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女校长

2024-05-13

哈佛女校长(精选6篇)

篇1:哈佛女校长

作为哈佛大学370多年历史上第一名非哈佛毕业生的女校长,Drew Faust 对于她的任命安之若素。这位女历史学家在她的一生当中一直在寻求改变,而且为此不惧怕任何挑战。在她九岁的时候,她就曾经给当时的美国总统爱森豪威尔工工整整地写了一封信。生活在种族歧视严重的福吉尼亚州一个白人家庭的Faust,在信中准确地表达了自己的理念,那就是:“为什么黑人的孩子和白人的孩子,不能够在同一个学校上学。如果有一天,我把皮肤染成黑色,我的情感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但是我却注定因此不能在现在的学校上学,您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当时,Faust写这封信并没有事先征求过父母的意见,所以,当她的父母收到一封来自白宫的回函时,为此深感意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几十年后,当Drew Faust在艾森豪威尔总统的图书馆中找到自己当年写的那封信时,也不胜感慨。

在哈佛大学上任的时候,Faust反复强调:“我是哈佛的校长,而不是哈佛的女校长。”她的前任萨默斯曾任美国的财政部长,在美国的经济界一言九鼎。但是由于他发表了女性在智力上不适合从事科学研究的言论,深深激怒了女性团体和各方人士,所以不得不黯然辞职,在这样的背景下,Faust成为哈佛的校长,外界不免要猜疑这是否是一个“政治正确”的结果。对此,Faust早有心理准备――她确信女性不应因自己的性别受到歧视,也不需要因为自己的性别而得到某种优待。与此同时,当她收到来自世界各个国家女孩子的信件,看到她们在信中表达了自己由于Faust的上任而深感同为女性的自豪;同时表达出因此受到鼓励,更加有勇气去追求自己梦想的决心时。她深深地为自己可以在女性当中有这样的影响力,并能在社会上树立如此正面的形象而感到安慰。

Faust认为,今天的年轻人面临更多的就业压力,所以在寻求高等教育的时候,往往有比较直接的职业期待和需要速成的要求。但是她仍然认为高等教育是给人的知识以及求学能力方面打下一个全面的基础。因此,Faust希望能在未来的哈佛本科教育的改革中,始终坚持以人的全面发展为最终目的。这位致力于研究历史的女学者,相信高等学府不仅仅要满足社会和学生当下的要求,更应该满足未来对于年轻人提出的要求。她最喜欢的学生是那种有好奇心的学生。因为在她看来,不断地探究和追求真理,正是教育的真谛所在。

虽然Drew Faust前方的道路不会平坦,但是在她的心中仍然跳跃着当年那位勇于给总统写信的小女孩的正直和勇气。她说:“所谓女性的权力,并不是去控制多少的资源,而是让人们看到如果你有梦想,是有可能去实现的。无论你是男性还是女性。”

篇2:哈佛女校长

人物誊写?男女平等 女权运动的创始人波伏娃曾说:“要在既定世界中建立一个自由领域,男人和女人首先必须毫不犹豫地肯定他们的手足关系。”正如福斯特用自己的能力证明着男女之间应是手足关系――自由而平等。

人物誊写?证明自己 不管外界如何质疑,我们要做的是全心全意默默地努力,以最终的成果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福斯特用女性之躯扛起了哈佛大学艰巨时期之责任,置他人之责问与刁难于不顾,最终以行动和成绩证明了自己。

2015年春天,哈佛大学校长福斯特第二次访华,受到了国家主席习近平的接见,并在清华大学做了演讲。68岁的福斯特是哈佛大学379年历史上唯一的女校长,但她时常纠正别人:“我是哈佛校长,不是女校长。”

2007年10月12日,哈佛大学迎来了第一位女校长福斯特。在福斯特之前的哈佛大学校长劳伦斯?萨默斯因公开发表歧视女性的言论而被迫辞职。对于这位女校长的到来,很多人认为这个任命是对前任校长言论的修正,而不是因为福斯特本人的成绩。对此,福斯特不解释,她觉得重要的是自己能做什么,是不是称职,做出的决定是否正确有力,而不是辩解。

处理完前任离职后的混乱局面,福斯特不得不谨慎应对2008年的金融危机,因这次危机,哈佛大学引以为豪的校产一夜之间蒸发掉了120亿美元。福斯特一方面千方百计缩减预算开支,一方面聘请校产基金总管,最终力挽狂澜,将校产基金从2009年初的260亿美元升至2012年初的307亿美元。

篇3:哈佛女校长

3月17日,德鲁·吉尔平·福斯特访问清华大学并发表重要演讲。她曾在演讲时说,热爱才会无悔。就让我们重温一下福斯特在哈佛所做的一次演讲,来感受这位女校长的风范。

以下为福斯特的演讲全文:

这所备受尊崇的学校历来好学求知,所以你们期待我的演讲能传授永恒的智慧。但现在,这是一个属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时刻。

你们已求学四年,而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三任校长,而我只认识一届的大四学生。所以,经验从何谈起呢?也许你们才是应该传授智慧的人。

让我们把这个毕业典礼想象成一个问答式环节,你们是提问者,那你们大概会问:“福斯特校长,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在哈佛苦读四年是为了什么?福斯特校长,从你大学毕业到现在四十年了,你肯定又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可以这么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在提出问题让我回答,我也一直在思考应该怎样回答。而我更感兴趣的,可能是促使你们提出这些问题的原因。

其实,从我2007年与校委会见面时起,就一直被问到这些问题,此后日渐频繁。甚至我在国外遇见毕业生的时候,他们都会问我这些。你们问我的第一件事不是有关学业或是校园,你们反复问我的是:“为什么我们很多人都去了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哈佛毕业生中,有那么多人进入金融、咨询行业和投资银行?”

