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传大悲咒范文

2022-05-18

第一篇:藏传大悲咒范文

藏传大悲咒文字版

藏音大悲咒,或是藏传大悲咒则是十一面观音的咒语,这两者本来就是不同的咒语,称之为藏音大悲咒原是出于商人的包装。下面是关于藏传大悲咒文字版的内容,欢迎阅读!

藏传大悲咒

南摩惹纳达拉雅雅

南摩阿里雅佳纳

萨嘎拉贝勒佳纳

尤哈拉 佳雅 达他嘎达雅

阿啦哈帝 桑雅桑布达雅

纳摩萨噜哇 达他嘎提呗

阿啦哈帝 桑雅桑布提喂

南摩阿里雅阿哇噜格帝

秀哇啦雅 布地萨唾哇雅

玛哈萨唾哇雅 玛哈嘎噜尼加雅

达地雅他嗡 达啦 达啦

提力 提力 杜噜 杜噜 易笛威

易笛 加列 加列 不啦加列 不啦加列

固苏美 固苏玛

哇叠 易利 密利积地 作哈啦 玛巴 纳雅 梭哈

咒语来历

【十一面观音】

十一面观音(梵名Ekadasa-mukba),六观音之一,在六道藏传大悲咒中主救度阿修罗道的一切众生,全称为十一面观音菩萨,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其梵名的意译为十一最胜,或十一首,有时又称为大光普照观音。由于形像具有十一头面,所以通称为十一面观音。

十一面观音菩萨的名号,是由其神咒而来。该神咒为“十一面观世音神咒”,为十一亿佛陀所说,威力甚大。

根据《佛说十一面观世音神咒经》记载:“时观世音菩萨白佛言,世尊,我有心咒,名十一面。此心咒十一亿诸佛所说,我今说之,为一切众生故,欲令一切众生念善法故,欲令一切众生无忧恼故,欲除一切众生病故,为一切障难灾怪恶梦欲除灭故,欲除一切横病故,欲除一切诸恶心者令调柔故,欲除一切诸魔鬼障难不起故。”由此可知此神咒之广大功德势力。

据经文所载,十一面观世音在无量劫以前,从「百莲华眼顶无障碍功德光明王如来」受持此咒,即证无生法忍。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至诚清净如法持诵,必可与观世音菩萨的慈悲愿力感应,且获得十种殊胜的利益:

一、身常无病

二、诸佛摄受

三、财宝衣食受用无尽

四、能伏怨敌而无所畏

五、能令众生皆生慈心

六、蛊毒鬼魅不能中伤

七、一切刀杖所不能害

八、水不能溺

九、火不能烧

十、不受一切横死

若能依教相应、如说修行,即能除灭重罪,所求如愿,并积聚无量功德,由此可见本咒之大威神力。

第二篇:藏传佛教

1.

宗教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出现的一种文化现象,属于社会意识形态。主要特点为,相信现实世界之外存在着超自然的神秘力量或实体,该神秘统摄万物而拥有绝对权威、主宰自然进化、决定人世命运,从而使人对该一神秘产生敬畏及崇拜,并从而引申出信仰认知及仪式活动。

2.

宗教归根结底

是族群领袖为维护族群内部团结,假借神的名义(受神的启示)为族群制定的行为规范。

事实上,可以这么:人不是神创造的,而是人创造了神。在宗教中引入神只是为了使其教义更有说服力而已。一个宗教代表一个族群的行为规范,这才是最重要的。

宗教与政治的关系很复杂,宗教信仰会影响法律。宗教也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在历史上,宗教常常被统治阶层用来作为统治人民的精神工具。另一方面,宗教也常常被反抗者用来作为反抗压迫的工具。

3.

藏传佛教始于7世纪中叶,当时的藏王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尺尊公主和唐朝文成公主,两位公主分别带去了释迦牟尼8岁等身像和12岁等身像,以及大量佛经。依据藏地佛教历史记载,松赞干布本身为十一面千手观音,文成公主与尺尊公主分别为绿度母和白度母,后建大小昭寺。

随着喇嘛教在西藏的发展,上层喇嘛逐步掌握地方政权,最后形成了独特的、政教合一的藏传佛教。

清王朝通过尊奉藏传佛教,与生活在西藏、云南、四川、青海、甘肃、新疆、内外蒙和东北地区的蒙、藏民族建立了强大有力的共同的精神信仰纽带,进而控制了东北到西北、西南的广大地区,为入关统一中国创造了重要条件。藏传佛教于后弘期时传入青海、四川、甘肃、内蒙、云南及今蒙古国,13世纪后开始传入元、明、清宫廷,对中央政府的治藏政策和宗教政策产生了重大影响。还先后传入尼泊尔、不丹、锡金、拉达克等周边邻国及邻境。上世纪初,开始传入欧美,分别建有传教中心或藏传佛教研究机构,并得到发展,现已成为西方国家的宗教信仰之一。

当时西藏的政权是若干大奴隶主的联合统治,赞布是这个联合体的最高领袖,但由于本教在西藏是占统治地位的宗教,它的势力左右着赞布的决策和执政。

本教是“多神教”而且神灵是分散的,没有统一的主神,不利于松赞干布建立“中央集权”的愿望,那统治者总是希望的权利是集中、有力而且独断的

当时吐蕃的周边都是流行佛教的地区,如当时唐朝也盛行佛教,出于政治的考虑,松赞干布主动重视佛教 ,在与唐和尼泊尔的交流中,松赞干布很可能意识到佛教对他建立集权的“中央政权”有辅助作用;这时佛教在藏区的势力还很小,几乎还没有民间信仰基础,在松赞干布以后的几位赞布也同样重视发展佛教,到赤松德赞时佛教的势力有相当的发展,同时佛教和本教的矛盾也随之增长,正是在这一时期佛教与本教的斗争过程是佛教“自觉适应”和“被迫适应”藏族社会政治的重要表现。

在“佛本大辩论”()

后赤松德赞令吐蕃全区尊奉佛教,并且与贵族大臣在神前发誓,永不背弃佛教,政府财政给寺院拨款;选任可靠僧人也可位居大臣之列,佛教僧人开始进入政治领域,赤松德赞后的三位赞布都热衷与佛教,使佛教在吐蕃得以全面推行,逐渐渗透于藏族人民的生活和社会生产活动,而且当时,供奉僧侣实行“三均贫富”和“七户养僧制”。吐蕃时期疆域非常辽阔,军队数量庞大军费开支严重不足,赤热巴巾时期僧人过于庞大,由于僧寺都免税造成财政危机;为解决危机,只能剥夺僧人的特权所以朗达玛采取针对“佛、法、僧”的灭佛运动,最终也导致吐蕃王朝的崩溃瓦解,这是藏传佛教政治功能对藏族社会发展的负面作用,即美国社会学莫顿所谓的宗教的反功能。

