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永在的散文

2024-04-23

爱永在的散文(通用3篇)

篇1:爱永在的散文

最长的距离是未来和过去,最痛的距离是阴间与阳世,而最近的距离是--爱与爱。

——写给天国的太姥爷

两年多了,——太姥爷已经离开我两年多了。

今天,我又见到了久违的太姥爷。只是,面对的不再是太姥爷那慈祥和蔼的笑脸,而是一座遍布杂草低低矮矮的坟墓。

爸爸和姥爷还有至亲们清理坟旁的杂草,然后摆上丰盛的祭品。祭品中似乎有些不合规矩的事物——几块糖和饼干。那,是我刻意让爸爸加上的,别人可能不懂其中的意义。但我知道,太姥爷,他一定懂......

很久才回太姥爷家一次。那一次去,我九岁。得知我们回家的消息,太姥爷拖着久病羸弱的身子不顾路远,泥泞,一步一步挪到村头来接我们一家人。见到我们,他那目光浑浊的眼中立刻有了神采,满是皱纹的脸笑成了一朵花,写满了幸福,全然不像一个病人的模样。

到了家,他神神秘秘的把我喊进小屋,小心翼翼的掏出了几块饼干和几块糖,攥在手中递给我。那手真的好瘦好瘦,松弛的皮肤勉强包着骨头,上面还布满了皱纹。我仔细看了好久好久。太姥爷见我还没收起糖块,忙塞进我的口袋。那一刻,我的心被猛地一击:家中有小弟弟小妹妹,可是他还是将好吃的留了一份给我。也许在别人看来,几块糖,几块饼干算不了什么。但我知道带着他体温的那几颗皱巴巴的糖纸和几块边缘磨损的饼干,更承载着他对我的爱。

想起这些,滚烫的泪已经溢眼眶,,滑下脸颊。静静地低头垂泪,我不禁又想起了那双鞋——一双见证太姥爷对我无限关爱的布鞋。虽然它早已小了,但是我无法丢去!因为那密密的针脚里诉说着太姥爷深深地,浓浓的爱......

我贪玩又淘气。一次住太姥爷家,没几天,一双漂亮的布鞋就被我折磨的“惨不忍睹”。鞋底和鞋帮都分了家!太姥爷家哪有合适我脚的鞋?姥爷怕我玩着不方便,应是穿上围裙,,拿起锥子针线为我补鞋。太姥爷患有严重的哮喘病,只要一用力就会咳嗽个不停,身子也弓成个大虾米。他抑制不住强烈的咳嗽了,他一边努力地屏住呼吸。一边克制着手的颤抖,一针一线为我缝鞋底。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斜倚着炕沿,歪靠在房山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用手示意我穿上鞋子。我穿在脚上原地跳跳,完好如初。他看着我的笑脸,抹着额头的汗,露出了欣慰的笑。

太姥爷的病更重了,发起病来就会喘的直不起腰。假期结束,他已无力再送我们到村头了。临行,我和妈妈不再让他起身。临出院门回头望的时候,太姥爷已经颤颤巍巍地挪到了堂屋。正扶着门框不舍的望着我和妈妈。见我们回头,他吃力的扬起手示意着我们走。我和妈妈跑回去把太姥爷送回屋里,他摸着我的头说:“孙儿。。。有空。。。常来。。啊。”

......可谁知,那一别——竟成了天人永隔。

接到太姥爷离世的消息,我惊呆了——明明知道,太姥爷的病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可我却始终不愿接受太姥爷去世的事实!一直到——看见灵堂中躺着的那个曾经亲切的,和蔼的现在却怎么呼喊也不回答我的太姥爷时,一直忍着泪的我终于放声痛哭......

爸爸点燃了纸钱,青烟袅袅升起。青烟中,太姥爷仿佛在向我招手,微笑......

人都说——逝去的人会化作成星星,在夜空中守护着自己的亲人。我相信——太姥爷是离我最近的那一颗明亮的星。

在每个静静的夜里,天涯就成了咫尺,我的心永远紧紧地贴着您的心。

篇2:爱永在的散文

在乡下有棵古榕树,高大、挺拔的它,以君子之势俯视整个乡下。陪伴一代又一代的人走过,春来暑往,秋去冬来,走过衰落,走过繁荣……

这榕树的枝干不像白杨的枝干那样直挺,而是“山路十八弯,”硬是拐了七八个弯,枝条也拐,叶子是椭圆的,跟小孩手掌差不多大,几条浅浅的叶脉印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叶子,挡住了阳光,远远望去,仿佛是一把绿色的大伞。人们在树下乘凉,欢笑声与鸟鸣声融为一体,演奏了一曲动听的歌。

当灰蒙蒙的天空压着榕树,沉闷的天气令榕树担忧一一狂风暴雨!一阵风刮过,让空气也寒冷起来。“呼一一”风怒吼一声,雨便随风打落人间。风如刀子般,划过树皮,榕树咬了咬牙,坚定的屹立在那。一部分茂密的枝叶被寒风俘获,被水冲刷的树,它的根便又牢牢的抓住……又挺过了一次灾难。

阳光又一次照射着榕树,它的枝干努力的向阳光长去,吸取着营养。这些根条不畏阻碍,小枝条,慢慢地,向上攀爬。难道人们不应该有这样的精神吗?

