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哭泣范文

2022-05-17

第一篇:一次哭泣范文

我七岁时的一次哭泣

那年秋天庄稼还没完全收进家里的时候,我爹说,俺爹,也就是你们的爷爷快断气了,准备好哭吧。因而我们就蹲在院子里等着。院墙周围有三个大窟窿,三母狗家的狗和鸡在洞里穿行。三母狗就是王二爷爷家的老三。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有四个儿子,两个闺女。王二爷爷比王二奶奶大二十四岁,也就是我娘常说的“大两旬”。我老姥姥家的村子上,也就是我娘常说的陶楼,我该叫岳姥姥的,她丈夫陶乃良比她大三旬。凡是男人大,女人小的,我娘说都是因为男人家里穷,娶不起,到三五

十、五六十才攒几个钱,娶个媳妇。这事在黄冲河两岸可不稀罕。

灿烂的阳光在落叶间跳跃,高高的蓝天上浮动着一些雪白的云朵。我爹说过,云彩是天上的兔子。这时我想起来了,仲秋节那天,我娘为了催我入眠,说月姥姥怀里藏着一只白玉兔,月姥姥在月宫里只有这么一只兔子相伴,所以我想,白天的云彩是夜晚从月宫里跑出来的兔子,这只兔子从来不睡觉,月姥姥白天睡觉时它就跑出来玩。我爹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响(许多年后每遇秋日相同的天气我总会回忆起这种声音,它在我的生活里留下了蓝天和黄叶,愉快和悲伤相混合的音色),“孩子们,俺爹也就是你们的爷爷断气了,快哭起来吧。”

于是我们在爹的黑夹袄后面排好队,捂着脸哭起来。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们一家子(我奶奶、娘除外)在灿烂的阳光中哭泣的情景。我们好像是一堆被坏天气给遗忘的人。我怎么也哭不出来。我长到七岁还从来没有为哪个别人哭过。但我听到爹和姐姐、哥哥都在哭,所以也不甘落后用假嗓子拚命地嚎,嚎了一阵,我想喝点水,但我知道没有人理会我,大家都在哭,我偷喝水也是不合时宜的,所以我继续哭,没有停止,否则三母狗(他和他家的鸡、狗一起从墙窟窿里钻进来瞧热闹)就该知道我是假哭了。在哭声中我渐渐体会到我是在哭死去的爷爷,爷爷再也不会睁开眼说话了,于是我忽然明白了死亡的某种意义,死亡就是两个熟人不再相见。我鼻子一酸,真的哭了起来,我的整个身心立刻被这种新生的情绪给控制住了,哭比笑更能控制人。我想起来自出生以来受过的所有委曲,我爹打过我,我娘骂过我,我常常穿得衣不遮体,因为家里穷,街上的社员在我爹不在场时就喊我“穷鬼的儿子”。于是我越哭越响,越哭越陶醉,想不到一个人哭能感到这么舒服。

在哭声中我周身的毒泡一个个爆炸、破灭、消失了。七年来我身上总有出不完的毒气,不是头上长疮,就是脚底板上流脓。半年前不知何故我身上长起了一个又一个大泡,疼得我白天用水洗用泥抹,晚上又是挠痒又是打滚,一天到晚不得安宁,没想到这么一哭把毒气全哭跑了。三母狗说:“你们不信?是我亲眼看见的呀,他爹和他姐姐、哥哥都没有他哭得好,结果那些毒泡一个个爆炸、破灭、消失了。”许多年后我娘不止一次向不止一人讲述道:他身上的泡就是那次哭他爷爷时哭好的。对三母狗和我娘的话我一直半信半疑。我不太相信哭还能给人治病。

