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鲁迅故居读后感

2024-05-04

访鲁迅故居读后感(精选6篇)

篇1:访鲁迅故居读后感

1.具体指鲁迅儿时的居所。因为这里是我从中学时代起就怀着无限的爱戴与向往的一个伟大人物、一个文化战线上的坚强的战士儿时的居所和诞生地。 2.不矛盾。因为我读了他所有的作品,有的不止一遍,有些篇章我甚至能够背诵得出,他的很多文章都描写了他的居所,所以对于他这个故居我十分熟悉。因此虽然第一次来但是感觉像旧游。 3.因为这些地方是一个伟人诞生居住过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寸土、每一个桌角、椅子的每一条腿,都是他踏过、摸过、碰过的。我对他充满无限的崇敬与爱戴,所以在我看来这都是极其不平常的东西和地方。

访绍兴鲁迅故居的第8段主要写了什么?

新课堂上的吗 14 鲁迅故居大门 二问在第二段冒号后 15 之所以是旧游之地 因为读过许多鲁迅对故居描写 虽然第一次到但是似曾相识 16 4段这里的 后面的都是除最后半句 17写故居没必要详写 18 最后一段头一句最后一句。

14.答:简陋的大门具体指鲁迅母亲送儿子求学去的地方。因为鲁迅是大家,作者敬仰鲁迅,而大门之后便是鲁迅而是生活的地方了,所以会怀着虔诚的心情走进大门。15.不矛盾。第一句的意思是第一次亲身来到这里,后一句的意思是“我”通过对鲁迅的了解以及他的文章已经“精神游览”过了16.因为这些东西见证了鲁迅大师的成长,见证了一个如此刚毅的人的诞生,这里到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17.因为这个故事人们已经耳熟能详,重要的是写出作者对鲁迅儿时刻得这小小一个“早”值得感受与观点抒发。 14.答:简陋的大门具体指鲁迅母亲送儿子求学去的地方。因为鲁迅是大家,作者敬仰鲁迅,而大门之后便是鲁迅而是生活的地方了,。一转入那个地上铺着石板的小胡同,我立刻就认出了那一个从一幅木刻上久已熟悉了的门口。当年鲁迅的母亲就是在这里送她的儿子到。

篇2:访鲁迅故居读后感

当年,我们的初中课本,鲁迅的文章有不少,如《阿Q正传》、《孔乙已》、《故乡》、《祝福》等等,议论文也不少,我记忆最深的就是《痛打落水狗》(好像是,记得不是太清楚,或许是意思),〈呐喊》、《仿徨》等等,从此我的议论文突飞猛进,差不多每次作文课,语文老师就会把我上一次的作文当作示范文来分析。以至于到现在,同学聚会的时候,都会说起这事。事隔多年,鲁迅的这些文章,我居然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了。前几天我还在网上专程搜到《阿Q正传》和《故乡》这两篇文章读了一遍。

因为当年的初中课本里鲁迅的这些文章,便对绍兴多了些许向往,鲁迅在他的短篇小说《故乡》中,对他的故乡的描写,他家的老屋,后院的百草园等等,在我的想象中模糊而遥远。在多年以后,这些模糊而且遥远的想象变得真实而且触手可及,久远的乌蓬船在小河里慢慢的摇着,那些白墙青瓦的老房子,茴香豆的香味,也许随风飘过来,于是,也想着来一盘茴香豆,温一碗绍兴老黄酒,坐在咸亨酒店里,当然,还得来几样小菜,慢慢品味吧。

篇3:访小平故居

从成都驱车去广安,2个半小时便到了,全然没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喟叹。

邓小平故居坐落在距广安市7公里的协兴镇牌坊村。1904年8月22日世纪伟人——邓小平在这里诞生,并在此度过了他的少年时光。这座被当地人称之为“邓家老院子”的农家三合院,坐东朝西,由东、南、北三组平房组成,黛瓦粉墙,古朴典雅。房屋共17间,给人印象最深的是邓小平的住房。那里保存着邓小平睡过的柏木床,和书桌、油灯、笔砚等物品。睹物思人,笔者仿佛看到了邓小平当年伏案刻苦读书、认真习字的情景。室内还悬挂着邓小平在法国勤工俭学时的留影。相片中的邓小平才16岁,一身深色洋装,头戴鸭舌帽。从他目光中的坚韧与精神昂扬之气,人们似乎可以预见他日后将在政坛叱咤风云。

