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传家的爱情诗

2024-04-13

章传家的爱情诗(通用3篇)

篇1:章传家的爱情诗

情诗四章诗歌

芳,如同她的名字,撩拨我的青春。

青春无言,只远远地看着她迷人的样子。

当我欲言又止的时候,她已走进了那座城。

我的青春有悔。

雁,不知为何受伤。

惶恐中,跌落我暖暖的怀里。

伤愈后,她突然从我的`心头飞过。

她解释说:更高的天空在云天交接的地方。

雪,如三月梨花,飞舞进唢呐声里。

稍不留神,我硬硬的胡茬扎疼了她。

太阳下,她晶莹的泪珠闪着光。

此后,常有梦打湿我黑夜的被角。

凤,让贫穷吞噬了大学的梦。

悠悠地唱一曲凤求凰,我听得津津有味。

摘去头上的红盖头,她开始用一双巧手缝补我的日子。

岁月流淌的春夏秋冬里,亦苦亦甜,虽苦尤甜。

篇2:《诗经》中的爱情诗考证

褚斌杰:男女两人要好, 不期对方反目, 哀求对方回心转意。程俊英:弃妇诗。朱熹:淫妇为人所弃, 故于其去也, 揽其袪而留之曰……宋玉赋有“遵大路兮揽子袪”之句, 亦男女相悦之辞也。姚际恒:此只是故旧于道左言情, 相和好之辞, 今不可考, 不得强以事实之。方玉润:挽君子勿速行也。此诗当从《序》言为正。屈万里:此男女相爱者, 其一因失和而去, 其一悔而留之之诗。闻一多:朱曰“男女相悦之辞”。

此诗写男女相悦, 归为爱情诗。

郑风·82女曰鸡鸣:

褚斌杰:男女私会, 相约为夫妇。程俊英:新婚夫妇间的联句诗。朱熹:此诗人述贤夫妇相警戒之词。姚际恒:只是夫妇帏房之诗, 然而见此士、女之贤矣。方玉润:贤妇警夫以成德也。屈万里:此男女相悦之诗。闻一多:乐新婚也。

从程、从闻, 乐新婚, 婚姻诗。

郑风·83有女同车:

褚斌杰:婚礼时所唱的喜歌。程俊英:贵族男女的恋歌。朱熹:此疑亦淫奔之诗。姚际恒:是必当时齐国有长女美而贤, 故诗人多以“孟姜”称之耳。方玉润:讽郑太子忽以昏齐也。屈万里:此盖婚者美其新妇之诗。闻一多:记亲迎也。昭十六《左传》子旗赋《有女同车》, 宣子以为昵燕好之词。

此诗为亲迎, 归为婚姻诗。

郑风·90风雨:

褚斌杰:喜见情人到来。程俊英:妻子和丈夫久别重逢。朱熹:淫奔之女, 言当此之时, 见其所期之人而心悦也。姚际恒:诗意之妙如此, 无人领会, 可与语而心赏者, 如何如何?方玉润:怀友也。屈万里:此男女幽会之诗。闻一多:风雨晦冥, 群鸡惊噪, 妇人不胜孤闷, 君子适来, 欣然有作。昭十六《左传》子游赋《风雨》, 宣子以为昵燕好之词。

此为思妇诗, 归为婚姻诗。

齐风·96鸡鸣:

褚斌杰:男女情人幽会在一起过夜。程俊英:妻催夫早起。朱熹:美贤妃令君早起视朝之事。姚际恒:似刺齐侯之诗。方玉润:贤妇警夫早朝也。屈万里:此咏贤妃警君之诗。闻一多:夫人促君早起也。

从程从闻, 妻催夫早起, 归为婚姻诗。

齐风·99东方之日:

褚斌杰:新婚夫妇的恩爱之情。程俊英:诗人写一个女子追求他。朱熹:言此女蹑我之迹而相就也。姚际恒:此刺淫之诗, 以“日”“月”为兴, 作两章韵头耳。方玉润:刺荒淫也。屈万里:此情歌之类。

从程从屈, 归为爱情诗。

秦风·132晨风:

褚斌杰:女子思念情人。程俊英:一妇女疑心丈夫遗弃他。朱熹:妇人以夫不在, 而言鴥彼晨风, 则归于郁然之北林矣, 故我未见君子, 而忧心钦钦也。姚际恒:《伪说》谓“秦君遇贤, 始秦终怠”, 稍近之。方玉润:未详, 男女情与君臣义原本相通, 诗既不露其旨, 人固难以意测。屈万里:朱传以为妇人念其君子之诗。闻一多:怀人也。