这时,我爹说:“孩子们,不要哭了,哭一会儿就行了,村里人听到哭声就知道该奔往这儿吊丧了。”许多年后我还记得,爹说完那话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抑制住哭泣,在哭的过程中,我一直念叨的一句话是:我的爷爷呀。我爹一再重复的内容是:我的亲爹呀。相比之下,我两个姐姐倒哭得抑扬顿挫,内容也丰富多彩。她们一方面历述爷爷在世时的各种丰功伟绩,另一方面又对爷爷在阴间的生活表示担忧和悲痛,一致表示以后每年的清明节和爷爷的忌日都要在爷爷的坟头添一把新土烧一箢火纸。最后她们动情地喊道:爷爷,你好狠心呀,你好放心呀,你留下我们让我们怎么过下去呀„„

这是我们元母村女人哭丧时常用的语言和语调。从前我只是听别家的女人哭过,想不到两个姐姐到头来也会哭而且比别人毫不逊色,这些年来,我有时琢磨这么一个问题:在这之前,我的两个姐姐从未哭过丧,为什么哭起来却熟门熟路,好像暗中一直在学着哭泣呢?

我抬起头,天上的兔子一溜烟跑了。天上正好刮过一阵风,院子里正好长着两棵楝子树。风吹树枝,摇动树干,片片黄叶,片片阴影,落下来 ,落下来,落在我爹微驼的背上。一旦落下,阴影便消失了,只剩黄叶在其上。我平生第一次对于时光有了隐约的感觉,第一次对人世万物产生了某种难以言传的伤感。许多年后,当我对时间有了更深的领悟,我仍不能忘记,那些偶然落在我爹背上的秋天的黄叶究竟意味着什么。在我看来,这里面没有偶然因素,那些黄叶一定是不可阻挡地落在上面的。

“独眼龙”一林大叔背着鼓赶来了,他走得不紧不慢,不急不躁,他永远就是这么一副公事公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的神气。他的那只独眼永远是望着地面的,好像他瞎掉的那只眼睛丢在了地上似的。“怕婆子”、“尿壳螂”、“独眼龙”、“乌龟”、“叫魂的”、“刨地瓜”、“日子怎么过呀”的一林大叔是村里绰号最多的男人,他无论干什么事都会成为笑料,并引发一个新的绰号。什么事,再无聊的事,只要和一林大叔联系上,第二天就会成为广泛流传的笑柄。而这一切并非因为一林大叔本人性格幽默,喜欢开玩笑。相反,他愁眉苦脸,不快乐,愤世嫉俗,常常对人抱怨:“日子怎么过呀”。但没有人把这一切当回事,没事人认真倾听他的心声,人们太急于寻找笑料,根本来不及听清他对生活的解释。一林大婶是个破鞋,经常背着一林和生产队长胡搞,人们不但不同情一林,反而公开喊他“乌龟”。如果说后来我对世界上的人物和文学作品中的人物有所同情和怜悯,那么我同情的第一个对象肯定是一林大叔。他一米五几的个头,瞎了一只左眼,上半身一年到头,只有冬天挂拉一件钮扣掉光了的老棉袄,用草绳扎着外腰,其余时间就赤着晒得黑红的脊梁,脚上的鞋经常露出两三个脚趾,我记事时,他已成了村里固定的丧礼鼓手。

一林大叔庄严地走进院子,对着堂屋门口三鞠躬,并跪下来哭了几声,声调拖得长长的:我的大叔啊——我的大叔啊——。然后站起来走到我爹面前安慰道:人生在世,总有一死,早死早安宁,这是福气,别哭伤了身体呀。爹第一次没有嘲笑他,而是郑重地点点头。然后我们看见一林大叔把牛皮鼓挂在大门口,咚咚地敲了起来。多少年来在元母村的葬礼上,一林大叔总是第一个吊唁人,久而久之,这成了他的固定工作,成了别人无法剥夺的权利。参加吊葬之前,人们总是打听:独眼龙一林是否已经去了?如果一林不露面,人们便等待观望,迟迟不肯动身,一林露了面,敲响了鼓,人们才放心大胆地去向死者告别,无论干什么事,一林大叔总是带着鼓,无论干着什么事,听到那种特殊的哭声,一林大叔就一刻不停地背着鼓前往。这个时候,没有人去阻挡他,没有人和他开玩笑,也没有人嘲笑他。只有此时此刻一林大叔才恢复了做人的尊严。瞧,他迈的步子多么庄严,多么稳重,多像个庄稼人呀,严留洋说,要是村里天天举行葬礼就好了,那样一林大叔就会成为真正的男人啦。

