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革命——来自骏化集团锌腐酸新型肥料的报告

题记:生态环境特别是大气、水、土壤污染严重, 已成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突出短板。扭转环境恶化、提高环境质量是广大人民群众的热切期盼, 是“十三五”时期必须高度重视并切实推进的一项重要工作。

——摘自习近平同志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的说明。

我国自古就有“民以食为天”之说, 这句古话永远不会过时。纵观历史, 我国的改朝换代大多与政治腐败和民不聊生相结合有关。因此, 吃饭是天大的事情。也只有解决了吃饭问题之后才有社会政治稳定, 才有文学艺术精神文明的发展。

人类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前, 人口增长所需要的粮食是以扩大耕地面积来满足的, 之后是以使用肥料来满足。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UNESCO) 认为:今后世界上一半人口要由使用肥料增产的粮食来养活。

肥料是粮食的“粮食”, 化肥对解决我国人民吃饭问题功勋卓著。我国化肥的使用经历了由少到多, 由多到过剩的过程。新中国成立时, 我国的化肥产量只有6000 多吨, 并且品种单一。到2014 年, 我国化肥使用量达到6000多万吨纯养分, 占全世界化肥用量的35%。我国亩均化肥用量21.9kg, 是世界平均水平的3 倍, 欧美国家的2.5 倍。但由于化肥过量使用和不合理施用也带来了面源污染、土壤酸化与盐渍化、农产品品质下降、农业生产成本过高等负面影响。广受人们诟病的水体绿藻、大气雾霾等都与过量使用和不合理施用化肥有关。

对化肥减量增效已成为业内人士的共识, 已得到政府高层的高度重视, 被学术界誉为最高端的香山科学会议第526 次会议专题讨论了我国的肥料问题, 这在历史上是第一次。此次香山科学会议形成七点共识, 提出构建我国绿色肥料体系、肥料管理法规化、成立国家层面的肥料发展专家委员会、加强肥料科学领域的基础研究和前沿探索四点建议。生态文明建设已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 2015 年3 月, 农业部出台了《到2020 年化肥使用量零增长行动方案》, 发改委、工信部、石化联合会、肥料行业协会等职能部门和机构纷纷出台政策指导和考核措施, 推进化肥减量增效任务。

新型高效肥料推广应用是实现我国化肥减量的重要途径, 许多化肥企业积极行动、抓住机遇、迎接挑战, 适应肥料产业发展的新常态。多种新型肥料或应运而生或快速发展, 在广袤的华夏大地刮起了阵阵风暴, 点燃了攻城掠地的滚滚狼烟。

2014 年, 位于天中之地驻马店的昊华骏化集团与中国农业科学院携手开展新型肥料技术合作与创新, 成为了新型肥料领域的一匹黑马。他们开展了一系列生态、有机、环保的绿色行动, 为农民量身定做区域和作物专用的增值肥料新产品—锌腐酸复合肥料, 其突出的效果受到了千万农民的叫好点赞, 得到了业内和政府部门的高度肯定。

笔者与中国化工管理协会张恭春副会长利用2015 年国庆假期前往昊华骏化集团和多地农村进行调研, 深入田间地头, 走访农民家庭。此后笔者专访了中国农科院、中国氮肥行业协会、中国磷肥行业协会、中国钾肥行业协会和中国化肥信息中心有关专家教授, 一探锌腐酸增值肥料的究竟, 带来了骏化集团联手中国农科院聚集的黑色风暴能量以及研发、生产、推广锌腐酸化肥的调查报告, 并提出了存在的问题及解决建议。

植根沃土, 在服务农业中化茧成蝶

骏化集团的前身是成立于1967 年的一家驻马店小化肥厂。40 多年前, 中央领导向化工部要粮食, 化工部的主要任务是生产化肥保粮食增产和人民吃饭, 因此当时人们戏称“化工部”为“化肥部”。国家在缺乏建设大化肥厂设备、技术的情况下, 为了调动多方积极性, 鼓励各县自力更生建设小化肥厂生产碳酸氢铵, 支援粮食生产, 解决吃饭问题, 驻马店化肥厂在这样的背景下应运而生。

由于小化肥厂规模小、能耗高、产品质量差, 难以满足粮食生产和人民生活需要, 许多小化肥厂在国家大量引进大化肥装置后逐渐淘汰, 也有些通过调整产品结构、推进技术创新、加强企业管理之后化茧成蝶、凤凰涅磐。骏化集团属于后者。1998 年, 汤广斌执掌骏化集团后, 立足生产化肥服务农业, 延伸煤头化尾产业链, 开发了尿素、联碱、三聚氢胺、腊酸系列产品。通过革新技术, 尿素生产由块煤改为粉煤, 无烟煤改为有烟煤, 大幅度降低了生产成本, 提高了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他们重视节能环保, 不断降低煤耗, 成为全国综合能耗领跑者标杆企业。通过持续改进, 引进世界级制造技术, 建立DCS自动化控制系统, 加强企业管理, 提高运行质量, 骏化集团在行业中脱颖而出。汤广斌是一位善于抓住机遇的企业家, 他在1999 年至2004 年期间陆续将西平、上蔡、周口、正阳、洛阳等几家化肥厂收入麾下, 变昔日市场上的竞争对手为手下“精兵强将”。通过低成本扩张优化了结构, 扩大了规模, 增强了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

