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朵绽放的梅散文

2024-05-21

心中那朵绽放的梅散文(精选2篇)

篇1:心中那朵绽放的梅散文

心中那朵绽放的梅散文

在这个初闻乍暖的冬天,掀开经年的扉页,一股莫名的暖意已然跃上心间。依稀记得,那帧旧卷轴里“雪霁策蹇寻梅中”的意境,一抹异常熟悉的身影,陪我走过宛如梦境里的情节.....

她是一位乡间的女子,一袭红色的棉质衣衫与坠入红尘里的雪花瓣儿相印成辉,犹如一朵清洌的梅花,在隆冬里傲然地盛开。

好多年已经过去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在雪花漫天的顷刻,忆起过往里的某一些纯熟的画面,似我这般经常地来回在“雪夜煨芋谈禅”的心路上。

无法忘怀,时光赋予我们的那些温馨的念想,似一帘幽梦永远地烙在了记忆的经卷,似一朵朵娇艳的小花,悄悄地别在了时光的衣诀,似一颗温润的诗心,偷偷地潜入了幽幽的墨香。

你看!我母亲的窗玻璃上的那一朵朵红梅剪纸好似活过来了,它们正卯足了劲地怒放,还有门前的那簇生命力正茂的骨感梅花,正躲在积雪后偷窥着小鸟的心事,一时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分不清它们谁真谁假的错觉,管它呢!拥抱一下吧,让回忆的片片在这妙曼的感觉中缓缓地拉开序幕......

大约是六岁那年,在那个沁香扑鼻的季节。我每天一大清早都会兴冲冲地跑去母亲干活的那个大灶上混饭吃。母亲那时候还很年轻,饭量也很好。早上两窝窝头,一碗稀饭,根本不够吃,但是母亲还要均着给我,有时候,旁边的叔公婶嫂实在看不下了也会抢着匀o我们,中午具体吃些什么,我已记不大清楚了,好像是些高粱面或玉米粉之类的面食(带面汤的那种)吧?

每天天不亮,一袭红衣衫的母亲总是推醒熟睡中的我,小心地叮嘱一番后,顺手从上了锁的柜子摸出两块饼干塞我怀里,便摸黑急匆匆赶去工地。我一般大约是八九点钟左右,才会自个儿寻去。每次我都会看见母亲与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女一组忙着修坝,平地什么的。

远远望去,一张脸被冻得通红通红的,宛若一朵怒放的红梅,下雪的时候,晶莹剔透的雪花有一瓣没一瓣地坠落在她乌黑的发丝,恍惚中,我仿佛看见了传说中的梅花仙子,清丽,超然。虽然她总是忙得顾不上看我一眼。不过,我心里依旧美滋滋的,我知道她是最好的母亲。她是忙着给我们这一代人打造美好未来的建设者啊!

到了晚上,她总是烧好坑暖好那床补丁密布的被子,端来烧好的水催我们洗脚,睡觉。每次,我都会爬在被窝里,看她坐在那盏自制的煤油灯前,小心地替我们缝补那些张了口子的.衣服、鞋子什么的,那个身影,在暗夜里闪烁出熠熠的光芒......

十三岁,己经上初中的我。一到冬天,除去上学,我也经常地帮母亲卖货,或者打扫家里卫生什么的,偶尔,还会望着门口那簇长势愈来愈好的梅花傻笑。母亲那时已经步入了中年,身上的衣服也早己变成了暗红色系,为了我们可以生活的更好,她总是起早贪黑,迎风沐冷,像极了门前那簇已经有些沧桑感的梅花。不论天有多冷,她都会为我们亲手做好最可口的饭菜,一一地叫我们起床,端来洗脸水,便去盛饭。然后,她总是一边卖货(卖的是学生用品,金额很小,挣不了几个钱。)一边照顾我们吃饭,自己忙得常常吃不上一口热饭。

“下雪啦!”我喊,我最喜欢玩雪了,喜欢墨客们笔下“西溪道中玩雪”的景色,仿佛一下子可以移入神思,被一群叫快乐家伙给包围了似的。

“给,把帽子与手套戴上,会冷的!”母亲叮嘱,而且每一次都带着一种看似命令式的口吻。然而,我却经常把她的话转瞬忘却,气得她冲着我大吼。有一次,玩得太起兴了,一时忘乎所以,我便顺手摘了一枝绽放的正欢的梅花。母亲见了说:“这孩子也太淘了,好好的花,就这么被糟蹋了!”我到没怎么放心上,心想花不就是让人采的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母亲却自顾自地念叨不停:“丫头,梅花也是有生命的呀,要爱惜生命,你忘了?!”后来,每次看见梅花,想起母亲说梅花是有生命的话,远远观望、欣赏,从不再近前。