篇3:光明的祝颂 永在的情谊

早在一九三○年初,夏衍同志就以“若沁”的笔名在《拓荒者》第一期上发表了《关于<蟹工船>》一文,这可能是我国文学界对日本革命作家小林多喜二的最早评介。文章写道:“假使有人问:最近日本普罗列塔利亚文学的杰作是什么?那么我们可以毫不踌躇地回答:就是《一九二八年三月十五日》的作者小林多喜二的《蟹工船》。”文末还强调说:“我们可以大胆地推荐:《蟹工船》是一部普罗列塔利亚文学的杰作。”

小林多喜二的代表作《蟹工船》脱稿于一九二九年三月,起初在期刊《战旗》上连载,同年九月出版单行本。次年春,鲁迅主编的《文艺研究》创刊号(一九三○年二月十五日出版)上就刊出了《蟹工船》的出版预告:“日本普罗列塔利亚文学,迄今最大的收获,谁都承认是这部小林多喜二的《蟹工船》。在描写为帝国主义服务的《蟹工船》中,把渔夫缚死在船栏上,这一工船专为自身利益宁愿牺牲求救的别一工船的数百性命,这种凄惨的场面中,惊心动魄地显示出了两大阶级的对立。”

一九三○年四月,陈望道等主持的大江书铺出版了潘念之译的《蟹工船》,但不久即被国民党反动当局以“普罗文艺”的罪名密令查禁。我珍藏多年的这册《蟹工船》虽已创痕斑斑,可它经历了半个世纪的风雨侵蚀,基本上仍完整无缺,这是件很值得庆幸的事。

中译本《蟹工船》的封面呈紫褐色,中绘有高耸的烟囱,挺拔的水塔,以及连绵不绝的城堞式的厂房。构图刚健有力,甚为别致。全书近二百面,轻磅道林纸印造,书品颇佳。而这本“禁书”的最可贵之处,是它的卷首载有小林多喜二专为中译本所撰写的《序文》,现引录如下:

中国普罗列塔利亚底英雄的奋起,对于切肤相关的日本普罗列塔利亚,是怎样地增加其勇气呢。我现在想到《蟹工船》由着潘念之同志底可敬的努力,得在这英雄的中国普罗列塔利亚之中被阅读的了,感到异常的兴奋。在这作品上所采取着的事实,象在日本底这么一般,对于中国普罗列塔利亚,或许是关系较浅罢。然而,假如把《蟹工船》底极度残虐着的原始榨取、囚人劳动,和被各帝国主义底铁链所紧缚着、被强迫在动物线以下虐使着的中国普罗列塔利亚底现状,就这么换置了过来,是不能够的么?是可以的啊!那么,这个贫弱的作品,虽是贫弱,但得成为一种力。我坚确地相信着这一点。

哦,同道的中国的朋友们啊,我永久地祝颂你们底康健与光明!

献给你紧固的握手!

一九二九年十二月七日

小林多喜二

这篇简洁精炼,而又寓意深远的《序文》,既是这一日本伟大的战士兼作家所馈赠给中国读者的珍贵礼品,也是中日文化交流史上极有意义的一页。在这短短的序文中,它含孕了多么浓郁的革命情谊,它寄托了多么殷切的深挚希望,真切感人地表露了这一日本人民的优秀儿子对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热诚祝愿。经过了五十年的悠长岁月,今天展卷诵读,仍为那力透纸背的深情厚谊所浸染、所感动,这永在的温情,将深深镌刻在我们心头。

《蟹工船》的出版,在我国读书界产生了积极而热烈的影响。王任叔在《现代小说》三、四月会刊上发表了《小林多喜二底<蟹工船>》,予以评介与推荐。《中国新书月报》等刊物上也刊载了评论文章。我国许多作家也热心译介小林多喜二的作品,如郭沫若就翻译了《“替市民”》(刊《日本短篇小说集》,商务印书馆,一九三五年三月初版)。当小林多喜二于一九三三年二月被虐杀的噩耗传来,激起我国进步文学界的极大义愤。据《出版消息》第十三期(一九三三年六月出版)报道:“日本新兴作家小林多喜二被害后,中国的作家鲁迅、茅盾等曾去电致悼,并有抗议文发出云。”北平左联的机关刊物《文学杂志》创刊号(一九三三年四月出版)就载文对“刚被日本统治阶级虐杀的普洛文学作家小林多喜二”表示悼念,并发表了诗剧《小林多喜二哀辞》。《洪荒》创刊号(一九三三年七月出版)也发表了《悼小林多喜二》。其中尤以鲁迅的唁电至为哀切沉痛,又复昂扬踔厉:

日本和中国的大众,本来就是兄弟。资产阶级欺骗大众,用他们的血划了界线,还继续在划着。

但是无产阶级和他们的先驱们,正用血把它洗去。

小林同志之死,就是一个实证。

我们是知道的,我们不会忘记。

我们坚定地沿着小林同志的血路携手前进。

鲁迅

以上原是用日文拟的,题为《闻小林同志之死》,最初发表于日本的《无产阶级文学》一九三三年第四、五期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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