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个女孩作文

2024-04-09

只想做个女孩作文(精选12篇)

篇1:只想做个女孩作文

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镜中的我,平平的相貌,平平的身材,平平的衣服,平平的气质。哎!平凡最平凡的一位女孩。

文艺表演时,能歌善舞的女孩儿凭借歌舞出尽风头,面我却只能在台下拼命鼓掌;运动会上,英姿飒爽的女孩以矫健的步伐在场上奔跑驰骋,而我却只能在场下大喊“加油“:演讲比赛中,口才出众的女孩口若悬河,一展才华,而我却只能做个默默的观众;办板报时,能写会画的女孩可以把黑板当做画布,描绘七彩人生,而我却只能站在黑板报前发愣……

我开始思索自己到底会些什么?可我却失望地发现我毫无特长。作为一个女孩,我既不亭亭玉立,也不才华出众,更不心灵手巧,我到底会些什么呢?

我开始羡慕别人,甚至妒忌别人,埋怨上帝为什么不赐给我一点点天赋。一时间我对一切都失去了信心,陷入平凡甚至自卑的淤泥不能自拔……

偶然一天,一个同学问我:“这道数学题怎么做,你能给我讲讲吗?“我把花了一中午叫结出来的解题秘密告诉了她,她伸出大姆指说:“你真行!“忽然间,我发现想要获得别人的称赞,不一定要有所谓天赋,只要你以诚待人,必将有真诚的回报。

我睁开我那开非美丽的双眼,得新打量这个世界。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如同一颗颗钻石,射出耀眼的光芒。一颗流星从在空划过,留下长长的一条火光,这虽然是平凡而普通的一刻,可它却是平凡中的美丽,普通中的可爱。

女孩本是多种多样的,深沉的女孩犹如一湖好深好深的水,活泼的女孩犹如夏日好爽好爽的一场雨,温柔的女孩恰如一棵好柔好柔的`柳,聪慧的女孩该是一颗好明好明天际的星,漂亮的女孩更是一道好美好美的风景……

这世上的女孩之所以可爱,是因为她们就像世上的花朵般多姿多彩。倘若只有牡丹和芍药,世界也将失去光彩。我平凡得如同路边的小野菊。虽然,不是牡丹和芍药,但也能妆扮这个美丽的世界。

篇2:只想做个女孩作文

只想做个女孩作文

。唉,这真是平凡中最平凡的女孩了。

文艺表演时,能歌善舞的女孩凭借歌舞出尽了风头,而我却只能在台下拼命的鼓掌;运动会上,英姿飒爽的女孩以矫健的步伐在赛道上奔跑驰骋,而我却只能在场下大声喊加油;

就这样,我开始思索自己到底会做什么?作为一个女孩,我既不亭亭玉立,也不心灵手巧,更不才华出众。我开始羡慕别人,甚至开始嫉妒别人,埋怨父母为什么不辞给我一点点聪慧?

一时之间,我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信心。我开始自甘堕落,自暴自弃。和以前那个我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再也没有过通宵达旦的读书。我开始变的谁也不了解,谁也不能够了解。

直到有一天,一个同学问了我一道

从那天起,我睁开了自己那双并不十分美丽的眼睛,重新打量了这个世界。这是我时我才发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丽,它已经给了我很多了。我发现每天早晨从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比以前更加的明亮;每天的微笑也更加的

篇3:只想做个独一无二的黄蕊

替补出场的拉丁舞皇后

黄蕊,云南省昆明市人,出生于一个普通的白衣家庭,父亲是外科医生,母亲曾是护士长,后改做行政。黄蕊9岁开始学舞,有着扎实的舞蹈功底,几乎所有的民族舞蹈她都会跳。她先后考入昆明市艺术学校和云南省艺术学院,从昆明市艺术学校毕业后去了昆明市青年舞团,在那里结识了后来的舞伴马骏。那时候她还不会跳拉丁舞,而马骏已经是团里拉丁舞的男主角了。后来,因为马骏的舞伴胆小,不敢跟他一起去参加比赛,于是马骏找到天不怕地不怕却连一个拉丁舞动作都不会跳的黄蕊,愣是在火车上教会了她比赛的5个套路。当时他们参加的5项组只有两对选手,据黄蕊自己的回忆,她“不知道跳了什么就拿了冠军”。大赛的评委之一、北京舞蹈学院的张平老师觉得这两个年轻人条件不错,就建议他们去报考北京舞蹈学院的国标舞专业。黄蕊就是在这样一个替补出场的机会下走上了拉丁舞的道路,并最终成为中国的一代“拉丁舞皇后”。

全班拉丁最好的女生

第一次和马骏一起去考北京舞蹈学院的时候,黄蕊“花心”地弃国标而考了古典舞,没想到竟然考上了,可她当时还是云南省艺术学院的在校生,于是变成了双重学籍,后来被云南省艺术学院给追了回去。第二年(1991年)黄蕊卷土重来,以文化课240分的成绩再度被录取,进入了北京舞蹈学院国标舞专业的精英班,当时这个班只招了4个男生和4个女生,齐志峰是班长,黄蕊是副班长,后来这个班的同学大部分都成了舞蹈圈里的大牌人物。

黄蕊说自己并不是那种先天条件特别好的舞者,既不是身材最好的,也不是长得最漂亮的,她的每一个成绩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勤奋得来的。

在学校的时候,她是全班拉丁舞最好的女生,跳舞喜欢随性自由,比赛时非常有热情,并且不限制自己去表达什么,而是想怎么表达就怎么表达。

当周志坤老师第一次在北京舞蹈学院见到黄蕊的时候,对她的印象是“有点像‘丑小鸭’的样子,但是她那个肢体的热情和奔放的程度,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

连续6届职业拉丁舞冠军

毕业后黄蕊被分到广州的南方歌舞团,那时候才真正开始跟马骏搭档。他们很快在广东省的比赛中脱颖而出,被很多人认识,接着教课和表演的机会也渐渐多了起来。当时市政府有个黎部长非常重视他俩,开始带他们去英国、澳大利亚、新加坡等地参加比赛,费用全部由政府赞助,他们成为了中国最早公费赴英国学习体育舞蹈的职业选手之一。

从1997年开始,他们连续6届夺得全国体育舞蹈锦标赛职业组拉丁舞的冠军,并在英国黑池世界舞蹈公开赛打入了职业组和职业新星组的前48名,开创了一个辉煌的马骏/黄蕊时代。

那是一段很特别的人生经历

2001年,黄蕊帮刘德华在他的《夏日FIESTA》世界巡回演唱会中做了一段精彩的拉丁舞表演Show,获得了空前的成功。之后,她又跟刘德华、梅艳芳、吴君如等香港明星共同出演了电影《爱君如梦》,知名度大大提升,成为了香港最受欢迎的舞蹈老师之一。而且因为刘德华的带动,体育舞蹈在香港乃至全世界都得到了很大的推广,圈内人至今提起这事仍然津津乐道。现在香港有很多小朋友学跳舞,有的还得到了香港政府提供的全额资助。