在实现了低成本扩张的第一步发展战略后, 汤广斌随即实施了联合发展的第二步发展战略。经过多方考察论证, 2005 年8 月, 汤广斌率领骏化加入了中国化工集团公司旗下的昊华公司, 由地方企业成为了中央企业。加入中国化工集团公司后, 对骏化来说受益的远不止资金、技术、项目等有形支持, 更重要的是视野的开拓、理念的更新、文化的融合。为企业的发展注入了强大活力。

经过40 多年的发展, 骏化集团现已发展成为一家植根沃土, 服务农业的大型化工企业, 固定资产130 亿元, 拥有7 个分子公司。年产尿素150 万吨, 复合肥100 万吨、氯化铵80 万吨、纯碱80 万吨, 其他化工产品400 万吨, 销售收入一百多亿元, 是中国化工百强和氮肥50 强企业, 产品远销欧洲、美洲和亚洲等世界各地。“骏化”牌化肥凭借优异的产品质量, 已通过国际质量标准体系认证, 并被国家质量监督局评定为“中国名牌”产品。“驿马”为中国驰名商标。

产学研联手, 共同推动锌腐酸增值肥料发展

面临化肥行业产能过剩, 竞争激烈的严峻形势, 汤广斌团队将开拓创新、持续改进作为企业的理念。不断推进技术进步, 开发新型产品。他们不仅读万卷书, 而且行万里路, 虚心向同行学习, 善于取长补短。只要听说哪家企业有先进管理经验和新技术成果, 汤广斌都会前去学习取经。并通过请进来、走出去等多种渠道培训公司员工。他作为中国氮肥行业协会副会长, 高度关注着化肥领域的发展趋势、技术创新和前沿研究。

2014 年, 他在中国氮肥行业协会的国际氮肥会议上了解到以赵秉强研究员为首的中国农科院肥料与施肥技术创新团队、农业部新型肥料优秀创新团队, “十年磨一剑”, 成功研制的锌腐酸肥料增值新技术。当他深入了解了锌腐酸增值肥料的功能后, 马上意识到, 这种黑色的新型肥料将会给农业和农户带来巨大的增值, 受到农民青睐, 将会在华夏大地上形成一股生态、有机、环保的绿色旋风。他及时将这一信息与高管人员进行了沟通, 大家很快形成了共识, 立即安排主管副总李振堂和化肥公司总经理吴建国等前往中国农科院与王道龙所长和首席科学家赵秉强研究员洽谈产研合作事宜。共同的梦想和志向使两家单位一拍即合, 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即签署了合作协议并落实了实施方案。

锌腐酸到底为何物?为何能产生那么好的效果?让我们走近锌腐酸, 撩开它的神秘面纱, 认识一下锌腐酸。

如何解决化肥减量增效, 如何提高化肥利用率, 如何为社会提高环境效益, 为农民提高投资回报不仅是企业, 而且是农业科学家的梦想。数以千计的科学家一直在默默无闻地辛勤耕耘、付出奉献, 并取得可喜成绩。缓控释肥料、硫包衣尿素、稳定性肥料、水溶性肥料、功能性肥料、商品化有机肥料、微生物肥料、增值尿素、有机无机复混肥料等新型肥料应运而生。若以经济、生态、有机、环保等综合指标评价, 每种新型肥料都有其优点, 同时也难以避免存在缺陷。科学家们展开想象的翅膀, 在显微镜下探究格物机理, 在田间地头观察作物生长, 一次次试验, 一次次挫折, 一次次改进技术, 一次次推出新品。

