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业品牌营销论文提纲

2022-11-15

论文题目:全球价值链参与对无形资产收入影响的研究

摘要:全球价值链的兴起构建了一个跨境或跨地区不同企业参与不同工序和商业职能的生产框架。在特定全球价值链中,不同国家专业化于特定产品或服务的价值创造环节,生产要素投入密集度及要素价格差异引致价值链的两端——起始端的设计、研发和末端的市场营销、品牌推广——往往比中间制造环节创造了更高的附加值,即全球价值链价值创造的“微笑曲线”。这意味着,无形资产在全球价值链中代表了一种非常重要的经济增长资源和价值创造来源。世界产权组织(WIPO)发布的《世界知识产权报告2017》显示,2000-2014年间,以国际标准行业分类(ISIC Rev4)的19个制造业行业整体无形资产收入提高了75%,并占制造和销售品增加值总额的30.4%,几乎是有形资产的两倍。无形资产已成为经济体国际分工比较优势及提升产品和服务附加值的重要来源。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逐步从出口低附加值初级产品为主的贸易方式逐渐提升至以出口高技术含量和高附加值产品的外贸方式。但总体而言,发达国家不仅在产业高端领域牢牢把控重点产业和领域的关键核心技术,更是以品牌质量稳占竞争高地,在国际标准制定、设计、技术创新等方面掌握绝对的话语权,并凭此获得了经济全球化的大部分红利。在此背景下,科学分析全球价值链参与对无形资产收入的影响,深入研究不同全球价值链参与方式的无形资产收入效应,对于我国实现由加工组装向技术、品牌、营销环节延伸,推动全球价值链深度重构,培育外贸持续发展新动能,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为此,本文首先利用Penn World Table、Federal Reserve Economic Data(FRED)以及Wind等多个数据库的合并数据对2000至2014年29个国家/地区的劳动力、有形资产及无形资产的收入份额进行测算分析,并在此基础上利用WIOD提供的Socio Economic Accounts(2013,2016)、FRED以及Wind等多个数据库的合并数据以及相同的方法计算了2000至2011年35个国家/地区18个制造业行业的劳动力、有形资产及无形资产收入份额,以进一步分析不同国家制造业部门的生产要素收入结构。测算分析的创新之处在于,利用各国十年期国债固定收益率扣减预期通货膨胀率的方法计算实际利率,克服了使用不随时间和国家变化的固定实际利率测算无形资产收入可能引起的估计偏误问题。国家层面的测算分析结果显示,2000-2014年间,中国有形资产收入占GDP的比重整体呈显著上升趋势,并于2011年超过无形资产收入占比。相比之下,对比2000年,2014年中国劳动力收入份额小幅下降1.4个百分点,远小于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降幅,但相较有形资产,劳动力与无形资产的收入份额呈现更为显著的反向变动关系。进一步对比其他28个国家整体收入结构的变化发现,同时期内,这些国家平均无形资产收入份额呈明显上升趋势,且始终高于有形资产收入份额。而这些国家要素收入结构变化另一个显著的特征是,无形资产收入份额与劳动力收入份额之间此消彼长的反向变动关系更为明显。由于其余28个国家绝大多数为发达经济体,因此,中国与发达国家无形资产收入份额不同的变化趋势反映了国家竞争力来源的差异:发达国家更多通过投资无形资产建立国家竞争优势,无形资产对经济增长所起的作用逐渐提高,而有形资产在中国经济增长中扮演相对更重要的角色。制造业分行业的测算分析结果显示,2011年中国制造业部门的有形资产收入份额稍大于无形资产,且不同制造业行业,两者的收入份额差异明显。具体而言,中国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相对较高的行业通常是高度依赖国内供应链或规模经济效应较高的行业,例如食品、饮料及烟草、电力设备及汽车、挂车和半挂车制造业,但价值创造更多建立在设计、品牌价值、市场营销等无形资产之上的行业,如纺织、服装及皮革、焦炭和精炼石油产品、计算机、电子和其他光学产品以及家具和制造品等制造业,中国无形资产收入份额较低,这一定程度上反映中国制造业产品和服务的品牌价值、售后服务以及营销渠道的国际竞争力相对薄弱,推动制造业向全球价值链高附加值生产环节迈进、实现制造业产业升级依旧是当前亟需解决的重大课题。总体而言,与发达国家整体水平相比,中国及中国制造业无形资产收入份额明显低于平均水平,并仍处于全球价值链价值创造“微笑曲线”的微利化、低附加值环节。全球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上升趋势及其与劳动力份额之间此消彼长的反向变动关系,反映了全球价值链“微笑曲线”两端变得更陡峭的事实,同时呈现出本文研究的核心问题:全球生产分工愈加精细化与复杂化是否提高了无形资产在收入分配中的地位?全球价值链通过那些渠道影响经济体向高附加值生产环节延伸?参与全球价值链是否有助于发展中国家无形资产比较优势向发达国家收敛?为此,本文在测算分析的基础上,从全球价值链参与程度及全球价值链生产结构复杂度两个维度实证分析了全球价值链参与对无形资产收入的影响。实证研究部分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创新:(1)从无形资产“质”而不是“量”的角度检验了全球价值链影响技术和知识比较优势的吸收能力机制;(2)为国际分工有助于无形资产实现更大规模经济效应的理论观点提供经验证据;(3)利用世界经济论坛提供的知识产权保护指标确证了全球价值链提高无形资产收入的垄断租金理论机制;(4)通过分组回归,确证了全球价值链参与程度和生产结构复杂度对无形资产收入的影响存在国家发展水平异质性。具体的实证研究中,本文首先利用国家面板数据及固定效应模型对全球价值链参与的无形资产收入效应进行实证检验。实证检验发现,经济体主要通过后向联系参与程度的提高实现更高的无形资产收入份额,即无形资产收入份额随着产出中进口增加值份额的提高而增加,更高品质或更低成本的进口中间品是提高出口产品和服务附加值的重要因素。以上结论在改变无形资产收入计算方法、考虑内生性问题等稳健性检验中仍成立。而前向联系参与程度在不同的稳健性检验中得到完全相反的结论,但在考虑内生性问题的情况下,无形资产收入份额会随着前向联系参与程度的提高而增加,即对于国家整体而言,国内中间投入品质量和附加值的提高也是增加本国无形资产相对报酬的重要途径。