是破烂不堪,黑乎乎的,烟熏火燎,不会引人驻足观看,过路时,只听见一阵阵时缓时急的锤打声,和拉风箱的呼噜声。

弹棉匠

我们村没有会弹棉花的,大多从忠洋村一带过来,弹棉匠最典型的,就是工作时的那身装扮,背脊上竖着一根竹杆,大的一头用腰带固定在腰间,另一头向前弯曲,末端垂下一根绳子,一个两米来长,状如巨大的琴弓一样的工具挂在绳子上,悬在师傅齐腰边,琴弦是一根很粗的牛筯绳,师傅左手握住弓形杆的中间(也是绑绳的位置),右手拿着一个如啤酒瓶状的锤子,不停地拔着琴弦,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靠牛筯弦的抖动,把成团的棉花弹成丝丝缕缕,然后把棉花摊成棉被大小,织上棉线,有的还用有色棉线,织上图案或喜字,再用两个像锅盖一样的大木轮把棉压实。一天下来,师傅身上头上都沾满了碎棉絮,像下了雪一样。一般师徒二人,一天就做一床棉被,只包工不包料,按如今的工时成本算,是很贵的了,工匠时代,在效率上是远不能和现在相比的。

石匠

现在城市建楼打地基不用石头,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在水泥没有普及的时代,地基石材是必备的,建房首先要请的就是打石头师傅,除了石雕师傅外,,石匠大体上分为釆石师傅和做地基的师傅,工种稍不同,也有二者都会的。釆石师傅主要上山采石,机器设备没有普及前,除爆破外的其它工序全靠手工,爆破下来的大石料,他们靠简单的钢钻铁锤,通过成排的钻眼,把石头崩裂成合适的大小,看似很粗的力气活,其实也有很高的技术含量,要让不规则的大石头,沿预设的方向崩裂,是需要经验和技巧的,高明的师傅,才能规整地崩切石条,断面平整,甚至直接就能当成品用。垒地基的师傅似乎省力些,只需对石料做简单处理,因材施用,但要让形态各异大小不一的石块间,相互契合承受整墙的重量,是十分考验师傅功力的。很多乡村的地基,是就地取材用鹅卵石砌成,技术十分了得!

我家镇上有个叫乃佑的前峭村,那个石师傅我稍了解,考溪村建小学时,就是请他做的地基,他是我父亲在前峭教书时的学生,学习似乎不怎么样,但豁达机灵。他父亲是石匠,并不想让他再学这手艺,可他自己喜欢,父亲做事时他就看着,有一次他按耐不住,径自上去垒了七八块石头,问父亲做得如何,他父亲看他做得有模有样,嘴上虽不说,心里却十分赞叹,从此也不再反对,慢慢教他,后来他就靠这门手艺生活。

裁缝

我对门邻居叔婶两口子,就是做裁缝的,靠这手艺赚一家人的饭食,生活在当时已达小康,还把6个孩子中的5个,培养成大学生(他一家9个大学生,在那个年代很不容易,在村里传为佳话),现在传统裁缝的生存空间已经很小了,他在九十年代初就不做了。后来,开了一段时间的食杂店,十几二十年前,街上还有不多的几间裁缝店,如今也多数换了别的店了,老街上只有一间还继续营业,是我一个亲戚开的,我叫她表婶,她家算是世代的传承,我小时候,家里难得做的几件衣服,几乎都是她做的,做衣服用的布和扣子之类,都是自已去布店里买的,量了一下身高腰围,就按师傅的做下去了,至于样式,压根就没概念,印象中,多是中山装类似的结构。现在的主要业务,是做寿衣和帘子之类的活,很少有人做衣服了,用的还是老式的脚踩缝纫机。

剃头匠

理发这行当,只要人存在,一天就不会灭绝,不仅没有成为非遗,而且现代文明进步,把这个行当从内容到形式,都发挥到了极至,但如何机械化,总还是师傅技术为主。我小时候,村里理发师傅基本都是老头子在自家为人理发,专业开理发店的,只有阿丁一家,他也兼修表。理发的客人也都是男性,女性头发似乎都是自已剪或结辫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记得最初是因为八十年代,有一段时间流行烫卷发,就慢慢有了女理发师,阿丁的几个女儿,也跟父亲学理发了,越来越多的女人进店做头发,后面花样就越来越多,从客户对象到从业人员,再到设施工具、业务类别都革命性地改变,如今理发店里,已是街面上帅哥靓妹集合最扎眼的处所了。