1963 年出生于山东德州的赵秉强研究员, 他从小伴随着饥饿长大, 深切地体味到吃饱饭的艰难与幸福。他从小的志向就是做一个科学家, 为解决中国人吃饱饭吃好饭的课题而努力。有志者事竟成, 理想终于成为了现实。他成为了中国农科院植物营养学专业的博士生导师、学科带头人。他围绕化肥利用率提升、新型高效肥料研制、粮食丰产和农产品品质提升进行了长期研究, 发表论文几百篇, 出版系列专著几十部。十年前, 他在系统梳理我国大量元素肥料、中微量元素肥料、新型肥料的发展历程时发现, 各类肥料在不同历史时期发挥的作用不同、解决的客观问题不同。在系统分析我国农业生产发展与肥料发展关系的过程中, 渐渐发现, 在新的历史时期, 我国农业需要的是效果好、工艺简单、生产成本低、农民能用得起的高端肥料。他的课题研究方向得到了农科院领导的首肯。于是由他牵头组建了一支由十多名博士构成的新型肥料研发团队, 在他的带领下, 这个团队从宏观、中观深入到微观, 从普通、中量追踪到微量, 从矿质营养、有机营养到功能性营养, 将当前最先进的生物技术与微量元素螯合技术结合, 对腐植酸材料进行改性优化, 成功研制出高效肥料增效剂。这类增效剂源自自然, 用于自然, 不仅可促进化肥高效利用、作物丰产, 而且安全环保。课题组先后在全国17 个省、56 个试验基地, 对12 种作物进行了长期观察对比试验, 优中选优, 强中选强, 不断调整配方, 最终研发出了一种黑色的新型增值肥料产品—锌腐酸复合肥料。生产锌腐酸肥料的工艺并不复杂, 只需要在普通尿素和氮磷钾复合肥料中添加2.5% ~5% 的锌腐酸增效剂, 即可起到缓释氮肥, 激活磷钾肥, 刺激根系生长, 抗旱防虫, 增加产量, 改善品质等多重功效。在大田作物上使用锌腐酸化肥可以比普通化肥减少20% 的用量, 并且只需要一次施肥不用追肥即可满足作物生长各个时期的养分需求, 特别适合缺乏青壮年劳力的农家使用。因此, 锌腐酸化肥问世后, 受到业内盛赞, 并被农业部定为高产试验基地用肥。

通过对锌腐酸肥料的简单了解之后, 不难理解汤广斌的兴奋与急切。昊华骏化集团与中国农业科学院达成协议后, 迅速组建队伍、改造设备、加快生产。签订协议后的一个月, 即2014 年7 月16 日, 第一批锌腐酸复合肥料产品成功下线。上千家经销商参加了现场订货会, 一次订货量达7 万多吨。

科研机构的技术优势与企业的资金、制造和市场优势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结合。黑色的锌腐酸一经问世, 便惊艳业内, 随即刮起了一股生态、有机、环保旋风。

加大投入, 千方百计把好产品推广好

如何把利国利民利企的好产品—锌腐酸化肥生产出来并销售出去, 成为汤广斌和昊华骏化集团管理层的焦点话题和首要任务。汤广斌多次主持会议专门讨论锌腐酸增值化肥的生产和销售问题, 责成财务部对锌腐酸所需资金提供保障, 指示人事部对锌腐酸所需要的工程技术和营销人员给予保证。要求化肥公司尽快扩大产能, 除了驻马店现有的年产50 万吨复合肥料生产装置外, 并新建年产10 万吨喷浆装置, 同时改造确山30 万吨装置, 洛阳37 万吨装置, 2015 年总产能将超过120 万吨, 尽可能满足市场需要。

俗话说:好酒也怕巷子深。当今肥料市场竞争异常激烈, 不少地区存在地方保护, 鱼龙混杂, 假冒伪劣化肥充斥市场, 劣货驱逐良币的现象。因此, 即使是利国利民利企的好化肥, 开拓市场, 扩大销量也会困难重重、难度很大。

昊华骏化集团长期培育并内化于心的创新基因, 每当发现机遇, 遇到挑战时会被迅速激活。2014 年, 骏化集团为了促进锌腐酸增值化肥的推广, 展开了一场营销领域的大变革, 上演了一出出营销大戏。

首先是进行区域布局。提出了立足华中和华北, 拓展东北和华南, 面向全国的销售策略, 立志开拓市场, 让好肥料锌腐酸不断扩大市场份额、惠及华夏。

其次是充实销售人员。通过内部调整和外部招聘迅速组建了一支200多人的销售队伍。并安排了业务培训, 学习相关政策法规、营销技巧和锌腐酸肥料知识。经过培训后的销售人员迅速派往各地。为每个片区配备了印有锌腐酸化肥宣传广告车辆, 发挥流动广告的作用。营销团队还建立了微信群, 及时交流销售信息, 分享经验体会, 促进共同提高。

第三是做好农化服务。中医诊断需要望闻问切, 诊断土壤需要测土, 掌握土壤中元素情况, 根据不同作物所需要的肥料元素制定配方, 专业术语叫测土配方, 精准服务。骏化集团根据销售区域的拓展和销售市场扩大的情况, 迅速充实了科研和测土化验人员。农业科技专家、骏化化肥公司分管科技的副总经理节留君带领农化服务队伍奔走大江南北, 深入田间地头, 检测土壤, 制定配方。生产部门及时调整氮磷钾及中微量元素配比, 做到精准生产, 为农民科学施肥, 降本增效提供指导和帮助。