鼓声咚咚,呼唤着天上的白云,树上的黄叶,我爷爷的葬礼闪现着我奶奶宽大寿衣的血红色,楝子树叶的金黄色,十一月太阳的白光,十一月将要腐烂的树叶的芳香,泥屋顶枯黄茅草的擦响,我两个姐姐的浅黄的发辫,同时镶嵌着一林大叔和我爹这些农人的身影,就这样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上。

当天晚上我爹一个人留下来守灵,我们都到池塘对面新盖的泥屋里睡觉。说是屋子,其实只能算是半茬屋。泥屋的四面墙立起来了,但还没有正式封顶,只用草扇子草草盖着。奶奶仍睡在老南屋里。第二天,堂屋门口挂了一张草帘子,帘外搭起一个灵棚,灵棚正中放着一张贡桌,上面的米碗、豆碗、高粱碗里插着香烛,我和几个本家孩子穿着丧衣,拿着哭丧棒跪在贡桌两旁,迎接奔丧的客人,我爹和我哥哥姐姐以及堂叔堂婶都在堂屋里。客人来时我们首先听到鼓声,接着就听到一林大叔高喊:来客啦——。于是我们一家子就在灵堂和灵棚里哭起来了。一般的客人到灵棚就止步,重要些的客人尤其是女客,是一定要到灵堂里慰问死者家属的,开头一句话总是说“我叔或我哥他老人家走得多快呀——”。第一天、第二天乐队都没有来,第三天早晨马庙的乐队赶到了,于是人和乐器的声音就混杂起来。请乐队,除了管吃管住,另外每天一般要付十至十五元报酬。马庙的乐队在黄冲河两岸颇有名气,他们刚在王家村参加完一个老太婆的葬礼,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在爷爷的葬礼期间有两个人表现得很奇怪,一个是我奶奶,一个是我娘。我奶奶和我爷爷是两个冤家,一对死对头。两个人互相讨厌,互相诅咒,谁也见不得谁。都巴不得对方早点死,好让自己多活一天。爷爷的葬礼期间,我奶奶穿着一件大红寿衣,坐在南屋门口撩望来客,脸上毫无表情。有人前去问候她,问她身板可好,她一概回答,不,不怎么好,我正等着阎王爷叫我哩。她的娘家单楼来的吊丧者,我们的姑奶奶(我爷爷的舅家的姑娘),核桃园我们的姑姑(我奶奶娘家的侄女)向她问好,她一概作如此回答。许多年后我想,奶奶当时产生等死的念头,是不是因为爷爷一死,她没有对手啦?没有对手,她的生活就没有意思啦?爷爷死后,奶奶一直穿着那件大红寿衣,吓得我们都不敢走近她,村上的人渐渐都喊她“红老太婆”,她躲在那团红衣服里,好像躲在一团火里,任凭思绪燃烧。两年后她死了,一直穿着那件让人心情胆颤的红寿衣。

在爷爷的葬礼上,始终没有露面的是我娘。其实从爷爷弥留之际,她就很少公开露面了。她是我所见过的所了解过的最怕死人的人。平常她绝少到刚死过人的家庭串门,也不希望这些人到我家来串门,她忌讳谈话中提到死和死人,她惟一的出村行走是去陶楼我老姥姥家,她总是走孟营绕大路,避开捷径上的簇簇坟冢。据说,秦庄村的我姥姥年纪轻轻就死了,从那时起,我娘就离开秦庄到陶楼住姥娘家,一直住到出嫁,十几年来从未回过秦庄,因为她怕想起自己母亲年轻时的模样,怕见到母亲凄凉的坟影。我有一个舅舅,叫秦元兴,每年到我家来两至三次,而母亲却从未回访过。她把责任过早地留给了我们下一辈。

