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忆作文

2024-04-18

我的回忆作文(精选14篇)

篇1:我的回忆作文

我的回忆,只是回忆作文

青春是一首歌,是一首平淡的歌,有低拍也有高拍。起起落落就像人的一生,有开心,有忧伤,有成就,有失败。

第一次失败了,我们还可以第二次。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第一次。但是青春有的永远只是一次,看了网上有很多的网友发表了许多关于第一次的快乐,这也许是青春的记录。

7岁,我第一次煮饭,也是第一次为父母下厨,虽然做的不好,但是看到爸爸妈妈脸上有了开心的笑容,我从心底里开心。

9岁,我开始自己一个人上学,那是很兴奋的事。

13岁,我已经是初中生了,带着兴奋的喜悦,认识了新的朋友。开始对身边的事物敏感起来

14岁,第一次叛逆,逃学,装病,打架。这些往往都是第一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15岁,这时的我已经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15岁,多么美丽的年纪啊!对于女生来说,15岁时是美丽的,我喜欢15岁。

记得15岁已经是初三了。看到班里的同学那么努力的奋斗,我开始觉得自己多么得愚蠢,我开始努力,常常夜里自己哭泣。懊悔自己。第一次主动的和妈妈沟通,第一次与妈妈说了那么多。14岁以来的第一次与妈妈交谈

一年的努力,得到成功,虽然上不了好的高中,但是也能上的聊普通的高中,

16岁,第一次认真的喜欢一个人,只是保存在心里。记得我的.妈妈说过,喜欢是美好的,只有认真的喜欢,自己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女孩子要嫁给爱自己的人,自己爱的并不爱自己。

16岁的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我要让他永远藏在我的心里,知道他向我告白,就算自己向他告白了也会让他觉得我是一个轻浮的女孩子。

现在的多希望能回到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只想单纯的做个单纯的女孩,然而我的爸爸妈妈就不会为我白了那么多的黑头发。曾经的我潇洒过,曾经的我疯狂过,但是最后又剩下什么呢?

未来的星空,我们都无法预料,空气中的空气。回忆里的笑容,我伸手为何触摸不到?我享受着温柔。至少我还有回忆。相信回忆会是永久的!

篇2:我的回忆作文

在我读小学时,最尊敬的便是我的班主任------黄秋冬老师。黄老师是带我们班最久的一个老师。她长得不高,才一米六左右,黄老师30多岁了,但她喜欢在头上带一个蝴蝶状的魔法贴,显得她仿佛只是个初中生。在小学的六年中,她一直像慈母一样陪伴着我们。因此,我对她产生了浓浓的依赖和深厚的感情。

记得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娃娃,但我的性子却野的很,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有一次我和隔壁班的一个女生打了起来,她用力扯了我的头发,我一感到疼痛就立马哭了起来,结果惊动了老师们。老师忙把我们拉开,黄老师也走了过来,把我抱到她的办公室里。当时,我以为黄老师要批评我一顿,所以我吓的动也不敢动。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只见黄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把我凌乱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慢慢梳好,然后又拿出一条粉色的长纱带,把她刚刚帮我梳好的头发扎起来。我不理解老师是在做什么。正当我疑惑不解时,黄老师说:“安安,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活泼阳光的小公主,可是,你今天太让老师失望了。你知道吗?粉色有和平温柔的意思,所以老师希望你也不要动不动就去和别人打架好么?”听了这句话,我并不想答应黄老师,可当我看到了黄老师那近乎哀求的眼神,我情不自禁的答应了。

现在回想,还真是要谢谢黄老师,,以我以前的这性子,就可能交不到一个朋友。

篇3:我的美好回忆

一位满头华发的老者笑吟吟地接待了笔者,这位老者便是全国千名优秀体育教师、省特级教师,这所学校体育工作的领军人物、体育组组长程启尊老师。程老师领着我走进了体育组,向我介绍着体育组的每一位成员:年龄最大的是已退休返聘的李国栋老师,李老师是本市男子标枪纪录保持者。商作操老师擅长项目是体操和足球。 张素云老师在沈阳体育学院学习了七年体操专业。陈光老师是沈阳体育学院体操专业的一级运动员,虽然已经是不惑之年,但仍然能够完成单杠大回环动作。曹精石老师是来自北京的知青,之后,考入辽阳师范学校体育班,早年在北京的学习奠定了坚实的体育竞技基础,是一位全面型的体育教师。闫志亮老师是我们体育组年龄最小的一位体育教师,也已经是35岁的人,擅长项目是跨栏跑,也是本市颇有名气的跨栏选手。

之后,程老师请我做自我介绍,面对这些慈祥的长者,我有一点拘谨,我说:我叫吴俊伟,今年23岁,父母都是老师,家在农村,毕业于锦州师专体育专业,主修短跑专业,是100米、200米的二级运动员。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的老师,我要向你们学习, 尽快融入体育组这个大家庭之中。

在课程安排上,我与程启尊老师搭档, 实行合班分组,程老师任教初一男生,我执教初一女生。这就意味着师徒结对的开始,也意味着学习的开始。从此,在这所学校里开始了体育教学生涯。

程启尊组长是一位特别喜欢读书的老师,记得当时体育组订阅了《辽阳日报》、 《中国体育报》、《中国学校体育》等刊物。上完课,程老师经常与笔者交流上课情况,使我常常孜孜不倦地沉在学习之中。在程老师的带领下,体育组也就成了学习型体育组。闲暇的时候,办公室没有一个人说闲话,做闲事的。有时程老师还阅读这些报刊上的好文章,读完便笑呵呵地放在对面的我的办公桌上,并说:这些报刊挺有意思, 你也看看,对你的业务提高肯定有好处。程老师在读书方面是我的导师。从此,我也像程老师一样,走进了读书世界,养成了读书习惯,一直坚持至今天。程老师不但坚持读书,还坚持写作,并且从写好自己的教案做起。程老师书写的教案是笔者所在省的一面旗帜。那个时候,程老师对我们要求很严格,每位教师每次上课前,教案必须经过他检查签字,才能上课。那个时候,在辽阳市第一中学的操场上,每一位教师的常态课,都像一节公开课,随时可以对外开放。 那个时候,我们累并快乐着,也给学生打下了技术、体能的基础。