第四是做好情感营销。骏化销售人员在长期的“三农”服务中总结归纳出许多传统方法, 并且代代相传。其中以诚待人、以情感人、情感营销早已成为骏化销售人员的习惯思维和行为模式。

有这样一个故事:吉林省龙安县是全国产粮大县, 有一位销售锌腐酸肥料的经销商名叫王清波, 家里遭遇窃贼, 不仅被盗窃大量财物, 家里还出了重大事件。因案件一时没有侦破, 家人还有误解, 在多重打击下王清波失去了生活信心, 准备了结生命。骏化的区域经理王高炯知道这一信息后, 赶紧向骏化化肥公司总经理吴建国作了汇报。吴建国立即赶往龙安开导王清波, 让其树立信心, 并帮助解决了产品销售中的困难。后来王清波走出了困境, 释然了岳父的误解, 重新融洽了亲情, 并且重新组建了家庭。他到处说:“骏化不仅锌腐酸肥料好, 骏化人也是最有情义的人”。他将主要精力投入到做好锌腐酸肥料的销售工作中。2014年销量超过万吨, 2015 年春季一次订货就达到万吨。王清波在东北地区发挥了很好的示范作用。2015 年8 月, 骏化集团在龙安县开了一次经销商会议, 请了刘兰芳等多位明星出场宣传。在王清波的示范带动下, 东北地区的经销商订货非常踊跃。现场交纳的订货定金就达1000 多万元。

第五是运用现代手段。骏化销售人员在娴熟运用举办订货会、召开示范会, 赠送纪念品等传统促销方法的同时, 开启电商销售, 组建了机构, 安排了人员专司网络销售业务。为了让更多的受众认识锌腐酸, 使用锌腐酸, 骏化集团与面向农民兄弟的中央电视台第七频道签署了长期合作协议, 组织了独家冠名的农民工春晚。并邀请众多明星参加电视台在东北、华北等地区组织的文艺活动, 以文化为舞台, 促销新型肥料, 取得了较好的效果。2014 年以不足半年时间就销售7 万多吨锌腐酸新产品。 2015 年1 至10 月份销量已超过10 万吨, 创造了业内良好的销售业绩。

笔者在采访赵秉强研究员时, 他对以汤广斌为首的骏化人赞赏有加。他说:“汤总是一个敢吃第一只螃蟹有创新精神的企业家, 骏化人办事雷厉风行, 讲究情义, 乐于奉献, 我们的合作非常愉快。他们的推销成绩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相信昊华骏化集团将会在新型肥料的生产推广方面独领风骚、大有作为。”

有口皆碑, 用过的农民都说锌腐酸好

检验一个产品是否好, 不在于厂商怎么说, 经销商怎么说, 广告怎么说, 关键是用户怎么说。

为了听到用户的真实声音, 笔者深入洛河、洛阳、信阳、舞阳、叶县、扶沟、太康等地销售网点、农民庭院、田间地头, 听取了使用锌腐酸肥料农民的反映评价, 观察了地里玉米、辣椒、萝卜、花菜的生长情况, 并拍下了大量的照片和视频, 记录了真实场景。

我们来到舞阳县辛安镇河头村张振国家里, 张老汉捧着黄灿灿的玉米告诉我们, 2014 年开始施用锌腐酸肥料, 种出的玉米与以往就是不一样, 棒子长, 颗粒饱满, 米粒又长又大, 并且不秃顶。2015 年的13 亩地, 亩产达1400多斤, 比往年每亩增产200 多斤。张老汉的丰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在我们离开时特意挑了几棵玉米送给我们留作纪念, 并用毛笔在红纸上写上玉米品种和锌腐酸肥料名称裹在玉米棒子上。看得出来张老汉是个有文化做事认真的人。

叶县先台镇大贾庄农民贾宝群个头不高, 但脑子灵活。2014 年7 月, 当他偶然听到锌腐酸肥料的宣传后, 觉得入情入理, 果断购买了锌腐酸作为玉米的肥料, 果然这个明智之举使他尝到了甜头。他说:只在播种时一次性施肥, 不用追肥就能满足玉米生长的需要, 玉米成熟了玉米秆还是活的, 玉米棒子没有秃顶现象。亩产比往年增产200 多斤。受惠于锌腐酸肥料的贾老汉, 想着与更多的人分享好产品。说服左邻右舍、亲戚朋友改用锌腐酸肥料, 并对有些心存疑虑者承诺, 如果用锌腐酸肥料低于其他肥料的产量我负责赔偿。在他的现身说法宣传动员下, 锌腐酸肥料在当地销量大增, 市场迅速扩大。

