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父亲散文

2024-05-02

俺的父亲散文(通用6篇)

篇1:俺的父亲散文

俺的父亲散文

俺最近一次和父亲见面,是在今年八月底的北京。俺去北京送儿子上大学,父亲则从老家来到北京的二弟家,专程来看望俺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大孙子。二弟在北京开了一家公司,事情比较多,母亲就一直在北京给二弟帮忙,帮二弟处理一些日常的屑事。因为父亲舍不得俺们老家的那八亩多土地,虽然已年过七十,还是不肯放下手中的农活,一直都独自留守在老家。

儿子的大学规定是八月三十日报到,俺带着儿子二十七日就到了北京。父亲呢,早就提前一个月赶到了北京。用母亲的话说就是,哎,他这个当爷爷的,想大孙子想得魂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呆在老家呀,这不是,老头子提前一个月早早来到北京,等着见他大孙子啦。母亲也不用说父亲,母亲也是一直催我们早点把儿子送到北京来,趁开学前,和大孙子多呆一段时间。哎,骨肉之情,天下同心。

父亲虽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辈子都生活在农村,但父亲不仅识文断字,还能写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在俺们老家一带的农村里是绝无仅有的。父亲也曾见过大世面,他十六岁就离开家乡,响应国家的号召,参加了大西北的铁路建设,一干就是整整三年。当年俺考大学时,骗父亲俺报了兰州大学,父亲听后脸上阴云密布,不断地说,大西北太荒凉了,大西北太荒凉了。可是,大西北给父亲留下了多么深的记忆。前年春节我回老家过年,父亲还给俺看了当年他在建筑队的工作证,叫俺有时间去问一下俺在民政局工作的同学,象他这样在六十年代参加过铁路建设的人,现在国家会不会给发点补贴。

其实,父亲的心里也有梦想,但由于沉重的家庭负担,一直没有给他实现的机会,让他那些曾经五彩斑斓的梦,早就烟消云散了。父亲兄弟四个,他排名老大,是爷爷家中不可或缺干农活的壮劳力;父亲结婚后,俺们小时,就供俺们三兄弟读书、上学;等俺们稍微长大一点,就开始担负起一直照顾爷爷、奶奶、姥爷、姥娘四位老人的重担。父亲是一名远近闻名的大孝子,就是倾尽所有,也不想让老人们受一点的委曲。然而在那时,俺家的所有收入,都是靠父母从地里挣来的,收入确实十分有限。虽然父母和黄土地里拼了一辈子的命,却一直没有改变我们家紧紧巴巴的日子,更不要说实现什么理想了。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爷爷从一九七六年开始就得了半身不遂,经父母全力抢救,虽然活了下来,但是爷爷右胳膊和右腿从此行动不便,一直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在我们老家,得了半身不遂的人,一般不出半年,人就会没了。就算家人尽心尽力照顾,最多也不过再活个五年光景。而俺的父母和叔叔婶婶们,竟然一口气把爷爷照顾了二十八年,一直让爷爷活到了八十四岁。其中滋味,只有俺的父母知了。到了最后,俺村里的医生对父亲说,俺说大兄弟,不是俺的药力不行了,是俺叔他老人家的身体实在没有一点吸收功能了,咱都尽了人事,只能听天命了。

父亲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是俺们家人心中一面遮风挡雨的墙,一座支撑地乾坤的山。记得那是一九九六年春天,俺刚刚参加工作不久,一直身体健壮的舅舅突然得了重病。当时,俺家也没有什么积蓄,母亲也一下子没了主意,全家顿时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父亲站了出来,把俺们家唯一耕地的牛牵到集市上卖掉,把钱全部亲手交给了姥娘,给舅舅看病。虽然父母尽了全力,但是苦命的舅舅最后还是在这年春天不幸病逝了。后来,姥娘在生前经常对俺说,孩子呀,当时多亏了你父亲哎,你父亲对俺说,娘,有我在,您老就不用担心,凡事由我来想办法。可是,一向好强的父亲却从来没有给俺说过当年抢救舅舅的情况。

