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至死读书报告

2022-07-25

在我们的学习与生活中,根据自身的需求,编写出格式正确、逻辑合理的报告,已经成为生活与学习的常见流程。该怎么样写出适合自身工作实际的报告?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娱乐至死读书报告》,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第一篇:娱乐至死读书报告

《娱乐至死》读书报告

2014-2015学年第二学期读书报告 光明新闻与传播学院 蒋萌 1401291215

网络时代的大众话语是死是活?

——从《娱乐至死》的角度分析网络时代大众话语

《娱乐至死》最为重要的价值,在我看来,并不是揭示了电视带给大众话语的巨大变革,因为也有不少同时代的学者持有与尼尔·波兹曼近似的观点。这部经久不衰的著作可以跨越时代的价值在于,它提供了一个分析媒介和大众话语的犀利视角和方法。《娱乐至死》成书于上个世纪80年代,那时人们已经预见到了将来世界会步入一个网络时代、信息时代,但如今网络如此迅速而又翻天覆地地改变了人们的日常生活,改变了大众传媒,可能是尼尔都没有料到的。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用《娱乐至死》的角度和方法来分析如今的大众话语。

一、没有最娱乐,只有更娱乐

《娱乐至死》这本书中所讨论的“娱乐”比我们常用的“娱乐”一词更深刻,也更狭义一些。它专指一种大众话语和思维脱离了语境,变得支离破碎、毫无意义,一切都是为了娱乐,一切都表现为娱乐的大众传媒现象。在尼尔看来,这个现象是电视成为垄断性媒介所造成的。三十多年过去了,电视已经被互联网从媒介王者的宝座上赶了下去,眼下的时代是互联网的时代。在电视代替了印刷机时,尼尔说,新媒介不只是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更加重要的是,它会重新定义公众话语的意义。那么,网络时代的公众话语又产生了怎样的变化呢?

有调查证明,公众在观看网络视频时,观看的耐心普遍只能保持45秒,比一则电视新闻或一个电视节目的时间要短得多。但即便是这短短的45秒,观看者能看到有趣的文字、亮丽的画面,听到欢快的音乐——这是多么丰富的信息。然而视频结束之后,观看者又能记得什么,学到什么呢?大部分观众可能在一阵大笑之后就将它抛诸脑后了。网络视频的传播规律完全符合了《娱乐至死》对电视一系列特点的分析:简短,不具备有用的信息,可以割裂开来看,毫无语境和有序性可言。网络视频在这些特点上甚至比电视做得更甚。

而近十年迅速发展的自媒体在语言的零散无序上体现得更加分明,信息带给我们的行动力更差。不论是微信还是微博,都十分简短,微博甚至还有140字的限制,一切都在为语言能够传得更快、更远服务。有网友戏称,自己每天打开微博和微信朋友圈,就像是皇帝在阅览全世界各地交上来的奏章,自己可以任性地评论上几句话,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感觉。然而这样的“指点江山”从尼尔的角度看来都是和我们毫无关联的,英国的凯特王妃生下了一个女儿,米兰的世博会发生了**,中国服役潜艇数量超过了美国„„从这些信息里我们能学到什么吗?我们的评论会让它们产生什么变化吗?

在尼尔看来,电视带来的很多改变都是可怕的,到了“至死”的地步。然而,电视时代30秒的广告由口号、音乐、画面等等组成,网络时代的广告只留下了眨眼即逝的一个小弹窗;电视时代的政客们起码还衣冠楚楚地在脱口秀侃侃而谈,网络时代的政客们不惜变身成为插科打诨的“段子手”;电视时代你可能在一则地震的新闻之后看到一条轻松愉快的广告,在网络时代你甚至在观看一则武装冲突新闻时同时会看到屏幕上欢快地闪过一条条无关痛痒的弹幕评论„„按照尼尔的标准,假如电视时代的大众话语是死亡的状态,那么网络时代的大众话语是否就能称谓“腐烂”状态呢?

二、被征服的昔日王者

就像当初印刷机被电视征服时,广播、报刊乃至一些书籍的内容和传播方式会带上电视的烙印一样,如今电视被网络征服了,这个昔日的王者也不得不屈从于网络的传播思维。如果说电视是用户友好型的媒介,那么网络就是用户至上型的媒介,网络会完全服从于用户的情绪和需求,力求与用户产生共鸣,让用户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自己需要的服务。由于受到网络的影响,电视的媒介语言也变得更加情绪化和简单粗暴。

情绪化是网络语言十分重要的标志,印刷机时代媒介语言的最主要内容是信息,电视机时代媒介语言的最主要内容是娱乐需求,到了网络时代媒介语言甚至连娱乐的内容都不再需要,一种简单但极具传播力的情绪就可能会让一条毫无内容“假消息”传遍网络。比如现在的网络流行语“duang”,充其量只是一种情绪的表达,却只在网络上刚刚流行起来时,就立刻出现在了各种电视节目主持人的口中和字幕里。不使用这种流行语的电视节目似乎就过时了,满足不了观众与时俱进的要求。

电视的媒介语言变得简单粗暴的典型表现就是大量“微信摇一摇”出现在了电视节目中。不管正在播出的电视节目是情侣牵手的浪漫场景,还是悬念揭晓的关键时刻,又或者是亲人相见的温馨片段,只要屏幕一角突兀地跳出了一个二维码,人们就理所当然地拿出手机开始了“微信摇一摇”。电视节目被这样简单粗暴的内容截得支离破碎,丢弃了电视节目的连贯性,只是为了追求用户简单粗暴的需求。

不仅仅是电视,未曾登上过媒介王者宝座的广播和久远以前的媒介王者书籍,都不免沾染上了网络时代的特征。现在的广播节目已经开始大段大段地播出网络段子来吸引听众,主持人的口中也满是夸张的、与节目内容没有关联的网络用语。现在的一些书籍按照《娱乐至死》中的标准看来,根本算不上是书籍,其中没有理论,没有知识,没有叙述得当的故事,有的只是各种娱乐元素的堆砌。网络不仅侵蚀了它们的传播内容,甚至正在传播形式上冲击着电视、广播和书籍。所有的电视节目、广播节目和书籍都能被转移上网,都能被切割成一个个碎片,便于用户在他们乘地铁、上厕所、睡前的碎片时间里观看。所有的一切都能被网络转化成消遣,网络环境下各种媒介的娱乐化程度比电视时代进一步加深了。