40 多岁的梁坡是扶沟县汴岗镇强陵岗村有名的种地能手, 他以每亩一年1000 元的代价租种了500 多亩土地, 用于种植辣椒、萝卜、花菜等经济作物。以耕种土地为职业的梁坡显然与种着三五亩地的农户不一样, 他有着丰富的种子、化肥、农药方面的知识, 对农资产品的使用精挑细选、货比三家。他从媒体上了解到锌腐酸肥料信息后, 经过一番论证, 在骏化的锌腐酸肥料投产不久, 他就成为较早的一批买主。2014 年试用后让他受益, 2015 年用锌腐酸肥料取代了其他化肥, 成为锌腐酸肥料的大客户。我们在他的萝卜地里看到, 长势旺盛绿油油的萝卜十分喜人。他告诉我们, 锌腐酸肥料非常好, 这片萝卜虽然不到一个月, 但明显比用其他肥料的要长得好长得快。

我们在太康县常营镇陈庄村农民陈怀义家里的地里看到玉米气根勃发, 玉米秆亭亭玉立保留青叶, 剥开包衣后看到黄灿灿的玉米饱满到顶。听说我们一行来了解锌腐酸肥料的使用情况, 朱向东、朱向山、陈文翔、陈怀军、陈德华等10 多位老乡陆续围拢过来争相发言。有的说锌腐酸肥效快, 有的说锌腐酸后劲足, 有的说锌腐酸施用方便, 作物施一次就够用, 有的说锌腐酸真不赖, 有的说锌腐酸“中”。

我们在跟老乡们交流时说:我们来不只听锌腐酸肥料的好话, 也请你们说说锌腐酸肥料有哪些不足的地方。有的说现在的锌腐酸是黑色的, 能不能改成白色的?有的说锌腐酸掉色, 容易弄脏手和衣服。还有的说, 如果价格能再便宜些就更好。老乡们的意见非常淳朴实在, 为锌腐酸肥料的技术改进和经营管理提出了新的课题, 也是科研人员和生产企业努力的方向。

我们在调研时, 从视频资料, 对比照片和座谈讨论中了解到锌腐酸肥料刺激根系、调节肥效、抗旱防病的功能十分显著。2014 年河南干旱严重, 全年降雨量只有92 毫米。有些地方因干旱减产甚至绝收。锌腐酸肥料在抗旱保卫战中成为一匹黑马发挥了重要作用。使用锌腐酸肥料的作物与使用其他肥料的作物形成了明显的对比。锌腐酸肥料能够有效刺激作物根系生长, 深扎土壤的又多又长的根系可以吸收土壤更深层的水分和营养, 从而在大旱天增强了生存和生长能力, 抗旱功能在天灾中显示了威力, 从而也得到了农民的认可。锌腐酸肥料还对盐碱地作物有着特殊的功效。南阳农民孙文双、陈闯建在盐碱地里种植的花生获得丰收。他们见人就说, 骏化的锌腐酸真不赖。安徽一些地区2014 年锈病流行, 而使用了锌腐酸肥料的作物却没有受到锈病感染, 与周边作物形成明显对照。

化肥公司总经理吴建国告诉笔者:“吉林龙安农民有种植毛葱的传统, 以前用普通化肥种出的毛葱个头比较小, 产量比较低, 改用锌腐酸肥料种出的毛葱比以前大了许多。我们去回访时, 一户种植毛葱的农民满怀丰收的喜悦拎了一篮子毛葱非要送给我们品尝。并表示, 今后用定了锌腐酸肥料。”

骏化区域经理金红霞说:“有一次, 我去回访用户使用情况, 有个叫赵金保的农民, 拉着我的手非要我们去看他们家的庄稼, 他说用了锌腐酸肥料明显与别的肥料不一样。根系明显发达得多, 庄稼长得好。”

前皂王庄一位农民, 用了锌腐酸肥料后, 一亩地打玉米1500 多斤, 每亩增产200 多斤, 用过的老百姓都说好。锌腐酸肥料在当地有口皆碑, 成为许多农民用肥的首选。

赵秉强教授说:德州试验基地使用骏化锌腐酸肥料取得了小麦亩产790公斤, 玉米亩产1004 公斤的好成绩。产量明显高于使用其他肥料的产量。

从我们实地调研的情况来看, 使用过锌腐酸肥料的农民都说好, 锌腐酸肥料是经过大量的事实证明的增值肥料。

任重道远, 制约发展的因素仍有不少

当今世界, 粮食的主动权仍然操纵在以美国以首的西方发达国家手中。粮食的意义远远超出了经济的范畴, 已经成为他们手中的一张政治牌。美国ADM、美国邦吉、美国嘉吉和法国路易达孚四大粮商控制着国际谷物80% 的市场份额。他们已经通过控制粮食产量和价格, 摧毁了亚非拉贫穷小国的粮食生产体系, 使这些国家成为受制于人的为他国生产香蕉、香料、咖啡豆等经济作物的附庸。