在程老师的鼓励与引领下,笔者完成了本科和硕士研究生的学习,也开始拿起了笔学习写作,尝试着向《辽阳日报》、《中国体育报》、《中国学校体育》、《德育报》等刊物投稿,然而,望着一封封退稿信,笔者多次产生了退却的念头,但程老师依然鼓励着,让笔者坚持,告诉我爬过去山坡,总会有登顶的一天。在他的不断鼓励下,迄今, 已经在这些报刊杂志上发表了文章百篇以上;著作《给教师的建议》、《阳光下的体育:一位体育教师的十年教学手记》、《一个中国教师的教育使命》分别由南京大学出版社、天津教育出版社出版。先后两次被辽宁省教育厅聘为辽宁省中小体育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辽宁省体育教学名教师。

商作操老师是笔者上好每一次公开课的导师。那个年代,没有打印机,每一次公开课,商老师就帮助我磨课、研课、说课, 做好课的设计,手把手地教,还亲自帮我修改教案。每一次公开课,他都要帮助笔者把场地设计好,布置妥当……为笔者上好课做好充分的准备,为笔者研究体育课程奠定了扎实的课程基础,使笔者到高中学校工作后,体育课都能上得如鱼得水,深受学生欢迎。

基本功天天练,一年四季不断线。在初中工作那一段时光,由于住校,每天都在张素云、陈光、曹精石、闫志亮老师的指导下苦练专业基本功。在那段时间里,笔者练会了挺身鱼跃前滚翻、前空翻、铁饼、铅球投掷动作等多项技术动作。记得有一次上课, 一名学生不想站队,自己在一旁练习足球, 笔者说:老师颠球,你数着,如果你能超过老师,你这学期不用站队,你可以单独练你喜欢的足球;如果你超过不了老师,你就要站队,跟大家一样好好上课。当那名学生数到了221个的时候,他就不再数了,主动跟我说,老师我服了,跟你上课去。那一次颠球场景至今还记忆在笔者的脑海中,提醒我们,教师有真本事,才能征服学生,激发起他们强烈学习运动技能的欲望。

篇4:我的快乐回忆

当大众甲壳虫、MINI Cooper、smart和菲亚特500停在公司楼下时,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世界几大汽车制造商都不约而同地投入巨资复兴这些年过半百的顽皮经典了。如果是辉腾、7系、S级和玛莎拉蒂总裁并排停在办公楼旁,路人大都不会对那些黑色车身、黑色太阳膜的所谓“豪车”感兴趣了。有人会说,那是因为生活好了,经济水平高了,身边的好车多了,老百姓见怪不怪了。但其实即使在欧洲,满街的500和smart依然能引来路人艳羡的目光。因为这些都市精灵生来就是为了快乐,从快乐的内饰、快乐的外观到快乐的驾驶感觉,当然还有非常令人快乐的油耗,让拥有它和欣赏它的人们都能体会到快乐。

参观汽车工厂的过程中,发现欧美企业的车间里工人的嘴角永远涵着微笑,而日韩企业的流水线就像战场,哭丧着脸造出的飞度、玛驰和雅力士虽然也很时尚,也很机灵,但终归还是冷冰冰的商品。而当我坐在甲壳虫的驾驶室里时,一股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喷薄而出。汽车本就不是一般的商品,它要载着主人一家去山里吃农家乐,它要拉上主人所有的家当和房产中介一起去看新房子,它要成为主人对另一个新主人说“我爱你”的最佳场所……身背这样的重任,自然要求它要有足够的生活情趣。因此,一个不懂得享受生活的加班机器是不可能设计和制造出懂得生活的小车的。

在中国,高端小车还只是一个时尚化的符号,被数量稀少的车主在堵车时用来检阅。更多的车主,则是坐在自己暗色调的三厢轿车里计算着油耗、等待着红灯。不知道是哪位圣贤在汉语的浩瀚海洋里找到了一个词来定义汽车的使用价值——“代步”,这一“代”可不得了,城市变得寸步难行,空气变得混浊不堪,人们甚至需要用“抓阄”这种最原始的赌博方式来获得“被代步”的资格。

中国特色的代步工具是什么样呢?米色内饰、大屁股、车身加长到比例失调、媚俗的桃木花纹内饰、很少打开但必须有的天窗、动力过得去但一定要省油的发动机,气囊无数但车里人从来不系安全带,导航必备但使用率最高的是超速提醒,反光镜上都有转向灯但并线时从来不打开,音响的喇叭数量很多但总是播着二人转或交通台的路况信息……

当我坐在菲亚特500红白拼色的皮质座椅上时,白色的小喇叭里传来曼托瓦尼悠扬的乐声,轻抬刹车、缓踩油门,我翩翩地拐了一个弯,对着一动不动的车流说了一句:“你们堵着吧,我走先!”

篇5:我的回忆作文

我觉得他是除了我父母亲戚以外对我最好的人。到目前为止,他从未被外人超越过。只要他有吃的,一定会和我分享。他有一辆小自行车,谁也背不动,只能背着我玩。我们当时好像是别人眼中的“八卦对象”,只是没有套个娃娃来亲而已!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们一大群朋友正在花园里玩流行的游戏卡,突然一个小胖子突然站起来指着他说:“你每次赢,我就输,我不玩!”然后我打了他的头,所有人都慌了,站起来走开了,因为它好像知道要打架了,连我都不敢躲在一边。然后是一个大的草坪翻车,两个人都在草地上打滚,手脚不停的互相推来推去。那时候的我,胆小懦弱。我看着这一幕,觉得不可思议。我以为他会忘了这件事,不再关心那个胖子,但是,我有点担心那个虚弱的.人会受伤,直到妈妈来了他们才停下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倔强和不甘,小小的身体迸发出那么多捍卫自己权利的能量。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事后我问他为什么要反击。他说,因为我不想被欺负,我要为自己辩护。我不想做一个被别人欺负不敢坑的懦夫。的确,因为他,我成了一个有恃无恐的人,我学会了捍卫自己,学会了像他一样勇敢。这是他教给我的无价之宝。

现在快七年没见了。我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我是谁。他小时候走了也没什么感觉。长大后发现身边没有这样的好朋友,没有这样真诚的朋友。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很多东西似乎都消失了,但唯一不变的是那份珍贵的记忆。

篇6:我的军训回忆作文

我们虽然要在赤热的太阳光下随着那响亮的口令声做着齐步走、正步走等艰难的动作,但是,在教官那一声声严肃而响亮的口号声中,我深深体会到了军人的神圣,体会到了军人那无坚不摧的力量和那坚韧不拔的毅力!每当观看教官们的演练,看到他们穿着整齐的军装,迈着潇洒的步伐,想到他们背后的辛苦时,我都会由衷的感到钦佩。

虽然仅有的三天军训时间已经悄然无声的溜走了,但是,在操场上那一声声哨声以及那响亮的口号声,仍在我耳边回荡着,那使我懂得了许多,我将永远不会忘记这记忆深刻的八天:

军训是一首歌,一二三四是它的音符,脚步是它的起落,苦与累是小插曲,太阳白云与我们同乐。

军训是一首诗,一行是教官的不懈,一行是我们的坚持,再一行是汗水的悄然滑落。

军训又是一篇散文,清风是它的诗韵,挥手踢脚是它的格式,它凝聚不朽的军魂,传递日月的轮回,装载生命的饥渴……

篇7:我的美好回忆作文

我家的影集里有很多很多的照片,我对他们非常感兴趣。今天早晨,我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看着影集,忽然,一张有趣的照片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是在20xx年的奥运会期间的照片,那时全国人民都在庆祝这个喜气洋洋的.日子,爷爷为了庆祝奥运会,专门做了一个西瓜篮,表示激动的心情。我清晰的记得那时爷爷先买了一个长长的大西瓜,然后把熟透的西瓜切上一个口,把一半里面的西瓜瓤掏出来,就这样,第一步就做完了。第二步很艰难,只见爷爷小心翼翼的拿着刻刀在另一半的西瓜表面刻起了花篮的提手,最后把西瓜瓤全部掏出来。一会儿一个花篮的样子立刻呈现在我们眼前。但爷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爷爷着急的在院里走来走去,脑子里不停地转着一个问题:有什么办法让篮子更加逼真。忽然,爷爷想到了一个妙计,他在我的书桌上拿出一根毛笔和一管红彤彤的颜料,我好奇的问爷爷:“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呀?”爷爷听了我的话,对我笑眯眯的说:“看着吧,一会儿就知道我的厉害了”。他先用小刀刻出了北京的拼音,然后用毛笔把拼音描出颜色,可爷爷对拼音不太熟,把“jing”拼写成了“iing”,我因为那时才三岁还没有学拼音,也就没发现这个错误。爷爷还让我把西瓜篮装饰的漂亮一点,我找来几根丝带系在上面,又在里面放上茄子,一会的功夫一个逼真的菜篮就大功告成了。我和爷爷欣喜如狂。

现在当我看着这张照片脑海里似乎还回荡着我和爷爷的欢声笑语。

篇8:《回忆我的母亲》与感恩教育

这篇课文, 我感受最深的就是作者的感恩方式。一般人谈起感受母恩, 感谢母恩, 报答母恩, 无外乎是现在好好学习, 长大成人后尽最大可能让母亲吃好、穿好、住好, 让母亲幸福。我想, 作为教师, 尽可能利用教这篇课文的大好时机, 对学生进行感恩教育。

首先, 报答母恩。要教育学生报答母恩, 那就要让学生体会到母爱的伟大, 要让学生知道母爱的伟大不仅仅是因为母亲用乳汁抚育了我们, 而是母爱中体现出自我牺牲的精神, 母爱是最无私的。

其次, 把爱母亲与爱祖国联系起来。教这篇课文的时候, 我一方面启发学生体会朱德的报答母恩的方式, 感悟朱德以尽忠于民族和人民, 尽忠于党来报答母恩的崇高感情;一方面把前苏联的一位教育家的一句名言告之于学生, 即“爱祖国, 就先爱你的母亲吧”, 启发学生体会这句话的含义, 让学生明白, 一个人假如连母亲都不爱, 又怎么能指望他爱祖国呢?爱母亲, 就要为母亲争光, 上好学, 干好工作, 做好人, 这些又都是爱祖国的具体体现。

再次, 将感恩教育进行扩展。由报答母恩扩展到报答父母养育之恩。扩展时, 我联系动物的报恩, 即“羊有跪乳之恩, 乌有反哺之孝”, 让学生从一般动物的行为上, 体会报恩的必要性。不少学生都深有感触地说:“朱总司令的报恩方式对我们教育很深, 而一般动物的感恩方式对我们也很有启发。朱总司令报答母恩的方式, 为我们树立了榜样, 而一般动物都晓得报恩, 何况我们新时代的少年学生呢?我们更应该好好学习, 发奋努力, 不辜负父母、师长的希望。”

篇9:回忆我的“高四”

复读的生活在8月正式开始,当老师以多种理由把当年的高考题发下来考试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一切真的要从零开始。

我努力让自己过着平淡的生活,每天看书,做题,听课,回家路上常常去一个熟悉的书店,寻找最新的高考资料,然后付钱,抱着厚厚的试卷回家,仿佛怀抱着希望。

金色的秋天,很喜欢下午的阳光。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面对着西沉的夕阳,暖洋洋的。对自己微笑着,因为,第一次联考就要到了。

那个周六的下午,交上最后一科的考卷,走出教室,秋高气爽的天气,让我莫名的兴奋。有的时候自我感觉就是那么奇妙,周一回到学校的时候,班主任就把我叫进办公室,笑容满面外加客气无比地对我说:“这次就是正常发挥了,要继续保持啊,每次都第一名的话,目标就没有问题了。”

接下来的几天的确情绪高涨了很多,要知道对于一个在高考中跌倒的人,信心是多么的可望而不可即。可是一下子,增加的不仅仅是信心,也有压力。在已经过去的失败的高考中,父母老师都把复读一年作为我起飞的跳板;可是,跳板的另一片天地,是否真的能如愿以偿呢?

远方的朋友也都时常打电话问我的情况,我都笑着说很好,然后静静地听着他们在话筒的另一边讲着他们的大学生活。他们并没有说大学的生活有多么精彩,而更多的是抱怨,或者遗憾,怀念当初的时光。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觉得自己的梦还没有实现,也就没办法去判断猜测更多的事情。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开心也好,沉闷也好,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情,偶尔会把这所谓高四的生活与高三时的相比,然后发现其实外在的都没变,只是人变了。甚至还有朋友开玩笑说:“没有复读的生命,是不完整的。”也许所谓完整,就是经历比别人多一些的磨难吧。

转眼间,冬天来了,寒假也缩短为过年的前后几天。第三次联考后,我从第一的位置退了下来,心里也忽然开始慌了,翻着日历,数着剩下的日子,离高考不到100天了。

数学老师开始进入完全的备战状态,每周两次考试,而且其中一次在周日的下午三点钟,他说一定要适应高考时候的所有外在因素,无论晴朗,刮风,还是下雨,周日的下午三点钟,都是他心中的高考。

