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洪涝灾害风险区划

2022-10-13

第一篇:暴雨洪涝灾害风险区划

思南遭遇特大暴雨再度陷入洪涝灾害

思南台 张庆慧 覃信林

6月4日凌晨,思南遭遇特大暴雨,继5月25日洪涝灾害后,思南再度陷入洪涝灾害,灾情异常严重。

【同期声】思南台记者出境 陈肖依今天凌晨4点左右,特大暴雨袭击我县大面积受灾严重,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塘头镇高效农业示范产业园区,那么通过镜头大家可以看到,我身后的蔬菜大棚已经全部受损,我现在所站的这个机耕道的积水是超过了40厘米,园区内的积水是超过了一米之高,灾情还在进一步恶化中。

思南塘头关中坝现代高效扶贫农业示范园区,成了水的海洋,各种蔬菜大棚全部破损,投资200多万的蔬菜无土栽培大棚也毁于一旦,葡萄基地全部被淹。

而处于思南第八中学(原塘头中学)旁边的卢尚辉投资200万元的蔬菜基地,在此次特大暴雨袭击中也全部被洪水淹没,今年的收成也所剩无几。

在思南塘头镇商业街,雨后的大水冲击着塘头大桥,洪水来势汹汹,把所有的河边作物冲刷得一干二净,位于河床上的农家房屋也摇摇而坠,据商业街居民汪玉华介绍,今早凌晨的暴雨来得还要大些,街面上的摩托车都被冲到了桥面上。

【同期声】居民汪玉华 冲走了(摩托车)有40到50台不止了,有好多冲到河里去了,什么垃圾桶、街道两边所有都冲跑了。

在思南思林电站的穿洞大土移民新街,也遭遇了暴雨袭击,周边的玉米地全部被淹,洪水流进了居民家中。

【同期声】移民王三妹 昨天晚上这个雨下得非常大,比上次下得更大,到处都淹了,淹得非常严重。

【同期声】移民王守乾昨晚上雨太大了,比前头大哦,屋里全部淹起了。

灾情发生后,思南县应急办连续接到全县各乡镇灾情报告,市委及思南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及四家班子在家领导也分别到灾害一线调查灾情,截止目前,还没有发生洪涝灾后事故及人员伤亡,灾情正在调查统计当中。

第二篇:重庆暴雨灾害反思

重庆暴雨灾害反思:简单预警短信被相关部门忽

2010-05-13 12:58 中国新闻网

重庆5·6风暴灾害肆虐了7个县乡,致31人死亡,损失惨重,图为一片狼藉的受灾地

广州“大水浸城”拷问城市管理水平

被忽视的短信

重庆垫江县气象局副局长韩强的手机里保存着5月5日的一条短信: “预计今天晚上到明天白天,我县将有一次雷雨天气过程,雷雨时局部地区伴有短时大风、冰雹等强对流天气。”

这条带有“雷雨、大风、冰雹”关键词的短信在当天下午3点半发送到约700人的手机上,包括县级部门的相关官员,学校、乡镇干部、村里的信息员等。在韩强的设想中,如果这个为决策服务的信息传输系统起作用的话,这700人可以将信息再度传播,覆盖全县90万人口,起到预警减灾作用。

不过,这一及时的提醒显然简单、粗糙,不足以引起任何人警觉。风暴过后的第四天,垫江县应急办主任刘洪君在记者提醒之下,才忆起收到这条短信,但在手机上已找不到,它跟日常的天气预报一样被删除了。

在重灾区沙坪镇李白村,许多村民对这种提示短信不以为然,他们也不明白“大风”的危险含义。在气象术语里,“大风”指风力达8级,陆地表征为“可折断小树枝,人迎风前行感到阻力甚大”。村民们想当然地以为就是“风很大”而已。

灾难狠狠教育了忽视的人们,5月6日深夜0点48分,沙坪镇瞬间风力达到了11级,已经是台风量级的威力。暴雨夹杂着冰雹,持续了整夜。截至10日,全县20人死亡,1100余间房屋成为废墟,3万多间房屋受损。

这是这座内陆县城自1957年有气象记录以来,最严重的灾难。应急办主任刘洪君后来庆幸不是发生在白天:“到处有广告牌倒下来,白天砸在路上,可能死的人更多。

在普通人眼里,如此猛烈的极端天气毫无征兆。5月5日白天,晴空万里,垫江人只是感觉到“闷热”。在县气象局,韩强估计“天气要转折了”,他看到大气气压在持续降低,处于不稳定状态,但无法预测出变化的精度,这被认为是整个气象界面临的难题:强对流天气难以达到“定时定点定量”的精度。

那天,沙坪镇宣传委员古成荣在几个村里查看春耕栽秧,他像往常一样叮嘱要注意防范暴雨,因为从5月份开始,重庆就要进入汛期。李白村支书吴大斌在西瓜地里栽秧,种子不够,他又去进了一批货。

村部的大喇叭也很安静。乡场上人山人海,这里是信息集散地,村民董超没有听到一丁点特强风雹的消息。在他回家路上,田地里是收油菜、插秧的忙碌场景。 县应急办也是普通的一天。工作人员郑维锋正在准备地质灾害、突发事件的应急演练方案。晚上9点多,刘洪君回到家里,睡不着,他记得天气预报中说到会有暴雨,出于职业敏感,他预计夜里会有事,不过他惦记的是暴雨,每年如期而至的汛期。

