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父亲杂文随笔

2024-05-02

还好父亲杂文随笔(共13篇)

篇1:还好父亲杂文随笔

还好父亲杂文随笔

诺大天地,我感到空旷。在乡村泥土路上慢行,回想儿时与你的记忆。“父亲,你还好吗!”我怀念过去,以往田地里忙农活的身背,我调皮,不知心疼人累不累。就往背上趴,那整个身体的力量压着你,你却是满脸堆笑,带着这个肉乎黏人的小鬼一起劳作。可在…今时今日,我的父亲你在哪?所谓的天堂还好吗?星辰夜空中最亮的星,那是你在守望我吗!

知道吧?我把四季作为“春之母,夏之子,秋之果,冬之父”看,就是想在时间中找回我那逝去的父爱。可怎么办?我的.父亲,心和生活最为重要位置的留给你,它永永远远却是空荡无人。那绞心痛。我需要缓和,多久的时间我听不得“爸爸”,缓冲多久我忍疼忍泪接受我不再有爸爸这个事实。然而,又在这弯曲不直,不曾发生多少改变的小路,再次泪目。是触景生情?还是我临近婚期,想了生长一路上诸多事。是我心房某处泪水未曾干净过。而我的父亲,你也不再会寻着这条小道,等我放学归来。

父亲啊,父亲。你和母亲是世界上最傻的俩个人。一辈子省吃穿疼爱我这个丫头片子做什么!舍不得花一分冤枉钱,却在我身上倒贴不少!一身的病痛也不见上心去大医院看,还避重就轻说无碍,而我的头疼脑热能让你们忧心忡忡,牵肠挂肚!还记得那一年上中学,不顾生病非执意送我上学,顶着大风小雨。其实我说我可以,你只说这几字“我不放心”。父亲,现在的我是不是让你放心?就像当年那样雨水打湿你的脸颊、头发。而我眼角湿润无法目送你的身影,我想你,我的父亲!我想拥抱你!我后悔当初没有紧紧抓住你的手,哀求上天多给我几年让父亲在我身边陪伴着。

父亲,知道吗?我曾怨恨过自己存在!埋怨自己做人这么自私,明知家里经济困难,还想着继续上学。为了我,父亲和母亲都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的累。女儿不孝在你倒下那一刻,没能在你身边,平日也没做过什么暖心窝的事。父亲啊!我感慨时间,我感谢生命,赠给我喜怒伤悲。不然;我怎么成长去珍惜。可是,这代价太大,我不愿让你离开我。

父亲?如今女儿要嫁人啦!为我高兴好吧!在天堂会送我祝福对不对?虽然母亲找了个伴,但那天婚礼红毯我会自己走去我心爱的人面前,在我心里,我会想象着父亲你,是一直牵着女儿,并把她的手放在她认定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手心里。其实,父亲啊,你仅仅只是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断了女儿依赖。其实,逐步见日,我会明白人都有一死。在人将死木将朽时,我们要做到心放下,看得开。

父亲,你看到了吗!枯枝在春天生出嫩芽开枝散叶了。而我们的乡土也在变动改革着,但不论怎样搬迁,我深记你坟头在哪,知道方向。知道吗?父亲。生活给了我很大压力,假如父亲你在该多好。女儿有诸多话语要跟你说:有关生活,有关工作,有关感情。在新中国快速发展趋势,我未知前途光明,发展是否顺利。父亲,女儿贪心欲又来了!不仅要健康一生幸福美满,还要经济物质。现实吧?我的父亲。女儿要想象美好些,不要把真实暴露在这。那样,我的父亲知道我的思念,不会放心。

篇2:还好父亲杂文随笔

父亲啊,父亲。你和母亲是世界上最傻的俩个人。一辈子省吃穿疼爱我这个丫头片子做什么!舍不得花一分冤枉钱,却在我身上倒贴不少!一身的病痛也不见上心去大医院看,还避重就轻说无碍,而我的头疼脑热能让你们忧心忡忡,牵肠挂肚!还记得那一年上中学,不顾生病非执意送我上学,顶着大风小雨。其实我说我可以,你只说这几字“我不放心”。父亲,现在的我是不是让你放心?就像当年那样雨水打湿你的脸颊、头发。而我眼角湿润无法目送你的身影,我想你,我的父亲!我想拥抱你!我后悔当初没有紧紧抓住你的手,哀求上天多给我几年让父亲在我身边陪伴着。

父亲,知道吗?我曾怨恨过自己存在!埋怨自己做人这么自私,明知家里经济困难,还想着继续上学。为了我,父亲和母亲都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的累。女儿不孝在你倒下那一刻,没能在你身边,平日也没做过什么暖心窝的事。父亲啊!我感慨时间,我感谢生命,赠给我喜怒伤悲。不然;我怎么成长去珍惜。可是,这代价太大,我不愿让你离开我。

父亲?如今女儿要嫁人啦!为我高兴好吧!在天堂会送我祝福对不对?虽然母亲找了个伴,但那天婚礼红毯我会自己走去我心爱的人面前,在我心里,我会想象着父亲你,是一直牵着女儿,并把她的手放在她认定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手心里。其实,父亲啊,你仅仅只是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断了女儿依赖。其实,逐步见日,我会明白人都有一死。在人将死木将朽时,我们要做到心放下,看得开。

篇3:父亲,您在天堂还好吗?