第三天上午,天空飘着许多云花,阳光照样清澈明朗。三天来天气一直很好。许多人说,这是他们参加过的少数最让人心情愉快的葬礼之一。村外麦苗微出的田野已闪现出毛毛绿意,小路上走来一队抬供盒的人,两个人一组,用扁担前后连结,供盒是那种老式的带长脖的盒子,里面四只碗分别盛着鸡、鸭、鱼、肉。其中两个人是我舅舅从秦庄派来的,另外四个人,是我爷爷的外乡的两个干儿子派来的,他们在黄冲河桥头相遇,一打听是去元母村参加同一个人葬礼的,于是结伴同行。

相隔不远的另一条路上,有几个抬花圈的人正在靠近村庄。秋风乍起,花圈上白底黑字的挽联像旗帐一样在空中飘扬。那是我的几个堂姑给爷爷送来的花圈。这两伙人在白花花的阳光下越走越近,在村口小石桥相遇,合成一支队伍,引人注目地走来。

一林大叔的鼓咚咚地响,响彻空旷的田野。乐队大显神威,将爷爷的葬礼一步步推向高潮。当天夜间我们烧了一个披着爷爷的旧衣裳的稻草人。第二天早晨我爹将一面破镜子高高地扔过墙头,摔碎在池塘边的一棵柳树上。将近中午时分,在大隅首焚烧了一匹英俊的纸马,两个眼神颇为调皮的纸孩。然后我爹出现了。在青山老爷爷的搀扶下,在响器队的伴奏下,他左手举“灵头幡”,右手柱哭丧棒先到我爷爷的墓前认路,实际上是领着爷爷的亡魂认路。这是出殡前的最后一项准备工作。

爷爷的墓座落在一片平坦的麦田里,长方形墓穴挖得相当宽阔,大约有两米半深,四个平方的面积,周围全是金黄色的沙土,不远处的田埂上长着两棵榆树,榆树叶随风飘落,墓穴底部落了不少叶片。爷爷就被埋葬在这里。当时他六十七岁。

葬礼期间还有一件事情也记录于此:我爹曾愉愉地将我从灵棚唤至灵堂,密嘱我到三母狗家侦察一番,因为葬礼期间宾客吃的杂面窝窝全是借三母狗家的锅灶蒸出来的(我们家的杂面(地瓜干、高梁、玉米)一袋又一袋抬到那里,然后蒸成杂色窝窝),我爹担心王二奶奶混水摸鱼,偷我家的面。王二奶奶家穷,男人又多,谁也把握不准他们会不会利用这个机会。我遵照爹的吩咐走向三母狗家,但半道上又回来了,我觉得爹让我做的这件事与葬礼的气氛不大协调。回来后我欺骗爹说:“我没有发现可疑情况。”这句话是我从那个年代的电影上学来的。

第二篇:总有一次哭泣、让人瞬间长大

当我站在平凡的世界里观望行走在路上的每一个人时,我发现,这一切没有什么不同。而我又发现,平凡而不平庸,试着在平凡之中看见不平凡,学着保持一颗感激的心,来看待所拥有的一切,你我都会发现,自己其实幸福得无与伦比。