邓小平故居如今已辟为革命纪念地和旅游圣地,前来旅游、参观、瞻仰的海内外人士与日俱增、络绎不绝。以老院为中心占地800亩的“邓小平纪念馆”成为一座花木掩映、池荷摇曳的生态公园。故居三合院的庭院前,一雄一雌两棵铁树至今还保持着当年卓然风姿,分外引人注目。铁树从1978年开始开花,至今从未间断,蔚为奇观,传为佳话。种铁树也因此成为广安人的一种时尚。老院东有从邓小平在北京家中移植来的紫藤、丁香、石榴、白玉兰。

具有传奇色彩的邓家老井在相距故居130米处,如今一路延伸而至的青石板路虽早已不是一个世纪以前的旧石阶,可依然能想见童年时的小平帮着母亲到井边提水洗菜、更用这沁凉井水沐浴洗尘的情景。这口井,水面竟然高出地平面60厘米,且溢出井沿,涓涓流淌,终年不断。据当地人介绍,此井水量充沛,即使大旱之年,照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如今,井水清冽依旧,甘甜依旧,成了人们饮水思源、怀念小平的绝佳去处。

华灯初上,笔者来到东门码头的老巷“水巷子”。1919年秋,刚满15岁的邓小平就是从这里迈着矫健的步伐,欢快地踏阶而下,怀着去法兰西留学深造的憧憬,过万春桥,下谏议坡,穿望渠巷,登不远处的东门码头,乘一叶木舟赴重庆,再转往法国勤工俭学。自此以后,邓小平再也没有回过故乡。

东门码头是邓小平革命生涯的起点。如今,年轻人的婚礼大都喜欢在此举行,他们把这里作为新婚夫妻幸福生活的起点。

在这里,城市和乡村的差别不大,村民们用的是自来水、天然气,安装有宽带网、电话;电视机能收30多个频道节目。几乎每个村民都会告诉客人:“我们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都是托邓公的福!”

篇4:课文《访绍兴鲁迅故居》阅读答案

我怀着虔敬的心情走进了这一个简陋的大门。我随时在提醒自己:我现在踏上的不是一个平常的地方。一个伟大的人物、一个文化战线上的坚强的战士就诞生在这里,而且在这里度过了他的童年。

对于这样一个人物,我从中学时代起就怀着无限的爱戴与向往。我读了他所有的作品,有的还不止一遍。有一些篇章我甚至能够背诵得出。因此,对于他这个故居我是十分熟悉的。今天虽然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却感到我是来到一个旧游之地了。

房子已经十分古老,而且结构也十分复杂,不像北京的四合院那样,让人一目了然。但是我仍觉得这房子是十分可爱的。我们穿过阴暗的走廊,走过一间间的屋子。我们看到了鲁迅祖母给他讲故事的地方,看到长妈妈在上面睡成一个“大”字的大床,看到鲁迅抄写《南方草木状》用的桌子,也看到鲁迅小时候的天堂——百草园。这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东西和地方,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神奇之处。但是,我却觉得这都是极其不平常的东西和地方。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寸土、桌子的每一个角、椅子的每一条腿,鲁迅都踏过、摸过、碰过。我总想多看这些东西一眼,在这些地方多流连一会。

鲁迅早已离开这个世界了。他生前,恐怕也很久没有到这一所房子里来过了。但是,我总觉得,他的身影就在我们身旁。我仿佛看到他在百草园里拔草捉虫,看到他同他的小朋友闰土在那里谈话游戏.看到他在父亲严厉监督之下念书写字,看到他做这做那。

这个身影当然是一个小孩子的身影。但是,就是当鲁迅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他那坚毅刚强的性格已经有所表露。在他幼年读书的地方三味书屋里,我们看到了他用小刀刻在桌子上的那一个“早”字。故事是大家都熟悉的:有一天,他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上学迟到,受到了老师的责问。他于是就刻了这一个字,表示以后一定要来早。以后他就果然再没有 迟到过。

这是一件小事。然而,由小见大,它不是很值得我们深思自省吗?

