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半生缘书评

2022-07-26

第一篇:张爱玲半生缘书评

张爱玲《半生缘》

浅析《半生缘》的爱情悲剧

摘要:张爱玲的小说以悲剧故事见长,作为张爱玲第一部完整的长篇小说,《半生缘》把张爱玲那种精妙绝伦,回味无穷的语言表露无疑。十八年,流年似江水滔滔逝去,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慢慢淡去;那些曾经撕心裂肺的痛,已然远了;而那些曾经摧肝裂胆的恨,也变得轻如飞絮,一句“世钧,我们回不去了”,将那十八年的惆怅和哀伤弥漫开来,久久不散。小说《半生缘》与张爱玲其他作品一样,展现了苍凉的风格,作者仍然以一种冷漠但不失怜悯的情怀来看待芸芸众生,并直击他们孤独无望的人生境地和爱情挣扎。小说以世钧和曼桢感情的悲欢离合为发展线索,并穿插曼璐与豫瑾、叔惠与翠芝等人的情感纠葛,反思了特定历史时期人物的情感悲剧。

关键字:张爱玲半生缘悲剧

张爱玲的《半生缘》讲述了芸芸众生之中一个普通的但又曲折的爱情故事。主要是以顾曼璐、顾曼桢、沈世钧、许叔惠、石翠芝等几对男友的半世恩怨情仇为主线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平凡而悲凉的故事。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初中国旧上海的一个普通家庭里。家里的男主人死得早,只剩年迈的奶奶单薄的母亲和几个幼小的孩子,因此养家的重担只得落在长女顾曼璐身上。于是十六岁的顾曼璐被迫当了舞女,成了旧上海一位有名的交际花。后来她年老色衰想要金盆洗手了,便嫁给了一个贫穷好色的投机商祝鸿才。可是时间长了,祝鸿才对她厌倦了,开始不断在外面找女人,曼璐不能生育的事实更是给他们的婚姻蒙上了一层阴影。为了挽留住自己的丈夫,曼璐开始将借腹生子的

邪恶念头伸向已与沈世钧有婚约的妹妹——顾曼桢。最后她终于成功拆散了这对苦苦相恋的痴男怨女,亲手毁了同胞妹妹的一生。当孩子呱呱坠地的时候,曼璐和曼桢的亲情从此决裂。曼桢成功逃脱,开始了居无定所的生活,她离开了一切,包括深爱着的沈世钧。世均则在曼璐的误导下单纯地以为她变心,仓皇地与一个自己不爱并且不爱自己的人——翠芝结了婚。而曼璐因痨病在自责和悔恨中痛苦绝望地死去„„ 小说的最后,当经历重重磨难的顾曼桢与早已结婚生子的沈世钧重逢时,一句“我们回不去了”道尽了这半世荒凉。

《半生缘》中很少有人是真正幸福的,曼桢最后的发问,更让人感慨万千。祝鸿才是个好色的投机商,正是他的好色导致了整个故事的转折,但他并非真正的策划者,真正的策划者是曼桢亲姐姐,想借妹妹拴住自己丈夫的曼璐,这是整个悲剧故事的开端,而当曼祯被囚禁后,整个小说中的人物命运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并出现了一幕幕爱情的悲剧。首先是并不相爱且互相排斥的世钧与翠芝结婚,然后是爱着翠芝却又远走他乡的叔惠,另外曼璐也没有通过曼桢留住丈夫,并且在疾病与深深的自我谴责中死去,而曼桢虽然嫁给了祝鸿才却完全是因为母爱,虽然祝鸿才得到了曼桢,但同样压抑苦闷,每个人都体现出悲剧人物的色彩,整个故事无幸福的爱情与婚姻,一切都充满了悲剧的因素,表现了人生历程的艰辛与悲哀,让人感叹人生的无奈。尤其是故事中曼桢和世钧的分手,给人一种对人世的无奈,这是因为他们相识的时机不对、猜疑与误会、他人的刻意阻挠以及对对方的不信任而导致了他们的爱情悲剧。