要思考并回答这个问题,有很多方式。比如萨顿式,当他被问及为什么要抢银行时 , 他回答 : “因为那 儿有钱。”你们中很多人都在经济学课上见过Claudia Goldin和Larry Katz两位教授。他们对学生择业的研究显示,虽然金融行业有极高的金钱回报,还是有很多学生会选择其他工作。

确实如此,你们中有37个人已经和“为美国而教(Teach for America)”签约;有人会去跳探戈,去阿根廷研究舞蹈疗法;有人将投身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有拿了数学荣誉学位的人要去研究诗歌;有人要去美国空军受训当飞行员;有人要研究乳腺癌的治愈方法。你们中有很多人会去读法律、医学、或其他专业,但是绝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金融和咨询。《The Crimson》对去年的毕业班作了调查,结果表明,参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上述选择。在今年经济不景气的背景下,这个数字还是达到了39%。

高额的薪水、难以拒绝的招聘方、与朋友一起在纽约工作并享受生活、以及工作本身的趣味——有很多种理由可以解释这些选择。但是,你们还是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自己更关心的是你们为什么问这些问题,而不是单纯给你们答案。如果金融行业的确就是“理性的选择”,那你们为什么还是不停地问我这个问题呢?为什么这个看似理性的选择,会让你们许多人觉得难以理解、不尽合理,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是出于被迫或必须,而非自愿呢?为什么这个问题会困扰你们这么多人呢?

我认为,你们问我的其实是生活的意义。“生活的意义”,是老生常谈了。但现在,让我们试图探寻一下你们的问题的答案。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你们不想自己的生活只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你们还希望自己的生活要有意义,但你们不知道如何协调这两者。你们不知道在一家有着金字招牌的公司里干着一份起薪丰厚的工作,加上可以预见的未来的财富,是否能满足你们的内心。

你们为什么担心?这多少是我们学校的错。从一进校门,我们就告诉你们,你们会成为对未来负责的领袖,你们是最优秀、最聪明的人、你们是这个世界未来的依靠、你们会改变世界。我们对你们寄予的厚望反而成了你们的负担。其实,你们已经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你们参与各种课外活动,表现出了服务精神;你们大力提倡可持续发展,透露出你们对这个星球的关注;你们积极参与今年的总统竞选,为美国政治注入了新的活力。

而现在,你们中有许多人不知道如何把以上这些成绩与择业结合起来。是否一定要在金钱和意义之间做出抉择?如果必须选择,你们会选哪个?有没有可能两者兼得呢?

你们问我和问自己的是一些最根本的问题:关于价值、关于试图调和有潜在冲突的东西、关于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认识。你们正处在一个转变的时刻 , 需要做出 抉择。只 能选一个 选项——工作、职业、读研——都意味着要放弃其他选项。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有得有失,因为一扇门打开了,另一扇就会关上。你们问我的问题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是关于舍弃的人生道路。

金融业、华尔街和“招聘”已经变成了这个两难困境的标志,代表着一系列问题,其意义要远比选择一条职业道路宽广和深刻。某种意义上,这些是你们所有人早晚都会遇到的问题。当你从医学院毕业后选择专业方向时,是选全科家庭医生还是选皮肤科医生;当你获得法学学位后,要选择是去一家公司工作,还是去做公共辩护律师;当你在“为美国而教”进修两年以后,是继续从事教育行业还是转行。你们担心,是因为你们既想活得有意义,又想活得成功;你们清楚,你们所受的教育不应仅仅是让你们感到舒适和满足,更是要为你们身边的世界创造价值。而现在,你们必须想出一个方法,去实现这一目标。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你们想过得幸福。你们趋之若鹜地选修《积极心理学》和《幸福的科学》这两门课,想找到幸福的秘诀。但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幸福呢?我可以给出一个答案,那就是长大。调查表明,年长的人,比如我这个岁数的人,幸福感比年轻人更强。不过,你们可能不愿意等待。

我听过你们谈论面临的种种选择,所以我知道你们对成功和幸福的关系感到烦恼。或者更准确地说,你们希望知道如何定义成功,才能使之产生并包含真正的幸福,而不只是金钱和名望。你们担心经济回报最多的选择可能不是最有意义或最令人满意的,但你们想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样生活。

答案是:只有试过了才知道。如果你不去尝试做自己喜欢的事,如果你不去追求你认为最有意义的东西,你会后悔的。人生之路很长,总有时间去实施Plan B,但不要一开始就退而求其次。

我将其称为择业停车位理论,几十年来一直在与同学们分享。不要因为觉得肯定没有停车位了,就把车停在距离目的地20个街区远的地方。直接去你想去的地方吧!如果车位已满,请再绕回来。

你们可能喜欢投行、金融或咨询,它可能就是你的最佳选择。也许你们和我有一天在吃午饭时所遇到的那个大四学生一样,她刚从西海岸一家知名咨询公司面试回来。她问:“我为什么要做这行?我讨厌坐飞机,我不喜欢住酒店,我不会喜欢这个工作的。”那就去找个你喜欢的工作。如果在醒着的时间里,你有超过一半的时间都在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是很难感到幸福的。

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们问问题,既是在问我,更是在问你们自己。你们在选择道路,同时又质疑自己的选择。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是不确定自己所选的路对不对。这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我们的错。去关注你的生活吧,对其进行反思,思考怎样才能更好地生活,想想怎样才会对社会有用。这些也许就是人文教育所能传授给你们的最宝贵的东西。

人文教育要求你们自觉地生活,赋予你们寻找和定义所做之事的内在意义的能力。它使你学会自我分析和评判,让你从容把握自己的生活,并掌控其发展路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人文”才是名副其实的liberare,即自由。它们赋予你开展行动、发现事物意义和做出选择的能力。通向有意义、幸福生活的必由之路是让自己为之努力奋斗。不要停歇。随时准备着改变方向。记住我们对你们寄予的厚望,就算你们觉得它们不可能实现,也要记住,它们至关重要,是你们人生的北极星,会指引你们到达对自己和世界都有意义的彼岸。你们生活的意义要由你们自己创造。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定要经常回来,告诉我们过得如何。