藏传佛教不同于印度佛教和汉传佛教,它对藏民族社会生活的影响极大。藏民族全民信教,加之历史上统治者给予的特殊供养政策,及后来形成政教合一的制度,使藏族聚居区寺院林立,僧尼众多,寺院往往是各地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

西藏纳入中国版图之后,中央和西藏地方的关系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

一、历代中央政府无不采取“因俗而治”的策略,把利用藏传佛教作为对西藏施政的一个重要出发点和保持西藏社会稳定,以实现中央的政治统治为目的的首要因素而谨慎从事;

二、藏传佛教有根据中央政权的强弱和对藏传佛教的态度,不断调整自己的策略,对中央施加影响,使其在中央和西藏地方关系中强占有利地位,由此可知藏传佛教不仅能够“自觉适应”社会政治的发展,而且始终处于一种“积极”活跃的状态中,与政治呈现出“动态性”的趋同关系。

民主改革之后,藏传佛教从政教合一到政教分离的变迁

政教分离是藏族社会进步和发展的表现,从此宗教也“很少”参与政府的社会管理和组织,但是因为藏族历史的特殊性和藏传佛教对民众生活根深蒂固的影响,在某些方面藏传佛教与藏民族的生活仍然息息相关。解放后党和人民政府对藏区的寺院乃至整个藏传佛教采取了民主改革,实现政教分离。宗教信仰成为个人的自由,这是藏传佛教历史上的重大变革;宪法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也有不信教的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迫别人信仰宗教或不信仰宗教,这种变迁在解放以前的藏族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综上所述,我认为宗教领袖和宗教团体改革不适应社会主义社会的宗教制度和宗教教条;利用宗教教义和宗教道德中的积极因素为社会主义服务,并要求宗教团体和宗教信仰者在政治上爱国爱党,坚定维护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在党的领导下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与构建“和谐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这是历史发展的潮流、时代发展的要求,更是藏传佛教与社会主义社会“和谐相处”的必然趋势。

(一)宗教行为更加功利化

1、进行某些宗教活动的同时也希求经济利益

寺庙举办法会、僧人给人念经,都能有些经济收入。如萨迦寺每年举办的法会都能收到信徒的布施。据萨迦寺有关负责人介绍,萨迦寺一年收入可达100万左右,大部分是来自旅游收入,如门票、出售纪念品等;其次是寺庙的产业,如商店、旅馆等,萨迦寺的产业主要有药业、藏香、护身符、宝瓶等零卖旅游纪念品。在拉萨有新建旅馆,在日喀则正在修一个四星级宾馆,投资1300万元(贷款);再次是信徒的布施。信徒的布施虽然不是主要的,但其数量也不可忽视。

普通信众则将朝拜和办其他事情攒在一起,既完成了朝拜的心愿,又顺便办了其他事情,可谓一举两得。如萨迦镇帕措村的一位老人说:“每天煨桑两次,每天供佛,早上在家中念经。去其他地方朝拜(拉萨等地),因为儿子在拉萨,一边看病,一边朝佛(费用儿子管)”。萨迦镇宗廓村的一位老人说:“家中每天要干活儿,没时间上拉萨朝圣,一年去日喀则一两次拜佛,顺便干些别的事。一年到萨迦寺4~5次,谁有空谁去,冬天有空时去转经,夏天忙了就不去了”。萨迦镇宗廓村一名村民说:“由于村务特忙,没有时间去朝佛,以前到拉萨去过几次,现在有4年没去过拉萨了,很想去朝佛,但没有时间去”。萨迦镇宗廓村有位年轻人曾因为出去打工路过拉萨时去朝圣,没有专门去朝佛的经历。 此外,寺院和僧人在农牧民心中的神圣地位也在变化,到寺院帮忙已不是无偿的了,寺院如果给工钱,也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如萨迦镇宗廓村一位老人的女儿曾在萨迦寺维修当过小工一天能赚25元。萨迦镇宗廓村的一位老人介绍说:“只要去寺庙干活,寺庙就会给报酬”。可见,很多信众到寺院做工已经不是无偿的了,经济利益的驱动在寺院和信众之间也架起了桥梁。

2、宗教仪式本着简约化、节省化为原则

首先,从经济条件上看,家庭经济条件好的,每年用于宗教方面的开支相对多一些,经济条件不太好的,有些宗教仪式则因陋就简,有些宗教活动则该省就省。如萨迦镇宗廓村的一位老人说:“夏天忙了就不去寺庙朝佛了”。萨迦镇宗廓村的一位老人认为,很想去琼结,但由于时间、金钱等原因不能去,从未到过日喀则、拉萨等地。只在萨迦寺、琼结(去年冬天去了一次),现在村里家庭之间经济竞争大、生活有压力,只能一心一意谋经济发展。

其次,宗教活动与正常的生产活动冲突时,选择生产活动而省略宗教活动。萨迦镇的一位牧民说:“很想去朝佛,但从事农业、经营副业,把绝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生产活动中了,根本没有时间去朝佛了”。萨迦镇宗廓村的一位老人说:“只有在主要宗教节日时才去萨迦寺朝佛,因为生产活动太忙,所以不经常煨桑”。萨迦镇宗廓村的一名年轻人小时候去过日喀则几次,也到过拉萨两次,现在由于农牧业生产很忙,已有20来年没去过拉萨朝圣了。

(二)宗教生活逐步现代化

1、僧人逐渐接受并使用现代化的工具

在现代化浪潮的包围之中,藏传佛教僧人的生活也不断向现代化方向迈进。如萨迦寺不少僧人开始使用了某些现代化工具。诸如手提电脑、电话、手机等现代化的工具,寺庙内部高层管理人员的办公室一般都安装了电话,有些上层僧侣则配备了手机和手提电脑;出门坐着轿车,或骑着摩托车等现代化交通工具;有时还可看电视、电影,上网等,通过广播和电视收听收看各种新闻,也成为某些宗教职业者的一种爱好。至于僧人进茶馆、饭店等,则是屡见不鲜,某些僧人偶尔也光顾一下舞厅和电影院。

2、寺院、僧舍、道场出现了现代化的装备

现在的萨迦寺已经改变了对现代化设备的排斥之心,而是主动地接受并加以利用。寺内手提电脑、台式机、手机、电视机都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购置。各个房间都安装了电灯,办公室、部分寺庙管理人员的宿舍也安装了电话,至于普通家庭所用的电饭煲、电水壶、电暖器、电动酥油茶搅拌机也都不同程度地进了寺院。寺院尚有自己的汽车以及少量的其他现代化工具。还举办了电脑培训班。据萨迦寺寺管会有关负责人介绍,萨迦寺学经班有个电脑班,主要教计算机、汉语、英语等。当然,寺院现代化与现代社会的现代化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不过这足以表明,藏传佛教寺院也正在接受现代化的洗礼。