父亲,您走了整整11年了。我怎么会想到,您最喜欢的小外孙女的两岁生日,那一天,竟然也是您的忌日。如今,您的外孙女已经13岁了。她生日那天,静静地对我说:“我觉得我的生命是与外公连在一起的。”女儿的话,让我不觉流下了泪水。

当然,与您的生命连在一起的人还有我。尽管您不是给了我生命的那个人,但是我能够听到,自己血管里汩汩流动的一定是您的声音。

1968年9月,当背负着“伪官吏”出身的我的生父,经受了种种迫害最终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时,生母肚子里还孕育着一个小生命,那就是我。母亲考虑到孩子将来的出身比黑五类还要黑,于是在周围人的劝说下,就做出了把我送人的决定。1969年2月,是您和养母领养了我这个生后才三天的女婴。婚后一直没有孩子的您们,对于这个小娃娃,当时是寄予了怎样的希望?

自然,我没有吃过母奶,而在文革尚未结束的那个年代,奶粉和牛奶简直就是珍品。当您们不知托了多少人,终于为我搞到了一天一斤的牛奶票时,那种欣喜若狂,多少年后我听您们给我讲述时,依然可以感受得到。或许是因为生母在怀孕时经受了太多的精神刺激,出生后的我是个多病的孩子。记得在我长大后,有一次您收拾家中惟一的一只书橱,我看到了一叠厚厚的,足有一百多张的挂号单,上面都是我的名字!我有些怀疑地问您:“这都是我的?”您肯定地点点头。

养母也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两个善良的人却没有办法生活到一起。您们的婚姻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出了问题,我并不清楚。只记得我还在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常托的幼儿园,周末回到家,总是只有您一个人在。大约是在我6岁时,您和养母正式离了婚。从此,我们开始了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偶尔,我也会在放学后偷偷地跑去看望养母。回来晚了,总是要撒谎的,现在想来,小孩子蹩脚的谎言您当时一定早就看穿了,只是不点破而已吧。

当我自己也做了母亲,才真正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艰难。而您独自带一个女孩生活的艰辛,更是可想而知。最简单的如洗澡,6岁的孩子一个人去浴池洗不干净,没办法,多少次,做中学老师的您,都是求您的女学生带我去洗个澡。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文革刚过,市场商品还匮乏得很,小孩子的衣服大都是母亲自己做的。单衣裤还好办,您可以求单位的女同事给做几件,最难办的是冬天的棉衣、棉裤,因为做起来非常麻烦,您也很难开口求人。幸好周围有很多善良的阿姨向我们伸出了援助之手。所以,多年以后,有时我们上街偶尔碰到您以前的同事,您都会立刻带着我跑过去打招呼。之后,还对我说:“你的好多棉衣都是这位阿姨给做的,我们可不能忘记她。”

长年以来,我们都是用您42元的工资来维持两个人的生活。我们的家是一所破旧的日式老房子里的一间九平米的小屋,没有暖气,冬天早晨醒来,房间里的洗脸盆的水常常结了冰。记得您曾用一个空瓶装上热水为我暖被,有一次,瓶子不知为什么裂了,我的被子湿透了,那天,您把家里仅有的另一床您的被子给我盖,而您就披着大衣坐了整整一夜。

家里有一把破转椅,座面已经磨得都能看到里面的弹簧了。小的时候,您一坐到那里,我就喜欢爬到您的膝盖上。您是个非常瘦的人,脖颈与锁骨相连的地方,有一个深深的凹坑。坐在您腿上,面对您,我总是想象能把水放到那个坑里,然后,做喝酒状。即使到了小学高年级,有时也还会让您抱我一会儿,您总是一边抱着我,一边说:“女儿是越来越沉了!”言语里或许应该有一些欣慰吧。

我在一天天地长大着,而您一天天地变老了。记得小学三年级时,第一次在一个同学家看到她的父亲,我一脸的惊讶——她爸爸怎么那么年轻啊?那个同学的父亲当时不过三十出头吧,而您,领养我时就已经39岁了,那个时候,您应已经接近50岁了。

再后来,我长到谈婚论嫁之时,自己找了个日本人做丈夫。您反对过,但是最后还是容忍了女儿的选择。婚后,我们把您接到日本一同生活。我知道这对您其实是个无奈的选择,尽管外孙女出生了,我们一家四口也算是其乐融融,但是,只要一出家门,您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国家。人老了,都不愿意离开自己的故土,更何况还是一个语言不通的国度。如果是现在还好,有互联网,也有中文的有线电视,虽说身在国外,多少还可以了解到一些发生在中国的事情。而那时还没有这些,所以现在想来,您当时的内心是非常孤独的。

那个时候,您还一直怕自己在日本成为我们的经济负担,总是试图找点“发财”的途径。然而,语言不通,仅凭笔谈的您,常常会对一些人的说法发生误解,造成“歧义”,发生过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比如,您就曾经闯入贩卖三菱汽车的店,希望有机会与“三菱”汽车公司合作,人家跟您解释贩车店与三菱汽车制造公司完全不是一个系统,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您理解。这件事的最终结果,当然是您女婿打电话向人家道歉。

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几次,我也对您发了脾气,希望您以后不要再添这种“乱子”。而做女儿的我,当时就没有设身处地地替您想想,理解一下您的苦衷和好心。如今想起,我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前几天,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的丈夫也是日本人,现在她的母亲和他们一起住在日本。她母亲一定也是怕给女儿添麻烦,所以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可是,这个女孩对她母亲的态度,让我想起了从前的自己。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跟她聊聊,让她了解母亲的苦心。否则,将来吃后悔药都来不及。

上个月,我去看了一部由张艺谋导演,高仓健主演的电影《千里走单骑》。为高仓健量身定做的这个讲述了两对父子关系的故事,简单却感人。那是位不苟言笑,高大躯体下藏着一副柔肠的父亲,被高仓健演活了。