全球价值链生产结构复杂度方面,前向和后向联系生产长度均不具有对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显著性效应,但前向联系生产长度国际部分的延长则显著促进了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提高,而其国内部分扩张的效应则相反。这与理论观点一致,即中间品出口国际加工阶段数的增加有利于无形资产扩大其影响范围并利用其几乎可忽略不计的边际成本形成更大的无形资产规模经济效应,提高了无形资产收入份额;而中间品进口国内加工阶段数的增加可能意味着更多国内较低品质或不具成本优势的中间投入进入到生产之中,降低了最终产品和服务的市场竞争力,无形资产密集度的下降导致无形资产相对报酬的减少。利用出口国内增加值占部门增加值的比重及最终产品和服务中国外增加值的比重分别代替前向和后向联系参与程度,本文进一步考察出口中总国内增加值及中间品进口中的国外增加值对无形资产收入的影响。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无形资产收入份额并不会随着出口中国内增加值占部门增加值份额的变化而变化,但会随着最终产品与服务中国外增加值占比的提高而增加。这些结果进一步强化本文的核心结论:更高品质或更低成本的国外中间投入品能够提高产品和服务的技术和知识密集度,无形资产收入占比随之增加。鉴于中间品进口与对无形资产收入的重要意义,本文利用授权专利数作为衡量经济体对无形资产投资的代理,检验后向联系参与程度是否通过推动下游部门提高无形资产投入,以达到理解和使用国外技术和知识的门槛以及调整生产流程所需的人力资本及组织资本所需,即吸收能力能力机制,进而提高了产品和服务中无形资产密集度。与理论预期一致,中介效应模型回归结果确证了吸收能力机制的存在,中间品进口提高了进口国对无形资产的投资需求,进而提高了产品和服务中的无形资产密集度,但该机制并未在前向联系参与程度的变化中有所体现。实体经济是国家经济发展与国际经济竞争力形成的根基,而实现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基础在制造业,重点在价值链,出路在实现全球价值链地位的攀升。为此,本文首先遵循国家面板数据基准回归的逻辑对制造业部门进行实证检验,以对比国家整体与制造业部门全球价值链参与对无形资产收入影响的异同。与国家面板数据的证据相似,制造业部门无形资产收入份额随着后向联系参与程度以及产出中国外增加值占比的提高而增加。同时,制造业部门前向联系生产长度及其国际部分的延长也对无形资产收入份额具有正显著效应。不同之处在于,制造业无形资产收入份额会随着前向联系参与程度的提高而下降;制造业后向联系生产长度国内部分系数依旧为负但通过了显著性,表明中间品进口引致国内生产阶段数的增加会抑制无形资产的相对报酬。以上结论在改变无形资产收入计算方法、考虑内生性问题等稳健性检验中仍成立。整体上,制造业部门无形资产收入份额受全球价值链影响更为显著,回归结果进一步加强了本文核心结论的稳健性。进一步利用调节效应模型检验金融发展及垄断租金理论机制的实证研究发现,更严格的知识产权保护法规会通过中间品进口提升无形资产的垄断租金,而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不仅直接促进了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增加,同时强化了中间品进口对制造业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促进作用,机制检验结果均与理论预期相符。发展中国家参与全球价值链的一个重要目标是实现技术和资源禀赋向发达国家的收敛,而这一目标实现的重要标志之一是实现向全球价值链价值创造“微笑曲线”两端的延伸。为此,从无形资产收入即技术和知识产出的“质”的角度,本文利用分组回归的方法从多个维度探讨了全球价值链参与对无形资产价值创造影响的国家异质性效应。分组回归结果发现,中间品进口显著提高了发达国家制造业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提高,而前向联系参与程度的增加则产生相反的抑制效应。相比之下,并没有证据表明后向联系参与程度的提高有助于发展中国家制造业部门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增长,发展中国家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增长主要通过前向联系参与程度,即中间品出口中国内增加值占比的提高实现。此外,中间品出口国内外包及离岸外包生产阶段数的增加均显著提高发达国家无形资产收入份额,但发展中国家仅能从后者中受益,中间品出口的国内加工环节的增加并不影响发展中国家的无形资产相对报酬。进一步利用产出中国外增加值占比替代后向联系参与程度的实证检验表明,产出中国外增加值占产出之比的提高显著促进发达国家制造业部门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增长,但会抑制发展中国家无形资产收入份额的提升。即垂直专业化程度的加深降低了发展中国家产出的无形资产密集度,导致发展中国家陷入“低端锁定”困局,而调节效应回归结果显示,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有助于发展中国家突破“低端锁定”困局。最后,基于测算分析与实证分析的研究结论,本文提出了如何提高中国出口国内增加值,实现向全球价值链高附加值生产环节迈进的政策启示,包括:(1)鼓励高水平进口和企业自主研发,通过推动更高水平开放和高水平进口、为企业自主研发提供更多有利条件等政策措施,利用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缓解国内供给侧结构性失衡问题,进而达到提高中间品出口国内增加值份额的目的;(2)保障人力资本供给,通过完善人才培养和引进机制、进一步破除国内与国际人才流动壁垒,提升人力资本水平进而提高自主创新驱动力;(3)加强市场类无形资产培育力度,充分“一带一路”倡议、境外产业园区等政策红利及平台优势提供的条件和机会,引导更多制造业企业制定品牌国际化战略,通过优质产品与服务“走出去”带动中国品牌“走出去”;(4)加快完善国内知识产权相关的法律法规,特别是与知识产权相关的国际贸易、国际投资等国际规则和标准的建设,强化知识产权涉外风险风控体系,加大我国企业海外知识产权维护力度,为加快优质品牌“走出去”保驾护航;(5)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推动税收优惠政策改革,切实降低企业的投资成本及缓解市场资源错配问题,通过金融、税收优惠政策鼓励企业进行更多无形资产投资。