三、是理性复活还是娱乐至死

《娱乐至死》将电视时代大众话语缺乏理性的原因归结于电视割裂了语境和时间,将这种缺乏理性的现象普遍存在的原因归结于电视垄断了人们的视野。虽然现在互联网在割裂语境和垄断视野这两方面可能做得比电视更加彻底,但我们也能发现,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候,互联网正隐隐约约展现出一种完全不同于印刷机时代的理性。

尼尔认为电视广告其实就是“心理疗法”,不注重产品功能,只在乎消费者需要什么。但在网络时代,产品功能又重新得到了重视,因为几乎一切商品都可以被数据化,数据化就意味着更便于比较。全世界大部分品牌手机的功能配置情况都能在网络上找到相应的数据,消费者可以在各个网络商城、手机论坛上找到这些数据。有一些手机论坛甚至提供不同手机之间配置的对比表格。十年前某些保健品在电视上反反复复播出它们喊口号般的广告,借此赢得了数量惊人的业绩。但随着网络曝光越来越多保健品的实际成分和功能,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这些保健品的功效。我们或许可以断言,数据成为大众话语的重要内容,这本身就可以作为大众话语理性复活的重要标志。 打破垄断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在于,网络时代很多新闻的第一手信息都是来源于普通大众,而不是专业的传媒工作者。这是网络时代的新闻区别于之前任何时代的新闻生产形式。存在于世界每一个角落,总会在新闻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出现在新闻现场的“新闻生产者”们可以通过社交平台让所有与新闻有关的信息都暴露在公众面前。不管媒介的拥有者、运营者愿不愿意,这些几乎没有经过修饰的事实信息都会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开去。但这些信息对大众话语理性复苏的最大贡献却不是因为打破了媒介垄断,而是它们为重建语境提供了可能。

在电视时代,我们看到的几分钟甚至几十秒的新闻就是我们可以获知的关于这个新闻事件的全部。这些信息零散而缺乏连贯性,我们很可能被镜头欺骗,也可能因为割裂的信息片段获取与事实完全相反的信息。我并不是说网络时代的公众就不会被骗或者产生误解,但网络的确为那些勤奋而理性的人提供了充足的渠道,让他们去还原事实的本来面目。《娱乐至死》中说,判断某一信息是否自相矛盾的前提是让信息处于同一语境中。网络上各种自媒体、社区里的信息生产者们提供的信息,足以组合出大部分信息完整的时间轴和语境。以今年4月发生的关于点翠工艺的新闻为例,以新华社为代表的媒体和以果壳网为代表的科学组织对事件的评述都是较为片面的、零散的,这让同一事件展现出了似乎自相矛盾的信息——当然用《娱乐至死》的方法论看来这并不是真正的自相矛盾,因为这两种信息是彼此孤立的,并不处于同一语境中。当我们用网络了解到京剧和点翠工艺的发展史,弄清翠鸟的品种和采集羽毛的情况,收集相关法律规定,再把这些事实和理论有序地组合起来,复原点翠生产全过程的信息,语境的基本条件就具备了。由此得出的事实和观点也就回归了尼尔所推崇的铅字的理性,甚至它比铅字的理性更加全方位、多层次,就像在点翠这件事上,印刷机时代的人又有谁能够同时具备手工艺、京剧艺术、自然科学和法学的专业知识呢?印刷机时代,如何在较短时间内获取这些方面的信息都是个难题。

综上所述,网络时代的大众话语可以说的“死透了”的,它零散无序、毫无意义。但同时,从这堆死灰当中,又有新的生机在燃起。正如马克思所说,事物发展都是呈螺旋形上升的趋势,或许网络时代的到来给了已经死亡的大众话语以理性重生的绝好良机。

第二篇:《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我将从六个方面来表达我对此书的一些观点

一不可忽略的封面

书封面上的那张图片——一家四口围坐在电视机面前,可每个人都独独缺了最重要的头部。于是,原本该是其乐融融的画面因为头部的缺失有了意味深长甚至是凉飕飕的味道。刚开始时,我还惊诧于此,可随着阅读的渐渐深入,我对此图片越来越心领神会,一点一点感受到其振聋发聩的内涵。

二令人警醒的前言

精炼的前言里,波兹曼摆出奥威尔和赫胥黎对未来的两种截然对立又各自精彩的预测,当头一棒惊醒了我。在此之前,我甚至都没有想过“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这个现在看来果敢且似乎愈发情理之中的命题。其实,波兹曼的这整本书也就是在对后者关于未来那个“美丽新世界”预测不遗余力地作着论证,警醒着大众,那个美丽的新世界正在或者已经处心积虑地到来。

三关于“隐喻”。

第一章的题目就是“媒介即隐喻”。几乎完全相同的句式,让人自然而然地想起麦克卢汉那句经典的“媒介即讯息”,这句起初看起来无厘头似的陈述句,细细想来却茅塞顿开。从印刷媒介到电子媒介,在这个不断发展的过程中,讯息本身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而传播其的媒介则恰如其分地顶替了上去,完成了时代的使命。在这里,波兹曼自己说,这里的“隐喻”是对“讯息”的修正——“因为这个表达方式(麦克卢汉的表达)会让人们把信息和隐喻混淆起来。信息是关于这个世界的明确具体的说明,但是我们的媒介,包括那些会话得以实现的符号,却没有这个功能,它们更像是一种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

是啊,正是媒介的“隐”,让它的介入往往是以“润物细无声”的姿势,不为人所注意,就像我们会忽视掉钟表于时间对我们的奴役一样,钟表对时间的控制是上帝都成了输家。如此类比,可不就是今天的我们么?我们毫无意识毫无准备地坐在电视机面前,等着屏幕上的闪动的画面,超级女声,还是赢在中国?我们自以为是地以为遥控器握在自己手中,自己便牢牢地完成着对自己的掌控,殊不知,正如孙悟空在如来佛手心里翻的那个讽刺的十万八千里的筋斗,我们早已整个儿的被控于某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之下。这就是媒介。在它供给的娱乐中,我们不能自拔却浑然不知。