近几十年来, 粮食价格快速增长, 世界上仍然存在大量饥饿人口, 因粮食短缺引起的政府跨台的国家屡见不鲜。2008 年出版的由中央电视台《中国财经报道》栏目组主编的《粮食战争》一书列举了大量的触目惊心的案例, 该书呼吁我国一定牢牢掌握粮食主动权, 不要重蹈他国覆辙。

我国是一个人口大国, 又是一个耕地面积相对较少的国家, 以世界7%左右的耕地养活世界22% 的人口。随着城镇化的加速, 耕地面积呈现逐年减少的趋势。加上我国特殊的经纬位置, 东西相距一万里, 南北相差50 度, 自然灾害频发不断, 一旦遇上大的天灾, 粮食将会成为社会稳定的重要因素。我国粮食的连年增产是付出了沉重的环境、资源代价而得来的, 这种高消耗高污染粗放式经营模式不可持续。13 亿多人的吃饭问题永远是天大的事情, 任何时候都放松不得。我国政府多年来的1 号文件都聚焦三农问题, 可见政府的重视程度。

我国是当今世界最大的化肥使用国, 2014 年使用化肥达到6000 多万吨纯养分, 占全世界化肥使用量的35%。而我国化肥的利用率却较低, 以氮肥为例, 我国氮肥的利用率低于35%, 美国、以色列等国家的氮肥利用达到70%以上。根据物质不灭定律, 损失掉的几千万吨化肥去了哪里?有的通过挥发污染了空气;有的渗透地下流入江河湖泊污染了水体。我们仅靠治标是解决不了绿藻泛滥、土壤板结问题的。开展一场以生态、有机、环保、绿色、增效新型肥料替代普通肥料的化肥领域的革命刻不容缓。

昊华骏化集团、金正大、史丹利、心连心、六国化工等企业成为新型肥料研发、生产、推广的先行者, 为我国肥料转型升级、减量增效进行了艰难探索, 为农民降本增效作出积极贡献。

中国氮肥行业协会总工程师曹占高和发展部主任苏建英在接受笔者专访时说:氮肥协会正在制定十三五发展规划, 积极落实化肥减量增效措施。经过五年的努力要使新型肥料比重大幅增加, 要使肥料利用率提高10 个百分点。从目前的情况来看, 要推进化肥革命的进程任重道远, 需要从消除认识误区、加快土地流转、加大政府支持、提高科技水平、依法治理化肥等几个方面多管齐下, 形成合力。

首先要消除认识误区。当今社会普遍对化肥存有偏见和误解。有些人谈“化”色变, 其中有些所谓的“绿色食品”, “有机农业”在宣传上存在偏见, 认为使用了化肥就不绿色, 不有机, 这是有悖科学的。事实上, 其实包括人畜粪便、农家肥等有机肥料在内的所有肥料都是由氮、磷、钾大宗元素, 钙、镁、硫等中量元素和硼、锰、铜、锌、钼、铁、钒等微量元素后才被作物吸收的, 因此, 作物本质上吸收的还是化肥, 营养液水培试验即可说明这一点。土地在长期的频繁的耕作种植过程中, 会失去作物所需要的化学元素, 要保持下茬作物正常生长和增加产量, 仅靠土地的自然修复和补给是远远不够的, 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合理施用肥料, 而且主要是化肥。

科技人员在长期的研究和实践中逐渐掌握了不同的农作物需要什么样的化学元素及一个生命周期所需要的数量。同时也掌握一些作物不喜欢的元素, 如烟叶、茶叶、甘蔗、辣椒、马铃薯等作物不喜欢氯元素。

人是铁, 饭是钢。长期以来, 我国在解决人口吃饱问题上做出了很大努力, 而对食物品质却关注不够, 对人的身体健康带来了不良影响。当人们解决了吃饱之后, 就会追求吃得更好, 讲究口感和营养。

粮食作物也和人一样需要吃粮食, 不仅需要大宗和中量元素, 也需要微量元素, 只有各种元素搭配合理, 才能生长出高品质的产品。像江西的南丰蜜桔、福建的沙田柚子, 宁夏的中宁枸杞、黑龙江的五常大米、甘肃的甘谷辣椒等地理标志产品为何千百年来受到人们的推崇青睐, 有的成为贡品, 其实, 除了特殊的气候条件之外, 与当地的特殊土壤为这些作物提供的适量微量元素密切相关。