3、宗教仪式采取了现代化的手段

宗教与科学在历史上既有相互对立的一面,也有相互吸收的一面。藏传佛教亦然。现在藏传佛教在宗教仪式上就不断吸收和借鉴现代科学成果。如萨迦寺举办法会时,也逐步利用了现代科技手段。法会现场的声、光效果浸润了现代气息,色彩、着装、外景也都不同程度地用现代科技手段进行了渲染。

综合以上可知,藏传佛教的宗教生活也在不同程度地进行着现代转换。

(三)宗教观念渐趋淡泊化

18世纪初,卫藏地区共有寺庙3500多座,僧尼35万人之多[2]。另据魏源《圣武记》所载,乾隆二年,西藏喇嘛总数为三十一万六千余人,占全西藏人口的33%,占男子总数的66%。而且,喇嘛在信众中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生育子女要请喇嘛命名;婚姻需喇嘛占卜;疾病需喇嘛医治;灾难要喇嘛禳解;死亡要喇嘛超度;何日播种何日收获亦要喇嘛决定;若天干无雨或有冰雹水灾,均须喇嘛祷告;至于春秋佳节祭祀跳神等盛典均由喇嘛主持[3]。

现在藏传佛教的信仰现状与历史上相比,无论是寺庙的数量,还是僧尼的人数,都发生了很大变化。据2000年的统计数据,西藏现有寺庙1700多座,僧尼46000多人[4]。 不仅如此,信众虔信的程度、寺院的功能、教义的神圣地位也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1、藏传佛教神圣地位逐渐淡化

民主改革前,西藏实行的是政教合一的制度,藏传佛教是广大藏族民众的精神支柱,具有极高的神圣地位。民主改革后,政教分离,藏传佛教不再发挥政治功能,神圣的光环只在宗教领域内闪烁。然而,这并不能在短时期和很大程度上消减普通信众对藏传佛教的虔敬之感、崇拜之情。随着现代化水平的不断推进以及信息化的加速传播,一些信众已经不再把藏传佛教当作精神依托、立命之所,也不再把藏传佛教的某些教义、信条当作价值坐标、行为指南。如萨迦县萨迦镇帕措村的格桑认为,以前的信仰浓,现在淡化了。萨迦寺的有关负责人从信仰今昔比较的角度介绍说:“现在人的价值信仰越来越淡化,宗教活动越来越流行,宗教走向世俗化、形式化的问题普遍存在”。萨迦镇的有关领导介绍说:“老百姓越来越靠科技,越来越不依靠宗教等神秘力量了”。

2、对藏传佛教某些功能的失信

现在,藏传佛教的某些功能已经退化了,某些功能则风俗化。如萨迦县的信众生病,绝大多数选择去医院,而不是请僧人;村民发生纠纷,多数人认为要找政府、法院来解决。就是与百姓性命攸关的生计大事,也不一定唯僧人是从了。诸如发生干旱或者下冰雹,也不一定完全依靠冰雹僧人了。萨迦镇有关领导介绍:民间说:“冰雹喇嘛已退休了”,这个说法很普遍(现在老百姓不依靠于宗教,但仍依赖于这种风俗习惯,婚丧嫁娶都不能缺少僧人等)。就像十世**大师说的那样,“宗教要服务于社会、老百姓”,也就是要满足于老百姓的需要。老百姓之间的矛盾由法院和政府来解决,不可能由**和僧人来解决。

3、对僧人虔敬程度的改变

民主改革以前,僧人在藏族信众中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极大的神圣性,决定着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对此,格勒在《西藏传统社会中的宗教信仰》一文中有如下记载:“在人们的心目中喇嘛属于„三宝‟中的第一宝„僧‟,因而受到大家的尊敬和崇拜,不论属于哪一个教派的喇嘛,对于贫民百姓来说,都是皈依和依靠的对象。在西藏,一个人从生到死都离不开喇嘛的帮助,子女生下来要请喇嘛命名,子女长大结婚需请喇嘛占卜,平时患病要喇嘛医治,出门办事也要请喇嘛占卜,人死后更需喇嘛超度……社会上任何一种群体也离不开喇嘛,一个部落、一个村寨、一个地区,甚至西藏地方政府的重大事件也往往靠喇嘛念经、降神和占卜来最后决定。社会上的各种纠纷在俗人无法调节时靠喇嘛来裁定,占卜和神判有时候胜过法律。在日常生产中求雨、防雹、祈祷丰收等更是喇嘛的神圣职位,至于一年四季各种各样的节庆盛典同样离不开喇嘛的主持。”[5]

现在,虔诚皈依和依靠僧人的信众仍然存在,但这只是较少的一部分人。根据我们的问卷和访谈调查,许多年轻人已经不再轻信藏传佛教职业者是他们唯一的寄托。物质财富的获得、现实生活的幸福,更多的还是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勤劳的双手;自身的病痛、肢体的伤残,则大多数前往医院或者诊所就诊;日常的矛盾、邻里的纠纷则更多地依靠政府的调节和法院的判决。这种变化主要受到来自两方面因素的影响:一方面,由于藏区经济的快速发展,交通、通讯的不断改进,很多藏族民众积极的或者是消极的与外界接触,渐渐改变了观念,从而也改变着对僧人的态度;另一方面是宗教职业者自身的变化。部分,即使是极少数宗教职业者,如果经受不起经济大潮的冲击,抵挡不住金钱权力的诱惑,忍耐不了青灯古殿的寂寞而别有所图的话,就会影响整个僧人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如萨迦县萨迦镇帕措村的一位老人说:“如果学佛经能彻底悟道的话,我觉得人生最好的选择是当和尚,但是当今社会这样的和尚很少,很多僧人求财富、地位,到处跑,甚至还俗等现象也很多”。萨迦镇的一名干部认为:“现在的僧人出家目的不明确,当僧人不为人类社会、来世着想,天天在混,受到社会潮流的影响,还俗的较多。随着僧人的减少及文化素质的退步,寺庙的文物也不好管或没有人管。”这说明,部分宗教职业者追求财富、地位的做法也改变了人们对僧人的虔敬程度。

(四)宗教信仰日益理性化

理性化并非理性主义者所独有,信仰主义者在宗教信仰需求方面也有理性的思考和选择。根据我们的调查,在广大藏区,无论是宗教职业者,还是普通信众,对藏传佛教信仰越来越具有理性化的倾向。主要表现在:

1、宗教投入的理性化

普通信众的宗教活动,诸如经堂的布置、请僧人念经、寺院的布施、圣地的朝拜,无不需要一定的经济投入。因此,萨迦县的普通信众,每年都要拿出一定的资金作为宗教活动之用,但又不是无限制地盲目地支出,而是根据家庭的经济实力理性地投入。如萨迦镇帕措村的一位老人,每天煨桑2次,每天供佛,早上在家中念经。每年去萨迦寺多次,每次捐2~3元,若儿子(和尚)不在时每月请1名僧人,每次1天(每次15~20元)。1年的宗教投入大概花400元左右,占家庭收入20000元的2%。萨迦镇宗廓村的有位老人,几乎每年去两次拉萨,家中其他人每年轮流去朝佛,每次每人至少花1000元;去萨迦寺的次数很多,他本人由于做生意去的次数较少,家人去的多,每次供1袋酥油、捐5~6元,他自己每年去朝佛3~4次,每次供养100元左右, 1年他家供寺庙不少于1500元,加上外出朝佛,可能2000~3000元左右,家中每次请30名僧人念1天的经,给每个僧人20元(共600元)。宗教支出占家庭收入12万元的2%左右。萨迦镇宗廓村的有位老人,去扎什伦布寺一次最多捐8~9元,1年请一两次僧人念经,一次1名僧人念1天,每次15~20元钱;1年到萨迦寺去4~5次,谁有空谁去,捐供与扎什伦布寺差不多,每次8~9元。宗教投入150元左右,占家庭总收入13000元的1%多一点。萨迦镇宗廓村有位村干部每年到萨迦寺20~30次(大部分是为了办事,有些是村里的事,有些寺庙的事情),每次供的钱数不一定,一般在1~5元之间。这些年都未请僧人念经(乔迁时请过两次)。吉日煨桑,每次念经时间不一。吉日供水、供酥油灯。家人朝佛的次数多,每年宗教开支100元左右(正常情况下),占家庭收入2000元的0. 5%。萨迦县有位茶馆老板,去过拉萨、那曲、日喀则、江孜等地朝佛,拉萨大概两三年去一次,每年去萨迦寺

5、6次(县境内三个庙也是如此)。一次捐10元左右。宗教投入每年1000元左右,占家庭收入3万元的3%多一点。萨迦镇宗廓村有位老人很少请**和僧人,很相信佛、遵守因果报应。但由于经济关系很少请僧人。每年宗教投入100元左右,占家庭收入18000元的0. 6%左右。萨迦镇宗廓村的一位老妇人隔一年到拉萨、日喀则、山南等地去朝佛(跟村里人结伴去)。一次大概花1500元左右。吉日全家去萨迦寺朝佛,一年内请僧人念经两到三次,一次请两到三个僧人,一人捐20~30元。每年宗教支出1000元左右,占家庭收入3万元的3%多。萨迦镇宗廓村有位老人一年宗教投入150元左右,占家庭收入2万元的1%不到。可见,不管家庭经济条件如何,广大的藏族农牧民信众每年或多或少的都在宗教活动中投入一定的支出,但总是有计划地按照家庭的总收入理性地投入,而不是“竭财以赴僧,破产以趋佛”那样盲目地支出。

2、宗教信仰选择的理性化

长期以来,藏传佛教一直是广大藏族民众的精神寄托,见庙就烧香,遇僧就磕头,把家里的所有财产都捐到寺院也甘心情愿,可谓“千钟委于富僧,欢怀畅于容发”,孩子很小就送到了寺院。这种信仰是宗教情感的爆发,具有很大的感情色彩。现在,随着信息化的加速,广大藏族民众认识到可作为精神支柱的很多,藏传佛教不是所有人唯一的选择,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意识形态、思想主义、理想目标、宗教派别,但广大藏族民众最终依然选择了藏传佛教,这种选择主要是受家庭的影响和熏陶。但是,这种选择也是建立在有众多选择坐标基础上的,具有很大的理性色彩。如萨迦镇宗廓村村干部说:“关于现在年轻人的信仰,十来岁时不懂信仰,随着年龄增长,学些文化知识、受家人影响,到寺庙朝佛、祈祷,对信仰慢慢开始认识,时时参加宗教活动,渐渐形成了对藏传佛教的信仰。”

第三篇: 走近藏传佛教

—— 一次心灵的朝圣之旅 摘要:提到中国的佛教,就不能遗落了藏传佛教。它融合了西方印度、尼泊尔而来的传承,又加入了东方传来的中原文化,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我国的藏族人民大多虔诚地信教,而藏区的文化之所以让许多人感到神秘感到向往,很大一部分原因大概也是因为藏传佛教以及它虔诚的教徒们。为了不亵渎藏传佛教深层的文化现象,本文只会结合六字真言、玛尼堆、风马旗、转经筒、唐卡、磕长头和天葬这七个藏传佛教的外部标志浅谈与藏传佛教相关的文化,从而带大家走近藏传佛教。

关键词:藏区 藏传佛教 外部文化标志

正文:

(一)前言

近几年来,通往藏区的条条大路一一修通,让人们开始有机会亲近曾经神秘的藏区。随着藏区成为旅游热点地区和文化研究的热点地区,很多人在心里开始把藏区奉为最圣洁的朝圣地,更有甚者,藏区俨然成为了他们心中的信仰。于我而言,也是如此。我曾经去到过四川省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看九寨沟,爬黄龙雪山。回想至此,该如何表达当时的我的内心感受呢。首先,九寨沟和黄龙的风景的确美不胜收,其次,除了景区的美景,进入藏区后,高原的蓝天白云衬托下雄伟的雪山以及神秘而独特的风马旗、转经筒、玛尼堆等景观深深地吸引着我。我记忆犹新的一幕就是我坐在旅游车上看雪山在蜿蜒的

四、五千米的海拔上不断向我靠近,旅游车的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远处山坡上的牦牛群还有流动的寒冷的空气。只有置身于藏区,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静止的时间感和无垠的空间感,这种感觉让人窒息也让人着迷。说了很多对藏区景观环境的感受,接下来就来谈谈对藏区宗教氛围的感受。在去往九寨沟的路上,就已经能感觉到独属于藏区的文化氛围,在路上我们看见了一些朝圣者,就是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信徒,三三两两的人,三步一长头,虔诚而庄严。还有那些在苍茫的大地上孤单却坚定地风马旗和玛尼堆,不时有藏民带着装饰的五颜六色的牦牛走过风中摇曳的风马旗,那场景让人深觉平和安详。黄龙相比起九寨沟一片则更加靠近西藏的东北部,藏区的宗教文化氛围更加强烈,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寺庙的增多,有寺庙的地方就有转经筒,还有写满六字真言的经幡。

我在藏区的感性认识让我对藏传佛教有了浓厚的兴趣,随后就从我看到的佛塔、经幡等实物方面入手去了解藏传佛教,但恐怕都是隔雾观花。藏传佛教是藏民族传统文化的核心内容,它有着深远的起源和历史脉络,它的各个教派之间不同的特点、密宗的传承、**转世、修行次第和读经制度等都是很神秘且神圣的。我不能说我了解藏传佛教,我只能说,我从我感兴趣的角度,在一点一点认识它,然后一步一步走近它,感受独属于藏传佛教的魅力,给自己的心灵一个朝圣的机会。接下来,我就从六字真言、玛尼堆、风马旗、转经、朝圣者、唐卡和天葬这七个方面带大家走近藏传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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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藏传佛教禁忌范围