曾沉重的家庭负担,将父亲本来挺直的腰也过早地弯了。其实,父亲也有自己的爱好和特长,只是一直没有给他施展的机会。父亲的农民身份,根本就没有给他一个表现自己的平台。父亲天生喜欢乐器,尤其喜欢笛子和二胡,无师自通,几乎都达到了专业水平。经在俺们县里的笛子比赛中拿过第一名。县里本来想把父亲调入县里工作,爷爷一听就急眼了,对人家说,俺家老大一起,俺们家老得老,小得小,谁给俺家挣工分呀。俺小时候,根本就没有听过父亲吹过笛子,拉过二胡。直到近几年,俺才发现,从来没有学过音乐的父亲,竟然能够熟练识得五线谱,不能不让人暗自佩服。

前几年回老家时,俺给父亲买了一把笛子,是红木做的。开始时,父亲说什么也不肯接收,还一个劲地埋怨俺花了这么多的钱,非叫我退回去,给他随便买一个便宜的就行了。俺骗父亲说,这个笛子不贵,也就是一般的笛子。好说歹说,才好不容易说服了父亲。父亲接过笛子后,看了一遍又一遍,摸了一次又一次,爱不释手,天天在手里摆弄。有一次,父亲竟然悄悄地对俺说,老大呀,这把笛子太好了,爹识货,知道这把笛子的价钱,俺跟你商量一件事,等俺百年之后,你可得答应俺,就让俺把这把笛子带走吧,这一辈子俺可最喜欢这把笛子了。父亲说得十分真诚,听得俺鼻子直发酸,眼泪好悬没有掉下来。

父亲清贫了一辈子,不吸烟,不喝酒,不打牌,没有半点不良嗜好,平时生活也过得也特别清苦。吃的都是自家地里种的五谷杂粮,舍不得花一分钱,平时几乎不吃肉,就是喜欢吃青菜。父亲说,吃肉有什么好,青菜才是最健康的食品,如果吃肉多了,肯定会得上一堆病,还是吃青菜好呀。母亲经常对俺们兄弟说,你们这些孩子有福,摊上了这么一位好父亲,吃个鸡蛋就算过年了,钱只要到了你们父亲手里,就象放进保险柜一样,哎,他天生就是一个搂钱的耙子,存钱的匣子,想花一分钱都难,钱就象别在了你父亲的肋头骨上一样。

虽然父亲也比较疼爱俺,但是俺从小与父亲的关系就不太融洽,总感觉和父亲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墙。俺从心里不太喜欢脾气暴燥的父亲,动不动喜欢批评人,有时甚至还会动手打人。小时候,俺的`小屁股可是没少挨俺爹揍的。于是,有了什么话,俺就喜欢跟俺娘说。与总是和风细雨的母亲相比,父亲在俺心中的地位,是绝对不同的。为此,俺们父子也曾闹过好多次的矛盾。俺曾经和父亲赌过的最大的一口气,就是好久没有和父亲说过一句话。父亲有好几次都说,俺不和他说话,他的心里不好受。可俺却觉得无所谓,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后来,可能父亲也意识到了什么,自俺大学毕业后,父亲和俺说话的口气也渐渐不同往日了,变得越来越温和,越来越客气,简直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有时,父亲想和俺商量点什么,经常都会通过母亲给俺过过话。有一次,俺在老家和父母一起聊天时,母亲笑着说,你瞧你爹,有时想跟你说个话,还叫俺来当通信兵,俺可说了,往后有什么话,就直接给你家老大说,俺可不想当这个通信兵啦。母亲说完,俺看到父亲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一直红到了脖根,估计父亲都感到不好意思了。