数学无疑是我心中的痛,在高考中,数学断绝了我所有的希望。每一次看到数学试卷,心里总是害怕,做选择题的时候,总有声音在提醒我,错一个,就丢了5分。于是,每一次考完,都会无奈的叹息,外加一句“还好不是真正的高考”。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一直到4月份,全省的模拟统考中,我在数学上又栽了一个大跟头。我清楚地记得,妈妈去了学校,拿了成绩分析表,回到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早已泪流满面。面对所有人的期望,我都说:“不知道,顺其自然吧。”可是,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实现自己的梦,何况,我已经没有退路,我不可能再复读一年,我承受不了。最后的一个多月,现在想起来,好像很短暂,还是一如既往地看书,做题,听课,考试,还是在成绩单的前几名徘徊,但始终没有回到第一的位置。这样挺好。

6月7号,终于到了。在过去的10个月中,我无数次地告诉自己,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不是证明自己,更不是挑战自己,只是希望快点儿结束这次长跑,无论终点在哪一站。7号和8号,很平静地过去了,试题比我想象中的简单,也很顺利。

交上最后一科理综的考卷,走出考场,看到了班主任,还有爸爸,我笑了,因为我真的尽力了。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过程,估分,填报志愿,等待分数,等待录取。

如愿以偿。考了那么多次试,最后一次竟然是最好的。

又一个夏天,我离开了这里——生活了七年的学校。

写到这里,心里又开始想念。不需要再说什么,只是感谢母校的老师,感谢我的父母,还有我的朋友。我的成长,来自于他们的陪伴,鼓励和帮助。真的谢谢。

篇10:我的暑假回忆作文

过了10天,我终于把作业给写完了,给爸爸检查通关了!我高兴的一跳,妈妈说:“下个星期一就去了,去到那里要好好的,不要乱跑,要听爸爸的话,妈妈就不去了,知道了吗?”哎呀!妈妈又要开始唠叨了。

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到了青岛了,这里空气清鲜,景色宜人,真是美轮美奂。见到这里的美景,我恨不得把青岛所有的景色都看遍。

吃完午饭,已经三点过了,我们坐专车送我们去每一个景点玩。我们到了一个吃海鲜的地方,刚下车,这一片都是沙子,我和爸爸进了旁边的一个玩具店,看见里面有好多的布娃娃,我一连看中了好几个,我求爸爸把它们都给买下来了,可爸爸不答应,最后,爸爸在我的软摩硬泡终于答应了。逛完这几个商店,都五点过了,车上的大人都买东西去了,就剩我们几个小孩子在车子里面,,我们在车上怕,就出来,有几个小孩子都被吓住了,他们不顾一切的往前跑,谁也没注意到见面有一个沙坑,妹妹一不小心就摔在了沙坑里,双膝都摔出了血,我们几个看见了妹妹摔到了,马上跑过来把妹妹扶回车里,等大人们回来,一阵阵的痛把妹妹给疼哭了。

篇11:我的回忆初中作文

我是一个很散乱的人,很散乱。

我的一切都是散乱不堪的。

我喜欢回忆,可我的记忆太过散乱。一小块一小块的记忆碎片在我的大脑中轻轻地漂浮。很凌乱,很微小,很美丽。我是很喜欢它们的,可它们太散,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把它们拼凑起来,记忆是拼凑了起来,可记忆中的美好却再也不存在了。

我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拼凑我的记忆,拼着,拼着,我的眼泪就落下来,那一个个过去的故事,那故事里的人儿,那故事里的温暖都了我奢望的一切,它们似乎存在,却又如梦幻。我想用手去感受它们,在伸手的那一瞬间却又将手收回,我害怕这一切,因为我的`伸手,受伤害。

朴树的《那些花儿》在空气中回荡,很低调而嘶哑的嗓音在轻轻唱着:“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

我的心一阵阵揪紧,我的他们,在哪里?

我抱上一杯咖啡,一边听,一边品味。突然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入杯中,刹那混合为一体。就这样任凭泪水滴入杯中,我哭泣着……

声音还在继续“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一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篇12:回忆我的作文

大家都开始写所谓的年终总结,其实也就是回忆一些自己在曾经里干过的那些事遇到过的那些人。不过记录的方式略微有些不同罢了。也许是年轻还不觉得时间有多么的珍贵,所以也就让2016在我的指缝中脉搏里一点点的淌过。不静下心来想一想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有的,也只是些模棱两可的琐碎罢了罢了。

遗憾留在了排球赛,和运动会。

很有意思都是体育方面。排球赛还是很激烈,记得很清楚当时似乎是夏末秋初,有时候有点凉凉的小阵雨,还是减不了大家对于排球的热情。都很刻苦的在练,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激战的感觉。也没有想太多,比赛上场的时候也就想着打败对手接好球不要失误。坦然就好。看着一个个很潇洒的发球接球垫球,似乎还有模有样。稀里糊涂的比完了四场,记得是赢了九班,输给了几班忘记了。在争夺4、5、6名次的时候,输给了六班,挺轻松的赢了三班。最后得了第五。其实也还不错。还是在初一,不过感觉好像一下就经历了很多。

运动会到现在还是很内疚。脚抽筋不能参赛很郁闷。看着赛道上一个个拼命的同志们后来一个个被超心里难受得要死。尽管后来大家都表示不计较不生气不关我的事,还是明白大家其实都不甘心。还是很内疚没有保养好自己的身体才让大家损失这么惨重。看见大家一个个这么卖命得帮我倒水按摩查询治疗方法,更内疚了。我想我不配拥有这么多的关照。但是心里还是很温暖因为有这么多人惦记着我关心着我。谢谢你们,谢谢。

还是有些小惊喜,比如那场并不气势磅礴的大雪。很惊异温州竟会下这么大的雪。我记得当时全校都high翻了。全部露出了孩子的本性。最可爱的笑容,最不经意的打闹。白茫茫的温州。我坚信那真的会是我初中三年最深刻的记忆之一。也许是雪太少了,所以潮人们都把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在车顶上引擎盖上堆上了大大小小的雪人雪怪。最安静的世界,就是在雪花纷飞的那瞬间。

2016也许考试都没有考得特别好,所以要加油。

收获了很多珍贵的东西,2017希望可以珍藏好。

2016的那些些许许得遗憾,2017全部要补回。

篇13:我的回忆作文

我是于1978年1月1日 (这个日期很有纪念意义) 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工作的。此前一年, 由著名语言学家傅懋勣、袁家骅和罗季光三位先生推荐, 在时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宋一平同志和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所长吕叔湘先生的大力支持和关怀下, 经过考核, 得以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工作。由于有一些家学渊源 (三爷爷冯汝玠, 辛亥革命前任职清廷海军部, 民国后曾任北京大学教授, 讲授金石学、文字学、目录学, 著有《指事说》等书。《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的诸多小学书提要是他撰写的;亲爷爷名冯汝玖[排行第九, 名水, 号淑瀛, 又号冰庵, 以字行], 是中医学家和古琴乐律学家, 曾撰有《惊风辨误》、《简易良方》和《冯氏乐书四种》等书, 家中藏书颇富, 尤多小学书, 详另文) , 我从初中时起就对汉语音韵学有浓厚兴趣, 一直希望以后能够专门从事音韵学研究。但由于某种原因, 我1978—1980年先被分配在方言研究室工作, 1981—1985年才转至古代汉语研究室从事音韵研究工作。