这坚毅刚强的性格伴随了鲁迅一生。“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他一生顽强战斗,追求真理。“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他对人民是一个态度,对敌人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态度。谁读了这样两句诗,不深深地受到感动呢?现在我在这一间阴暗书房里看到这一个小小的“早”字,我立刻想到他那战斗的一生。在我心目中,他仿佛成了一块铁,一块钢,一块金刚石。刀砍不断,石砸不破,火烧不熔,水浸不透。他的身影突然大了起来,凛然立于宇宙之间,给人带来无限的鼓舞与力量。(选自《游遍天下》,作者季羡林,有删节)

1、“我怀着虔敬的心情走进了这一个简陋的大门”一句中“简陋的大门”具体指什么?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画线句的内容是否矛盾?请简要说明理由。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结合第4自然段,说说:对于鲁迅故居中的东西和地方,作者为何会觉得这都是极其不平常的东西和地方呢?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对于鲁迅刻“早”字的`故事,文章中写得非常简略,作者为什么要这么写呢?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5、请用自己的语言概述选文最后一段的主要内容。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参考答案:

1、指鲁迅故居的大门。

2、不矛盾。感到是未到一个旧游之地,是因为作者读了鲁迅所有的作品,鲁迅的不少作品中对故居都有所描写,所以作者对于鲁迅的这个故居是十分熟悉的。

3、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寸土、桌子的每一个角、椅子的每一条腿,鲁迅都踏过、摸过、碰过。

4、“早”字的故事写得简略,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因为这个故事大家都较熟悉,没有必要详细介绍;二是本文的主要内容并是介绍这个故事,而是写作者游览鲁迅故居的感受。

5、鲁迅刻“早”字时所体现出的坚毅刚强的性格伴随了鲁迅一生,鲁迅的这种精神也给后人带来无限的鼓舞与力量。

篇5:访林则徐故居有感

2016年12月8日,星期四,天气晴,刚上完两节高数课的我们决定“直击”福州三坊七巷,去探访中国近代史上大名鼎鼎的爱国领将林则徐的故居。历经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总算到达了目的地,一下车所有的疲倦都在顷刻散去,心中满怀着期待便走进了远近闻名的三坊七巷。一路上,往来不绝的游客相互谈笑,道路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店竞相营业,作为福州的旅游名胜,三坊七巷展现了它最大的魅力。然而我想,我们的目的地应该大有不同吧。

大概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我们终于是看到了林则徐故居的大门,小心翼翼的取了参观票

便踏入了这座与周遭喧嚣的氛围格格不入的林则徐故居。

林则徐故居里没有三坊七巷里的热闹,临门便有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再往里走,便是林公颂石碑,火炮模型,拟真雕塑,林则徐的生平介绍还有各种与当时有关的器物展览。

在四周墙壁上,到处是林则徐的丰功伟绩,彰显着他对于中国近代国防的巨大贡献。说到国防,军理书上阐述,中国的国防历史可以以鸦片战争作为节点划分为从第一个奴隶制王朝——夏朝的建立到第一次鸦片战争的中国古代国防和从第一次鸦片战争到新中国成立的中国近代国防。而中国近代史便是以鸦片战争为开端,一直到新中国成立为止,是一部充满灾难、落后挨打的屈辱史,是一部中国人民艰难探索救国之路,实现自由、民主的探索史,是一部中华民族抵抗侵略,打倒帝国主义以实现民族解放、打倒封建主义以实现人民富强的斗争史。可以说,没有鸦片战争的爆发,没有林则徐对沉迷鸦片的国人的沉重唤醒,中国的国防不知还要经历多少的“挨打”,还要历经多少的时间才能真正踏出建设性的步伐,成就如今新中国的国富兵强,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其实,在最初接到老师让我们去参观军事基地的任务的时候,我本以为军事基地应是随处可见的训练有素的军队,霸气侧漏的枪炮,还有各式各样的装甲车,瞭望塔。结果,踏入林则徐故居,这些都没有,眼所过处的尽是林则徐坎坷却又光辉的一生,却也是沉甸甸的中国近代史。人们常说,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英雄。林则徐就是一位中国近代史上的民族英雄。虎门销烟、抗敌御侮是他一生业绩的巅峰。