“他和曼桢认识,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算起来倒已经有十八年了——真吓人一跳,马上使他连带地觉得自己老了许多。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指缝间的事”。 而这样的开头又恰恰使人深深陷入悲凉的格调里。带着哀伤的情愫开始,自然意味着结局也必然是悲伤而终。 顾曼桢是整个剧中最为悲情的人物。我总是在感叹她的悲剧人生,感叹她的软弱无能。她才是让人真正同情的一个人,所有的悲剧都在她的身上体验。如花的年纪,本该有的是美好的未来和幸福的生活,但是她所承受的却是家人的背叛,爱人的误解,被人安排好的下半生。她的姐姐是毁掉她幸福的直接缔造者,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的优秀,她的美丽大方、善解人意使得周遭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她,为她而倾倒,因而遭到了姐姐的羡慕和嫉妒。而她的软弱无能也就间接造成了自己的悲剧,如果她不那样随便的将沈世钧给的戒指轻易当着他的面脱下来,也许他就不会这样轻易放弃她的爱,放弃他们曾今的海誓山盟。我认为,曼桢和世均应该多加沟通,才不会造成互相误解的局面,也不会在最后造成两个人一生的伤痛。其实两条交叉线的悲哀在于,他们曾今有过交集,却在最后只能渐行渐远,最终不再有任何的交集。看到曼桢和世均的故事,想必会让每个读者无不为之落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便是两个相爱的人,在命运的蹂躏和折磨下,却不能在一起。待到再重逢时,我已为人母,你已为人夫,爱情的美好,即使仍然存在,但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她是一个让人喜爱,让人怜,让人哀的可人儿,

但是却在命运的安排中与自己的真爱错过,就这样两人消失在彼此的世界中。如果当时再多坚持一点,再多沟通一点···但是这所有的,都只是如果而已。发生过的亦无法改变,人只能选择在现实面前低头,在命运下摆正自己前进的方向。宿命面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而又无力,只能让心麻木,强颜欢笑,把眼泪和心碎留给别人看不到的自己,用所有爱的回忆去祭奠这一场爱的盛宴! 沈世均的人生在一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悲哀。他放弃了自己的真爱,却选择了自己毫无任何感觉的翠芝,而翠芝的心中藏着的却是他的好朋友——叔惠。突然感觉到一种可笑的无奈,似乎剧中的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一种无奈的可笑,选择的都不是自己的心中所爱,却只能在错误的选择中继续寻找短暂的光明。沈世均的性格中隐藏着软弱的一面,否则他不会对待爱情如此的不够坚持和执着,也不会只听到了曼璐的只言片语就很傻的相信她的话,即使他真的相信了,他也应该坚持要求曼桢自己出来把事情解决了而不是借自己姐姐的口诉说。可惜他就是这样放弃了,他的放弃即意味着曼桢后半生悲剧的形成,也给自己的爱情画上了一个永远不能继续的休止号。曾今的海誓山盟,如今却都不复存在,人去楼空。当不再倔强和不再固执的时候,便是向现实和生活中的无奈低头的时候。

张爱玲的小说里的爱情是那么苍凉,没有完美。正如她自己说的,生命是一袭完美的袍,上面爬满蚤子。她不相信生命完美、上进,也不相信天长地久、海誓出盟的爱情。 她用一种完全旁观者的超脱漠然冷眼看自己笔下的人物随命运辗转沉浮,她笔下的爱情破碎却别有

韵味,荡气回肠又充满绝望,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把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让人看得真真切切,难过却又不得不认同,因为生活本就是如此。

《半生缘》是苦涩的,纵使是爱情也苦涩得让人落泪,在字里行间留下淡淡阴暗的影子,婚姻更是让人连喜爱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张爱玲笔下的爱情,以悲剧示人,残忍,却真实。

第二篇:《半生缘》书评

生命真的比死更可怕吗?

“生命比死更可怕。生命可以变得更糟、更糟,比想象中最不堪的境遇还要糟糕。”想通了的曼桢决定跟鸿才离婚,这时,她的人生已经尝尽所有最不堪的境遇,绝没有人想象得到。

故事前三分之一,风平浪静。曼桢和世钧,互相刚好都喜欢的人,有自己的小明天憧憬,谈婚论嫁时机已到。虽说曼桢家庭情况特殊,还要一人支持大半个家,但在豫瑾眼里,她却能够坚强地表现出一副举重若轻的姿态。叔惠和翠芝,也是一对有缘人,叔惠好面子,翠芝是娇娇的大小姐。豫谨也是年少有成,事业稳扎稳打。大城市小地方的年轻人们,平淡的生活。就连曼潞也好歹嫁了出去,用自身的“帮夫运”让生活有了不小的转机,舞女么,能嫁得有钱人已经很幸运了。曼桢和世钧都是刚工作的人,能刚好互相喜欢,已经很幸运了么;叔惠和翠芝,相隔两地一见如故,已然很幸运了么。

待他们在社会中前进上一小步,就会遇到大磨难。

曼潞的阴谋在我看来,是她作舞女这件事的一个延续——去做舞女这个选择是她和家人之间的互相关爱的极端结果,对家人的爱,家人对她的理解,让她进了“火坑”。这代价她一个人承受不了,可好歹她也习惯了。现在,丈夫鸿才的心如果再跑掉,这个代价可是她所不能承受的了。她已经为了一个家,特别是妹妹,付出了青春年华,正因为色衰体弱,她只能硬硬地从妹妹那里“骗”过来一个活色生香的肉体为她救急。当了舞女,不是家里人“没办法”一句话和理解就能算了的。

