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江上老人,赠江上老人方干,赠江上老人的意思,赠江上老人赏析

2024-04-15

赠江上老人,赠江上老人方干,赠江上老人的意思,赠江上老人赏析(精选3篇)

篇1:赠江上老人,赠江上老人方干,赠江上老人的意思,赠江上老人赏析

赠江上老人,赠江上老人方干,赠江上老人的意思,赠江上老人赏析 -诗词大全

赠江上老人

作者:方干朝代:唐体裁:七绝 潭底锦鳞多识钓,未投香饵即先知。

欲教鱼目无分别,须学揉蓝染钓丝。

篇2:赠江上老人,赠江上老人方干,赠江上老人的意思,赠江上老人赏析

赠江处士

 

作者:徐仲雅  朝代:唐  体裁:五律   门在松阴里,山僧几度过。药灵丸不大,棋妙子无多。

篇3:缘起“江上老人”

2. 十七岁时薛翔,衬衫假领和领带西服租自照相馆

与林散之老人结下的缘,是由“江上老人”开始的。

1976年,我在扬州市第一中学读初中二年级。在父亲的安排下参加了地方举办的美术兴趣班,并拜扬州名士桑愉先生为师。在那青黄不接的年头,桑先生为传统文化的弘扬作出了有目共睹的贡献。

那一年的寒假,桑先生听说我要去南京,就托我捎一件东西,送去林散之的家,地址是南京大庆路的百子亭,亦即今天的中央路,玄武湖公园大门不远处。林老曾自称“百子亭侯”,来源于此。

那时的宁扬公路路况很差,走一趟甚至要六个小时。难得出门的我亦是兴奋。桑先生吩咐,可带上我自己平时所作的书法、篆刻练习,请教林老。临行的前晚,却是我灵光的闪现,因睡不着,又起来,鬼使神差我急就式地给林老刻了一方印章,印文“江上老人”,那是老人的别号。那一段时间里,自己在按部就班地临摹秦、汉印,故而设计“江上老人”印时不由自主带上了一些色彩,那是用最普通的青田石刻成的,带有汉铸印风格的白文印,并在边跋上刻留了当时自己的艺号:雪翔。

行前的准备还算充分,随身还带上了一本练习簿,因听说老人的听力不便,以备书写交流。去途一路顺畅,在中央门汽车站下车,一路走行摸索,找到了门,却没有进去,因刚过中午怕老人在午休,就在旁边的小店吃了皮肚面。大约二点刚过,才去敲门,一位女性应门,我说明了来意,她让我在不大的客厅里坐候;林老的确在午休,我进门的那会儿他正巧醒了。听到了脚步我起身等候,他在书案前坐下,打量着来者,我忙递上桑先生的信,和一个小包裹。

1. 林散之书,赠雪翔大弟,纸本镜片

2. 林散之,赠薛翔诗,草书,纸本立轴,“宜从笔法追刀法,更向前人认后人;我念扬州桑愉子,门人今已逼先秦。薛翔同学刻石力追两汉可嘉”

“桑愉好啊”,这是我亲耳听到老人发出的第一声,声音清脆。因为紧张,当时的我辨不出那是问候还是赞扬,我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你几岁”,这是老人发出的第二声;我答:十七。见他没反应,才想起拿出纸笔写下。其实,按实际年龄算应为十五,虚报了年龄,不知当时是作何想的。

“学汉人好哇”,这是老人发出的第三声。这三声,我已刻录在大脑,是永不磨损的神韵。

老人读信,大概桑先生在信中说到了我正在摹学汉碑与汉印。我即拿出自己的日常练习,放到他案前,是摹写《张迁碑》和《石门颂》的作业。他无声,起身找了支小笔,在我的作业上圈点,在一些字上划了圈,在一些字上打了点。我想,应是肯定与否定的标注吧。

又看到我钤印在一张大宣纸上、篆刻练习的印蜕,老人又开口了:汉人的治印很沉(诚?)实,印章很正宗;笔划虽粗,却是像老树段;笔划虽细,却是像钢丝绳;把字型摆方正了,填满了,是汉人的创举,很好的创举。笔划的转折就像折钗股,转折分明而有节奏,就像写字,提笔按笔,运、转、承、合要能把握住,有节奏。你写字的速度不够快,运笔要麻利又准确,整张的布局要像汉印那样,看好上下左右的照应,轻重的,缓急的,速度的。多看书,多走路,慢慢你就懂了。

我一边听,一边使劲点头,在小本子上记忆下“录音”。遗憾的是,那一叠神圣的材料后来却失踪了。在沟通的空隙,我紧张地从包里拿出“擅自”给老人家篆刻的那方别号印“江上老人”,递上前,心里却在打鼓。

老人又不吱声,看了又看,抬头看着我说:我一直在“找”这方印,今天你送来了,很好,我满意。此刻,老人说出的字句如雷贯耳!这是我的意外,这是天赐我与江上老人的福缘。看得出,老人真的很喜欢,很高兴。有史为证。从此,老人将此“江上老人”当作了最常用印,至仙逝前一直没有更换过。在后来(1985年)由江苏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林散之书法选集》第五十五页,老人1976年书作《周恩来诗》中,最早注录了此印的使用,那正是当年我创作此印的时间。后来又有一位扬州书家去拜望老人,老人拿出那方“江上老人”印对他说:“此印乃扬州薛锋之子薛翔所刻,我甚爱之,印虽小极富灵气。”这段话被记录在了刘方明先生的回忆文中。

老人走进内房,拿出一张整宣纸,示意我裁开。我横、竖折开,一开四,又示意我研墨。不一会,老人就写成了一幅,示意我将之挂上墙壁风干。

我写一张字换你一方印,都不吃亏,你可以常来看看我。老人笑了,对我说。天啦!我记住了。后来的一次拜见是在1979年夏天,南京莫愁湖公园胜棋楼举办了《扬州篆刻作品展览》,我有作品参加,其后三年里又见到老人三次!这是我一生的荣耀。在缘分的天空下,年龄与地位的分别,原来也是可以不存在的。

他安详地坐着,我站着,已不觉局促。同时都看着墙上的字,我却念不全所写字句,但“薛翔”二字在我眼里。老人后来竟以“大弟”相称我。他的一个懵懂的弟子吗?我有点晕。我才知道真正“大师”的份量,那是一份令人发自心灵的敬爱!

回到家,桑先生亦很高兴。这也是他的弟子的成绩。

江上老人所赐予的书作上原来是写的这样一首即兴诗,后也收录在他最初的《江上诗存》一集中:“宜从笔法追刀法,更向前人认后人;我念扬州桑愉子,门人今已逼先秦。薛翔同学刻石,力追两汉可嘉。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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