“我觉得很荣幸,能够受到华仔的赏识,帮他们做舞蹈的设计,还有在电影里客串角色,这些对我来说是一段很特别的人生经历。在那之后,香港各行各业的很多机构都来邀请我去做一些特别的表演,也接到了一些广告的工作,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现在的黄蕊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大众明星,经常受邀参加一些电视节目、商业表演Show等活动,不过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从小喜欢跳舞,但我并不是班上条件最好的那一个,令我非常感动的是,我身边的这些人给了我自信,给了我一个新的黄蕊,给了我不一样的未来,不论我做什么他们都会在我身边说“你可以的”。

我一直都是个很好斗的人

2003年,在第13届全国体育舞蹈锦标赛上,马骏宣布退役,已经接近30岁的黄蕊并没有遵循“亚洲拉丁女选手巅峰时期超不过30岁”的成规,先后和李明、孙哲组成新的搭档,继续征战国内外的各大比赛。

在好朋友沈毅的眼里,她是“舞痴”“舞疯子”,“她很喜欢跳舞,也蛮有拼劲的,一刻都不愿意闲下来,骨子里有股‘梗劲’。”而她觉得“不管疯不疯是我自己喜欢”,她说自己平时的生活其实挺单调的,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兴趣爱好,但是所有关于拉丁舞的东西她都喜欢,比如说它的服装设计方面,它的表演方面,它的编舞方面等等。

为什么当年没有选择激流勇退呢?她说,“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只是非常想比赛,在去年退役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好斗的人。”她用十二分的专注和敬业,来回报她所热爱的舞蹈,其他的一切仿佛都是次要的。

对于跳舞的人来说,黄蕊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一个对舞蹈终身不懈追求的象征。

有人对她做出了这样的评论,“在新人辈出的舞坛中,她让所有的年轻和美貌黯然失色,保持了长时间的辉煌,其艰难程度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黄蕊以自己超强的身体素质和个人能力、扎实规范的技术技巧,以及对舞蹈真谛的理解和追求,为所有的体育舞蹈选手树立了标杆,也设置了难以逾越的‘高门槛’”。

到现在我也没觉得自己退了

2007年11月11日,在第十七届全国体育舞蹈锦标赛上举行了中国最隆重的一次职业选手退役仪式,刘德华也到场表演助兴,这一天,黄蕊终于还是离开了她心爱的舞台。

事实上,到现在她也没觉得自己退了,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去到顶峰。她曾经给自己定了一个计划,就是跟马骏停止跳舞后再跳5年。虽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但她还没有真正下决心要退。常常有朋友问她是不是累了,她也会说“累,不想跳了”,这种小抱怨在她看来就像女孩子撒娇一样,可她的一个好朋友以为她真的想退了,就帮她去安排了那个退役仪式,等到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黄蕊也只能顺其自然了。“很多人可能会觉得我是想拿世界冠军,是,我是想拿世界冠军,但是我开始跳舞不是为了拿世界冠军,结束跳舞也不是因为没有拿到世界冠军。”她说,“其实拿世界冠军并不是我最大的梦想,我是真的没有跳够,就像经常玩电脑的人会上瘾一样,跳舞也是会上瘾的。”

刚退役的那段时间里,黄蕊很痛苦,她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觉得自己一下子没了重心和目标,感到非常的郁闷。“过了一年以后,我提醒自己我退了,因为我退了才能看到世界原来比我想象的更大,我们的未来是更多元化的。其实每一个舞者都不应该把自己的世界只放在比赛这一样东西上,比赛只是这个专业里面的一部分。”

“现在我主要的工作还是以老师为主,其他的比如说电影、广告或者表演,我都是很开心地去做,然后得到什么成功我都觉得是一种意外的收获,我也没有抗拒,我觉得很好。”

舞蹈应该是多元化的

一年过去了,黄蕊很顺利地完成了从一个选手到一名老师和评委的角色转换,也有了自己的舞蹈工作室—恋舞·琳。她看上去很高兴而且很兴奋的样子,“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发现原来退役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可怕,未来是可以更大更美好的。”

“恋舞”这个名字跟黄蕊本人很像,这么多年流荡四方,她把个人的很多事情都放下了,像是嫁给了舞蹈一样。“琳”是琳琅满目,有希望舞蹈教室学生多、财源多、人气旺的美好愿望,还有一个多元化的舞蹈思想在里面。

“我觉得拉丁舞里有两样东西是最重要的,一个是舞者要尽量用最丰富的肢体语言去表达自己的舞蹈,更深入地去了解这个舞蹈,发现舞蹈更多的可能性,发掘自己更多的潜力。另外一个是跳舞时要尽量放多一些的感情进去,这样能使你的舞蹈更有内涵。现在舞蹈的进步越来越快了,有速度,有爆发力,有惊喜,这是很好的现象,但另一方面似乎也给人感觉越来越机械化,舞者应该更多地去思考你想要表达的是什么,真正能够打动别人的,是舞蹈中那种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东西。”她常常告诉自己的学生,“我们的生活应该多元化,思想也应该是多元化的,不要只是把自己禁锢在比赛这一个单项里面,这是不可能跳好舞的。”

在现实生活中,黄蕊本身就是一个多元化的舞者,在她的世界里,人生可以有很多个方向,除了教课和比赛,在香港她还会去做很多圈外的事情,比如慈善活动、广告活动、演唱会的表演、电影中的舞蹈编排,或者是帮某个明星用拉丁舞录制新歌MV等等。她和周志坤老师有一个很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能够用体育舞蹈来做一个集合了跳舞、唱歌、表演等多元素材的舞台剧。“周老师说他如果实现不了这个梦,是不会闭上眼睛的,在我心里也是,我如果实现不了这个梦,就算我的脚跳断了我也是不会甘心的。”目前他们已经在筹备这件事了,也许很快我们就能在剧院中看到这台由体育舞蹈人自己制作和演出的舞台剧。

Face To Face对话黄蕊

尚舞:舞蹈对你来说是什么?

黄蕊: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同时包含有爱情、事业、生活这几样东西,舞蹈算是我的事业,它在我的人生中是第一重要的,但我希望这三样东西可以并存。我热爱我的事业,希望大家可以通过我对舞蹈的真诚和认真来了解我是一个真诚和认真的人。

尚舞:你觉得自己是工作狂吗?

黄蕊:可能有一点吧。我真的是喜欢跳舞,可以跳三天三夜也不会觉得累。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觉得很满足。可能是跳舞跳太多的缘故,我右脚踝关节有一块软骨其实已经被磨没了。一个澳大利亚的医生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建议我做手术,但是做手术后我可能有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不能跳舞,而且以后都不能进行特别大运动量的舞蹈活动,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做”。后来一个英国的医生教了我一些方法,他说你要把骨骼旁边的肌肉练强壮,它会支撑你那块受伤的地方,让它恢复正常,我觉得很有用。

尚舞:你业余时间都喜欢做什么?

黄蕊:逛街、喝咖啡、看书啊。还有一件阴差阳错的事情,其实在考云南省艺术学院之前,我是学油画的,考艺术学院的时候想找找关系,比较容易进去,结果找的那个人是舞蹈系的主任,就把我拉上跳舞这条道了。画画是我的一个愿望,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忙了,能够有时间闲下来,一定要再拿起画笔。

尚舞:作为一个跨了好几代的舞者,在这么激烈的竞争环境下,你是如何保持自己的竞技水准的?