我喜欢思考人性,因为人性之中充满光辉的部分让人感动,让人敬仰。林则徐就是如此。他竭力打破闭关自守、妄自尊大的传统观念,被称为“开眼看世界的第一人”。他的一生坎坷不平,跌宕起伏,他为官30余年,历官14省,不论顺境还是逆境,都是以国家人民利益为重,“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是他一生的光辉写照。

他以爱国主义对待国家,以重民思想对待人民,以改革精神对待社会,以廉洁自律对待自己,为后世竖起了一座不朽的历史丰碑。

作为后人,对于历史我们往往习惯于概括。但有时,设身处地地站在前人的角度上想象,这在后人笔下寥寥几字的虎门销烟,抵御外侮在当时又岂是简单之事。在参观的过程中,我看到了林则徐的一生,虽不是事无巨细,但每一件被记录下来的事都是林则徐一生的成长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没有这些人生经历,林则徐又怎么能够自醒,又怎么会在腐败的朝代背景下,为麻木的中国人重重地敲响警钟。

参观完林则徐故居,我感受到了中国近代史的沉重,但是,我同样也认识到,中国落后挨打的历史带给我们的不应仅仅是气愤和无奈,更重要的是要从中深刻地认识到国防的重要性,告诫后人。

所谓国防,就是指国家为防备和抵抗侵略,制止武装颠覆,恐怖分子等,保卫国家的主权、统一,领土完整和安全所进行的军事活动,以及与军事有关的政治、经济、科技、外交、教育等方面的活动。中国在近代史上之所以备受屈辱,是因为当时昏庸无能的清政府和腐朽的社会风气。政府一味沉溺幻想,闭关锁国,民众一味盲信政府,没有危机意识,所以当发现结症所在时已是病入膏肓,只能忍痛挨打。而这就是国防薄弱的后果,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没有清明的政治,没有发展的经济,没有先进的科技,没有稳定的外交,没有开明的教育,便只能从一个历史上的泱泱大国沦为任人欺侮的“弱国”。国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先如今,在经历了先辈“血红”的的尝试与探索后,我们的国家开始强大起来,人民的生活开始富足起来。但这样的国富兵强,安居乐业却让很多人误以为世界和平,战争离我们很远。为了不让历史重演,为了不让国人再次“入睡”(拿破仑说中国是一头睡着的雄师),普及现代国防教育是国人们所迫切需要的。

从生活中,我们不难发现,广大普通民众对于国防多是一知半解甚至是不知所云。虽然各种社会单位都会定时开展各类国防安全教育讲座和演练,但其实这些活动往往形式多于教育,场面大于实效。真正的国防知识并未灌输到民众脑中,国防意识还未深植民众心中。所以,在国防普及性教育上还要多下苦功夫,务必扫除“国防盲”。在我看来,扫除“国防盲”与扫除“文盲”同样重要。

所以对于国防来说,教育其实是一切的根本,只有通过正确的教育,才能在军事、政治、经济、科技、外交等与国防息息相关的领域贡献出优秀的人才。因此教育的落实是国防事业的重中之重。所以,我们大学生这个群体就显得尤为重要。首先,身为大学生的我们在年龄上跨过了一个人生重要的节点,心智上也渐渐成人化,开始学会思考自己的价值,思考个人与社会国家的关系,需要接受国防知识的教育;其次,我们在十几年的学习生涯中沉淀下了大量的理论知识,只要加之教育引导,便可以为国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再者,大学生澎湃的青春活力可以感染身边的人群,将国防通过各种活动形式普及开来。

中华4000多年的历史,令人深思,发人反省,更是留给中华儿女诸多关于国防方面的警示和启迪。例如政治清明是国防巩固的根本;经济发展是国防强大的物质基础;强大军队是国防巩固的基本保证;全民国防意识是国防确立的精神根基。有了这些启发性的建议,国防的路才能越走越远!

