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青山换春风的杂文随笔

2024-04-24

偷来青山换春风的杂文随笔(精选3篇)

篇1:偷来青山换春风的杂文随笔

昨晚睡时已是两点多,所以午觉睡的久些,醒来已是窗外日西迟。春气渐深,周末,答应给同事挖点野菜,带上铁铲一个人出门。杏花桃枝下,白草杞丛中,蒲公英尚小不舍得多挖,荠菜已开花入口略老,多是挖了些散叶荠菜、苦菜和鹅肠草,前两者赠人,后者洗净摘干后放到阴凉处风干,撕碎后干炒泡茶喝,作为蒲公英茶的替代品。

由于临近公路,所以这边的棚区不再种植蔬菜,部分被用来种植桃李。树下是满地的桃核、杏核,因风而聚的桃叶。因荒置而丛生的枸杞棵子翠芽刚发,一周之后便可采食。灰菜像新生的绒毛,刚刚拱出地面,约略还得大半个月才能成鲜,五月份才是百姓桌上长客。从树林钻出来,东边有户人家,一位大叔正在修剪刚种下的果树,大婶在哄着婴儿车里的孩子,用哩语说唱着我们熟悉的儿歌,稍微大点的孩子在地头闪转腾挪的练习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高深功夫。蜜蜂丛眼前来,到那树上去。树旁是高大的丑桔,临时搭建用于放置杂物的棚房和窝在地、上眯着眼睛的土狗,鸡与鸭在那里欢快的“寒暄”着,各自述说别来苍海见闻,直追树头雀儿一唱三叹。

挖满两个袋子,也就爽快折返。回来洗了把手,泡了杯茶,一个人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与夜色开始长相厮守,相顾不厌。那天浏览器推荐了一段《夏洛特烦恼》,感觉比较有意思,所以索性搜搜看看,看了不到二十分钟觉得没意思,也就关了。剧是喜剧,可也是如其它电视剧一样,演得是“痴人”,说的是“梦”。对于一年看不见一部电视剧和几部电影的人来说(除了布袋戏),时间中的生活是清淡了些,没有那么多的群欢和值得感动,或许人生真的是五味翻滚、七情交织才算不虚妄,向泥泞中行过才知山水可亲,与货郎摊贩打过交道才更知世情两分。怎奈已过万重山,终究是不愿逆水行船。

那天,XS(孩子)问我:你会打台球吗?我说:不会。又问:你会乒乓球吗?答:不会。小子无语,我倒不觉尴尬。我带他拿纸牌猜球玩,后来又将溜球和“菜园、果园、动物园”合起来玩,后来又跟他的语文诗词、数学心算结合起来,彼此皆大欢喜。球类不会,琴棋书画也不懂,写的字也只有自己敢恭维,所谓的风光事、雅事断是与我无关的。张飞捉笔,想来有点煞风景,看我这土了吧唧的装扮,也知道做不来什么“斯文”。这样也好,不争令名又没有酒肉朋友,少去很多应酬,落得一心清闲。倒不是不屑,反而有些艳羡,只是确实喝不了酒,所以也不必打肿脸往堆里蹭。

其实我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人的,想的多了(想的多是大家不想的),就有了喜欢独行独处的嗜好。这也可以算作一项运动的话就好了。看他们晒健身照、旅游照、美食照、赚钱照、梦想照、团聚照、亲情照……我这个时候就只有一个袋子、一把铲子、一双鞋子,往来阡陌陇上。他们看烟花,我只能看炊火。他们“往来无白丁”,我累了也只能“搭讪老村翁”。端的是同一个世界,不一个“街巷”。鸟儿有鸟儿的沙龙,花儿有花儿的春风。偌大一个天下,总有各自“贪欢”的歇脚地。且向山水寻光景,何必江湖争令名?竹杖芒鞋轻胜马,天地苍茫任吾行。

各位晚安!