黄蕊:很简单,就是不停地学啊。今天的舞蹈跟以前相比是大大的不一样了,包括速度、密度和时代感,就好像小手枪变大炮、大炮变火箭的感觉,每一年的舞技都越来越先进,所以要保持自己的竞技水准,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地学习。

尚舞:你觉得中国舞者和外国舞者有差别吗?差别是什么?

黄蕊:有差别。在全世界来说,现在最能跳、最有潜质、最有后备力量的两个国家就是中国和俄罗斯,跟俄罗斯的舞者相比,我们有待向他们学习的地方还很多,他们的吃苦能力、创造力、舞蹈的经验都比中国选手要好,而且能更深入地了解这个舞蹈的底蕴和内涵。现在全世界已经有一批很高级的选手了,但在俄罗斯,你所看见的舞蹈绝对是你从来没见过的风格,而且每一对舞者都不一样,非常神奇。

她用十二分的专注和敬业,来回报她所热爱的舞蹈,其他的一切仿佛都是次要的。

篇4:只想做个乖女孩

校园里非常寂静,教学楼边的几棵凤凰树在风中轻轻摇摆着,有鸟儿在飞舞,几座雕像零乱地散落在路边的草丛中,脸上的青苔绿绿地生长着。

莘儿见到阿兵的时候,阿兵正站在几重葛花架下,干净朴素的白衬衫微微地敞开着领口,腿上裹着一条灰蓝色的牛仔裤,眼睛盯着远处,似乎在凝视什么。不远处的教工宿舍前,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正在放风筝,边放边开心地笑着,笑得很灿烂。那一切真像一幅画,阿兵是画的主题,画的背景是通过深绿密集的枝叶细碎地洒下来的阳光和紫红的花叶。

莘儿飞快地拿起相机,按快门,留下了这幅画。莘儿是摄影爱好者,最近,学校要举办“摄影展”,她第一个报了名。可是,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能找到合适的主题。今天是最后一天,她本来是出来解闷的,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拍了几张后,莘儿又换角度拍了几张,她还是有点不满意,当她想再次换角度时,阿兵回过头,先是一愣,随之,他的嘴角荡漾出一缕阳光:“在拿我做模特?”

面对着这个陌生的男孩,莘儿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想参加学校的摄影比赛?”阿兵问。

“嗯。”莘儿点了点头。

“希望你能成功,我叫阿兵,高三(2)班的。”

“高三(7)班,莘儿。”

阿兵冲莘儿摆摆手,走了。

望着阿兵远去的背影,莘儿发了好一阵子的呆。

(二)

莘儿把那天的照片全洗了出来,放大了几幅,她挑了一幅,交了上去。莘儿没有为自己的作品取名字,只是写下了“无题”。让别人去猜吧,莘儿想。

下午,阳光很灿烂。

莘儿从展厅里“逃”了出来。此时,展厅里乱哄哄的,莘儿的作品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班里的同学围在莘儿的作品前,大呼小叫着莘儿的名字,莘儿受不了那种气氛,便“逃”了出来。

走出展厅不远,莘儿看见了阿兵,阿兵背着一把吉它,斜跨在山地车上,一袭白衣白裤使他显得更加潇洒、俊逸。

“莘儿。”阿兵冲莘儿招了招手。

莘儿走了过去:“是你,怎么不进去?”

“我的照片在里面挂着,我站在这儿,想让同学们看一看原版。”

莘儿笑了。

“大作获奖,难道不想表示一下?”阿兵问。

“想喝点什么?”

“果汁吧。”

莘儿和阿兵走进了学校旁边的冷饮店,两人各要了一杯果汁,静静地喝着。此时,店里正飘荡着悠扬的萨克斯,很轻柔,如同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莘儿的心弦。

“说真的,我第一次让一个女孩请客。”阿兵吸了一口果汁说。

“我也是第一次请一个男孩。”莘儿说。

阿兵笑了,很开心的样子。莘儿也受到了感染,露出一丝笑意。

(三)

莘儿和阿兵相隔着一层楼。

莘儿惊奇地发现,每天放学,她都能从人群中发现阿兵,同时,她也会看见阿兵含笑的眼睛和他嘴角的那缕阳光。

以后的日子里,莘儿和阿兵接触的次数渐渐增多。黄昏时,他们坐在草地上,阿兵轻轻地拨弄着吉它,悠扬的乐曲便会从阿兵的手指间流淌出来,很动人,莘儿常常听得如痴如醉。

莘儿喜欢看雨,看那细细的雨丝密密地斜织着,把大地弄得一片朦胧。

这时,莘儿会放飞思绪,任它纷飞。这种感觉很美,很惬意。在莘儿看雨时,阿兵总陪着她,虽然飘飞的雨丝常常把他们的衣服打湿,但莘儿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也许是因为阿兵用身体为自己挡着风,也许是因为阿兵在这时总把外衣给自己,也许……还有别的。

看着阿兵单薄的衣服,莘儿问:“你冷吗?”

阿兵不说话,只是傻傻地笑着,笑得满脸阳光。

一次,看雨时,阿兵说:“莘儿,待毕业时,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莘儿问。

“暂时不告诉你。”阿兵说。

莘儿猜到了一点,问:“为什么?”

“因为我们快高考了。”阿兵回答。

莘儿的心里乱极了,她依旧趴在栏杆上,看那细雨密密地斜织着,可是,雨中全是阿兵那张写满阳光的脸。

(四)

秋夜,带着淡淡的凉意,莘儿和阿兵并肩坐在喷泉边,秋夜的星空融进暗蓝的池水,晶莹的星光摇曳在水中,仿佛是池水脉脉的眼波,远处的天边,一颗流星滑过。

“瞧,流星!”阿兵望着星空低声喊着:“小时候听说,流星滑过的时候许一个愿,上天会帮你实现。”

莘儿没有吱声,她知道这个传说,她不知道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流星会不会帮她度过那让她恐惧、却又时时期盼早日到来的高考,实现她的大学梦。

阿兵望着天边说:“小时候为了玩沙子跟人打架,把手弄破了,躺在地上,偏不哭,夜幕降临的时候看流星掠过,想起可以许一个愿,那时候许的愿是早点让我长大,打跑那些坏家伙。”

莘儿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小时候,她从来不玩沙子,也从不跟人打架,更没有在晚上不回家。妈妈说,只有野孩子才在晚上不回家,莘儿是个乖女孩,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是。

“莘儿,许个愿吧!”阿兵说。

莘儿许了,她在心中默默地说,希望自己能在来年的高考中顺利过关,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

回过头时,见阿兵也在低着头默念着什么。莘儿知道阿兵在许愿。

“你许的愿是什么?”许久之后,阿兵问。

“你呢?”莘儿反问。

“我喜欢背着吉它四处流浪,我刚才许的愿是希望那时候,能有一个女孩陪着我。”阿兵说得很认真,“你许的愿是什么?”