剧中,父子最后的分别场面——高仓健默默地将正在监狱里受刑的“傩戏”演员搂在怀中……而我,那一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这泪水似乎跟电影无关的,只是因为镜头里,高仓健宽宽的臂膀之下那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让我心生羡慕。37岁的我,突然非常怀念曾经庇护过自己的肩膀……

听说过有一种鸟—躯体很小,然而,它伸展开的双翅,竟然有两米多长。这样的鸟,在天空里会是怎样的一种飞翔?父亲,您在我的思念里已渐渐幻化成了这只鸟,它的宽翼曾是我温暖的避风港。如今,岁月经年,女儿的羽翼也渐渐丰满能够独自飞翔,可她的翅膀已被风雨锈蚀出了多少痕伤?当女儿再想找寻昔日的安全和温暖时,生活里却再也没有了您的影子。这时我最想问的是一句:父亲,您在天堂过得还好吗?

生活小贴士

吃对食物才能有效护胃。木瓜对胃来说是很好的选择,它所含的天然消化酶有助于瓦解刺激胃的食品。但木瓜不适应空腹食用,可以跟山药炖鸡汤,山药本身也可促进消化吸收,胃部长期不适的患者可以多吃。

篇4:你过得还好吗杂文随笔

你听着听着,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最悲惨的女人,刚刚发泄出来的情绪,却突然被另一种情感占据。或许那样感觉是叫“羡慕嫉妒恨”。别人似乎都活得很美好的样子,她的工作、她的家庭。听起都是甜蜜的“负担”。或许,我们都活得太过认真。一句“你过得还好吗?”你天真的以为,那是最真挚的关心。其实,她只想知道,你过得有没有比她好。如果没有,她便安心了。或许这样的说法有点偏激,但这就是人性。

羡慕和嫉妒,其实都是表达一种情感。只是羡慕或许比嫉妒更善意一点。后来,生活告诉我,其实没有太多人在意你过的好不好。因为你过得好与不好,都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她都不会想要来帮助你。对她来说就像是听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凄美故事而已。

谁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时间会告诉你那个真正关心你的人在哪里。你可以感受她炙热的心,你可以感受到你与她同在。你可以在她面前,彻底的撕裂你自己。她也可以撤下面具和你交谈,你们交的是心,而不仅仅只是在交谈。

我不再轻易地相信那句“你还好吗?”我也不会再轻易袒露自己的心绪。我要把真切的话语,留给那个真正懂我的人。所以,我的朋友不多。真的是屈指可数,但是那一场走不散的友谊。那里有我们的青春岁月,那里有我们的懵懂和无知,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生命中总有很多过客,他们会给你带来很多不一样的生活体验。他们也会经常这样的问候你“你过得还好吗?”例如你的前任,甚至是你的前夫。其实我至今也无法理解那些所谓的问候到底有几个意思。因为在我的世界观里,既然做不了情人,我们也不可能是朋友。或许我就是那个爱恨分明的女人。爱的时候,很认真,很投入。恨的时候,又很绝情,绝不拖泥带水。

生命里你还会遇到很多人,各色各样的人。他们带着各色各样的问候来到你的面前,有真诚的、有虚伪的、有出于礼貌的、有真正关心你的。你还记得那句“你还过得好吗?”这也成了我们生命里最美而又最奇妙的话语。

篇5:我的大哥,你还好吧的杂文随笔

放假好多天了,我和孩子都还没有回去过。本来计划从甘南回来,休息一天之后就回去,但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参加党员培训,不得已只好延迟回家的时间。母子连心吧,大热天里,今天母亲坐车来看我们。我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和母亲聊天,母亲跟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和我讲村里和家里的琐事,不知怎么地,母亲又开始讲那个故事。

我没有打断母亲,也没有告诉母亲这个故事我已经听她讲过n遍了。我有点忧心,回头仔细端详母亲,她越发消瘦了,个头也比以前矮了点,母亲的眼神浑浊,但表情生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同一个故事,母亲讲得一次比一次细节完整,故事的最后,母亲总要用很神秘的语气说:“那个补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咱家有个孤魂没有安置好。”

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的孤魂是谁,但后来我就逐渐意识到母亲说的孤魂是我的早夭的哥哥。

母亲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讲着,又多了一些细节。

我内心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我忽然洞悉了母亲的内心,不禁眼眶潮湿。

哥哥比我大六七岁的样子吧,在他八岁那年因为肺炎去世了。我对这个已经阴阳相隔几十年的哥哥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大人的讲述,以及我自己在这些叙述里进行的不自觉的想象和加工。

据说哥哥是在麦收季节患了肺炎,肺炎这种在今天住几天医院输几天液就可以治疗的常见病,在若干年以前被叫做“痨病”,很难治愈。而哥哥患病的时间在“文革”时期,国家经济极其困难,又恰逢虎口夺食的关键时刻。父母作为标准的农民,在那样的粮食短缺的年代里,对麦收的关注程度自然超过了对哥哥身体状况的关注,当然前提是他们决没有想到这一病会夺去哥哥年幼的生命。当父母意识到哥哥的病已经很严重时,他们想方设法克服没有交通工具的困难,把哥哥送到稷山县太阳乡医院治疗,但已经太迟了,八岁的哥哥不治身亡。