曼潞之后真后悔了吗?这不重要。曼桢的人生因为被姐夫强奸而彻底毁灭了吗?她坚强地熬过了每一次苦难。仅仅因为这样一个大变故,她和世钧的爱情就嘎然而止了吗?这不是原因。

我觉得是曼桢的单纯救了她,这单纯不但带来坚毅,还带来希望。她是那么想见世钧啊,那么想。可就此一别,谁又能料到,那么多年,那么多事过去了。

世钧和翠芝一起风平浪静地过活着。翠芝因为嫁了世钧这样一个闷罐子而不幸了吗?大小姐的生活仅仅因为平静得“除了苹果里吃出虫子以外的惊险都没有”就死水一潭吗?她是这样一个孩子气的女人,世钧也是那样孩子气的傻傻的男人,世钧根本不在乎她和叔惠的暧昧关系,好像几乎都完全不知情。如果没有了世钧这样一个闷罐子,翠芝绝对幸福不了。

翠芝幸福的活着,嫁给世钧,已经是一个大小姐所能想象的最不堪的生活了。

豫瑾死了老婆,不知死活。

最后两两相见,泪如雨下。他们为什么哭?曼桢和世钧走进小饭馆的包间,曼桢想到,过去在家,世钧进屋等她一脱大衣,就会过来吻她。如果从最后一次见面的吵架到现在,这中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没有隔开这么久时间,她就能幸福吗?

我认为翠芝是幸福的,这幸福一半是因为世钧,世钧并没有痛失所爱,他被蒙在鼓里。翠芝没有痛失所爱,她和叔惠在一起绝不会幸福。两个并没有痛失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长相厮守。这就是缘。

曼桢是最痛的,她痛失了几乎所有。但是她挺过来了,比想象中最不堪的境遇还要不堪的境遇都经历过了,为了世钧,她没有自杀,为了孩子,她回到鸿才身边,鸿才对她仍然不恭不敬,可她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她只是在天天看着鸿才一些令人恶心的小习惯,让脸上厌恶的表情成为一种习惯。曼潞的小算盘和母亲的委曲求全酿成的大祸也都过去了,还能再糟吗?

曼桢的不幸被她的坚毅,以及时间冲淡了,冲得淡淡的。她见到世钧的哭,我想,那里面惋惜是不多的。世钧的后悔,也不会变成对自己的无法原谅。

我喜欢张爱玲的大气,对生离死别的大气眼光。昨天还耳鬓厮磨的小情人,转眼遭遇罪恶的磨难几乎永世不得相见,他们茫然、挣扎,妥协退让,他们满怀希望,顺其自然,得过且过。他们不知道竟然遭遇了这样那样的生活,他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终于,后来他们又相见了,哭又何妨?那份爱变了吗?就算那爱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惋惜和悔恨,那还是爱。回不去了又能如何?难道他们回去了,人生就会顺风顺水一辈子吗?

生命再是比死可怕,也比死可爱。即便生命变得那么糟那么糟,即便每个生命有那么多无法释然的事,

有那么多血淋淋的伤痕,活下去的,那份坚强和沧桑,总是美丽的。

《半生缘》中有许多令后人津津乐道的台词,但我觉得写得最动情的,仍旧是开篇这两段。

擅长写故事的张爱玲,却在这本被许多人认为是其巅峰之作的小说中,一开头就给人劈头盖脑闷头一棒。

沈世钧和顾曼桢,他们恋爱过又分了手。世钧已经老了,只记得曾经轰轰烈烈,但仔细回想起来,倒都无所谓了。故事还没开始,便已经卑怯地结束了。年轻男女的自由恋爱故事没有比这更平庸的了,就好像是在走上结婚成家立业生子的沉暮人生之前,都有过的一段荒唐事。

可是张爱玲偏偏要把这个让读者已然丧气的故事,再从头叙起,像是挖了一个道疤,再徐徐地揭开给你看,难看的痂下头的鲜血淋漓。

沈世钧人到中年,想起他和曼桢的故事,说是仿佛把“生老病死的一切哀乐”都经历到了,但读起来却完全不是这么个滋味,甚至感受不到一丁点喜悦。读《半生缘》的当中,真的恨张爱玲,恨她为什么莫名其妙像是诅咒着什么一样,来写世钧与曼桢。

恨曼桢与世钧明明经历过数个春秋,但张爱玲写起曼桢与世钧的上海,不是春寒料峭的阴天,便是秋风秋雨愁煞人,但一转到世钧独个儿的南京,便立马是秋高气爽,艳阳灿烂得清脆可爱;