“你猜。”

“考大学。”

“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觉告诉我的,再说,我一直觉得你很可怜。”

“我很可怜?”

“对,你把自己的花季岁月全浪费在难听的外语、难懂的语文、解不完x、y的数学上……你不知道窗外有一片广阔的天空,你不知道属于青春的梦境拥有多么灿烂的色彩,你也不知道,紫色的丁香正在风中开放……”

莘儿沉默着。

“走吧,跟我去流浪。”阿兵说。

莘儿呆呆地望了阿兵许久,她忽然觉得阿兵很陌生。

(五)

午休时,同桌可可在听歌,一副极为陶醉的样子。莘儿做了一会儿题,感到有点无聊,随笔在一张纸上乱写着。

忽然,耳边传来了可可极力压抑的、很怪异的笑声。莘儿抬起头问:“可可,你笑什么?”

“你恋爱了?”可可说。

“没有呀!”莘儿摇着头。

“别装了,我还知道你喜欢的是高三(2)班的阿兵,阿兵挺帅的,要不然,你的摄影作品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孩喜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阿兵?”莘儿问。

“很简单,看看你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莘儿赶忙低下头,纸上全是阿兵的名字。

“有一本书上说,女孩没有过对白马王子的幻想是她青春的残缺。”可可像个哲人似地说道:“另一本书上又说,在17岁这个多梦的季节里,许多事情都没有结果。”

莘儿细细地咀嚼着可可的话,感到一阵茫然。

(六)

高三的日子永远是忙碌的,有看不完的资料,日子似乎只是在一天又一天的重复,每天都是上课下课放学睡觉上课……

莘儿最怕看见父母的目光,那目光里装了太多的期盼,使她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的压力,在那种压力的迫使下,她放弃了许多美好的东西,放弃了自己的摄影爱好,放弃了和阿兵一块儿出去开心的美好时光……不知谁在后面的黑板上用红粉笔写下了高考倒记时,不经意间,那红红的字如同火焰,狠狠地灼了一下莘儿。

阿兵依旧来找莘儿,只是随着莘儿态度的冷漠,找的次数逐渐减少了。每次看到阿兵满脸忧郁地离去,莘儿的心头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下午快放学时,可可递给莘儿一张纸条,说是阿兵给的。阿兵在纸条上说,让莘儿去冷饮店。莘儿犹豫了许久,给阿兵写了一张纸条,纸条写得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只想做一个乖女孩。”

窗外又飘起了细雨,莘儿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不会再有人陪自己看雨了。

很久都没有看见血了,即使是我自己的血。但现在血珠却一粒粒渗出来,渐渐连成一片,向指尖流去。这让我想起了海南的橡胶树,一刀划下去,浓稠的汁液一点点滴下来。

我是被很多人扶着去医务室的。清水掠过伤口,把血液稀释成淡红色。医生用盐水洗掉伤口里的煤屑。整个伤口横穿生命线,不知道我的人生会不会因为这个伤口而改变。

医生发现我在发烧,劝我不要参加下一个项目。否则感冒会加剧,伤口的血也很难止住,搞不好会再受伤。她撒在伤口上的药粉刺痛了我,我却坚强地没叫出来。我答应她说好的;站起来,对同伴说把我的运动裤拿来,我的跳高比赛开始了。

在厕所里换下长裤,膝盖上有一块紫色的血斑。白皙的皮肤裸露在清冷的空气里,忽地冒出一粒粒紫红色斑点。套上运动裤,迈下两阶楼梯,腿忽然僵硬地疼痛起来。咬着牙向外走,外面有人在等我。临出去的时候一抹脸,湿的。

跳高的时候一个劲儿地看天。天空很美,像极了联想的电脑桌面。助跑,加速,起跳,过杆——杆没掉下来,我瘫软在垫子上。裁判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有,垫子很软很舒服。我挣扎着起来,在墨绿的垫子上留下两道平行线。血从创可贴的边缘渗出来,又一点点渗进了垫子。

比赛结束后又遇见了医生。她拍拍我的肩说,来,换个创可贴。第几?她问。第四。摔成这样还能拿第四,不错的了。她说着又往我膝盖上擦了些碘酒。

回去的路上碰见几个高三的学姐。生病了吧?呵,是。我说你跑50米都会摔跤,下午的接力不行就别跑了。哦。嘴上这么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接力的棒次。我试图让周围的人不要替我担心,结果是令他们更加担心。因为我的心从来没有踏实地满足地在地上呆过,而是无时无刻不想着飞翔。

接力赛我们一开始就落后了,跑得很辛苦,却仍是落了一大截。接到接力棒的时候,忽然想起开幕式上的飞机航模,便义无返顾地冲出去。要飞啊,飞啊。红色的接力棒在我眼前上下摆动着,忽然记起早上的50米失利,裸露的伤口,带血的棉签,紫红的血斑。要飞啊,飞啊!

终于追上了对手,同时把接力棒交给下一位队员。可惜,现实不是神话,我们还是输了。邻班的一个男生问,明知整体实力不行,何苦还要这么拼命?我笑着说,你认识的我会这样吗?

被扶着去换药。揭开创可贴,伤口边缘的一圈浮躁地泛白肿起来。医生一边换药一边说,跑这么快,像飞似的,不怕再摔了啊?

篇5:只想做个乞儿散文

如蛙稳坐莲池,我静待一朵花开,如马策奔草原,我浪迹一人天涯!

——题记

花已向晚,情已落空,怜痴心,终没能守住一世芳华,诉衷肠,终没能懂得一生牵挂,红尘情歌,无人伴唱,流水轻轻和,俗世缠绵,无人来演,回忆慢慢捡。

人生在世,羁绊难免。仿若一场电影,或暖心,或感人,或刺激,或平静。若是可以选择,我希望自己的人生平静没有波澜,安详没有起伏。若是可以选择,我希望自己的`人生没有过去只有未来,没有拘束只有自由。在这大千的世界里,我情愿做朵春红,守着自己四方的蓝天尽情绽放,我情愿做棵小草,守着自己小小的天涯安静生长,没有打扰,不太烦恼。

羡慕天空的云,一直都是。虽然没有美丽的色彩,没有动听的音乐,也没有安定的小家,但是可以自由自在的漂浮在辽阔的天空里,拘束没有,牵绊没有,烦恼没有,伤心更没有。不会担心,不会哭泣,不会无家可归,不被情爱打扰,不被回忆所伤,不问花事,不管未来。

春红落地,伤感是我,如若允许,我愿替你禅寂,原来缘分只是为了说明,你我从此形同陌路这件事情。你听,寂寞在唱歌,歌声那么悠扬,我心多么惆怅,这么多年,你从未听闻,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城外草木深深,城内寂寞真真,我不出去,你不进来,隔着城墙,我们各自逞强。

你如风去,夏至成伤。无边思念,蔓延我锦瑟年华,痛楚离伤,独自凭栏,谁人临摹我一季花残?若是情深,奈何缘浅?薄情寡义,宣纸走笔,我心事了然,红尘滚滚,缘起缘灭,吟风弄月,我醉生梦死,醉死梦生,化泪成血染枫红,枫落心死,魂犹在,笔下生,梦里相思,最是愁肠难断,碎碎念,真想饮下孟婆汤一碗。

浪子不回头,陌路相逢不相识。天涯是家,无米之炊,举杯饮尽风雪,醉了相思,起舞弄清影,迷了残月。天涯何处无芳草,昨夜星辰昨夜痴,梦里花落知多少,三千弱水,何苦痴于一瓢?

