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的烦心事

2024-05-16

孕期的烦心事(精选三篇)

孕期的烦心事 篇1

最近,秃发成了老爸的烦心事。 他天天涂生发膏,隔三差五使用具有生发功能的洗发水……头发虽然长了一点, 效果却不是很明显。 对于长发心切的老爸,他怎么可能满足呢?

老爸30岁的时候头发就开始脱落,他起先还以为是皮肤病。 去医院看医生,医生告诉他:“你这不是病,而是家族遗传, 你的头皮毛囊也堵塞了。”爸爸听了哭笑不得。原因找到了,可解决不了问题。 我们都嘲笑爸爸早晚会成为“光头司令”, 秃顶的爷爷就是最鲜活的实例。老爸被我们一刺激,重新生发的心愿更加迫切了。我发觉他待在镜子前的时间变长了, 次数也逐渐增多。 事与愿违,爸爸头顶的毛发还是日渐稀疏,由“植被稀少”演变成“不毛之地”。

老爸头上的 “地中海”给他带来了麻烦, 也带来了方便。 老爸理发的次数变少了, 洗发的时间也明显缩短。要是到了冬天, 老爸就要带上帽子,保护好“地中海”,要不然总感觉头顶冷飕飕的。

有一天,妈妈在药店里看到一种生发膏, 效果据说不错,而且还是祖传秘方。她想到爸爸的烦心事, 就买了一套准备给爸爸试试。 爸爸一听他的 “地中海”有救了,开心地笑着对妈妈说:“还是老婆大人最懂我的心。 ”于是,每天我们家都会出现开头拍照的一幕。

看着爸爸天天喜滋滋地往头顶上涂药膏,我衷心希望他能快快长出头发来。 当他的头发全部长出来的时候, 我一定要陪爸爸重新照张相留作纪念,盼望着这一天早点到来。

点评:

我的烦心事 篇2

那天,我和好朋友仁家琳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他突然对我说:“如果你跟我玩,就和董书彤绝交;不然的话,我就和你绝交,你选一个吧!”我一下子懵了,我和仁家琳的关系那么好,可董书彤也是我的好朋友。如今,你突然抛给我这样一道难题,叫我如何抉择?

其实我知道他俩关系本来就不太好。但即便如此,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不知仁家琳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来。我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幸亏仁家琳给我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不然我真无路可走了!

我静下心来想到底该要怎么办,可他俩我都舍不得啊!对了,我还是和董书彤说一下,看看他的想法吧!然而董书彤却说:“如果你选我,我会很高兴;如果你选他,那么就让我把你我之间的这份友谊珍藏在心里吧!”

唉!虽然董书彤并没有生气,可我知道他听到我的话,心里会多么难受!我们毕竟是好朋友,可仁家琳对我也很好,仁家琳说董书彤有些烦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我并没有这种感觉!董书彤对仁家琳一句怨言也没有,这更使我觉得董书彤是一位值得交往的好朋友。

记得仁家琳曾说过:“都是同学,干嘛非要选择谁跟谁玩呢?”既然你是这样说的,又干嘛非要那样去做,这不是为难我吗?

表妹的烦心事作文 篇3

(通讯员 李英君)又到了秋收的季节了。甘肃天水的表妹东霞打来电话“姐,你们的棉花全部机采了吗”“当然,你今年再别来了,到时挣不上钱后悔。以后可以来新疆玩”,我为表妹的不死心呵呵笑道。

秋收结束,表妹东霞和另外7个姊妹坐上了返乡的火车回家了。来新疆拾了10多年的棉花了,每回临到要回家时,表妹都腰包鼓鼓的,兴高采烈地,唯独这次,表妹的心里有点失落。

38岁的姑表妹王东霞是甘肃天水清水县人,21岁那年出嫁,老公上有两个姐姐,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据说当时考虑一个男孩,家庭条件应该不错,可过起了日子,才发现公婆特宠老公,外出打工怕受苦,在家务农嫌累,眼里压根就没有家务活这一说。眼看着村里的小姐妹都外出挣钱了,过年回来,说着外面的新鲜事,穿着时尚的衣服,着实让东霞羡慕,可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公公婆婆不让去,怕她在外面把心逛野了。郁闷的东霞撺掇老公一起去,可公婆说先抱上孙子再说,等陆续有了两个儿子,公婆又说孙子太小,离开妈妈不行,就这样,心性高的东霞越发的憋屈,看着整天无所事事的老公,有时看不惯,可刚一张口,就被婆婆严厉的制止了,东霞只好忍了,忍得时间长了,就背地里开始骂脏话,结果就是她说的多了,就被老公暴打一顿,她回娘家住几天,又考虑到两个年幼的儿子,再说老是住在娘家不是个事,就又回去,就这么凑和着过着日子。

事情的转机是那年,哥哥帮朋友回去接拾花工,从姑姑那里知道了东霞的生活状况,就想让东霞到新疆来拾棉花,东霞当时那个乐呀,恨不得立刻就走,起先她婆家都不愿意,是哥哥再三保证东霞的安全,婆家才松了口。

第一次出远门的东霞没有忘了自己的任务,也为了不让婆家小看了自己,她和姊妹们早出晚归,刚开始由于心太急,手腕子肿起了老高,她也咬牙坚持着,到回家时一算账,净落7000多元,心善的东霞由我妈领着给公婆、老公、两个孩子买了新衣服,还买了葡萄干、烟等物,而自己什么也没买,穿上我和姐姐送给她的旧衣服,她说挺好的。她说回去后给公婆块,算是看护两个儿子的辛苦费。

就这样,东霞和她的姊妹们就像候鸟一样,每到拾花的.季节就飞来了,而后腰包鼓鼓的回家了,挣得也一年比一年多,最多的一年挣了近元,回去的时候,我和姐姐、妈妈送她一些旧衣服、包包、路上吃的一类的,虽然很苦、很累,但她心情很好,本就皮肤白皙的她,回家的时候,皮肤光鲜,红光满面,她说自她来新疆拾花后,婆家都另眼看她了,到了时间,比她还急催着她别耽误了时间。

,团里已经开始大面积推广机采棉了,她仍然拾了8000多元钱,雇主告诉她们让她们别来了,说自己也要机采了。我们也对她说别来了,到时挣不上钱。20,不死心的东霞,还是和另外7个姊妹来到了新疆,她们和雇主打了多年的交道,雇主也不忍心,就联系她们帮人家拾地头的花,拾跑花又累还拾不上斤数,帮别人摘西红柿,最后抽滴管带,累的够呛,一季子下来挣了不到6000元,回家的路费因为坐了高铁,费用又高,她说比哪年都累。

在我妈家给她送行的晚宴上,她说没想到新疆那么多种棉花的说机采就一下子全部机采了,白天看着一地白花花的棉花,第二天就干干净净的了,像前几年到了天黑,路上拉棉花的小四轮突突突的不断,场院上卸花的、倒袋子的、四川、河南、甘肃不同的口音说话的,很是热闹,现在冷冷清清的,没人拾花了,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们都笑了,说她拾花上瘾了。

生性开朗的东霞笑着说:没事,我早想好了,以后不捡棉花了,明年开春我就到外面打工挣钱去,只要人勤快肯吃苦,不愁挣不上钱。

“我不再来拾花了。就是每年这时候雇主天天打电话,我觉得神气的不行,现在一下子这样,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家里小麦收了,年成好收的多,我和几个姐妹准备到天津的一家服装厂干活,已经联系好了,就是给你打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东霞咯咯的笑声。

地址:新疆兵团第七师一二八团 李英君

上一篇:实验成本下一篇:药物合成工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