有时候,你需要做的就是闭嘴,放下所谓的自尊,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不叫放弃,而叫成长。我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已经踏入社会将近两年的时间,但是,我发现并没有成长。没有显赫的名媛气质,更没有强悍的工作执行力,只是简简单单、安安静静地在我的生活圈子里活动。这个圈子由我的爸爸、妈妈、姐姐、一个闺蜜和不常联系的若干同学组成。每天只是按部就班的上班、吃饭、下班、睡觉,但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最近和闺蜜之间的话题自然而然的就会提到关于男朋友的问题,她劝我是时候该找一个人了,不然会被落下的。她问我会喜欢什么样子的,我还真不知道。她问我会不会找一个“人渣”,就是那种只是长得很帅,却什么坏事都会干的,我说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被她严重了,还是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她知道我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最近总是被一个男孩惊扰,长得确实属于那种帅的人,但是,又听说他是一个花花公子,有过很多女朋友。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接近我,只是觉得他的出现让我有一点点心动。之后的日子,他就展开了对我的强烈攻势,约我吃饭、看电影、送我回家。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他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我才知道原来这只是一场梦。他的出现不是偶然,原来是我大大的眼袋惹的祸,他们注意我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是稍有一点遗传眼袋,再加上最近工作时间有点长,就更显明显了。那个男孩是和别人打赌才开始追我的。和闺蜜说完这些话,眼角的泪慢慢流下来。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的清高,只是觉得作为一个女孩,只有在经历过感情的洗礼,才会慢慢长大。

而后的日子里,我还是会被偶尔想起那个男生,不是他有多刻骨铭心,而他是那个让我成长的人。为了改心革面,闺蜜帮我拨打了0431—88938333长春卓秀美眼站的热线电话进行预约,当然也谢谢卓秀美眼站的每一位员工,帮我很快就解决困扰我很久的眼袋问题。如现在,我不在拥有什么资本,也不会有什么负担,想着以后也不在会扰乱内心。有些爱情失去时以泪洗面,你以为自己爱着某个人,其实只是不甘心和不愿意认输而已,这就是成长。

第三篇:哭泣的城市

多年前,6岁的小妹所画“哭泣的地球”,获得儿童画大奖。画面是被二氧化碳和二氧化硫彻底包围了的地球。

之后,只要谈起环境污染,小小的孩子,就会禁不住流下大颗的眼泪,当时只当是孩童矫情,后来才明白,那是一个幼小的心灵,对大自然最本真、最原始的爱。

也是从小妹的那幅画起,对生态环境的关注,成了我自然而然的一个习惯。

——题记

曾经梦中的塞外草原,是草木葱茏中牛羊肥硕成群,是蔚蓝的天空飘着白云朵朵,是青黛远山伴着河流的见底清澈。

曾经阅读过的塞外故事,是昭君出塞和亲卫国的千古传颂,是万千铁骑奔腾沙场的战况激扬,更是那个霸道粗犷的民族,从边塞崛起攻占整个中原的历史传奇。

正是带着这梦中的向往,带着对历史尘烟的诸多好奇,在一片寒风萧瑟中,远涉数千里,奔赴那传说中的塞外青城,期待圆一个草原与传奇的梦。

到达青城的那一天,却让我失望至极。

只见暗沉的天空中,弥漫着飞舞的沙尘,楼群在阴霾的沙尘里,一片灰暗默寂。

城边那座叫做“大青山”的山,据说从来就没有山青树绿过,城市马路边稀稀落落的矮树,也像饥饿了几天的野猫,正夹着尾巴垂头伤气。

那历史尘烟中的勃勃生机,更是不知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化工厂高高的烟囱,肆无忌惮的冒着滚滚黑烟,刺鼻的化学气味冲刺进鼻腔,让你巴不得立即逃离这被严重污染了的天地。

这与想象反差极大的青城,让我在无奈与不甘中,再次乘坐上火车来到城市远郊的乡野,只为寻觅那天高地阔、地老天荒的远古印记。

火车徐徐经过之处,只见铁路两旁到处是乱七八糟的高架线,近观入眼满目光秃秃的山野,不仅看不到树木,甚至也看不到枯草。 远眺遥处,是一个又一个绵延起伏的山丘,没有村落,更没有人迹,只有流沙滚动的痕迹,在冷风里尽显苍凉与苍白。