关键词:全球价值链;无形资产收入份额;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全球价值链参与程度;全球价值链生产长度

学科专业:国际贸易

摘要

ABSTRACT

第一章 导论

第一节 研究背景和研究意义

第二节 研究思路与研究技术路线

第三节 论文创新与不足

第四节 基本概念说明

第二章 文献综述

第一节 全球价值链参与程度和生产结构复杂度的测度

第二节 无形资产密集度的测算

第三节 全球价值链与无形资产关系的研究

第四节 文献评述

第三章 理论研究

第一节 提高垄断租金机制

第二节 规模经济效应机制

第三节 提高吸收能力机制

第四节 本章小结

第四章 中国全球价值链发展与要素收入结构演变

第一节 入世后中国进口和出口增加值概况

第二节 中国全球价值链参与程度的变化

第三节 中国全球价值链生产结构复杂度的变化

第四节 中国要素收入结构的演变

第五节 本章小结

第五章 全球价值链参与对无形资产收入影响的检验:国家面板数据的证据

第一节 国家面板数据回归分析

第二节 稳健性检验

第三节 规模经济效应机制

第四节 全球价值链参与程度及生产结构复杂度的进一步分解

第五节 本章小结

第六章 全球价值链参与对无形资产收入影响的检验:制造业面板数据的证据

第一节 模型设定及变量说明

第二节 数据来源和处理方法说明

第三节 基准回归结果分析

第四节 稳健性检验

第五节 国家发展水平的异质性检验

第六节 后向联系参与程度的进一步分解及调节效应

第七节 本章小结

第七章 结论与政策建议

第一节 主要结论及研究可扩展方向

第二节 启示及政策建议

参考文献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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