四网络——无底的娱乐深渊

按波兹曼的理论延续下去,现在的网络更是一个无底的娱乐深渊。因为赫胥黎所担心的现象果真出现了——我们每天身处于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我

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我们每天浏览无数或欢喜或悲伤或有趣或无聊的帖子,芙蓉姐姐天仙妹妹演完一出又一出,某女很傻很天真…我们用“灌水”、“顶”、“挺”、“某某到此一游”等无意义的词汇作着所谓的回应。我们似乎在坐观一场又一场娱乐盛宴,殊不知,自己也在日常的生活中拼命演出,为旁人提供着娱乐的源泉。世界仿佛陷入了娱乐的死循环里,垂死挣扎。

五看看我们的生活

引用书中我最喜欢的一段话: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灭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前者形成桎梏,阻碍人类思想的自由自在地发展;而后者让人类沉沦,从此不思进取。细想想,这并不是耸人听闻。中国人目前就正在陷于一场全民娱乐活动的闹剧中。也许同书中所写的当年的美国一样。从几年前的《环珠格格》,到超女、快男、红楼„„红遍大江南北,举国欢庆。万人空巷这个词,终于从我们的小学课本里跳了出来,不再让我感到这个词费解了。也许不单单是电视,中国人对于电脑网络的痴迷程度,应该是书中的美国人所没有的。于是,才出现了一些特别的现象比如芙蓉姐姐、天仙妹妹这样的网络名人;bbs原本是种娱乐方式,却在成为越来越多人的生活方式;先是PS,后来是几年前的flash,再后来是馒头,接下来不知道是什么风靡的软件;甚至现在某些媒体报纸上的新闻,都是从网络上照搬照抄出来;年轻一辈对于网络的亲和力,一定是已经胜过对我们小时候最好的伙伴——电视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打开电视,你不必担心没有事情做,有24小时的新闻频道,足不出户就可以知道天下事;看完人类所拍摄的一共23万余部电影,按一部2个小时计算,一刻不停,不吃不眠,也要50年;更不用说那些制作精良的《国家地理》,以及各式各样的纪录片——它们算是知识的浓缩精华——反正电视上只要播放这类片子,我是绝对一个镜头都不愿意错过;各式各样的题材的电视节目,新闻、经济、军事、体育、刑事侦探、法律纪实、歌舞升平、相声小品、艺术写真、电视剧、精美广告、电视购物„„应有尽有。打开电脑,你也不必担心没有事情做,有各式各样的门户网站,一定还有那么三两个你混习惯了的论坛,还有你玩顺手的游戏,QQ、MSN、新闻、图片、服饰搭配、网上购物、同学录、三五个邮箱、三两盘魔兽„„看看有什么news,一圈轮下来,刷新几下,喝杯咖啡,一个上午,轻而易举就过去了。下午看上三两集拷贝进来的电视剧,枪版的新出大片(而这些大片让你看完之后,也不觉得能咂摸出来什么味道,只是受到些视觉冲击,或者附合着笑两声罢了),一两个小时网游,喝杯绿茶,于是一个下午又过去了。晚上在博客上涂抹几笔,呻吟几声,下几盘斗地主,于是一个晚上又过去了。回头审视一下这样的生活状态,非常害怕。这是否就是《娱乐至死》这本书里所说的,我们被我们所热爱的媒介,隔断到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当下,只有眼前的热闹,这样一种状态中呢?这样的状态中,你绝对不用担心没有事情做,相反,你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做,忙都忙不完。但

是这些事情的意义很稀薄。——你不是被关在监狱里无所事事,你是自由自在地在不停地做无谓的事情。

六“我们将死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随着印刷机时代地结束,电视时代地开始,我们走进娱乐时代。这一巨变改变了我们地思维方式,而且还迷失了一样重要地东西——思考。

一个没有思考,没有观点,没有认识,只有画面,只有欢笑的生活是什么?是娱乐!“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地东西!”这句话时时警告着我,我们的一切行为都已成为娱乐地附庸,我们终将在多姿多彩地画面中消亡。但是,当我们在娱乐时代中渐渐沉沦时应该怎样力挽狂澜呢?答案是书,书是知识地宝库,它是永恒的。我们可以在书中获取精神食粮,重新拾起遗失已久的各类知识和处世态度。然而我们看到没有画面只有油墨的书,我们会有什么反应呢?所以这个方法是不可行的。

书的后面几个章节,还提到了一个试验,号召人们一个月不看电视,以期发现电视的存在让人们错过了生活中的什么更为重要更需要细腻体会的事件和情感。结论是:人们会明白,那些发生在地球另一端,某些角落里的事情,其实与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关联,他们原本不应该在这样的事情上花费他们本来那样宝贵的时间。关上电视,他们发现除了少了一个搞笑的渠道,少了一点聚会时候可以共同谈论的话题,什么也没少。家人相处的时间多了,看书的时间多了,出去锻炼的时间多了……还可以不通过电视屏幕,就看到晚霞和繁星。

信息过剩的时代里,你怎样保护自己的头脑?这真的是值得每一个人思考的问题。否则,没有人为我们明天不再会思考的大脑负责。也没有人为我们今天流逝掉的时间,痛哭。但愿我不是在耸人听闻。

参考文献:

书籍:

《媒介素养引论》单晓红浙江大学出版社

波兹曼“媒介即隐喻"理论的文化解读张颖吉首大学

以《娱乐至死》的视角审视当今电视的娱乐化吴斐浙江大学

“娱"还是“愚”?——读《娱乐至死》龙亚莉湖北民族学

第三篇:《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一、 提到的相关书籍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年》、奥维德斯·赫胥黎《美丽新世界》、马歇尔·麦克卢汉《人的延伸》《媒介即信息》、《圣经》、卡西尔《人论》、芒福德《技艺与文明》、柏拉图《第七封信》、弗莱《伟大的符号:圣经与文学》、《以赛亚书》、约翰·史密斯《新英格兰记》、富兰克林《本杰明·富兰克林自传》、《海湾州圣歌》、《旁观者》、《闲谈者》、斯蒂尔《卫报》、洛克《人类理解论》、蒲柏《荷马史诗》、斯威夫特《一只澡盆的故事》、德莱顿《寓言》、托马斯·潘恩《常识——一个英国人所著》、布尔斯廷《美国人·殖民地经历》、《美国新闻史》、托克维尔《美国的民主》、哈特《通俗书籍:美国文学趣味的历史》、苛蒂《美国思想的成长》、《麦加菲读本》、沃尔特·司条特《汤姆叔叔的小屋》、伯格《在美国的英国旅游者,1836—1860》、马克·吐温《马克·吐温自传》、霍夫斯塔特《美国生活中的反理智主义》、《第一个开拓者:殖民地美国的生活》、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伊利亚特》、斯巴克斯《林肯-道格拉斯1858年的辩论》、哈德孙《美国的宗教》、穆勒《自传和其他作品》、潘恩《理性时代》、佩里·米勒《美国的思想:从大革命到国内战争》、爱德·华兹《上帝感化北安普顿数百灵魂之忠实记录》《信仰的激情》、《广告的历史和发展》、亨利·大卫·梭罗《瓦尔登湖》、茨特罗姆《媒体和美国思想:从莫尔斯到麦克卢汉》、桑塔格《论摄影》、纽豪《从1839年至今的摄影术的历史》、萨洛蒙《媒介的互动,认知和学习》《图像》、乔·麦克吉尼斯《出卖总统》、埃德温·奥康纳《最后的喝彩》、罗森《广告的慢性自杀效应》、奥维德《爱的艺术》

二、 读书笔录

1. 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2. 人们由于享乐失去了自由。

3. 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强行禁书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失去任何禁书的理由,因为再也没有人愿意读书;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剥夺我们信息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奥威尔害怕的是真理被隐瞒,赫胥黎担心的是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奥威尔害怕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 4. 与其说经济学是一门科学,还不如说它是一种表演艺术。 5. 上帝偏待的是那些拥有能够娱乐他人的才能和技巧的人。 6. 我们应该把焦点放在人类会话的形式上,并且假定我们会话的形式对于要表达的思想有着重大的影响,容易表达出来的思想自然会成为文化的组成部分。 7. 电视上会话的表现形式是形象而不是语言。

8. 麦克卢汉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

9. 媒介的形式偏好某些特殊的内容,从而能最终控制文化。 10.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重心和物质重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11.和语言一样,每一种媒介都为思考、表达思想和抒发情感的方式提供了新的定位,从而创造出独特的话语符号。 12.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

13.分分秒秒的存在不是上帝的意图,也不是大自然的产物,而是人类运用自己创造出来的机械和自己对话的结果。 14.芒福德向我们展示了从14世纪开始,钟表是怎样使人变成遵守时间的人、节约时间的人和现在被拘役于时间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学会了漠视日出日落和季节更替,因为在一个由分分秒秒组成的世界里,大自然的权威已经被取代了。 15.用书面文字记录哲学观点,不是这些观点的终结,而是这些观点的结点。没有批评,哲学就无法存在,书面文字使思想能够方便地接受他人持续而严格的审查,书面形式把语言凝固下来。

16.真理不能、也从来没有,毫无修饰的存在。

17.真理,和时间一样,是人通过他自己发明的交流技术同自己进行对话的产物。

18.我相信,我们也已经达到了一种临界点,在这种情况下,电子媒介决定性的、不可逆转地改变了符号环境的性质。在我们的文化里,信息、思想和认识论是由电视、而不是铅字决定的。

19.电视文化中的人们需要一种对于视觉和听觉都没有过高要求的“平白语言”,有些时候甚至要通过法律规定这样的语言。

20.在阅读的时候,读者的反应是孤立的,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智力。面对印在纸上的句子,读者看见的是一些冷静的抽象符号,没有美感和归属感。所以,阅读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当然也是一项理性的活动。

21.阅读过程能促进理性思维,铅字那种有序排列的、具有逻辑命题的特点,能够培养对于知识的分析管理能力。阅读文字意味着要跟随一条思路,这需要读者具有相当强的分类、推理和判断能力。读者要能够发现谎言,明察作者笔头流露的迷惑、分清过于笼统的概括,找出滥用逻辑和常识的地方。同时,读者还要具有评判能力,要对不同的观点进行对比,并且能够举一反三。为了做到这些,读者必须和文字保持一定距离,这是由文本自身不受情感影响的特征所决定的。 22.激励美国人的是一种永无止境的开拓精神。但同时,他们读书绝不是摆摆样子。

23.梭罗说过,电报使相关的东西变得无关。而柯勒律治说,到处是水却没有一滴水可以喝。 24.电报带给我们的是支离破碎的时间和被割裂的注意力。电报的主要力量来自它传播信息的能力,而不是收集信息、解释信息或分析信息。

25.照片把世界再现为一系列支离破碎的事件,在照片的世界里,没有开始,没有中间,也没有结束,就像电报一样。世界被割裂了,存在的只是现在,而不是任何一个故事的一部分。 26.当然,玩躲躲猫游戏(一种面孔一隐一现以逗小孩子的游戏)并没有什么过错,娱乐本身也没有过错。正如有些精神病学家指出的,我们每个人都会筑起自己的空中楼阁,但如果我们想要住在里面,问题就出现了。

27.电视已经赢得了“元媒介”的地位——一种不仅决定我们对世界的认识,而且决定我们怎样认识世界的工具。 28.神话是一种深深扎根于我们无形意识中的思维方式,这就是电视的方式。我们早已经不会为电视这个机器本身感到惊喜和迷惑。我们不再重复电视给我们带来的奇迹;我们不再只把电视机放在某些特定的房间里;我们不再怀疑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切,根本不会意识到电视提供给我们的特殊视角;甚至连“电视是如何影响我们的”这个问题也被我们丢到了九霄云外。

29.电子和图像革命所产生的最令人不安的后果是:电视呈现出来的世界在我们眼里已经不再是奇怪的,而是自然的。这种陌生感的丧失是我们适应能力的一种标志,而且我们适应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们的变化程度。我们的文化对于电视认识论的适应非常彻底,我们已经完全接受了电视对于真理、知识和现实的定义,无聊的东西在我们眼里充满了意义,语无伦次变得合情合理。如果我们中的某些人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模式,那么在我们看来,是这些人不合时宜、行为乖张,而绝不是这个时代有什么问题。