丁先生的大名我早就耳闻, 十分景仰, 并且拜读过先生的若干大作, 但因自己当时的水平很低, 尚无法体会到丁先生学问的博大精深和文章精蕴。到语言研究所工作后, 终于有了当面向丁先生聆教的机会, 记忆中我断断续续曾经有五六次向丁先生请教过问题, 下面我把这几次请教的内容写出来, 以表达我对丁先生的怀念。

第一件事是, 一次和丁先生见面时, 丁先生嘱咐我说:在一段时期内, 必须专注于一个研究方向, 这样才可做出成绩, 待这个研究方向的工作告一段落后再转至其他方向, 以免精力分散, 研究不深。我觉得这是对我当时情况的一个振聋发聩的指导性意见。丁先生的这番话显然是有所指的, 因为我初到语言所后, 年轻气盛, 想大干一场, 自己感兴趣的都想研究, 研究方向不专一。一天, 金有景先生告诉我, 当时所内人传言我兴趣太广, 又搞音韵学, 又搞汉藏语, 又搞古文字, 又搞西夏文, 颇多微词。我对此当然有自己的一番理由, 因为我想以李方桂、王静如、俞敏等先生为榜样, 走博学多能的研究道路。恰在此时, 我在“文革”期间和在改革开放初期撰写的一批论文集中发表, 但在我最钟爱的汉语音韵学方面, 仅发表了《〈圆音正考〉及其相关诸问题》 (《古汉语研究论文集》 (二) ,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古代汉语研究室编, 北京出版社, 1984年, 83—102页) 和《“攻吴”与“句吴”释音》 (同上, 103—107页) 两篇, 以上两文均写于1979年, 但正式发表是在1984年。而在汉藏语研究方面, 我却连续发表了9篇论文: (1) 《近十年来国外汉藏系语言研究情况简介 (1964—1974) 》 (《外国研究中国》第二辑,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79年, 14—82页) ; (2) 《近十五年来国外研究藏语情况简述 (1963—1977) 》 (《语言学动态》1979年1、2期) ; (3) 《第一——十一届国际汉藏语言学会议简介》 (《语言学动态》1979年4、5、6期) ; (4) 《敦煌藏文本〈孔子项托相问书〉考》 (《青海民族学院学报》1981年2期, 6—22页) ; (5) 《“华夷译语”调查记》 (《文物》1981年2期, 57-68页) ; (6) 《“白狼歌”族称研究质疑 》 ( 《西南师范学院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3年1期, 53-58页) ; (7) 《关于汉藏语系空间指示词的几个问题》 (《均社论丛》13, 日本, 1983年, 1-19页) ; (8) 《试论藏文韵尾对于藏语方言声调演变的影响》 (《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84年2期, 35-54页转78页) ; (9) 《释“昨弥”》 (《青海社会科学》1984年6期, 85-86页) 。又在古文字学方面发表了《关于西周初期太保氏的一件青铜兵器》 (《文物》1977年第6期, 50-54页) 。在西夏语方面发表了《〈河西译语〉初探》 (写于1980年, 但正式发表于《亚洲文明论丛》, 四川人民出版社, 1986, 165-198页) 等。自己身在语言所而又发了大量民族语方面的论文, 而且短时间内集中刊出, 既缺乏研究重心, 又刺激了部分文章不多的同仁, 难怪遭人议论。殊不知在基础没打牢和方向确定之前, 兴趣太广乃研究之大忌, 皆因自己年轻 (当时刚三十岁) 不懂事, 别人看得很清楚, 自己还不以为然。丁先生的这番话实在是一语中的。后来我明白了在一段时期内必须集中目标, 不能多所旁骛, 方能做出一点成绩的道理, 所以从1985到2005年的大约二十年的时间, 除了攻读硕士、博士学位期间专治《说文》学外, 我全力以赴在汉语音韵研究上, 先研究近代音, 后中古音, 再后上古音, 近年来因为上古音的研究与汉藏语的研究密切相关, 才又重返汉藏语比较研究领域。至今尚能做出一点微不足道的成绩, 显然与丁先生当年的叮嘱不无关系。

第二件事是, 有一天我去拜访丁先生, 借了一本语言研究所藏的清刊本《圆音正考》, 拿给丁先生看。我跟丁先生说我想研究这本书, 因为这本书在近代汉语语音史论著中经常被提到, 但一直未见有人对它进行过专门研究, 想对它进行一番深入探讨, 征求丁先生的意见。记得当时丁先生拿过这本小书, 仔细翻看了一会儿说, 你可以进行研究。但是该书的每一列汉字的字头都有满文标音, 我觉得有必要把满文标音搞清楚, 丁先生说中央民族学院的于道泉教授满文造诣很深, 你可以去请教于先生。于是我根据丁先生的意见去请教于先生有关满文的问题, 于先生热情地接待了我, 对我多所指导。后来我写成了《〈圆音正考〉及相关诸问题》一文, 该文经王显先生修改后发表。据我所知该文大概是当时国内关于《圆音正考》唯一的一篇专门研究论文。现在回想起来, 如果当时没有丁先生的鼓励, 并且让我到中央民族学院向于道泉先生请教满文, 就不会有这篇文章。

