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情的美文随笔:同学,温暖的字眼

2024-05-01

同学情的美文随笔:同学,温暖的字眼(精选2篇)

篇1:同学情的美文随笔:同学,温暖的字眼

“F,最近在忙什么的?好久没联系了。”

“怎么今天有时间呢?还是做毕业后找的那个工作呗,你呢?”

“我最近刚换了份工作,还在适应中,对了,有好几个同学也在S城市,G,T,L,有好几个呢!”

“那挺好的啊,都离得这么近,周末或节假日什么的随时都可以聚一聚啊!”

“哪里啊,来这快一年了,就刚开始的时候聚过一次,后来大家都慢慢有了自己的圈子,都很少有人提出来聚聚了,就算有人提,也很难聚的起来,更多的说:这次实在有事,下次有时间再聚,或互相留下手机号并习惯性的说句有事没事常联系”

“…….”

太多类似这样的对话:有的在同一个城市很少见面,但偶尔会联系;有的即使在同一城市,连对方的地址都不知道;有的也说常联系,但那仅仅成为了一句话,一句没有字义的话;有的说自己混的不好不好意思见面……

事实上,我自己也是这样例子中的之一,只有今年上半年我出差时见过两位同学,以及过年见过几个,大学毕业后与同学的相聚越来越少,距离远的先不说,近的也寥寥无几。

然而,最近我一直在梳理我想做的事,与老同学聚会必然是要提在日程上的(如果在这么近的距离就不能相聚,那真的不知道在以后何时何地见面的可能性更大):我的想法是想去一个距离近的、同学较多的地方,于是提前一个月就在规划安排时间和联系同学,最终决定在周五加周末三天时间出行。

出了地铁站,在偌大陌生的城市,一眼就看到同学熟悉的身影,这种感觉就像主持的时候突然忘词了,但脑袋灵光一闪又有了更好的一词时的那种感受,开心又踏实!

短暂的三天,只见了几位同学(还有几位各自有很重要的事都抽不开身没见到),其中一位是6年未见的高中同学,与女同学之间当然不能免俗的八卦一些我们喜欢的话题,大家一起做着饭菜,聊着那些陈年往事和对未来的打算,回味了奋斗张扬的那些年,终于把工作的生活的烦恼在这里一吐为快,心情好了很多,终于可以暂时忘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

往后的时光很长很长,但真正能相聚的时光不知有多少,似乎是见一次少一次。

偶尔听到那些校园广播里常播放的熟悉的旋律,我就想起那些在学生时代的过往画面:相互打闹,又暗地照顾,一起八卦过某位老师、同学,与每个同桌和前后桌的小秘密,还有拥挤但承载着很多故事的寝室,无数的卧谈会,以及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都汇为这两个字——同学,这是个很温暖的字眼,同学情是个很特别的感情。同学是在学生时代特有的关系,学生时代几乎是青春、青涩、懵懂的代名词,同学情是人一生中最初的感情,也是最纯的感情,因为没有利益的因素,没有世俗的干扰,只有共同度过的岁月,只有彼此相伴的成长。

而现在,当我们投身于鱼龙混杂的社会中摸爬滚打时,回首过去,同学,那个最简单的人,同学情,那个最纯粹的感情,更是那么的弥足珍贵。似乎时光还在当年,虽然人慢慢地会被岁月风化,但是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当初我们都简单的时刻。

不知道此时此刻,你想到的学生时代的记忆是什么?我想到的是每次夜自习突然停电时全校学生出奇一致的兴奋尖叫声~~~

作者| 静菇凉

公众号:90后自由职业者

篇2:同学情的美文随笔:同学,温暖的字眼

今天再谈起西韩高中,不知还有多少人能够记起。「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忆,已被尘封。西韩高中,准确的说,叫老圩公社西韩五七学校高中班。这么一个标准的村级高中,现在看来,简直不可思议,然而她确实因我们而存在过。

让我们回溯到上世纪的1977年,那个极不平凡的年代。“”结束,百废待兴,学子均求知若渴,然受教育的机会太难得。同龄人中很少能读到高中,更别提大学了。西韩学校设在老圩公社东南一隅的西韩庄,其规模与教学水平相对突出,覆盖了当时公社东南角的两三个片区。

命运再一次垂青了西韩学校,垂青了我们这一茬嗷嗷待哺的农家子弟。那年公社决定在西韩学校增设高中班。我们七十三名同学有幸成了西韩高中首届,同时亦是末届高中生。西韩高中办了仅此一届一班。回到今天,不要说西韩高中了,整个西韩学校,也已早早退出历史的舞台了。

正如开头所述,母校是一个没有围墙的学校。也没有宿舍,所有同学必须走读,外大队的也不例外。有个代伙食堂,同学需要带米带油带烧草,那叫投伙。后来家太远的同学实在不方便,托关系在庄上寻得肯接纳的人家,当起清苦而又相对自在的小寓公。

黄老师和吴老师,两位老三届高中毕业生,受命担任我们的主课老师。没有实验室,没有图书馆,就连上学用的桌凳,都是各自从家里带来的。所有这些,对我等侥幸能上到高中的同学来说,苦惯了,倒也没感到有什么不是。但对老师而言,教辅材料奇缺,实验课只能纸上谈兵,师资也不够,每人需教两三门主课。如此条件,如此繁重的教学任务,实在是太勉为其难了!