恨张爱玲明明最爱写男女主人公看电影,若是要暗示两人情愫渐生,或者浓情蜜意,一定少不了“看电影”这个道具,但《半生缘》里,张爱玲写豫瑾看电影,写翠芝和叔恵看电影,偏生就是不写曼桢与世钧看过电影;

恨看客眼睁睁地跟着曼桢撕心裂肺地跌落深渊,那一段“她现在倒是从来不哭了,除了有时候,她想起将来有一天跟世钧见面,要把她的遭遇一一告诉她听,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好像已经面对面在那儿对他说着,她立刻两行眼泪挂下来了”,正好触痛在读者最凄切的心坎儿,一翻页,就看到世钧坐在窗明几净的翠芝身旁,用手臂圈着她的肩膀;

恨张爱玲琐琐碎碎地铺陈了半本书,都是曼桢家,工厂里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却从不写他们怎样互诉衷情的,直留到“十年生死两茫茫”之后,才轻描淡写地告诉看客,那时他们一回到曼桢房间,她一脱大衣他就吻她……

更恨的是,似乎连他们的朋友,都没把他们的感情当一回事……

看小说的时候,一路都提心吊胆。世钧看上去那么被动那么不靠谱,似乎从没有真心爱过曼桢,豫瑾闯进故事里来的时候,都为曼桢捏了一把汗,似乎这点误会,对于消极的世钧来说,已经是难以逾越的考验了。幸好世钧回来了,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又暂时定下来。一段恋爱,谈到连旁观者看来都这样脆弱不堪的地步,还有什么可看好的呢?

张爱玲就是故意不想让读者一开始便明白,他们是认真地深爱着的,他们竟然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有过许多的幸福甜蜜和憧憬,谈婚论嫁原不是出于无聊或者定俗。如果换在别的故事里,这一段感情一定可以被演绎得惊心动魄,但张爱玲净写那些惹人伤悲不愉快的,一丁点的幸福都不给他们体尝。

直到还有几章故事就完结了,张爱玲才迟迟地写到:

“世钧,我要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世钧看到最后几句,就好像她正对着他说话似的。隔着悠悠岁月,还可以听见她的声音。他想着:“难

道她还在那里等着我吗?”

……

他忽然觉得从前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如在目前,和曼桢自从认识以来的经过,全都想起来了。第一次遇见她,那还是哪一年的事?算起来倒已经有十四年了!——可不是十四年了!

感情与开篇截然不同!

世钧与曼桢之间真正的故事,不是那些小哀小伤的破碎片段,而是真正热烈过的爱情,他们一起看过的电影,一块儿说过的情话,世钧一桩桩地都记起来了,读者们也都一件件地,都明了揣测出来了。这故事原原本本就和张爱玲告诉读者们的不一样呀!

有些感情便是这样,在其中的时候刻骨铭心,以为什么大喜大悲都经历过了,然而过后,回想起来,都是些不好的片段,只有痛彻心扉的悲伤,把所有的快乐都忘却了,整一段感情都像是笼罩在阴雨霏霏之中。

像是被诅咒了一样。

正因为付出太多,伤得太深,但又不愿承认现实,所以只有拒绝回忆才能活过来。怪不得是谁的错,爱上这个人,让这段感情发生,就是为了注定的悲剧收场,自己生来便被诅咒了。

出于这样一生“被诅咒”了的想法,原本很复杂的婚姻,那让世钧与曼桢郑重地踌躇了好些年的婚姻,忽然就变得那么草率简单了;而曼桢懵里懵懂地,还是理由充分而无奈地同自己的仇人竟然结了婚。曼桢像是死人一样活着,被命运抛来丢去,不是她生来命不好,只是她已经首先自弃了。

并不是所有人荼靡之后,都可以自救或者被拯救。

为什么“我们回不去了”?明明都心有不甘,却再也回不去了。因为他们早已经自弃了。

1950年的张爱玲,这个向来悲观的女子,已经在胡兰成身上体会到了命运最残忍的一面。最糟糕的不在于故事的过程与结局,而在于自欺的忘却,与认命的自弃。

然而真正自弃的人,不会硬生生地要将自弃展示给别人看。所以曼桢离开了鸿才的家,所以张爱玲仍要写曼桢的那封信,仍要写世钧的肺腑感慨,那一份苍凉背后,仍有丝丝不甘的生命力。