第三件事是, 一次我去见丁先生, 请教如何研习中古音。丁先生除了教导我仔细阅读李荣先生的《切韵音系》一书外, 还嘱咐了两件事。一件是让我细阅清人陈澧的《切韵考》和周祖谟先生的《陈澧〈切韵考〉辨误》一文, 并嘱咐说:先带着挑错的观念去看陈澧书, 然后再把陈书与周文仔细对照阅读。另一件事是丁先生语重心长地告诉我音韵学家周法高先生曾经写有一篇《三等韵重唇音反切上字研究》的论文, 这篇文章很重要, 知道的人不多, 要我找来仔细阅读, 并且说周法高先生此文手稿曾经给丁先生看过。这里要说明的是, 周氏此文后来发表于台湾出版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23本下 (1952) , 由于该刊是台湾的出版物, 大陆极难看到, 语言研究所图书馆恰有此刊。其实在丁先生提醒我看此文之前, 我已经看到了此文, 那是1967年的夏天, 我还在北京市第六十五中学上学, 当时正值“文革”时期, 我有一个机会请当时驻校的工宣队给我开了一封介绍信, 到语言所图书室去查阅资料, 目的就是借阅此文。我所以知道周氏此文是因为此前我已经熟读了王立达编译的《汉语研究小史》 (商务印书馆, 1959) 第二章第九节“关于‘重纽’问题的讨论” (30-31页) , 该节系由日本著名音韵学家辻本春彦撰写, 文中曾经专门介绍到周文, 惜无缘见到。当时在语言所借出此文后, 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把该文全部手抄下来了 (该手抄本至今仍留在我身边) , “文革”结束后我又专门复印了该文。周法高先生1995年6月25日在台北故去后, 大概在1999年, 周先生的夫人王绵女士和女儿周世箴教授来北京将周法高先生的部分著作赠送给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 为此语言所举行了一个隆重的接受赠书仪式, 我当时作为被邀请的嘉宾与会。当天周世箴教授让我陪同她去拜访中国社会科学院江蓝生副院长, 并且当场赠送给我周法高先生的十余份论文抽印本, 其中赫然就有这篇《三等韵重唇音反切上字研究》, 我十分激动。一篇论文的获取经历了从手抄本到复印本再到原刊本的三个历程, 回想起丁先生当时的叮嘱, 真是觉得意味深长。

第四件事是, 有一天我去见丁先生, 提出要拜读先生的两篇论文, 一篇是《释否定词“弗”“不”》, 一篇是《说“匼”字音》。关于前一篇文章, 丁先生说你不必看了, 该文已经被一位叫做黄景欣的青年人驳了, 黄文的题目是《秦汉以前古汉语中的否定词“弗”“不”研究》 (载《语言研究》1958年第3期) , 可见丁先生是多么虚怀若谷。后来我才知道, 丁先生的结论并没有错, 只是谦虚而已。关于后一篇《说“匼”字音》, 丁先生仔细给我讲了该文的结论。山西省南部匼河镇的“匼”字, 《康熙字典》等诸多字书把此字注音为邬感切, 今音为ǎn, 与实际的地名读音kē不合, 而根据《龙龛手鉴》的注音为苦合反, 今音为kē, 与今山西当地地名读音正相合。为了论证此问题, 该文引用了大量的文献资料, 据有人统计, 该文虽仅三千多字, 但是所引用的字书、韵书, 训诂书十二种, 诗文十三家, 诗文注音五家, 其他书两种。其中特别引起我注意的是所引用的几种诗文注音资料, 如宋董衝 (衡) 作的《新唐书释音》, 宋蔡梦弼《杜工部草堂诗笺》、《分门集注杜工部诗》郑卬释文等, 这些注音资料我此前都未见过。当时我正在编一本《中国现存音韵学古籍总目》, 该《总目》计划除了收传统的韵书韵图等资料外还收音释资料, 音释资料一目的设立, 就是受到丁先生此文的启发。在语言所的八年中, 我积累的资料甚多, 记录了数十本笔记, 离开语言所后, 大概是1985年秋在首都师范大学 (原北京师范学院) 召开的一个语言学学术会议上, 我无意中把我的构想提了出来, 没想到被别人听去后暗地组织人进行此项工作, 我无意和别人计较, 只要对音韵学事业发展有利, 都应支持。

第五件事是, 我在入所的时候, 曾经向所里提交了一篇已经发表的论文, 也是我有生以来发表的第一篇论文, 题目叫做《关于西周初期太保氏的一件青铜兵器》。进所后, 据时任古代汉语研究室副主任的何乐士先生告诉我, 关于调我进所问题, 语言所领导在一次所务会议上曾专门讨论过我这篇论文, 丁先生当时在场, 特别对此文发表过意见, 据说当时的评价是此文的学术水平尚可, 但是还有疏误, 大概是认为我孺子可教, 最终还是同意我入所。我曾经一直想找一个机会请丁先生指出此文的疏误, 但是遗憾的是由于丁先生在1979年10月得脑溢血住院, 使我失去了一次当面聆教的机会。关于该文的撰写我也顺便说几句, 该文是在已故著名古文字学家唐兰先生的指导下撰写的。我1974年拜识了唐兰先生, 当时有一个美国考古代表团访问故宫博物院, 代表团送给唐兰先生一本英文书, 即美国弗利尔美术馆1971年出版的专刊、Rutherford J.Getterns, Roy S.Clarke, Jr.和W.T.Chase三人合撰的《两件中国古代的陨铁刃青铜兵器》 (Two Early Chinese Bronze Weapons with Meteoritic Iron Blades, Washington, D.C., Freer Gallery of Art, Occasional Papers, vol.4, no.1, 1971, 77pp.) , 唐兰先生让我把它翻译成汉语。我翻译好后将译文呈送给唐先生, 唐先生非常满意, 大概是有意提携后辈, 让我将该文中对金文考释的疏误写一篇纠正性文章, 写成后, 拟推荐发表。我写出此文初稿后, 唐先生给我改了两遍, 该文在《文物》1977年第6期上刊出后得到了古文字学界的重视, 我至今怀念唐兰先生, 也怀念丁声树先生。

第六件事是, 大概在1997年夏天, 日本著名汉语音韵学家、大阪外国语大学的佐佐木猛教授访学北京, 与我经常见面, 畅聊各种音韵学问题。一天聊及到我对明訥菴本《中原音韵》中訥菴的考证就是明代的左瑺一事 (拙文名为《汉语音韵札记四则》, 发表于《汉字文化》1990年第4期) , 他极表赞成, 并且在他的论文《周德清到过大都吗?》 (载《大阪外国语大学论集》第11号, 1994年, 73-86页) 中加以引用, 并当场送给了我他的这篇论文抽印本。接着他就盛赞丁声树先生对《中原音韵》“”字音dǔn的考证, 认为解决了《中原音韵》中的一个大问题。事情的缘起是中华书局1978年影印出版的明訥菴本《中原音韵》中附有陆志韦和杨耐思二先生合撰的“校勘记”, 其中对明訥菴本《中原音韵》“十九上7”即真文韵上声的‘’小韵的校勘记是这样写的:

‘’小韵, 只此一字。瞿本同。啸本作‘不’, 误。此字从来多误解。有人以为即‘’字, 当併入‘牝品’小韵。但‘’字读去声, 只有张参《五经文字》偶作上声读。并且案《中原音韵》的小韵顺序看, 也不容许把‘’併入‘牝’。卓书‘’上有‘腯’字。《韵学集成》云:‘《中原雅音》都衮切。’丁声树同志指出:“‘’音同‘腯’。朱琰《陶说·陶冶图说》:‘石产江南徽州祁门县坪里、谷口二山, ……土人藉溪流设轮作碓, 舂细淘净, 制如土缶尃 (冯蒸按:《汉语大字典》无“缶尃”字, 疑是“”字) , 名曰白。’下注云:‘敦上声, 凡造瓷泥土皆从此名, 盖景德土音也。’ (《翠琅玕馆丛书》本, 卷六十五) 又纽秀《觚賸》云:‘粤人以截土作垫为。’ (《笔记小说大观》本) 现代客家方言里仍有‘’字, 读上声 (见《客话七言杂字》) 。”

这条校勘记文字虽然不长, 但从引例中也可见丁先生学问的博大精深, 以及在国外汉语音韵学研究者中的崇高地位。

除了以上丁先生的诸教诲外, 一般说来, 丁先生的大作我均已拜读过, 但有一篇是例外, 这就是丁先生1950年撰写的《魏鹤山与孙愐唐韵》一文。此文是我最近看了商务印书馆2009年出版的《学问人生, 大家风范——丁声树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一书后附的《丁声树先生主要论著目录》后才知道的。丁先生此文发表于《周叔弢先生六十生日纪念论文集》, 长期以来我对此文竟毫无所知, 真是惭愧。得知丁先生此文出处后, 我马上去国家图书馆借阅该书, 该书出版于1950年, 周珏良等编辑, 但是居然没有版权页和出版社, 其罕见可想而知, 该书扉页上钤有“陈垣同志遗书”六字印章, 更显珍贵, 我立即复印了该文。拜读之后, 深佩丁先生读书得间, 思虑缜密, 指出了王国维的疏误, 是对音韵学史研究的一大贡献。据我所知, 后来不少研究王国维音韵学贡献的学者都未提及丁先生此文, 当是由于未能见到该文所致, 殊为可惜。今把丁先生此文作为附录重新刊布, 以广流传, 供广大音韵学研究者参考, 并作为我对丁先生的一份怀念。

附录

魏鹤山与孙愐《 唐韵》

——读王国维《 记魏鹤山唐韵后序》 质疑

丁声树

王国维《观堂别集后编·记魏鹤山唐韵后序》 (此据罗振玉印《海宁王忠慤公遗书》本。商务印书馆印《海宁王静安先生遗书》, 此文编在《观堂别集》卷一, 题《魏鹤山唐韵后序书后》。) 迻录魏鹤山《唐韵后序》全文, 论之曰:

据此序知魏氏得《唐韵》后, 但以行世之《礼部韵略》校其异同, 未检《广韵》《集韵》, 故不知《唐韵》为孙愐书, 而有孙愐叔文校定今本增加书字之说。又可知魏氏藏本前夺孙愐序也。

声树案, 孙愐《唐韵》, 言小学者所习知, 两宋人书中时见援引。魏鹤山南宋名儒, 覃思经义, 留心字学, 不应于《唐韵》为孙愐之书了无所闻, 必待检视《广韵》《集韵》而后知之。王氏谓魏氏“不知《唐韵》为孙愐书”, 以常情度之, 已甚可疑。且今所见鹤山著述道及孙愐《唐韵》者亦不一而足。鹤山《经外杂钞》卷一 (宝颜堂秘笈本) 钞录李焘《说文解字五音韵谱序》两篇, 魏氏跋其后云:

夫字有六体, 而编次检阅必本形声。《说文解字》, 《玉篇》, 《类篇》, 始一终亥, 则其形也。《广韵》, 《集韵》, 始东终法, 则其声也。《说文解字》及《玉篇》时, 未有韵书。许氏之书元无反切, 后人渐加附益。至徐鼎臣等被旨校正, 始以孙愐《唐韵》音切为定。

又云:

《说文解字韵谱》十卷, 自有反切, 不全用孙愐《唐韵》反切。《系传》四十篇今行于世者, 每《说文解字》一卷, 氂为二卷, 共二十八卷。朱翱反切, 不用孙愐《唐韵》。

此一跋中三言孙愐《唐韵》。又《经外杂钞》卷二, “说文, 矤, 词也”条下云:

沈休文顾野王以来始有反切见之于书, 不知二子所著耶, 或后人加之也。 (声树案反切不始于沈休文顾野王, 鹤山此言非是。) 至陆氏《经典释文》, 孙愐《唐韵》, 则反切详矣。

此条之末有小注云:

陆释, 孙韵, 反切方详。

“孙韵”亦谓孙愐《唐韵》。此条又两言孙愐《唐韵》。是《经外杂钞》一书中鹤山已五言孙愐《唐韵》矣。又《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三十四 (《四部丛刊》景印宋本) , 《答遂宁李侍郎书》云:

大抵始一终亥, 其形也;始东终法, 其声也。许叔重元无反切, 后人渐加附益。至徐鼎臣始以孙愐《唐韵》音切为定。

又同书卷一百九至十, 《师友雅言》亦云:

字书始一终亥, 其形也;始东终北 (乏?) , 其声也。许叔重元无反切, 后人渐加附益。至徐鼎臣始以孙愐《唐韵》音切为定。

此又两言孙愐《唐韵》。已上凡七言孙愐《唐韵》。然则《唐韵》之为孙愐书, 魏氏固熟知而屡屡言之, 不得谓其不知《唐韵》为孙愐书也。《鹤山全集》, 王氏当日未见。其所记《唐韵后序》乃刘承榦自宋本《鹤山全集》中写出寄示者。集中所言孙愐《唐韵》二事, 王氏自无由知。然《经外杂钞》在《宝颜堂祕笈》中, 初非罕见之书, 王氏竟未检照, 可谓失之眉睫之前矣。

王氏所据者魏氏《唐韵后序》之数语。案《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五十六, 吴彩鸾《唐韵后序》, 其末云:

若夫孙愐叔文较之今本亦有增加书字处, 要皆以此本为正。

《四部丛刊》景印宋本 (即刘承榦所藏宋本) 文字如此。谢启昆《小学考》卷二十九, “孙氏愐唐韵”条引魏氏后序, 此数句文字亦同。王氏所录后序, “较之”误为“较定”, 读为“校定”, 遂解为孙愐校定今本, 谓魏氏