道师

老家有一种像道士一样的.师傅,村民称为“先生”,专为人们做法事的,归为匠人有点牵强,这里也权当一门手艺来说吧,他们最经常的,是给小孩“过关”、“招魂”,或给死去的人超度,也给人们择黄道吉日,算是村里必不可少的一个行当,在外人看来,也是十分玄秘的,小孩们对这些“先生”都很害怕,平日里都敬而远之,大约因为见了他们,就想到死人的缘故。我邻居就有一位这样的先生。他的房子和我家隔一条窄巷,很破,摇摇欲坠的,门上,外墙壁上歪歪斜斜地钉着旧木板,总是贴满了各色的纸符,他也许用这办法防止房子倒掉。我父亲和他很要好,小时候,父亲带我去他家玩过,吃过他的不少东西。他活儿多的时候,有时叫父亲帮他写疏(一种与神灵沟通的文书,像信件一样,做法事时,要烧了让神明收去)。这是一个不亚于其它匠人的专业活儿,得有正宗的传承,比如从父辈或师傅传下来,礼仪规矩十分讲究,不能马虎,文书格式都十分严格,做法事时,有一整套类似咒语的唱词,听着喑哑浑浊,模模糊糊的,但是,一招一式极其庄重。

这活儿现在几乎要成为非遗了,原先,我们村里有三位这样的先生,如今都已去世,似乎也没有合适的人传下来,另一方面,现在基督教影响也越大,他们不做这类法事,“市场”也就小了很多。年轻人更是觉得无利可图,不愿去学了,据说,现在有这方便需求的,都得到邻村去请。

劁猪匠

这算是极冷僻的一门手艺了,我如今都差点没记忆了。小时候,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猪,只记得小猪买回来养不多大时,就会请劁猪师傅来家里把猪劁一下,也就是阉猪。这算是一项觉得残忍的活儿,小时候大人开玩笑吓小孩就说:“再调皮!把你小鸡鸡劁了……”小孩们就识趣地用手护着裤档慌乱逃去,大人哈哈大笑。记忆中,村里只有一人会这手艺,人家叫他“阿忠师”,是我一个女同学的爸爸,壮实,上身长下身短的样子,走路摇摆起来一副威武样,传说他会武功,不知真有其事否。他劁猪只带很简单的工具,一把刀,一根带着短棍的绳圈。他身手敏捷,户主把猪从栏里赶出,趁其不备,一把拉住猪后腿,猪倒地瞬间,他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捆挷了猪的脚,同时用套索套住猪的嘴,猪就是剩了叫的份儿了,他娴熟地取出刀具,割开猪后腹某个部位,伸进两手指往里掏了一小会儿,抠出一小撮像菜花一样的东西(大约是猪的卵巢),然后用针把创口缝上,涂上点锅底黑灰,就算完事了,前后不到10分钟。

360行都有工匠,如今,各行各业分工细化,其实,工匠的类别是更多了,减少的只是传统的工匠,现在还较常见的传统工匠,大约是补鞋匠,磨刀匠之类,高大上一点的有木雕根雕匠,更多的类别,我们这一代已经很模糊了,上面是我比较熟悉,而现在又很少见的几个类别。记得小时候,还有一种专门给嫁妆画“厨花”和专画老人像的画匠,我母亲陪嫁的衣柜门上都画着厨花,用油彩在玻璃或木板上画各色的花卉、风景,人物故事等,十分逼真,我在乡下的时候,也当了业余画匠,给人家画了一些老人像,我见过我曾祖父的画像,应是民国时期所画,彩色的,非常细腻逼真!功夫是我的百倍以上,如今这行当,已被照相技术彻底取代。

印象中,乡间的手艺人都是平平实实,千百年来延袭传承,靠手艺赚口饭食,养一家人,平时大多也种地,与普通的农民没有太大区别,大多可以做到收支平衡,勤快点的可小康,因手艺而大富大贵的很少,乡间似乎也没有暴富的环境,即便是如今的产业技师,要大富大贵也并不容易,甚至收入远不如销售人员、中介商或投资客,但这些默默的工匠,才是真正推动技术进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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