第三篇:张爱玲半生缘读书笔记

《半生缘》主要讲述的是曼桢和世钧从认识到分手的十四年间所发生的一切故事。最初世钧和许叔惠是好朋友,曼桢和叔惠同事,他们三人经常在一起谈笑,吃午饭。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曼桢将自己的情况说给了世钧听:为了照顾家里的祖母、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姐姐曼璐出去做了舞女。这些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家庭隐私却对世钧讲了,后来他们成了恋人。曼桢是一个表面上比较柔弱可是内心却又是非常坚强的女人。贫困的生活环境把她磨练得有些倔强,又有些执着。当姐姐曼璐出嫁后,她主动担起了照顾一家老老小小的重任,这时让我们对曼桢肃然起敬,为她的坚强和无私!每天忙忙碌碌,但曼桢又是充实的,因为有世钧的陪伴。她与世钧平淡而又真实的爱着。说她们平淡,我感觉她们虽然没有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但通过几件小事却足以证明他们的爱情。例如:世钧冒雨去野外找曼桢的红手套;世钧为曼桢买的不是非常昂贵的戒指,但却是世钧用自己的钱给曼桢买的。还有每周末不长时间的相聚。当出嫁的曼璐在祝鸿才跟前渐渐地失宠,为了死死地将祝鸿才拉在自己的身连,她竟然起了私心,采取了卑鄙的手段设下了陷阱,促成了祝鸿才对自己亲生妹妹曼桢实施了强暴。(我认为张豫谨对她妹妹曼桢钦佩,而对于她的冷淡,她迁怒于妹妹身上,这些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想要拴住祝鸿才这个人。想法实在是荒唐可笑)随后曼璐成为主谋对曼桢实施长达9个多月的囚禁,直至曼桢的这次遭强暴竟怀孕生下孩子后,曼桢在病房在病友的帮助下逃离出祝家这个火坑,但这一段悲惨遭遇却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记忆深处。她一直在心里呼唤世钧,她从医院出来后的每一件事情是给世钧写信,派人去叔惠家送信。阴错阳差,世钧这次住在舅舅家,不在叔惠家;而她的信被世钧母亲给私自扣留。当时如果没有这些插曲,她们有可能见面的,如果世钧不计较太多,他依然爱曼桢的话,她们也许会走到一起的,因为那时侯世钧还没有和那个他不爱,对方也不爱他的人------翠芝结婚。但是,世钧的性格会冲破重重阻力,包括曼璐曾经是舞女,这时候曼桢已经和祝鸿才生了一个小孩,世钧和曼桢结合吗?)她逃离出来后四处工作,居无定所。当她从叔惠的口中得知,世钧已经和石小姐结婚的消息时,简直觉得天地变色,她最想见到的人,当初深爱的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已经结婚了。她远离了一切,她简单地生活着。母亲来找她回去嫁给祝鸿才,姐姐也来找她看在孩子的面上,让她回去。都被她冷淡地拒绝了。她后来想到弟弟刚工作,照顾不上母亲,将母亲对她的种种不好(曼桢在祝家被囚禁,母亲被姐姐收买住,举家搬走,音信皆无)都不计较,仍然从自己微薄收入中拿出钱不留姓名地寄给母亲。足见曼桢的大度和对亲人的责任感。本以为曼桢静静地生活下去,但作为母亲的他,为了自己的亲骨肉,为了孩子,她毅然选择了回到自己的仇人,自己深恶痛疾的祝鸿才身边,过上并不幸福的生活。(当时也许是她做了恶梦,招弟的死,自己儿子的病,都给了她相当大的触动,为了留下儿子的生命,为了让儿子少受委屈,她做出了具大的牺牲。究竟是不是世钧结婚的消息对于她此次的选择也是一很重要的原因呢?以前在她的心目中,对世钧有一份寄托,有一份希望,但一切都成幻想,她对什么都没有信心,但她对自己的孩子却实在放不下,她选择了牺牲自己。)她的内心除了儿子,什么都不再有。

而世钧则是两次到祝找曼桢,都无准确结果,受了曼璐的误导,单纯地以为曼桢真的变心和张豫瑾结婚后就走了。也难怪世钧相信这样的说法,谁又能想得到一个亲生的姐姐对妹妹施了恶毒的手段,而后又编谎言让世钧相信是曼桢变心。这其中比较曲折,比较有说服力的就是佣人阿宝为了讨好曼璐,将曼桢托她给曼桢家人送信,曼桢实在拿不出什么,将世钧送给她的戒指作为抵押给了阿宝。这个戒指转手阿宝送给了曼璐,曼璐给了阿宝一大笔钱。曼璐将戒指给了世钧,又说了一些话,把过错都归在曼桢的“变心”上。