主题:藏传佛教禁忌范围 时间:2006-9-7

藏传佛教禁忌范围

出处:佛音收集

1.佛、法、僧三宝类

西藏的佛教徒把佛看成向诸众生指明究竟真理之先驱者。所以,佛与佛教经典(法)被认为是造就福慧资量之根。诸恶除制于根,就能产生利乐一切有情之善行。为众生康乐而尊佛修法,能持理传播佛法之善知识才能称为僧。佛教的《楞严经》、《三摩地经》、《金刚鬘》等显密经典中,广泛载有建佛修殿、立塔印经等的功德,并提倡一切众生,要为早日解脱苦海,征觉菩提而积德行善。因此,在西藏,无论是金属制作的佛像、佛经、佛塔、佛殿,还是木雕、塑制、绘制的唐卡以及大小各异之彩绘坛城等等,一旦经由具足功德之法师格西、**大德以及僧团开光之日起,统统视为佛的真身,需保持经常上供诵偈,庄严观修。需要接触某一僧人或大德法师时,必须尊重僧伽礼仪;注意佛前或殿内禁止吸烟、饮酒或酒后进殿;更不得喧吼、放屁,越穿僧队;佛像经典不得随意搬拿、更不得放在床凳及坐垫上;灯水镜乐和香花果食等供品类、宝瓶铃柞与腰鼓曼达等法器类、坛城面具与彩缎法具类等等,禁忌乱动摆挪,更不得对之近面喘气使供品受污;在集体念经或喇嘛修诵时,禁忌瞪眼或直久视看喇嘛的脸;举行法会期间,禁忌越过憎人队列和与喇嘛随谈闲聊;高僧大德处,禁忌谈论与佛教有关的文物生意,禁止用庙中文物作成交谋利之言论和行为;执行公务或采访期间,未得允许之前,禁忌在殿内或僧团中间摆放采访器材,也不能直接与喇嘛和住持访谈;代表政府向僧团发布施时,一般应先持香熏排污气——转香后再进殿发放或委托僧人发放。接触高僧大德时,首先敬献哈达以示尊敬,哈达只许献在手中,忌献脖或头上;高僧互为拜献,也在手中交换。向党和国家领导人敬献,须先致至高敬礼,然后躬身献于手中,绝不能把哈达献在领导人的脖子上,这是对领导人的一种不敬。只有父母或长辈、师傅给自己子女或徒弟哈达时,才能挂在脖子上。常在电视中见到,连小小演员都把哈达献在国家领导人的脖子上,这十分不敬,是缺乏文化修养的表现。

佛塔。塔,系梵文塔波的略称,意为坟或高显物。佛塔建筑初兴于佛灭后的第四个百年——印度阿育王时期(相当于我国秦始皇时期),本来内藏灵骨的才叫塔,不藏的叫作支提,但后来都称为塔,而把藏遗骨的称为灵塔。随着佛教广泛传播而与各地文化融合,形成形状和大小各异的佛塔文化。当我们处在佛塔周边时,禁忌取用信徒献给塔上的任何供品;在塔前诵经或磕长头、绕塔,禁忌拥挤和争抢先行,应循序而进;路过寺庙、佛塔以及玛尼堆、经旗杆时,都应顺时针方向绕行;对塔前烧施的桑烟,禁忌扔投污食或其他物品;手中的转经筒不得逆时针方向转动和打开筒盖等;寺庙以内,禁忌吸烟等不净活动。藏文、汉文或其他任何文字中带有佛法内容的字都应妥为保护,禁忌撕碎抛弃,更不得作卫生纸用;禁忌携带佛像、佛经以及有关法物上厕所。

2.密宗类

西藏密宗佛像中,有独具色彩之忿怒像、双身像、多臂多面像、一面多臂像、息态平正像等中的怖畏、明王、金刚等,分别代表佛、菩萨、护法的四大功业,并含有密宗文化艺术特征,形成为西藏密宗的神秘色彩。在双身像或密宗忿怒像处,禁忌谈论对佛、菩萨不敬之言论;未获密乘灌顶前,忌阅有关密宗经典或书刊;更不得翻阅密宗身像之示意图。在西藏,女同胞一般忌行进人密宗殿堂或护法神殿,尤忌观看护法神的秘密部位,因为护法神最容易受污而失散神智。在启请降神过程中,一般都有奇特幻象,说唱到最高境界时,只有用寡妇的衣裳拍打降神者身躯,才能冲散神附状态,因而,无论是护法神殿,还是念诵护法的喇嘛或法师处,一般禁止寡妇、月经期的妇女逗留。密宗戒中专门有一条规定是,若不尊重女同胞,按犯一次密戒看待。所以,这不是对女同胞的歧视,而是为了保持护法神的清净和不受干扰。由人的头骨制成的“嘎巴拉”及内中供食的五肉或五甘露,表示阴阳对和。男女头骨制成的腰鼓、人骨所制的念珠以及未满18周岁女子的大腿骨制成的骨号等等,都是密宗中最受保密和最为神圣的法具。这类法具,只有具大成就的密宗上师才能持用,作为对鬼神施行供养、发布指令和观察人生无常等高层次修密时所用,一般人决不允许持拿,更不能对这类法具有不敬之言。密宗认为,一般杀生与密宗师用放密咒杀生的性质完全不同,其因果报应也不一样。因此密宗十分讲究戒律之保密。密宗佛像一般都用哈达、缎绸包裹,原因也是禁忌俗人偷看护法神的密部的意思,这点在参观密宗殿佛像时一定要严格遵守。

西藏的密宗文化中对与生殖标本相关的东西至今还保持原本特色。西藏的西南部地区及洛巴族、门巴族一带,常见寺庙和神殿门前以至家家户户门前都挂有男女生殖器官的象征图案。密宗认为,女性生殖器代表智慧空性,男性生殖器代表方便大乐,是阴阳对合的一种象征意义;是修禅过程中的最高境界,一般人决达不到这种空乐境界,也就对之无法理解和谈论。密宗喇嘛之间或僧俗彼此交谈时,禁忌用性生活话题来交流。承德的棒锤山石和胜乐立体坛城二者相互对称立修,就是密宗文化的一种体现。观赏和了解密宗文化时,切忌将其错误地混同于一般的性器官理解,尤忌在寺内谈论两性关系的话题,以免违背宗教政策和伤害修密喇嘛的宗教感情。