情难了,爱恨情仇,纠结过往,不放下,不向前,没有暖阳,没有春花,谢了玫瑰,风雨交加,蹉跎岁月,年轻不再,痴狂不再,乱了初心,乱了步伐,乱了人生。

剪了发,变了模样,以为就要忘了他。化了妆,换了心情,以为就要断了他。发断情在,妆换念在,他在爱在,他在痴情永远都在。有些人,一眼回眸便是永远,如你,一季相恋便是永生牵恋。

跪地求佛,饶我可好?为我剃度,让我脱俗,让我冰清玉洁,了却我此生牵挂,断了我情肠,忘了我痴缠,许我遗忘经年,消我伴世孤独,原谅我虚度光阴,为情所困。

泪眼朦胧,佛说我尘缘未了。

篇6:我只想做个安静的自己散文

外面的是是非非那么多,我只想做个安静的自己。

——题记

故事,还在继续,只是记忆断了线;青春,还在燃烧,可是梦想却不见;时间,依然流淌,但是变得不留恋;我,仍是我,却是时过境迁。

花开依旧,人却不留,对于过去一些事,总会淡忘的。虽然偶有提及,却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过去的终究成了记忆,眼下的,才是努力珍惜的继续。谁都无法改变时间的无情,它在你的眼角褪去青涩,在我的脸上添上胡须,在他的身上放下成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却又如此的.伤感。我们还未来的及和过去道一声别,它便泛黄在记忆的沙里,被岁月掩埋。而过去的那些爱情啊!疯狂啊!都化作了一抹光,斑斑点点的散在尘世里,湮灭于记忆,最终望不见。

世界还是那么嘈杂,喧闹的人群,川流不息,生活,却越是一成不变,波澜不起。我终归是一介凡人,从开始的满腔热血,到现在的冷眼旁观,似乎这世间值得珍惜的越来越少,放弃的却越变越多。或许,我已随着浩浩荡荡的时间洪流飘走,逐波而去,变为这尘世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有些嘈杂,有些喧闹,还有些不可理喻。

偶尔还是会让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看天上的云卷云舒,望远处的烟云缭绕,置身于静谧,独卧于斜栏,去欣赏四季流转之美,品味时间的感悟。花开花落,情随事迁,有些,终究,要输给时间!

当一份记忆褪去缤纷的颜色,默默的被时间肢解掉,心里,会不会有一声无奈的叹息。曾经的美好,在经历风雨过后,还是消散于时间。才发现,原来自己能够做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它不见,却又束手无策的满心焦急。曾经,已经只是曾经,成为回不去的过去了!

谁都无法再回去,最多,便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望几眼,看它是否还在,是否还停留在灵魂深处独自摇曳着过去的时光。现在的我们已经悄然长大,开始有自己的路要走,或许会忽略沿岸的风景,也或许会忘记曾经遇见的谁,但这毕竟是成长的代价,谁都无法改变,我们只能痛并快乐的承受,接受这世界馈赠于我们的一切。

世界那么吵,分不清真假的是是非非那么多,我只想做个安静的自己,平凡却真实的活着。偶尔回忆曾经的故事,去感慨时间的流逝,去想念,曾经的他们。

景依旧,人未留,烟云缭绕几时休,江水静悠悠。

念如风,情似梦,酒过愁肠泪先冷,回首已成空。

篇7:只想做个女孩作文

南海一老师家境贫困,仍坚持与病魔搏斗,梦想做个好老师吴翠婵看到前来探病的大学时的同学,脸上充满了欣慰的笑容。

“当我住进ICU病房,鼻孔里插着管子,我觉得呼吸很困难、身体又动不了,生怕自己就这样离开世人,便使劲用手拍着床褥……”昨天上午,来自南海石门实验中学的老师小婵坐在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化疗科二区的病床上,坦然地跟10多位前来看望她的大学同学笑谈患病的`感觉。

今年3月,23岁的小婵被发现患上了尤文氏肉瘤,虽然经济非常困难,可小婵和男朋友小陈始终以乐观的态度坚持治疗,她们的大学同学们闻讯后,在网上发动捐款,虽然目前捐款不多,但她看到了希望,感受到了温情。

女老师坦然面对重症

3月18日,小婵经检查后被确诊患上恶性肿瘤。3月22日,小婵在南海区人民医院接受了肿瘤切除手术,随后又转院到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巨额的医疗费用,让小婵一家倾尽所有,依然远远不够。

小婵的父母在南海大沥开了一个乡村小卖部,每天的收入只有几元钱,家中还有一位85岁的老奶奶。小婵的姐姐远嫁到江西贫困家庭,连回佛山看望妹妹的钱都掏不出来。而小陈和小婵都是刚参加工作,积蓄很少。

就在小婵面临困境之时,社会热心人士伸出了援助之手。石门实验中学每月照常向小婵发放工资和岗位津贴;小婵和小陈的大学同学在网上同学录发动大家捐款,目前,账户里接收到的捐款已超过元。石门实验中学办公室副主任叶健君还表示,校方将与南海社保部门联系,尽快处理医疗费用报销问题。

一直想做个好老师

小婵说,当初得知自己患上恶性肿瘤后,以为自己就是患上了绝症,心情很低落,哭了好多回。“我才参加工作半年,正是热情高涨的时候。”但是,在亲人、男朋友、同事、同学的支持和鼓励下,小婵鼓起了勇气,正面自己的疾病,积极接受治疗,同时她还抱病参加新教师培训、计算机考试等活动。即使是躺在病床上,小婵收到了学生发来的短信,她总会立即回复,解答和开导学生遇到的困难。小婵说,她一直想做个好老师,把下一代教育好,要是自己的病真的没得治了,也会把剩下的精力都用在教育上。

篇8:朱晓艺:只想做个自在人

为自己活着,也是尊重别人的一种表达方式。

曾经因为功课一团糟而被全家认定为问题少年,却读了本科读硕士、读博士,学了美术又学电影,最主要的,她是朋友圈里公认的会生活的人

认识朱晓艺,是朋友说要介绍我认识一个很会生活、比较生动、很有意思的女人。见面后,我问晓艺:你为什么会让很多朋友感到有意思?