当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俺也慢慢地理解了父亲的难处和苦衷。生活的重压、清贫的生活、崇高的理想、冷酷的现实,使俺那个天份极高、心气甚旺的父亲压力倍增,纠结倍添。情郁于中,必然要发乎于外,于是在日常生活中的琐屑之事,经常会触他雷霆之怒。而俺做为他长子,自然就不可避免地要遭秧了,时不时地受到莫名的敲打。而这些年的不见,生活的好转,终于使父亲也慢慢忘了俺的不好,只顾惦记着俺的好,只顾惦记着俺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大孙子了。

俺到二弟家时,父亲正领着专门从深圳赶过来的三弟在路边等着俺。等一看到俺,父亲就疾步向前,哈哈哈地笑着,一把就紧紧攥住了俺儿子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一直把俺们拉进了二弟的家。母亲笑着说,你父亲老了,老了,却变成了小孩子,人家昨天就开始在马路边等你们了。父亲听了,只顾笑着在一边不停地搓着手,说,这不是应该的嘛,这不是应该的嘛,不然孩子们又不识路,哪知道怎么走呀。这次见面后,俺发现父亲真的老了。虽然父亲气色尚可,可是前年还没有全白的头发,现在已成了雪白一片了。

这些年来,俺们三个兄弟分别地处北京、深圳和海口,算起来,兄弟三人已有十几年没有聚在一起了。平时,只是兄弟中的两个说不清在哪见面。这次,俺们兄弟三个也借这个机会,终于在北京和父母团聚了。当俺们一大家子团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时,俺感好象时光真的倒流了,这种温馨使俺感觉就象小时候在西吕津老家一样开心。平时很喜欢说话的父亲话也少了,只是笑眯眯地听我们兄弟们说话,偶而才会插上一句,叫俺们兄弟在外边一定要注意身体,注意安全。

俺还发现,父亲真的变了,他竟然帮着母亲做起饭来。要知道,父亲是不会做饭的,在老家时绝对是一个甩手掌柜的,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做饭。俺怕我父亲累着,就走到厨房对父亲说,爹,你休息一下,俺来吧。父亲笑眯眯地说,老大呀,累什么累,炒个菜还能累着人呀,这就当锻炼身体了。父亲还不住地说,他是心疼累着母亲,还说母亲也马上就是七十岁的人啦,可一干起活来,还是一点也不懂得惜力,可不比当年啦,可不比当年啦。父亲的一席话,说得俺心里热乎乎的。

吃团圆饭时,父亲说,老大呀,这么多年了,咱家也没有照过一张全家福,这次好不容易人这么齐整,咱们说什么也得照上一张全家福。那天吃过晚饭后,俺们等爹娘收拾完毕,一大家欢天喜地地站在一起,把父亲和母亲紧紧地围在了正中间,高高兴兴地照了俺们家历史上第一张的全家福。照片中的父亲和母亲笑得十分开心,一下子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俺临走的那天晚上,父亲和母亲一个劲地劝俺再多呆上一天,还说家里什么都准备好了,怎么说走就走呀。俺说,爹,娘,俺的假期到了,一定要回去了。见俺执意要走,母亲慢慢地坐了下来,看了俺一眼,然后静静地说,走吧,走吧,反正俺不送。俺知道,这是母亲的习惯,不论俺们兄弟谁离开家门,母亲是绝对不出来送的。母亲曾经说过,出来送你们,见你们兄弟们一个个都走远了,俺心里难受。

父亲却执意要把俺送到楼下。到楼下后,父亲还在前边一直给俺领着路向外走。俺劝父亲早点回去,父亲说,老大呀,你对这边的环境还不熟悉,这个小区里的小路特别多,还是俺来带路吧,这样你娘也放心。于是,俺在满头白发的老父亲的带领下,顺着百合园小区曲曲折折的幽静小路,来到了大街上。