3.与佛教有关的民俗禁忌

杀生是整个佛教禁忌的主要内容。而西藏的现实中,宰杀牛羊又是维持生活的必备方式,很难禁忌。雪鸡的羽毛色彩艳丽,被认为是贤劫千佛之灵鸟,杀一只雪鸡,就有毁千佛之罪。因此,特别忌杀雪鸡。

天葬。西藏一直把老鹰视为神鹰,有的地方还认为是无量光佛的一种化身。天葬时,请喇嘛念经并请有经验的天葬师,按仪轨将整个尸体肢解,骨头砸碎,和起来喂老鹰吃,表示死者最后还把自己仅有的肉身布施给了其他生灵,必获无量功德;而且神鹰还能把他的灵识带到极乐世界,从而摆脱轮回之苦。其他民族对这种葬礼方式一般很难理解,但从西藏的传统观念,尤其是从佛教思想来看,则是非常容易理解的自然行为。民俗文化中,禁忌围观天葬和伤害神鹰也是重要内容之一,因而西藏自治区政府已明令公布禁止参观和拍摄天葬活动,禁止猎杀和伤害鹰鹫。对天葬师赠送给我们的任何物品,不能产生厌恶或疑念;尤忌在采访或与天葬师交谈时,有不符葬礼仪轨和不尊重其人格之各种言论。

在西藏南部峡谷地区,山高谷深,加之气候炎热,鹰很难上来,因而多采用水葬,将尸体肢解喂鱼。但在多数藏区,水葬只是经济条件十分困难者才采用。有名望的大**和高僧则采用塔葬(建灵塔),一般**、高僧和社会名人采用火葬。恶性传染病患者和重大罪犯,死后只能挖坑掩埋,不立墓碑,以示惩处。

还应该说明的是,西藏的门巴族和夏尔巴人虽也信仰藏传佛教,但却不流行天葬。夏尔巴人和登巴人多实行火葬,门巴族和珞巴族多实行水葬。

无论是天葬,还是水葬、火葬、土葬,当送葬人回家时,在门口要按顺序用白黑水洗手除污后才能进屋;死者家人布施的各种礼品也要燃香熏污,使之净化后才能使用,否则将会致害死者。为死者带孝,也有不同方式,一般带孝人49天之内不戴帽、不理发、不穿新衣、不参与娱乐活动,妇女不更换头饰。在家除做法事活动外,每天还应举行向死者送食的烧施仪式。为父母或上师带孝,孝期一般为一年,带孝人一年内不穿新装,更不参与与佛教无关的娱乐活动;在带孝人处,禁忌提起死者的名称,尤忌与死者家人一同观赏死者照片和声相物品。

烧施,是给诸神或饿鬼的一种祭祀。在自家的屋顶、高山顶、草原或任意其他地方“偎桑”,也是给神鬼的祭祀。在风马旗杆、鄂博(指在山顶或石堆上,插上小旗,求神保佑往来行人)、嘛呢石子堆等处,除举行“煨桑”仪轨外,禁忌胡乱吼叫或鸣枪。家中有病人或未满月的婴儿以及有喇嘛作佛事时,门前点燃一堆小烟火,表示禁忌一般客人进人;当贵客、亲属进屋时,需先用燃着的松柏熏烤去污后方可进人。小孩出门,在鼻尖上点一些锅灰,以防魔鬼致害;家人很晚回家或出远门回家,甚至带别人送的礼品回家,同样也要熏香去污后才能进门。禁忌在长年患病或危重病人身边放声闲聊,或长时间停留。

**、喇嘛闭关修行时,门口有一块小木板或一个泥团,上插柏树枝,周围摆几颗小石子,称闭关石。表示修行者不得越此界石外出,除最亲近的固定人外,任何人禁忌进人界内。当我们采访或执行重要任务时,须先经闭关者准许后方可进人,并需把泥团周围之一颗小石子带放在闭关者跟前,才可开始采访。西藏平常有忌时之说,一般每月的初

一、

五、

十、十

五、二十等为白日;初

二、

四、

六、十

二、十

六、二十六等为黑日。白日主吉,可以从事法事、修殿、盖房、举行婚礼、商谈生意等各种活动;黑日主凶,一般忌谈各种盛事,或出门办大事。

藏族婚姻,有许多讲究,几乎各地区都有不同的婚礼方式。在一般情况下,男女双方相爱,除了解家庭经济状况等外,还要观察双方的属相是否对合,双方家庭供奉的护法神是否相合,若发现家中供神不一,属相不合时,一般双方父母不同意搞恋爱,更忌结婚。憎尼出家以后,均须起教名,不再沿用俗名。多年患病或家庭不和等常遇灾难之男女老少,除正常治疗外,也有请喇嘛作法事并改换名字的作法;改名以后则禁忌称呼前名,否则会导致不快。

藏族人在13、25、37、49、61、73等虚岁时,处在本命年,也是厄年,一般不出远门,禁忌参加娱乐活动,尤忌参与婚礼或葬礼活动。藏族人平常在家中做饭时,禁忌用勺子尝味,尤忌用勺子直接喝水后将剩下的水再倒人缸中,以免因给护法神的供水不净而导致灾难。吃饭、喝茶、喝酒,一般忌讳大口猛喝和发出响声,而且忌讳自己去取用,应由主妇斟人。喝茶、酒时不能只喝一杯,认为一杯成仇人,须喝三杯以上才吉祥。家中供奉的佛堂,未经准许,不得私自观看,以免触怒神佛而带来灾难。西藏一般禁忌借他人衣帽,尤其是寡妇、鳏夫之衣帽。若必需借用,则需在借和还时先熏香去污,否则会带来晦气。借用别家扫帚后,归还时只能当面摔在地下,切忌直接递人人家手中。

西藏的节庆活动,来源多与宗教有关,经历史演变,多数已形成以民族节日活动为主,少数的以宗教活动为主。如拉萨的祈愿**会(传大召)和酥油花供(燃灯节);另外,各教派、各地方也都有一些区域性传统宗教节庆活动。拉萨的祈愿**会不仅是西藏全区性的活动,而且所有信仰藏传佛教省区的僧俗群众在经济条件允许时。也多以能亲往参加朝佛和观看格鲁派最高宗教学位拉让巴格西的考取过程为荣。而祈愿**会结束时的正月十五酥油花节(灯节),八廓街摆满各寺庙及各地民间艺术家用酥油制作的各种佛像、天女和故事传说中的图案、人物、花草、鸟兽,更是精彩多姿、玲珑剔透,人们在酥油花架下,欣赏赞叹,欢庆起舞,彻夜不眠,体现人们对生活的热爱和美的追求。参加这类活动时,应注意有关禁忌,内容基本和参加其他宗教活动时相同。