30.“后视镜”思维:认为一种新媒介只是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这种人犯的错误就是完全误解了电视如何重新定义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如果说电视是某种东西的延续,那么这种东西只能是19世纪中叶源于电报和摄影术的传统,而不是15世纪的印刷术。

31.和大脑一样,每种技术也有自己内在的偏向。 32.每种技术都有自己的议程,都是等待被揭示的隐喻。 33.由于使用方法不同,某种技术可能无法充分发挥其潜能或者只能产生最低限度的社会效应。

34.美国电视全心全意致力于为观众提供娱乐。

35.我们的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36.新闻节目是一种娱乐形式,而不是为了教育、反思或净化灵魂,而且我们还不能过于指责那些把新闻节目作此定位的人。这里没有阴谋,没有智力欠缺,只有坦白的观点:“好电视”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它口头交流形式无关,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

37.思考无法在电视上得到很好的表现,在思考过程中,观众没有东西可看。思考不是表演艺术,而电视需要的是表演艺术。它需要的掌声,而不是反思。

38.人们看得以及想要看的是有动感的画面——成千上万的图片,稍纵即逝然而斑斓夺目。正是电视的这种性质决定了它必须舍弃思想,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来适应娱乐业的发展。

39.电视是我们文化中存在的、了解文化的最主要方式。电视中表现的世界便成了这个世界应该如何存在的模型。在法庭、教室、手术室、会议室和教堂里,甚至在飞机上,美国人不再彼此交谈,他们彼此娱乐。他们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图像。他们争论问题不是靠观点取胜,他们靠的是中看的外表、名人效应和电视广告。

40.总统候选人的辩论就像是拳击比赛,关键的问题是“谁击倒了谁”,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则取决于竞选人的“风格”——他们的外表如何,他们的眼神如何,他们怎样微笑,怎样说俏皮话。由此可见,自由世界的领导人是电视时代的人民选择的。

41.除了娱乐业没有其它行业。 42.罗伯特·麦克尼尔说,制作新闻节目的奥义是:“越短越好;避免复杂;无需精妙含义;以视觉刺激代替思想;准确的文字已经过时落伍。”

43.假信息并不意味着错误的信息,而是意味着使人产生误解的信息——没有依据、毫无关联、支离破碎或流于表面的信息——这些信息让人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知道了很多事实,其实却离事实的真相越来越远。我并不是说电视新闻在故意蒙蔽美国人,我想说的是,当新闻被包装成一种娱乐形式时,它就不可避免的起到了蒙蔽作用。我前面说过,电视新闻节目提供给观众的是娱乐而不是信息,这种情况的严重性不仅仅在于我们被剥夺了真实的信息,而且在于我们正在逐渐失去判断什么是信息的能力。无知是可以补救的,但如果我们把无知当成是知识,我们该怎么做呢?

44.沃尔特·李普曼在1920年写过:“无法察觉谎言的社会是没有自由的。”

45.赫胥黎相信,西方民主社会将莺歌燕舞、醉生梦死地销往,而不是戴着镣铐一路哀歌。

46.电视告诉杂志“新闻是一种娱乐”,杂志转而告诉电视“只有娱乐才是新闻。”

47.电视喜欢一团和气,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

48.电视最大的长处是它让具体的形象进入我们的心理,而不是让抽象的概念留在我们脑中。 49.娱乐业并不是不想超越平凡,但它的主要目的是取悦观众,它的主要策略是运用技巧。

50.企业开支的重心从产品开发转向了市场调查。电视广告把企业从生产有价值的产品引向了设法使消费者感觉产品有价值,这意味着企业的业务已经成为一种伪疗法,消费者成了信赖心里表演疗法的病人。

51.历史在形象政治中发挥不了重要作用,因为历史只有对于那些相信过去能够滋养现在的人才有价值。托马斯·卡莱尔说:“过去是一个世界,而不是一片灰色的混沌。”卡莱尔又说,历史不仅是一个世界,而且是一个活的世界,虚幻的反而是现时的。

52.我们的文化部是赫胥黎式的,而不是奥威尔式的,它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不断地看电视,但是我们看到的是使信息简单化的一种媒介,它使信息变得没有内容、没有历史、没有语境,也就是说,信息被包装成为娱乐。在美国,我们从来没有缺少过娱乐自己的机会。

53.约翰·杜威在《经验和教育》中写道:“也许人们对于教育最大的错误认识是,一个人学会的只有他当时正在学习的东西。其实,伴随学习的过程形成持久的态度„„也许比拼写课或地理历史课更为重要„„因为这些态度才是在未来发挥重要作用的东西。”换句话说,一个人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学习的方法。 54.电视通过控制人们的时间、注意力和认知习惯获得了控制人们教育的权力。

55.通过这一系列的研究,我们没有发现观看电视可以有效地提高学习效果,电视在培养深层次的、具有推论性的思维方面明显不如铅字。

56.奥威尔一再强调,不管我们的看守人接受的是左翼思想还是右翼思想,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差别,监狱的大门一样是坚不可催的,管制一样是森严的,偶像崇拜一样是深入人心的。而赫胥黎告诉我们的是,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做成精神毁灭的敌人更可能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怀疑和仇恨的人。

57.谁会拿起武器去反对娱乐?当严肃的话语变成了玩笑,我们该向谁抱怨?对于一个因为大笑过度而体力衰竭的文化,我们能有什么救命良方?