篇4:哈佛女校长

给总统写信的女孩

1947年9月18日,福斯特出生于美国弗吉尼亚州的一个传统家庭。曾祖父是参议员,父亲、叔叔、两个哥哥以及很多男性亲戚都曾就读于普林斯顿大学。福斯特的父亲拥有一家很大的马场,经济富足,所以福斯特自小便衣食无忧,过着物质富足的生活。

多年后,当福斯特在事业中取得巨大成功之后,几乎每个人都认定,福斯特的家庭教育一定是开明的。事实却相反,在她的记忆中,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便总是这样告诫她:“这是个男人的世界,亲爱的,你越早知道这一点就越过得好。”在母亲的教育中,女性的地位是低于男性的,属于家庭和孩子,而不是外面的世界。

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是福斯特也看到事实的确如此,在那个年代,女性大多居于家庭,或者从事着少有的几种职业,男人却可尽情享受更多的社会资源。除此,小福斯特也慢慢发现生活中存在着一套“身份规则:称呼白人要叫“某某先生”或者“某某太太”,而称呼黑人则可以直呼其名;可以和白人握手但不能和黑人握手;白人在餐厅吃饭而黑人在厨房吃饭;白人女孩大多衣着光鲜,而黑人女孩往往衣衫褴褛……

这些现象都令小福斯特不解,她曾很多次问过父亲、母亲甚至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哥哥,得到的答复是“本来就是如此,人生而并不平等”……哥哥则干脆耸耸肩,笑她幼稚。福斯特却觉得这样的定论并没有道理,不能令她信服。在福斯特9岁那年,有一天吃完晚饭,福斯特无意中听到了家里的黑人勤杂工和司机的对话,他们对自己的身世、地位充满无奈和悲哀,小福斯特也第一次知道了有一个词叫“种族歧视”。她明白了,原来并不是像父母所说“人生而就是不平等的”,这种不平等,其实就是一种歧视和不公。

那一刻,小福斯特做出了一个天真而大胆的决定:给时任美国总统的艾森豪威尔写封信,要求废止种族歧视。

当天晚上,小福斯特便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了行动。小福斯特这样写:“亲爱的艾森豪威尔总统:我今年9岁,是个白人,对于种族隔离有很多想法,更觉得这样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如果我将脸涂成黑色,那么任何像公立学校之类的地方就不会接纳我。但实际上我的情感并未有任何变化,变的只是肤色。”

写完后,小福斯特找出信封,一笔一画地在信封上写上:白宫,艾森豪威尔总统收。

这件事,福斯特没有告诉任何人,但她坚信总统一定会收到她的信件。果然,不久,福斯特便收到了总统的亲笔回信,回复会认真对待她提出的问题。

多年后,当福斯特已成为一名历史学家,有一天,她突发奇想,想去追踪一下当年写给总统的信是否还在,如果在,存于何处,对福斯特来说,那封如今看来语言稚嫩的信件,却是她“本能地反对当时的社会和政治习俗,并终身致力于思想变革的最初萌芽”。

后来,在堪萨斯州的艾森豪威尔总统图书馆里,福斯特找到了那封信,看到它正静静地躺在总统的文件夹里。那一刻,福斯特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充满叛逆又雄心勃勃

少女时期的福斯特就读于宾夕法尼亚州布尔茅尔女子学院历史专业。福斯特学习成绩非常好,但她更热衷于参加学校的各种社团活动,和其他年轻人一起关心这个国家、关心社会制度。1965年,马丁·路德·金组织了轰轰烈烈的民权游行,那是一次由塞尔马到蒙哥马利的历史性大游行。那天,18岁的福斯特在放学回家的途中,看到警察正在攻击游行的人群,那种暴力的驱逐令福斯特愤慨,她当即决定放弃期中考试,奔赴塞尔马参加游行。

多年后,作为一名历史学者,福斯特依然在关注美国的废奴运动、民权运动。她所著《创新之母》,讲述的正是美国内战南方蓄奴州妇女寻求解放的过程。福斯特承认,这本书带有强烈个人的色彩,是她“和母亲之间的持续对抗”。她要向母亲证明,女性可以拥有另外一种人生,而不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这个世界应属于男人和女人共有。正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席、教育部副部长郝平所言:毫无疑问,这部作品是关于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文学作品里最好的典范之一。

广泛的课余活动和“叛逆”的行为,并没有影响福斯特的学习,她最终以优异的成绩从布尔茅尔学院毕业。福斯特一直向往普林斯顿大学,只是当时,普林斯顿并不招收女生,她只得进入女子大学布林莫尔学院学历史。后来,她曾骄傲地对女儿说,当时有个词叫“普莱依托”,就是限制年轻女孩行为的一些规矩,在取消“普莱依托”上,当年作为学生会领导人的福斯特功劳非常大。而福斯特也用行动证明了母亲的“男权思想”是错误的,男孩子能够做到的事,她都做到了。用福斯特哥哥的话说:“她很了解自己的道路,她雄心勃勃,希望有所作为。”

哈佛校长,而不是哈佛女校长

从女子大学布林莫尔学院毕业后,福斯特选择了继续读书,1971年,她获得宾夕法尼亚大学硕士学位,1975年,获得宾夕法尼亚大学博士学位,并于1989年~2001年长达12年的时间里,供职于宾夕法尼亚大学,任女性研究项目主管,还同时于1992年~1996年间,担任美国历史学会副会长。

从这些简单的时间表中我们不难看出,福斯特在自己人生的道路上越走越好,她在这个“男人的世界”中,毫无疑义地为自己争取了坚实的立足之地。2001年,福斯特成为了哈佛大学拉德克利夫研究院院长,也是该研究院首任院长。

