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之渡美文

2024-04-28

天国之渡美文(精选3篇)

篇1:天国之渡美文

天国之渡经典美文

如果去非洲一定要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因为草原和动物。

近乎原始、原生态的自然环境,蜿蜒起伏、一望无垠的东非大草原,威猛的狮子、迅捷的猎豹、憨厚的大象、硕大的犀牛和“四不像”的角马…

最让人神往的更是东非野生动物大迁徙--本能与野性结合的“天国之渡”。“天国之渡”可遇不可求。

去之前,当地友人就提示我们,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她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居住,去过12次马赛马拉大草原,一次也没遇上动物大迁徙。动物大迁徙是地球上最壮美的故事,是一部关于动物世界的史诗,也是世界自然奇观之一。

每年的12月到第二年的5月之间,非洲的食草动物们生活在有着丰美水草的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到了6月份末,旱季来临,它们开始向润泽的马赛马拉大草原迁徙,迁徙路程大约3000公里,只为追赶青草和水源。

而到了8-10月份,马赛马拉大草原野草枯萎,雨水浇灌了塞伦盖蒂大草原,万物生长,并且那里的面积是马赛马拉的3-4倍,诱人的环境又驱使动物们拖家带口地回返。千百年来,生物链就这么形成。

动物大迁徙的亮点在要越过位于肯尼亚的马赛马拉河,30米宽的河水里潜伏着正虎视眈眈等着它们的鳄鱼,对于饥饿的鳄鱼们来说,到嘴的美食可以至少顶上八个月。不走,后面有狮子、猎豹、鬣狗盯着它们……走,鳄鱼在等待。穿过马拉河,前面有肥美的水草,吃到嘴才能活下去,为了生存,只能是拼了。在无数个敌人的“堵、围、截、追”中,孤注一掷,杀出一条血路,迁徙的那个时刻,马拉河水是红色的,那是伙伴们的鲜血染红的,它们被鳄鱼带到了“天国”。还有可能在穿行或者上岸时滑倒失足,万一倒下,前赴后继的伙伴们刹不住步伐,就会被践踏在足下,一命呜呼(这也是有名的“角马现象”或者“角马定律”)。

悲壮的“天国之渡”由此产生,此情此景,只能在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大草原看到,因为马拉河在这里。据说每年有超过20万人来看动物大迁徙。

迁徙的主角有三种:角马、斑马和蹬羚。每次大约150万只角马、30万匹斑马、50多万瞪羚组成百万大军仪仗队。这是一支和谐、默契的队伍,是一个分工明确、不可分开的集体。每天日出或者黄昏,它们结队而出,在草原上共同觅食。斑马喜欢吃长草,就是草的顶端;角马走在斑马后面,吃斑马啃过的草的底部;蹬羚是军团的压阵官,吃草地上刚刚长出来的青草。它们共同的特点是不吃回头草(好马不吃回头草?),吃过的`地方也是基本光秃秃了。

塞伦盖蒂--马拉区域是规模宏大的综合生态系统,几千年的沧桑演变形成了丰茂的草原,养育着动物群落,在这里,一公顷的草原每年提供高达9吨的草,可为400只大型有蹄动物提供食源。吃草的动物依赖草原生存,食肉的动物以吃草的动物为生存条件,生生不息,自古至今繁衍下去。

幸运莫过于我们,午后,接到通报,动物大迁徙开始了。

蓝天下,只见远处一片尘土飞扬,马蹄声声,仿佛有军号在吹响。千军万马卷起冲天的黄沙,奔跑的斑马、角马、瞪羚铺天盖地碾过茫茫大草原,从远方疾驰而来,越过丘陵,义无反顾跳入马拉河中,井然有序地飞快向前渡着,溅起的浪花模糊了水面,而在对岸,数不清的斑马、角马似乎听从统一的口令,列着队伍,像一条长长的线,越拉越长,越跑越远。

震撼、惊心动魄、蔚为壮观。

大迁徙没有电视里播出的你拥我挤的场面,自然也没有“角马现象”了,难不成角马也学聪明了?