我问母亲:“你还记得哥哥埋在哪里吗?能不能找到哥哥的尸骨?”母亲说:“我们给了一个医生一点钱,医生答应会把孩子埋掉。我和你爸根本都不知道孩子埋在哪里了。”“那家里能不能找到哥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之类?”我的意思是,如果有的话,即便是衣冠冢之类,我们都可以给哥哥修一个,然后按照村里的风俗,给哥哥找个亡女作伴。但我知道家里没有,小时候我不知道翻过多少次家里的箱子、父亲的柜子和母亲的梳妆盒,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个可能是哥哥的遗物。果然,母亲说:“没有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以往说起哥哥,我极力想象的都是哥哥的模样,但这次,我忽然意识到:母亲近年来一再地讲起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告诉我那个补鞋的人是多么神奇,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在想念那个夭折的儿子,她放不下那个尸骨和魂魄都漂泊在外的孩子。

我从没有像这次这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母在失去儿子时的痛苦。当他们千辛万苦把孩子送到医院,把满腔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时,却不得不看着孩子在他们的怀里闭上眼睛,那种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到底是怎样地折磨着我的父母,又如此这般折磨了他们多久?在此后的岁月里,生活的艰辛也许会让父母无暇触及内心深处的记忆,父亲在日复一日的劳累中患了严重的骨病,他伟岸的身躯慢慢弯了下去;母亲终日咳嗽,呼吸中夹杂着丝丝的声音,中年时微胖白净的母亲如今变得瘦小文弱。他们此后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和我的妹妹。直到有了弟弟,父母因失去大儿子而伤痛不已的心,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而忐忑的心,才终于有所安稳了吧?到后来,生活渐趋平稳,儿女都已长大成人,父母心头的创伤却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宁静的日子里日滋夜长,父亲从来都掩饰他的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不肯示人,包括儿女,而母亲日思夜想,以至于衍生出了这样的故事。母亲把这个故事给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又给父亲讲了多少遍?给姐姐妹妹弟弟讲了多少遍?她的哀痛无处寄托,她要讲多少遍才能召唤到她的大儿子?而她在一遍一遍的讲述中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讲这样的故事,所以她讲故事的时候,表情上并不带悲伤,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家的故事,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故事的细节会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就是忍不住一遍遍地讲,见到亲人就讲,有机会就讲。

如果母亲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寄托或者排遣她的悲伤和思念,那父亲呢?他是在梦里,还是在仅有的田地里,还是和他自己一个人对话?父亲什么也没有说过,至少没和我说过。

哥哥如果在世,也已经是知天命之年了,那我的嫂子该会是谁?我会有一两个大侄子大侄女吧?他们也该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了,那我的哥哥该做了爷爷了,我也就做了老姑了……

我的大哥,您还好吧?母亲日日念叨您,如果可以,就给爸妈捎个信吧,让二老安心。

篇6:父亲小妹杂文随笔

又是一个烈日酷署,又是一个寒冬周未,小妹从太原动车至侯马下车,已到午时用歺时间,我驱车接她至陕食坊怱怱吃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面,看着小妹拔拉着狼吞虎咽,瞬间大碗面烟消云散,我忍俊不止,“香吗”,“香“,”好吃吗”,“太好吃了”。此时此刻,我看到的是小妹的旅途辛劳和饥肠辘辘;我更想到的是小妹为了尽快看到病重父亲的那种跪乳和反哺的急迫心情,可以肯定的是她为了赶车,连早饭都无暇顾及。

是啊,父亲已卧床病重时月,小妹由于特殊的工作岗位,不可能也不允许她长假陪伺老人,只能借以假日来回奔波于太原一侯马,曲沃一太原,且不论舟车劳碌,仅父亲卧床年之有余,其来回车马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对一个从小体弱的女子来说,何谈易哉?

小妹是父亲的老生子,天性柔弱守礼要强,父亲病重时,她第一时间赶赴北京武警医院,毅然拿出一笔款项为父亲住院看病,父亲转院返回老家时,小妹陪护老爸颠波十几个小时坐着120救护车,一路辛苦,一身疲惫,有女孝亲,劬劳躬身,小妹辛苦了!父亲在天之灵深慰籍安,含笑九泉,福佑家门。

篇7:父亲母亲的爱情杂文随笔

父亲对母亲的好是无疑的,在我和哥哥小时候一直跨越整个读书时代,每个早上的早餐都是父亲在起早做早餐,并且将我和哥哥送到学校。

父亲曾不止一次的故意在母亲面前说她从来没有起早来给我和哥哥两个人做过早餐,尽管抱怨,但每当母亲有些不开心的说“大不了我明天做”的时候,父亲永远都是笑笑,第二天有一如既往的起得早早的,倒好一杯温热水叫醒还未清醒的母亲,叮嘱她先把水喝了润润胃。

母亲原本是一位医生,后来自己去考了公务员,而父亲则是一位工程师,在工作时间上,绝对是比母亲要宽松得多的,但父亲日日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甘之如饴的为母亲倒着每日早晨的热水,上下班的接送。

在父亲心目里,母亲绝对是顺位里那无可替代的存在,但在母亲心里亦然。

在更早的时候,那时候父亲还一无所有,只不过是个还要每日去工地上的小角色,但当时的母亲已是专区医院的主治医师。

母亲从未嫌弃过父亲,也从未过想要抛弃的念头。他一路陪着父亲从一无所有,到成为那个时候最年轻的评标专家,到一个高级工程师。

有时候我和哥哥与母亲开玩笑,玩过火的时候,一向幽默的父亲总会突然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对我和哥哥说:你妈妈很辛苦的知道吗?一定要对你们的妈妈好。

哥哥不止一次的在私底下对我说:“像他们这样的爱情,在世界上能找得到吗?”

