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针作文

2024-04-27

去打针作文(精选4篇)

篇1:去打针作文

星期四下午,班主任老师急冲冲走到教室,非常严肃地对我们说:“同学们等一下轮到我们班打针了,大家一定要遵守纪律。”说完,就让我们排队去了。

听说是要打针,同学们大多十分紧张,我更像一只缩头乌龟。要是在家里,我就哇哇地哭起来了。然而,这里是学校,哭也没有用。再说,同学们都一样大,别人不哭我能哭出来吗?

我们来到打针的教室,里面有很多穿着白衣服的医生,他们正在为一个个小朋友接种。看到这一幕,我紧张极了,心里就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

医生认认真真地为每一个小朋友们打针,一个、两个、三个……很快就轮到我了,医生叫我把衣服脱下一个袖子。我强忍着紧张的心情。只见医生轻轻地擦了一点药水,随手拿起针,很快地打好了。我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就听见医生说:“好了”。我心想:就这么一点痛,亏我都吓出汗来了。

我已经成了男子汉。

篇2:去打针作文

第二天,到了快打针的时候,我感到非常害怕,因为我从小到大生病时都最怕打针。我们排好队,一个个的打,轮到我了,我交了接种单,医生阿姨帮我挽起衣袖,用棉签蘸了点药水,涂在我的皮肤上,帮我消毒,那药水凉丝丝的,有点吓人,仿佛觉得打针更疼了。

开始打了,我望着银白的针头,心都跳到了喉咙管了,我紧锁眉头,咬紧牙关,膀子一运劲,脚一踏,只觉得被什么小虫咬了一口。这时,医生阿姨说:“好了,小朋友。”“好了!这么快!”我吃惊地问,“是呀,很简单的,小朋友。”医生阿姨边说边给我一个棉签止血,并让我到阶梯教室里休息十五分钟。

篇3:儿子笑着去打针

1.把真相告诉孩子

孩子往往刚到医院,看到那些银光闪闪的针头,还没确定是否要打针就已经哭上了,等轮到他打针时,哭得就更加厉害了。孩子打针时哭闹大多不是因为肉体上的疼痛,而是更多地来自于心理上的恐惧。把他要面对的问题原原本本地告诉他,有助于消除孩子对打针的恐惧感。我的办法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孩子:“医生要用针扎你的手指头,把挤出来的血吸在小管子里,然后检查里面有没有细菌,会稍稍有一点疼,不过时间很短,像被蚊子轻轻叮了一下似的。”

2.不遗余力地夸奖孩子

儿子有阵子的偶像是孙悟空,在家里总是手持金箍棒以孙悟空自居。我就抓住这一点鼓励他:“天天是孙悟空,不怕打针”,“天天真棒,天天是男子汉”。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就算是小孩子也是如此。这可贵的自尊心会激励孩子努力维护自己的形象从而淡忘所要面对的打针这一令他感到恐惧的现实。

有的家长因为想赶快制止孩子的哭闹,往往轻易向孩子许诺,诸如“给你买玩具”、“买巧克力”等等,甚至一些平时不准许的事这时也开了禁。这是一种非常有害的做法。因为这样一来,在孩子的心中,这些事情成了一个可以讨价还价的砝码,下一次,很可能会提出更高的要求,会哭闹地更厉害。

3.及时转移孩子的注意力

篇4:去打针作文

成了“窦娥”的鸵鸟

奔跑速度惊人的鸵鸟曾经当了很长时间的“窦娥”。不知什么时候起,“江湖”上开始流传一个传说:鸵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头埋进沙子里,以为这样就能避开危险。

现在,动物学家们已经给鸵鸟“翻案”了。其实,在遇到躲不过的危险时,鸵鸟会把脖子贴在地面,身体蜷曲成一团。它们暗褐色的羽毛很像石头或灌木丛。加上薄雾的掩护,有时确实能避开敌人。但是,“鸵鸟心态”依然被用来形容那些采用消极态度逃避危险的人。

扭过头去,打针就不那么疼了吗?

其实,不管是动物还是人,每当遇到一些痛苦的事情时,逃避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比如很多人在打针时都要把头扭过去,不去看针头刺穿皮肤的那个“可怕”瞬间。这样做真能减轻“挨一针”的痛苦吗?科学家们决定一探究竟。

伦敦大学学院和意大利米兰比可卡大学的一些科学家招募了18个志愿者,专门做了一项研究。研究结果发表在了《心理科学》杂志上。

首先,科学家在每一个志愿者的手上都放了加热棒。加热棒的温度会不断升高。当志愿者觉得温度太高时,可以举手示意。研究者会把加热棒拿开,并且记录下志愿者能承受的最高温度。

科学家设计了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志愿者能在镜子中看到自己正在被“加热”的手。第二种情况下他们看不到自己的手。因为手被木头遮住了。

疼不疼,大脑说了算

结果,科学家发现,手被遮住时志愿者能忍受的最高温度,要比能看见手时平均低3℃。也就是说,看着自己正在“受苦”的身体反而会提高我们的耐受力!

“我们平时总是让打针或者抽血的孩子转过头去,不要看自己的身体,觉得这样能降低疼痛。但是,大脑似乎并没有这么想。我们的实验显示出了相反的结果。”实验的主持者帕特里克·海德格教授这样说道。他是一位认知神经方面的科学家。

“如果您在胳膊上打针或者抽血,我建议您不要扭过头去,看着自己的胳膊可能会更好。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这样能够减轻疼痛。但是,最好不要盯着闪闪发光的针头看。”海德格建议道。

随后,兴致勃勃的科学家又开始了第二项实验。他们把第一项实验中的普通镜子换成了凹面镜。玩过“哈哈镜”的人都知道,站在凹面镜前面,人会被放大。站在凸面镜前面,人会缩小。

于是,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当人们在凹面镜中看到自己放大了的手时,他们能忍受更高的温度。但是,如果人们看到的是缩小了的手,他们忍受高温的能力就会下降。

这项有趣的研究让很多人相信,在某些条件下,经受了十分的疼痛,大脑却只会让我们感受到七分。在另一些条件下,情况正好相反。

尽管这项研究结果的精确性还需要更多的相关研究来支持,它还是引起了很多医务工作者的关注。保罗·南迪是伦敦大学学院附属医院的一名医生。他所服务的部门叫做“疼痛管理中心”。在南迪医生看来,“疼痛引起的各种麻烦正在逐渐降低人们的生活质量,还增加了医疗成本。”如果类似的研究结果能够在日常的治疗中运用,将会减轻很多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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