忽然,旁边的人哎呀一声,指向河中说,有个角马被鳄鱼咬住了。果然,远远地看见河水中,一只角马浮在水面上,身体后部被鳄鱼紧紧地咬着,它几度挣扎,一会儿沉入到水中,一会儿又游了出来,它在奋力挣脱,试图摆脱鳄鱼的纠缠,我的心随着角马紧张地起伏,暗自为它加油,岸边,有个角马没随着队伍前行,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它。终于,鳄鱼赢了,角马一点点在视野中消失,岸上的角马慢慢转身离去,我虽然离它很远,但我能感到它一定是呜咽着离开,它失去了伙伴。

这就是大自然法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据统计,每次动物大迁徙,死去的老弱病残和被捕捉的,大约30万只。

慢慢地,马蹄声碎,一切又归于寂静。我们放下了手里的照相机,揉了揉几乎僵直的脖子,坐了下来。

吃过午饭,正在游猎中,又传来消息,又一波大迁徙马上开始。

飞快地跑到马拉河边,果然啊,对岸,很奇怪,是对岸,聚集了无数的角马,这一次我们没有了先前的激动,只是站在车子上,远望着它们。

就见几个打前阵的角马试探着一点点顺着下坡走到马拉河边,然后又折返,换个位置,再下,又折返。后面的大部队还在源源不断地前行,到了眼前就站住了,头一致向着马拉河的方向。几只头领角马走到一起,头对头挨着,好像在开会,不一会儿,它们散开,分头行动,有的接着往下试探,有三只角马转身贴着队伍往回跑,好像在传达指令。

等待的过程是要有耐心的,这让我有时间好好观察一下角马:角马其实不是马,它叫牛羚,是一种生活在非洲草原上的大型羚羊,长得牛头、马面、羊须。角马个头很大,体重可达270公斤,一般寿命15-20岁。每年6月份左右,是角马的*配期,经过8个月的孕育,在2月份前后的三周内,有80%,大约50万只小角马诞生,角马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出生后五分钟就能走路,两周后就能和妈妈跑得一样快。小角马一出生就注定了流浪的命运。

等了好久,终于角马和我们都失去了耐心,角马再三试探后,还是决定折返,我们也顺着马拉河慢慢行驶着,我的心里一直疑问着,10月份动物大迁徙,从马赛马拉到塞伦盖蒂是正常的过程,它们因何又回来?问Ben,Ben摇头,手机上查“百度”,搜索不到,这个“结”一直打到今天,给我留下一团迷雾。正想着角马的事,前面,我方方向又出现一大波角马,向马拉河走去,试图渡河去塞伦盖蒂方向。

真该翻翻日历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搅动着角马对向迁徙不止,可惜,等候多时,这边的角马也放弃了渡河,是不是河水中的鳄鱼都醒了,都在静候着美餐,这让它们望而生畏?