她笑:可能我这个人自我感觉比较好吧。在别人眼里我比较自由,对任何事情都不怎么执著,喜欢随性而为。

晓艺说自己喜欢玩,曾经在周末为和朋友去蹦迪坐一夜火车到上海,发现迪厅改成会员制而未能蹦成,又回了杭州。在杭州蹦得不尽兴,干脆去了深圳,比工作还卖力呢!有一次在香港,要回大陆的时候,晓艺突然说要去办件事,结果带着同事转弯抹角地钻胡同,最后才知道是为了取她在网上订购的一件潜水衣。她眼下正在改博士论文,但每天游泳、打网球,在潜水俱乐部玩潜水,快活得不亦乐乎。

我疑惑:你读完本科读硕士、读博士,总是下了功夫考上的吧?难道学问对你来说也不是事儿?她说: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学习成绩非常差,我姐姐则是绝对的全校第一,比第二名都要好很多的那种孩子。校长、教务主任都很喜欢她,我本来只是一般,可跟她一比越发显得很差。记得姐姐高考考了全省第3名,还哭了。我高中没能考上重点,姐姐竟然觉得丢人,也哭了一鼻子,可我自己一点儿也没觉得丢人。

我父母都是清华大学毕业的,我高考落榜时,他们就觉得这个孩子完蛋啦。我认为这对我不公平,凭什么他们好我就必须好?我提出要学画画,美院的文化课要求低,考上了中央美院。20岁不到就接触美术史中的版本学、考古学啊什么的,我觉得很枯燥,没有什么兴趣。当时很喜欢看电影,就又考了电影学院的研究生。本来学美术在父母眼里就是很不务正业的选择了,电影学院就更不是什么正经事了。在父母和姐姐的眼里我一直是个问题少年,直到我去大学教书,他们才觉得体面。后来我考博士考的是北师大,他们觉得这回总算上了个正经学校。哈哈。

晓艺说: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一直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读研究生期间,在几个法国人家里帮她们带3个月到3岁的孩子。她说,起初只是觉得带孩子这活儿比较新鲜,后来有了很多收获

问起她怎么会想到去做保姆,晓艺说,开始时因为同学们在读书期间经常在外面打工,比如写剧本、在剧组帮忙什么的,可带孩子当时觉得是个新鲜事儿,一开始也是为了挣钱去的,可后来我觉得孩子给了我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能帮助我成长,我甚至不觉得自己比一个孩子聪明。比如,最强烈的感受是孩子可以无条件地信赖你、依恋你,这让我很感动。孩子的妈妈第一次把3个月的孩子递到我手上的时候,他就很放松地趴在我的肩膀上,这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你想啊,在成人世界里,你要费多大的劲才能让人信任你?

他对你的一切变化都那么敏感。我每次到他家的时候都拿一个蓝色的书包,有一天换了一个绿色的,他急匆匆地爬过来盯着看了好一阵子。后来,我给学生讲摄影课就常用这个例子,孩子的好奇心会给你很多启发……

尽可能在孩子玩得很好、对你没有要求的时候多陪他,他一闹,你就马上离开,这样容易给孩子传递良性信息。我们父母通常的情况是孩子玩得好的时候赶紧做自己的事儿,孩子一闹才跑去陪他,这样时间一长,孩子就会习惯用尖叫来引起父母的注意,因为孩子并不知道是尖叫好还是沉默好……

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们都很依恋我。有一家直到搬到上海,周日的时候,孩子还常问起:妈妈,都快10点了,晓艺怎么还不来?因为在北京的时候,我每周日10点会带他到游乐场玩。他的妈妈有时会跟我开玩笑:我真怕他会爱上你!孩子的妈妈对我很信任,后来发展到两家在周末都有活动时,就争着要我去帮她们带孩子。

喜欢旅游。旅游的真正意义是:在和人的交流中打开自己,体味爱和真诚,随时随地感动

记得第一次旅游是22岁,独自去四川,坐火车的时候看到几个模样比较凶的男人就紧张了一路。那个时候自己很谨慎,看到一个人首先想到的是:他是不是坏人?会不会骗我的钱?可就在长期的行走中,她逐渐敞开了自己,觉得自己可以控制局面,变得从容了。再见到一个人,她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人是什么背景?他的理想是什么?

有一年10月,在伦敦的鸽子广场,她偶遇一个正在吃午餐的黑人搬运工。她给他照相的时候,黑人很配合。她就和他聊起来,黑人问她是哪国人,还说:你不可能是中国人,中国人到这儿都是一群一群的,不会跟我说话。

在福建漳州,只有不到一天时间,她雇了一辆三轮车,一个小伙子拉车,晓艺问他的生意好不好,对自己的生活满不满意。他说自己有个很幸福的家,一个9岁的女儿,他想让女儿做歌手,可城里学唱歌太贵,他没有那么多的钱。晓艺就给他出主意,说可以让孩子上教堂的唱诗班,那里的声乐训练很专业,还不收钱。小伙子第一次听说还可以这样,很感激。当晓艺说自己想吃漳州最有名的一种虾,但不能去太贵的地方,那个小伙子真的把她拉到一个很便宜又很正宗的吃虾的地方。晓艺说她在和人交流和打开自己的过程中渐渐体味到地球不再是母亲,而是自己的孩子,她可以按自己的方式来创造它。晓艺为什么喜欢行走——在和大自然的相处中,人变得敏感、细腻、宽容,比任何时候都容易体味到爱和真诚,还有随时随地的感动。

篇9:我只想做平淡的自己作文

宁可遭遇老天的玩戏

也不想生活在冠冕堂皇的世界里

被人们无视,被人们抛弃

也不想生活在黯淡的世界里

呵!假意假为 虚张声势

对我来说实在无利

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篇10:只想做自己随笔

又是一个深夜,我独自清醒的细数时光的钟摆。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属于幸运的,同时也是不幸的那一类人。所以我始终无法客观的去评价和欣赏自己,无论在什么方面。

看着过去的一些照片,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当初的单纯一点一点的消逝然后被忧伤和冷漠所代替。看着每个在美丽的风景下留下的哀怨的眼神和凄凉的背影。几乎看不见笑容的`照片里的自己让我自己心里心疼的想要死掉。

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够好,学不会自己乖乖的生活。总是忍不住充满太多的期盼和渴望,所以才会一再的受伤。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里状态越老越欠佳,所以看到的很多都是事件的负面情绪和影响。我知道是自己不好,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改正这些不好。

我很迷茫,也很悲伤。我并不开心、也不快乐。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或者说早就忘了。毕业在即了,似乎什么收获都没有。学业、事业或者感情都在一团糟的氛围里即将解散了。

也许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什么,也许是我太明确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早已注定了现在的结果。

那些所谓的朋友、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最终是如何对我的,我都清楚的记得。我早说过,我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责怪任何人任何地点任何方式的遗弃或者无视。即使是懂得彼此又如何、即使说是朋友又如何、即使说爱我又如何?即使知道不知道我过的怎样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丢下我?还不是一样的在知道我挂点滴却瞧都不瞧一眼?还不照样任由我哭或笑?