拉德克利夫高等研究院的前身是1999年并入哈佛大学的女子学院。福斯特初上任便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她调整了管理和组织结构、吸引新的捐助、削减开支、裁减冗员,裁掉了多达1/4的员工……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福斯特被同事称为“电锯德鲁”。

福斯特的改革也给研究院带来了成效,使得研究院飞快地进入国际学术前沿,这使得福斯特名声大震,她的能力和魄力,让同期的很多男性也“望尘莫及”。福斯特注重效率,更讲究方式,她喜欢“与人合作”,洛克菲勒基金会主席朱迪思·罗丁曾说:“她非常好地结合了卓越的学术水平和超凡的管理能力,而且对两者都非常用心。”曾任宾夕法尼亚大学校长的谢尔顿·哈克雷也曾与福斯特密切合作过,他说福斯特做事有条理,有幽默感,同时又非常沉稳。人们信任她就是因为她坚毅可靠。

因为出色的领导才能和卓越的成就,2007年2月11日,福斯特被任命为哈佛大学校长,成为了哈佛大学建校371年来第一任女校长。一时间,“哈佛第一任女校长”的字眼登上了全世界所有知名媒体的头条。多年来,哈佛大学都具有男性精英色彩,那同样是一个“男性主宰的世界”,所以,福斯特任职的消息受到了众多哈佛女性教授的热烈欢迎,更让哈佛大学女生欢欣鼓舞,大三学生艾丽莎说:“是时候了。天才不再意味着‘单身,男性,无子女’。她的当选是对天才面貌已经改变的承认,这太棒了。”

而关于“第一任女校长”的说法,福斯特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是哈佛校长,不是哈佛女校长”。

只是更大的成功也意味着更大的挑战,福斯特上任不久,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哈佛引以为豪的校产一夜蒸发掉120亿美元。福斯特一方面千方百计缩减预算开支,一方面聘请校产基金总管,并力挽狂澜,将校产基金从2009年初的260亿升至2012年初的307亿美元,被《福布斯》杂志评为2011年度增长最迅速的校产基金。如今,福斯特统领着哈佛的11个学院和24000名人员,还要管理哈佛大学每年高达30亿美元的预算。另外,哈佛大学校友的捐赠已经达到300亿美元。这些,都足以让福斯特进入全球权力女性榜,在全球1000强企业中,仅有20位女性首席执行官,她们中仅有一位管理的公司资产超过哈佛校长福斯特。

福斯特深知,对于一所百年名校,仅仅着眼于眼前是远远不够的。“一所大学的精神所在,不仅仅是对现在负责,更要对历史和未来负责;一所大学教授的学问,应该是影响终身的学问,将传统延续千年的学问,创造未来的学问。”福斯特这样说。

篇5:第一任哈佛女校长毕业典礼演讲

这是哈佛大学2月11日宣布并于7月份正式上任的校长Drew G.Faust给哈佛大学的本科毕业生的毕业典礼致辞,

在这所久负盛名的大学的别具一格的仪式上,我站在了你们的面前,被期待着给予一些蕴含着恒久智慧的言论。站在这个讲坛上,我穿得像个清教徒教长——一个可能会吓到我的杰出前辈们的怪物,或许使他们中的一些人重新致力于铲除巫婆的事业,让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1)出现在如今的“泡沫派对”上。但现在,我在台上,你们在底下,这是一个属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时刻。

你们已经在哈佛做了四年的大学生,而我当哈佛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了三个校长,而我只认识了你们这一届大四的。算起来我哪有资格说什么经验之谈?或许应该由你们上来展示一下智慧。要不我们换换位置?然后我就可以像哈佛法学院的学生那样,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不时地冷不防地提出问题。

学校和学生们似乎都在努力让时间来到这一时刻,而且还差不多是步调一致的。我这两天才得知哈佛从5月22日开始就不向你们提供伙食了。虽然有比喻说“我们早晚得给你们断奶”,但没想到我们的后勤还真的早早就把“奶”给断了。

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我刚才提到的提问题的事上吧。让我们设想下这是个哈佛大学给本科生的.毕业服务,是以问答的形式。你们将问些问题,比如:“福校长啊,人生的价值是什么呢?我们上这大学四年是为了什么呢?福校长,你大学毕业到现在的40年里一定学到些什么东西可以教给我们吧?”(40年啊,我就直说了,因为我人生中的每段细节——当然包括我在布林茅尔女子学院的一年——现在似乎都成了公共资源,可以在网上查到。但请记住在哈佛我可是“新生”)

在某种程度上,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都在让我从事这种问答。从仅仅这些问题上,即使你们措辞问题都倾向于狭义,而我除了思考怎么做出回答外,更激发我去思考的,是你们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听我解释。提问从20冬天我的任职被公布时与校方的会面就开始了。然后提问一直持续,不论是我在KirklandHouse(哈佛的12个本科生宿舍之一)吃午饭还是在LeverettHouse(哈佛的12个本科生宿舍之一,本科高年级学生使用)吃晚饭,或是当我在办公时间与学生会见,甚至是我在与国外认识的刚考来的研究生的谈话中。你们问的第一个问题不是关于课业,不是让我提建议,也不是为了和教员接触,甚至是想向我提建议。事实上,更不是为了和我讨论酒精政策。相反,你们不厌其烦问的却是:为什么我们之中这么多人将去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大量的学生都从哈佛走向了金融,理财咨询,投行?