每年汛期,垫江都会面临几场暴雨。这种对天气的惯性思维使整个应急系统在今年依然指向“暴雨”,强风的危害被所有人忽略了。

晚上约8点15分,垫江电视台插播了一条来自县气象台的天气预报,内容与手机短信相同。不过,从县应急办、沙坪镇到李白村普通村民,几乎没有人认真关心这则突然的预告,他们更喜欢看重庆或者中央台的娱乐频道。

零点刚过,一切都改变了。一个五十年都难遇的风暴系统酝酿成形,如同过山车一样猛地把所有人推到顶峰,然后陡然摔下。 31死悲剧

郑维锋当天依照排班安排在县应急办值夜班。深夜零点多,他接到了县气象局电话,称在全县范围内发生了强对流天气,有大风、暴雨、冰雹,风力8至10级。当时窗外已在刮风,风砸在窗户上“梆梆”作响。

电话放下不久便一片漆黑,全县失去电力。

整夜时间,应急办两部座机、郑维锋的手机几乎没有停过通话。交通堵塞、房屋倒塌、人被活埋„„一个个紧急信息接踵而来。

刘洪君在家里给每个乡镇、交通、水利等部门挨个打电话,初步确认重灾区在沙坪镇。约2点钟,他准备赶往那里,所幸风力已减弱。他刚出城不到1公里,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倒在路中央,两旁树木东倒西歪,许多如大腿般粗的树枝被巨大的风力折断,散落一地。

刘洪君看到医院、警察、交通局人员陆续赶到,一路清理障碍,磕磕碰碰去到沙坪镇政府时已凌晨3点多,一片忙乱,大部分干部已分散到各个村落查看灾情。

31.2米/秒的风力如同高速公路上时速100多公里的汽车在横冲直撞。董超的3层楼房刚盖好,他和哥哥、母亲睡在二楼。冰雹落在屋顶砖瓦的响声惊醒了全家人,兄弟俩刚把母亲从床上拉起来,宽约四五米的铝合金窗框整个砸在了母亲睡觉的位置上。

暴雨中,村支书吴大斌从一座废墟里掏出砖木,一个老人的头部露了出来,他一摸,已经没有了气息。 暴雨持续到天亮,董超走出房门,屋外已是一个陌生的世界。路上、田里、屋顶一片狼藉,碎瓦、断枝遍地,叫喊声、哭声此起彼伏。

事后的统计显示,这场极端天气袭击了整个重庆,重灾区主要在中部、东北部,大暴雨肆虐了7个县乡,46个县乡达暴雨。31人死亡,绝大部分是砖木结构的房屋垮塌所致,风雹所过之处庄稼几乎全毁,风暴过后四天,不少村里的电力还未恢复。

这只是南中国自然灾害的开端。5月6日晚上,一场刷新广州历史降水量的强降雨突然袭来,广州城区变泽国。广东这场降水覆盖了7市38县区,持续一个星期,至今仍未完全停息,目前已有22人死亡或失踪。江西、湖南、贵州等南方大部分地区也几乎同时遭遇暴雨侵袭,全国已造成94人死亡,上千万人口受灾。

有气象专家称,这次特大暴雨过程具有“三个历史罕见”:雨量之多历史罕见,雨势之大历史罕见,范围之广历史罕见。 全球难解的难题? 不论垫江,还是南中国,这场夺命94条的暴雨灾害,异常罕见。

气象部门再度承受了巨大压力。广州媒体引用市民的质疑,认为气象部门预测迟缓。而在垫江县李白村,多位村民指责灾前政府部门预警不力,否则“至少能减少伤亡”。

风暴罕见,但对于气象部门的预报和预警准确度的指摘,却从不罕见,无论是在当年的湖南冰雪灾害,还是今年的西南干旱,类似的质疑从不间断,而诸如今年上海一次正常气温预报竟和实际相差7度的笑话,更加剧了公众的不信任感。

而广东省气象台对此番暴雨灾害的官方回应,亦保持着与往常气象部门强调国际难题的一致论调,“目前的气象水平对短时强降水仍难以准确、提前数天预测”的结论。中山大学大气科学系主任温之平教授则坦承:“气象部门对于极端天气的预报非常谨慎,因为一旦发出红色预警,就会涉及到很多部门停产停业。”在极端天气上,气象部门通常采用缓慢修正的方法,广州暴雨也是由黄色到橙色,最后到红色警报,但“这个时间的提前量就非常小了”。 “我对自己气象局的评价,认为工作已经是到位的。”5月10日,垫江县气象局副局长韩强反复强调,“大风、冰雹、暴雨,我们的定性是正确的,但是11级风力是预测不到的,这样的精度,全球范围内的气象水平也很难达到。”

据韩强介绍,5月份开始,气象人员已在关注高温低压天气。在与重庆市气象台的会商时,后者的指导意见是“密切关注强对流天气的变化”。 目前,我国气象部门在业务上实行5级业务技术体制:国家、区域、省、市、县。每天,上级部门会下发指导预测意见。“中央气象台主要是指导,特别是灾难性天气的预报和服务。各省、地区需要对各县进行详细预测,县一级气象部门再进行订正,反馈给上级。”中央气象台首席预报员乔林说。