刚走到马路边,父亲叫俺站在路边,还一个劲地嘱咐俺一定要注意安全,而他却在车水马龙的马路边开始张罗着拦出租车了。俺说,爹,还是俺来吧。父亲说,没事的,还是俺来的好,俺会讲价钱。父亲忙碌了一阵子,终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并讲好了价钱。俺坐上了车,隔着车窗和白发苍苍的老父亲说了声再见。这时的父亲还是一个劲地叮嘱俺要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就象俺第一次离家出远门时说的话一样。等出租车开动了,俺对着父亲喊道,爹,回去吧。等俺转过头,俺看到白发苍苍的老父亲还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不停地朝俺这边挥着手。这时,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地一下子流了下来。

近二十多年来,俺和父亲母亲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心中对父母的思念却一日甚于一日。父母把俺们养大成人,他们却不知不觉地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而俺们兄弟却不能在他们的身边尽孝。随着年纪的增大,越来越深切地感觉到,俺们亏欠父母的太多、太多、太多,而回报给父母的太少、太少、太少,就算用这一辈子,也无法报答父母他们对俺们的恩情。

篇2:俺的父亲散文

俺的半年总结 -半年工作总结

俺的半年总结(上半年)  最近半年感觉特别累,也许是身体,也许是心情,也许二者兼顾.  半年了,还是写个总结,总结一下自己的心情,等老了的时候再来品味年轻时的心境.  俺这半年,感觉特别走桃花运.网络真是一个交流的快捷通道,一聊,一视频,有的人便说喜欢你,还有事没事找你聊天聊地聊感情,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谈点真感情?大部分的人是由于生活太单调,而找点调剂品,跟这种人讲感情的话,会觉得很恶心.还有一部分人也许婚姻生活不幸福,所以找到你,冒然就说喜欢你,大多也是找点平衡的感觉;还有一小部分也谈感情,就想一脚踏几只船,怀里抱着老婆,网上想着情人,这种人很可笑,这种人以为自己占便宜了,大多也就归入小人之类.所以,网上谨慎谈感情,让自己活得干净点.即使玩也玩得高雅点.  俺的这半年,是梦想最多的半年,不知是因为生活太累了靠梦想来冲击一下,还是因为正处精力充沛之际的`心理现象,总之,想了做很多事情,结果都一个个流产.从最初的想开花店,开特色小吃店,到准备学驾驶,再到想学十字绣,做了好些准备工作,结果都付诸东流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孩子的心态,只想着做,没有权衡成不成.于是我总结了一个预言很灵:那就是如果你想做什么事情,你先说出来了,结果什么事情也做不成,最好是没有做成功之前都不要说出来.  俺这半年,是最疲惫的半年.怕坐车,却每天得坐上两个小时的车上班下班;怕走远路,却常常走很远的乡路,怕晒太阳,却把脖子上晒起了痱子还得去晒,这是身体累.最可怕的是心累,我的眼中,事实被新闻报道放大十倍,百倍,我所写的不是我所看到的,我所想看的,自己的报纸自己不愿意看,眼中看到太多欺骗,开始厌恶自己的工作,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真实.包括身边的同事,把简单的新闻事实复杂化,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让我对自己的工作产生怀疑和厌倦.所以身心疲惫想退出,我还是觉得做生意比较直接,比较真实.  俺这半年,收入增加了,快乐减少了;朋友增多了,应酬减少了,对网络依赖性增加了,却感觉已经厌倦了.

篇3:俺的家风我传承

磁涧初中 杜中强

家风是家庭在社会中意志的体现,家风是民族在历史长河中精神的凝聚,家风是人类在传承中文明的升华。家风传承着一个家庭或家族的生活方式,家风建构着一个家庭或家族独有的特色,家风解读着一个家庭和家族的盛衰历史。有良好的家风,家庭就能培养出优秀的后代,有良好的家风,家族就会蒸蒸日上,有良好的家风,家庭就会有强大的凝聚合力。

我从小家庭传承给我的家训是:尊敬师长和帮助幼弱;勤劳节俭必得持家;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踏踏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做事。这些质朴的家训是家庭的希望,多年来我牢记这些并把它们传承给我的子女。