民族宗教传统节日活动的内涵和禁忌,是随着西藏社会历史和变革而不断演变的。如祈求丰收的望果节,在其一千五百余年的历史中,初始由苯教师按苯教仪轨带领村民进行“收地气”,求丰收的活动。8世纪起,由宁玛派僧人带领按宁玛派仪轨主导活动。14世纪格鲁派兴起后,又改由格鲁派高憎带领按格鲁派轨进行。西藏民主改革前,广大农奴饱受压迫剥削,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他们是在被强制的情况下,参加望果节为领主们祈求丰收。只有在人民当家做主的今天,农民才得以主人翁的心态,打着各种彩旗,身着节日新装,抬着自己亲手用麦穗搭成的“丰收塔”,锣鼓喧天、欢歌曼舞地参与各种文体活动,来祈祷丰收,来表达他们对新生活的无比热爱和对中国共产党的由衷敬仰。

由望果节的历史沿革可以看出,藏传佛教禁忌文化,以至藏民族的民俗文化,都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而不断更新兴替的。我们期望着新的藏传佛教禁忌文化的演变和形成,相信它定会随着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方向发展,使之更加丰富多彩,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各民族的大团结提供绚丽的内涵。

第五篇:藏传佛教法器漫谈

佛教法器是指佛寺中僧侣们举行佛事活动和佛教仪式时所用的器物。藏传佛教的法器种类繁多,神圣而威严。其形式大多仿自印度佛教法器,同时也加进了具有自己特点的内容。它大致可分为礼敬、称赞、供养、持验、护身和劝导等六大类。不同种类的法器在形制、用途上各不相同,有着各自的象征意义。 礼敬法器

礼敬法器包括袈裟、念珠和哈达等,表示对佛的礼赞。

佛教称袈裟具有五种功德:(1)佛徒虽曾有种种邪见,但若能真心敬重袈裟,可以达到声闻、缘觉、菩萨三乘的果位;(2)天龙人鬼,如能敬重袈裟,可在三乘解脱道路上不退转;(3)若有鬼神、诸人,得袈裟及至四寸,即可有充足的饮食;(4)若众生互相冲突,想到袈裟的神力,便可产生慈悲之心;

(5)如有袈裟一小块,恭敬尊重,就会常得胜于他人。

藏传佛教喇嘛僧人穿着袈裟有自己的特点,为长条状,裹于上身,袒露右肩,下部穿僧裙。在特定的场合有时上身加披黄色法衣。带上系坠净水瓶袋等。脚着牛皮、毛毡或锦缎长靴。不同教派的袈裟有所不同。宁玛派( 俗称"红教")僧人身着紫红色的袈裟、僧裙, 戴形如莲花状的红色僧帽,在家的居士则穿白色衣裙。萨迦派(俗称"花教")僧人的衣裙、靴帽的样式和颜色与宁玛派相近似。噶举派(俗称"白教")僧人,出家受沙弥戒、比丘戒的,也穿红色衣裙;在家受居士戒的穿镶红、绿边的白色僧裙和袈裟。格鲁派(俗称"黄教")僧人,一般穿暗红色袈裟,修持突出的可穿黄色袈裟。头戴黄色桃状帽和莲状帽。**一般着特制的袈裟和礼服。

念珠由不同原料串成,有菩提子、金刚子、莲子、水晶、珍珠、珊瑚、琥珀、玛瑙、玻璃、象牙、海螺、檀木、人头骨等。不同的念珠用于作不同法事。如修观音菩萨时用贝壳制成的白念珠;修降服魔鬼的护法神时则用人头盖骨制成的念珠。念珠不论用何种材料制成,珠数均为108颗,代表断除108种烦恼,而证得108种三味。作为修持念咒时计算数位之用。108粒当作一百计。

哈达是藏传佛教特有的礼敬类法器物,它以薄绢制成长方形,有白、红、黄、蓝诸色,长短不一,一般长1米多,宽约20厘米,也有长达3米以上者,其长短及颜色视尊者地位崐而定,献哈达表示敬意和祝福。

称赞法器

称赞法器主要用于佛教庆典、宗教节日、**坐床、开光仪典等重大喜庆法事活动中,种类包括钟、鼓、铃、铙、钹、锣、海螺、骨号、铜号、银号、唢呐等。 钟用金属铸成,有大小各式。教徒作法事时,击之以召集僧众。

法鼓的种类很多,有大鼓、腰鼓、羯鼓、铜鼓、曲柄鼓、嘎巴拉鼓等。最具特色的是曲柄鼓、嘎巴拉鼓。曲柄鼓鼓锤曲如弓形,鼓面直径约1米,下有一柄,诵经时,喇嘛左手持鼓柄,右手用曲柄鼓锤敲击伴奏。嘎巴拉鼓,藏语称"扎玛如",鼓腰箍镶宝石镂花金片,坠飘带。两面蒙皮,鼓体有木、象牙和人头骨几种。人头骨嘎巴拉鼓用两块人头顶骨弧面粘接而成,两面蒙猴皮或人皮,左右有骨坠,下坠小柄及丝縧带子,直径大多在10-20厘米左右。按照藏传佛教密教经典规定。修双身法用的嘎巴拉鼓的骨身要用童男童女的头骨制成,童男要16岁的,童女要12岁的,然后蒙以猴皮,并在上面画"雅布尤姆佛"即父母佛,又称双身佛。这种鼓在法会上演奏时和金刚铃并用。 铃有碰铃、金刚铃等,合称为藏铃。其大多为铜质,造型为喇叭口,柄把呈半根金刚杵形状,内有铃舌。外部镂刻着各种图案。铃和杵合用,在藏密中有深刻的内涵。铃象征着般若智,承负它的金刚杵代表着通过金刚乘而变成5种无上智慧的心之5种烦恼或扰乱之感受。铃上部相当于佛身,下部相当于佛语,金刚于其心中。铃的含义是惊觉诸尊,警悟有情的意思。在和金刚杵一起使用时,还有阴阳含义在其内,一般以金刚杵代表阳性,以金刚铃代表阴性,有阴阳和合之意。藏铃是喇嘛、僧人诵经作法时手中离不开的法器之一。

海螺、骨笛、骨号、铜号和唢呐是藏传佛教僧侣从事佛事活动、讲经说法时吹奏的法器,又是乐器。作为法器的海螺多为白色,按佛经说,佛祖释迦牟尼讲经说法时声音宏亮如同大海螺声,响彻四方,所以用海螺代表法音。骨笛长约30厘米左右,用人的小腿骨制成,局部包金银或铜,吹起来声音尖利刺耳,给人一种恐怖之感。骨号用动物或人的小腿胫骨做成,两头包饰镶松石、珊瑚等金银或铜箍镂花装饰品,一般在作密法时吹奏。铜银号与唢呐相似,用铜或银制成。唢呐短小且声音细而清脆,号有大中小三种,短者1米余,长者达5米。一般架在经堂的墙上吹奏,声音洪亮而低沉,弥漫着浓郁的藏传佛教神秘庄严的气氛。 供养法器