叔惠与翠芝之间,也本是感情极深的。但当初由于翠芝是富人家的阔小姐,而叔惠又有了自卑,识趣地没有和翠芝恋爱。初次去南京,他们玩到很晚,翠芝给叔惠写信,写到与一鹏辞婚,还有翠芝婚礼上,叔惠喝多了酒拉着翠芝的手不放,后叔惠赌气出国(算不算是叔惠由于没有和翠芝恋爱,结合,而赌气出国的?)出国多年后回国,偏巧世钧身体不适,由翠芝单独陪叔惠出去吃饭,翠芝在叔惠面前落泪;后来在世钧见到曼桢的那天晚上,叔惠向翠芝讲了他的结婚和离婚;他结婚晚,以前当然也有过艳遇,不过生来也还是对翠芝最有知己之感,也憧憬得最久。翠芝对叔惠详的:“我想你不久就什再结婚的。”叔惠的:“我给你害的,仿佛这辈子只好吃这碗饭了,除非真是老得没人要。”在一片笑声中,翠芝却感到一丝凄凉的胜利与满足。(说翠芝感到一丝凄凉的胜利与满足,是不是因为叔惠对她说叔惠是让翠芝给害的?

张豫瑾与曼璐的恋爱。豫瑾与曼璐进行了几年纯真的恋爱,当时为了家庭的原因,她为了照顾家里的老老小小,曼璐这个人由单纯的少女沦落为红尘女子,而又成为了恶毒的妇人,上演了一场家庭悲剧,她是幕后导演,她的自私和狭隘毒害了曼桢的一生,一生终不得轻松。其实曼桢被困在祝家,时间也不是很短,在那个封闭的房间,曼桢一个人孤孤零零,曼璐却派佣人们严加看视,生怕曼桢逃跑,曼桢为了出去能够见到世钧,有这个坚强的信念在支持着她,她在祝家惨淡地生活着,曼璐终将不得好下场,过早离开了人世。曼璐的变化,也是当时社会原因所造成的,用曼桢和世钧争执时的话说:“她没有错,是这个不合理的社会逼得她这样的。”

小说写法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如果曼桢周围的同事不仅仅是叔惠和世钧,性格有些懦弱的世钧虽然喜欢曼桢,如果不是曼桢对他表示主动热情,他能够鼓足勇气,去大胆地追求曼桢吗?我感觉世钧性格中有些唯唯诺诺,比如他家里父母不想让他与曼桢交往,他对曼璐就是曼桢的姐姐,却有意思隐瞒,并且让曼桢家搬家,暂不与姐姐来往,说明他还是比较在意家里人的看法;当世钧父亲去世后,家里和姨太太那边分家产的时候,他也不强争。这些性格特点,我认为与他的家庭出身有极大的关系,他的父亲和母亲感情那么不好,父亲长年在姨太太那边,他母亲孤独、压抑的性格也在影响着他,形成了他后来的性格。

虽然叔惠能说会道,人很活泼,但他也有自己的自卑之处。如果翠芝不是出身优越,叔惠也许不会有什么顾虑,会和翠芝走到一起。

故事的巧妙在于曼桢遭遇不幸,恰巧怀孕的事情。凭她的刚烈的性格,她宁愿死在祝家,也不会屈从于祝鸿才的。如果没有怀孕这件事情,还不知道曼桢要等多久才能见到、听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包括世钧的结婚、叔惠的出国、母亲携带一家搬走)。

曼桢不幸发生时间恰是豫瑾结婚的头天夜里,所以后来世钧听说张豫瑾结婚,太太是上海人,结婚后就回了六安,恰巧世钧听了曼璐和顾太太也是这样说的,他就对曼桢对他的“变心”也就没有了怀疑,这些都很巧妙,这些事情连起来,又非常符合事实。所以说张爱玲的这篇长篇小说构思很好,为读者设下悬念。

祝鸿才的性格:与曼璐结婚前,虽然在乡下有老婆,冒着犯重婚罪的危险与曼璐结婚。起初曼璐还能拿得住他的脾气,后来随着生意做得好,发了财,便不把曼璐放在眼里。不经常回家,即使回家,说起话来也是恶言恶语,连他的孩子叫了曼璐:“妈,妈妈”时他都要插上难听的话来侮辱曼璐:“他妈的什么东西,你管她叫妈!她也配?”在与曼璐结婚前以至结婚后一直对曼桢钦佩不已,只是曼桢没有过多理会他,使得他非常失望。当曼璐受了母亲的话的影响,以及她听到了豫瑾对妹妹热情,对自己却是那么冷漠的时候,嫉妒和自私心理表现出来,用生病假意把曼桢骗来晚上陪她,夜半让祝鸿才的魔爪伸向了曼桢,当时祝鸿才面对曼桢的抵抗,简直用了好大的力气,要置曼桢于死地一样,真是残忍至极!当他对自己“犯的错”感到后怕的时候,曼璐给他出了好主意的时候,他那笑容,仿佛让读者看到了他那奸笑,令人作呕的笑容。而当曼桢在医院住院,他和曼璐去医院看曼桢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花,露出很局促的样子。一会儿又是嫌房间不好,看到孩子又是喜欢得不得了;曼桢去看望生病的孩子时候,正好是招弟死了埋葬的当天,首先从外表上就看到他贫困潦倒的样子,他所表现出来的局促不安的态度,以及他对曼璐在世时候没有好好对待曼璐而深感歉疚的样子。当曼桢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为了照顾自己的孩子,他选择与祝鸿才结婚,婚后,祝鸿才对她的态度,以及拿孩子出气的种种表现;当他带何太太及何太太的孩子去看病恰巧与曼桢相遇,所表现出来的心虚的样子。让我们不能不痛恨祝鸿才的狠毒、自私冷漠、势利、虚伪。