我尊重师长,从上小学时起我就尊敬我的每一位老师,把老师作为最亲的人,最可信仰的长辈,知识最渊博最神圣的人。我帮助弱小,善待每一个柔弱的人,把命运强加给他们的灾难尽我所能地化解掉,帮助他们快乐地过好每一天。我踏踏实实做人,我勤勤恳恳做事。

年幼的时候,家庭给过我很好的精神品质教育。我记得一个夏季的晚上,正是晚饭时候,有人发现在门前沟底的小溪边蜷缩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也许是生病了或者有什么心事,他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淳朴的村民们围着他议论纷纷,但任凭大家怎样说怎样问他就是一声不吭。爷爷从家里给他端来一碗饭,他似乎饿坏了,接过来就吭哧吭哧吃起来,吃完后把碗递给爷爷也说不说声谢谢,但爷爷也不计较这些。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爷爷又想起这个年轻人,走到沟底去看,那个年轻人还在那里,已经比先前精神了许多。爷爷问他是哪里人,怎么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回家去,他依然一声不吭。爷爷看天色已晚,就要求他一块回家去,他不动。到了晚上,爷爷去休息,却发现床上睡着一个年轻人,正是河底的那个年轻人。爷爷明白了,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交代爸爸晚上警醒些。

爷爷对流浪的年轻人的帮助教育了我,他教育我要心中有他人,心中有他人才能有自己,心中有他人才能活得快乐,心中他人才能过得幸福。

篇4:俺的一天生活随笔

父亲在医院住院时候,我天天去打水,在茶炉房附近路遇一个正在做建筑劳动的民工,闲的时候为他点上一根烟聊了起来。以下我以第一人称的口吻记述了这个民工的一天生活,其中语句有些改动,有些文学化和书面化,但大概意思不变。

俺是一个民工,是一个沉淀在社会底层的绝对草根。俺相貌普通,穿着平凡。俺不懂得什么叫做金领,白领,俺只知道俺那绿色翻领的中山装很好穿,夏天的时候可以驱蚊,冬天的时候可以避寒,而且也很耐脏。俺的裤子是俺大哥穿剩的给我,虽然上面溅上了白色的油漆,但是仍然不影响它的美观。俺习惯穿一双绿色的解放鞋,这样的鞋子非常耐磨,俺扛水泥,搬砖头的时候一点都不打滑,而且人家解放军同志也穿这样的鞋子呢。

清晨,按灭我那2块钱的闹钟后,俺们就摸索着穿戴起来了。摸着黑,俺们找到工地的水龙头洗脸刷牙。虽然,俺们干的是脏活、累活,但是俺们也要一个干净的颜面。早上,俺们习惯喝大碗的稀饭和一个热馒头,这样才不至于没到中午就开始发饿。

工地上,堆着凌乱着砖块、水泥还有很多搅拌机。这些杂碎的材料都需要俺们的苦力构造这个城市的水泥森林。为了工程进度,工头已经老早开始催俺们开工了。俺们吃完后上下厕所后立即开始忙活起来。因为俺们年轻,所以,俺一直都起大包水泥,搬大块钢材,每次搬动着这些东西的时候,很多伙计都在旁边叫好呐喊,虽然我知道他们这样鼓吹是想叫俺多干活,但是我却忍耐着不说出来。因为干活是给钱的.,多做是凭良心的。俺就习惯一直这样任劳任怨地干着。

中午放工的时候,是俺最满足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可以化5块可以吃到大碗的客饭。那么大一海碗的蔬菜、烫水任你猛吃。还有那个大米饭吃起来很香的,虽然偶尔吃到石子,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俺的食欲。吃完饭可以休息一下,那时候很多工友无聊地讲起黄色笑话,有的工友窝在角落里小睡一会,俺习惯坐在工棚上看着这个热闹的城市。俺想在这个车水繁华的都市里有着我曾经辛苦的痕迹,俺的心底很骄傲坦然。