望此思彼,这样荒芜的景象,不仅勾起我对美国西部沙漠的特殊记忆。

美国西部那被人为治理过的沙漠,也一望无际鲜少人迹。可当你乘车飞驰在那无边的荒漠里,入眼满目是人工种植的高大仙人掌和剑麻等干旱植被,其暗绿坚韧会让你逐渐忘却了荒凉与颓废,努力怀揣起希望与勇气,继续兴高采烈地前行。拉斯维加斯那样豪奢华美的城,就是建在美国西部那亘古已久的荒漠里,如璀璨的明珠一样耀眼恢宏。

穿越历史的年轮,我不明白千年以前,如昭君那样柔弱的女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远嫁到这荒凉的塞外小城。可我想,那时的塞外,虽没有京都的文明与富足,天空却一定是又蓝又暖又高的吧!那时的沙丘,那时的草原,也一定是辽阔干净,又纯粹绝美的吧!那时的游牧国家,热情好客之余,也一定是豪放又开怀,令人愉悦的吧!

如今的塞外青城,较之内地城市,本已发展的相对落后,而其应有的良好生态,也被无良知的企业肆意破坏。那么,我们留给子孙后代的,还剩下什么呢?所以,这被我们的急功近利污染的,不仅是生态环境;毁掉的,也不仅是碧水蓝天。那是无数子孙后代对我们信任与期望的坍塌。

黑夜里,夜风吹起沙砾作响,狂风呜号的声音,仿佛整个城市都在悄悄哭泣。

烦乱的心情,不甘的怨责,心情异常复杂之余,也如当年的小妹,湿了眼睛,疼了心脏。因此,在失望里,是那么迫切地盼望来一场大雪,将这许多的狼藉深深掩埋,只留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第四篇:娃娃哭泣诗歌

娃娃哭泣因哥哥云逝

没尘没浪

如微风一逸

留下一片云彩

温柔瑰丽

迷茫了,痛了

是误会?还是天气?

山也动,海也移

永恒随即辞世

籍着微暗的街灯

我重新定义友谊

模糊是生命

清醒是玩志

诗最无辜

云里雾里

爱是爱,诗是诗

为何把诗人当爱妻

文字的田园

谁都可以逞强任意

现实中死去

是太多俗成例律

烦我去学吗?

没门,才不愿意

只想做骑在弯月上的娃娃

纵情玩乐,无忧无虑

《一叶落?怀昨》

一叶落,纤溪薄

暗流恼悔清踱

是缘是罪焉,它生仍怀昨

仍怀昨,问往生漂泊

第五篇:家乡在哭泣

我的家乡在江西的一个小镇。她那样的美丽,有着碧波怀抱的青山,有着清澈见底的小河,有着清新的空气,只要你在这吸一口,你就会吧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住在这里的人们就好像是住在仙境的神仙似的那样的逍遥快活。

可是如今的家乡呢?变了,一切都变了„„不知道怎么了天空总是雾蒙蒙的,和边的垂柳没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满地的垃圾。原本清澈见底的小河也没了,河面上漂浮着许多白色塑料袋。走进一闻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旁边的工厂把废水、污水都排到这条小河中,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做会将小河里的小鱼、小虾„„给毒死吗?不!他们知道他们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已。

回到家后我将为看到的景象都告诉了妈妈,妈妈的回答另我大吃一惊。妈妈说:“地球的生态环境已被严重破坏。”看到刚才的景象我忐忑不安地想:如果人类还是执迷不悟的继续破坏地球的生态坏境那我们敢这么办呀!正当这时电视上的新闻说:“据有关报道北京地区出现严重雾霾天气,空气中的PM2.5含量严重超标!听到这我的心颤抖了一下。我想这应该就是大自然给我们人类的惩罚吧!

贪婪的人类啊!请你们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们的地球母亲了,请将你们的救援之手来重建我们的美好家园吧!

鄞州区古林镇礼嘉桥小学602姜庆阳 Q206指导老师 苗红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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