强烈的国防意识、高度的爱国精神可使民众关心国家安危、民族兴衰,增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爱国心和责任感,支持和参与国防建设;可使军人时刻警惕战争,热爱国防事业,自觉加强军事训练。这样,增强了整个民族的凝聚力和向心力,筑起“精神上的长城”,平时可以保持巨大的威慑力,战时可以产生强大的战斗力。正可谓:军民团结如一,试看天下谁能敌。

篇6:三访钱学森故居

从熙熙攘攘的解放路拐到马市街,可以看到浙医二院眼科中心的牌子,旁边是静静的方谷园。白墙黑瓦的方谷园2号,就是钱学森故居所在地。

2011年是钱学森诞辰100周年。12月1日,杭州的钱学森故居张灯结彩,全面开放。浙江省委常委、杭州市委书记黄坤明和解放军总参谋部高级工程师、钱学森之子钱永刚共同为钱学森故居开启大门。揭牌仪式上,钱永刚略显激动:“杭州是我父亲和我们后代的故乡,这里曾经是我父亲生活过的地方……今天,他回来了,而且不走了……故居的揭牌,了了家乡人一个期盼。”

其实,算上这次正式开放在内,我前后已经三次到这里探访。每次走进深深的院宅,都有不一样的感觉——从远到近,慢慢触摸到了老科学家尘封的童年时光。

一访:懵懂的童年

第一次来到这里是二十多年前。当时,我还在读书,学校就在方谷园隔壁。坐在钱学森故居偌大的天井里,甚至能隐约听到母校传来的琅琅读书声。

当时的我当然不知道这里曾住过怎样了不起的人物,只觉得这是座气派的三进民居,由两个天井相连,还有一个后花园,朝前看很深,朝上看很高。房子为全木结构,主色调为老红色,屋子里那些色泽暗陈的木质门窗,透露着一种充满文化内蕴的气息。

我记得,彼时故居还住着几十户人家,其中还包括我的同学,他们谁也不知道这是钱学森的房子。只因为这里场地大,适合孩子们奔跑、打闹,大人们做家务、闲聊,所以每天下午放学后,这里总是热闹得很,人气旺盛。

唯一让人费解的是旧居门前房梁上那一排落满灰尘的电表,最大那一只上,写着“钱均夫”三个字,抄表员却从来不抄那只电表。老人们说,这房子从前是钱姓人家的,后来他们家人都出国了,所以才让大家来住。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原来钱均夫就是钱学森的父亲。20世纪初,这位没落丝商的公子,因为才华出众,被一位老富商欣赏,并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钱学森故居,就是这位千金小姐也就是钱学森母亲的陪嫁。

在这里,钱学森度过了3岁之前的幼儿生活;1929年,他考入上海交通大学机械工程系后,每年都回到这里过寒暑假,大学期间还因伤寒,回杭州在此养病一年。1955年,钱学森和夫人、儿女冲破美国方面的阻力回国后,10月中旬一家四口特地从上海回杭州到这里寻根,并游览西湖。

到60年代,钱老写信给杭州市政府,要求将他长期空置的私有房产无偿捐献给政府,但政府一直未改其姓名,市房管局仅作代管产处理,并安排30多户住房困难户作为承租人租住在这里。根据杭州市房管局的档案,方谷园2号的产权人至今都写着“钱学森”的名字。

二访:故世的心香

第二次探访故居是2009年。当时,钱学森刚刚故世,我以记者的身份采访钱学森在杭州生活的点滴。位于方谷园的这座故居,带着我和钱学森重合的儿时回忆,自然成了采访的第一站。

我来到这里,是钱学森故世第二天,与前二十几年不同的是,这里已经开始修葺,住户都已经搬走。因为老科学家的离去,小营街道特地敞开故居大门,向公众开放三天,在正门一间客厅设了一个灵堂,接受公众悼念。