下午干活很累,因为封闭的泥墙,一点都不透风,而且我穿着中山装感觉自己要被蒸发了。所以,俺没能扛起大包的水泥,只能在搅拌机前费力地铲着混凝土,那时候大伙又开始嘲笑俺,上午的时候还生龙活虎,下午却焉如壁虎。他们说他们的,俺做俺的,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了。在这个天气难熬的下午,终于盼来了黄昏,工头却叫我上竹子结构的框架上拧螺丝,俺慢慢地爬上了很高的外墙体,站在竹架上,看到了美丽的夕阳,看到了快要升腾的晚霞,不知道俺的明天是不是有这样一个惊艳的燃烧呢?

篇5:俺的老友迷初二作文

说起我这个老友,还真是一个“迷”,他什么都好,要是比起来,我还真是自叹不如。

先说说他的“迷”特征吧!好让大家认识认识!他呢!有一双小眼睛,白皙皙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暇斑,仿佛光滑的大理石。就是这样,他经常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装帅嘛!不过,有一个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他的眼睛可是和列夫·托尔斯泰的一样,会说话的。

好了,特征“迷”完了,接着说学习“迷”。他是我的.一哥们儿,俺们经常呢!跑去图书馆那儿看书,每周星期五都去,无论雷鸣闪电,狂风暴雨,他都硬拉着我去。记忆中……上个星期我们俩一块儿去图书馆看书,大概八点多的时候,我问他:“喂,哥们儿,该回家吃饭了。”他从书堆里探出个头来,说:“啊,才多少点,这么快就走。”我说:“你不吃饭了?”“我压根儿就没想回去,你看,我正在啃晚饭呢!一个面包,告诉你,我今儿要做一份报告,你知道,我家没电脑,必须在这里写,没有十点十二点我是不回去的。”我很无奈:“大哥,拜托,那时图书馆都关门了。”他的眼睛眨呀眨,好像在说:“那更好,我就不用回去了,直接锁这儿。”汗……“行,你就在这儿吧!管不了你这学习迷。”

这哥们儿,没学习“迷”这么简单,还外加一个垃圾“迷”!这段时间,学校正流行环保计划,各班可以把废品交到团委去卖,得到的钱归自个儿班,就这样点燃了我哥们儿的垃圾引,每次在校园里无论多人还是少人,无论走着还是跑着,只要看到一个盒子和罐子,他都会眼镜发亮,立马跑过去,把它捡起来,塞在怀里,好想捡到宝贝似的,我看到这样,话语有点参差不齐:“你……你就不怕肮脏啊!只是区区一个盒子而——已嘛!”我故意拉长声音,好讽刺讽刺他。谁料到,他的眼睛突然转过来,尖锐的目光堵住了我讽刺的眼神,好像在说:“我这叫造福自然,造福班级,造福社会,懂吗?”哇!好可怕!我许久不敢说他捡垃圾是不良事儿了,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垃圾“迷”。

好了,我这老友的“迷”差不多都揭完了,就留点儿让大家慢慢参透吧!其实,说真的,像他那样简朴,好读书,简直就是一个现代化的五柳先生,而且,他就在我们身边,一个有形的道德榜样。细心想想,各位朋友,其实,如果要寻找的话,身边的榜样多着呢!而我的老友,是其中一个,我要向他学习呢!

篇6:父亲-父亲节散文

一个交叉,撑起了一撇一点,成了一个“父”字。

简简单单的笔画,却书写着父爱的伟大。

我的父亲是个淳朴的农民,今年六十多岁了,人很消瘦,身子却很硬朗,喜欢穿着蓝布咔叽衣服。

父亲是个勤劳的农民,农闲时总是和母亲忙着种些农作物卖,以贴补家用。那些年,芋头卖价特好,父母种了一亩多芋头,还请了一大堆人帮忙弄去藏在芋头里的泥,拔去芋头根,剥去芋头衣装好车。