曼桢妈顾太太的性格:前半部分写顾太太与老太太相依为命,写得比较细致,也比较贴近生活。但当曼璐结婚后,曼璐总是要偷摸给妈妈钱,这时候顾太太接,但回去却不敢告诉曼桢,这些曼桢心里都是清楚的,反复叮嘱顾太太不要接曼璐的钱,说明曼桢非常有志气的。当曼桢惨遭遇强暴后,曼璐想出一大堆理由来说服顾太太,给了顾太太一大笔钱,还说等大弟弟毕业,也别忙着叫他去找事,让他多念两年书,赶明儿让鸿才送他出洋留学还说今后让顾太太和她一起过,享享福,也为弟弟描绘了一个美好的前景。顾太太接了曼璐的钱回去的时候恰巧世钧来找曼桢,如果顾太太这时候把实际情况告诉给世钧,曼桢就不会在那里受那许多苦和罪。顾太太半天也开不开门,她触到了曼璐给的一大叠钞票,厚墩墩的一大叠,钱这东西,的确是有一种微妙的力量,她这时候就觉得如果告诉世钧真-相,又对不起曼璐。后来还是世钧帮助她把门打开。她这时候没有说出真话,却说谎称曼桢病了,并且也没有告诉世钧祝家的地址。(当世钧寻着找到祝家的时候,却被告知:“顾小姐不在此。”当世钧要见曼璐,男仆却以:“太太不舒服,躺着呢。”回绝了世钧。)耽误了世钧对曼桢的救助。给世钧徒增误导。在后来的日子里,她一家老小举家搬出上海。她的二女儿被困在祝家,她的良心会得安宁吗?她会如何对自己的行为作解释呢?曼桢在曼璐出嫁后不辞辛苦地为撑起这个家而到处奔波,难道顾太太忘记了吗?难道她这样做仅仅是因为家庭贫穷、孩子们上学需要钱吗?或许在她那个年代的老人心目当中受“家丑不可外扬”思想束缚严重,生怕会惊动其他人的原因吗?我感觉顾太太的良知似乎泯灭,做母亲的明知曼桢的处境不好,如在火坑之中,却坐视不管,让人读了深感愤慨和不平!

读过张爱玲的《半生缘》最大的感觉就是小说中曼桢和世钧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写得细腻,往往也比当代那些迅速发展的爱情要清新醇朴许多,世钧的“我只要你幸福。”还有曼桢在给世钧的信中:“世钧!我要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你是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样一个人。”他们最热情的表白也就这些諆称是“经典”了。符合当时那个年代所发生的一切。我想也许这就是张爱玲作品深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吧。

第四篇:张爱玲《半生缘》读后感

这是一句调侃。按《半生缘》的描述,曼桢和世均的故事应该是从1931年左右开始的,一直到1946年左右才收尾。这十四年的历史里有很多事件,可真正被张爱玲提及的只有抗战——在沦陷后的上海,曼桢匆匆地看见了世均来去的影。

从另一个侧面这可以说明,抗战对中国的影响是全面的。回到故事本身,这样的一个情节匆匆闪过或许意味着: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故事也是这么演绎的。常看见有人评论:最喜欢看前半部分曼桢和世均慢慢好起来的情节,而对于后半部分的疏离则跳过为好。对于今天的读者来说,似乎故事里面的情节正在现实里栩栩如生地上演着:到了一定年纪的男女都被长辈催着结婚;同样的,许许多多的人并没能坚持自己的爱与理想,而与现实选择了妥协。有时候,我们只是以为一小步的妥协,却是往现实迈进了一大步。

这并不是说向现实妥协真的就是什么坏事。只是到头来才真心发现了曼桢一句“我们回不去了”这么一般的感慨。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实往往是国人最大的信仰。这倒可以再一次联系起抗战的话题:战争的硝烟从中国蔓延向世界,而上海和重庆依然能够车水马龙、歌舞升平。