58.如果某种媒介的使用者已经了解了它的危险性,那么这种媒介就不会过于危险。

59.只有深刻而持久的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有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

60.对于电脑技术的中心命题——我们解决问题遇到的主要困难是数据不足——没有人表示过怀疑。直到多年以后,我们发现大量收集和快速检索的数据大规模的组织和机构确实很有价值,但没有为大多数普通人解决什么重要问题,它们带来的问题至少和它们能解决的问题一样多。 61.正如罗兰·巴特指出的,神话把历史转变成自然。 62.赫胥黎试图在《美丽新世界》中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三、 观后感

初次接触《娱乐至死》这本书出于偶然,并非心甘情愿的去读,而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一次讲课的任务。却没想到,对我的影响,如此之深,深到在读过之后的一年中,无数次被提起,无数次运用,无数次被验证。原先只是有个电子版的,却在一年以后,还是忍不住买了这本书,重温了一遍,经典依旧。

波兹曼说:“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也许,我们现在对于压制强迫我们的东西很敏感,一旦接触,我们绝不会被他制服。但是,如果我们是笑弯了腰,笑着倒下,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就像每天上网,就会习惯性的打开QQ,打开空间,看看别人的状态,面对着我们舒适的世界,面对着我们早已习惯的一切,我们是不是已经被不知不觉的软化了?是不是已经被不知不觉的被征服了呢? “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 我们讨厌被别人指使,被别人压迫,但如果有一个服务员在前面点头哈腰,笑容可掬的伸手“请”你走路,又或者做成温馨的提示牌,这时候,我们是不是就觉得,走不走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我们把握着主动权,我们为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权力和被人“捧着”的感觉而沾沾自喜,已经走上了别人给我们指引的道路而不自知呢?

娱乐本身并没有错,问题是如果我们把娱乐当成了一种习惯,除了娱乐之外一无所有,醉生梦死的话,我们是不是该警醒呢?“媒介没有偏向”只是我们主观的愿望而已,任何一个媒体的产生都有它固有的倾向。电视的出现,让我们习惯了一切以娱乐化的形式呈现,没有信息,没有内容,没有思想。也许我们早该注意到,如果我们把不如意事写在记事本上或笔记本上,情况可能就不太一样了。如果写在笔记本上的话,我们更有可能将它粘贴在空间里和大家一起分享,而当我们写在本上的时候我们很难有这种冲动。

商业也因电视模式的占领而转变了模式。以前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再也不适合现在的情况了,有多少企业,投资于广告上的资金比投资于产品上的资金多出了不知多少倍,更有甚者为了争一个央视的王牌广告而破产。

我感到有了一点点后怕,电视这样一个媒介已经如此,在《娱乐至死》1985年出版的年代,电脑才刚刚起步,而现在,电脑已经遍及全国各地可以说是每家每户。对于这样一个“集地球于一村”的世界,在这样一个“轻轻点一下鼠标世界尽在眼里”的生活中,在这样一个别人都在用电脑却只有少数人真正懂电脑的世界里,会不会有人把电脑当权威或者把电脑当纯娱乐而深受其害呢?

有一点我很赞同,认识到问题的存在,那么问题就不会太过危险了。问题是,当我们沉浸于“答案尽在百度之中”满足感时,我们还会费尽脑力去思考么?

第四篇:最新《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娱乐至死时代:莫让文化成为“庸俗的垃圾”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李欢

开篇想说的。。。。。。

尼尔·波兹曼是在本人所知的所有学术理论作家中最会讲故事的一个,本人几乎是第一次只花很少的时间便看完了一本经典的新闻传播学术专著。并非是因为著作的字数不多,而是读起来异常轻松。当下许多学术研究专著要么过于晦涩,比比皆是的专业词汇拉远了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要么只是某作者为了完成出书任务,将一堆肤浅的资料堆砌了事。波兹曼则不同,《娱乐至死》是其“媒介批判三部曲”的其中之一,他以美国电视为文本,对电报发明之后电视媒体影响下的人们的思想、认识方式还有大众文化的发展趋势做出了分析,并得出“娱乐至死”的结论。在《娱乐至死》这本书中,他用朴实直白,而又满怀幽默睿智的语言将读者悄然引入20世纪80年代美国人人为电视娱乐而疯狂、而沉沦的时代,如此严肃的大众传播话题在他的娓娓道来中,深深地抓住了读者的思想和心智,阅读的过程如同在听他讲述一个看似有趣的社会文化故事。

总体来说,阅读时是轻松的,但合上书本之后,你便会发觉浅显易懂的字里行间隐藏着多么发人深省的社会文化危机,与此同时,一位传播学者对社会变迁敏锐的洞察力和朴实的警世情怀跃然纸上。

在这里,本人并不想为国外的学者歌功颂德,但仅就对传播理论的继承和创新作出巨大努力的尼尔·波兹曼来说,本人真的很想只代表自己对他的研究和著作致敬。在开始长篇累牍地抒发个人感想之前,有必要对波兹曼的人生作一简单梳理,由此表达本人对这位已经因病逝去的学者一点微不足道的敬意。波兹曼出生并一直居住于纽约,作为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他一直倾心于将传播理论研究和社会历史、文化、政治、经济以及科技的变迁紧密结合起来,最终使得他有一批从社会实践层面出发的研究专著问世,《童年的消逝》、《娱乐至死》、《技术的垄断》等就是其中最为闪耀的几部。2003年10月,波兹曼因为严重肺癌离开人世,当时的美国媒体纷纷对这位在传媒文化界充当着瞭望者角色的研究者和批评

家给予极高的肯定,遗憾的是,对于传播学术研究仍处在成长阶段的中国来说,国内几乎没有任何报道关注。直到其《童年的消逝》、《娱乐至死》的中译本出版,尼尔·波兹曼才渐渐成为新闻传播学界脍炙人口的姓名。无论如何,作为新闻专业的学生,能由《娱乐至死》聆听大师的教诲,今天的我们是幸运的。

合上书本,反观中国今天的大众传媒文化,我们会惊奇地发现,波兹曼的剖析和警示依旧发人深省。《娱乐至死》成书于1985年,那是一个电视为王,而电脑还未开始大行其道的时代,美国人沉浸在电视这种全新的大众传媒带给他们的刺激和麻痹之中,社会文化和公众话语的一切几乎都是围绕着娱乐展开的。而如今26年之后,当网络已如当年的电视一样普及的时候,中国的传媒文化却在是否娱乐至死的边缘摇摆不定。今天再重拾波兹曼娱乐至死的论断,作为中国的传媒文化研究者完全可以将其内化为对中国当下传媒现状的警示预言。

开篇讲了这么多,只是想说明两点;一,波兹曼的著作具有明显重要的当代价值,我们有必要重读和思考;二,对于已进入娱乐化时代的中国大众传媒文化来说,必须在思考《娱乐至死》中赶快警醒,别让我们的主流文化成为娱乐化语境下的“庸俗垃圾”。