千万别跟我谈什么感情,伤钱。也别跟我谈钱,伤感情。

有的事情,大家都开始学着默契的不去说穿。就这样吧,挺好的。面对无限期、无理由的莫名的怀疑或者谩骂,让它顺其自然吧。我早已不在奢望谁的信任或者愤慨,早已习惯。小琥说的“对幸福或寂寞,顺其自然”。

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体会或者换位的去替另一个人思考各自的心情和感受的。所以心里的痛,不要说出来。说出来让别人当笑话听,那样更伤害自己。常听人说“还能说出口的伤痛,就证明还不算是伤痛”,我终于明白。最终,我选择什么都沉默。

篇11:只想做个女孩作文

一直向往陶渊明那样闲适、平淡的生活。在这个平凡的世界中,我平凡地降落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我不断地哭啼,即使我在拼命地宣布着我的不平凡,可是,跟众多的婴孩一样,我还是一步步地长大了,从摇摇学步,到呀呀学语,从第一次拿筷子,到第一次握笔,我一样地跟着同学们去上学。有时候会不停地逛街,从这一头逛到那一头,看着那些物品的标价,也会埋怨几句,但很快便烟消去散,继续奋斗着下一个目标。有时不是为买东西而逛街,而是了一种感觉,戴着耳机,或者听着最近的流行曲,或者听着那些有味道的老歌,或者听着刚刚发现的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不管它是新歌或老歌。

我想,不是每条河都会汇入大海,但至少可以浇灌自己的农田;不是每朵花都可以开在温室,但至少可以装点山河;不是每个人都站在闪光灯下,但至少可以默默绽放生命的光彩。

我曾经想过,我不想要平凡,我想要历尽百转千回,踏遍千山成水,功成名就。可我最终落入了平凡。我不是害怕前路坎坷,而是害怕跌倒了之后的重创。我不是害怕努力争取,而是害怕万劫不复,迷糊中走错了路,所以,我平凡地摸着脚印,一步步地走着,我在这一步步地走着,虽然缓慢了很多,但是却是微笑着,幸福着的。

在平静的心绪中用心去欣赏雨的印记或以平淡的心境聆听檐漏滴阶碎雨敲窗,一任思绪浮想联翩……在平淡如水的氛围中里,用平淡的情感和对平淡生活的用心交付中,体验出生活的真实味道,体味到平凡的独特心境,感受到平凡的珍贵。

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过客匆匆。各色的面孔粉墨登场,演绎着世间的百态。随声而来,又像风铃般随风而去。平凡的人们,平凡的付出,静静的享受着世界的恬静美好。

篇12:郑也夫:我只想做个超龄愤青

他不申报任何研究课题,不拿一分钱的研究经费,不参加任何学术评奖,不参加“规则不公正的游戏”;

他关注弱势群体,也自揭学术“家丑”,甚至直接质疑社科院“卖官”;

……

“不合群”的郑也夫因此被称为“社会学的硬汉”。

也许因盛夏所生,郑也夫的一生似乎都在“以暴热的态度,对待社会生活中阴冷的地带”。一直以来,郑也夫都在热切地关注社会发展并保持一种冷静的批判态度。他对学术界腐败的现状“深恶痛绝”,并且屡屡予以抨击。

2006年8月,郑也夫的“暴热”达到极至。他在博客上“撸胳膊,卷袖子”,写了一篇质疑文章——《二流学者何以当选学部委员——质问中国社科院》,指名道姓“炮轰”学部委员景天魁。

郑也夫的“生猛举动”震撼了知识界,一时备受关注。但郑也夫则自觉对于中国影响只是“略有一点消极功能”。这消极功能就是“不让社会的实践吞噬舆论,抵抗宣传的声音催眠大众。很可能政策和社会生活依旧,但是我通过自己的声音,显示了一个不被催眠的人的存在,促进多样化的思想生态。”

“在这种体制下,我觉得很孤独”

青联刊(以下简称青):“景天魁事件”已经过去两年,现在来看有何意义?

郑也夫(以下简称郑):我想不出有若干意义,主要有两个意义:一是发泄我对此事的不满。我觉得这事极不公正,发泄完了我挺痛快。当然也不光图自己高兴,我希望达到一定效果,看能不能改善现在整个学术环境。虽然我的动作很生猛,结果是无济于事,完全撼不动这个机构的这帮人,整个大厦的根基依然很稳固。所以某种程度上这事也没什么意义。

青:这件事情对您之后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郑:没有任何影响,异乎寻常的平静。从我捅这个“马蜂窝”,直到事件结束,社科院系统没有任何人给我一个电话。大家都选择了沉默。我觉得如果老同事(我之前也在那里呆过)无论是用什么方式和我交流一下,或者温和地劝我一句,我觉得都在情理之中,但竟然没有一个人给我来电话说这事儿,确实超乎我的想象。

青:之前您完全没想到是这样一种情形?

郑:我觉得社科院系统一个电话都没有,这是一种理性行为。这是他们经过判断以后的策略,不搭理你,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让你闹不起来,不配合你演这个戏。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撼不动评价系统这座大厦,不了了之。

青:这样的结果有没有让您产生挫伤感?

郑:我做这件事,也是想做成了更好,做不成就做不成,不敢抱太大的期望。但我内心积聚了很多对体制的不满,说出来个人也痛快啊。何况我也不是没有抱一点希望,还是有点希望能打破评价系统。最后虽然没什么效果,也在意料之中,所以也构不成什么挫伤。

青:为什么总是您,而其他人往往“集体失语”?

郑:因为我多年来对这个体制深恶痛绝,这就造成人比较情绪化,情绪化以后人就不那么能算计了,对很多东西不会考虑那么多,痛快地骂骂这个评价系统,也不会去想什么后果。所以,我行动是因为积蓄的情绪比较充沛,但也不是必然条件。很多人积蓄的情绪一样充沛,但人家并不开战。

青:那您觉得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郑:那就得解剖我们的国民性了。拔高点说,我认为这就是国民的某种劣根性。我们这个民族好像有太好的忍耐力,好像有太多的不公平的事和制度,我们都可以长期地屈从,很多很多的问题在自己身体里消化掉了。这一点我确实看不惯。我不愿意与众多这样的同仁生存在同一个体制下,太没有意思了。很多人有很多很多怨气,但他不说,绝对不说,要么就是跟你讨论时,你说什么话他跟你高度共鸣,但你有所行动时,他就退缩了。所以,有时我们中国人要改变某些不满的事,比在别的国家更难。

青:在这样一种环境中,您不觉得孤独吗?

郑:肯定孤独,因为有些事情还在做,但找不到一起共事的人。我所在的全国社会学学会,以前学会会长任期都是五年,后来又改成任期三年,我就提出任期搞成一年制。美国19世纪末20世纪初就建立了全美的社会学学会,到现在已经100多年了,会长一直是一年任期制。我就写提议,反对会长任期太长,认为这是一种资源垄断。应该让更多有学术成果的人当会长,让更多人的名声被社会所了解。

我写出这个以后,私下里很多人都极为高兴,对我伸大拇指:“写得太好了!”我把提议传给好多同仁看,他们都表示赞同。但最后表决时,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都不做“出头鸟”!我真没想到,那么多私下一起讨论、如此激烈反对三年制的人,最后还是通过了!