学校前面的河叫四五河,为何以数字为名,我没考证。河水不是很深,也不算太清澈。简陋的校园有河相傍,因此多了些氤氲之气。课余时间,河边是最喜欢去的地方。天气热起来,脱衣下水,击水四五河,乃我等常干的事。青春的律动也恰似静静的四五河水,涟漪浅浅,不疾不徐。总觉得那时都还没有长大。后来听说也有人偷偷在文具盒中放纸条表白,但那已是好多年以后的饭局曝料了。而我,确是坦然置身事外的。也许这与我当时年龄偏小,心无旁鹜有关。缘分不信不行。同学中后来也结成了两对伉俪,现在看来,或许他们是情缘早定,正果终修;或许起初只是暗恋,不动声色,毕业以后,某一日蓦然回首,那人却还在灯火阑珊处 !该属哪一种,愚钝如我,总是最后一个知晓。教室后面横着一条排水沟,沟过去就是大块大块的田了。看书久了,起身临窗望去,绿野之中,有农夫低头劳作。偶尔也会随风传来悠扬的号子声,夹带着淡淡的叹息。相形之下,头昏脑胀,还有什么眼疲劳,不经意中一扫而光。

庄上能够代表那个时代绚丽色彩的所在,自然是供销社了。那里成了我们最喜欢偷偷蹓跶的地方。当然也只是饱饱眼福而已,那时的我们可都是兜里空空,囊中羞涩。没有书看,手抄本开始大行其道。惊险的,情色的,无论男生还是女生,大家都悄悄地争相传抄。曾一度洛阳纸贵。

因条件所限,注定了我们仅有的这一届这一班同学,当年只能与大学无缘。但学习与成长不会因走出校园而止步。相反,在最为艰苦的磨练中,同学们或继续求学,或参军,或务农,或学医,或经商,没有灰心,没有沉沦,大家都从劣境中闯出,迈向坦途。

为了彼此的相约,我们聚会在清明时节的蒙蒙烟雨里。这一刻,我们等了有三十六年。只是那几位不幸早逝的同学,还有驾鹤西去的吴老师,已永远定格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八十五岁高龄的陆校长,古稀之年的黄老师和沈老师,由一群两鬓微霜的老小孩簇拥着。光阴荏苒,岁月如歌,大家都还保留着那份磨灭不了的情感和纯真。久别重逢,难掩万分的喜悦和激动。这一切,真心感谢华金兄长,和所有为同学会作出贡献的兄弟姐妹们!时隔如此之久,能把大家召集起来,实在不易!谢了!

今朝相聚,当年的毛头小伙,已历练成知天命的成熟男子汉,举手投足间尽显自信与从容不迫;而那些曾经青涩害羞的黄毛丫头,在岁月的洗礼下,早已嬗变成温婉,聪慧,娴淑,端庄,更具神韵的优雅女士

值得自豪的是,当年极有限的学业底子,竟奇迹般的奠定了大伙闪亮的人生轨迹。从各位的微信名就可看出:「华虾人才」不仅是闻名的水产养殖户,更是一位出色的村官;「没事偷着乐」扎根首都三十多年,繁忙工作之余,少不了也会及时偷乐;「沉默的坚强」百折不挠的奇女子,商界跌打滚爬,为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子撑起一片蓝天;「保卫健康」无怨无悔,彰显新一代乡村医生风范;更有神奇的「大谷梦」,执掌着大农业排头兵的核心项目,以自己的「大谷梦」辉映伟大的「中国梦」。当然,更多的还有那些闯荡异乡的经营能人,能工巧匠,他们纵横商海,时代弄潮,回聩故里,造福桑梓!

窗外,雨丝无声的飘过。窗内,大家围桌坐定。沧海桑田,时过境迁,老校长禁不住潸然泪下,几度哽咽,不能自已。掌声响起,老人家颤抖着拿起讲稿,为在座的学生再上了一堂课。令人动容,令人难忘!老师的亲切教诲,同学们积极互动。感情的潮水汹涌澎湃。其情切切,其乐融融!

正如在上海经商的奇才金干仁兄赋诗所云:

西韩七九高中班

同窗阔别卅六载

如今聚会在一堂

校长寄语泪盈眶

恩师教诲好德行

班长感言吐心声

人生能有几度春

一届同学一生情

匆匆的,我们如约相聚在今朝,转瞬间又不得不依依作别。正所谓相见时难别亦难!挥挥手,我们再次相约;回首间,我们相守到永远!

(.4.11九如写于杭州,.5.20九如配图改写于杭州)

作者|春水长天,王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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