在垫江县气象局的电脑记录中,5月3日和4日,重庆气象台对未来24小时的预测中均出现“暴雨、雷电、短时阵性大风”等强对流天气的关键词。5月5日16时发布了“大雨到暴雨天气消息”。

这些预测的缺陷很明显:缺乏精度,难以真正触发政府和社会的警觉。“目前强对流天气预测的难点,就在于定时定点定量。”国家气象局预报与网络司副司长毕宝贵说,“能报出六七级大风比较正常,但很难报出11级。”他举例美国对龙卷风的预测,也只能提前十多分钟。 “我们采用逐步逼近的方式。在短时内,具体强度还是有可能预测的。”毕宝贵接着说。灾难当晚9时46分,重庆气象台开始每小时滚动发布两个小时内的强对流天气警报,从重庆市气象局的值班信息来看,11级大风依然未能准确实况报告。“在这样的天气面前,我们感觉是心有余力不足。”韩强一直在强调工作到位,只有一次稍微露出了悲观的神色。缺乏精度的天气预报在少得可怜的信息传输系统中传播,最终拉响警报,但灾难已经发生。 小县城的气象现实

5月9日上午,垫江县气象局会商室。可能是周末,这里显得冷清。一名业务员正在电脑前看资料,他有些耳背,需要大声说话才能听到。临窗墙边放着一排电脑,大部分关闭着,看不到如中央气象台满屏幕卫星云图、雷达图像的景象。

这里是进行气象分析、会商的重要地方。中间是会议桌,玻璃下压着各种气象数据。正对着会议桌的墙上,挂着两台电视,旁边是摄像头。靠近走廊的墙上挂着各项工作章程,规定每天收看中央和重庆市气象台天气会商时间、每个时刻的工作内容。

气象观测站在办公楼背后的小山头上。除此之外,全县共有22个自动观测点,分布在各个乡镇政府附近,有14个只能测温度和降水量,另8个还可以测风向风速,这些数据实时自动传输到气象部门。

每天下午,业务员要把当日的天气预报反馈给上级,作为考核评比的标准。目前,在重庆市33个区县中,垫江排在19名。排名是刺激提高业务水平的一个手段。“我们压力是很大的。受灾之后,市局马上过来调阅了我们的服务工作流程,看看有没有失误的地方。”业务科科长李亮说,“基本上是肯定的。” 强对流天气的观测手段主要靠雷达。重庆市有3部,但都不在垫江。我国强对流天气的预测产品是在1980年代配备雷达之后才逐渐开展起来。“以前只能报有没有强对流,很难报出大风、强降水,到了近几年才能分出种类。”毕宝贵介绍说。

进一步发展的转折点在1990年代末。国家准备统一淘汰旧雷达,配备最先进的多普勒雷达。旧雷达只能观测强度差,多普勒可以精确到降雨和风强度,从此才能观测风力和冰雹。“100公里内有两部雷达的效果是最好的,单个雷达一般不要超过200公里。”毕宝贵说。现在雷达是东部多,西部少。这主要取决于当地的经济水平,而西部有些地区偏远,自然环境差导致难以设置观测点。如果垫江拥有一部雷达,毕宝贵觉得从理论上讲,能增强对强对流天气的观测,但最终结果还要依赖预报员的分析水平。

垫江县气象局5名业务员第一学历都是中专,有些并非科班出身。李亮属“半路出家”,1990年从部队复员进入气象局,开始做地面观测,现在他正在成都气象学院函授,还有1年就毕业。

包括韩强,业务人员都在函授本科,其中有一人已经毕业。“气象属于科技部门,绝对要靠人才。”韩强说。他1994年从四川省气象学校中专毕业,一直在气象部门工作。“以前中专都算是高的了,专门学气象的在县级气象局基本没有。”

上午11点左右,一名业务员打开电视,准备接收日常的市局会商现场视频。电视上不断切换重庆各县区的会商室的画面,冷冷清清,许多画面见不到人影。“有时人就在旁边,市局看不到人就会喊。”李亮说。不过,视频接收出现问题,一直没有声音,会商草草结束。 “逢雨必涝”,怨天?怨地?怨政府? 作者: 南方周末记者 朱红军 实习生 袁端端 发自广州 ■大城市会更频繁地成为暴雨袭击的中心

■城市的很多涉水工程,或者处在洪涝风险区的工程一直没有洪水影响评价体系 ■应急预案不能只是摆在领导的面前,而是要告诉所有的老百姓 ■新的城市防洪规范制订已近尾声,将统一防洪和排涝,不日即送国务院 “上帝一咆哮,城市就洪涝”。

上周,一场超强暴雨肆虐中国南方,夺去了近百条生命,暴雨猛于矿难了。 中国城市“逢雨必涝”的怪状,持续经年,并有愈演愈烈之势,此轮暴雨所经城市亦几成泽国,在广州,1.3万辆汽车遭遇雨洪没顶之灾,更引发超亿元的巨额赔偿争议。

从来只在科学家预测模型里出现的极端气候的灾难性后果已经兵临城下。除了追问气候变暖的不可逆的天灾因素外,民众对气象部门的预警不力普遍指责,更是对城市公共设施的孱弱乃至失效,愤慨不已。