对于这个问题有多种思考和回答方式。有一种解释就是如Willie Sutton所说的,“因为那儿有钱。”(WillieSutton是个抢银行犯,被逮住后当被问到为什么去抢银行时,他说:“Because that is where the moneyis!”)你们中很多人见过的普通经济学教授Claudia Goldin 和LarryKatz,基于对上世纪70年代以来的学生的职业选择的研究,作出了差不多的回答,

他们发现了值得注意的一点:即使从事金融业可以得到很高的金钱回报,很多学生仍然选择做其它的事情。

实事上,你们中间有37人签到了“教育美国人”(TeachforAmerica,美国的一个组织,其作用类似于中国的“希望工程”);1人将去跳探戈舞蹈并在阿根廷从事舞蹈疗法;1人将致力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另有1人获得了数学的荣誉学位,却转而去研究诗歌;1人将去美国空军接受飞行员训练;还有1人将加入到与乳癌抗战当中。你们中的很多人将去法学院,医学院或研究生院。但是,绝大多数人选择了金融和咨询,这与Goldin和Katz教授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Crimson(6)对于上届学生的调查显示,在就业的学生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这个选择。今年,即使在经济受挑战的一年,这个数据是39%。

也许是为了高薪——难以抵抗的招聘诱惑,也许是为了留在纽约然后和朋友们一起工作生活和享受人生,也许是为了做自己感兴趣的工作——对于这些选择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对你们中的一些人,无论如何那也只是个一两年的契约。其他的一部分人相信他们只有在过得“富有”了以后才有可能过得“富有”价值。不过,你们依然会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我发现我自己有时候对于回答你们的问题并没有多大兴趣,比较而言更感兴趣的却是捉摸你们为什么提那些问题。如果果真如Goldin和Katz教授所说;如果去搞金融确实是一个“理性”的选择,为什么你们会不停地向我提出这类问题?为什么看似理性的选择却让你们当中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是令人费解的,伪理性的,或出于某种需求和强迫所作出的并不自由的选择?为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困扰着你们当中的很多一部分人?

我想,你们问我的是:关于人生价值的问题。虽然你们问得比较隐晦——即是些可以观察和衡量的大四学生职业选择的问题,而不是那抽象的,晦涩的,甚至会令人难堪的形而上学范畴的问题。人生价值,要人生?还是要价值?作为MontyPython那部片子(指的是六人行里《人生的价值》那一集)的讽刺意味的片名是不难理解的,作为《辛普森一家》(美国特别受欢迎的动画连续剧)的其中一集的主题也是不难理解的,可是当关系到“生存问题”的时候,就是不那么好办了。

那让我们还是暂时摘下那戴着的哈佛面具,收起那缺乏热情的冷漠,卸下我们看似刀枪不入的伪装,让我们尝试去探寻你们问的一些问题的答案。

我觉得,你们之所以担忧,是因为你们不想仅仅是获得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要活得有价值。可是你们不清楚“鱼”与“熊掌”怎样才能“兼得”。你们不清楚是否一家拥有著名品牌的企业提供的数目可观的并且预期着你未来财富的起薪,可以让你们的灵魂得到满足。

篇6:哈佛女校长

哈佛2007年2月11日宣布并于7月份正式上任的校长Drew G.FaustDrew G.Faust是哈佛历史上第一位女性校长,第一位非哈佛毕业生校长,杰出的历史学家,2001年从宾西法尼业大学到哈佛的Radcliffe学院任教,之前的哈佛上一任校长曾因为公开发表“歧视女性”的言论被迫辞职.Baccalaureate address to Class of 2008 2008届本科毕业典礼上的讲话

The Memorial Church 纪念教堂

Cambridge, Mass.麻省剑桥市 June 3, 2008 2008年6月3日

As prepared for delivery 准备稿

In the curious custom of this venerable institution, I find myself standing before you expected to impart words of lasting wisdom.Here I am in a pulpit, dressed like a Puritan minister — an apparition that would have horrified many of my distinguished forebears and perhaps rededicated some of them to the extirpation of witches.This moment would have propelled Increase and Cotton into a true “Mather lather.” But here I am and there you are and it is the momentof and for Veritas.在这所久负盛名的大学的别具一格的仪式上,我站在了你们的面前,被期待着给予一些蕴 含着恒久智慧的言论。站在这个讲坛上,我穿得像个清教徒教长——一个可能会吓到我的 杰出前辈们的怪物,或许使他们中的一些人重新致力于铲除巫婆的事业上。这个时刻也许 曾激励了很多清教徒成为教长。但现在,我在上面,你们在下面,此时此刻,属于真理,为了真理。

You have been undergraduates for four years.I have been president for not quite one.You have known three presidents;I one senior class.Where then lies the voice of experience? Maybe you should be offering the wisdom.Perhaps our roles could be reversed and I could, in Harvard Law School style, do cold calls for the next hour or so.你们已经在哈佛做了四年的大学生,而我当哈佛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了三个校长,而我只认识了你们这一届大四的。算起来我哪有资格说什么经验之谈?或许应该由你们上 来展示一下智慧。要不我们换换位置?然后我就可以像哈佛法学院的学生那样,在接下来 的一个小时内不时地冷不防地提出问题。

We all do seem to have made it to this point — more or less in one piece.Though I recently learned that we have not provided you with dinner since May 22.I know we need to wean you from Harvard in a figurative sense.I never knew we took it quite so literally.学校和学生们似乎都在努力让时间来到这一时刻,而且还差不多是步调一致的。我这两天 才得知哈佛从5月22日开始就不向你们提供伙食了。虽然有比喻说“我们早晚得给你们断奶”,但没想到我们的后勤还真的早早就把“奶”给断了。

But let’s return to that notion of cold calls for a moment.Let’s imagine th is were a baccalaureate service in the form of Q & A, and you were asking the questions.“What is the meaning of life, President Faust? What were these four years at Harvard for? President Faust, you must have learned something since you graduated from college exactly 40 years ago?”(Forty years.I’ll say it out loud since every detail of my life — and certainly the year of my Bryn Mawr degree — now seems to be publicly available.But please remember I was young for my class.)