彼时哥哥刚和相恋了五年的初恋分手,他拿到了上海的录取通知书,而他女朋友却没有,于是向他提出了分手,那天哥哥拉着我在家里喝着酒,一边回忆着他自己,一边回忆着父母两个人的感情,最终却是得出了一个结论:“妹啊,你以后可,可不能像我这样”那天哥哥手边是满满的啤酒瓶,话没说完,一头便栽在地毯上睡死过去。

近日,我和哥哥去奶奶那陪他们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一向性子温和的父亲,竟然还在年少时为了母亲将一个男孩子打掉过牙齿。

奶奶笑眯上眼,满是对父亲的调侃,说“你们爸啊,当时回到家还不告诉我和你爷爷,是那个男孩子的家长找上门来,才知道。”

父亲和母亲两个人的爱情,他们从三岁的时候便认识,而外公还算是父亲的启蒙老师。

昨日哥哥看着电视的时候突然对我说:妹啊,你说你老哥我打光棍到现在,会不会有极大的因素是因为爸妈啊,他俩那么黏糊,搞得我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他一边给我剥好橘子递到我手里,又突然正色的说:我给你说啊,那XXX对你打什么心思我可是知道,建议你让他哪天挑个时间主动来找我坦白,不然你看我会不会放过他。

我吃下一瓣橘子,点点头说:好好,你放心昂。

低下头看了眼我竹马打来的电话,接了起来:“喂,朱军……好好,下次不叫你朱军了。我哥叫你找个时间给他好好交代我和你的问题,你看着办吧,我吃橘子了,一会聊。再见昂,猪精。”

篇8:杂文随笔父亲的菜园母亲的花园

小菜园其实更多的属于父亲。古诗云:“园父初挑雪里芹”,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园父”。从春到夏,从秋到冬,他的心思都在菜园里。开春先耙地,然后打畦子,那畦子打得十分规整,就像我当年作文本的格子。如今回想,在那片泥土芬芳的作文本上,父亲写下的也许全是古诗——屈原的: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陆游的:卧读陶诗未终卷,又乘微雨去锄瓜;吕炎的:阴阴径底忽抽叶,漠漠篱边豆结花……

父亲的菜园,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母亲的果园。这样说,不仅是因为母亲可以随意到小菜园去摘取父亲的劳动果实,也是因为菜园里确实有果树。一色的苹果梨,沿着菜园的墙根栽下,这是我和姐姐们最爱吃的水果,也是唯一能吃到的水果。

篇9:病得不轻的父亲的杂文随笔

为此,我想跟母亲好好聊聊,就科学角度也好,就哲学角度也好,就心理学角度也好,因为我怕,怕母亲患上棘手的心病。我见过很多人,他们身体上无病无痛,但心理上却已病入膏肓了。可当我只是先把问题抛了出去,本待继续发言的,却被母亲平地起惊雷般的一声巨响给轰回来了。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母亲怒气冲冲地说。

“不是,咋还急眼了呢。”我瑟瑟地说。

“废话,你个混蛋咒我有病,我能不急眼吗。要不是我嫌打你手疼,看我不打你个鼻青脸肿。”

“我啥时候咒你了,真是的,我不是关系你嘛。这老太太,怕是更年期还没过去呢。”

“你给我滚犊子。我可跟你说清楚喽,你一直不在家,我呢,也没必要那么累,怎么开心就就怎么过呗。我这么唠,你明白了吧。”

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母亲的话看似把我当成了借口,可实际上呢,还别说,的确蛮有道理的。

我呢,并未因此感到丝毫欢喜,因为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又多问了一句,“真的吗?老太太,你可千万别骗我,我可不是二十年前的我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这脑袋未免想的也太多了吧。”

“跟老头子有关?”

“这还用说吗?”

我想了想,脑袋像是茧蛹,不住转动,随即吐出一言,“不用了,大概其能想到。”

父母之间的感情,我实在是懒得提了,虽不致同床异梦,但用貌合神离来形容,却一点儿也不为过。我很难去解析他们之间究竟孰对孰错,可能是长此以往的隐忍和讲究,使得彼此对对方的性格有了更深层的认知和了解吧,毕竟将近三十年的所谓感情,若再不能有所了解,这半辈子可真就白活了。

母亲对父亲的恨有很多,仅靠随笔的篇幅,怕是写不尽、道不完,若有时间,我倒很想为父母谱一篇长篇大作,详详细细讲讲他们之间的感情史,应该会很有趣。

在此,我只讲一则母亲对父亲的恨。父亲之前不是查出来有糖尿病嘛,很严重,身材也大幅度消瘦,以前一百九将近二百斤的体重,现在只有一百六十多斤。可蹊跷的是,复查的结果居然是尿糖正常,空腹查了,正常,饱腹查了,还是正常。也就是说,以现有医学的条件和水平,足以证实,父亲并没有患糖尿病,只是“假糖”阶段,好生保养,并无大碍。

然而“假糖”也是糖,整天嚷嚷不怕死、人皆会死的父亲,当面对疾病时,也会害怕,也会惊慌,也会恐惧,无论精神状态,还是言谈举止,俨然久病缠身的病秧子。动辄“哎哟喂”、“难受”、“疼”、“我有病,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啊”等等似呻吟,又似搞特殊,把自己当成全家人务必要倍加呵护的“国宝级”的人物。

对此,母亲瞧之,颇不顺眼,并且管父亲的这种做法称作“歇咧”,意小题大做,企图惹人同情。

倒不是母亲真的对父亲不管不顾,母亲曾多次劝说父亲,“若实在难受,觉得身体不舒服的话,咱们就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看看得了什么病,然后也好对症下药啊。你老是在家嚷嚷有病,难受,还不去医院检查,也不是个办法呀。”