我们的城市怎么了?究竟什么环节制约了难题的解决?南方周末记者问计于国内市政工程设计、城市规划、防灾减灾等领域的权威专家,以求灼见。而城市水灾害的概念再度被迫切呼吁提上主政者的案头。 ●受访者: ●程晓陶 水利部防洪抗旱减灾研究中心副主任 ●谢映霞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工程规划所所长 ●王 军 北京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副总工程师 ●车 伍 北京建筑工程学院环境工程系教授 天灾还是人祸? 南方周末:上周的一场暴雨引发全国性灾害,仅仅归咎于极端气候频发的自然原因,够吗? 车伍:自然原因是很难避免的,但不能都以之为推脱的借口。我们需要反思的是,哪些是我们应该做好却没有做好的,这牵涉到认识问题、技术问题、体制管理问题、发展规划问题、经济投入问题等等。灾难提醒我们,这些都需要一场革命来推动。 程晓陶:呼吁了多年的城市水灾害概念,现在一一验证了。

因为城市热岛效应,大城市正频繁地成为暴雨袭击的中心。过去城市规模有限,城市结构也比较简单,雨水排出去相对容易。现在城市迅速扩张,城区不透水的硬化面积增大,雨水的自然渗透能力降低,内涝的特点也变得更为迅猛。尤其,现在城市空间的立体开发,地下停车场、地下旅店、地下仓库,还有地下商店街、地铁运营系统等等,成为易受暴雨洪涝袭击的高风险区域。这些新特点都是以前没有的,所以我们要有新的模式来应对,实际上也不是新问题了,这些年不少省会城市出现内涝情况。 车伍:2007年重庆暴雨灾难之后,我们去实地考察,就发现,重庆的城区往山地延伸,山坡的位置会加速雨洪,而地下的管道设施又没跟上,地面行洪的河道又受到了破坏,一旦超标暴雨来袭,城市受涝的风险就很大,这实际上也是城市化中的通病。 南方周末:以前对于城市暴雨的应对是什么旧模式? 程晓陶:以前提到城市洪水,多半是外洪、江河泛滥、山洪暴发,措施也多是城市外围的河道沟渠建设和堤坝的加固,城市内涝,一直是个模糊的概念,现有的城市规划主要是沿用抵御外洪的规范和标准。日本上个世纪80年代的一次城市水灾死了八十多人,两万多辆小汽车受灾,比广州这次还要严重,从那以后就树立了“城市型水灾”的概念,我们也不能再继续等待了。 车伍:十几年前,我做城市雨水研究,别人都会觉得,雨水直接排了不就得了。

我们现在有防洪规划,只是为了防,为了排,完全是为了应付。而国外,比如美国,在城市建设上强调源头和最初的设计,所谓的“第一影响开发”,提倡绿色基础设施,着力于整个城市的生态系统。我们还在重复发达国家的老路,理念还很落后,仍停留在管渠的建设上,以排为主,结果排不胜排,灾害不断。

所以说,这种简单的排放的模式需要一场革命,包括理念、技术的革命、规范标准的革命、法规的革命、管理的革命一整套系统,才能缓解这种灾害。 管道标准不是惟一

南方周末:现在城市的排水管道建设标准,往往是一年一遇或者三年一遇,是不是标准太低了? 王军:对于城市“涝”的概念一直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所以就城市而言,只能依赖排水管道的标准。一般标准是1-3年一遇,重点地区是3-5年一遇。一年一遇的标准抵御的只是每小时30-40毫米的降雨。而这些至今仍用的是上世纪90年代的城市排水设施规划规范。 谢映霞:我们正在呼吁,希望尽快出台城市防涝标准。究竟这水积留在城市里到了多大程度,多长时间内排放不出,才算得上涝,都说不清楚。没有标准,是积水,还是内涝,你没法去定性,自然就没法去界定责任。而许多老城区的管道标准甚至还是解放初期按照苏联的标准沿用下来的,当时考虑的更多是经济合理的标准。

南方周末:如果只是提高排水管道的建设标准,会不会就一劳永逸? 程晓陶:对于防洪标准,也没法就说统一一个硬性标准全国通行,一般也就是设立一个范围值,这样经济好、意识足的城市取上限,而很多城市可能就会取下限。

新区建设还好办,可是老城区的困难就很大,管网已经埋在地下了,地面之上已经是高楼林立,这个成本是巨大的。

王军:按道理说,城市排水标准应该随着城市的发展而相应提高,但城市规划设计时也有个损益比的考虑,提高标准所能避免的损失和需要的投资之间也有个平衡的问题,至于超标的暴雨,往往是短时间的,可能没法说什么标准就是一定不出问题的,我觉得问题的关键更在于有没有应急的预案,这个预案有没有贯彻到位。

车伍:我国总体上标准是偏低的,而且有些地方标准在实施上可能打折扣。但要指出的是,一味提高标准也不科学,管道的维护也很不到位。我们曾经对许多城市的排水管道的雨水口,做过实地调查,发现太多的雨水口总是堵塞,如果堵塞,你再高标准的排水管道也形同虚设,所以北京这几年,每到雨季来临,都要主动地对上万管道的雨水口进行疏通。 政府责任有多少? 南方周末:各地似乎一直在改造排水管道,为什么仍然效果不彰? 程晓陶:一方面说,政府应该高度重视这件事,要有持续的投入,搞好基础设施建设。但现在往往还是大灾之后才有大治。比如济南2007年的那场暴雨一下死了三四十人,政府才开始研究和加大投入。而不出事之前,政府往往关注更迫切的事,比如交通拥堵、环境污染,那些是大家每天都见的烦恼。而这种水灾毕竟是多少年才会遇到的事情,政府总是在受到舆论的指责后才会采取行动。