人体除了需要碳水化合物、脂肪、蛋白质、维生素、无机盐、水等大宗元素之外, 还需要铁、锌、硒、碘、铜、锰、铬、氟、钼、钴、镍、锡、硅、钒等十多种微量元素, 如缺少了某种微量元素就会有损于身体健康。近年来, 有关孩子“缺锌”、“补锌”的概念通过健康讲座和广告宣传成为热词为广大家长所关注和接受。如果孩子缺锌的话就会出现免疫力低下、发育缓慢、智力发育不良、多动烦躁、注意力不集中、食欲减退、喜欢咬指甲、视力下降、头发枯黄等症状, 影响孩子的生理和智力发育成长。人体所需微量元素主要通过饮食渠道获取。比如人体不能合成蛋氨酸, 而是要通过鸡、猪等禽兽食用蛋氨酸产品后, 人食用禽兽肉而获取。

通过作物吸取微量元素, 人食用这些含有微量元素的食物补充人体所需要的微量元素, 无疑是最佳的渠道和方式。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用好了食补食疗就无须药补药疗。同样的道理, 我们可以预见施用锌腐酸肥料长出来的农作物将会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青睐, 因为步入小康生活的人们将会越来越注意身体健康和生活品质, 追求美好生活是人类的本性使然。随着社会的进步, 理性必然取代盲从, 认识必然逐步深化, 人们必将对化肥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化肥不仅为人类保障粮食功不可没, 而且将为人类保障健康再立新功。

因此, 我们要消除认识误区, 一方面使用化肥不能以量取胜, 不是用得越多越好, 而应当尽力使用粪便、桔杆、垃圾等有机肥料, 减少化肥用量和环境污染。另一方面用不着谈“化”色变。化肥是经过严格提纯的, 是最纯净的肥料, 只要科学合理施用, 是不会出现问题的。化肥行业要适应减量提质新常态, 要摒弃粗放式施肥, 实行精准施肥, 大力发展锌腐酸等新型增效肥料。

第二要加快土地流转。传统的一家一户为单位的土地经营模式不利于规模经营、科学种田。当前许多农村青壮年劳力外出打工, 打工收入成为家庭生活的主要来源, 家里的几亩十几亩土地主要由老人和妇女耕种, 有些家庭对收成好坏不太在意。加之许多农民文化水平较低, 习惯于传统的耕作方式, 不太容易接受新生事物, 容易上不良商人忽悠假冒伪劣产品的当。如果农村加快体制改革, 加速土地流转, 让大量土地集中到农场主和种地能手来经营, 一方面农民能够从出让的土地使用权获得稳定的收入, 另一方面, 有利于农场主和种地能手发挥经营管理、科学知识的优势, 有利于推进种养结合, 促进有机肥的使用。由于他们对种子、化肥、农药等生产资料敏感度高, 会精挑细选, 容易回归“良币驱逐劣币”的农业生态, 自然为锌腐酸等优质农资产品扩大市场空间, 有利于扩大新型肥料市场占有率, 推进化肥零增长进程。

第三要加大政府支持。近年来, 政府及有关部门频繁出台了控制化肥产能过剩, 促进新型肥料发展的相关政策。对推进化肥企业调整结构、转型升级、更新换代、控制产能发挥了重要作用, 但也存在许多现实困难和问题。据中国磷肥行业协会研究部主任叶学东介绍, 在淘汰落后产能的过程中, 必须会遇到一些化肥企业破产倒闭和职工补偿安置问题, 地方政府在稳定压倒一切的背景下, 害怕职工闹事, 有些看准了的举措不敢实施, 因此, 这些年存在“淘”而难“汰”的现象。一些落后产能仍然通过多种途径维持生存。国家对小水泥行业出台了有关政策, 目前化肥行业还没有相关政策, 希望国家层面出台相关政策, 加大政府支持力度。

由于化肥事关重大, 涉及部门繁多, 仅行业协会就有氮肥、磷肥、钾肥、无机盐等多个协会, 为了避免九龙治水现象, 应当成立国家层面的肥料行业协会和发展专家委员会, 为我国肥料发展做好顶层设计, 强化行业管理, 促进我国肥料行业健康、有序发展。

国家对化肥行业的鼓励政策要避免大水漫灌现象, 应做到区别对待、精准发力、引领方向, 要鼓励、奖励、补贴新型肥料研发机构、生产企业和农民用户, 助力化肥行业调整结构、转型升级、更新换代、减量增效进程。可以预见国家在这方面的投入是利国利民利企的善举, 将会收获生态、环保、节能、增效、增收、健康等多重效益, 是一举多得回报率最高的投入之一。

第四要提高装备水平。目前我国化肥的利用率大大落后于美国、以色列等发达国家,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施肥技术与装备比较落后。我国机械施肥的普及率较低, 多数地方的农民仍然是手撒、犁耕、点施, 一旦遇到雨天特别是暴雨, 化肥流失现象严重, 不仅损失肥料资源, 而且造成环境污染。我们要向美国、以色列等先进国家学习, 政府有关部门要加大农村施肥装备机械的研发推广, 大力推广种施一体化、水肥一体化技术, 普及深施、滴灌施肥方法, 进一步提高我国化肥的利用率。