“我没病,检查啥呀,检查,白花那钱。再说了,检查也没用,啥用没有,医院都是骗人的。哎,该咋地就咋地吧,大不了就死,反正都得死。”父亲气急败坏地说,也不晓得他之气急败坏是在针对谁。

母亲闻言,一回忍了,两回忍了,三回、四回之后,也便忍无可忍了。你不是歇咧嘛,你不是闲着没事哎哟嗬嘛,你尽管歇咧,尽管哎哟嗬去吧,我呢,啥也不管了,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呢,只管管好自己,游戏人生,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听不见,耳根净。

后来母亲把父亲讲的话跟我学了,还着重表示,父亲讲的话根本就不是人话。我也觉得挺不可理喻的,我这个人讲话素来直接,想法素来直白,我也把关于父亲的心里话讲予母亲听,“要不,你就踏踏实实去医院检查;要不,你就安安静静在家待着。医院也不去,在家呆着还整天嚷着自己病得不轻,好像咱家人虐待他了似的。”

“谁说不是啊。”母亲愁眉苦脸地说。看得出来,她之愁苦,愁的不是父亲的怪诞表现,苦的也不是父亲的心结纠缠,而是自己,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丈夫。

经过我的猜想,父亲有病是确凿的,只是有可能是甲亢一类的病症,不然不可能暴瘦将近三十斤。再不介就是心理上患病了,人都一样,心情不好,又悲又苦,又叹又唉的,更容易消瘦。这种情况,不消说,定是被医院给吓的,害怕去医院,害怕被医院检查出更为严重的病症。

这类人我见多了,却不想父亲也是其中一个,着实令我无可奈何。合着截至目前,仍然有许多人一边坚信医院能够查出他们的身体状况是否有恙,一边又恐惧医院真的查出了他们的身体是否有恙。所谓讳疾忌医……哦,不,父亲不属于此类范畴,他是怕疾忌医,讳,是隐瞒的意思,怕呢,则是不敢面对,两者之间还是有本质上的差异的。哎,要说这心理层面的坎儿,真就这么难以逾越,不敢面对吗?

更有意思的是,那天晚上六点多钟,我刚要启程到车站坐上抚顺开往沈阳的大巴车,却见父亲在户外锻炼完身体,回到家中。

父亲刚一进门,就是一段令人啧啧称奇的独白,“艳子(母亲的小名),我这病啊,能治啦!我听邻居小李说有一种药,能包治百病,一个疗程才不到一千块钱。你帮我问问,我这病吃几个疗程能好。”

母亲本打算陪我到车站的,猛听父亲如此说,先是愣了一愣,随即则恶狠狠地说:“你不说你没病吗?既然没病还吃什么药啊。再说了,你连自己什么病都不知道,就胡乱吃药,怎么,嫌活得长啊。”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人家都说了,包治百病,懂不懂啊你。”父亲也不含糊,声音洪亮地说。

“包治百病?纯属放屁!我还真就没见过有包治百病的药呢,真要是能包治百病,还要医院干啥呀,早就黄了。另外,墓地也用不上了,叫个人就能活二三百岁,谁还干墓地呀,不得赔死啊。”

“人家说的,小李说的,那肯定错不了。”

“拉倒吧,还小李说的,你去问问他,他妈是怎么死的。他要有那个药,他妈就死不了了。听风就是雨,你呀,身上没病,脑子有病,外人说啥你都信,自己家人说啥你都不信。我可告诉你啊,你不是说自己没病吗,怕治病花钱吗,该死怎么都得死吗,那好,你爱咋地咋地,要死的话,趁早啊,可别磨磨唧唧的,我烦得慌,像个男人行不?”

撂下这句话,母亲陪我一起离开家,来到公交车站,等候大巴车。

我心中疑云未歇,父亲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以前姥姥因为买假药上当受骗,可没少被父亲冷言冷语嘲讽,还讲姥姥怕死,净听信那些虚假宣传,虚假广告。可事到如今,轮到自己身上,敢情父亲也相信假药能包治百病了?也开始怕死了?甚至怕到不相信医院,不相信医学。

我抽着烟,站在刮着凉风,略感寒冷的路边。瞧着与我仅半米距离的母亲正不住地摇头叹息。我很想就父亲的事跟母亲说些什么,但实在不知该讲些什么,父亲的病,怕是深入骨髓了。

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惧。显然,父亲既怕花钱去医院,得到更可怕的结果,进而对医院全盘否定。同时,父亲又急切渴望真有那么一种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让自己终身无疾。然而,这又怎么可能呢?

母亲怅然,说:“你也都看到了,这就是你爸。可想而知,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懒了。”

篇10:还好父亲杂文随笔

[今天收到儿子的短信,很是欣慰。作为父亲,我为他做的并不多,然而,他能记得我;作为儿子,我对自己父亲做的也不多,可他也始终关心我。当兵二十余年,有时想想,我亏欠亲人们的太多太多了......]今天,又想起了父亲,遗憾地是他已经在天国一年多了......2010年5月15日凌晨6时,我接到了二姐的电话,父亲终于还是走了,没能见父亲最后一眼。

其实,在早前,我基本上每天都在与老家人联系,希望他们不要隐瞒我,让我早一点回来。然而,还是晚了。因为母亲还是......还是隐瞒了我实情。当我从二姐的口中得知父亲已经五天没有进食时,我就有了预感。只是来得太快了。我原想,等儿子参加完考试后,一并带上他能见父亲最后一面。然而,天总不随人愿。