南方周末:城市防洪的管理体制上,是不是也有问题? 程晓陶:过去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是城建部门管理的,但是,水要排出去又进入了水利系统的管理范围。城市向农村急速扩展又衍生出一些问题:扩出来的这部分防洪归谁解决? 现在有的城市已经改为水务一体化管理了,但是即使改了也还是有分工的。比如说上海有水务局,但排水系统的建设与运营还要有排水公司具体操作。一些问题难免会陷入扯皮、推诿的状态。比如水利部门和城建部门关于防洪系统与排水系统设计标准的计算方法都是不一样的。水利部门是用水位来计算,而城建部门是按降雨量来计算的。两者也没有绝对的换算值。 南方周末:排水设施久治不愈,可不可以去追究政府的责任? 程晓陶:谈及问责,其实是个复杂问题。日本在上世纪快速发展中,老百姓也会有很多指责,受灾了就与政府打官司,要求赔偿。但一般起诉的官司都不会打赢。理由是没有人能在短期内把一个防洪的体系修建起来,这必须是一个较长的过程。如果在这个过程中遭遇了洪水,难免有一些人会受到损失,这还是天灾而不能简单归因为人祸。如果将天灾都认定为人祸,政府有限的税收就要大量用于补偿,基础设施的建设就会受到影响,对社会不利;要不影响基础设施的建设,又要承担补偿的责任,那么政府只有增加税收,这也会出现很多问题,所以不能轻易地把天灾说成人祸。政府可以做的改进是应该制定更为完善的治水计划,并公布于社会,接受监督,其次也要把客观存在的风险告诉百姓,以指导社会采取合理的自我防范措施。我们所谓的应急预案不能只是摆在领导的面前,而是要告诉所有的老百姓。 “马屎皮面光,里面一包糠”

南方周末:有民众批评我们在城市规划上,总是轻地下,而重地上。

谢映霞:这也的确是个问题,太重视城市表面的建设,地下的建设跟不上。主政者都希望高楼林立,而对于看不见的地下管线,加上强暴雨也是小概率的事件,往往重视不够。我们在替一些城市做规划,一旦遇到投入有限,被精简或拿掉的部分往往总是地下的部分。 另外是规划执行的力度。实际情况中,为了经济效益,不按规划的事件时有发生。 车伍:中国很多城市的地下规划,用一句俗语是“马屎皮面光,里面一包糠”。表面来看是超级现代,但地下就差远了。其实在城市发展中,排水设施这些地下部分更应该是百年为计的,要有延续性,甚至比地上设施需要更精心的设计和规划,因为你后期推倒重来,意味着付出的代价更为庞大。

程晓陶:日本后期为了应对城市水灾,在大阪和东京修建地下河,因为地下空间已经利用很充分了,甚至将地下河修到地下27米深,东京更是深达60米,正是这些看起来投入巨大的不断被强化的措施才能保证城市的安全。 要“环评”,也要“洪评”

南方周末:广州暴雨灾害事件中,因为施工工地的违规建设,许多排水设施受到破坏,也影响了排涝效果,为什么会这样? 程晓陶:现在一些重大工程上马,都已经硬性要求必须做环境影响评价,不过关就不能上马,但我们城市的很多涉水工程,或者处在洪涝风险区的工程却一直没有洪水影响评价体系。 这是我们正在想建立的一个制度,这是很有必要的,因为有时候你要修一座桥,修好之后发现它会阻水,怎么办?这种评价分两个方面,一个是你会对洪水有什么影响,会不会导致洪水,或者增加可能性和转移给其他地方。再一个是洪水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但这个制度,怎么评价,什么程序来评,什么人来评价都是问题。 我们1998年的防洪法里已经说了要做这个,但是这套制度至今还是不完善。不过现在很多河道管理部门已经做了,但城市内部还没有开始。看起来这个问题也得面对,2008年那次上海被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建设施工把排水管挖断了。 南方周末:对于逢雨必涝,有没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建议? 程晓陶:我们最近在编城市防洪的新规范,已经开始将防洪和排涝统一起来考虑。2002年启动至今,目前已接近尾声,快要递送国务院了。以前的规范偏重工程层面,现在的新规范将在工程建设之外,把预警、调度等非工程的层面也囊括起来。

我们的城市洪涝应急体系,现在看起来和国外的差距还很明显,我们现在总是笼统地提红色还是橙色响应级别,而在日本,已经做到具体地区具体针对性设置响应级别的水平,并且会第一时间明确地反馈到公众中去。 国外如何防御城市水灾害? 作者: 资料整理 袁端端 管道建设标准高 排水和蓄水并重 高额保险作保障 强制立法行问责

西方一些国家排水系统的建设早在19世纪中期就开始了,上世纪70年代后,一些发达国家率先进入暴雨雨水的管理阶段,许多大城市的排水系统都在不同程度上进行实时控制,建设标准高,体系完善,有些大城市至今用的仍是一两百年前建成的排水系统,尽管城市规模与当时相比已天壤之别,但排水系统仍运转自如。