厅内摆放着钱老的遗照,四周挂着记录他生平的图板和很多花圈、花篮,很多市民自发前来悼念。隔壁的小营公园内有钱学森的像,刻着他的生平。在像前,同样放满了寄托哀思的鲜花。

那天,我还第一次遇见了钱学森的儿子、中科院研究员钱永刚先生。钱永刚长得挺像他父亲,尤其是那两道浓眉。说话的语气、下判断时那种不容置疑性,显露他颇为刚强的个性。

与其父亲不同,钱永刚是个挺喜欢跑来跑去的人。他说,杭州他来过很多次,早在2004年初,他就曾与杭州市有关部门接触过,如果杭州愿意把他父亲的故居作为陈列馆,家属可以把钱学森的大批图书等资料留在杭州——这一谈,直接促成了后来旧居的重建保护工作。2007年开始,这里就已从普通民居升格到文保单位了。

三访:情节的句号

与第一次的懵懂、第二次的突然不同,这次来到故居,从进门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划出一个情节的句号。

响着“吱哑”声的门,生锈的窗架,繁茂的大树,都绕过粉饰一新的白墙,似乎在告诉来客这里积淀的历史。大门正上方,新挂出一块黑底绿字的牌匾,上写着“钱学森故居”。

故居一楼的正厅里,有钱学森生平图片介绍、手稿、博士学位证书,以及他写给家乡友人的书信。厅边的藏书室,收藏了钱学森的著作,还有各类关于他的书籍100多本,是我省关于钱学森的书籍资料收存最全的地方。

故居二楼此前从未对外开放,修缮整理后,这里突出了“家”的温馨和亲切,不仅有钱老一家用过的牛皮箱、木箱、木床、木质梳妆台,还有木质碗柜、铜锅等带着浓郁生活味的厨房用品。钱学森的书房中,安静地摆放着笔墨纸砚,更是有着“江南书香门第”的独特气韵。

我在这里见到故居管理者吴建民先生。他说,这些家具都是钱永刚先生捐赠的,当年随着钱学森从杭州迁到北京,后来到了钱永刚姑姑这里,现在这些东西经过半个多世纪,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很有意义。

吴建民说,修缮后的钱学森故居,“修旧如旧”保持原貌,包括故居二层和新收纳的大量书籍、书信原件,以及钱老的生活用具等。这位故居负责人表示,要通过钱学森一家在杭州生活场景的再现,引导参观者进入孕育一代奇才的“杭州墙门”中,感悟、思考这位科学巨匠成长的经历和精神动力。

确实,如浙江省委书记赵洪祝在纪念钱学森诞辰100周年座谈会上所说:“钱学森同志的高尚精神风范,集中体现了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追求真理的崇高品格、与时俱进的鲜明特征,永远是我们的宝贵精神财富。”今后,钱学森故居将成为杭州和浙江党史教育基地、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红色旅游基地。一位科学家的风骨和胸襟,永远留在了杭州。

(本文图照除署名者外,均为夏之明摄)

故居中的中堂陈设 The layout of the front hall of the former residence of Qian Xuesen

1956年2月,毛泽东和钱学森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于中南海怀仁堂举行的宴会上亲切交谈。1955年,钱学森一家从美国回国后,他曾带孩子到杭州故居寻根。(辛骅 摄)

Mao Zedong chats with Qian Xuesen at a banquet in Zhongnanhai in February 1956.

钱学森故居的门庭

A view of the façade of the former residence of Qian Xuesen

故居天井与楼厅

A view of the patio of the former residence of Qian Xuesen

故居藏书室展览和收存着钱学森著作以及关于钱学森的各种图书。

The residence now holds a collection of books by and about the scientist.

故居内陈列的挂屏

A view of a display room at the former residence of Qian Xuesen

My Three Visits to Former Residence of Qian Xuesen

By Qi Yongye, our special reporter

Qian Xuesen (1911-2009), a scientist who made important contributions to the missile and space programs of 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started his brief autography with a simple statement: “I am a native of Hangzhou,” a statement that makes many local residents of Hangzhou proud.