第五要依法治理化肥。我们欣慰地看到酝酿已久的《种子法》在2015年11 月4 日召开的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获得通过。肥料行业的各界人士也呼吁和期待《肥料法》早日颁布实施。因为, 我国目前肥料领域乱象丛生, 假冒伪劣产品盛行, 坑农害农比比皆是, 迫切需要一部强有力的法律来惩治丑恶、打击犯罪、规范市场。

中国化肥网的《护农打假》栏目随时报导全国各地的假冒伪劣、坑农害农及惩治打击的信息。“东莞一翔违规生产水溶肥130 吨被查;石家庄曝光22 批次质量监测不合格化肥;广州市查出7 批次化肥不合格;四川查出34 批次化肥不合格;陌生男子推销化肥坑了村里70 亩地;磷酸三胺肥料是大骗局……”这是随意从《护农打假》栏目获取的标题信息, 足以说明我国化肥领域的混乱何其严重。尤其是央视《焦点访谈》栏目于2015 年8 月9 日和10 月9 日分别曝光了河南郏县和唐县假化肥、假种子坑农害农现象, 令人触目惊心、义愤填膺。

一些地方黑恶势力猖獗, 农民受骗后无法讨回公道甚至遭到殴打。据媒体报道:民权县程庄镇曹庄村村民曹茂书, 因购买使用了云南瑞峰化工有限公司生产的“嶙峰”牌复合肥料, 出现了玉米苗弱苗黄的现象。通过检测, 该肥料的氮、磷、钾三种元素和总养分均不达标。在向有关部门投诉后, 三个多月未有结果。2015 年9 月13 日, 曹茂书在民权县农业执法大队协商处理维权事宜时, 被化肥经销商在农业执法大队殴打住院。

笔者在河南舞阳看到农民正在播撒复合肥料, 我们询问为何要选择这种肥料, 回答说:比其他肥料要便宜。肥料袋上的文字显示:氮磷钾总含量大于42%, 一行大字是:北京根多力生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北京市通州区新华街75 号, 而下面的一行小字却是:生产商:河南省洪鑫实业有限公司, 地址:西平县柏城镇城西工业区。给人们的信息是北京知名企业的产品, 生产厂家却是西平县的。据骏化化肥公司负责销售的副总经理刘元庆说 “:没有听说过西平有这样一家生产化肥的企业。”根据他多年从事复合肥生产销售的经验, 用手一摸化肥颗粒, 就知道是厂家为了节省成本, 用廉价原料替代优质原料做成的。这种肥料养分不足, 用了这种肥料庄稼生长缺乏后劲, 将会影响作物产量。一些农民往往贪图小便宜而吃大亏。

我们在许昌县榆林乡破庙王村看到一位农民正在赶着骡子犁地翻收花生。他们家的花生长势明显不如周边人家的花生长得好。当我们问他用的是什么肥料时, 他告诉我们, 化肥是购买种子时免费送的。这里面是否有什么猫腻不得而知, 但农民地里生长不良的花生, 年成歉收却是不争的事实。

要实现2020 年化肥零增长目标, 不仅需要加大政府支持力度, 而且要强化法规执行力度, 已经到了时不我待的时候了。制定行动指南也好, 出台法律法规也罢都不是难事, 难的是贯彻执行落在实处。各级政府尤其是农业执法部门要切实履行职责, 认真执法检查, 严厉打击假冒伪劣产品, 严坑农害农行为。对于渎职失职的管理人员要严肃追责, 对于以权谋私, 参与坑农害农的违法犯罪人员要绳之以法。只有这样, 才能保障化肥减量增效目标实现, 农民增产梦想成真, 生态文明建设推进。

赵秉强研究员和汤广斌董事长在接受笔者专访时的话语, 一直在笔者的脑海中激起涟漪。赵秉强说:“我们是世界上第一个生产黑色尿素的国家。我作为科学家, 没有别的诉求, 把尿素由白变黑, 让中国农民用上黑色化肥, 继而将我们的先进技术推向世界, 这就是我的梦想!作为一个科学家一辈子能为国家做一件正能量的事也就够了。”汤广斌说:“作为一个企业家, 要以客户为中心, 不断开拓创新, 借鉴全球最佳实践, 引领行业发展潮流, 履行社会责任, 为民族发展和实现中国梦作出新的贡献。”

赵秉强和汤广斌疑是煽动翅膀的蝴蝶, 是这场黑色风暴的策源地。我们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希望, 增添了信心。化肥革命是一个事关中华民族生计与前途的重大课题, 他们联手刮起的这场黑色旋风, 值得政府、行业、企业和社会高度关注, 他们培育酿造的报效三农、开拓创新、产研结合、科学发展、勇于担当、乐于奉献的精神元素和正能量无疑会滋润华夏大地, 助推实现中国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