篇2:偷来青山换春风的杂文随笔

我们也在山的上边

近处的山上栽满了青葱的松树

远处的山上像是苍穹中的星子一样点缀着点点红斑

我知道

那是防火的牌子

红底黑字,格外醒目

我们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

车上很安静

因为可以旅游而兴奋的同学们

早已疲惫不堪

昏昏欲睡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

太阳将阳光热情地挥洒在这方土地上

毫无保留

不知道什么时候

远处的山消失了

连带着近处的山

我们意识到

我们已经到了山上

山上也有村镇

不同于平原的喧闹

这里格外清净

仿佛没有人居住一样

如果没有那几辆零星飞驰过我们身边的大货

和在街头漫步的行人

离目标地点越来越近

人群也越来越密集

越来越喧闹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我们离开村镇后

就离目标地点不远了

连绵不断的绿色又一次包围了我们

阳光透过树荫撒在我们身上

有些微凉

大片的稻田让我有些分辨不清

自己是在山上

还是依然在平原

不过没有规章的房屋让我进一步肯定

自己确实是在山上

山上旅馆很多

大的小的自家的公家的司机大哥的车技很飘

撞到头或者放好的物件掉下来

是常有的事

高大的楼房倒是很多

人烟稀少

具有特色的房屋也很多

路过一家正在修建的法律事务所

工人们都为它的建成而加倍努力

不久后

楼房离我们远去

我们处于队伍的中间部分

有些水土不服的我吐了一摊黄水

还有胃酸

我十分庆幸早上没有吃饭

路过一辆公交车

人只有三两个

当我们再次被树荫包围时

已经远离村镇

再有几分钟就到底目的地了

我们又一次看见了连绵不断的青山

远处的山像是水墨画似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篇3:偷来青山换春风的杂文随笔

盘妙彬曾在一篇诗学随笔里写道, “诗歌的样子就是万物的样子”, 诗人应该师法自然。然而, 诗人既不像西方浪漫主义诗歌那样对自然意象采取一种神圣化的处理方式, 也不像中国古典诗歌那样追求物我合一的艺术效果, 而是从一个现代人的角度出发, 以现代人的方式, 表达面对自然的敬畏之心, 重新审视人和自然的关系。在这组诗里, 我们随处都可以看到一个强大主体的活跃身影, 笼罩着诗歌情境的生成和推进的全过程。譬如, 当诗人路过一个偏远的小乡村, 他不像一般游客那样或尽情享用作为旅游产品的“农家乐”, 或拿腔拿调地去吟风弄草, 而是在别人极易忽略的地方发现了人和自然之间和谐相生的动人景观:“妇人在水田里插秧/弯垂的乳房/三个月后会长到水稻的身上//田边一株桃树/也蹶着盎然的屁股, 它的乳房还没有长大” (《盎然》) , 在这里, 富有繁殖力的女人、水稻和桃树浑然一体, 共同刻画了一幅最为原生态的乡村生命循环图。

这种具有鲜明的原生态特质的意象, 也在《鱼偶尔叫鱼, 偶尔称皇帝》一诗里得到精彩的演绎:“燕子多, 人民稀少/没有广阔的事/鱼偶尔叫鱼, 偶尔称皇帝//一山高比一山, 水又逢水/小庙在河湾挽留什么, 终是一棵古老的榕树遮挡了流水/木桥上的行人/向古代走去”, “鱼”和“皇帝”原本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名词, 在这里却组成了一对可以互换的主语, 而隐藏在它们背后的真正主语, 其实就是“自然”。换言之, 在一个纯粹自然、万物平等融洽相处的“气场”里, “皇帝”一词的权力象征内涵不可避免地被消解殆尽, 最终蜕变成一个符号的空壳。

与自然意象的苦心经营相呼应的, 是诗人想象乌托邦的企图:“没有明月共春风, 也不见红旗/时光没有到过这里, 不知年何谓岁, 月又何以称月/何以嘘唏/火车几声叫, 落山, 又否定得彻底” (《小镇何以堪》) 。火车, 这个现代工业革命的重要象征符号, 居然被作者比作一只发出几声微弱叫声的小狗, 很快就消失于古老小镇的苍茫暮色之中, 真可谓被“否定得彻底”。在这个桃花源般的小镇上, 时间似乎是停滞不前的, 路过的火车自然也没能丝毫搅动这里平静如水的生活。不过, 值得注意的是, 诗人并没有让乌托邦的想象最终通向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乡村乐园, 而是将之提升到某个形而上的高度, 这些诗里多次出现的“天空”一词, 正是这个高度的表征之一:“一只鸟跳出来/把自己抬上天空” (《原谅吃人的老虎》) , “一把崭新的梯子/跟我去登高, 今日春风鼓动, 天空湛蓝/上山下山的人络绎不绝/没有一个看到我身藏一把梯子//到了山顶/我竖起梯子, 没人看到, 我从梯子上去, 没人看到” (《没人看到, 它的确存在》) 。事实上, 不论是“把自己抬上天空”, 还是在山顶竖起梯子, 爬上天空, 都让人深切地感受到其间流露出的诗人构筑语言巴别塔, 寻求一种“天人合一”境界的悲壮努力和深沉哲思。尤其是在《没人看到, 它的确存在》一诗中, 作者反复强调“没人看到”, 意在凸显这个寻求过程的孤独色彩。而这种“天人合一”境界的寻求, 可以说体现了诗人关于人和自然关系命题思考的一种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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