The Qian family’s former residence is at 2 Fangguyuan, Mashi Street in Hangzhou, near the Second Hospital affiliated to Zhejiang University in downtown.

December 1, 2011 marked the 100th birthday anniversary of Qian Xuesen. On the day, the Qian family’s estate at Fangguyuan (the Chinese name means square valley garden) was officially unveiled and open to the public under the name of the former residence of Qian Xuesen.

I was there on the big day. It was not my first visit. In fact, I went to a school next door to the Qian family’s residence about 20 years ago. As a boy, I had no idea who had owned the stately residence. It is a large courtyard with three rows of houses, separated by two patios in between and graced by a back garden.

At that time, more than 30 households lived on the estate. The houses were of wood structure in dark reddish color. The wood windows hinted at a cultured tradition. My classmates and I had no idea the courtyard was the property of the Qian family. What puzzled me, however, was an electricity meter. It looked especially big among the row of small dusty meters. The man who came to read the meters never looked at the big one. On the meter was the name Qian Junfu. Old people explained that the courtyard had been owned by a Qian family. All of them had gone overseas and that was how these families moved in.

Years later, I learned that Qian Junfu was Qian Xuesen’s father. Qian Junfu was from a silk merchant’s family that had gone down in the world. A business tycoon appreciated Qian Junfu’s talent and married his daughter to the promising young man. The big property was the daughter’s dowry.

Qian Xuesen spent his life’s first three years at the residence. After he entered Shanghai Jiaotong University in 1929, he regularly came back to home in Hangzhou for winter and summer vacations. During his college years, he took a year off and came home to rest and recover from typhoid. In 1955, Qian and his family came back to China. In October of the same year, the family of four came to Hangzhou and visited the residence. In the 1960s, Qian Xuesen wrote to Hangzhou Municipal Government and wanted to donate the property to the government. The government declined the donation, but took it over and rented it out to more than 30 families in financial difficulties. The documents of Hangzhou Real Estate Administration show Qian Xuesen is the owner of the residence at Fangguyuan.

My second visit to the residence occurred on November 1, 2009. I went there as a journalist. Qian had just passed away on October 31. All the families living there had already moved out and a restoration project was under way. The residence was open to the public that day. A mourning hall was set up to receive public condolences. On the walls were photos showing Qian’s life and career. The hall was full of wreaths and flower baskets. In front of a portrait of Qian Xuesen set up in the nearby Xiaoying Park were fresh flowers placed there from people who came to mourn the demise of the fellow native.

On that day, I met Qian Yonggang, the son of Qian Xuesen and a research fellow of China Academy of Sciences. Unlike his father, Qian Yonggang travels a lot and likes meeting people. I learned that he had visited Hangzhou many times and that he had contacted the local authorities. He said the family was willing to donate his father’s books, manuscripts and documents to the city if the city was willing to turn the former residence into an exhibition venue. This communication between the family and the city government paved the way for the restoration project to start. In 2007, the residence was upgraded from an ordinary folk residence to a cultural heritage under the protection of the city government.

If my first visit to the estate was characterized by ignorance and my second by unexpectedness, then my third visit the other day put a period to a story. The restored courtyard tells a story of history. Above the gate to the residence is a black plaque bearing Former Residence of Qian Xuesen in the color of green.

In the front hall is an exhibition featuring the scientist’s life. I see photographs, manuscripts, his Ph D certificate and his letters to family and friends. A small library beside the hall holds a collection of the books he wrote. Also in the collection are about 100 books about him. No other library in the province holds more books on the scientist.

On the second floor, which has never opened to the public, are various furniture and objects the family once used: cow-leather suitcases, wooden suitcases, a wooden dressing table, a copper cooker, a wooden kitchen cabinet, a wooden bed.

The furniture and other objects were donated by Qian Yonggang. These things were carried to Beijing when Qian Xuesen moved northward. These things were later given to Qian Xuesen’s sister. These memorial objects are now home after more than half a century.

上一篇:嘉乐实验学校工会慰问金标准下一篇:韩光亮工作室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