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我刚才提到的提问题的事上吧。让我们设想下这是个哈佛大学给本科 生的毕业服务,是以问答的形式。你们将问些问题,比如:“福校长啊,人生的价值是什 么呢?我们上这大学四年是为了什么呢?福校长,你大学毕业到现在的40年里一定学到些 什么东西可以教给我们吧?”(40年啊,我就直说了,因为我人生中的每段细节——当然 包括我在布林茅尔女子学院的一年——现在似乎都成了公共资源。但请记住在哈佛我可是 “新生”)

In a way, you have been engaging me in this Q & A for the past year.On just these questions, although you have phrased them a bit more narrowly.And I have been trying to figure out how I might answer and, perhaps more intriguingly, why you were asking.在某种程度上,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都在让我从事这种问答。从仅仅这些问题上,即 使你们措辞问题都倾向于狭义,而我除了思考怎么做出回答外,更激发我去思考的,是你们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Let me explain.It actually began when I met with the UC just after my appointment was announced in the winter of 2007.Then the questions continued when I had lunch at Kirkland House, dinner at Leverett, when I met with students in my office hours, even with some recent graduates I encountered abroad.The first thing you asked me about wasn’t the curriculum or advising or faculty contact or even student space.In fact, it wasn’t even alcohol policy.Instead, you repeatedly asked me: Why are so many of us going to Wall Street? Why are we going in such numbers from Harvard to finance, consulting, i-banking?

听我解释。提问从2007年冬天我的任职被公布时与校方的会面就开始了。然后提问一直持 续,不论是我在Kirkland House(哈佛的12个本科生宿舍之一)吃午饭还是在Leverett H ouse(哈佛的12个本科生宿舍之一,本科高年级学生使用)吃晚饭,或是当我在办公时间与学生会见,甚至是我在与国外认识的刚考来的研究生的谈话中。你们问的第一个问题不是关于课业,不是让我提建议,也不是为了和教员接触,甚至是想向我提建议。事实上,更不是为了和我讨论酒精政策。相反,你们不厌其烦问的却是:为什么我们之中这么多人 将去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大量的学生都从哈佛走向了金融,理财咨询,投行?

There are a number of ways to think about this question and how to answer it.There is the Willie Sutton approach.You may know that when he was asked why he robbed banks, he replied, “Because that’s where the money is.” Professors Claudia Goldin and Larry Katz, whom many of you have encountered in your economics concentration, offer a not dissimilar answer based on their study of student career choices since the seventies.They find it notable that, given the very high pecuniary rewards in finance, many students nonetheless still choose to do something else.Indeed, 37 of you have signed on with Teach for America;one of you will dance tango and work in dance therapy in Argentina;another will be engaged in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in Kenya;another, with an honors degree in math, will study poetry;another will train as a pilot with the USAF;another will work to combat breast cancer.Numbers of you will go to law school, medical school, and graduate school.But, consistent with the pattern Goldin and Katz have documented, a considerable number of you are selecting finance and consulting.The Crimson’s survey of last year’s class reported that 58 percent of men and 43 percent of women entering the workforce made this choice.This year, even in challenging economic times, the figure is 39 percent.对于这个问题有多种思考和回答方式。有一种解释就是如Willie Sutton所说的,一切向“ 钱”看。(Willie Sutton是个抢银行犯,被逮住后当被问到为什么去抢银行时,他说:“ Because that is where the money is!”)你们中很多人见过的普通经济学教授Claudia Goldin 和Larry Katz,基于对上世纪70年代以来的学生的职业选择的研究,作出了差不 多的回答。他们发现了值得注意的一点:即使从事金融业可以得到很高的金钱回报,很多 学生仍然选择做其它的事情。实事上,你们中间有37人签到了“教育美国人”(Teach fo r America,美国的一个组织,其作用类似于中国的“希望工程”);1人将去跳探戈舞蹈 并在阿根廷从事舞蹈疗法;1人将致力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另有1人获得了数学的荣誉学 位,却转而去研究诗歌;1人将去美国空军接受飞行员训练;还有1人将加入到与乳癌抗战 当中。你们中的很多人将去法学院,医学院或研究生院。但是,和Goldin 和Katz教授有据证明的一样,你们中相当一部分人将选择金融和理财咨询。Crimson对于上届学生的调查显示,在就业的学生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这个选择。今年,即使在经济受挑战的一年,这个数据是39%。

High salaries, the all but irresistible recruiting juggernaut, the reassurance for many of you that you will be in New York working and living and enjoying life alongside your friends, the promise of interesting work — there are lots of ways to explain these choices.For some of you, it is a commitment for only a year or two in any case.Others believe they will best be able to do good by first doing well.Yet, you ask me why you are following this path.也许是为了高薪——难以抵抗的招聘诱惑,也许是为了留在纽约然后和朋友们一起工作生 活和享受人生,也许是为了做自己感兴趣的工作——对于这些选择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对你们中的一些人,无论如何那也只是个一两年的契约。其他的一部分人相信他们只有 在过得“富有”了以后才有可能过得“富有”价值。不过,你们依然会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I find myself in some ways less interested in answering your question than in figuring out why you are posing it.If Professors Goldin and Katz have it right;if finance is indeed the “rational choice,” why do you keep raising this issue with me? Why does this seemingly rational choice strike a number of you as not understandable, as not entirely rational, as in some sense less a free choice than a compulsion or necessity? Why does this seem to be troubling so many of you?

我发现我自己有时候对于回答你们的问题并没有多大兴趣,比较而言更感兴趣的却是捉摸 你们为什么提那些问题。如果果真如Goldin和Katz教授所说;如果去搞金融确实是一个“ 理性”的选择,为什么你们会不停地向我提出这类问题?为什么看似理性的选择却让你们当中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是令人费解的,伪理性的,或出于某种需求和强迫所作出的并不自由的选择?为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困扰着你们当中的很多一部分人?