若是它们今日都渡河,我们就相当于一天之内看到三次“天国之渡”,不可思议了。

“天国之渡”的观看让我们无遗憾地告别了马赛马拉大草原,走向下几个旅游景点。

篇2:天国之渡美文

晚上 8点终于到家休息了。

昨晚要为爷爷守夜。

上半夜姑姑赶我睡觉。

就从晚上11点睡到1点多。

然后到灵堂陪爷爷。

很空虚。

爷爷留下的只有回忆吧。

爷爷的笑很熟悉,可,很遥远。

一点多,雨下着。

我和姑姑,爸爸,等 坐在爷爷身边聊天。

说了好多爷爷过世前的事。

我爷爷,实在没有福气埃

每个人都这么说。

癌症。会因为疼痛死的。

我爷爷默默忍受着疼痛,从来不向我爸爸,姑姑说他的疼痛。

我爷爷因为疼痛,三根半夜都睡不着。

我爸爸,姑姑起来照顾爷爷,爷爷生气。

不让他们照顾,喊着让他们去睡觉。

而自己默默忍受着疼痛。

默默地,为的是不让他人为自己担心。

爷爷过世前三天,我照顾爷爷。

发现爷爷也是很虚弱。

疼痛使他整个脸紧绷。

不时无奈的摇摇头。摇头。再摇头。

爷爷过世 是在下午 4点58分。

过世前几秒钟。

是姑姑,爸爸,三叔公在照顾他。

呼吸慢慢减弱。

直至最后,只呼气,几乎没有吸气了。

最后的时候,爷爷看看了他们。

眼睛没全闭上。

是不甘心吧。

三叔公很关心爷爷。每天都照顾爷爷。

三根半夜,白天都照顾爷爷。

三叔公也和爷爷关系很好,很有话讲。

三叔公陪爷爷走完最后的路。

离开回忆。

早上9点了。凯强高三,请假回家了。

王增也回来了。

早上,又跪好长一会儿为爷爷烧钱。

这几天不知道跪多久了。

膝盖疼痛,麻痹。

中午,来了好多好多人。

中午,该上路了。

开追悼会时。

特别是爸爸的讲话让我最想痛苦的。

有这么一句话: 我们失去了一位好丈夫,好父亲,好兄弟。

在村里,爷爷算挺出名的.吧。

毕竟是乡医。

看看周围,挤满了人。都是人。

脸上都充满着悲伤。

追悼会结束时。

刚抬着爷爷的棺材走没几步。

又下起了雨。

这几天雨总是下得很准时。

总在大家哭泣后不久下的。

老天。

一路上,雨下着,很冷。

我走在爷爷身边。

雨打在我身上,风刮来。

冷得我一直发抖。

边流着眼泪。

送爷爷。

路上,看到村里不少人出来送爷爷。

走了好长的路。

灵车来了。我拿着遗像,坐在灵车前面。

听着他们谈论着。

爷爷把组织把祖瘄,祖墓都修得好好的。

自己却先走了。

每个人说的,都是爷爷走的太早了。

是埃。

到了火葬常爷爷的遗体准备送入火炉火葬。

大家都痛苦了。

奶奶一直痛苦着。

我小姑嘶喊着,她要爸爸。

小姑的嘶喊声,让我的眼泪一下子蹦出来。

我小姑四处跑,要进入火炉旁。

被拉住了。

我就坐在椅子旁哭。

篇3:马拉河:天国之渡

如果要在这个世界上找一条最能象征生命意义的河流,非洲的马拉河当之无愧。

马拉河横亘在非洲大陆的坦桑尼亚和肯尼亚之间,将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和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国家公园分割开来。塞伦盖蒂国家公园面积为14763平方公里,几乎是马赛马拉国家公园的9倍大。

到了每年的六七月,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青草被瞪羚、角马、斑马们啃食殆尽。草原上漫长的旱季,让它们饥肠辘辘。

这时,马拉河对岸的马赛马拉大草原上,青草刚刚生长出来。新鲜丰美的青草味,被季风吹送过来。数以百万的食草动物们为了生存,结伴北上,踏上了长达3000公里的寻找伊甸园的路程。

闻风而来的还有各种食肉动物。猎豹、狮子在草丛中伺机而动,鳄鱼在河中静静潜伏,鬣狗则尾随在大型食肉动物的后面。

这是一场地球上最为壮观的动物大迁徙。而马拉河,就是草食动物们通往水草丰美的家园时需要跨越的最后天堑,也是食肉动物们虎视眈眈守候着的觅食良地。

这场动物大迁徙,素来是吸引游人们前来非洲的理由之一。在我多次的非洲之旅中,最期待的也是有机会亲眼目睹这一绝无仅有的迁徙场面。

主导整个迁徙过程的,是最简单的生存法则。每天,当太阳升起,照耀着这片大陆的时候,无论是狮子这样的猛兽,还是角马和羚羊这样的温顺的食草动物,都只有全力奔跑,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对于长期生活在钢筋水泥丛林中的都市人来说,在马拉河附近观看动物大迁徙,是一件惊心动魄的事情,需要很大的勇气。在这里,你会直面生命最残酷的一面。尽管我事先已有心理准备,可还是经常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8月的一天,我们来到马拉河畔一个小山包上,静静等待着动物们的到来。

先是传来闷雷一样的声音,远处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经验丰富的向导告诉我们,这是一群数量不小的斑马。

