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们都能按自己的意愿过一生散文

2024-04-25

愿我们都能按自己的意愿过一生散文(共2篇)

篇1:愿我们都能按自己的意愿过一生散文

愿我们都能按自己的意愿过一生散文

那些曾经梦寐以求的场景,在苦苦追寻的脚步下渐行渐远;有些如今念念不忘的故事,在行色匆匆的容颜里随风消逝。希望最后,我们都能按自己的意愿过一生!

最近我老是熬夜,也常常早起。就每每想起有人曾经问过这样的话:你可曾听过凌晨两三点路上的车轮和泥土摩擦的声响?可曾看过黎明前天空由暗变明的场景?可曾感知早晨五点街边小铺准备早餐的热闹,还有那氤氲了一夜的水雾在第一缕阳光下散发的光亮?总感觉这些场景很美好,脑子里天马行空思绪万千的想象着这些小场景背后的故事,总觉得有那么一天可以一个一个去经历它。

这些日子,我也倒是如愿以偿。边熬夜边早起边把这样的细枝末节尝了个遍,身在其中格外不同。凌晨两三点的路面极少有人走动,却是一点声响都能听得泥土的对话:轻轻的呢喃细语,仿佛慈爱的母亲对孩子的细细叮嘱。薄暮,晨光熹微。漆黑一片到鱼肚白的天空到襄了金的早霞,足够幸运的话你会看到这整个美好的画面。一如深秋,你依赖上围巾、毛衣还有那些温暖的味道。

其实,每一次的浓墨重彩都是要铺垫一个厉害非常的角色。她就是四五点的早餐铺,氤氲在一缕缕热气蒙蒙的水雾里忙碌的那个人――我的母亲。大抵是为了写她而铺垫,也或许是为了铺垫一份惊骇世俗的情感。凌晨四点,大家酣睡正好,她却已开始一天的工作。一年四季里的凌晨四点,天大致都是黑的,她便起床草草梳洗然后出门行车十多分钟来到她的早餐铺。开门开灶开火,开始为这些匆忙奔走生活的人准备一顿暖心的早饭。她要做很多种食物,有小米粥、有包子、有点心,当然少不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但她反反复复,每一样都也都做得格外用心。

十几年如一日竟也这么过来了。我曾经在冬天睡眼朦胧的早晨问过她冷不冷,她也冷不想起床;我曾经在夏季困意绵绵的黎明问她困不困,她也困很想再睡会儿,可是最后她依然一年到头一天不差的坚守岗位,哪怕风霜雪雨、哪怕再累再困。我也问过她是什么支撑着她在这么平凡的岗位、这么低的薪水下坚守?她那张很憧憬未来的笑脸我如今清晰记得,她很幸福地告诉我:以后要有一家自己的早餐铺,她亲手为食客们做早餐,然后看到大家都会喜欢她的手艺就很满足了。后来很久以后,慢慢有很多的客人都喜欢上她的手艺、喜欢上这个小铺的早餐,慕名而来。

然而,从36岁怀想未来的她直到现在仍会念叨着梦想的50岁的她,直到如今都没有自己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小早餐铺,这个小铺属于她的老板。母亲,是这样一类人群的代名词。60―70年代的这一代人,她们极少能给平淡的生活冠以梦想,那份惊为天人的魄力和毅力也只够支撑她们在平凡的岗位上几十年如一日的坚守。她们用自己的青春和信念换取了平淡生活,奉献着年轻和热血,付出自己的.全部。那时她有梦想我还年幼,看着她犹豫不决,错过一次又一次机会。后来我有能力助她完成梦想时,她已经老了。开始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开始告诫岁月不饶人,开始屈就于此。然后,总觉得生活似乎也就这样了。她也没有当初的热情了,只是用心生活。

曾经,这是让我久久不能释怀的结局,就像如今她不能理解我在创业路上的拼命,告诉我身体健康是重于一切的;就像她不能再骄傲的告诉我她的梦想,她曾经那么期盼的那个未来;就像每一缕光阴在她鬓角留下的印记,她是真的在岁月的打磨下,开始老了。那么真实,也的确是事实。我想,这其间种种大抵也不是她意愿里想要度过的一生吧。

此时的我甚至带着可惜在延续这份倔强,我回想母亲这一生在我记忆里的样子――她在灶台忙忙碌碌的样子,她在打扫屋子做家务的样子,她在窗前做针线的样子,她为我们准备行李的样子,她期盼我们早日成家的样子,惟独没有时间给她完成自己的梦想……也许在我和弟弟眼里,她永远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女强人,她永远有牵绊、有记挂、有要牺牲的东西。她要眷顾的太多,唯独舍弃了自己。我想,也许那些错过的机会啊――都是她的青春吧!