“中国学术界最大的问题就是腐败”

青:您认为当前中国学术界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郑:可以用两个字概括——腐败!这个腐败不是哪一个人腐败了。当这个学术评价系统不能够筛选出最优秀的人才,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系统是腐败的。

另外,学术界有很多人不是通过诚实劳动捞取了大笔钱财,这也是腐败。因为我所看到的绝大多数学者、专家,都是拿着那么多经费做出一堆垃圾,非常垃圾。整个群体变得越来越无聊、无思想、不读书。身为文化人拿着国家的薪水以及昂贵的课题费,了无贡献,提不出什么好思想来。这种状况就是腐败。但这个腐败会犯罪吗?会被抓起来接受惩罚吗?不能!绝对不能!从法律意义上,绝对不能说他们腐败。你说人家腐败,人家会告你诬陷。但我要说,从社会上了解点儿情况,完成这么点儿认识,需要这么多钱吗?我认为相当相当清楚:绝对不需要这么多钱!这很荒诞。

还有,这个社会没有建立起透明的评价系统。我不说公正,也不说良好,公正和良好大家会有争议的,我就说透明。我觉得透明了才能逐渐走向公正和良好。

青:对于您所说的这种“学术腐败”,您认为其产生的原因是什么?

郑:以前我们说腐败,一般是由权力产生,有公权的人把公权变成私利了,这叫腐败。但学术界这些人,也没有太大的权力,怎么就变腐败了,成了捞钱的机会了呢?这事儿有点匪夷所思。其实这件事是权力机构帮了忙,权力机构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去抢、去竞争。权力机构为什么给这个钱呢?这非常耐人寻味,我一直在寻思这个事。

这(学术腐败)开始于1990年代初期,社会上老攻击有权的人容易腐败,这有权的人就说了:“怎么老攻击我啊?给你们点糖果,把你们嘴堵住,也给你们点钱让你们也腐败一下,省得你们老攻击我们。”现在我给你们一笔钱,你们来竞争吧。刚才我说了,搞清一些社会事实提出一些建议观点,并不需要多少钱。别说好听的话,别说多一些钱就能把科研搞得更好。你们知道科研需要多少钱吗?科研就是钱越多做得越好?而我常看到的是,钱越多科研做得反而越垃圾了。这就是学术腐败的由来。

青:您最开始也申请课题,后来为什么不申请了?

郑:一开始我确实申请了,但当时课题费不像现在数额这么巨大,那时还比较靠谱。我那时申请要投票拉关系,我从来不会跟人拉关系的。于是,申请了一两次后,还被人家扣了几顶帽子,说什么“水准很低”、“政治方向有偏离”,我以后也就不再申请了。

青:之后您是否也想过再申请?

郑:没有,以后15年来再也没申请过。我知道,如果我不屈不挠地申请,改变一下策略,肯定能申请到,何况有很多人也愿意把我拉下水:“你别一天到晚在那儿开骂,申请到了你也没什么可说的啦。”这都有可能,但我已经完成了一个认识。

如果我历来是一个既得利益者,就不会想这件事。想这件事是从很朴素的不满开始的。为什么不给我评上呢?我觉得我比你们水平高。因为曾经受了压迫,受了不公正的待遇,由不满就想找找老根。为什么1990年代以后给的钱越来越多了?敢情是因为这个啊。那我以后就与它彻底拉开距离。我对它是一种激烈的批判态度,再也不会申请。

青:您既然认为学术腐败是一种体制原因,那您觉得有“治疗”的办法吗?

郑:我觉得大家不要太灰心,治疗的办法之一就是学界有不满,一定要发出声音。如果很多人都发出声音,我觉得要想改变这种体制易如反掌,一点都不难。

青:易如反掌?

郑:对。我就是这么天真、乐观地认识这件事。就像我之前说的社会学会选会长是一年制还是三年制,大家私下都赞成一年制,如果在理事会上大家都坚持自己的观点,那么结果马上就变了。但如果你们都是两面派,都是分裂人格,由一个分裂人格的个体组成的学界,那我不能对它抱任何希望。出路在哪儿?我不知道出路在哪儿。

我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某个首领身上,我没那么看问题。我觉得只要我们每个人在任何场合下永远坚持自己的立场,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这种体制,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青:您一直声称自己“主动和体制保持距离”,但事实上您一直在密切关注?

郑:这很好理解,我不参加到体制里面去,我没有一官半职,没有成立自己的研究室,不申请课题,从这个意义上,我是与体制保持了距离。但另一方面,我不是一个犬儒,我一直在评判不好的体制,从这个意义上,我没有与它拉开距离。

“我只要做人就要有尊严”

青:您自称有精神洁癖,这对您是好事还是坏事?

郑:精神洁癖是我个体的特征,没有什么目的性,所以也无所谓好坏。我之所以有精神洁癖,是因为我追求个体的尊严。这个尊严是目的吗?尊严是我本来面目,我并没把自己当成工具,我只要做人我就要有尊严,即使这样在社会上吃亏,即使它是墓志铭,我也认可。我很坦然地继承自己这份天赋。

青:对于您的精神状态,这种洁癖是让您更快乐,还是更悲观?

郑:从这个意义上讲,有利有弊。我没去违心做很多事,虽然钱少,但我做事按照自己的意愿。当然也有难处,钱多一些意味着更多选择。有些事没钱不好做,比如出书需要经费;再比如出差,我没有差旅费,这是别人无法想象的,我开年会10多年不去,上次去是朋友帮我出的差旅费。我个人工资能掏吗?能掏,但让我掏自己工资开这种无聊的会,就不掏!太不像话,太岂有此理了。你说我混到这份上多惨啊!所以,还是有不便的地方。

青:这样的境遇会影响您的生活态度吗?

郑:我确实有很多难处,但另一方面,我保持了一种乐观的生活态度,就是因为我虽然对社会、对学术体制有很多不满,但我有很多兴趣、很多爱好,这些兴趣爱好使得我保持着一种很乐观、很饱满的状态。那要是没有这些兴趣爱好,我日子肯定不好过。

再就是有什么不满,我经常开骂骂出去,发泄掉了,就不再郁闷。这对个人生态有好处,另外也惟其如此,才可能改良社会。当然也可能没用,但我又不以为自己是赫鲁晓夫,我非要忍着干什么啊?

青:您理想中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

郑:理想的生活状态是没想过的事,想这个有意义吗?人在社会上活着,都是很被动地置身于某个时空。我年轻时代是处于一种自己很难驾驭的状态,上山下乡,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从这样的时代过来,我从不想理想的状态是什么样。想这个是给自己找罪受,徒添怨气。

青:在很多人眼里,在北京大学做教授,有这样体面的职业,您的状态算好的了。

郑:但是如果微观地看,我的同僚们对我的状态肯定是不能接受的,连出差都没钱。

青:您是中国最早研究知识分子的学者,据您的观察,这些年中国知识分子的现状发生了什么变化?

郑:很简单,就是堕落了,堕落得一塌糊涂。堕落的原因也异常简单,社会把更多的钱放在那儿让他们去抢,他们不再干别的,就专心去抢这些蝇头小利。之前没那么多钱,收入比较低,在一定程度上,他们还能为底层人民代言,发出的声音也比较多,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状态完全变了。

青:那段知青生活给您带来的影响是什么?

郑:我的人生观、世界观都是在那时形成的,年轻时那样一种特定的状态会影响我的一生。

青:有一种看法,就是经历过上山下乡的知识分子,对这个社会的不公有一种天然的敏感。您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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