不知《唐韵》为孙愐书, 而有孙愐叔文校定今本增加书字之说。又可知魏氏藏本前夺孙愐序也。

此由误读魏氏后序, 故所言皆未确。“叔文”二字, 王氏无说。余谓“叔”当为“敍”, 字之误也。“敍”或作“叙”, “叔”或作“”, 字形相近, 故“敍”讹为“叔”。《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五十一, 《临川诗注序》, “属某敍所以作, 乃书以授之”。此“敍”字《四部丛刊》本亦误为“叔”, 是其例。 (宋本《鹤山全集》卷五十一缺, 四部丛刊本此卷据安氏本。) “叙”与“序”同。“叙文”即“序文”。“孙愐叙文较之今本亦有增加书字处”, 言所得《唐韵》写本, 不仅韵次升降, 部注清浊, 有异于今本, 其卷首孙愐序文亦视《广韵》所载者有增加书字处也。近检文津阁四库全书本《鹤山集》, 第二十四册, 卷五十六, 吴彩鸾《唐韵后序》, 葉四上, 此数语正作:

若夫孙愐叙文较之今本亦有增加书字处, 要皆以此本为正。

“叙文”不作“叔文”, 可证愚说之非诬矣。据此知魏氏藏本《唐韵》前实有孙愐序, 王氏以为夺之者非也。又可知魏氏亦曾以《广韵》与写本校, 故知孙愐序文书字有增于今本之处。王氏谓魏氏得《唐韵》后但以《礼部韵略》校其异同, 未检《广韵》者, 亦非也。

魏氏所得《唐韵》其序文书字增于今本者果为何处, 今难质言。然亦有可以推度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 书类卷八, 载项子京藏“唐女仙吴彩鸾书”孙愐《唐韵序》, 与《广韵》前所载者, 字句亦有异同;且较之今本亦有增加书字处。如《广韵》前孙愐序:

随韵编纪, 添彼数家, 勒成一书, 名曰唐韵。

此十六字, 《式古堂书画汇考》所载《唐韵序》作:

今加三千五百字, 通旧总一万五千文, 其注训解不在此数。勒成一家, 并具三教, 名曰唐韵。

共三十五字。魏氏所言增加书字之处盖此类也。王氏不知“叔文”为“叙文”之讹, 又误“较之”为“较定”, 故其推论皆谬矣。 (王氏所见《唐韵后序》为刘承榦所写寄。“较之”讹作“较定”, 或由当日钞录笔误。顷检同治甲戌望三益斋刊本《鹤山文钞》, 吴彩鸾《唐韵后序》在卷十七, “较之”亦误为“较定”。王氏亦或本此。)

后记

始余读魏鹤山《唐韵后序》, 即疑“孙愐叔文”一语中“叔文”二字当是“叙文”之讹;王国维谓魏氏不知《唐韵》为孙愐书, 又谓魏氏藏本前夺孙愐序, 其言皆未必然。因检鹤山著书, 为札记一条辨之, 藏之行箧, 十余年矣。一九五零年七月二十四日借校北京图书馆藏文津阁四库全书本《鹤山集》, “叔文”正作“叙文”, “较之”亦不作“较定”。深喜昔年悬揣今得满证, 遂取旧稿增订如上, 以求教于同好君子。一九五零年八月十六日, 丁声树。

篇14:回忆我的老师

刘小芳老师是我的启蒙老师。小学低年级时,她教了我三年的语文课。她那时三十多岁的样子,短发,很是亲切和蔼。我印象最深刻的有两件事:一天傍晚,她和教我们数学的蒋老师到我们家家访,当时我出去玩了,不在家。当我跑回来,猛然看到刘老师和蒋老师坐在沙发上和爸爸妈妈谈话,我很激动,也很紧张。刘老师一边把我揽在怀里,一边对我的爸爸妈妈说我是个好孩子,很听话。我当时就有种很自豪的感觉。还有一次,学校里开运动会,全校学生都要按班级排队入场。刘老师把我们班排成四路纵队,我个子矮,就排在最前边。那时没有统一的校服,我们都穿着白色的确良上衣和蓝色的布裤子,这在当时可算是我们最好的礼服了。刘老师看着服装有些单调,就从家里采了四朵碗口那么大的大丽花,把花别在我们第一排的四个同学的胸前。那鲜红的四朵花便成为运动会开幕式上的一道风景。三十多年过去了,这些事情仍然像昨天发生的一样清晰。

吴老师是我的初中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他是外县人,白净的脸,身材高瘦。他说话细声软语,总也发不起火来。这样,调皮的男生便有些肆无忌惮,常常搞些恶作剧。吴老师总是很耐心地跟他们谈话,但效果并不好。我们几个班干部有时恨不得让老师揍他们一顿,但吴老师从来没有。即使有时他生气到脸涨得通红,也不见他动那几个捣蛋鬼一个指头。“长大了就好了。”他总是这样替他们解围。毕业多年,我忙这忙那的,几乎没有和吴老师联系过。直到前年深秋的一天,偶尔遇到初中时的一个老同学,她说吴老师病了,生了很重的病,住在市里医院的特护病房。刹那间,我感到很内疚,于是想办法联系了所有能联系到的初中同学,约好一起去探望吴老师。

那是一个下雨的午后,我们20多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一起来到老师的病房。担心老师太激动,我们提前给他的儿子打过了电话,好让老师有个心理准备。尽管如此,当我们进去的时候,老师还是激动得讲不出话来。他在纸板上写道:谢谢同学们!我拉着他的手说:“同学们都很想念您。”同样的感受也写在曾经让他耗费了更多心血的学生们已显沧桑的脸上。吴老师望着我们,眼里闪着泪光。

几个月后,吴老师病逝了。人到中年,虽然我已经看淡了生生死死,但脑海里留下的却永远是老师们年轻的形象,记忆中的老师们仿佛应该永远年轻。人到中年,当我们真正能明白什么是宽容和理解的时候,也就逐渐读懂了老师的恩情。

另一位常让我想念的是在县党校求学时的数学老师孙香。县党校是县里最先兼办初中补习班的学校,那里强手如林,我的成绩在班里只能算是中等,感觉得不到老师的重视,便有些自卑。孙老师讲课很有条理,每当讲完一道题,他就看看坐在前排的我,问一句:“听懂了吗?”我点点头,心里很感激他。他教代数的那个学期,我的数学成绩提高得很快。他同时教几个班,有很多学生。他并不一定知道每个学生的名字,但他尊重每个学生。这在那些背负着强大的升学压力的学生心里,是一种多么温暖的感觉啊。

岁月匆匆,我自己也做了整整19年的老师了。送走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我越来越感受到教师职业所带来的责任感、充实感和幸福感。在这个过程中,我常常会想起求学时代的那些敬爱的老师,常拿自己和他们对照。放在人海里,他们是平凡的人,但在我的心里,他们永远是最伟大的人!他们是我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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