作为一个学术研究能力甚差的普通学生,本人无法对《娱乐至死》及波兹曼的著作思想有任何统领全篇、高屋建瓴的论述,下面仅就阅读中几处颇有感触的地方联系实际抒发自己的感想。

一、关于奥威尔和赫胥黎的预言

波兹曼在《娱乐至死》前言中,就别有用心地为读者呈上两则著名的“反乌托邦”预言,一是乔治·奥威尔的《1984年》,一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在《1984年》中,奥威尔设想在1984年,人们会完全处于集权主义暴政的统治下,“老大哥”无处不在,监视人们的一举一动;而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的担忧恰恰与之相反,在他的描述中,人们将成为垄断基因公司和政客手中的玩偶,从而丧失思考和创造的能力,把一切都交给了统治者。

奥维尔所担心的是“强制禁书的律令”,是极权主义统治中文化的窒息;而赫胥黎所忧虑的是我们“失去禁书的理由,因为没有人还愿意去读书”,这使得文化在欲望的放任中成为庸俗的垃圾。前者恐惧于“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

们”,而后者害怕“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随着1984年的到来,美国处处歌舞升平,奥威尔的预言已经落空。波兹曼相信,赫胥黎的预言则可能成为现实,文化将成为一场滑稽戏,等待我们的可能是一个娱乐至死的“美丽新世界”,在那里“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事实上,赫胥黎和波兹曼并不是特别担心纷繁冗杂的信息蜂拥而至,因为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信息收集渠道和更新速度的改善,势必导致信息的冗余。比起信息数量的变化,他们更担心的是新传播技术垄断下的人类世界将会进入“去思考”的状态。电视媒介的出现,极大地改变了人们与世界互动的会话方式。变化多端、色彩斑斓的动态画面给予受众以极大的视觉刺激,为了保证刺激的持续性,电视画面必须抛弃如印刷媒体那般的深度思考,只一味地提供娱乐性够强的内容。久而久之,包括宗教、政治、新闻在内的一切社会生活领域都渐渐地趋向于娱乐化,电视里的世界重新定义了人们理解世界的方式,人们在逐渐丧失深度思考的过程中,变得“低智商”,波兹曼担心一个“无脑化”的公民时代就此来临。

上述三位学者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在本人看来,无论是奥威尔的极权主义预言,还是波兹曼和赫胥黎的娱乐至死之忧虑,与作者身处的现实时代有着极其大的联系,其视野难免偏颇。奥威尔所处的时代,人们刚刚走出战争的阴影,在社会心理上普遍有一种对极权的恐惧以及安全感的缺失,奥威尔的预言便只注重极权主义对信息的控制。而波兹曼和赫胥黎只看到了无用信息像病毒一样扩散。事实上,更严重的问题在于,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化语境被周而复始的娱乐所充斥,而丧失了深层次自我思考和反省的空间和能力,理性的思考逐渐被如孩童般幼稚简单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所代替,那么这个民族将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在劫难逃。

二、“媒介即讯息”和“媒介即隐喻”

《娱乐至死》一书的结构非常简洁,只有两篇,第一篇《媒介即隐喻》中,波兹曼详细阐释了其关于“媒介即隐喻”的观点:媒介能够以一种隐蔽却强大的暗示力量来“定义现实世界”,其中媒体的形式极其重要,因为特定的形式会偏

好某种特殊的内容,最终会塑造整个文化的特征。

波兹曼“媒介即隐喻”的观点受到其前辈麦克卢汉的深远影响。1954年,波兹曼还是一名在读的研究生,当时的麦克卢汉仍是一名并不太出名的英文教授,但其“媒介即讯息”的论断使波兹曼受到了极大的启发。麦克卢汉在“媒介即讯息”中指出:和语言一样,每一种媒介都为思考、表达思想和抒发感情的方式提供了新的定位,从而创造出独特的话语符号。

回顾媒介的更新换代史,口头传播塑造了《荷马史诗》不可复制的神话,印刷媒介的出现要求人们必须以具象的、严谨而富有逻辑的文字材料来进行理性的思考,而到了电视机主宰人们生活的时代,持续不断的画面冲击使人们没有时间在接受信息后思考问什么和怎么样等等之类深层次的问题,久而久之,人们变为电视传播内容的被动接受者,甚至奴隶,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在电视机制造的“娱乐至死”的时代里,人们习惯于根据电视构建的“拟态环境”来认知世界和与人交往,电视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重新定义了人们的会话内容,如同波兹曼在书中所举关于钟表的实例一般,新媒介对于文化隐蔽但无比强大的暗示力量是多么的恐怖,一旦我们的文化和思维被这种构建在技术垄断上的会话工具所奴役,娱乐至死也就指日可待了。

三、童年的消逝与互联网时代

提到《娱乐至死》,就不能不谈及波兹曼“媒介批判三部曲”中另外一部与之紧密相关的著作——《童年的消逝》,正是在意识到美国文化定义中的童年在慢慢消逝的重大危机,波兹曼才有了娱乐至死的论断。

所谓“童年的消逝”并不是说特定生理年龄的生命群体不复存在,而是指“童年”作为一种特定的文化特征已经模糊不清。在中世纪的欧洲,社会传播模式以口语为主导,儿童与成人之间没有交往的技术性困难,“童年”并不存在。而在印刷技术普及之后,文字阅读使得儿童不得不经过相当长时期的学习和训练,在“长大成人”之后才能够获得属于成人的知识。这就在童年与成年之间建立了一道文化鸿沟。而电视时代的来临则重新填平了这条鸿沟,儿童不再需要长期的识字训练就能够与成人一起分享来自电视的信息,两者之间的文化分界被拆解了,于是,童年便消逝了。童年的消逝——波兹曼明确指出——也可以表述为

“电子信息环境正在使成年消逝”。在儿童与成人合一成为“电视观众”的文化里,政治、商业和精神意识都发生了“孩子气”的蜕化降级,成为娱乐,成为幼稚和肤浅的弱智文化。而这正是《娱乐至死》的主题。

在互联网还没有大行其道的1985年,波兹曼对互联网还存在着一些幻想,他认为:“为了设计电脑编程,人们基本上必须学习一种语言,这意味着人们必须掌握复杂的分析技能,类似于一个完全有文化的人需要具备的技能。”在波兹曼看来,似乎电脑是一个比电视更能定义一个人的智力的媒介。

但今天的现实再次给波兹曼的期许破了一盆冷水,WEB2.0时代,网络编程只是少数专业工程师的职责,普通网民,包括儿童在内经过十分简单的训练,便可享受网络带来的更具刺激性的娱乐内容。某种程度上,网络的出现将技术垄断时代大众媒介文化的隐喻作用发挥地淋漓精致,这无疑成为我们需要面对的又一更严峻的课题。

四、中国的大众传媒文化会娱乐至死么?

