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天大雪中回故乡随笔:回家

2024-04-09

在漫天大雪中回故乡随笔:回家(共2篇)

篇1:在漫天大雪中回故乡随笔:回家

那年,我在外地打工,已经是春节前夕了,才匆忙地收拾了行装准备回家。

客车出发的时候,天就下起了雪,这雪是我这个东北人这么多年都很少见的大雪。车厢里的乘客都很兴奋,望着窗外的大雪不停地议论着。我邻座的一个安徽小伙子,刚从老家来黑龙江,要看望他多年没见的哥哥。他比任何人都兴奋,把脸印在车窗上,嘴里乱七八糟地感叹着。

客车在漫天的大雪中不紧不慢地前行。我微闭着眼睛,把头仰在靠背上假寐。一年一年地过去了,而我的处境却毫无起色。我虽然也一直为了梦想在做着不懈的努力,但却收效甚微。

“大哥!你们东北经常下这么大的雪吗?”我正闭目想着心事,那个小安徽用力地碰了我一下。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看见我被他弄醒,他似乎很不好意思,脸上微微见红,很难为情。

“也不是,这是一场少见的大雪。”我回答。

客车继续前行,然而危险却正一步步地向我们逼近。地面的雪越积越厚,客车在空旷的原野上艰难地爬行,排气筒响着笨重的突突声,像肺病人垂死时的呼吸。因为雪大,所以能见度越来越低,到处是飞舞的雪花,就连公路都看不清走向了。最后司机骂了一声娘,停下车来,对乘客们说:“我们不能往前走了,必须往回返,再走我们都得困在这大雪里。”然后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在公路上掉头,可是由于路滑,客车却掉进了路旁的沟里。司机一边咒骂着一边加大油门想把车从沟里开出来,但车轮只是在雪壳子里飞速地转圈,一步也没有移动。后来所有的乘客都下了车,一起喊着号子拼命地推车,可是车还是纹丝不动,而这时雪下得更大了。

司机打了个电话,然后说:“我们必须步行往回走,要不我们都得冻死,救援的铲车会在路上接我们。”听了这话,所有的乘客都开始抱怨骂娘。当时我再往前走五十多里路就可以到家了,而往回走虽然只要二十多里就可以到达最近的县城,但归心似箭的我还是选择了继续前行。因为那个小安徽哥哥的家也在我们家的附近,他又急着见到他大哥,所以听了我的决定后,他就死活要跟我一同走。

所有的乘客分成了两批,一批往回走准备去最近的县城,一批,也就是我和小安徽继续向前走。

雪下得更大了,漫天都是大雪片子。我们只能靠路边的树木辨别着方向。不到一个小时,雪已经没过了膝盖,我们每走一步都异常地艰难,三个小时才走了十多里路。我们浑身都是汗,于是坐在雪地里歇了一会。小安徽说他是第一次来黑龙江,说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说他很想他的大哥。我看着满脸通红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话的小安徽说:“起来,我们必须快走了,马上快黑天了。”

傍晚的时候,雪停了,但是却渐渐地起了风,西北风越刮越大,风卷起了雪粒迎面扑打过来,是东北特有的“大烟泡”。气温骤降,之前还在出汗的我们,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小安徽浑身发抖,苦着脸说:“我要被冻死了,没想到第一次来就被冻死了,我看不见我大哥了。”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鼻尖上挂着一条已经冻成冰溜子的鼻涕,十分可怜。我忽然看见了他拖在身后的旅行包,他说里面是换洗的衣服。我在他的包里拿出了几件衣服,硬套在他的身上,又用两件衣服包住了他单薄的旅游鞋。我还在他的包里翻出了两瓶白酒,他说是给他大哥带的。我打开了酒,告诉他白酒可以御寒,于是带头灌了几大口,他也喝了几口,呛出了许多的眼泪,他是不会喝酒的。

我们又艰难地上路了,天黑了下来。我不停地鼓励着落后的小安徽,可他的力气似乎被这艰难的路途榨干了。最后,他放赖躺在了雪地里放声大哭。他说他要被累死和冻死了。我回头走到他身边用脚死劲地踢了他两脚,骂道:“妈的,你真的想死啊,你是个爷们么?你不想看你哥哥了?”可他还是哭,最后,我不得不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然后命令他起来。

那天,我们走了一夜,有一刻我都想放弃了,然而我还是咬咬牙坚持走了下去。零下三十多度的夜晚,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的脸,我们浑身的骨骼如同散了架一样没有力气,可是我知道不能停下来,一旦我们停下来,我们就会被冻死在这荒无人烟的大雪地里。我们拼命地跋涉着,因为我坚信只要走下去,前面就会是家的灯火。

本文作者:王善常(公众号:南粤作家)

篇2:在漫天大雪中回故乡随笔:回家

今天的雪下得很大。车顶上的积雪超过了20厘米。

火气旺盛走路都不穿高帮鞋者,大雪就把他的袜腰打湿,进而形成一个冰凉的园环箍在脚踝处,使他不得不承认顺天行事才是正道;不戴帽子出行者不光头发被染成了银白色,还额外得到一顶与其头型极其相符的白色瓜皮帽,可谓是上天有爱呀;喜欢卖弄文笔好用文字得瑟者,却犯了难……

看着漫天飞雪,找不着合适的字词得瑟。想套用一句鹅毛大雪吧,没有雪花,怎么会有飘起来的鹅毛大雪呢;百度一个搓绵扯絮吧,分明是狂风夹着沙粒般的凶狠,哪来的汩汩温情呢;那些冰天雪地、白雪皑皑之类更象是陪衬银装素裹的装饰用语,无法表述当下的风雪连天;雪虐风饕倒是可以匹配屋外的感受,但是难写大雪的真容。记忆中的雪花有棱有角,伸手接住可以看到六边形得美丽图案,而今的飞雪只是砂砾一般的.圆球,砸在脸上只留下一种称之为生痛的感觉。不知道这与pm2.5地聚集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与灵长类动物中号称是最高级的实为最贪婪的一个种群的存在有没有关系;更加不知道遮天蔽地里行走应该算作战天斗地呢还是就叫逆天而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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