那天早晨,我匆匆赶往火车站,倾盆的大雨如同我此刻的心情。踏上东去的列车,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千多公里路呀,我却不知饥饿与疲倦。

到达汉口火车站时,也是风雨交加。我来不及停留,我知道此刻家里人正在等着我,我那已逝的父亲仍在等着我。

一天之后的傍晚时分,顶着大雨,我终于踏进了刚刚离开了几个月的家。此时的父亲静静地躺在大哥堂屋的床塌上,母亲和姑母为父亲扇着扇子,仿佛他老人家没有离去一般......我跪在父亲的塌前,抑制住泪水,抚摸着父亲已经冰冷的脸庞,然而,泪水却止不住地往外流,我顿时放声大哭起来,二姐、小妹、家里人其他人一边拉着我一边也在哭泣,整个堂屋里回荡着哀嚎......守护了父亲五个月的母亲,只静静地坐在父亲身旁,继续为父亲扇着风,目光呆呆地,或许几个月的病塌守护,已经让她的泪水早已流干了。

待我看够了父亲后,乡亲们才开始为父亲殓棺。16日夜,我安排家里其他人休息后,执意自己独自为父亲守灵(15日家里人已经忙了整整一天,晚守灵,他们又辛苦了一夜)。跪在父亲的遗像前,我替儿子也烧了三柱香。一夜的守护,15分钟不间断地换香接香,让我更近距离地再一次地感受着父亲。

记得去年,听说父亲病重后,我就于12月19日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陪母亲一起照顾父亲。当时以为是胸膜积水。然而,治疗的效果非常不明显。抽了三次水后,仍不见好转。医生和我都看出了端倪,于是,我揣着父亲的积水到仙桃第一人民医院进行了化验。等待结果中,我希望能听到看到有关父亲的好消息。然而,5时整,当我拿到结果时,我已经不敢看上面的字,我一再地询问医生:这是真的吗?你们化验的结果能达到多少?有没有搞错的可能?待医生听出我是从外地回来时,说,这种结果基本上可以达到80%,由于你父亲看事已高,我们不建议用化疗,只需要用药物保守治疗就可以了。

怀揣着父亲“浆腔型胸膜转移性腺癌”的化验单,我茫然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我第一个拨通二姐的电话,我只说,电话里说不清,晚上到她家再说。随后,我又拨通了好友的电话,她接通后让我站着别动,她会立马赶到。她的安慰让我的心绪稍微稳定了些。真的很感谢她,在百忙中能给予我这样的鼓励与支持。

当晚,回到二姐的住处,我将详细情况向她和二姐夫做了汇报,又电话通知了小妹。随后一同前往大哥和三弟的家。在大哥的家里,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父亲的病进行了通报及以后如何安排。

那晚,我独自睡在父母的小屋里,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那个所谓的屋:阴气沉沉、耗子满屋跑......我不知父母这些年到底是怎样在这们的小屋过过来的。第二天,我们便商量着给父母盖一个稍微舒适些的小屋,兄弟姊妹们全都赞成。

回到医院后,我和医生做了进一步的交流。只是一直隐瞒着父母,总说化验的结果很好,不久就要出院了。

然而,我的表情没有隐瞒过母亲。有一天,她拉着我到外面,小声地问我:“你说说,你父亲的病到底怎样?我会有心理准备的。”我知道母亲很坚强,但我仍没有告诉她实情,她又去医生那里了解,结果与我的一样。最后,母亲还是从我嘴里知道了父亲的病。母亲没有过多的话,只是一直说,我会在他走前,好好地守护他到最后。

赶在年前,我们办理了出院手续。骗父亲说,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回家只需好好调养即可。

回家之后的日子,不是吃药就是打针,父亲想不通。一个月后,母亲当父亲说了实情。为了怕父亲寻短见,母亲清光了家里所有的农药及其他。知道实情后的父亲很坦然,正如他所说,他还没有活够,他要看着他的儿孙们健康成长,他不会寻短。

然而,保守治疗的痛苦不是每个人能接受的。父亲的手、脚该打的地方全都打遍了,他仍希望靠自己坚强的毅力活着。

3月,在父亲催促多次后,我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父亲。因为,另一边也有我的家和工作。是啊,从我当兵、读军校、在部队当干部20年间,他们就没少为我操心。特别是母亲的眼疾更是那时想念我时留下的病根。

在返回儿子这边的两个月里,我几乎每天都与父母、二姐、小妹保持着联系。终于在5月1日这天,大家出钱二姐二姐夫当家为父母盖了一个还算满意的小家。只是父亲在新屋里住了一个星期后,便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那天,我们几个拿出这两年拍的录像看。小妹说,我总感觉父亲并没有逝去,好像到外地去了一样。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啊。翻看着这些动感的录像带,我深深地体现到父亲其实仍活在我们大家的心里。

父亲,17日那天下着大雨,乡亲们都来为您送行。我们兄弟三人倒叩着将您送上灵车。真是三步一叩五步一拜啊。这是我今生最难忘记的。下午,我捧着您的骨灰盒从殡仪馆回到了家里,祭奠仪式后,我们将您安放在了您生前选定的位置。您终于可以安息了。

父亲,你如今在天堂还好吗?本想过完五七后再回来,可儿子的考期越来越临近,母亲一再地催促我走。我走前,在您的灵位前向你告别。

如果您在天有灵,相信您会保佑活着的人们更好地活着。特别是您临终前对母亲说的话,我们将永远记在心里。您一再地叮嘱母亲:多吃点好的,把身体养好。我们做儿女的也会遵照您的遗愿好好地更加疼爱跟了你52年的爱人--我们的母亲。