在城市建设上,国外还运用一些生态方法改善雨水系统条件,如采用透水砖铺装人行道,增加透水层,减少硬质铺装等。德国在城市排涝方面就做得很好,因为极高的绿化率减少了雨水径流,加速排涝,相比之下我国城市中60%以上为不透水或基本不透水的地面。

为防范城市内涝。国外的城市排水标准普遍比国内要高,美国纽约是“十至十五年一遇”(一年一遇是每小时可排36毫米雨量)标准。日本东京是“五至十年一遇”标准。法国巴黎是“五年一遇”标准。而在我国,北京市是“三年一遇”至“五年一遇”标准,特殊地区“十年一遇”标准。广州市是一般地区“一年至二年一遇”标准。 在城市排涝方面,西方国家从上世纪70年代开展雨洪调蓄有机结合的模式。例如德国汉堡等城市有容量很大的地下调蓄库,洪水期有很强的调度水量的能力,消减洪水,既保证汛期排水通畅,又实现了雨水的合理利用。而日本政府规定,在城市中每开发一公顷土地,应附设500立方米的雨洪调蓄池。在城市中广泛利用公共场所,甚至住宅院落、地下室、地下隧洞等一切可利用的空间调蓄雨洪,减免城市内涝灾害。利用停车场、广场,铺设透水路面或碎石路面,并建有渗水井,使雨水尽快渗入地下。在运动场下修建大型地下水库,并利用高层建筑的地下室作为水库调蓄雨洪。甚至动员有院落的住户修建3立方米的水池将本户雨水贮留,作为庭院绿化和清洗用水。在东京、大阪等特大城市还建设地下河,直径十余米,长度数十公里,将低洼地区雨水导入地下河,排入海中。

此外,国外很多国家早已把防城市内涝上升到法律的高度。美国早已有强制性防城市内涝的法律,其多个州都立法规定,城市新开发区域必须实行强制的“就地滞洪蓄水”,,对城市内涝防范、治理措施以及问责手段,也规定得相当详尽。日本的《下水道法》对下水道的排水能力和各项技术指标都有严格规定,对日本城市的防洪起到了重要作用。此外,法国巴黎城市的排水法律体系相当完善,专门制定《城市防洪法》,围绕城市内涝预防、规划以及政府责任,进行全方位的立法。

不仅如此,洪水保险也是国外保障公民受灾的重要举措,美国在1968年创立了全美洪水保险制度(NFIP),1970年通过紧急程序,执行全国统一的保险费率,大幅度放宽保险额,如住宅可达25万美元。(文章来源:南方周末)

第三篇:学校暴雨灾害应急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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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暴雨山洪灾害情况汇报

安化县连续遭受8轮暴雨山洪灾害情况汇报

中共安化县委安化县人民政府

入汛以来,安化县连续遭受8轮暴雨山洪袭击。面对接踵而至的汛情灾情,县委、县政府快速反应,科学调度,沉着应对,全县上下全力以赴,奋力抗灾,实现了不垮一堤一坝、不死一人的目标,取得了抗洪救灾阶段性胜利。

一、雨情汛情凶猛

今年是安化20余年来降雨持续时间最长,发生山洪灾害频率最高的年份。一是降雨强度大。连续遭受“4.20”、“5·6”、“5·13”、“5·18”、“5·21”、“6.8”、“6.19”、“6.23”共8次大暴雨甚至特大暴雨山洪袭击,今年累计平均降雨达1232.4 mm,超历史平均值273.6mm。特别是“6.19”特大暴雨中,短短15个小时有13个乡镇降雨100mm以上,其中马路镇苍场降雨达353.2mm,居全省此轮降雨之最。二是受灾范围广。降雨均呈片状移动分布,造成全县23个乡镇普遍受灾。三是受灾频繁。短时期内重复高强度降雨,导致山体普遍蓄水饱和,水库高长时间水位运行,洪灾强度一轮高过一轮。全县交通、电力、水利等基础设施和农作物普遍遭受多次损毁。特别是渠江、马路、奎溪、乐安、平口、龙塘等乡镇, 1

8轮降雨,8次受灾,损失极重。

二、灾害损失严重

据初步统计,全县累计受灾人口达181.65万人次,成灾人口160余万人次,紧急转移安臵5.4068万人,因灾伤病1149人,直接经济损失8.116亿元,其中农业损失4.339亿元。

一是财产损失严重。共倒塌房屋480户2030间,损坏房屋4217户15514间。死亡大牲畜5046头,家禽37300羽,冲走木材25000方,冲毁网箱、拦网900处。其中渠江镇在5月的4次灾害中死亡大牲畜475头、家禽4700羽,冲毁网箱85口、拦网6处,冲走木材4000余立方,大塘、晏家等村河边低洼地段的房屋、公路全部被水淹没,仅大塘村就有158栋房屋被淹、40余家店铺进水。

二是农作物受损严重。农作物累计受灾面积达28099公顷,成灾面积达25888公顷,其中绝收面积5913公顷。“6.23”暴雨山洪中,烟溪镇农作物受损达7300余亩,其中冲毁稻田252亩,稻田水冲沙压被损1500多亩,果园、旱土农作物受损5549亩。