所以,我觉得后半部分的情节更有回味的价值。曼璐也不是坏人,至少她还是曼桢的姐姐,最终还能体谅这血缘里面的情感;世均也非无情,只是在现实压下来的时候无力抗拒;至于曼桢本人,倒更是太多的感慨。她本是一个极为出色的女子,却在滚滚红尘中被风吹得飘荡,最后只留下一句“回不去了”的感慨。与之类似的还有叔惠。现实里的时间匆匆流过,没有公主王子一般的童话。

应该说,目前为止,在我读过的中国小说中,没有一本能像这本小说给予我如此的震撼。自以为可以与时事隔离的人们,以为自己可以在自己有限的世界中寻求完满,却不知道现实与世界无声无息地压过来,到头来,空留下一句感慨——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第五篇:张爱玲小说《半生缘》读后感

生命是一袭爬满了虱子的华丽的袍子。缘却又是对相爱的人的极大讽刺与愚弄。

张爱玲,这个文坛小女子用她一贯的冷色调勾画出3对男女的爱“缘”,是孽缘?还是无缘? 顾曼桢与沈世均的缘=时间的沉淀,曼桢是一个表面柔弱却又坚强的女人,清贫的环境造就了她那倔强、坚忍、执着的性格,在姐姐出嫁后的日子,她担起了赡养家人的责任,与世均平淡而又真实的爱中,她在忙碌中找到一丝慰藉,为了家人,她作出了感情方面的牺牲,在世均的体谅中这个“弱女子”感到了幸福与快乐。在默默中,她撑起了一个家,然而曼璐在祝鸿才身边的日渐失宠,在她的私心与母亲和用人合谋草草将妹妹送入自己丈夫的怀中,在被实施暴行之后的曼璐被囚禁了,无颜面对自己深爱着的他。在坚忍的她终于又一次挺了过来,在病友帮助下,成功逃脱,开始了居无定所的生活,她离开了一切,包括深爱着的他,她淡淡地平静;而世均则在曼璐的误导下单纯地以为她变心,仓皇地与一个自己不爱并且不爱自己的人——翠芝结了婚。

14年后的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又回到了祝的身边,但此时的她已心如止水,14年后的当再见他时已是物是人非,只有一句“他们回不去了”冷冷地收场。也许爱不是热情,也不是怀念,不过是岁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份。这沉默也就成为一种答复了,因道:“我只要你幸福。”两人默然,深沉的爱在时间这慢慢沉淀,任由缘尽……留下的只有痛……石翠芝与许叔惠的缘=无声的报复缘,妙不可言。用在他们身上在适合不过了。她,一个千金小姐、大家闺秀而他一介寒儒,清贫却很知趣,在南京的邂逅, 见钟情,然而家人的阻挠,彼此的沉默,将爱掩藏得那么滴水不漏。她与世均草草结婚了,他赌气留学美国。这段爱在尘封了14年之后被打开,那时的他已离婚,而她膝下有一双儿女,但却不幸福。只有在那一片彼此的笑声中,她才感到一丝凄凉的胜利与满足……却永远无法回到从前……顾曼璐与张豫谨的缘=黯然的离开,顾曼璐是个令人痛恨却又让人同情的人物。从一个单纯少女到妖媚舞女,最后沦落为无耻毒妇。悲剧的开始源于为了家庭的生计开始的舞女生涯。然而她最爱的还是那个与她从小结亲的张豫谨,最不能辜负的最后还是辜负的张豫谨,她选择了离开,默然地离开,钻进了灯红酒绿。一个舞女被后辈抢饭碗的哀怨,一个年华渐逝的女人拼命想抓住一点东西的急切,让她抓住了祝鸿才——这根救命的稻草,原以为会就此平静可不曾想一段畸形的孽缘开始了,面对情变,她变得愈加的泼辣,甚至残忍,面对未能添丁而失宠的境地她顿生毒计,不惜将自己的亲生妹妹葬送给祝鸿才这头“禽兽”,而张豫谨在此时选择了死心,明智地找了个女人过上平静的生活。

曼璐走了,张豫谨的女人也在六安沦陷时丧生。当初的有情人,一个堕落、离世,一个则选择离开故土……

是解脱?是逃避?

张爱玲用她那细腻的笔法,冷淡的字句,将骨子里的苍凉贯穿整部小说,以一贯的悲剧结束了这一切的爱恨情愁。

有缘相见,无缘结果,有情人在时间的海洋内未曾冲淡彼此的爱,而是选择了尘封这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生命比死更可怕的,生命可以无限制地发展下去,变得更坏,更坏,比当初想象中最不堪的境界还要不堪。

也许,生命本是一袭爬满了虱子的华丽的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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