后来,我慢慢也释怀了。只是最后,我依然希望未来我的一生可以在如今早早努力、早早尝试、早早去开始行动的节点比母亲少些遗憾,多一些我可以走过去的路,起码那样我可以过自己想要的人生。我更希望那些在路上追寻梦想、满怀期待的人,不要轻言放弃更不要害怕失败和挫折,只要认准的方向就义无反顾的去走,勇敢发声做自己。因为心怀梦想,所以永远年轻;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永不服输。最后,在这生命的长河里,有限的时间里我依然希望我们都能按自己的意愿过这一生!

篇2:愿我们都能理解自己的命运

每年,你都会回我差不多的内容:我什么都不想要,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少熬夜,少抽烟,我就放心了。

我的问题看起来毫无诚意,你的回答也从不创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对情感的表达还是如此生分、僵硬,带着一点恐怕一生也无法回转的别扭。

我在《我亦飘零久》里曾经写过,在去达兰萨拉的大巴车上,后座一位印度妇女抱着她的孩子,我回过头看到那一幕之后,无端端地热泪盈眶,因为感觉羞耻,我用披肩把头整个抱起来,无声却剧烈地落了一回泪。

大巴车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艰难地行使,我从来不知道,回家的路居然是那么那么遥远。

我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我十八岁那年,带着一个红色的水桶和土到爆的红色拉杆箱,在汽车站,你送别我的画面。

你反反复复地叮嘱我,一定要收好学费钱,不是个小数目,千万不能丢。

虽然你没有明说,但我知道,如果弄丢了那笔钱,无异于是要了你半条命。

汽车缓缓驶出停车场的时候,我看到你站在暴烈的日光底下,眯着眼睛,朝我挥了挥手,我是多要强的性子,这么多年来我都没告诉过你,那一刻,我在车上不可抑制地流下了眼泪。

从小我就盼望着长大,盼望着逃离那座市井小城,逃离破碎的家庭,逃离孤单、委屈、不被理解的生活,以及逃离严厉的你。

当年的我不曾明白,我坐上离开家乡的汽车,其实就是永远地离开了我人生中最纯洁而明亮的阶段,永远地离开了一个懵懂年少的自己,往后的路,我会越走,越孤独。

欺诈、虚伪、势利,这些并非是当年那座小城独有,大千世界,这些就是生存法则。

然而当我领悟到这些的时候,眼前只有一片白雾,回乡的路途,遥远得看不见终点。

在我来到北京生活之前,有一次你去长沙看我,离开的时候我送你去火车站,你进了大厅之后我看见你在人群中抬起手来,动作像是抹泪。

十几分钟之后,我收到你的短信,你说,我上车了,有座位。

又过了一会儿,我收到一条更长的短信,你说,不晓得怎么搞的,每次从你这里走,我心里总是好不舒服,不晓得下次再见你是什么时候。但是你从家里走,我又不会难受,总感觉你是出去闯世界去了。

我握着手机,心里难过得不知道回什么好。

我小学三年级时,你去开家长会之前,难得地化了个妆,我随口说了一句,你的脸怎么涂得这么白啊。

至今我都记得你当时慌张的从镜子前转过来看着我问,是不是太白了?

开完家长会回来,你一天没理我。

很正常,我一直都不是老师喜欢的那种小孩,你以为会在老师表扬的学生名单中听到我的名字,根本就打错算盘了。

后来的十多年里,我再也没见过你化妆,只是不断地听你在电话里提起,说自己的头发又白了多少。

我知道,你越来越不自信了。

去年我给你买了一整套化妆品,粉底液、睫毛膏、口红、卸妆油,我耐心地教你怎么用,企图让你明白一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纪都有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权利。

但你只说,人老了,不用浪费钱了。

我想你不会知道,我愿意拿出我毕生所得,只要上天愿意把那个在镜子前涂得一脸雪白的妈妈还给我。

我总是在想,当年你逃离你的母亲,后来我又逃离你,将来如果我有孩子,是不是他也会逃离我。

我总是在想,那些自你的血液里遗传给我的东西,将来会不会我也遗传给我的孩子。

但如果未来真的如我所预料的这样,我也会和你一样,目送着他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走进一个我所无法了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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