后来,我不再念书,母亲就怂恿父亲给我找了份工作,“好好努力,孩子!”我听出来了,她对我依然抱满了信心。“我相信你行的!”我抹了下鼻子,忍了忍,没让眼泪跑出来。我尽量地表现得无所谓。我上班了,她依然在卖她的货,如那簇老梅守在原地等我回来。

二十三岁,我嫁到了外省。母亲也已经老了。后来,每次回去看她,她总会颤微微地跟在车后跑出很远。

生完了孩子,做了母亲,我才知道,一个母亲有多么不容易。想来想去,老觉得挺难过的,我老在想:母亲怎么会生在那个时代?恍惚中,我得到了答案:她的前世是朵梅花,这是她的宿命。我的眼前潮湿一片,心也释然了一些,仿佛眼前又看见了一朵梅花在冲我一个劲地微笑.....

母亲现在老了,白发多了,皱纹也深了,眼睛也不那么好使了,己经没了昔日的风采,俨然如一朵快要枯萎的梅花。我偶尔得空回去看看她,便又匆匆返回。每次在电话里,母亲总不忘叮嘱我这叮嘱我那,说自己很好,每天想吃什么有什么,让我不要担心。

经常还会有一些老太太们找她闲唠,打扑克牌什么的,让我照顾好孩子,照顾好家,照顾好自己。有一次,她还特意提到了门前的那簇梅花,说是花儿又开了,比往年的几乎还要多一些,艳一些,就连雪也下了好几场,空气己没以前那么干燥了,只是我分明从她平静的语气里嗅到了一丝隐忍的落寞。她最后还看似顺口地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记得带上两个孩子回来小住一小段时间。”她己经准备好了我们最爱吃的干果。

我这才想起,我已经好久没去看她了,好久没有嗅到梅花的气息了,没有吃她做的饭菜,没喝她烧的茶水,没睡她铺的软床,甚至没听她熟悉的呼噜声了,还有,也好久没有陪她说说话,唠叨生活中的一些琐事了,也不知她又老了多少,白发又添了几根,皱纹又深了几分。

F在,又逢严冬,雪己下了几场,梅花儿也早己经开了,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带上家人带上礼物,回去看看她老人家,看看她玻璃窗上的贴花,以及门前的那一簇香气怡人的梅儿?

篇2:心中那朵绽放的梅散文

“你来啦!”“对呀!”阿孜古丽笑吟吟地问道,“想我了没啊,嘿嘿!你总是那么爱笑。”我搂着阿孜古丽。

“今天发的服装,你们看看谁的衣服不合适,不合适的同学赶紧回家重新裁裁补补。”我们的刘老师站在台上大声的喊着,底下的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但是我却在担心,拿起衣服左看看右看看。阿孜古丽走了过来看我一脸皱眉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衣服不合适吗?”“哎,我这个衣服好像装不下自己的身体呢!”我叹着气,把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在包里准备回家。

这时,阿孜古丽冲过来一把拽住我的包说道:“我来帮你改改吧!”正当我要把“谢谢”说出口时,阿孜古丽就打断了我,“谢什么!你是我的姐妹啊!”我笑着望望阿孜古丽,她也转头望望我。我们一起手牵着手回家了。

第二天,合唱训练快要开始了,阿孜古丽带着修改过的裙子,一路小跑赶过来,把裙子塞到我的怀里。我穿上裙子,大小刚刚好,唱歌的时候我的声音似乎比以前更嘹亮。但,在一旁的阿孜古丽却迟迟不敢出声,她仔细认真地看着歌谱,手指头指着每一个汉字。我注意了她几分钟,想了想。“我来教你读汉字吧!”“好啊!太谢谢你我正愁不知该怎么读呢!”阿孜古丽握着我的手。我专心的把每一个字都给她注上音,时间过了一秒、一分钟、一小时、一下午……

太阳从头顶滑向了山顶,黄昏下只听到我教阿孜古丽读汉语、阿孜古丽教我说维语的声音。这个声音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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