三是基础设施毁坏严重。交通、电力、水利、通讯等基础设施多处毁损。国、省、县干道多次因山洪中断,G20

7、S308线、S225线和8条县道出现2000多处山体滑坡、路基坍塌、涵洞冲毁,冲毁大小桥梁86座,其中渠江镇城坪大桥(连

接安化至溆浦县善溪乡)被冲毁。重要骨干电网、区域电网轮番中断,倒塌高低压电杆525根,毁坏变压器28台,毁坏输电线路86000多米。冲毁河堤河坝238处,14处集中供水设施受损,造成近4万人饮水困难。全县广播电视、通讯等设施不同程度受损。

四是地质灾害损失严重。共诱发地质灾害500多处。烟溪镇姚家村关家、磨槽组出现长400多米、裂缝最宽处120多公分滑坡体,严重危及到7户人家、27个村民、4栋房子的生命财产安全;黄龙村黄泥组15户移民户25人也因地质灾害面临房屋倒塌的危险。平口镇沂溪村稠树组100多亩山体出现多处裂缝,紧急转移11户51人;让佳村至罗家村公路段因山体滑坡1000多立方米全部中断,紧急转移安臵人口近30人。6月24日,梅城镇建樟村发生大面积山体滑坡,塌方达5万多立方米,导致溪沟改向。东坪镇双溪村出现多处山体滑坡,泥石流损毁房屋22栋、村组公路19.2公里、电力杆线5100米、渠道1500米、河堤3000米,1400余名群众被围困在4条狭长的山冲中。

三、抗灾积极主动

省、市及有关部门高度关注安化汛情灾情,5月26日,省领导谢康生、省防办主任白超海来我县指导防汛工作,省民政厅领导多次来我县视察灾情,市委书记马勇、市长胡衡

华等领导多次深入灾区视察灾情、慰问灾民,指导抗洪救灾工作。面对连续发生的暴雨山洪灾害,在上级的坚强领导和统一指挥下,县委、县政府动员和组织全县干部职工和广大群众,奋起抗灾自救,把灾害损失降到最低。

一是未雨绸缪,超前部署。进入主汛期后,县委、县政府立足防大汛、抗大灾,及早动员,及早部署,多次召开县防指成员单位负责人会议和县直主要负责人会议,明确目标,突出重点,强化责任,进一步完善防汛抗灾工作预案,及时备足防汛物资,组织防汛应急分队,适时开展演练演习,从思想上、人员上、物质上、技术上切实做好充分应对准备,坚决做到不因灾发生群死群伤,不因灾垮一堤一坝。科学编制了《安化县山洪防治规划》,将全县划分为650个洪泛区、1100处泥石流区和120处地质灾害山体滑坡地质灾害易发区。针对各区域特点,分别制定地质灾害和流域治理方案,规划通信、交通、村镇等基础设施建设,在危险区、警戒区、安全区设臵各类永久性警示牌1400余块,山洪地质灾害明白卡张贴到户,详细标明灾害类型、转移路线、安臵地点、转移信号类型及转移负责人。

二是科学调度,强化责任。在几轮强降雨中,县防指对雨情汛情作出足够估计,并根据雨情汛情发展,及时果断启动应急响应,以快速反应有效避灾处险。所有县级领导在第

一时间全部下到联系乡镇和责任区,坐阵指挥抗洪救灾。80多个县直部门单位主要负责人下到67座联系水库现场值守。各乡镇及村组干部全部深入重点区域、重点部位巡查值守,积极做好抗洪救灾准备。全县所有煤矿、非煤矿山统一关停,井下人员及时升井,水库、骨干山塘严格控制在汛限水位以下。

三是以人为本,转移群众。在8轮强降雨中,全县共组织转移地质灾害易发区、洪泛区及水库、骨干山塘、尾砂库下游群众18万多人次。每当出现重大险情,县防指直接向当地党政主要领导下达转移群众命令,乡镇和村组干部对地质灾害点和居住分散的群众及五保户、残疾人开展拉网式大排查,积极组织转移,确保一户不少、一人不漏。 “6.8 ”和“6.19”强降雨发生时,正值高考、中考,县防指制定特别防汛安全预案,对回家路经重要溪河和危险地段的学生一律暂时留校,对其他学生由老师、家长逐一接送,确保安全。对转移安臵的受灾群众,认真落实救助措施,确保灾民有饭吃、有水喝、有衣穿、有住处、有病能及时医治。

四是通力协作,奋力处险。在几轮强降雨中,全县基础设施损毁严重,交通、电力、水利、通信、国土等部门坚决服从县防指调度,通力协作,在第一时间抢修水毁设施,处臵高低压线杆、地质灾害点、供水工程、通信基站的重要险

情200多处,确保通路、通电、通讯、通水,维护好灾区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特别是6月23日乐安镇团安村周家冲水库发生重大险情后,县镇两级启动紧急抢险预案,迅速调集600余人驻坝抢险,有效处臵了险情。

第五篇:牟家坝镇2011年暴雨洪涝灾害实施方案.