没过多久,长途迁徙而来的斑马群就好像涨潮时汹涌奔腾的潮水一样,席卷而至。其数量之巨大,我们目力所及之处全都充斥着强烈后现代色彩的黑白条纹。马蹄声就像隆隆作响的战鼓,让我们的心脏也随之一下一下地鼓噪着。

然而,这宏大的声势并未吓跑凶禽猛兽。一头潜伏在水中的尼罗鳄盯上了过河的斑马群,向一头小斑马发动了攻击。揪心的画面出现了。

小斑马的妈妈本来已经渡过了马拉河,当她回头寻找孩子的时候,才发现孩子还留在河对岸。于是她又冒着危险游了回去,带着孩子重新渡河。但是小斑马终究还是没能逃脱鳄鱼的巨口。回天无力的斑马妈妈发出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哀鸣声,悲伤得让人不忍耳闻。

这是让我心碎的瞬间。那种面对大自然的残酷法则束手无策的感觉,像一盆冷水一样兜头浇下。

还有一次,我在马赛马拉草原上通过望远镜看到了猎豹的一家三口。两只可爱的小豹子跟在妈妈后面,跃跃欲试地蹦跳着,欢腾着,圆睁的杏眼好奇地打量着草原上的一举一动,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世界的残酷。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可爱得让我禁不住想抱起它亲吻。

猎豹虽属猛兽,但数量也正在急剧减少,小猎豹的成长尤其不容易,时刻面临着来自其他猛兽、尤其是人类的威胁。如果妈妈没有捕到食物的话,有时候还要忍受饥饿的煎熬。不久后,这两只憨态可掬的小豹子就要离开妈妈温暖的呵护,独自在这残酷的世界上,为争夺生存领地,为躲避狮子的袭击,为了捕猎食物,而奔跑、争斗。想到这些,再看看这两只小豹子,那么脆弱无助,我的心情不觉有些沉重。

这让我的心变得纠结起来。我同情斑马这样的食物链中的弱者,那猎豹和鳄鱼的生存权呢?毕竟,在这环环相扣的食物链中,从最底端到最顶端的生物,都拥有平等的权利。不过,可能因为人类的心太过软弱吧,还是难以直面这残酷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

以往总是羡慕动物们能够在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却从未领略过它们为之付出的代价。追逐着湿润的风、经过长途跋涉才到达的丰美的草场,在雨季过去之后又将变得枯萎,动物们又将循着生命的本能,不知疲倦地前往下一片草原。年复一年,周而复始。但另一方面,没有付出代价的自由是轻飘飘的,没有分量的。这样一想,我又很羡慕它们有为自由而付出的机会。

在残酷的迁徙旅途中,也交织着美好、温暖的场景。

如果草原上下起了雨,刚下过雨的大地就像画布,成群的斑马奔跑过草原,留下了奇妙的线条、色块,那场面就好像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巨大的黑白水墨画卷一样,但是那色彩又是穷极所有画家手中的画笔所不能描绘的。除非亲眼所见,无论有多么丰富的想象力,也无法在脑海中绘制出这么壮观的画卷。

这幅奔跑的画卷里,除了有斑马群,还有角马和野牛。它们有时各成一群,有时候汇合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在非洲,角马和斑马似乎总是在一起。它们是我所见过的最能诠释友情的两种动物。在迁徙途中,这一对难兄难弟,一路同甘共苦,出生入死。每次看见它们,我心中都会有一股异样的温暖。

后来听当地的导游说,斑马和角马总在一起,是因为二者食草的习惯互补。斑马喜欢吃草尖,角马则喜欢吃草根。虽然这有些破坏了我对它们关系的浪漫想象,但也让我感到有趣。

不过,大自然的残酷法则,并不是迁徙的动物们面临的最大威胁。

听当地人说,有一年,坦桑尼亚政府为了把更多的动物资源留在已经到了旱季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以吸引更多的游客,竟然在马拉河附近放火烧草,使得那一年动物的迁徙比往年晚了很多,也对当地的环境带来了很大的破坏。

每次听到这种消息,都让我痛心不已,也越来越坚定了我做中国儿童环保教育计划和非洲火烈鸟保护项目的决心。地球上这最后一片净土,值得人们倾尽全力去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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