从褚从闻, 怀人, 归为爱情诗。

小雅·228隰桑:

褚斌杰:爱情诗。程俊英:一妇女思念丈夫。朱熹:此喜见君子之诗。姚际恒:思见君子, 不知其何所指。方玉润:思贤人之在野也。屈万里:此诗与《郑风·风雨》相似, 疑亦男女相悦之辞。

从褚从屈, 男女相悦, 爱情诗。

小雅·229白华:

褚斌杰:失恋女子抒发幽怨愁苦。程俊英:贵族弃妇的怨诗。朱熹:幽王娶申女以为后, 又得褒姒而黜申后, 故申后作此诗。姚际恒:郝氏佞《序》, 最属可恨。《小序》“刺幽王”;《大序》“周人为之作是诗”。方玉润:申后自伤被黜也。屈万里:此盖男子弃家远游, 而妇人念之之诗。

从程从屈, 弃妇诗, 归为婚姻诗。

邶风·41北风:

褚斌杰:男女私奔;一说是刺虐政相偕逃亡。程俊英:与褚斌杰第二说相同。朱熹:……故欲与其相好之人, 去而避之 (国家危乱) 。姚际恒:此篇自是贤者见几之作, 不必说及百姓。方玉润:贤者见机而作也……贤者相率而去其国也。屈万里:此盖诗人伤国政不纲, 而偕其友好避乱之作。闻一多:女子谓嫁曰行, 一曰归, 车亦亲迎之车。属男词。

暂从褚斌杰第一说, 归为爱情诗。

鄘风·53干旄:

褚斌杰:前去探访情人。程俊英:赞美卫文公招致贤士, 复兴卫国的诗。朱熹:言卫大夫乘此车马, 建此旌旄, 以见贤者。姚际恒:然《邶风》“静女其姝”, 称女以姝。《郑风·东方之日》亦曰“彼姝者子”, 以称女子。今称贤者以姝, 似觉未安。姑阙疑。方玉润:美好善也。屈万里:此盖美贵妇人之诗。

暂从褚斌杰说, 归为爱情诗。

卫风·56考槃:

褚斌杰:一说一女子陷于爱情之中, 不能忘怀, 却又难诉衷曲;一说这是赞美隐居山林之士。程俊英:与褚斌杰第二说相同。朱熹:诗人美贤者隐处涧谷之间, 而硕大宽广, 无戚戚之意, 虽独寐而寤言, 犹自誓其不忘此乐也。姚际恒:此诗人赞贤者隐居自矢, 不求世用之诗。方玉润:赞贤者隐居自乐也。屈万里:此美贤者穷处而能安其乐之诗。闻一多:计梦也。属女词。

篇3:浅谈《诗经》的爱情诗

关键词:诗经 爱情诗

《诗经》中婚姻爱情诗的内容非常广泛,可以说周代恋爱婚姻中的各个方面在《诗经》婚姻爱情诗中都有很好的描写。根据婚姻经历恋爱、结婚、婚后生活三个阶段,可以大致将其归纳为三类:一是男女之间互相悦慕、爱恋和思念的爱情诗;二是描写男女结合的婚嫁诗,表现民间婚俗习惯的诗;三是描写婚后生活的诗歌,主要有表现婚后和谐恩爱生活的诗歌,因为战争徭役繁重丈夫离家的社会现实导致的大量思妇诗和婚姻破裂的弃妇诗。

一、款款深情的爱情诗

古代的女子,社会地位低下,足不出户,长期生活在闭塞、狭小的范围里。虽然她们也有着纯真的感情,勇敢地追求自己想要的爱情,但是她们受着“三从四德”的制约,婚姻是建立在“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基础之上的,根本谈不上自由结合,即使情有所钟,也只能私自相会,偷偷相见。这种女性的心理压抑感表现在诗中:一方面,她们真情流露,勇敢地追求,希望得到幸福的爱情;另一方面由于受各种压力的影响,又只能隐埋感情,偷偷地约会,担心遭到他人的议论。如《郑风·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写的就是一个少女与情人私会时惊喜、恐惧与忧虑的情景。这个年轻女子爱上了名叫仲子的青年,却劝仲子不要上她家来,因为怕引起父母、兄长和他人的议论。所以一再叮嘱他,私会时要特别谨慎小心,不要攀爬围墙而来,这并不是吝惜那些树,而是怕“家长”知道了而遭非议。“这种复杂的初恋情怀以及对男方的厚望、喜爱和思念,即使是在封建礼教束缚森严的时代,也是无法阻挡的,足见自由恋爱的魅力。但也可看出其纯真的爱情已经与家长制和传统势力的约束形成了一种带有悲剧性的冲突。”