供养类法器专为供养之用,包括香炉、灯台、幢幡、华盖、璎珞、花笼以及供养器盆、盘、钵、杯、碗等等。

香炉和灯台均为供于佛像前,分别用于烧香和照明的法器。幢有羽毛、宝石、金饰、丝绢等类,其形式为圆柱形。用来代表解脱烦恼,得到觉悟的象征。藏传佛教认为幢是戒、定、慧、解脱、大悲、缘起和脱离偏见之象征,它能降伏11种烦恼。幡,形状多如船幡,长短大小各不相同,有青、黄、赤、白、黑等色,有的上绘狮、龙等图案。华盖即白伞盖,在古印度时为贵族和皇室的象征,是贵族出行时的仪仗器具。后来被佛教用来与幡、幢一起供奉和装饰佛菩萨像等。象征着遮蔽魔障,守护佛法,隐喻能庇护众生,可消灾免祸。

璎珞用各种宝物做成,戴在头上为璎,戴在身上的为珞。花蔓有长、圆两形,种类多种,以花宝做成。花笼用金丝、银丝、竹丝、木丝等做成,用以盛花,形状式样多种多样。 持验法器

持验法器是指在修持作法时使用的器物。藏传佛教的持验法器包括曼扎、金刚杵、金刚铃、金刚鐝、本巴瓶、法轮等。

曼扎,即曼陀罗,是藏传佛教密宗神圣的坛场。僧人修法之地。用金银、铜等金属制成,形制有圆有方,有立体式、平面雕刻或绘画等。上面的珍宝供物各有特点。创作曼扎意为圆轮具足、聚集、坛城等,比喻大彻大悟的佛的境地,是将密宗佛、菩萨等尊像集中造出以备修法时供奉。故认为在此坛城内,佛与菩萨无处不在,他们护佑修法僧众不受外道邪魔侵害。 金刚杵,又名"伐折罗",质地有金、银、铜、铁、香木之别,形状有一股、三股、五股、九股等。原为古印度的兵器,后被密教吸收为法器。代表坚固锋利之智,可断除烦恼、除恶魔,象征佛智、空性、真如、智慧、方便和慈悲等。金刚铃也有一股、三股和五股之别。象征方便与慈悲应与之相结合的智慧。金刚鐝原来也是兵器,后被密教吸收为法器。有铜、银、木、象牙等材质,外形大同小异。含有忿怒、降伏之意。修法时在坛场的四角树立,意为使崐法场范围内坚固如金刚,各种魔障不能来危害。

本巴瓶有净水瓶、沐浴瓶、金瓶等种类。它们均用于法事活动。净水瓶用铜或银制成,形状底高颈长,镂刻有精致的花纹图案,用于盛圣水。沐浴瓶也用银或铜制成,小巧玲珑,里面盛净水,瓶盖上插有孔雀翎,做法事时,用孔雀翎蘸瓶内净水向空中祭洒。金瓶也叫金本巴瓶,是藏传佛教特有的一种法器。清朝乾隆皇帝于西元1792年为确定"转世**" 而制定"金瓶掣签"制度,特颁制金瓶两尊,分别置于北京雍和宫和西藏拉萨大昭寺内。凡在理藩院注册的藏传佛教蒙藏大**转世时,均须将寻得的若干"灵童"的名字写于象牙签上,置金瓶中,分别由驻藏大臣和清廷选派的官员主持在大昭寺或雍和宫监督抽签掣定,以防藏、蒙贵族在**转世时操纵其事,有作敝行为。

法轮的形制多种多样,铜质镶嵌各种宝石,用以喻称佛法。有两种含义:一是佛法能摧破众生烦恼邪恶,如转轮王转动"轮宝"摧破山岳岩石一样,故名;二是表示佛之说法,如车轮辗转不停,故名。 护身法器

护身法器又称为护摩法器,专门用以避邪、护身,镇宅和增福等。种类有嘎乌和秘密符印等。嘎乌,汉语为"佛盒",一般用金、银、铜制成,外表雕饰各种精美图案,有的还镶嵌松石、珍珠、珊瑚等宝石。里面装有泥塑或金属制小佛像或经卷,随身佩带,用以祈佛保佑平安吉祥。秘密符印有方、圆、三角三种式样。有护身、护家、护部落、镇宅、驱邪、除灾和增福等不同种类的符印。 祈祷法器

祈祷法器,也叫劝导法器,是作祈祷之用的器物。包括嘛呢轮、转经桶、嘛呢堆、嘛呢旗等。

嘛呢轮也叫手摇嘛呢,用金、银、铜皮制成,压制着各种花纹图案,并刻有六字真言。内装有经卷。并装有可转动的轴,轴枢多以蚌壳做成,直到磨损坏才认为是功德圆满。它是一种借助外力的祈祷形式,必须向右旋转。按照佛教教义说法:"若信徒能遍读某部经典至若干遍时,即可免除罪愆,获得超度"。因此,藏传佛教喇嘛僧人和信徒们除了对话式口诵经外,还产生了借助外力的奇特祈祷方法,认为转一转嘛呢轮,就等于诵了一遍经。

在藏传佛教寺院周围都装置有一批可依次转动的经轮,即转经桶。转经桶一般用布、绸、缎、牛羊皮包裹,也有用木、铜制成的。其表记刻有"垵、嘛、呢、叭、哞、咪"六字真言,里面贮满经典。依据藏传佛教的教律,凡转动经桶一回,等于诵读了一遍内藏经文。于是想早日超度、功德圆满的虔诚教徒们不论烈日当空,还是风雪弥漫,都一丝不苟地转动经桶,虔诚地祈祷着。

嘛呢堆和嘛呢旗的功能与嘛呢轮和转经桶相似,嘛呢堆名为"多崩",有十万经石之意。信徒们用刻有经文的石块堆积而成。认为每放一块石子就等于念诵一遍经文,就作了一次祈祷。信徒们将书写着祈祷语的嘛呢旗,高挑于屋顶之上或悬挂在屋檐、山顶或路旁,这是藏传佛教利用嘛呢旗进行的一种祈祷。认为在蓝天白云之下,风吹动着印有佛经咒文的旗幡,每一次摆动,都表示向主宰天地之神传达一遍经文。嘛呢旗年年更新,表达着人们对佛的信奉永远虔诚、永远炽烈。

种类繁多,形制各异的藏传佛教法器,包含了修息、增、怀、诛四法内容。息为息灾,增为增益;怀即怀爱,也就是敬爱;诛为诛魔,又称降伏,也就是调伏。按此四种法门,所用法器也有所别,息灾法多用白色,如银制之件;增益法多用黄色,如金质之品;敬爱多用红色,如铜器之类;调伏法多用黑色,如铁制法器,四法之中,绝不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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