You are asking me, I think, about the meaning of life, though you have posed your question in code — in terms of the observable and measurable phenomenon of senior career choice rather than the abstract, unfathomable and almost embarrassing realm of metaphysics.The Meaning of Life — capital M, capital L — is a cliché — easier to deal with as the ironic title of a Monty Python movie or the subject of a Simpsons episode than as a matter about which one would dare admit to harboring serious concern.我想,你们问我的是:关于人生价值的问题。虽然你们问得比较隐晦——即是些可以观察 和衡量的大四学生职业选择的问题,而不是那抽象的,晦涩的,甚至会令人难堪的形而上 学范畴的问题。人生价值,要人生?还是要价值?作为Monty Python那部片子(指的是六人行里《人生的价值》那一集)的讽刺意味的片名是不难理解的,作为《辛普森一家》(美国特别受欢迎的动画连续剧)的其中一集的主题也是不难理解的,可是当关系到“生存 问题”的时候,就是不那么好办了。

But let’s for a moment abandon our Harvard savoir faire, our imperturbability, our pretense of invulnerability, and try to find the beginnings of some answers to your question.那让我们还是暂时摘下那戴着的哈佛面具,收起那缺乏热情的冷漠,卸下我们看似刀枪不 入的伪装,让我们尝试去探寻你们问的一些问题的答案。(我觉得校长能说出这句话真太 棒了!我想她当时面对的听众的表情和我们在听课时的表情差不多。)

I think you are worried because you want your lives not just to be conventionally successful, but to be meaningful, and you are not sure how those two goalsfit together.You are not sure if a generous starting salary at a prestigious brand name organization together with the promise of future wealth will feed your soul.我觉得,你们之所以担忧,是因为你们不想仅仅是获得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要活得有 价值。可是你们不清楚“鱼”与“熊掌”怎样才能“兼得”。你们不清楚是否,一家拥有著名品牌的企业提供的数目可观的并且预期着你未来财富的起薪,可以让你们的灵魂得到满足。

Why are you worried? Partly it is our fault.We have told you from the moment you arrived here that you will be the leaders responsible for the future, that you are the best and the brightest on whom we will all depend, that you will change the world.We have burdened you with no small expectations.And you have already done remarkable things to fulfill them: your dedication to service demonstrated in your extracurricular engagements, your concern about the future of the planet expressed in your vigorous championing of sustainability, your reinvigoration of American politics through engagement in this year’s presidential contests.然而,你们为什么担忧呢?这部分地是我们的责任。当你们一踏进这个学校,我们就告诉 你们:你们将成为领导未来的中坚人物,你们将成为美国人民依赖的最顶尖、最杰出的精英,你们将改变整个世界。我们“望子成龙”的期望使你们背上了负担。而你们为了实现这些期望也已经做得很好:在对课外活动的从事中,你们展示出对于服务性工作的奉献精神从对可持续发展的热情拥护,你们表达出对这个星球的关怀;通过对今年总统竞选的参与,你们做出了希望使美国重新恢复活力的实际行动。

But many of you are now wondering how these commitments fit with a career choice.Is it necessary to decide between remunerative work and meaningful work? If it were to be either/or, which would you choose? Is there a way to have both?

但你们中的很多人现在会问,“怎样才能把做这些有价值的事情和一个职业选择结合起来呢?”“是否必须在一份有报酬却没价值的工作和一份有价值却没报酬的工作间做出抉择呢?”“如果是一个单选题,您会选哪一个?”“有没有折中的办法?” You are asking me and yourselves fundamental questions about values, about trying to reconcile potentially competing goods, about recognizing that it may not be possible to have it all.You are at a moment of transition that requires making choices.And selecting one option — a job, a career, a graduate program — means not selecting others.Every decision means loss as well as gain — possibilities foregone as well as possibilities embraced.Your question to me is partly about that — about loss of roads not taken.你们在问我,也是问你们自己问题,即关于价值观的根本性的问题。你们在试图调解两个商品潜在的相互竞争,承认也许不可能兼得两者。你们在经历一次人生的转折,而这个转折需要你们自己做出一些决定。选择一条道路——一份工作、一项事业或一个研究生课题——不单单是在选择东西。每个决定都意味着“得”与“失”——过去与未来的种种可能。你们问我的问题其实有几分是关于“失”,即你放弃的那条道路让你失去了什么。

Finance, Wall Street, “recruiting” have become the symbol of this dilemma, representing a set of issues that is much broader and deeper than just one career path.These are issues that in one way or another will at some point face you all — as you graduate from medical school and choose a specialty — family practice or dermatology, as you decide whether to use your law degree to work for a corporate firm or as a public defender, as you decide whether to stay in teaching after your two years with TFA.You are worried because you want to have both a meaningful life and a successful one;you know you were educated to make a difference not just for yourself, for your own comfort and satisfaction, but for the world around you.And now you have to figure out the way to make that possible.金融、华尔街,“招聘”一词已经成了这种博弈的符号,代表着比仅仅选择一条职业道路更广更深的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早晚将面临着你们每个人——如果你是从医学院毕业,你将选择一个具体从医方向——做私人医生还是专攻皮肤病,如果你学的是法律,你将决定是用你的法律知识为一个公司法人卖命还是成为公众的正义化身,或是在 “教育美国人”两年后你决定是否继续从教。你们之所以担忧,是因为你们想拥有充满价值的同时又是成功的人生;你们知道,你们被教育要有大的作为,不仅仅是为了个人,为了自己生活地舒适,而是要让周围的世界因此而改变。因此你们才不得不思考怎样才能让其成为可能。