二、忠贞不渝的爱情诗

真正的爱情是彼此心灵的契合,是终生相守、生死不渝。这种高尚的爱情观亦非今日才见,而是古已有之的。《邶风·击鼓》即为例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朱熹注:“契阔,隔远之意。成说,谓成其约誓之言。”(《诗集传》)这是一对夫妻的山盟海誓,生生死死永不分离!再看《卫风·木瓜》:“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男女互赠定情信物,木瓜也好,佩玉也好,礼物的轻重无所谓,要的是“永以为好也!”对比当今一些“宁当小三,不嫁穷人”的靓女,孰雅孰俗,真有云泥之别!

忠贞的爱情需要经受考验。一是人生别离时,能否心无旁骛、坚守如一?《邶风·雄雉》中的女子做到了:“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雄雉于飞,上下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夫君像野鸡展翅飞向远方,妻子在家牵肠挂肚,一刻也不忘怀,多么痴心多情的女子!二是碰到了“第三者”,能否抵御诱惑、断绝邪念?《郑风·出其东门》中的男子做到了:“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东门外虽然美女如云,这位男子却没有想入非非,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家中粗布素服、相亲相爱的糟糠之妻。正是基于这种情分,这份忠贞,才会有《王风·大车》中的爱情誓言:“谷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我心我言,可由太阳作证,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后世那些为爱情献身的男男女女,或许从中受到感染和鼓舞吧?

三、婚姻破裂的弃妇诗

在《诗经》时代,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早已形成,宗法礼教虽不及封建社会中、后期那么严密,但妇女在当时的社会是没有地位的,作为社会弱势群体的妇女,虽然她们勤劳能干,处处为家而操劳,但她们的命运仍是掌握在男性的手里。在婚姻中,一旦夫妻间感情出现破裂,受伤害、遭遗弃的往往是女子,由此产生以写妇女申诉自己失败婚姻和悲惨遭遇的诗即弃妇诗。《诗经》中的弃妇诗主要有以下6篇。

《邶风·日月》、《召南·江有汜》、《王风·中谷有蓷》、《小雅·我行其野》这4首诗,篇幅都比较小,而且它们都采用复沓的形式,反复抒发对负心汉的幽怨以及被遗弃的痛苦心情,使感情更加强烈。《召南·江有汜》是一位被遗弃的女子对丈夫的诅咒,“不要我,你将来一定后悔。”《邶风·日月》是一位弃妇对变心丈夫的指责和哀怨。《王风·中谷有蓷》诗人用山谷中枯萎的益母草作意象,比喻色衰的弃妇,遇人不淑遭人弃,被遗弃后独自哀伤、幽怨、自悔。《小雅·我行其野》写一个远嫁他乡的女子诉说她被丈夫遗弃之后的悲愤和痛伤。

《邶风·谷风》、《卫风·氓》这两首诗,篇幅较长,对于事情的叙述较详细。这两首诗的女主人公性格迥异,但都勤劳善良,持家有方,却同样遭遇被丈夫遗弃的命运。《谷风》中的女子较优柔寡断,面对丈夫的另结新欢并将自己遗弃,她只是怨而不怒,让人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受。《氓》中的女子则坚决的多,从“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就表现了她要与那男子割断感情的决心。这首诗叙述了她和丈夫恋爱、结婚、受辱、被弃的全过程,表达了她的悔恨和决绝。

《诗经》中的爱情诗,是古老的华夏民族在有了文字记载后,用诗歌表达的对所爱之人的爱慕,思念,情真意切,让自我的情感与周围美好的景物融为一体的典范,《诗经》里的爱情则更是我喜欢的爱情。古人有“朝吟风雅颂,暮唱赋比兴;秋看鱼虫乐,春观草木情。”跨过了历史的长河,这些托物言志的诗句,一直广为流传。《诗经》中这些真实质朴的情感诗篇能静化物欲横流中的心灵, 使人之性灵的本原的自然流露,把握好自己幸福的爱情。我们通过《诗经》,可以体会古代青年男女的欢乐与痛苦,可以从他们大胆的追求自由幸福的领悟出人生的道理,那就是爱情在相知中,幸福在劳动中,永恒的爱情来自纯结和忠贞。两千年后的我们,再次重温这些诗歌时,那些鲜活的灵魂仿佛又出现在我们面前。 值得我们更加深入的研究和思考。

参考文献:

[1]马积高,黄钧.中国古代文学史[M].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9.

[2]孟新芝.《诗经》中的爱情诗赏析[J].北京电子科技技术学院学报,2005,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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