凌晨一点左右,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狗叫,使整个村庄更加寂静了。这时,我们一家就动身了。父亲拉着一板车的芋头往城市里赶,我最喜欢坐在板车架上了。父亲在前面用力地拉车,他习惯将裤腿卷过膝盖,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无数个疙瘩,被一条条高高鼓起的血管串连着。只见父亲双手紧握车柄,肩上的车鞭子深深地勒在父亲的身上,他两脚缓慢而费力地向前蹬。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滴滴豆大的汗珠从脸颊前边滑过。母亲在后头推着板车,我坐在板车上一路晃荡。那时的我全然没有体会到父亲的艰辛,有时唱歌给父母听以打破这夜的宁静,有时抬起头数着星星,一颗、两颗、三四颗......乐哉悠哉。父亲不时回头看看我,满脸都是笑意。到了屯溪,天还没有亮,我们便找了一个“好地方”,把芋头放在地上铺开来。我最喜欢干的事是专拣好看的.芋头放在上面“撑门面”,而后席地而坐。父亲则拿出一袋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似乎所有的疲劳都在这“吧嗒”声中消逝殆尽。天渐渐大亮,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了。车声、叫卖声嘈杂在一起,一下子热闹起来。如果这时听见脚步声,或看见眼前有人走动,我就立马来精神,学着大人的样子扯着嗓门喊:“卖芋头啰,卖芋头啰,好吃又便宜的芋头。”“阿姨,买点芋头回家煮着吃吧!”“奶奶,辣椒炒芋头丝可好吃了,买点吧。”来买的客人都夸我嘴甜,总是捎一点回去。父亲一边收钱,一边乐呵呵地望着我笑。当天空微微泛白,我的小肚子有点不安分了,开始闹腾起来。这时,父亲总会趁空当的时间拿着卖芋头的钱给我买来一个香香的馍馍或是一个油煎果。每每拿着,我总是让父亲先咬上一口。父亲张大嘴巴却只咬了一小口,之后快速地递给我:“闺女,快吃,歇会儿就凉了。爸爸有烟抽,不饿。”我很满足地点着头,然后拿着果坐在一个角落里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父亲是个炒茶的行家。茶叶的炒青那可是有讲究的,每道程序必须做到位,不可有丝毫的马虎。炒青时必须要注意火候,还要注意听那清脆频繁的“啪啪”声。每次放多少含糊不得,多了,茶草炒制出来太嫩;少了,升温快,散失水分多,茶叶容易焦灼,这些都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父亲凭着多年的经验进行炒制,他做出来的茶叶碧绿,而且肉头厚,卖价比一般人都要高。每当炒茶时,我和姐姐会轮换着坐在长滚筒旁边,手抓一大把一大把绿绿的茶叶往滚筒丢。父亲则在滚筒的另一头一边添柴,一边朝滚筒里看。有时我们丢快了,茶叶未出汁,父亲就在那头叫:“丢慢点,丢慢点!”有时我们疲劳了,小瞌睡了会儿,茶叶炒焦了,满脸茶灰的父亲就在那头大叫:“丢快些,丢快些!”而滚筒旁总会放一壶清凉的冷水,有时还会放一袋月饼或饼干。炒茶的时候是没得空的,机器一刻不停地运转,人必须时刻盯着,渴了,父亲就凑近壶嘴“咕噜咕噜”地喝上几口;饿了,就顺手拿一个月饼或是一块饼干往嘴里一塞,一边炒茶一边嚼了起来。只有到了最后一道炒干茶的程序,父亲才会安心守在机器旁“吧嗒吧嗒”地抽上一根烟,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而我们累了,总是靠在父亲的身上休息,醒来时,已到了床铺上了。

父亲还是个老电工,这手艺干了近五十年了。村子里谁家的电灯不亮了或是茶厂机器不运转了,但凡上门亦或是一个电话,即使父亲正在喝着小酒,也要立马放下碗筷去帮忙,他可是村里有名的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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