牟政发【2012】号 牟家坝镇人民政府

关于印发2011年暴雨洪涝灾害损毁农村民房 恢复重建实施方案的通知 各村委会: 现将《牟家坝镇2011年暴雨洪涝灾害损毁农村民房恢复重建实施方案》印发给你们,请遵照执行。

二○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牟家坝镇2011年暴雨洪涝灾害损毁 农村民房恢复重建实施方案

2011年7月至9月我镇出现大范围、高强度、持续性降雨过程,引发暴雨洪涝灾害,造成许多民房倒塌、受损。为切实做好农村灾后民房恢复重建工作,切实保障受灾群众的基本生活,根据省市有关政策规定及县委、县政府要求,特制定本实施方案。

一、指导思想

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按照以人为本,改善民生,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扎实推进社会主义农村建设的要求,以解决农村困难群众的基本居住安全问题和实现住有所居为目标,采取以农民自筹为主,政府适当补贴、政策扶持、社会参与为辅的方式,全面实施全镇灾后民房恢复重建工作。

二、基本原则

1.坚持因地制宜,经济实用的原则。在灾后民房恢复重建过程中,要把科学选址防灾避灾作为一条重要原则,以全镇移民安置为主,分散建房为辅。

2.坚持规范操作,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按照政策公开、对象公开、补助标准公开的原则,制定管理制度,实行民主评议规范管理,广泛接受社会监督。通过灾民自愿申请、村民民主评议、

镇政府审核、县级审批等工作环节,严格管理,规范操作。

3.坚持自愿自主、集中节约用地的原则。农村困难群众是灾后重建的主体,要尊重他们的意愿,听取他们的意见,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要把安全、经济、适用、节能、节地、环保等要求贯穿灾后重建的全过程。新建住房实施集中连片安置,个别重建户可利用村内空闲地、闲置宅基地和老宅基地进行重建。

三、重建时限

农村灾民建房工作从2011年10月开始全面实施,群众自建的2012年5月底前完成重建任务,集中安置在移民搬迁点的2012年12月底前完成重建任务。

四、申请、审批程序

(一摸清底子,各村要对灾民倒塌房屋户重新调查、摸底、登记,确定重建户及重建类型。

(二严格审批,可享受重建补助政策必须是在2011年7至9月份因受灾房屋倒塌或房屋严重损坏无法居住需要重建的家庭户。有下列情况之一的,不纳入补助范围:

1、有两处以上住房,其中一处倒塌或严重损坏的不纳入补助范围;

2、老人单独住房因灾倒塌或严重损坏,但其子女居住条件较好的不纳入补助范围;

3、因灾倒塌或损坏的长期无人居住的房屋不纳入补助范围;

4、因灾倒塌或严重损坏的临时房、简易房、圈舍、独立厨房等不纳入补助范围;

5、有自救能力又不主动筹资建房的不纳入补助范围。

对符合条件的由受灾户个人提出申请,经村民代表民主评议,评议的结果在村务公开栏公示,无异议后,填写《农村居民房屋恢复重建审批表》及相关证明材料交镇政府审核,报县民政局审批。

五、成立灾后重建领导小组 组长:董涛(镇党委副书记、镇长 副组长:李东升(副镇长 王正岐(副镇长

成员:张斌陈勇梁君安叶兆俊孟长兴邓长斌刘春兰何柳

领导小组下设办公室,办公室设在镇民政办,陈勇同志任办公室主任负责受灾民房核查与汇总。

六、分类安置

对符合灾后重建条件的家庭户,按照各自家庭基本情况区别对待,采取不同措施妥善安置。

(一自救类:有一定自救能力的家庭,统一纳入移民安置点进行安置,不再新批宅基地。

(二一般困难类:少数居住在边远山区,因灾、因病、子女求学等导致经济暂时困难,目前无法进入移民安置点的,由一般户自建。自建房屋可以为砖混或砖木结构,房屋间数、设计和建设选址不作统一要求,但选址必须避开滑坡点、洪水和泥石流等危险区域。

(三五保类:分散供养的五保对象,不再重建住房,统一转入敬老院集中供养,重建补助资金划入所在敬老院。

七、补助标准

倒塌及严重受损户,可享受灾后恢复重建补助政策,每户补助1.5万元;一般受损户房屋确需维修加固的,由镇政府重新审核报县民政局审批后下拨补助资金。

八、资金管理

全镇灾后农村民房恢复重建补助资金由镇财政所统一管理,封闭运行,按各户灾后民房恢复重建和修缮户数拨付。各村要和重建对象签订重建协议,并对重建户按照新建房屋完成基础、主体完工、竣工且已对原旧房进行了拆除复垦3个过程分别按50%、30%、20%的比例兑付补助资金。一般损坏房屋在修缮时,除对房屋进行维修加固外,还应对房屋外观进行处理,经镇政府验收合格后一次性兑付补助资金。补助资金将通过惠民一卡通直接发放到重建户或修缮户手中。

九、建立台帐及资料 建立台帐及资料 各村要对倒塌、 损坏房屋全面排查, 摸清自救户、 一般困难户、 特殊困难户、 五保户和需维修加固的房屋数量。 各村要积极配合镇 政府对重建户建立档案,档案内容包括:重建户申请书、灾情核查 资料、 村民代表会议和村民监督委员会评议决定及公示资料、 镇审 核资料、建房协议书、重建前和新建成后房屋状况对比照片、补助 资金发放资料、竣工验收资料等,为实施恢复重建提供依据。镇政 府决定将农村民房恢复重建纳入镇年度目标考核内容当中, 确保恢 复重建任务按期完成。 附: 南郑县 2011 年 7 至 9 月暴雨灾害农

1、 严 损 册( 户 账) 居 、

2、南郑县 2011 年 7 至 9 月暴雨灾害农 损 册( 损 户 账) 居 二 0 一二年二月十五日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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