篇11:生活随笔:黄昏还好

虽然,我很愿意。

愿意选一处人少的地方,即便人来人往也没关系,他们往来他们的,面向河流,我可以忽略他们。可是,每处台阶都坐着有人,恋人、老人、孩子、还有三三两两的垂钓者、几只撒欢的狗儿。护栏围起的水面,再也没有戏水的欢腾,况且还有游船上旅人的眼。

无处落坐。

我只好一路疾行,或者舞蹈。

我的窗是西向的,从正午开始,太阳就从窗子的左上角开始,慢慢向右上角移动,窗格的宽度大约是两米或者多一点,这点距离,我甚至一秒就可以抵达,可太阳却足足走了四五个小时。等它移到离窗框一柞宽。

黄昏就近了。

对面楼顶上,有人圈养了一群鸽子,他站在楼顶平台上,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鸽群依次起落,一拨接另一拨,活泼俏皮,掠过楼顶时,轻佻的像要落下去,一振翅却又飞的更高,没有鸽哨,想必是不允的,但这样的轻灵搅散了尘烟,给青灰的天空带来一点生机。

太阳依然明亮,没有黄昏的迹象,黄昏是突然到来的。

走出大楼的时候,天光就暗了许多,太阳隐藏在楼群后面,投下巨大的阴影,偶尔的一个空隙,再露一下脸,已经是圆满的显出夕阳的韵味。

一路向西,半小时功夫,太阳就将要落了。园子里的树只有梢上还沐着光芒,碎金般,草棵低伏,想必也是倦了,那几只常常出没的流浪猫此时不知隐匿在何处,隐隐听见细弱而持续的叫唤,那是属于夜晚的生物,它们为将尽的黄昏之后眩美的夜而欢呼。

我站在楼前的空地上,看着最后的夕阳将剪影投射在地面上,细长、向前延伸,伸手抬脚,如皮影里鬼魅的小人儿,美好的无以复加。

篇12:你还好吗心情随笔

你还好吗?我很想你,快了,我们再也不见了,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的你过得怎么样,我的现况很糟糕,我一直都在努力改变着!

那一别,就再也没有听过你的声音了;我那时候还小,不懂得在你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你离开前对我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直到后来慢慢长大,经历中考,高考,就业,慢慢懂得了你的重要,你的存在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时间过得好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今我已从懵懂的少年变成了青年;慢慢的,慢慢的开始想你了,有时候走在街头偶尔幻想你的存在,心里不舒服的时候总想着找你聊聊天,可你一直都不把我的感受放在心里;我最近的状况不是很好,已经失业半年了,经历了几个月的培训,跟个无头苍蝇一样,磕磕碰碰,已经找了近一个月的工作了,所有的.简历都石沉大海,我也正在寻找其中的原因,你知道吗?可不可以告诉我呀?在家里买了房子之后生活就变得非常拮据了,有时候还得靠着你未来的小儿媳才挺到现在,压力很大,每天都睡不好,心里总是想着很多事!还有,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相信你一定会开心坏了,大哥国庆节的时候结婚了,而且孩子都快生了,这下家里又热闹了,不过少了你的祝福,我们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很难过,你没有亲眼见证这个时刻,这可能也是你最希望和开心的事了吧!

篇13:我还好你也保重随笔

人的一生中,很多人,很多事,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

前段时间,老师问我们,一分钟可以做些什么事情?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一分钟可以从地震中安全逃出来,也有人说一分钟可以表白成功,还有人说一分钟的时间可以设计出一款很好玩的游戏,甚至有人说一分钟的时间可以提醒老师准时下课不拖堂……嗯呢,的确一分钟可以做很多事情,那一年的时间呢?一年的时间太长、太长了,长到我们可以有了新欢忘了旧爱,长到我们想不起彼此的生日、喜欢的东西和讨厌的东西,甚至是彼此的模样也渐渐模糊,长到我们愿意放下仇恨,心甘情愿从恋人的角色退回朋友的位置。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想起你时没有心痛落泪不舍了,你也一样吗?

一年前,无奈分开的两个人,彼此还相爱着,说分手不过是一时的气话,或许他们正期待着有朝一日能重新来过;一年后,重来也不过儿戏罢了,反复开始,反复结束,也许爱情这游戏太好玩了,才舍得分分合合,结局可想而知,如此戏弄爱情,剩下的只有两颗疲惫不堪的心和不堪回首的往事而已。

时常在想,如果一年前我们没有分开,是否今天还在一起?

哎,别想太多了,人生哪有如果,哪有重来的机会 ……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在我们的心上烙下了深深的痕印。也许这辈子你都不会忘记这段感情这个人,因为这是你们丰富人生的一部分养分。但至少想起时,你可以面带微笑、没有恨意、是真心不是假意、衷心地希望他过的好,因为他幸福了才值得你狼狈离开。就像有些伤口愈合了还是会留下疤痕,当你抚摸它时,你还是会想起当时的不顾一切,但你不得不承认,你没有过任何怨言,这么久以来你也没有讨厌过这个疤痕,只因它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了,你知道,那是以前你点点滴滴的见证,所以它也会不离不弃陪着你度过以后的漫漫人生,不管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它一直都在。

其实,你不知道,我曾多后悔失去了你。

也许,我再也找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遗憾的是我把你弄丢了,再也找不回。

上一篇:小海兔的童话故事下一篇:医院肺结核工作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