I think there is a second reason you are worried — related to but not entirely distinct from the first.You want to be happy.You have flocked to courses like “Positive Psychology” — Psych 1504 — and “The Science of Happiness” in search of tips.But how do we find happiness? I can offer one encouraging answer: get older.Turns out that survey data show older people — that is, my age — report themselves happier than do younger ones.But perhaps you don’t want to wait.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忧有第二个原因——和第一个有关系但不是完全一样。你们希望过得幸福。你们蜂拥着去修“积极心理学”这门课——课程代号“心1504”——和“幸福的科学”这门课,不就是为了听点人生“小贴士”?可是,我们怎样才能获得幸福?在这儿,我可以提供一个启发性的答案:变老。调查数据显示年长的人——也就是我这把年纪的人——觉得自己比年轻人更幸福。不过,很可能你们没有人愿意去等着去看这个答案。

As I have listened to you talk about the choices ahead of you, I have heard you articulate your worries about the relationship of success and happiness — perhaps, more accurately, how to define success so that it yields and encompasses real happiness, not just money and prestige.The most remunerative choice, you fear, may not be the most meaningful and the most satisfying.But you wonder how you would ever survive as an artist or an actor or a public servant or a high school teacher? How would you ever figure out a path by which to make your way in journalism? Would you ever find a job as an English professor after you finished who knows how many years of graduate school and dissertation writing?

在聊天时我听过你们谈到你们目前所面临的选择,我听到你们一字一句地说出你们对于成功与幸福的关系的忧虑——也许,更精确地讲,怎样去定义成功才能使它具有或包含真正的幸福,而不仅仅是金钱和荣誉。你们害怕,报酬最丰厚的选择,也许不是最有价值的和最令人满意的选择。但是你们也担心,如果作为一个艺术家或是一个演员,一个人民公仆或是一个中学老师,该如何才能生存下去?然而,你们可曾想过,如果你的梦想是新闻业,怎样才能想出一条通往梦想的道路呢?难道你会在读了不知多少年研,写了不知多少毕业论文终于毕业后,找一个英语教授的工作?

The answer is: you won’t know till you try.But if you don’t try to do what you love — whether it is painting or biology or finance;if you don’t pursue what you think will be most meaningful, you will regret it.Life is long.There is always time for Plan B.But don’t begin with it.答案是:你不试试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但如果你不试着去做自己热爱的事情,不管是玩泥巴还是生物还是金融,如果连你自己都不去追求你认为最有价值的事,你终将后悔。人生路漫漫,你总有时间去给自己留“后路”,但可别一开始就走“后路”。

I think of this as my parking space theory of career choice, and I have been sharing it with students for decades.Don’t park 20 blocks from your destination because you think you’ll never find a space.Go where you want to be and then circle back to where you have to be.我把这叫做我的关于职业选择的“泊车”理论,几十年来我一直都在向学生们“兜售”我的这个理论。不要因为怕到了目的地找不到停车位而把车停在距离目的地20个路口的地方。直接到达你想去的地方,哪怕再绕回来停,你暂时停的地方只是你被迫停的地方。

You may love investment banking or finance or consulting.It might be just right for you.Or, you might be like the senior I met at lunch at Kirkland who had just returned from an interview on the West Coast with a prestigious consulting firm.“Why am I doing this?” she asked.“I hate flying, I hate hotels, I won’t like this job.” Find work you love.It is hard to be happy if you spend more than half your waking hours doing something you don’t.你也许喜欢做投行,或是做金融抑或做理财咨询。都可能是适合你的。那也许真的就是适合你的。或许你也会像我在Kirkland House见到的那个大四学生一样,她刚从美国西海岸一家著名理财咨询公司的面试回来。“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她说,“我讨厌坐飞机,我讨厌住宾馆,我是不会喜欢这份工作的。”找到你热爱的工作。如果你把你一天中醒着的一大半时间用来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是很难感到幸福的。

But what is ultimately most important here is that you are asking the question— not just of me but of yourselves.You are choosing roads and at the same time challenging your own choices.You have a notion of what you want your life to be and you are not sure the road you are taking is going to get you there.This is the best news.And it is also, I hope, to some degree, our fault.Noticing your life, reflecting upon it, considering how you can live it well, wondering how you can do good: These are perhaps the most valuable things that a liberal arts education has equipped you to do.A liberal education demands that you live self-consciously.It prepares you to seek and define the meaning inherent in all you do.It has made you an analyst and critic of yourself, a person in this way supremely equipped to take charge of your life and how it unfolds.It is in this sense that the liberal arts are liberal — as in liberare —to free.They empower you with the possibility of exercising agency, of discovering meaning, of making choices.The surest way to have a meaningful, happy life is to commit yourself to striving for it.Don’t settle.Be prepared to change routes.Remember the impossible expectations we have of you, and even as you recognize they are impossible, remember how important they are as a lodestar guiding you toward something that matters to you and to the world.The meaning of your life is for you to make.但是我在这儿说的最重要的是:你们在问那些问题——不仅是问我,而是在问你们自己。你们正在选择人生的道路,同时也在对自己的选择提出质疑。你们知道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也知道你们将行的道路不一定会把你们带到想去的地方。这样其实很好。某种程度上,我倒希望这是我们的错。我们一直在标榜人生,像镜子一样照出未来你们的模样,思考你们怎么可以过得幸福,探索你们怎样才能去做些对社会有价值的事:这些也许是文科教育可以给你们“装备”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文科教育要求你们要活得“明白”。它使你探索和定义你做的每件事情背后的价值。它让你成为一个经常分析和反省自己的人。而这样的人完全能够掌控自己的人生或未来。从这个道理上讲,文科——照它的字面意思——才使你们自由。(英语里文科是Liberal Art,照字面解释是自由的艺术)学文科可以让你有机会去进行理论的实践,去发现你所做的选择的价值。想过上有价值的,幸福的生活,最可靠的途径就是为了你的目标去奋斗。不要安于现状得过且过。随时准备着改变人生的道路。记住我们对你们的我觉得是“过于崇高”的期待,可能你们自己也承认那些期待是有点“太高了”。不过如果想做些对于你们自己或是这个世界有点价值的事情,记住它们,它们将会像北斗一样指引着你们。你们人生的价值将由你们去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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