极具戏剧意味的是,就在本人阅读《娱乐至死》一书时,国家广电总局下发《关于进一步加强电视上星综合频道节目管理的意见》,明确提出从明年1月1日起,34个电视上星综合频道要提高新闻类节目播出量,而各卫视每周的娱乐节目不能超过两档。

回顾广电总局不长的禁令史就会发现,几乎每一次禁令都遵循着 “娱乐化—火爆—打压—新的娱乐化”的路径。这种“谁火就灭谁”的监管方式,不仅反映出管理层面上的捉襟见肘,更显示出当下电视传媒的尴尬处境。

中国曾长期处于奥威尔所说的“老大哥”时期,民众的话语权被压制,信息流通不畅,思想遭到禁锢,意向表达极为不自由。信息时代的来临使得民众话语权有了极大的改善,正当我们开始极力讴歌网络化时代的自由性时,中国的大众传媒文化似乎也朝着娱乐化的方向狂奔而去。过度娱乐的节目四处横行,大多充满着以三俗面目取悦进而麻痹受众的内容,曾经的“超级女声”,今天的“非诚勿扰”,都是“个性”的典范。更为严重的是,部分中国网络新闻、教育似乎也在一点点倒向娱乐至死。

结语

对于当下中国大众传媒文化管理制度的生硬和娱乐化倾向,必须重申的是,奥威尔和赫胥黎、波兹曼的警示都值得我们深思。

面对当下大众传媒被技术垄断的事实,我们可能无能为力,但如果我们对技术的历史与社会心理学有更清醒的理解,就有可能控制我们自己对技术的使用,而不至于完全被技术摆布。 也许,文化拯救的希望就在于人类不断的自我反省之中,在于认真聆听波兹曼式的警世危言之中。

在本人看来,人类社会是否最终会“娱乐至死”,仍无法做一定论。但如果人类丧失了安静阅读和深入思考的习惯,社会也就止步不前了,如此长久以往,其结果比娱乐至死还要痛苦,因为我们将在原地被历史和时空抛弃。而应对危机的第一步,就是要采取切实有力的措施,避免我们的文化在娱乐化的时代成为“庸俗的垃圾”!

第五篇:致死娱乐,娱乐至死

——《娱乐至死》读书报告

一本值得反复琢磨,细细品味的书。

作为90后,电视节目可以说已经是我们生活中的家常便饭。各种各类的电视节目充斥荧屏,新闻报道、娱乐消息以及不计其数的视觉休闲,浩如洪流的信息洗涮着我们的大脑。我们从电视机上了解的信息和对世界的认知远远大于书本上甚至超过生活实践。不妨自嘲一下,一个从小经历小中高到大学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能有多少社会经历,我们用眼睛耳朵从荧幕上获取对世界认知几乎覆盖了亲手触摸的现实。

书中前言提到了奥威尔和赫胥黎语言文化的灭亡:前者之处文化毁灭于集权专制,信息封闭,真相被隐瞒;后者则认为心细如汪洋大海,不可阻挡地,毫无保留的扑向我们的视野,人们不愿去读书,文化成为一种毫无拘束的娱乐。而在作者看来,赫胥黎的语言不幸是现在如今的生活当中。

读罢全书,作者对电视文化的冷静分析与思考如一面冰鉴,冷冷地折射出对当下文化的生存环境的忧虑。其实,不难发现,就在电视文化在人们生活中已逐渐被另一种文化后来居上——网络文化。网络的出现使得信息的传播速度再次完成飞跃。各种门户网站、公共平台如雨后春笋,庞大的信息量穿梭其中,车水马龙。此时此刻于此地发生的事情可以轻易为世界各地存在网络的地方所知。网络力量所造成的影响比电视“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个庞大复杂的信息流中,我们接受了过量的于我们无益超出我们接受能力的信息,信息不再是文化生活的营养品,反而成了消磨心智、使人驽钝麻醉剂。为何作者如此重视行将江河日下的纸质文化?反思自身,声像信息的转瞬即逝很难凝结起文字所带来的对文化精神的思考还有历史传统的审思。

前一分钟还沉浸在某处灾难的沉痛中,下一分钟则开始了对某个娱乐头条的无限关注。在五光十色的屏幕上,人们置身于一条条毫无关联的信息中,不知不觉的变得无所适从,还来不及思考,便半愿版被动地投入于下一个视听消遣中。人们会知道近24小时世界各地发生的事情,却对历史毫无洞察,因为忘却已成为习惯。似乎我们世事通明,不可一世,却比任何一代人都轻飘浮躁,在一段段虚假中需找满足,如滩上散沙,海浪退去便被卷走,什么都没有留下。当我们的文化从它的神坛变为消费品再变为娱乐品,一个全民娱乐疯狂时代即将走来。到那时,我们还有多少实实在在的精神支撑起那早已被抽干的灵魂?

赫胥黎的语言似乎正朝我们走来,看看当下那些纷繁的网络咨询,有多少是我们的精神毒药,文化杀手。各种围观现象,各种未经思考的评论谩骂,多少人为了成名哗众取宠。奇怪的是,人们似乎热衷于此,现世的现世,围观的围观,你唱我和,大家乐此不疲。

在我看来,这种文化的堕落和专制封闭的文化一样恶劣,甚至更加危险,娱乐的泛滥,使人们无法保定信仰,因为神圣的事物也被娱乐化。人们失去了严肃感,无暇去自省,无心对传统审思,文化消失殆尽。

对此,我们可以做什么?或许是回归思考,回归传统吧。只希望“娱乐至死”切勿一言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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